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桌子底下的一幕,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不知二小姐可曾婚配?”
她听见霍聿深低淡的嗓音响起,沉稳而又沙哑,是酒睛的作用。
真是喝醉酒的男人什么轻浮的动作都能做得出,连说话也毫不顾忌。
“她年纪还小,这事情得依着缘分来。”温霖生看了眼在一旁的温浅,目光讪讪。
“还不曾,不能抢了姐姐的先。”温浅镇定自若回答。
男人的一声轻笑在她耳边蔓延,而在底下的那只手如同藤蔓一般往上……一直到了某些禁地之前依旧没有收住的势头。
温浅啪的一下放下筷子站起来,“我吃饱了,大家慢用。”
“没规没矩,像什么话,坐下!”温霖生以为她不知趣,顿时又拿出了一家之主的威严。
霍聿深慢条斯理地看着她,薄唇处噙着几许似笑而非,“莫不是我这一句话问错了?倘若如此,霍某赔个不是。”
“胡闹!”温霖生差点就气的拍了桌子。
气氛尴尬下,温浅硬着头皮坐了下来,有个形容叫做气不打一出来,说的就是她现在的心情。
先前纠缠她的那一只大手再次袭来,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放于膝盖之上,却被他一只手禁锢住。
什么矜贵沉稳!这不过就是喝了点酒,就变成了这样子!
霍聿深明显是醉了,只是他的醉酒和一般人不一样,除了这些只有温浅知道的出格动作,还有他微微眯起的眸子里染上的迷离,除此之外与常人无异。
宴席散后,他抬手轻按着自己的太阳xue,看上去并不好受。
外面正好下起了一场大雨,入夏以后的雨来的快也疾,再加之电闪雷鸣,更显得烦躁沉闷。
“要不今晚在这里住下吧,现在这个点回去,也委实麻烦了些。”苏佩给自己身旁的女儿递了个眼神,温元瑶领会,面带着些许娇羞之色走到霍聿深身侧。
温霖生看了眼时间和窗外的天气,思量些许才征求霍先生的意见。
就在温浅以为他肯定不会答应时……
男人漫不经心地说:“也好。”
好什么!
倘若还是在他家里,这没事,可此时是在温家的众目睽睽下,就算知道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一想到是他,就浑身不自在。
更何况今天的事情,她心里是有气的。
……
这一场大雨让霍聿深留了下来,同时也让温浅没法回去。
好久没在温家住下,索性她的房间还是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至于霍聿深,当然是被像贵客一般对待住在前苑,和她住的地方隔着远呢。
温浅洗完澡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手随意拨了拨这及肩的短发,微微出神。
还没等她躺下,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正是她最不想接到的电话。
可没办法,不得不接。
“霍先生……”
“过来。”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沙哑醇厚,似是蕴着酒香。
温浅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紧闭的房门,刻意压低声音:“霍先生,这个点不合适,何况这还是在我家,会被……”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话,电话那头的男人显然已经不耐烦了,通话结束。
“什么脾气?”温浅拿下手机看了眼,真是气还未平又来了。
难怪许秘书评价霍聿深这个人耐心不好,平时接触的时候没发觉,现在倒是真的深有体会窗外的雨下的很大,她在自己的衣裙外面加了件薄开衫外套,他住的前苑离她的位置有些距离,蹑手蹑脚地撑了把伞就往外走。
只是开门的时候,惊动了前厅外趴在地上的一只牧羊犬。
“嘘。”温浅冲着狗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要是嚎起来,她可就没脸见人了。
踏着风雨,温浅走进前苑,找到那间房间,像做贼一样敲了敲门。
这出戏倒是安排得也好,谁不知道这前苑安静,除了一些佣人之外,就只有温元瑶一个人住在这。
然而温浅发现,这门是开的。
她推门而入,在灯光下就见召唤她来这里的男人,像大爷一般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手撑着自己的下巴。
从温浅进来那一刻,霍聿深的目光就一直胶着在她身上。
“这么晚,你叫我做来做什么?我家里人可都看着呢?”相比于温浅的急迫,霍聿深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冲着她说:“过来。”
得,还是没清醒。
温浅不动,怎么也不愿意动,“有什么话站在这里说就好了,我……我就不过去了。”
灯光迷离暧昧,气氛尴尬却又旖旎。
“矫情什么,又不是第一次。”男人的声音低醇动听,而这幅姿态,大有一种她不过去今天就别想走的气势。
算了,和一个醉汉计较什么。
“怎么,还不愿意?”走至他面前时,原本安静的男人忽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迫使她坐在自己腿上。
温浅挣了挣,她受不了此刻这样的亲密,虽说两人再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可这是在她家里啊!
“霍先生,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