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荒野春潮
田秀娘本是小家碧玉,半点武功不会,反应怎及得过江少枫,江少枫看她撞
向大石,一把将她抱住,喝道:「你做什么难道你不想再见谭青一面了吗」
提到儿子,田秀娘又萎顿下来,求死不得的她放声痛哭,江少枫又道:「谭
夫人,此处还不安全,你若在这般哭闹,只怕引来了太乙门的恶徒。」
田秀娘立时噤声,可她抽噎道:「你,你放开我啊。」
江少枫这才觉察,他怕田秀娘再寻短见,一直抱着她赤裸的身体,而所抱之
处竟然是就在她一对大奶之下,田秀娘年纪不小,一对巨乳又着实肥硕,颤巍巍
垂了下来,正好压住江少枫的手背。
江少枫大窘,连忙撤回手臂,转过了身。但他为了打消田秀娘的自尽之心,
道:「谭夫人,我知道你家门不幸,可你想过没有,若是你也离了人世,谭青再
无牵挂,必然要去太乙门寻仇,谭青又怎可能是太乙门的敌手你便忍心看着他
行那飞蛾扑火之举吗」
田秀娘垂泪不语。
江少枫道:「今夜之事,我若泄露半字,便叫我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谭夫人尽可放心。」
江少枫一身正气,说话掷地有声,让一心寻死的田秀娘更加感激,连声道:
「恩公不必立此重誓,妾身怎么会信不过恩公。」
江少枫道:「不多说了,赶快离开是非之地吧。」
江少枫知道那法空和尚能得凌霄子亲自款待,言语中又颇为恭敬,定然有些
来头。今日一刀把他杀了,只怕来时之路已然被太乙门封锁,自己一人想要突围
易如反掌,可带着个一点武功都不懂的女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江少枫决定穿山而行,绕路前往谭青栖身之处,周全他母子二人团圆。将绕
路缘由向田秀娘讲了,她一个女人家,遇到这种事早慌了神,全凭江少枫做主。
上路之前,江少枫除去了夜行衣的上装,丢给了田秀娘,自己打起了赤膊。
他不是神仙,怎能预料这种情况才能救出田秀娘。而这一身夜行衣内并无再多衣
物,若是将裤子也给了田秀娘,里面只有一条犊鼻短裤,也是不雅,他想了又想,
还是觉得裤子留在自己身上好。
田秀娘身材丰腴,腰肢和江少枫比起来也要更圆上一圈,何况还有那对丰硕
巨乳。穿上了江少枫的夜行衣,全身都紧巴巴的,胸前几颗衣扣更是难以扣上,
勉强遮住乳头,甚至连乳晕都不能全然掩住。
就这样,穿着奇怪的两人上了路,一个没有上装,一个没有下裳。江少枫为
了避免看到田秀娘的裸臀,走在前面,田秀娘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走了没有
几步,就听身后田秀娘一声惊呼,江少枫回身去看,原来是她赤足踩了树枝扎破
了脚。
江少枫大叫不妙,想脱了鞋去让田秀娘穿,田秀娘死活不肯。而且就算她穿
上了鞋,只怕也是成为累赘,脚上的伤虽然不重,也影响前进步伐。为了早早躲
开是非之地,江少枫道:「谭夫人,为了早些脱困,还是让我背你吧。请谭夫人
见谅。」
「这这怎好意思」
「大敌当前,顾不了许多了。」江少枫面如止水,淡然道。
双手再次托起田绣娘肥臀,脚步不慢,可却有了另一番滋味。方才营救田绣
娘,危机之中,便是怀抱一丝不挂的熟妇也不曾有过一丝邪念,但这是终是轻松
了许多,手中滑腻臀肉,背上烁乳挤压。江少枫本就受那阳火困扰,极易起兴。
这时胯下之物不免又高高举起。
江少枫按压欲火,疾速潜行。走着走着忽然觉得,指尖不知沾上了什么东西,
黏黏腻腻的,江少枫更加尴尬。
的田绣娘一路之上不敢说话,她怕一旦开了口,便是媚若春音的吟叫之声。
她果然中了太乙门的淫毒,一路上和身下血气方刚的汉子挨挨蹭蹭,情欲勃发,
已是不能自已。
终于,她颤声道:「恩公,可否停一停,先放奴家妾身下来。」田绣娘
被太乙门调教多日,自称奴家惯了,一时还改不过口来。
此处已是大山深处,江少枫想那群恶道一时之间也难以寻到这里,将田绣娘
放了下来,背对着田绣娘道:「谭夫人,你的伤如何,伤口什么」胯下高高耸
起的江少枫不敢去看半裸着的田绣娘。
田绣娘道:「不碍事的,让恩公操心了。」田绣娘又是养尊处优惯了,年纪
不小可一身细皮嫩肉吹弹得破,方才只是被一根树枝划破了伤口,便叫她喊起疼
来,大碍还真么有什么。
江少枫道:「等等我们便寻出山之路,到了有人家的地方,我再帮谭夫人寻
些衣物吧。」
「多谢恩公,恩公休息一会儿吧。」田绣娘也非是淫荡女子,只是身陷魔窟,
不得已而为之,因那秘处又涌出淫液来,早就羞愧得无地自容。终于从男人身上
下来,好歹也能平缓片刻。
江少枫道:「我无妨,等谭夫人觉得可以上路了,咱们便走。」
田绣娘一路被他背着,又累到那里去了不过他是过来人,早已经明白粘到
手上的液体是什么,他放下田绣娘。一来是让自己稳定稳定心神,而来也是盼着
田绣娘能褪褪欲火。
通过晴儿的遭遇,江少枫已经猜到田绣娘恐怕也难逃淫毒迫害,所以他并不
看轻逃亡路上仍然能够发情的田绣娘,只是对太乙门和魔教的邪恶手段更加痛恨。
好端端一家人竟然被迫害如此,魔教妖人,人人当诛,这当中只怕也包括了江天
鹤在内,江少枫想到其父堕落至此,心中又是一阵绞痛。
一阵神伤过后,江少枫道:「谭夫人,我们可以上路了么」
「嗯,不过,恩公就请别在背着妾身了,妾身可以走。」田绣娘说什么不肯
在让江少枫背着了,她宁可磨烂脚掌,也不愿再在恩公面前出丑。
退让一阵后,田绣娘的小小金莲,踩进了江少枫的靴子。江少枫寻了一根树
干给她当作拐杖,继续前进。
天光放亮时,两人已经深处大山深处,半宿逃亡,江少枫自然不累,田绣娘
一个柔弱女子便有些体力不支。寻了棵大树坐下,江少枫道:「我去看看附近有
没有人家谭夫人请在此稍候。」
田绣娘点头称是。
这大山深处,哪里会有人烟,江少枫寻了一圈不见人家,想了想,扯了些树
叶滕条,打几个结草草编了做了个草裙,有看山间叶果红艳诱人,采了许多,用
草裙兜着折返回去。
刚刚接近田绣娘歇脚之处,江少枫耳中就听见隐隐有女子呻吟之声,他心下
大骇,难道是那群恶道找了过来,又把田绣娘侮辱了
他的耳力太好了,速度也太快了,听见呻吟声时,距离还远。就到了田绣娘
近前。
哪里有什么恶道树下,面色娇红的田绣娘凤眼微闭,鼻翼轻颤,小香舌顶
在洁白的牙齿之间,一手拉开了本就难以遮住巨乳的衣衫捏住猩红乳尖不住按揉。
她两条肥白浑圆大腿已经完全敞开,胯间私处不见一根毛发,嫩呼呼的白胖小手
伸出一根手指正在幽谷蜜孔中进进出出
江少枫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来田绣娘正在自渎
他能看到田绣娘时,田绣娘也看到了他。
「啊」被人撞破羞事的田绣娘尖叫一声。接着身子震颤不已,带出阵阵肉
浪。田绣娘在惊恐羞愧中泄了身子。
江少枫转身,已经晚了,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耳中还能听到,田绣娘余韵
时发出嗯嗯嗯的迷醉呻吟。
呻吟声止,身后又传来田绣娘呜咽啼哭的声音。
江少枫无言以对,想了许久,才道:「谭夫人,我猜你是否中了那群妖道下
的淫毒」江少枫迟疑着说出淫毒两个字,生怕再田绣娘打击。
身后回应他的还是哭声。
江少枫道:「谭夫人,我知道你身陷魔窟,许多事情都是迫不得已的。魔教
的淫毒威力,我也曾听过,此事并非是夫人本意,千万不要介怀。无论如何那段
时日已经过去,待夫人和令郎团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田绣娘开口了,她说的和眼前之事全然无关。
「阿青还好么」田绣娘已经不再哭泣,声音平缓,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江少枫最怕的就是这样,若是她哭闹说明她还有所期盼,而突然间的平静只
能说明一点,这个女人已然绝望。
江少枫脑筋飞速转着,要该如何打消田绣娘的死意呢
「不好,非常不好。」江少枫沉声道。谭青是田绣娘唯一的牵挂,也许只有
他才能激起这个倍受摧残的女人继续活下去的愿望。江少枫和田绣娘在昨夜之前
从无交集,但是既然答应了谭青,又将她救了出来,江少枫就一定不能让这个倍
受摧残的女人再寻短见。
「阿青怎么了」田绣娘惊呼道。
江少枫的话果然起作用了,没有哪个母亲不关心儿女的安危。
江少枫道:「你想知道他怎么了,为什么不自己去见他」
田绣娘许久不出声音,江少枫并不怕她有异举,深厚的内力能让他清楚的听
到最细微的声音。江少枫知道,田绣娘需要点时间。田绣娘再度开口,又恢复了
平静:「恩公,妾身还未曾请教您如何称呼。」
江少枫仍旧用了化名:「我叫辛远。」
「辛公子,妾身知道,您是好人,不想看妾身寻死。妾身也不怕公子笑话,
妾身的丑态都被公子看到了,在公子面前再无脸面可言。就直说吧,这短短一夜,
妾身都难耐欲火焚身之苦,纵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与其成个淫荡贱人,不如就
留在这青山绿水之间。辛公子,您走吧。烦劳您帮我劝劝阿青,好好活着,这仇
不报也罢。」
江少枫道:「谭夫人,实不相瞒,您中的淫毒,在下见过,而且也能解得。
内中有些隐情,还恕在下此时不能名言。若谭夫人信得及在下,离开此处后,在
下自然会请人为谭夫人解毒。关于令郎之事,也请恕在下无能为力。他日前曾有
营救之举,被太乙门所伤,这才未能与我同来。若是他得知父母皆备太乙门杀害,
你叫他如何能不报仇雪恨」
「阿青被伤了重不重他现在怎么样在哪里」得知儿子受伤,田绣娘
一连几个问题,无不显出迫切关切之心。
江少枫道:「不算太重,不过我还是希望夫人能亲自去看上一看。」
「那毒真能解么」又是一阵沉默后,田绣娘问了另一个问题。
「绝无虚言」
田绣娘穿上了那件简陋的草裙,虽然春光肉色时隐时现,可总好过光溜溜的
露毛露肉。分享过香甜可口的野果后,二人再次上路。
一路上两人话并不多,只是田绣娘偶尔问一问谭青的近况,江少枫把搭救谭
青的经过简单说了,让田绣娘跪拜在他身前,便要叩首相谢。江少枫搀扶她时,
目光顺着敞开的领口,难免不会看到一对雪白诱人大奶。昨夜因和田绣娘肌肤相
贴而燃起的欲火倏然生起,胯下巨物又有了抬头之势。
之后路途中,江少枫要么稍前,要么落后,纵是和田绣娘保持着一段距离。
可两人同行,江少枫那东西又太大,终于还是被田绣娘看出了异常。她受淫毒所
害,情欲时时作怪,看了江少枫的样子,更加难耐,行路愈加艰难。
这二人,一个没鞋,一个体力不佳,又是崎岖山路,可想行进速度多慢。
午餐又是数枚野果了事,餐后歇了许久,两人依旧无话。下午时分路过一条
清溪,田绣娘忽然道:「辛公子,能否让妾身去洗浴一下,妾身不想带着这肮脏
身子去见阿青。」田绣娘被救出来时正和淫僧法空交媾,虽不曾被污秽精液沾染,
可身体上也遍布那淫僧的口水。田绣娘一直觉得身体肮脏,这时有机会洗浴,她
便有了清洁的欲望。她和江少枫相处这一日多来,也见他胯下之物雄起,可无论
言语还是目光,再无无礼之处。这少年恩公的武艺高强,想要强暴她,简直易如
反掌。
所以田绣娘信极江少枫人品,故此毫无避讳的提了出来。
江少枫想,此时天色已然不早,今日无论如何是难出大山了,耽误片刻也无
妨,便道:「夫人请便,我再旁处等候。」趁着田绣娘洗浴的功夫,江少枫展开
轻工,捉了几只山鸡野鸟。一日三餐总吃野果,谁也受不了。
田绣娘并没有用太长时间去清洗身体,浴后的她一身雪白肌肤更显娇嫩。田
绣娘十几岁就嫁到谭家,生子又早,才有了谭青那般大的儿子,说起来她比辛玲
还要小上几岁。田绣娘嫁与谭泽英后,不几年就成了阔家太太,夫家能干,儿子
也听话,每日锦衣玉食无半件忧心之事,是以在田绣娘的脸上只曾熟妇风韵,而
无岁月斑痕,她又是个颇有姿色的妇人,到了这般年纪即便算不上貌美如花,也
可说是艳丽动人。只不过这几年日子过得太舒心,田绣娘身上的肉渐渐堆积起来,
不过这也让她更显熟女风范。
江少枫乍见美妇出浴,难免多看了两眼,但随即将目光移开。
天渐渐黑了下来,火堆前,江少枫将一只炙好的野鸡递与田绣娘,田绣娘吃
了几口就放下了,无论谁经过这些事后,总不会太有胃口。江少枫道:「谭夫人,
明日还要赶路,再吃些吧,总要留些体力。」
田绣娘不好拒绝江少枫的好意,又撕了一块肉放在口中咀嚼,味如嚼蜡。
山间本来就冷,半夜里有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来,连火都生不成了,江少枫不怕,田绣娘却冻得浑身发颤,此处虽然是山林,却难寻山洞。江少枫看了片刻,
终究不忍一个妇人遭罪,又怕她因此生疾,更难行路。
想了许久才道:「谭夫人,恕我无礼,天气寒冷,妇人衣衫单薄,不如到我
身边来,也好暖和些。」
田绣娘只是摇头,道:「不用,没事,妾身耐得住。」
江少枫心知田绣娘是碍于礼法,明言道:「谭夫人放心,我绝不会有不轨之
举。」
说罢,走上前去,将田绣娘抱入怀中。默默运起心法,至阳至刚真气在体内
运转,瞬间全身散出滚滚热力。
一身的寒气被驱走,结实有力双臂围住自己的肩膀,紧靠着坚硬的男子胸膛,
田绣娘在这一瞬间忘记了曾经在魔窟中的噩梦一样的日子。此时她已经经过了八
九个男人,甚至还曾被轮奸,身上每一处都有那群恶人臭烘烘的精液,就连肛洞
也不曾被他们放过。此时他最需要的就是一份安全的感觉,而眼前抱住他的男人
给了她这种感觉。
寒意褪去后,情欲又开始折磨田绣娘了。这邪恶的淫毒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会
持续不断的发作,摧毁女人的意志,让她们成为被欲望驱使的奴隶。即便没有来
自外界的刺激,田绣娘都可能自己发情,何况眼前还有一个和她身躯紧紧相贴的
伟岸男子。
江少枫对自己的定力是完全有把握的,他相信即便是个赤裸美女被他抱在怀
里他也不会有过激之举。可是,无法控制的是身体,那东西不争气的翘了起来,
顶住了怀中美妇。功法运转过一周天后,他不得不向田绣娘解释:「谭夫人,请
你相信,我绝不会有禽兽之行。」
「嗯妾身信」田绣娘的发颤的声音,暴露了她春情涌动的事实。可
以和他做爱么田绣娘不停的在问自己,和那群恶棍交合时,背叛自己的只有身
体,心里确实一千个一万个不愿。可对眼前的男人,田绣娘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需
要,心里也盼着他能把自己压在身下蹂躏。
他会么一定不会的,自己又脏又老,这般风流倜傥的英俊少年又怎么看得
上她。
可是他又硬了啊
江少枫也察觉田绣娘语音的异常,他这才想起,中了淫毒的女子随时可能发
情,这般抱着她,只怕已经激起了美妇的情欲。但若放手,这种天气,丝毫不懂
武功的田绣娘只怕要受风寒。江少枫又是进退两难。
田绣娘还在天人交战,不行离了淫窟,我怎能再把身子交给旁人。但老爷
已经离世,便当作朝前走了一步吧。可他与阿青相差无几的年纪,怎么对得起阿
青。
江少枫未等田绣娘做出选择,就将她推开了,正言道:「妇人,稍候我再为
你驱寒。」
就这样,一夜间,两人无言地分分合合不知几次。冷雨浇灭了篝火,却扑不
灭心中的欲火。
小雨渐歇,化作毛毛细雨,被古木遮挡几乎淋不到二人身上了。
又被江少枫拥住的田绣娘在离开他怀抱之前,忽然握住了他的男根,湿漉漉
的秀发在江少枫赤裸的胸膛前摩擦,几乎是哀求着说:「好人,给奴家一次吧。
奴家好像要」
江少枫用力去推田绣娘,急忙道:「谭夫人,不可,此事万万不可。我家中
已有妻子,我又与令郎相识。则能做出这种苟且之事。」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田绣娘哪里还在乎这些,她时下想要的就是男人的阳具填
满她空落落的幽谷。双手死死搂住江少枫宽广背脊,香舌在坚实胸肌上不住舔吻,
「辛公子,奴家好想要,给我一次,好不好」
也不怪田秀娘如此淫浪,她情况与晴儿不同,晴儿服下催情药物量大,是长
年累月缓缓服食,而田秀娘这些日来,每日都被灌入大量淫药,药猛量巨。她体
质又不如习武之人强健,怎能受得了这般摧残,是以淫毒发作起来,比晴儿所受
更加猛烈。此时忍耐了一日一夜,再也难熬,终于不堪重负,主动向江少枫索欢。
江少枫并不知道这点,猛然将田秀娘推开,田秀娘跌坐在地,神智稍稍清明,
凄然道:「辛公子,你杀死我吧,我真忍不住了,我怎变得如此下贱」说罢
呜呜哭了起来。江少枫道:「谭夫人,并非是你下贱,只是淫药太猛,你克制一
下,待将来淫毒拔除,你便无事了。」
田秀娘紧咬下唇,垂泪道:「我只怕挨不到那一天了,」说罢,她又抬眼望
着江少枫,目光中喷着熊熊欲火,音调颤颤,娇喘如吟道:「辛公子,难道你就
不能给奴家一次,做做好事吗此事奴家定然不会泄露,求求公子了」
本应是男人向女人求欢时的花言巧语,现下倒转过来。江少枫倍感难堪,他
已经看出田秀娘求欢之举是受淫毒所惑,说无心和她交合,下体高举阳具已经将
他出卖,但他可以忍耐,在他的内心之中,不可接受这种无德之行。他索性闭上
眼睛,不去理会田秀娘。
他以为田秀娘坚持过这一波淫浪,就能恢复常态。
田秀娘又扑了上来,江少枫不得已,道一声:「得罪」出指轻轻封住她几
处穴道,令田秀娘昏迷。地面泥泞,江少枫扶住田秀娘,让她倚在自己身上,不
致摔倒。
可就在田秀娘昏迷中,江少枫感到她的身体火烫,面色越来越红,摸摸额头,
竟然烫手。江少枫觉得古怪,再度将她穴道解开,睁开眼睛的田秀娘,热情似火
的田秀娘双目迷离,口中喷着火辣辣的热气,发颤的柔音道出了秘密,「辛公子,
奴家真的忍不住了,他们说,说这时若无男人解馋,之后便会如如母狗一般
只知交合,辛公子,你行行好,杀死啊,杀死我啊」田秀娘求死的言语,竟
成了梦呓般的呻吟。
江少枫这才感觉事态严重,强行将这般模样的的田秀娘带到她儿子面前,只
怕她也无颜相对,到时难免又是寻死。倒不如,现在先解她一时之难,且自己被
她引诱多时,不心动是假的。只是想到家中三位娇妻,江少枫觉得有些惭愧
也罢,救人要紧吧,相信三位娇妻能够体量自己。
他轻轻托住田秀娘肥臀,叫了一声「谭夫人」又改了口,「秀娘,我只怕就
算此时和你相好了,到时你也难免心中难过,等你摆脱这情欲之苦时,千万不要
再有负担,你能答允我么」
田秀娘只求欢愉,江少枫说什么她也应了,娇躯扭动,答道:「不会,不会,
只要公子能够肏了奴家,奴家什么都应允。」
江少枫不再多说,既然有心和田秀娘云雨,便全心投入。低头在她火烫面颊
上一吻,道:「秀娘,能得你这样佳人垂青,也是我的福气。」
田秀娘心愿得偿,立刻献上香吻,两片湿润厚实的诱人双唇主动找上了江少
枫的嘴唇,伸出舌头,递送过去,两人纠缠在一起,互渡口涎。
身上衣衫都不多,几下就剥除干净,田秀娘一身肥白浪肉死死贴住江少枫,
猩红乳豆坚硬如铁,擦在江少枫身上引得他也是心神荡漾,双手各抓住一只硕乳,
大力揉搓。
「好啊受用辛公子,奴家的奶子,好不好,你吃一口啊你再摸
摸奴家的屄,奴家都湿透了。」田秀娘被淫道调教多日,每次交合必要说出种种
不堪淫词浪语,她已成习惯。
江少枫腾出一手,摸在田秀娘股间,两片肥腻蜜唇,湿如水洗,没有了毛发
的阻隔,手感更加细腻,江少枫贪婪的捏住唇瓣,来回爱抚。
「啊辛公子,你摸的奴家好爽,奴家的骚屄流了好多水呢,都是为辛公
子流得」田秀娘越来越浪,全身美肉都开始颤抖。扶在江少枫的双手同时换
了地方,在江少枫下体挑逗,一手握住江少枫的巨根前后套弄,一手托起两颗同
样比别的男人大上一号的两颗卵蛋轻轻搔痒。温柔细腻的手法让江少枫也乐在其
中,爽道:「秀娘,你的小手真会玩,对就是那里,好舒服。」
田秀娘得到男人的肯定,展开全身解数去讨好男人,手法时轻时重,速度时
快时慢,就连江少枫的后庭肛洞也用手指按摩。她从太乙门那里学来的淫技,知
道如何取悦男人。多日来的调教训练,以男人为天的念头已经深深印入田秀娘脑
中,平时随并不显露,可一旦到了神魂颠倒的交欢时刻,这种念头就出来作怪。
「好人,好哥哥,奴家还能让哥哥更爽。」
江少枫被田秀娘服侍得妥帖,又见肥乳白嫩诱人,托起一颗来,附身吸入吸
入口中,田秀娘娇喘阵阵,又道:「亲达达,好哥哥,都是你的,把奴家吃了吧,
都吃进去。」
轮流吸入两颗乳豆,手不停歇的揉摸按压浪屄骚洞,田秀娘已是不能克制,
套弄江少枫胯下巨根速度加快,浪声道:「肏肏奴家,奴家实在是想要哥哥的鸡
巴了,奴家要被肏 」
江少枫吐出口中乳豆,立直身子,在田秀娘朱唇上轻舔一口,道:「抬起腿
来,让我干进去。」
地上泥泞,两人只好站立交合,田秀娘依言抬起一条雪白肥腿,让江少枫抱
在臂弯中。江少枫微微屈膝,将龙首在田秀娘滑腻肉缝间研磨几下,发力送了进
去。
期盼已久的田秀娘迎来了求之不得的充实,美美地叫了一声,肥臀挺送,小
腹和江少枫紧紧相贴,「唔好肥的鸡巴,哥哥真大,一下就把妹妹干穿了。
哥哥快肏妹妹呀。」
毕竟是生养过得女人,身上肌肉又不如习武女子结实,花径宽广了许多,但
江少枫大物罕见,依旧把田秀娘填得严严实实。大小深浅似乎正是为江少枫所生,
深邃蜜径正好花心轻轻吻住怒龙首端,湿滑腔道堪堪箍住巨大阳物,抽动起来即
不费力,又不嫌松懈。
田秀娘身子丰满多肉,内里也柔柔软软,爱液吐露,江少枫一根大货好似泡
在一汪水之中。
大力抽插下,田秀娘身子软若无骨,紧靠江少枫搂在腰间大手支撑住身体不
至倒下。下体春水不住从交合处涌出,美妙感觉一浪一浪侵袭全身。
娇喘时,田秀娘淫语又出:「哥哥好会弄,肏得奴家好美,这般大的鸡巴,
爱死奴家了啊,啊,啊你是奴家的爹,大鸡巴亲爹。奴家就爱让亲爹肏,
肏死都美,好美啊嗯」
江少枫三名美妻虽然也从不忌讳说些荡词淫语调节气氛,但如田秀娘这般口
无遮拦却是从未有过。浪语激起江少枫征服欲望,在美妇臀上一掌,带起一阵臀
浪,「说,哪里美」
「哪里都美,美到心里去了。骚屄最美,骚水水总是流啊嗯啊
哥哥啊,肏重一些」田秀娘迷乱地叫着。
一直半趣这膝的江少枫觉得这种姿势不能尽兴,索性板起田秀娘另一条腿来,
让她勾住自己的脖子,将整个人端了起来,下体耸动,迅猛攻击。
田秀娘体重不轻,好在江少枫力气十足,这种体位让他丝毫不感吃力。而田
秀娘却是头一遭被男人用这种姿势肏干,雄性的力量在她面前展露无遗,女人渴
望被强者征服的天性让她更加迷醉于和深入体中的男子交合。勾住男人脖颈的双
臂吃力地拉起自己美肉娇身,口吐香舌,再度和江少枫深吻。
热吻之中,田秀娘阴精狂泻,有了浪高潮,第二浪,第三浪接踵而来
田秀娘在几度攀上高峰之后,身子抖如筛糠,靠着江少枫挤压在树干上才不至
摔倒。纵欲过后,田秀娘将不停在体内兴风作浪的淫毒勉强压制。
江少枫早已停下了抽插,他注视着怀中的田秀娘,柔声道:「稍稍好些了吗
要不要停下」
田秀娘愕然,辛公子竟然在这时还能想到她的感受。她大受感动,摇摇头道:
「不要停,公子还没出来,继续干奴家吧,奴家还想要。」江少枫犹豫一阵还是
将田秀娘放了下来,下体抽离她身体后,一股浑浊汁液涌出。
田秀娘道:「辛公子是否嫌奴家身体肮脏」
江少枫笑了笑道:「秀娘你说哪里去了,其实我也早也把持不住了,若不是
你淫毒发作,只怕我早晚会做下错事,忍不住侵犯了你。」
田秀娘长叹一声道:「辛公子你真是善解人意,这般时候还在开解于妾身,
明知是妾身下贱,却自甘认下好色之徒的罪名,也要让妾身宽心。妾身真不知该
如何感激辛公子了」她咬了咬牙,道:「妾身除了这身浪肉,再无他物,公
子不嫌弃,就在妾身身上出了火吧。」
说罢她,扶住一颗大树,翘起肥臀,回过头来媚眼如丝,含羞道:「大鸡巴
哥哥,再来肏肏妹妹,妹妹等着你干。」这种话再出口,已经没有了淫毒发作时
的痴态和骚淫,但绵绵软软的娇柔声音依旧妩媚动人。
江少枫喉咙发干,被美妇淫汁打得油光水亮的阳物跳了又跳,无论那个男人
都难以拒绝这般的邀请,何况是半途而废才拔出来的阳物。江少枫挺着怒气冲冠
的巨物凑了上去,爱怜地抚摸着田秀娘肥白圆润的屁股,又伸出手指,再敞开腿
间夹着的肉唇上捏弄挑逗,「秀娘,那对不住了,我真是难以把持了。」
「叽」地一声,江少枫再次将阳物送入田秀娘体内,这一次田秀娘才知道身
后的男人到底有多强。江少枫勇猛的攻击不知将田秀娘沉沦淫欲的身体内那头母
兽唤醒了多少次。身中淫毒的女子高潮本来就来得快,算上刚才的三次巅峰,田
秀娘在和江少枫的交合中至少来了七八次。每一次快感都要胜过前一次更加剧烈,
从双手扶住大树,到紧紧抱住大树,再到只能靠着江少枫的搂抱才能把持身体,
再到最后几乎没了意识,满脑子迷迷糊糊只知道身后有人抽送,田秀娘彻底被江
少枫征服了。
一开始呻吟时,田秀娘还是有意勾引江少枫来干,后来竟然变成油然而发的
浪语,她甚至再一次叫出了「大鸡巴亲爹爹,大鸡巴弄得奴家好爽。」,平时说
这种话只有被逼,或者淫毒发作时才可能。而那时并无人强迫她去说这种淫话,
也不是被淫毒折磨得毫无意识的时刻。田秀娘还是叫出了口,因为江少枫真的把
她弄得酥软如泥,真得把她干得迷糊了。
失去神智后,身后的男人又挺动了几次才泄了出来。强健的喷射打在娇柔花
心上,再次唤醒了田秀娘,许久以来她觉得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射入体中并不
羞耻。
他很温柔,喷射过后还肯抱着自己爱抚,并不是那些敏感的地方,头发,后
背,手臂都被他一一抚摸,直到自己平静下来。如果淫毒发作,有这样一个男人
在身边照顾,那也不是痛苦不堪之事。
被人肏弄过后,还要感激人家,是田秀娘对待亡夫都不曾有过的举动,赤裸
着的她,抬头望了一眼江少枫,轻声道:「辛公子,谢谢你。」
这一句谢谢,让江少枫十分尴尬,明明把人家沾污了,反而要被人家谢,这
事哪来的道理,他讪汕道:「秀娘,你别说傻话,能和你这样还是我的福气呢,
干嘛要谢我。」
田秀娘垂首不语。
江少枫以为她又自艾起来,劝道:「过些时日,拔了这毒,就不会这样了。
秀娘你也别难过了」
田秀娘又抬起头来,面色有些失落,「妾身知道,雨也停了,天也快亮了,
公子休息片刻我们便赶路吧。」
抛在地上的衣物被泥水污染的不能再穿,两人既然有了肌肤之亲,赤裸相对
也不似初时那般尴尬,各寻了一块还能坐下的石头,些了不久,天就亮了。两人
继续前行,身无衣物可穿,只好赤身裸体,倒似两个野人一般。
江少枫壮年男子,即便身边佳人不少,也最看不得女子裸替,行了不久,阳
物勃起,被田秀娘看到,臊着脸道:「可要妾身帮辛公子出出火」江少枫苦笑
着道:「谭夫人,这便不要了吧,赶路要紧。」一句谭夫人,两人又回复了本来
身份。
途径一块巨石,田秀娘借口淫毒又起,死活不肯走了,拉着江少枫又在巨石
上成就了好事,只是这番田秀娘不急着要江少枫在她体内抽插,激吻过后,把肥
乳捧上轮流送入江少枫口中嘬吮。又一面把玩着江少枫胀硬的男根,一面吮吸江
少枫的胸膛。放入自己蜜壶之前,自然少不了含入口中舔吻。之后的盘肠大战,
又被江少枫弄得死去活来。
两人已是两夜未眠,一路上走走停停,虽然补了些觉,终不济夜间酣睡,又
走了这般远的山路,再次做爱后,田秀娘体力不支,再不愿走了,两人就在大石
上相拥而眠。
田秀娘再度醒来,发觉自己又被江少枫背在了背上,看看日头,已经向西偏
去,酣然一梦竟然睡了这般久,田秀娘轻轻推了推江少枫,「辛公子,放妾身下
来吧。」
江少枫将田秀娘放下,田秀娘才发觉,江少枫脖子上挂了一根树藤,上面搭
了已经洗净的衣衫,和一串野果,江少枫拿了野果,递了过去:「谭夫人,吃些
东西吧,火折子招了水,我们这几天恐怕只能吃这个了衣服也快干了,过会
儿就能穿。」
田秀娘莫名感动,接过果子含着泪吃了下去。
再次上路便不是直奔山下,有了昨夜的教训,一番细心寻找,寻了个浅浅凹
下去的山壁,能供二人容身过夜。只是这一夜没了火堆,二人又只能相拥取暖。
眼见着高高耸起的男根,田秀娘放下矜持,趴在江少枫身前含了进去,嘬舔许久,
起身主动坐下,一番癫狂后,田秀娘无力支撑,反被江少枫压住。几度高潮迭起,
江少枫不忍持续挞伐,抽了出来,田秀娘便用双乳夹住巨根,卖力揉搓,喷射前,
田秀娘开启朱唇,含住龟头,大力嘬吮下,将浓稠阳精一滴不剩的吞咽下去。
两人相处两日间,交谈不多,却数度风流,露水夫妻做下,不熟也熟了。江
少枫拥着田秀娘,手在肥乳上捏弄,田秀娘也把玩着江少枫软绵的阳物,偶尔还
要亲个嘴。
「我是不是很骚」田秀娘一脸迷茫。
江少枫摇了摇头,「不,只是命运太捉弄人了。不然的话,你一定是个好妻
子,好母亲。」
田秀娘苦笑着道:「阿远,你在骗我。」
两人之间的称呼也从辛公子和谭夫人变成了阿远、秀娘。
江少枫沉默片刻道:「不要想这些,我和你一样,和他们有血海深仇,我这
次找到太乙门就是来探查他们的底细的」
田秀娘领教过太乙门的手段,心中一惊,难道辛远的家人有过和她一样的遭
遇吗田秀娘不敢想象,也不敢问了,她吻了吻江少枫的脸颊,道:「阿远,真
的谢谢你,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救了我,又让我有活下去的期盼。那些伤心的往
事就忘了吧,你我都一样,不要让痛苦折磨我们好么。」
江少枫道:「我早就不去想那些痛苦,可是该报得仇一定要报,更不能眼看
着让他们残害更多的人。」
「嗯」田秀娘把头扎进了江少枫怀里,许久不说话。
「我们以后怎么办」田秀娘忽然幽幽道。
这个问题同样也让江少枫头痛,他受谭青之托前来救人,为的就是让田秀娘
少受淫辱,可在半路途中,他竟然监守自盗,和谭青之母数度缠绵。虽然事出有
因,江少枫也觉得有亏于人。再看田秀娘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是有些依恋,如何
处理,他还真不知道了。
田秀娘没等江少枫答话,接着道:「我知道你有妻子,我这个年纪也配不上
你。若我只是一人,便是给你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只是还有阿青,你只比他大
一点点,要是我随了你,阿青怎么做人。阿远,你能体谅我么」
江少枫道:「秀娘,是我不好,不能给你任何承诺。」
田秀娘献上红唇堵住了江少枫的嘴,唇舌又是一阵纠缠才依依不舍分离。田
秀娘道:「以后到了你说得那个地方,真的能为我解了淫毒,我就和阿青到一个
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不要复仇,不要再卷入任何恩怨,看着他娶妻生子,这辈子
也就过去了,可是在到那里之前,和我在一起好吗」
江少枫握住田绣娘肉乎乎的小手,默默点了点头,随后又道:「我是不会放
过他们的,这仇我会帮你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