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仑步出成田机场,脑里仍想着刚才小睡时的残景,梦中所见,却见自己爱妻紫薇,正在全身赤裸,被一个身材高大的裸男压住,一大阳具,不住在紫薇的小出入,狂狠抽戳。
而最要命的,紫薇嘴里不住口的叫着:「好老公,紫薇好爱你的大屌,求你狠狠肏紫薇吧,爱死你了……」
文仑忽地吓醒,原来是个梦,望望四周,自己还在机舱里,他掏出纸巾,抹去头上的汗水。没想昨晚和紫薇玩得夜了,上机不久便迷迷糊糊睡着,竟会做了一个这样的梦。
他不禁摇头一笑,看看腕表,正是上午九时多,恐怕紫薇还躺在床上,还沉睡未醒,也怎会和被男人干这种事。暗暗叹道:「这一个月来,自己就是满脑胡思乱想,总幻想着紫薇和男人偷欢,但以紫薇这样斯文腼腆,温柔清纯的女子,又怎可能背夫偷汉?况且我们彼此都深爱对方,更无可能发生这等事。」
文仑甩了甩头,苦笑一下,自己实在太爱紫薇了,所以才会这样乱想!想到这点,心情立时大好,神也为之一振,大踏步走出旅客通道。
正走着间,文仑竟想起当年和志贤来日本实习,记得那个矮个子下木洋一,手举名字牌,在旅客通道探头探的趣怪模样,不由一笑,心想:「自从那次之后,便再没见他。近几次前来接机的人,每次都是不同,今趟来接机的人,不知又是怎生样子?」
当文仑走出通道,倒有不少人举着纸牌接机,他逐一望过去,终于眼睛落在一个纸牌上,写着「东丸商社」四个汉字。再望持牌子的人,眼前登时一亮,只见那人年约二十二三岁,一头及肩的长发,柔顺的垂在双肩,瓜子脸形,双瞳翦水,一张小嘴微微启开,正瞪大眼睛盯着文仑。
文仑暗赞一声:「好漂亮的美人儿,怎地我在东丸两年,竟没见过这样一个大美人!」便向那小美人走去,见她忙收起纸牌。文仑礼貌地先向她一笑,接着道:「我是李氏集团的沈文仑。」
那小美人大方地伸出手:「我是东丸宣传课(广告部)的上原织诗。」
文仑伸手和她相握,发觉她小手软若无骨,滑腻非常,不由心中微微一荡,笑说道:「我还以为妳叫赤名利香。」
织诗怔了一怔,登时明白过来,掩口一笑,喜道:「元治,你好!」
文仑一听,马上哈哈笑了起来,二人这样一笑,彼此间立即热络起来。
织诗笑道:「没想我们的课长也爱看日本剧集。是了,我的车子在停车间,我们边走边谈好么?」
文仑点头道:「我已经不是东丸的职员,上原小姐妳不可再叫我课长了。」
织诗道:「好吧,但你也不可叫我上原小姐,叫我织诗吧。」
文仑向她微微一笑,示意接受,又道:「在我记忆中,『东京爱的故事』是九一年的作品,当年我还是个十来岁的小伙子,但赤名利香这个名字,我印像真的很深,尤其第二集,她和元治在公园分手的一幕,简直是经典之作。」
织诗拍手跳起来,便如一个天真的小女孩,笑道:「是啊!原来你也喜欢那一幕,真巧哦!但我现在不同了,有一幕我更喜欢。」
文仑问道:「是那一幕,难道是最后电车那一段。」
织诗笑道:「那一段自然好,但仍及不上利香到机场接元治那一幕。」
文仑哦的一声,向她笑了笑,接着点点头:「有同感,有同感!」
没过多久,二人说说笑笑,已到达停车场,来到一轮白色的保时捷跑车时,织诗取出车匙,「咇」的一声按下遥控,解除了防盗系统。
文仑看见这轮保时捷,不禁想起取优小姐的红色保时捷。但回心又想:「织诗只是宣传课的职员,怎会拥有这样名贵的车子?」
二人上了车子,文仑把公文包放在后座,织诗问道:「沈先生,你订了饭店房间没有?」
文仑点头道:「大家都是年青人,又没有其它人在,我既然叫妳的名字,妳也叫我文仑吧。」
织诗笑道:「也好,元治。」
文仑又笑了笑,说道:「我在太阳神太子订了房间。」
织诗开动车子,驶出停车场,说道:「原本律本社长和我一起来接你,但他突然有事不能来。我听律本社长说,他约了你今晚在富味月吃饭,叫我先送你回饭店休息。你意下如何?」
文仑道:「现在仍没到中午,时间还多着,就只怕阻碍妳的工作。」
织诗微笑道:「今日织诗受命接待贵宾,现在便是工作,又怎会有什么阻碍。」
文仑笑道:「这样工作挺不错呀。忘记问妳一件事,刚才我走出机场,额上却没写着名字,但看妳当时模样,似乎早就认出了我,莫非妳是神仙?」
织诗笑道:「我倒不是神仙,但东丸里上上下下,谁人不知你俊朗超群,把东丸里的女孩子迷得神魂颠倒,便连我们东丸之花,如今也成为你的妻子。今日我眼看见你,就有八九成认定是你了,我的眼光也不错吧。」
文仑摇手道:「织诗妳真会开玩笑了。」
一面松开领带,一面问道:「不介意我脱下外套?」
织诗笑道:「随便好了,便是脱个清光,我也不会介意。」说着往他瞟了一眼。
文仑听见,不禁脸上一红,那敢开声答她。
车子驶进高速公路,径往东京方向疾驰。织诗子开朗大方,却和文仑相当投契,二人有说有笑,不觉间已抵达东京市中区。太阳神太子饭名位于池袋区,织诗将车子驶进饭店停车场,一同进入饭店办理入住手续。
文仑取了房间锁匙,向织诗道:「我们到餐厅喝一杯如何?」
织诗微笑点头,同到饭店低层餐厅,坐下各人点了东西,文仑问道:「今趟我来东丸,主要是商谈广告一事,敢情这次广告计划,瞧来妳必定有份参与?」
「嗯!」织诗点了点头:「其实我进入东丸才是几个月,还是一个新人,这计划我只是从旁帮手,广告上的策划人,却是宣传课课长户田先生。一切广告上的事,今晚你见了律本社长,他自会和你详谈。」
文仑见她不想多说,心里也很明白,知道日本各大机构,均有极高阶级观念,下属在言行上,决不能逾权,一切商业上的重要问题,没得上司许可,绝不能私下和客人谈论。
但他心中仍有不少疑问,日本直来重男轻女,女在公司上,便是本事再高,也很难攀上主干之职,更何况东丸这样大机构,但织诗既能和律本同出同进,还能驾驶一部如此名贵的跑车,其职位必然不低。但刚才她给自己的名片,职位只是宣传课助理,比之部长还不如,如此来看,她的家底儿可也不小。
二人面对面坐着,文仑终于能仔细看清楚她,织诗的美貌,虽不及爱妻紫薇,但也算是顶尖儿的美人,样子倒有几分相似年轻时的酒井法子,但身材可比酒井强多了,见她虽身穿西式套装,但前的一对美,仍能把上衣高高地撑起,可见其份量不轻,加上肌肤细腻如羊脂,白里透红,把她那月貌花容更显突出。
织诗也感到文仑炽热的目光,微微一笑,向他道:「你平日也用这样目光看女孩子么?我还道你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其它女子也不放在你眼内。」
文仑淡淡一笑:「男人爱美女,可说千古不变,若非绝色佳丽,我确实不会多看,但织诗妳怎同一般女子。」这话虽带点轻挑,也确是他肺腑之言。
织诗听得心头甜丝丝的,不由瞟了他一眼,眼前这个俊男,确也是难得一见的人物,无怪他离开东丸已有一段日子,东丸的女孩子仍不时提在口边,今日见面,果然有其道理。
二人虽是新相识,至今还不到半日,但在言谈间,已是相当亲热。文仑再看看腕表,见已是下午一时多,说道:「我有一事情求,不知妳可否帮忙?」
织诗嫣然一笑:「你随便说好了,帮得来的,我自然乐意帮忙,到底什么事?」
文仑道:「今趟这广告计划,听说相当庞大,还有很多细节要商谈,接下来这几天,相信必定忙得不可开交,恐怕再没时间抽身,借着现在时间尚早,我想到外面买点礼物,像妳这样的女孩子,目光总比我这个人强胜百倍,不知能否帮我这个忙。」
织诗笑道:「瞧来是送给妳的太太了,说对吧?」
文仑也无须否认,点了点头。织诗接着道:「做你妻子真幸福,出外公干,也不忘家中的妻子,这种男人已绝种了。好吧,这个忙我岂会不帮。」
听后文仑一喜,道:「我回房先放下公文包,一起到房间好吗?」
织诗点头答应,二人结账后,便即离开餐厅。
文仑自上次在日本实习期间,已对和室情有独钟,今次自然也不例外,房间门一打开,便是更换鞋子的玄关,二人脱掉鞋子,文仑放下公文包,招呼织诗在和式靠座坐下,问道:「要饮什么吗?」
织诗笑道:「你不用招呼我,我自己来好了。」说着离坐到冰箱取了一罐啤酒,向文仑道:「你要吗?」
文仑点头示意,便把公文包放到拉柜里,才站起身,一阵清香已直扑进鼻端,原来织诗已站在身后,把一罐啤酒递给他。文仑喝了一口,向织诗道:「织诗妳稍待一会,我到浴室冲一下身子,顺便换套便装再出去,这样会轻松一些。」
织诗道:「等一会儿。」弯身把啤酒放在日式茶几上,再站起身来,望了望文仑,忽地双手围上他脖子。
文仑一时反应不来,吃了一惊,急道:「织诗妳……」
织诗也不和他多说,把头上仰,满眼柔情的望住他,低声道:「吻我。」
文仑轻轻扶住她身体,讷讷道:「织诗,这样做不好吧,要是给你丈夫知道……」
织诗道:「我还没结婚,何来丈夫。莫非我不够吸引,你不想吻我?」他只觉织诗吐气如兰,心中不由一醉。
文仑连随道:「不,妳好漂亮,只是这样……有点……」
织诗没待他说完,已踮起脚跟,把他脑袋拉下,一张香喷喷的樱唇,已印上他感的口唇。文仑略一犹豫,织诗的舌头已穿过牙缝,闯了进去,一阵甜香,又教文仑一醉,轻轻吸住那丁香小舌。
只见文仑开始把她娇躯渐渐抱紧,登时舌来舌往,犹如怒海排空,彼此不住吸吮对方的甜蜜。
织诗的鼻息愈来愈重,稍稍移开樱唇,柔声向文仑道:「我……」说完再次把舌头伸入他口腔。
文仑也给她挑得浑身是火,再也顾不得其它,一只大手隔着外衣按上她房,缓缓揉搓。随觉掌中之物,异常饱满挺弹,感觉实不下于紫薇。
而织诗也发觉胯处被一大物顶着,小手下移,把他握在手中,岂料发觉此物大有加,心中不由一喜,仰头盯着文仑道:「你好大呀!」,立时紧紧箍定,用五指探索他的长。
文仑被他弄得欲火中烧,低声紧望住她,见她美目如丝,神情迷醉,好一个绝代尤物。在文仑这一生认识的女子中,除了紫薇外,便已茵茵和眼前的织诗最美,不由愈看愈是心动,慢慢伸手去脱她外衣,织诗相当配合,三两下间,织诗身上只有一套粉红色的罩内裤。一对浑圆白腻的美,给罩托得更显高耸,呈现着一道深深的沟。
织诗也扑到文仑身上,开始为他脱衣衫,直脱到文仑只剩余一条内裤,才向他道:「我们到浴室去。」文仑点头同意。
浴室也是和式设计,一个小小的浴池,约有四张榻榻米大小,冲身处却另设在左边,地板和浴池,均以红木板铺就,是个相当正统的和风浴室。
二人一进入浴室,织诗已急不及待地扯下文仑的内裤,一条巨龙马上冲天弹出,直看得织诗双眼发呆,她确没想到,在这英俊男人的衣服里,竟会藏着一如此好物,不由情大炽,忙跪到他跟前,用手套弄一会,便即唇张舌卷,纳入口中舔吮起来。
文仑被一团温湿包住,舒服非常,并觉织诗的舌功十分熟,显然对做爱一道,已有相当丰富经验。在织诗的努力下,阳具越催坚硬,把织诗的小嘴塞得堂堂满满,如此舔刮一会,文仑亦感难以再忍,忙抽出阳具,把织诗推翻在地,先脱去她罩内裤,倒过头来趴在她身上,那巨,再次入她口中。
只见文仑双手分开她大腿,探头下望,两片鲜红欲滴的花瓣,竟尔微微翕动张合,一弯清流,已然涌出洞口,顺股流淌。文仑用指张开花唇,露出猩红殷殷的蚌,层层迭迭,极度诱人。
文仑看得火动,双指直闯了进去。只觉织诗身子一颤,口里咿咿唔唔呻吟起来,才扣掘得十来下,已见洪水疾涌,滚滚翻流,文仑确没想到织诗会如此敏感,连忙舌头尽伸,一边以指戳捣,一边为她吸吮舔弄。
织诗直美得紧紧握住,仰着头呵呵喘气,待得稍一回气,方凑头含住,使劲吸吮。两人在浴池边弄了十多分钟,方行力歇罢手。
文仑首先翻身坐起,把织诗扶到身前来。织诗仰躺在他大腿上,迷迷痴痴的望住眼前这俊男,见他剑眉朗目,鼻梁挺直,一张感的嘴唇,似张似闭,迷人到极点,忙挽着他一只大手,放到自己房上,脆声道:「织诗的房美吗,求你尽情玩织诗吧!」
日本女子向来大胆,文仑早已心知,她的霏举动,在他眼中已不算出奇,但望着如此美貌的脸蛋,那股欲火确难消息,当下揪往她一只房,时重时轻的搓捻,弄得织诗腰摆身摇,口里不停嘤咛吟哦,直至她忍无可忍,颤着声音恳求:「我……受不了,快点用你的大屌我……」
文仑见她得过甚,存心耍弄她一番,一面把玩着房,一面问道:「看妳这么漂亮,身边的男人必定不少,妳到底有多少个男朋友?」
「数……数不起来了……」织诗喘气道:「快嘛!还问人家这些。」
文仑却不理她,又问:「哗!果然厉害,他们个个也有和你做爱么?」
织诗也不害羞:「都有……大家开心嘛,男女走在一起,少不了……便……便会想着对方的身体,这也不算什么奇事……来吧,你若要再问,便一面肏我,一面问好了?」
文仑将她仰卧在地上,织诗忙大分双腿,喉急地握住文仑的大屌,把个头在屄口死命磨蹭,叫道:「快进来,狠劲的进来。」
只见文仑一笑,看着织诗体横陈,脑里不由想起家中爱妻紫薇,不免有点自咎,又想起当年战时日本鬼子的行,心里暗道:「紫薇,今次实在对不起妳,妳便当我为当年的女同胞报仇吧,好教他们知道中国男人的厉害,这可是为国增光的大事哦。」当即把头对准,腰杆猛地用力一挺,那丈八龙枪应声直尽,头牢抵花蕊。
织诗被他猛力一闯,虽内水淋漓,仍是难以承受,不禁「呀」的大叫一声,嗔道:「你好狠心,得这么大力,人家子也给你撞破了。」
文仑假作一惊,连忙说对不起:「我……我一时兴奋,却没想到妳这么紧浅。」低头一望,仍有一截在外,笑道:「原来妳也是一样,真是浅得可以。说我知,现在感觉如何?」
织诗喘道:「现在不痛了,我里面胀得厉害,但含住你大屌真是好舒服,快来慢慢抽,可是要温柔些哦,让我好好享受你这条宝贝的滋味。」
文仑旋即发动,先把阳具抽近口,再沉身直进,加大磨擦的幅度,果然不用多久,织诗爽得连连打颤,叫道:「真爽,才数十下便弄得我丢了,便让我丢吧,不用理会我,继续用力肏织诗就行。」
文仑想不到她如此放浪,当下狠起心来,一手揪住右,一面道:「我妻子也和妳一般,都是这么短浅,但她却能把我全吞尽,妳要不要尝一尝这乐趣?」
织诗听得奇怪,问道:「怎样才能尽吞,说来听听?」
文仑笑道:「便是进子去,那感觉当真爽翻到九宵云里去。」
织诗皱眉问道:「这样会不会痛?」
文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我妻子就是喜欢这样,料来也不甚痛。」
织诗听见这样,不由心动,道:「你帮我试试,看能否进去。」
文仑点点头:「妳且放松身子,不要太紧张,这就会容易进去,知道么。」
织诗道:「来吧,我十五岁便破身了,今日也不争这一关,便是疼痛,我也会忍住。」
文仑心想:「这回可有得妳受了。」当下固定她腰肢,先把头抵住似骨非的靶心,接着腰臀往前用力,一个头已突了进去。
织诗又呀了一声,文仑却不放过,稍加力度,灵再度深入,终于直没至。
文仑问道:「感觉爽吗?」
织诗痛得眼泪直淌,险些说不出话来:「痛死我了,原来这般痛楚,你在骗人,我可不依呀!」
文仑笑道:「妳不忙骂我,慢慢妳就尝到甜头。」说着开始疾抽深投,下下直往深捅去,数十回后,织诗疼痛渐缓,果真有点美意,开始「嘤嘤」的呻吟起来。文仑看见她得趣,当下大刀大斧的肏杀,干得织诗美快难当,语连连:「好美,你每一闯入,人家便感到包住你头,酸酸麻麻的,这滋味还真是次。你且进去停一会,让织诗尝试用子吸吮你。」
听后文仑当然不拒,织诗果然运起甘田,一吸一放的动着,犹如进鲤鱼嘴,受用非常。文仑再也忍不住这种畅美的折磨,马上「啪啪」的狠命抽。干得织诗的身子往来晃动,美上跳下落。
文仑兴大发,双手分握傲,狠劲搓捏,下身挺个不停。
织诗如何禁得住这乐事,身子抽撞几下,又丢了一次。
文仑仍没泄意,狠戳疾抽,织诗终于抵挡不住,开声求饶:「我不得了,肏不得了……你快吧,把你的贯满织诗的子,我好想要……」
她这一下叫,听得文仑竟有点泄意,连随加紧腰力,近百抽后,终于抵住子狂泄起来,热一记接着一记,一连数发直向深处。
织诗内中给烫着,其美无比,不觉跟着又丢了。
二人相拥良久,方徐徐回气。织诗抱住熊躯,轻声说道:「织诗今日爽透了,想不到你这么神勇,肏得人家死去活来。我男朋友的耐力已经厉害,但还不及你一半,想来你妻子真幸福,嫁了一个又英俊又能干的丈夫,真是羡慕死我。」
文仑道:「妳既有亲蜜男友,还敢出来胡混,他不吃醋么?」
织诗笑道:「他敢吃醋,不怕我不要他么。我当着他面前和三个男人做爱,他只是眼睁睁的望着打手枪,半句声也不敢响,若非他有点儿功夫,我早就叫他回去吃自己了。」
文仑听后一惊:「世上会有这么的男人,眼看女友给人玩也不气恼,倒有点不信。」
织诗笑道:「你若不相信,有机会我叫他来这里做给你看。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男欢女爱,天经地道,大家开心尽情泄欲,只要看见对方顺眼,彼此快乐一宵,实属平常。一个女人每晚同吃一条香肠,吃多了也会乏味。世上各形各式的香肠多不胜数,每条不同味道,那一个女人不想换口味。」
文仑听了心头一惊,倘若如她所说,难道紫薇也有这个念头?想到这里,不禁气为之泄。胡乱和她谈了一会,二人便冲身穿衣,由织诗驾车出外买礼物,顺道赴会去了。
二人来到新宿大饭店七楼富味月,由一名待应引领进入饭餐,原来律本早已就坐,身旁还有一个年约四十的男人。律本招呼二人坐下后,随即满脸堆欢道:「我也不客气了,仍是叫你文仑吧。」
文仑连忙道:「这是应该的,律本先生是我的叔伯辈,叫名字便行了。」
律本哈哈一笑,向身旁的男人道:「来来来,我为你们介绍,这位是李氏集团董事长的好女婿沈文仑先生。这位是东丸宣传部课长户田光幸,今次的宣传计划,便由户田担任。」
二人探身握手,户田随道:「沈先生的大名,我早已如雷贯耳,听闻当年业务二课在沈先生的带领下,全课的工作效率,一连取了两届东丸冠军,可真是不简单啊!」文仑自然谦虚两句。
律本向织诗笑道:「织诗,我的说话没错吧,文仑不但长得英俊,还相当风趣,平易近人。今日妳一见,该是心服口服吧。」
织诗向文仑瞟了一眼,笑道:「这个人啊,一踏出机场便逗趣人家。」
律本和户田一听,不由哈哈大笑,看织诗的语气,便知二人已非常熟络,但却没想到二人来此之前,已经一番搏大战。户田道:「连社长的千金也这样说,可见沈先生对女孩子的手段,难怪东丸的女职员,直至今日还念念不忙呢!」
文仑一听「社长千金」这四个字,登时一愕,方记起东丸的始创人,不正是姓「上原」么,不由向织诗望去。只见织诗向他淡然一笑,暗地里在食桌下伸手过来,握住文仑的手。
文仑心头一跳,恐怕给对面二人发觉,又不能拨开她的手,只好不动声色,和律本二人有说有笑。
律本道:「文仑你放心,我知你不爱吃鱼,已经改为神户牛柳,也不用害怕了。但现在还要多等一个人,而这个人一刻你看见,准会叫你吃一惊。现乘着那人还没来,便由户田向你说一说这宣传计划。」
户田说道:「今次的电视广告,将会在五地同时播放,也是东丸有史以来,投资最大的电视广告。五地包括日本、韩国、香港、中国及台湾,因为这样,在选择广告明星上,不得不费一点功夫。最后董事局通过,决定由日本和韩国两地明星合作,男主角将由日本明星担任,女主角自然是韩国明星。」
文仑点头道:「这计划相当好,东丸是日本机构,由日本男星当主角,更显得餐厅的和式风味,至于韩国女星,也是一个好点子。近这两年来,中、港、台三地都卷起了韩国风,不论电影或剧集,均极受年青一辈欢迎,对广告实在起了一个很大的吸引力。」
织诗在旁道:「在你心目中,你喜欢那个韩国女星?」
文仑想了一想:「全贞贤、崔贞友和宋美乔等我都觉得不错,尤其宋美乔我特别喜欢。」
织诗笑道:「原来你喜欢宋美乔,眼光倒也不错。」
户田也呵呵大笑:「这便好了,我果然没有选错人。」
文仑一愕,织诗又笑道:「过两天你便可以看见你这个偶像,高兴吧?」
户田道:「没错,今次因为投资巨大,宋美乔的经理人对这广告相当重视,恐怕会有差错,要求我们派人亲临,先把细节商议好。今次除了本人外,还有上原小姐和宣传课两名职员,而沈先生是李氏集团的高层人物,拥有中港台三地的经营权,分店比我们日本还要多,为求慎重起见,希望沈先生和我们走一趟韩国,不知沈先生意下如何?」
织诗在他手上用力一握,文仑自然明白她心意,况且这件事确实也该前往一看,便即点头应承。
就在这时,饭厅木门拉开,一个俊男走了进来。文仑看见,瞪时呆住,这不正是日本巨星木村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