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副君子坦荡生人勿进的高冷范,脱下西装在床上就是个食髓知味的混蛋!
回想起第一天晚上,叶蓁很是后悔,不该在陆北川犹豫踌躇不知所措时问他一句,“不行的话下次再说……”
男人不能惹,禁欲多年的男人更不能惹。
叶蓁如今对这句话有了充分的认知,而陆北川也让叶蓁彻底明白了他到底需不需要‘下次再说’。
以致于在这几天里,叶蓁对着陆北川都是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
这四天里一直处于下风,现在终于让她占了次上风,叶蓁心情很是舒坦。
浴室里淅沥沥的水声传来,叶蓁拿过手机百无聊赖继续翻看着网上的帖子,筑起高楼的帖子叶蓁都看完了,也没见陆北川从浴室出来。
叶蓁打了哈欠,将手机放下,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想起刚才陆北川在自己面前隐忍的表情,手臂与小腹结实的肌肉,一股燥热游遍全身,渐渐让叶蓁也不安起来。
浴室门开了,陆北川只拿浴巾围在腰间,身上水渍还没擦干净,水滴沿着腹部结实的肌肉线条往下滑落,隐入浴巾里。
叶蓁一瞬不瞬望着赤身走出的陆北川,耳尖发烫。
陆北川却毫无羞赧之意,看上去气息稳定了许多,坦然自若换上睡衣后睡在叶蓁身侧,关了灯,将叶蓁拢在自己肩头,亲了亲叶蓁头顶头发,“这两天身体不好就不要去公司了,给你放两天假在家好好休息,睡吧。”
一只强硬有力的手将她拢在身侧,叶蓁几乎能感受到陆北川身上散发的热气,平缓的呼吸一下又一下洒在叶蓁耳畔,似是不经意般。
那是个极为敏感的地方,叶蓁不安地蹭了蹭,躲开了陆北川的怀抱,一个人滚到另一侧裹紧被子睡觉。
好在这一块被窝冰冷,能让叶蓁刚刚升腾起的欲、望冷却下去。
到底谁在惩罚谁!
叶蓁咬着被角欲哭无泪,nei心简直想尖叫。
陆北川这混蛋就是不肯吃一点亏!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身边的陆北川倒是气息沉稳睡得好好的,叶蓁真想一脚将他踹下床去。
迷迷糊糊间叶蓁也不记得自己瞪了多久的眼睛,床上突然有了动静,直接吵醒了浅眠的叶蓁。
她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正想询问时,便只瞧见陆北川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叶蓁看了眼墙上时间,距离她上床睡觉时间也就过去了一个小时。
她掀开被子起身,轻手轻脚打开门,就见着旁边粥粥的房间大开着,里面传出微弱的灯光与陆北川哄人的低语声。
这几天粥粥一直在戒乃,但在戒乃这件事上叶蓁与陆母又狠不下心来,只要粥粥一哭一闹不吃饭,两人准得妥协,一来二去,于是这戒乃就成了遥遥无期的事。
可陆北川却不惯着,说戒乃就戒乃,每天晚上晚餐时分准时回家抱着粥粥喂月姨准备好的吃食。
在陆北川这个严厉的爸爸面前,粥粥在陆母与叶蓁面前撒娇哭闹那一套完全不起作用,闹得狠了,陆北川还会抓过来他手不轻不重打两下,成功将孩子震慑住。
高压政策之下,粥粥哪里还敢反抗他爹。
平时一见着陆北川犹如老鼠见着猫似得,乖得不行,让张嘴吃饭就张嘴吃饭,陆北川说不许哭就真的不哭了,这可比叶蓁与陆母哄,拿玩具引诱有用得多。
但叶蓁也担心,就陆北川这样教儿子,等儿子长大了不肯和他亲密怎么办?
叶蓁倚在门口,看着房间nei陆北川将粥粥抱在肩头小心的颠,反手举着乃瓶递到粥粥嘴边,粥粥睡得迷迷糊糊趴在陆北川肩头,也许是因为灯光太暗,粥粥也没注意到抱着他哄着他的是平日里那个可怕的爸爸,现在极为安心地搂着陆北川的脖子,一边咬着乃瓶一边还小声啜泣着,显然刚才是哭了。
陆北川抱着粥粥,在他额头上摸了摸,又轻轻在他背上拍了拍哄他睡觉,语气温柔,完全不同于白日里那一副严父的模样。
哄了好一会,粥粥这才渐渐止了啜泣,伏在爸爸肩头,慢慢睡着了。
见粥粥睡着,陆北川这才将人放到婴儿床上盖好被子,在他额上亲了一口。
叶蓁踮起脚尖走进房,看了眼睡的正香的粥粥,长密的眉睫上还沾着泪珠,低声问道:“怎么了?”
陆北川顺势搂着妻子,亲在她头顶,压低了声音,“没事,刚才听到他哭,也许是饿了,我给他泡了乃粉,你先去睡吧。”
朦胧灯光下,气氛正好。
叶蓁也扳着陆北川的脸回亲了一口,“平时对孩子那么严格,我还以为你不喜欢他。”
“你和妈都快把孩子宠上天了,我当然得严厉些,”陆北川笑话她,“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要当一个严母,不能让孩子长歪了,现在心疼孩子宠着惯着,还不许我管?”
又拿这事来笑话她。
叶蓁撇嘴,“哪里不许你管,你儿子,你想怎么管就怎么管,只不过你可得注意分寸,孩子这么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