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样?”
看沐桐朝自己靠近,席卿渃问,下一刻,她的唇瓣已经被后者用力的吻住,再不留一点空隙。沐桐的吻很粗鲁,甚至是没有一点章法的。被她这样强吻,或者说是强行撕咬着嘴唇。席卿渃皱着眉头想要推开她,却发现以自己的力量根本办不到。十年不见,沐桐改变了太多,而她的实力也增强了不少。
“怎么?讨厌被我亲?讨厌我这样对你吗?”看到席卿渃紧皱着的眉头,沐桐将她放了开来,转而用手去抚摸她的脸。
“沐桐,如果你再触犯我的底线,别怪我不念旧情。”看到沐桐那双带着几丝柔光的单眸,席卿渃微微一愣,继而开口警告道。
“旧情?你和我还有旧情吗?还是说,你席大小姐在为你要杀人制造一个借口?席卿渃,你就算再怎么改变,也没办法抹灭你不完美的这个事实。你还是会有情绪,还会被人激怒。说到底,你和我不过是一样的下贱。我早晚会把你从高处拉下来,让你和我一起摔得粉身碎骨。”
沐桐说完,有些凄然的笑了出来,看到这个笑容。席卿渃猛地起身将她压制在身手的桌上,后腰与坚硬的桌子相碰撞,带来阵阵钝痛。沐桐却笑了出来,从后腰间抽出一把刀,直接抵在席卿渃的喉咙上。
“被我戳中了痛处你很生气?来啊,生气就来打我啊,你觉得,我会怕你吗?”
“沐桐,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变态幼稚,没有丝毫改变。”席卿渃不相信沐桐会杀自己,说完便想离开。然而,在她转身的瞬间,一阵杀意向她逼近。她下意识的侧过身子,将沐桐握着刀的手紧紧捏住,再用力一弯,那只手的手腕便折断开来。
“原来你还是可以做到的啊,我就说,怎么可能十年之后你的身手就差了这么多。不过,我的手被你弄得很痛啊。”手腕被席卿渃轻而易举的捏断,沐桐一点都不诧异,反而嬉笑起来。“知道痛,就该懂得收敛。沐桐,你是我的姐姐,我不会对你怎样,但你该知道,我也有我的底限。”
“恩,对啊,我是你的姐姐,能拿走你次,带给你高/潮的姐姐。席卿渃,大家都是成年人,能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话吗?自己是个婊/子,还想要立贞洁…嗯…”沐桐的话到中途忽然静止,被突如其来的刺痛所打断。她看着那把插在自己手腕上的刀刃,笑的更加开心。
“这么久过去,你还是知道我的习惯啊,你明知道,越是让我痛,我就会越舒服。我本想放过你的,但现在…你逃不掉了…”沐桐说完,猛的分开双腿将席卿渃的腰身夹紧,同时将自己穿着黑皮短裤褪去,露出其中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看到她的动作,席卿渃皱紧眉头,急迫的想要离开,却没想到沐桐会用那只完好无损的手将自己插在她手腕上的刀子拔/出/来,直接架在自己脖子上。
“该做什么,你知道的。”沐桐说着,格外暧昧的看了眼席卿渃的手,后者明显不愿,却因为沐桐的束缚而无法离开。
“沐桐,你该闹够了。”
“闹?我没有再闹啊。小渃,我早就和你说过,我这次回来不只是玩玩而已,而是在认真的想要毁掉你啊。只是,你今天的表现真的让我很意外。”
“我喜欢你带给我的那种痛,真的很舒服,就好像磕了药一样。我想让你上我,就像以前那样,你不是很喜欢对姐姐为所欲为的吗?来啊,我现在主动分开腿让你要我,你却不敢要了吗?”
“你到底怎么了…”看到沐桐迷离的双眼,异常急促的呼吸,席卿渃低声问道。她总觉得沐桐看上去很不对劲,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怎么了?我欲求不满啊,你这样给了前戏又不给高/潮,我会很难受的。还是说,小渃宁可被我杀掉也不愿意要我呢?”沐桐说着,将刀子缓缓滑动起来,看着席卿渃白皙的勃颈上出现一道血痕。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力道,生怕在这里留下不美好的伤痕。
“你到底怎么回事?”见沐桐此刻疯魔的样子,席卿渃有些担心。她看着对方流血不止的手腕,不理解为什么自己已经避开了动脉,却还是会流这么多血。就连刚才折断沐桐手腕的那一刻,也太过简单了。
“等不及了,快一点…”
沐桐并没有回答席卿渃的问题,而是趁着她愣神的关头拉过她的手指越过内裤,直接送入到自己体内。身体骤然被贯穿,那种满足感让沐桐忍耐不住的叫了出来。她看出席卿渃想要抽手,便把刀子按压的更深。
“别动…如果你想要把手抽走,我不介意让你陪着我一起死。”
“沐桐,我没有再和你开玩笑,你现在的情况…”
“小渃…别丢下我…我不怕痛的,真的不怕…如果连你都不要我,我真的会死的。”
很显然,此刻的沐桐已经没了理智。看着她涣散的眸子,感到脖子上的疼痛。哪怕心里有很多不愿,她还是缓缓抽动起手指,僵硬的贯穿着其下那具身体。达到高/潮的那刻,沐桐因为受不了刺激而晕了过去。看着那满桌的鲜血,席卿渃顾不得处理狼狈的自己,急忙给管家打了电话。
“小姐,您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