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他又想要了。
但他却不想在她如此疲惫的情况下再次要了她,毕竟她身子骨不如他勇健,怕又像前两回那样需卧床数日才有办法将元气养回。
可情慾未散的双眼却怎麽样也离不开眼前这充满诱惑力的女体,色手忍不住覆上在刚才的情爱中被他揉捏得如朵盛开红玫瑰般嫣红的嫩乳,将那乳肉揉捏成他想要的形状,实在是这柔软度叫人上瘾,让人难以离开。
就在他为那乳房沉迷时,昏迷中的段宴若清醒了。
果然又一身的酸痛沉重,尤其是大腿内的两侧,酸痛僵麻,但幸而她还有办法动,不然就无法阻止眼前这男人将她全身摸遍的色举。
「我累了。」她疲惫地对他说,要他停止继续在她身上任意游走的顽劣行径。
「但我还不累。」左砚衡调皮地拉起她的手,让她握住自己坚硬无比并青筋暴突的硬铁。
吓得段宴若忙缩手,「你……」
虽她过去摸过不少男人的阴茎,但左砚衡的阴茎却是个叫她脸红心跳的,因为大且表面布满狰狞的血管,前端更是微微翘起,这弧度总能完美地碰触到她最为敏感的那点,让她失神疯狂。
虽他的阴茎外观有些可怕,但她必须承认,他的阴茎却与自己的花径非常的服贴契合,彷佛本就是一对般。
「不喜欢吗?刚才不是才有人因为它的表现而昏厥过去。」
「你……」他恶劣又不带分寸的话语让她的脸瞬间胀红,又气又拿他没有办法,只能别过头去,不让他看出自己的羞涩。
左砚衡则趁机将手贴回她汗淋淋的胸口,以食指在她两乳的深壑中游走,将那上头的汗珠搅和汇流成一条小河,使汗水沿着她乳下的沟渠滑落於身下湿到不能再湿的床褥上。
他无法再克制自己的性慾,身子一翻便覆上她的身子,将硬挺炙热的龙阳轻轻摩擦着她鼓胀脆弱的花核,企图带领她进入下一波的慾海中。
但他的行动却被一只纤细的素手给制止了。
段宴若圆润的指尖抚上他初冒的短须,「又是这样,你看得清我,我却看不清你,真不公平,我是否也要像你一样,去练个武,让眼力锻链得如你那般的锐利。」
左砚衡听着段宴若以平辈的语条与他交谈,他本该斥责她的无礼,但此刻他却爱她这样与自己谈话的方式,感觉两人更亲近了。
「不需要,用感觉即可。」
带茧的大掌贴上她晒成小麦色的手背上,纵容她在自己的脸上行走,寻找着他那斯文中又有着锐利的五官。
她将手指停留在他细长如狼的双眼前,细细扫着他如同女子般纤长浓翘的睫毛,感受那滑细的触感在拇指尖扫过的触感。
他从小便痛恨自己有这样的睫毛,总会被堂表兄长与好友们耻笑,他几度气愤地想将它剪除,结果被他母亲发现,他母亲哭着跟他说,若他将那睫毛剪去,她便将自己的长发剪去,来斥责他的不孝。
後来他为了不让那些人继续笑他,他开始武装自己的眼神,让自己的眼神看来凛冽如冰,久而久之,那些人不再取笑他,甚至忽视了他那对长睫毛,因为无人敢直视他的双眼,就怕冻着。
但段宴若显然十分喜爱他的长睫毛,光抚摸不够,还将他的脸拉下,以唇瓣轻轻刷着,最後在他的眼睫上,印上一个如羽毛轻触般的吻。
额抵着他的额,低声叹气道:「羡慕。」
她这声羡慕竟让他一解十数年来,纠结在他睫毛上的怨,让他不禁嘴角扬起笑。
本熨贴在他花核上的龙阳,沿着花核往下滑入她湿润紧实的甬道中,深深埋入,并缓缓动起,将两人间的火再次点燃。
「好好感受我。」说完,便轻咬了下她软中带着韧性的耳廓,引来她一声痛叫。
但这声痛叫,很快便被带着黏腻的媚叫所取代。
她抬手紧抱住开始在她体内攻城掠地的左砚衡,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臀顺着他进攻的律动随之摇摆,惹得他一声舒爽的爆吼,低头便吻住这个给他添油加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