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勇猛令白小寒呻吟出不成串的字语,浪荡地在他身上扭动腰肢,直到那熟悉的高潮袭来,小护士终于瘫软下来,无法动弹。
因为达到高潮,花穴的爱液泛流得更多,这阵热涌烫得秦功闷哼一声,加快速度顶撞柔嫩的花芯。
可是刚达到高潮的小护士,根本受不住这种猛烈的力道,他挣紮着想脱离和男人的结合,但流氓医生的硕大欲根却一直撞击着花芯。
“不要……人家……人家不行了啦!”小白呻吟着,身体渐渐承受不住他的攻击,脆弱得差点昏厥过去。
可是粗长的硕大龙根被湿软的肉壁包裹着,是毁灭性的快感,令秦功无法理智,他快速震动着,直到白小寒再一次攀上高峰,秦功才跟着达到高潮的顶端。
园硕的顶端抵在娇弱的媚肉上,喷洒出他的精华,在柔弱的呻吟和野性的嘶吼中拉下帷幕。
可是,再怎麽十八相送,流氓医生还是在清晨的阳光下,轻轻吻过爱人的睡脸後,搭车到机场去了。
白小寒怀孕後很嗜睡,加上被秦功那样折腾一晚,直到中午都爬不起来。
迷迷糊糊中,他似乎听见有人上楼,以为秦功忘记带什麽,白小寒轻轻微笑,准备给迷糊的爱人一个香吻。
可是,进来的人似乎不止一个,而且脚步沉稳不像是闯空门的----
正在白小寒晕晕乎乎的纳闷时,突然听见一个女声说:“把被子掀起来!”
白小寒身体虚弱,加上始料未及,就这麽给人掀开了被子,身体一下子暴露在人前;因为向来羸弱,所以怀孕四个月的肚子几乎看不出来,然而一目了然的第二性征、以及印满了吻痕的身体,却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个男孩和这间屋子的男主人是何关系。
白小寒傻傻的看向进来的两男一女,吓得不知所措;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子一脸怒容,光光表情就酝酿出可怕的风暴。
她狠狠转回头朝楼下走去,连看也不愿意再看白小寒一眼,怒不可遏的低吼:
“还不快点穿好衣服下来!这样的货色也想勾引我儿子----功儿他是傻了不成!?”
白小寒一呆,心中瞬间冻得冰凉----
功的……妈妈。
原来,我们自以为是的幸福……只是梦境一场。
石老师有话要说:
为了让小白避免穿女装,石老师安排了一场小虐,原谅我~~
关于整容嘛,希望大家了解,微整形其实完全不算是整容,所以大家不要觉得好像易容一样夸张。
两个人在一起,最起码不能是以不尊重自己为基础的,这点石老师我还有分寸,所以不会整容啦!
我有小心躲避雷区,实在踩到一两个只好请大家无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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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与灰姑娘
跌跌撞撞的,撑着欢爱了一整晚的身体,白小寒好不容易找齐衣服穿好。
当他沿着楼梯一步步往下走时,忽然荒唐的想着要不然就故意踩空跌下去,好逃脱要和同性爱人的母亲面对面。
客厅里,可可对着几个不速之客发出警戒的低啡;见到白小寒,它开心的跑到主人身边,同时还不忘继续发出驱逐的低吼。
“可可!”白小寒喝止了小狗,抬头手足无措的看向对面充满魄力的女性,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在礼貌的微笑,“对不起……请问……要喝点什麽?”
叶娴仪不带一丝表情,却一开口就是攻击性的语言:“人也好、狗也好,都不知羞耻,自顾自的将这儿当成自己的地盘----我儿子的房子,我想喝什麽自己会弄,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招呼。”
白小寒脸色惨白,身体僵直到发抖的地步,他从来没有想过和秦功家人见面会是以这样最糟糕的情况。
叶娴仪打量对面像罚站一样瑟缩的男孩,先前因为知道儿子与男人同居的愤怒此刻稍稍冷静了些,尽管爱子心切,但她看得出来,是自己那个为所欲为的儿子先对这个男孩出手。
“坐下。”女强人的一字一句都带有明显的压力,白小寒不敢违抗也不能违抗,只得乖乖坐到离自己最近的沙发上。
“我不想和你多说什麽;我也看得出功儿现在一定很宠你,所以你尽管开口----你想要什麽。”
白小寒傻傻的看着对面妆容仪表都精致华丽已极的女性,不明白的重复:“想要什麽?”
叶娴仪尽量耐下心来,点头道:“没错。我不能让你体会到我现在心中的愤怒和厌恶,但是我不想为了你而失控的大吵大闹,或是去跟儿子抱怨----我不认为你可以在我们家占有这麽‘重要’的位置;所以,现在,快点告诉我你要得到什麽、多少钱,才会愿意离开功儿?”
白小寒一颤,越加面无人色。他缓缓低下头去,眼睛几乎盛不下屈辱的眼泪,握紧的双手就快被掐出血来;他小小声,却很坚定的说:“我不会离开秦功的----只要他还要我,我就绝对不离开他----不管您给我多少钱!”
叶娴仪微怔,却立刻皱眉道:“请你自重一点!你也是男孩子,为什麽一定要依附到别的男人身上?就算你不要自己的人生好了,但你为了自己自以为是的感情,就要功儿给你陪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