等到了相城在下必会为姑娘解开xue道!”
江舒苒却讥讽地笑了一声,并未回话。
然见了江舒苒这般反应,沈祁玉不但不生气,还更相信江舒苒了一些。看着江舒苒微冷的俏丽侧脸,沈祁玉心中怜惜,心想:等到了相城找到了接头人,他一定会好好待江姑娘的,务必让江姑娘住的舒适。
当然,放走江舒苒那是不可能的,他身上的毒可还需要江舒苒呢,且他亦有另外的一层目的在。
等到了啸月山庄,他便立即娶了江舒苒,届时等到生米煮成熟饭,还需要愁什么呢?至于容恒,他便不信,大名鼎鼎的赤寒剑还会去夺一介有夫之妇!
沈祁玉想着,眼眸沉沉,唇角却流露出一抹微笑来。
江舒苒瞥见沈祁玉唇角的微笑,心头泛呕,哪里不知沈祁玉的恶心念头?然她却只做不知。因她知晓此间只有她一人,孤掌难鸣,还被点了xue道,若是惹得沈祁玉恼羞成怒,对她当场作出些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她也反抗不能。
前世生活在思想开放的现代,江舒苒并不是那么看重贞洁,更不是什么贞节烈女,然她却也不想白白被沈祁玉糟蹋祸害。
是以她虽是心头对其唾弃不已,面上却未曾表露出来,只侧头不再看他。
一刻钟后,马车辘辘驶进了相城。
相城离吴镇不远,马车行驶亦不过三五个时辰的功夫,而作为一座城市,其的繁华程度自然远超吴镇,熙来熙往均是些前来做生意的商人,入口之处车水马龙,极是热闹。
这般热闹,为防有什么鱼龙混杂之人混进去,城门口处便设有官衙安排的守门之人来进行检查。
沈祁玉他们所在的马车便混进其中的马车队伍中,等过了检查后,慢慢地驶进了相城中。
就在沈祁玉的马车进入后不久,一群黄衣人忽来到了城门口。
他们气焰嚣张地走到守门之人的面前,将手中的几张画像递给他们看。
“这是我们门主要求进行寻找之人,还望几位帮个忙。”
然他们虽说是救人帮忙找人,语气中却半点没求人所应有的态度,依旧是那般的高高在上,趾高气昂。
按理说,民不与官斗,这些黄衣人如此嚣张,官府之人应不予理睬,或者更严厉一点,该出声驱除才是,然那几个守门之人听了,却满脸笑容地应了下来,当真使用起那几张画像开始进行排查。
而容恒三人也骑着马赶到了。
萧晴儿望着前面大大的“相城”两个字,脸色忽有些古怪。
燕与非见了,便挑眉好奇道:“怎么,萧姑娘来过这里?”
萧晴儿眨眨眼,叹气道:“我就是从这里逃出来的。”
燕与非立时诧异起来:“竟这么巧?”
萧晴儿笑道:“对啊,我也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巧。不过也刚好,我想要救的姑娘也正好在这相城之中。”
燕与非顿时更加诧异:“萧姑娘也有想要救的姑娘?”
萧晴儿耸耸肩,撇嘴自嘲道:“是啊,我便是为了那个姑娘才与狂刀门之人杠上的,本以为救得了那姑娘,谁知差点把自己给赔进去了。”说着,她又有些奇怪道:“真是奇怪,我从前来过相城,根本没听说过有这什么狂刀门,怎么如今竟多了这么一个门派?”
燕与非笑了笑,道:“姑娘没听说过这狂刀门,也是正常的。它是最近才刚刚兴起的门派,背靠了霸刀门,这才如此嚣张。”
萧晴儿顿时讶异起来:“啊!背靠霸刀门?可是狂刀门行事如此嚣张,根本不像是霸刀门一贯的作风啊!而且狂刀门欺男霸女之事做得如此之多,霸刀门身为正道领头的门派,怎么也不管管?”
燕与非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模棱两可道:“谁知道呢?”
而一边的容恒则一直保持沉默,低垂着眼看着手上的香囊,不知在想什么。
燕与非与萧晴儿说话间,正轮到三人被检查。
燕与非率先打马走上前。
熟料那守门之人一见燕与非,便是面色微变,等到他看见燕与非身后的容恒后,更是面上哗变,随后与身旁之人低声交谈了两句,那人便看了燕与非与他身后的容恒一眼,亦是微微变色,起身往一个方向离开了。
燕与非本能地感到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