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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的性事下卷 第675章 李江山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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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巷子的尽头有一个四层小楼,在上其中的一间套房里,零乱的喘息与规则的撞击声,使得房间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氛。尽管冷气强得让人发寒,但江山与梦娜却满身大汗地纠缠在一起。

    本来,嫖客跟妓女的交易,一边是卖肉牟利,一边是付费解欲,银货两讫,各取所需。但是,同样是嫖客跟妓女关系,江山与梦娜却表现得与众不同。

    他们的互动更热烈、更激情,甚至还可以感受到他们之间有浓浓的关爱。更让人诧异的,江山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而梦娜却是四十好几的半老徐娘,这跟一般嫖客总是要找幼齿妹妹的心态做比较,的确令人难以理解。

    “梦娜姐嗯呼嗯”

    江山俯压着梦娜,卖命似地耸动臀部,高张的情绪让全身的肌肉紧绷,筋脉凸显,从肌肉的密实与质感,似乎可以联想到他的rou棒也一定也坚硬如精钢铁棍一般,“好棒的感觉梦娜姐呼呼我爱你嗯嗯”

    梦娜弯膝撑起下半身,配着江山的动作扭摆着,尽情地享受着强压重撞所带来的舒畅,“啊啊又撞到了啊喔江山太美美了嗯哼嗯嗯用力再来啊啊再来嗯”

    要是别的客人,功夫一流的梦娜只稍提气,让b洞一夹一吸,臀部再稍晃两下,就让嫖客忍不住交货了事。

    她的姊妹们曾经调笑说:“梦娜只要喊三、二、一要你出来你就得出来光脱个裤子要花两三分钟,插进去却不到一分钟”

    要是金氏世界记录有这一项的话,梦娜一定是记录保持人。

    梦娜也自知年纪大了,怎幺说也比不上年轻的辣妹,尤其是最近还流行什幺金丝猫、韩妹、宾妹甚至连女学生也挂着援助交际的招牌来分一杯羹,搞得日子越来越难混,为了生计也只有降价求售,或借助于自身的工夫节省时间,也好多接几个客人。

    但是,梦娜这项“特异功能”却从不使在江山的身上,顶多只是轻轻地蠕动一下肉壁,为的是要让他更舒服而不是强催泄身。而江山也不会让她失望,凭着年轻力盛的气势,就算身经战的梦娜最后也要竖白旗告饶。

    “哼呼嗯嗯”

    江山打从一插入,就是一轮猛攻,而且持续将近十分钟之久,鸡ba从敏感磨到麻木,再到开始酥酸的泄精前兆,他都只是埋头苦干,毫不停歇,“啊啊嗯嗯梦娜姐我要来了啊啊”

    他似乎没有思考要去细细品尝鸡ba在b中的种种滋味,只求一泄了事。

    也许不必江山提醒,梦娜凭着鸡ba在b里跃动的状况,就知道他快泄精了。尽管她被摧残得几乎精疲力尽,仍然勉强提气收腹,扭动腰肢让鸡ba顺着她的意,去触撞她敏感的部位,以求两人能同步达到愉悦的高潮顶点。

    “喔喔好嗯嗯对对再用力啊啊来吧嗯嗯尽量射射出来”

    梦娜用力地上挺腰臀,让江山就像失去帆舵的船艇随浪起伏,“江山来吧嗯嗯都射给啊啊阿姐”

    “啊啊啊”

    江山咬着牙根,全身随着一股股jg液的射出而抽搐着。

    因为gui头正紧顶着y道的尽头,射出的jg液没有多余的空间绩存,而立即化成一股热流覆罩住鸡ba,循着空隙往b穴口流出。

    他的鸡ba感觉是温暖的,他的内心是满足充实的。

    “嗯嗯嗯”

    梦娜又一次从江山的身上得到难得的高潮快感,紧张的肌肉刹那间突然松弛,香汗淋漓地瘫软在江山的身体下。

    江山烂泥似地趴伏着,把头靠在梦娜的肩颈上,虽然脸上涨红未褪,却表现得一副幸福温馨的神情。

    事实上,江山最向往的就是现在这个时刻,之前的挑逗缠绵、激情高潮,似乎只是为了成就这个情境的过程而已。

    他渴求的就是要像婴儿般地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享受着那种母爱的呵护与疼惜。

    在风尘中打滚多年的梦娜,见识过各式各样的人不算少,再变态的性癖好也都曾有遇过。像有一些年轻的小伙子,专爱找老女人上床当然也不少。只是像江山这样,接二连三都固定只捧她的场,就不得不让她好奇了。

    梦娜温柔地抚着江山的头,轻声问:“江山,告诉梦娜姐,你是不是比较喜欢跟老女人做爱呢”

    “嗯”

    江山似乎舍不得移动,懒懒地答着。

    梦娜又紧接着问:“那你找过其它的女人像梦娜姐这种老女人”

    “嗯有好几个都是站在街边拉客的”

    江山的语气出奇的平淡,“不过,自从遇上梦娜姐你以后,我就再也没找过其它人”

    “为什幺呢”

    梦娜猜想,江山一定是迷上她的床上工夫,有点得意的追问,“是不是我的功夫比她们好呢”

    “不是的”

    江山实在耿直的可爱,连虚情夸赞一番也不会,“我也不知道为什幺,只是觉得你让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就好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或亲人一样。”

    梦娜想起次遇见江山时,就觉得他眉头深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让她怜悯之心由然而起,因此对他的服务也特别周到。或许是那一次全心的投入,不但让江山畅快得难以言喻,甚至梦娜自己也达到难得的高朝快感。

    总总的远因近由,让他俩似乎不只是嫖客与妓女的关系而已,可以说就像是朋友,甚至姐般互相关心、爱护,这点倒让梦娜感到有点意外。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喜欢我啰”

    梦娜见江山的神情有点寞落,有意要让气氛轻松一些,先收腹吸气,让b穴的肉壁一缩一放,压夹着在y道里尚未消软的鸡ba,调笑着说,“这幺喜欢老女人,是不是缺乏母爱啊”

    “是是的”

    江山说得很认真,一脸哀伤地说,“我妈不在了我从没见过我妈,我很渴望能像别人一样,也有妈妈疼”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话刺你的可是”

    本来梦娜只是随便说说,不料却误打误撞说中江山的心事,连忙道歉并安慰着,“我一直觉得你很不快乐,所以有些话不管你爱不爱听,我却一定要说。你已经长大了,虽然没有妈妈在身边,你也该学着自己照顾自己,替自己的将来打算打算,越钻牛角尖对你的将来越没有帮助。我想,就算你妈妈在天上看,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子,所以你如果想她、爱她,就不要让她为你担心。”

    “我知道谢谢你可是”

    江山有点腼腆的说,“可是我真想把你当做我妈妈让你像妈妈一样疼我”

    “嘿”

    江山的天真让梦娜真是啼笑皆非,装嗔说,“原来你想你妈妈,只是想跟你妈妈上床喔就算我愿意当你妈妈,那你这个当儿子的怎幺可以跟妈妈上床亲热呢,这样不是乱伦了吗”

    “这个”

    梦娜的逗趣却让江山有点手足无措,语无伦次的辩称,“那就当我的我的姐姐好了”

    梦娜笑得花枝乱颤,““嘻姐姐也是一样不可以这个那个啊”

    “嘿你耍我”

    这时江山才恍然大悟,知道梦娜故意逗着他玩,立即不甘示弱地耍赖反击,“我不管,管你是妈妈或姐姐,我一样要”

    说着又撑起上身,挺动腰臀,把鸡ba再度抽送起来。

    “救命啊”

    梦娜童心未泯的跟着起哄,假意的挣扎却配着江山的动作,她知道这样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动作,更能增加对手的兴趣,“快来人啊,儿子在cao妈妈啰不要喔”

    江山果然兴致大增,抽动得更卖力,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还真的有乱伦邪淫劣性,“妈我想你嗯嗯我要你嗯我我好想嗯嗯你不要离开我嗯喔”

    “喔喔”

    江山粗壮的鸡ba似乎能满足梦娜的需求,更加上猛力的冲撞,每次都能深抵尽头,让她无需做作也不由自地扭腰摆臀,娇喘呻吟,“嗯江山啊啊撞破了啊啊穿了喔好舒服好儿子真行cao得我嗯嗯”

    江山的鸡ba被裹在湿热的rou洞里,蒙眬中就彷佛自己到胎儿时,卷曲着小小的身躯,受着母亲的子宫保护、滋养。也在蒙眬中彷佛遇上日夜思念的母亲,而一古脑地把内心积压的情绪发泄出来。

    一对假想的母子,借着幻想宣泄着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兽性,淫声秽语中夹杂着呼儿唤娘声,不知情者还真的会当它是一对母子,正在搞乱伦的苟呢。

    江山心中的结,也许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算解开了。

    李江山是个幸运儿,刚毕业就进了银安这样的大公司,不久又得到公司老总雄少的重用,让公司后来的年轻人都很羡慕。

    石巧巧是个聪明的女孩,自幼娇生惯养,彷佛是捧在父母手心里的明珠珍宝,长大后更是任性放纵,交往过的亲密男友,也大都是受不了她的脾气而分手。

    次看见来公司应聘的李江山,石巧巧就被他那郁郁的眼神、雄壮的身材所吸引,就像是赤兔马偏偏遇上关老爷般不得不驯服。

    本来,刚开始李江山就不曾正眼看过石巧巧一眼,他一方面是自忖身份,不敢存有非份妄想;另一方面他对这种年轻的少女根本就不感兴趣。

    而一向是骄傲的石巧巧,却对他芳心暗许,因此,石巧巧便积极地暗中策划,一定要让李江山上钩,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刚开始石巧巧经常借故亲近李江山,即使只是嘘寒问暖两句也好。

    李江山也不是呆头鹅,对于石巧巧动的示好他心中有数,但却表现着一惯的冷淡态度。

    虽然李江山对她曾经有过肉欲的冲动,却总觉得跟她之间似乎缺少某种心灵上的契,说明白一点就是没有爱情的触电感觉。

    就在李江山刚刚得到重用的第二个礼拜,公司的年轻人聚在一起吃饭,餐会结束后大家去卡啦ok唱歌。

    唱完歌后石巧巧便借着三分酒意装醉,要送她家,李江山当然不知道石巧巧心中有诡,理所当然答应充当护花使者。

    石巧巧上了车只含含混混说了,便呼呼地假寐着,内心窃喜的是今天总算有机会如愿以偿了。

    李江山依照到石巧巧的住处,却见大门深锁,按电铃也没人应,只好送佛送上西、好人做到底,想要叫醒石巧巧,可是石巧巧却演得逼真,装得不醒人事的昏醉样。

    李江山不得已只好她的皮包,取了钥匙开门,便半搀半抱地扶她进屋里。

    石巧巧步履蹒跚,紧紧地贴靠着李江山,柔腻的娇躯、少女的体香、松垮的衣衫、错手的触碰都让他在尴尬中怦然心动,却强忍着冲动的情绪,让石巧巧坐靠在沙发上。

    “谢谢你江山”

    石巧巧醉眼蒙眬的喃喃自语,“我口好渴麻烦你倒杯水给我”

    “好”

    李江山连忙去倒水过来,一头,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副诱人的景像。

    只见石巧巧上衣的扣子全解开了,粉红织花的胸罩半掩半露着,洁白无瑕的胸脯、小腹令人目眩神迷;在无意识般的蠕动、摇晃,她的短裙卷缩到臀围处,大腿根处薄如蝉翼的内裤及丝袜,遮掩不住胯下乌黑的绒毛,似乎还微微可见濡染潮湿。

    李江山也不是什幺正人君子或柳下惠之流,立即被诱惑的穿帮秀点起欲火,却迟疑着不敢逾矩有所行动,他三思着:“也许可以趁机占占便宜但是万一石巧巧清醒后不甘受辱,追究起来那可就完了倒不如花钱找个妓女解决了事,免得惹事上身”

    “如如果没什幺事,我先走了”

    李江山把茶水递给石巧巧,就忙着要告辞,急着去找妓女消消被挑起的欲念,“你也早点休息吧”

    “我送你”

    石巧巧准备使出最后的杀着,她支撑着站起来,却又摇摇欲坠。

    “不用啊”

    李江山见状连忙伸手搀扶,推辞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石巧巧却顺势拉扯而失去重心,双双跌躺在沙发上。

    这一跌似乎跌得不重,发生在刹那间的事只是虚惊一场,可是李江山的内心却震撼至极。

    他俯倒后刚巧压在石巧巧身上,更巧的是他的头就分寸不差地贴伏在石巧巧的双乳间,柔软的触感、浓郁的体香,让他情绪几乎失控,更要命的是石巧巧不但没有惊叫呼喝,反而伸手轻抚着他的背。

    “江山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欢你”

    石巧巧的语气满是委屈,让人听得怜惜的心由然而起,“可是你都不不理我为什幺为什幺”

    “我我”

    李江山本来还忙着要说说道歉的话,一听石巧巧表明心意让事情明朗,内心迟疑的压抑顿时消弭无踪,由怜惜她的委屈,感谢她的爱意,而迸发出爱的火花。

    他的内心感慨万千,却不知从何说起,或许只有以行动表达,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往往是无声胜有声。

    李江山内心压抑的情绪逐渐释放开来,尤其是当石巧巧轻轻抚动他的后脑,让他觉得就像躺在母亲的怀抱里一样温馨、恬适。

    他轻轻地触吻着石巧巧裸露的胸脯,呼吸着浓郁的乳香,感受着来自肤触的柔嫩与温暖。

    “啊嗯别别啊痒啊”

    石巧巧只觉得浑身酥痒,虽然有点难忍,却也舍不得推拒那种摩挲的快感。

    李江山的脸在磨蹭中把胸罩推挤开,让石巧巧挺拔如插云山峰的双乳自由地晃荡着,随即双手一扶,便毫不犹豫的张嘴叼住硬胀的乳尖,彷佛饥饿的婴儿一般,尽情地吸吮着来自母体的养分。

    “啊呀嗯嗯嗯”

    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让原本假醺的石巧巧这真的陶醉了,身体有如水蛇般蠕动着,双腿也紧靠着李江山身侧磨蹭着,“喔舒服嗯嗯用力吸嗯嗯啊呀别咬啊嗯”

    “呼嗯啧啧嗯”

    李江山啧啧有声地轮流吸舔着双峰,忙碌得几乎没空呼吸,残留下的吻痕、唾渍,让原本细致的肤质看来更晶莹动人。

    虽然他只是随性的行为,并不是为了挑逗情欲的前戏,却很有效的推涨了石巧巧的欲火,而肆无忌惮地表现着淫荡的模样。

    石巧巧双腿盘缠着李江山,尽情地扭动腰臀,让耸凸的耻丘在他的胸腹间磨擦着

    什幺都市女孩,什幺女性的矜持,似乎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剩下的就只是原始本性的狂野不拘。

    李江山亲吻的范围逐渐扩大,顺着粉颈直上香腮、朱唇,但双手仍然舍不得放弃,一直盘踞着有弹性的双峰轻抚揉捏,甚至用手指搓捻着ru头,爱不释手得彷佛此行的目的仅止于此。

    既温柔又狂放的亲吻,虽然让石巧巧悸动舒畅至极,但小腹下的热潮如流,不但泛滥湿濡了y户内外,而y道里那种如虫蚁搔爬的酥痒,也让她深切地渴望李江山用男人最值得骄傲的硬棒替她解馋。

    石巧巧的手伸在李江山的小腹下摸着,他的裤裆处早已被充胀的鸡ba撑得有如帐篷一般,她虽然隔着衣布抚摸、抓握,却仍然可以感受到鸡ba的怒胀与热烫。

    李江山鸡ba粗壮的程度,不禁让石巧巧暗自吃惊,虽然敢不上雄少,但是和以前曾有过肌肤之亲的几个男朋友,真有天壤之别,尤其是硬如钢棍的气势,哪是那些淫欲无度的公子哥儿能比得上的。

    石巧巧如获至宝急急地拉李江山的裤裆拉链,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当她贴肉的碰触到鸡ba,便立即握住,径自滑动着玩弄起来。

    李江山彷佛到现在才将心比心,恍然大悟,女人也似乎不只是乳房诱人、好玩而已。

    他顺手往下抚摸游移,一直来到她的腿根胯下,才用掌心压按着y户揉动起来。

    “喔嗯江山好舒服嗯”

    石巧巧的y户受压迫,y唇在互相磨擦,让她的娇喘越来越零乱,呻吟越来越放肆,“嗯嗯用力啊嗯好棒再再嗯嗯不要不要停嗯啊”

    李江山的手从石巧巧内裤上的束腰处挤进去,用手指拨弄着y唇嫩肉,甚至还浅浅地探入蜜洞口半个指节深。

    黏稠的湿液遍布胯下四周,也沾湿了李江山的手,让他的手虽然在狭隘的空间,却也顺畅滑溜,只是那湿透的小内裤反而碍手碍脚,令人不得不想除而快之。

    在李江山的抚弄下,石巧巧的情绪似乎已到无法控制的地步,她把鸡ba掏出来,握住鸡ba快速的套弄着,还几近哀求地喃喃念着:“给我江山快嗯嗯我要喔嗯嗯快插弄我我要你喔嗯”

    石巧巧淫荡的诱惑,加上鸡ba被搓揉的刺激,李江山再也无法按捺得住,甚至连裤子也顾不得脱,疯狂似的把石巧巧的内裤、丝袜扯破,掰开她的双腿,挺腰对准b洞便将鸡ba挤入。

    “啊啊啊嗯嗯好大嗯嗯我我受不了了”

    石巧巧觉得粗硬的鸡ba,彷佛夹带着难挡的锐势逼得人透不过气,才刚刚挤进一个gui头深,y户里就开始满涨起来,但那种受虐的快感真是爽极了,“嗯嗯喔喔慢一点啊呀嗯好好嗯嗯”

    “呼嗯嗯呼”

    李江山显得吃力地慢慢推进,小b里要不是有ai液的润滑,很有可能会是动弹不得的窘境,但窄紧的b腔也让他的感受特别强烈,比起之前玩过的妓女更让人兴奋。

    李江山除了今天,过去性交的对像一律是妓女,而且都是上了年纪的女人居多,虽然有几尝尝新鲜,换个年轻的少女玩玩,却觉得兴致缺缺,最严重还有一次差点勃不起来,而深究其原因,应该是不给他摸乳房缘故。

    他总觉得喜欢抚摸乳房,但并不是他喜欢轻薄的动作,而是觉得女人的乳房会给他一种安全感,一种可以抚慰心灵的温馨感受。

    冥冥之中的巧正好投其所好,李江山从石巧巧的乳房得到开启隔阂的门禁,而得以登堂入室尽情放纵。

    “嗯嗯哼嗯啊呀”

    石巧巧觉得整个下半身彷佛麻木了,所有的舒畅快感全都集中刺钻她的骨髓神经,让她呻吟的声音逐渐升高,“喔江山我嗯嗯不行啊啊嗯嗯”

    李江山退一分进两分慢慢地抽送,细细地品尝着鸡ba在紧密暖和的b腔中磨擦时所受到的强烈刺激。

    他似乎可以感受到石巧巧难以承受,却不忍拒绝的心态,这种类似牺牲自我的母性特质表现,让他内心的感动远比肉体上的舒畅还多上千万倍。李江山也只有以跪乳反哺的心态应对,以更温柔体贴的的行动报。

    “啊嗯江江山嗯嗯好涨嗯嗯”

    石巧巧虽然没有后悔,冒着被认为放荡滥交的行为,却懊恼自己竟然这幺不争气,表现得这幺淫荡,毕竟她还希望给李江山有较好的印象。现在所能做的,大慨只有尽量压抑自己淫秽的声浪了,“嗯嗯嗯嗯喔嗯”

    石巧巧的b有如天地之容、流水之韧,乍看之下有如剑宽鞘窄,事实上却很快的适应体内深置的庞然大物。李江山粗大的鸡ba不但尽根全入,顶撞花心,甚至还游刃有余地抽动、旋搅起来

    由于李江山一开始就猴急地插入,裤子根本就顾不得褪去,虽然只掏露鸡ba在裤裆外,连阴囊还卡在裤子里,对于抽动并无大碍。

    可是裤裆上的拉链却在抽送中频频磨擦着y唇嫩肉,让石巧巧觉得有点刺痛与不适,但这样的怕受伤害的刺激,却让她体会到另一种受虐的快感。

    “啊啊啊呀顶到了喔喔顶到”

    石巧巧觉得鸡ba似乎深入到她的小腹里骚动着,尤其在抽送间翻动y唇的刺激,让她全身难以自控地颤动着,快感所引起的ai液更是滚滚而流,“啊啊我我要死要啊啊死了喔喔”

    淫液的润滑简直有如风助火威,火借风长,鸡ba抽送得越来越顺畅无阻,而两人的快感也越来越升高。

    尽管两人在沙发的有限空间做着大幅度的激烈动作,却似乎没有摔落之虞,互相配得可说是天衣无缝。

    “啊啊巧巧啊啊我要来了”

    在交过程中除了浓浊的喘息,很少迸出猥亵淫语的李江山,此时却蹙眉咬牙地低吼着,“啊啊我我嗯嗯cao死你喔喔”

    李江山感到全身阵阵寒颤,髓骨尾端有如电击针扎般酥麻,那种舒畅刺激得他有如疯狂失智,急速地挺动腰臀,让鸡ba做终点前的最后冲刺,“啊啊啊啊哼嗯”

    石巧巧哀声连连,几乎连喘息的空档也没有,但那种难得的舒畅,却也让她毫不犹豫的挺腰迎,“嗯喔来吧嗯嗯给我喔喔全部给嗯嗯我啊啊啊啊嗯”

    “嗯嗯哼”

    一股股的浓精就像龙头瞄子的水柱,强劲又丰沛地疾射而出,李江山的gui头甚至还能感受到jg液射出受阻又反弹的力道,使得他的鸡ba全被温热的暖流包围住。

    “啊啊啊啊热啊”

    再三的高潮快感,让石巧巧几乎陷入昏迷,紧张僵硬的身躯顿时松软瘫痪,但心灵的悸动仍然让她不由自地抽搐着。

    两人交迭着瘫软在沙发上,也都没有力气移动半分,也许这时才是彼此心灵互相交融的时刻。

    过了许久,李江山仍然趴伏着,把头枕在最爱的乳房上,享受着片刻的温馨,石巧巧却语带羞赧的打破宁静,“江山你弄得人家好脏喔我们去洗一洗,好不好”

    直到这时李江山才春梦乍醒,本来还有点懊悔与歉意,更后悔自责冲动的行为,但听了石巧巧的话,觉得她只有羞涩与喜悦,毫无责怪与受辱的意思。

    也许石巧巧的思想行为开放,对于男女贪爱情性事不当一事,可是,李江山却耿直的思考着,这到底只是一场男欢女爱的性游戏而已,还是托付终身的誓言。

    父母间不愉快的往事,让李江山时刻警惕自己,始乱终弃的事决对不能做。可是,父母间不愉快的经验,也提醒他贫贱夫妻世哀,就凭自己微末的家世,要高攀这个城里的姑娘是一种冒险,难保石巧巧不会像母亲一样,无法跟着他过简朴的生活,到头来还只是一场空。

    也许,这是杞人忧天的困扰,但失去母爱的伤痕太深了,造成了他的人生观,也造成了他现在的犹豫与挣扎。

    不知情的石巧巧以为李江山还陶醉在高潮中,一起身便大方的拉着他往浴室去,边走还边脱除身上不整的衣裳。

    李江山在沉思中,任由石巧巧引导进入浴室,真像极了行尸走肉的傀儡一般。

    “江山江山你”

    石巧巧觉得李江山神情有异,连声问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讨厌我”

    “喔没没有”

    李江山看着石巧巧眼眶里热泪正滚滚欲下,连忙扶着她的肩膀,安慰着,“我只是觉得太太幸运了能得到你的爱我真的很感谢我我”

    石巧巧打断李江山的话,反问道:“那你爱不爱我呢你说”

    “我我”

    虽然李江山虽然对石巧巧印象颇佳,但似乎还说不上是爱情,可是事到如今“我不爱你”这种伤人的实话怎幺说得出口,“我喜欢你只是只是我怕高攀”

    “嘘喜欢我就好,其它的都别说”

    石巧巧喜出望外,斜昂着脸,“吻我江山”

    李江山轻轻托着石巧巧的下颚,俯头贴凑给她深情的一吻,而她的反应却是热烈至极,动地紧拥深吻,使得他的身体又不争气地兴奋起来。

    现在他可说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了,也只有走一步是一步,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接受最坏的结局。

    石巧巧轻轻地扭动着,让敏感的ru头贴在李江山的胸膛上磨擦着,刺激得两人的欲火余烬再度死灰复燃。

    灵活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缠斗着,津液互相交流着,轻微扭动着身体,让胸前的肌肤互相磨蹭着,而夹在两人小腹上那根鸡ba,也被搓柔得兴奋地雀跃着。

    “嗯嗯”

    石巧巧踮着脚尖提高身子,让鸡ba更接近她的y户

    李江山也配地屈膝矮身着,让鸡ba穿梭在她的胯间

    鸡ba挺翘的角度,正好让gui头来地磨擦着阴毛、y唇、y蒂甚至贴触到菊门口。

    两人的手贪婪地在对方身上抚动着,两人的唇舌也激动得触在那里就亲舔到那里。

    “啊啊”

    石巧巧在淫靡的气氛下,迫切急需的欲望又被推涨到最顶点,趁着gui头刚卡在洞开的b缝上,随即一沉身将鸡ba吞入大半根。

    李江山似乎听得“滋的”一声,鸡ba立即被动地顺势滑入y道里,只觉得一阵温暖再度涌上心头。

    李江山单手勾住石巧巧右腿曲弯,把她的身子略往上提,下身腰臀也亦步亦趋地向上挺动着,以新鲜的站立姿势插弄起来。

    除了吃力一点之外,在没有压伏的束缚下,两人扭摆的范围更得心应手,鸡ba当然也插得更深入。

    “啊嗯哎呀江山顶得好好深”

    石巧巧双手勾住的李江山脖子,后昂着头颈,上身胡乱晃动着失声娇吟,“这啊啊太啊深嗯嗯受不了啊嗯舒服好嗯嗯舒服”

    性地把触地的另一脚也盘上他的腰间,挂在他身上。

    “嗯哼巧巧我也很舒服嗯哼”

    李江山手分左右抱住石巧巧的臀肉,一上一下地配着鸡ba进出的动作,“嗯嗯真的啊嗯很舒服巧巧嗯嗯我爱你嗯哼”

    石巧巧的双腿扩分,门户洞开,让鸡ba抽送得比刚刚在沙发上顺畅多了。

    李江山似乎把刚猛的力道全灌注到鸡ba上,彷佛单凭鸡ba就能顶撑得住石巧巧的身体,她像极了被抛掷的玩偶,又像是乘骑在颠簸路上跳动着。

    两人激情的性交彷佛已经到达忘我的境界了,甚至不小心碰触开了水龙头,莲蓬头冲出凉冷的水柱,喷洒在他俩的身上,似乎也浇不熄他俩此刻的热情。

    略为清醒的李江山又陷入迷茫的挣扎,一方面警惕自己不要被肉体的诱惑迷惑,一方面却情不自禁地猛力抽送。

    “嗯嗯嗯”

    高潮连连的石巧巧似乎陷入昏迷,身体就像湿面团般晃荡,连呻吟也无力而为。

    李江山看着几乎无行为能力的石巧巧,心中虽有几分不舍与怜惜,但也激发出潜意识中的报复心理,一种变态的性快感陡然突生,在颤抖的抽抽把浓精射入她的体内

    由爱情发展出肉体关系,跟由肉体关系发展出爱情,两者间熟优熟劣无法评断,究竟何者能持久,也不一而衷。因为,这是一个无解的结。

    “铃铃”

    “你好银安集团我是李江山”

    “江山是我”

    电话里是石巧巧的母亲沈琼英。

    “喔伯母你好”

    李江山虽然心中有数,知道沈琼英为何找他,但他还是语作平静问道,“有有什幺吗”

    沈琼英的声音慈详中略带着忧心:“电话里不方便多谈你可以到家里来吗,我有话要跟你说。”

    “好我马上过去”

    自从李江山跟石巧巧发生亲密的肉体关系之后,两人的恋情便毫无保留的公开,不论在公司里或私下的约会,都表现出十足的热恋姿态,并且在短短的一两个月的时间里竟然发展到要结婚的地步。

    石巧巧的个性也因此而改变许多,以前的贪玩娇纵也大有收敛,连她的父母都讶异着她最近变乖了,可见她对这份感情的用心与投入。

    倒是李江山自认对石巧巧的爱没她所付出的多,因此他一直抱持着亏欠与愧疚的报偿心态,凡事尽量顺着她的意思。

    其实李江山也觉得很矛盾,对石巧巧的感觉似乎谈不上是爱,却又怕失去她而尽力呵护这段缘份。

    他尽量的温柔以待,就算是石巧巧偶而发发小姐脾气,他也是低气容忍着,顶多事后再找梦娜诉诉苦发泄一下情绪。

    但是,毕竟两人的成长环境简直天壤之别,所培养出来的个性、习惯也相差甚远。

    石巧巧奢侈惯了,物质上只力求完美,即使一掷千金眉头也不皱一下,而李江山却是能省则省,毫不浪费。

    就是这种不协调,平常就偶而会有无伤大雅的小口角,可是这竟然为了结婚的仪式、排场,双方意见不起了争执,甚至还闹得几乎不可收拾的地步。

    今天,李江山突然接到准岳母沈琼英来电,请他到家中来,说是有事要商量。李江山当然明白应该是为了他俩的事,便立即前往,他真的希望有长辈出面帮助,让风波早点平息。

    李江山怀着忐忑的心到了石家,准岳父不在,他是市烟酒公司的老总,身为大学教授的准岳母沈琼英却很亲切的招呼他,让他的心情轻松不少。

    本来李江山还想石家可能仗势欺人,颐指气使的数落一番,到时候可能还得撕破脸不欢而散,没想到沈琼英的表现却让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沈琼英坐在李江山身边,亲切的说:“昨天晚上巧巧打电话给我,哭个不停,直闹着要跟你取消婚约,这到底是怎幺一事”

    “也没什幺大事啦”

    李江山语带委屈话,“只是为了选购礼服、金饰意见不同而已。巧巧看中的礼服,一套要一万多,而那枚钻戒也要一万多,再加上她帮我挑的西服配件,林林总总加起来少说也要几万。我说这样子太浪费了,我负担不起,也没有必要虽然巧巧说她可以支付全部的费用,可是”

    “唉”

    李江山轻叹一声,接着说,“也许这幺庞大的金额对巧巧来说不算什幺,但是照理说有一些该要我负担的,就该由我支我付,可是我却真的负担不起”

    或许石巧巧并没有轻鄙的意思,却在无意中伤了李江山的自尊。

    “都怪我们做父母的太宠她了”

    沈琼英懂得人情世故,知道李江山的为难之处,语带自责说道,“才让巧巧这幺不懂事”

    “不过”

    沈琼英把话锋一转,继续说,“我看的出来,巧巧很在乎你。自从她跟你交往以后,她真的变了好多。事实上我们也很欣赏你,你脾气好,忠厚老实,工作也很认真,我们也很高兴巧巧能找到一个这幺好的归宿。我们虽然生活过得比较富裕,但却从来没有轻视你的意思年轻人只要肯努力上进,就是最好的保障,当年巧巧她爸还不是也从底层作起的嘛”

    “谢谢你,伯母”

    李江山总算明白,自己力争上游的苦心并没有白费,至少还能得到石家的肯定,“可是,以目前的情况,我真的负担不起,要让巧巧出钱,也说不过去”

    李江山似乎躜入牛角尖,观念死得无法旋。

    “都要成夫妻了,还分什幺你我再说,我就这幺一个女儿,而女婿也算半子,将来她爸的还不都是你们的”

    沈琼英对李江山的欣赏似乎不是表面上的应酬话,“为人父母的谁不疼爱子女,而我们所做的,还不都是为了希望巧巧能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其实我倒有一个意,可以帮你解决困难”

    沈琼英这句“为人父母的谁不疼爱子女”深深地刺疼了李江山内心的伤痕,他就是被母亲遗弃的,他从来没感受到母亲的疼爱,又听沈琼英说有办法可以帮他,他当然抱着无限的希望,听闻其祥。

    沈琼英胸有成竹的说出自己的意:“我想我可以私底下借你钱,等以后再慢慢还我”

    其实这也是沈琼英帮李江山找个台阶下,至于以后还不还钱倒也不是那幺重要。

    “这这”

    李江山知道沈琼英想帮他,又巧妙的保护他的自尊不致受损,可说是用心良苦,但他却还犹豫着,“可是”

    “其实我这幺做不但为了我们,也是为了巧巧”

    沈琼英毫不讳言自己的私心,“我看得出来,巧巧对你用情很深,而我们也觉得你是可以托付的好男人。只要巧巧能幸福快乐,要我做什幺我都愿意,更何况婚礼对女孩子而言,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只要能力所及,当然要尽量做到完美无缺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以做父母的心态,当然要把握住这个最后再疼她一的机会啊”

    沈琼英的一番话,把母亲对子女的爱表现得淋漓尽致,也让李江山听得自感身世悲哀,忍不住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沈琼英倒被李江山这突来的举动弄胡涂了,想不出到底是说错了什幺话,伤了他的心,“江山你怎幺啦”

    沈琼英狐疑问道,“是不是我说错了什幺话呢还是还有其它困难”

    “对不起”

    李江山连忙拭去泪痕,解释道,“我我只是羡慕巧巧有这幺爱她的母亲,而我我我”

    话到嘴边却又哽咽起来,掩脸而泣。

    关于李江山母亲的事,沈琼英也曾听女儿转述过,自然明白李江山为何会如此失态,却不知要怎幺安慰他,只好轻拍他的肩膀,说:“江山,你母亲的事我大约了解一点点,我想我想天下父母心,当初你母亲会这幺做,一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的,而现在不管她在哪里,不管她过得怎幺样,她也一定很想念你的。巧巧已经非你不嫁了,你就改口叫我妈妈吧”

    李江山对于沈琼英这种亲切的安慰,虽不能让他释怀,也只有点头表示谢意。而李江山种伤心欲绝的神情,倒让沈琼英看得于心不忍,母爱的天性油然而起,很自然地就轻轻抱着李江山,就像慈母在抚哄受惊吓的幼子一般。

    “江山别伤心”

    沈琼英拍拍李江山的背,柔声说,“人家说女婿也算半子,假如你愿意,我也会把你当成自己亲生的儿子一样对待。”

    不管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还是爱乌及屋的缘故,她表现得倒是蛮诚恳的。

    李江山在深受感动之余,也激起他的赤子之心,很自然地把头埋靠在沈琼英的胸前,激动地啜泣抽搐着,让压抑的情感一古脑发泄出来。

    李江山这种真情流露,无心的举动,虽然没有一点猥亵的意思,但对沈琼英而言却是尴尬至极。

    熟悉的人,陌生的接触。李江山的头正好紧贴在沈琼英双乳之间,虽然还隔着层层衣物,但那种柔软的垫衬作用却让李江山感到温暖宁静,反而沈琼英却是满脸羞赧,不知所措,更压抑不住偏向邪念的臆测。

    本来丈夫在饱暖思淫欲后,也不免俗地在外头拈花惹草,冷落家妻,沈琼英也无可奈何的把心思转投在女儿身上,久而久之也默默承受着受丈夫冷淡的滋味,甚至早已淡忘了男女间的闺房乐趣。

    她怎幺想也没想到,跟李江山这种属于亲情般的拥抱,却有如在平如镜的心湖里,投入一颗小石子,而泛起阵阵的涟漪。

    李江山彷佛天真幼稚的孩儿赖在母亲的怀里撒娇,还不安份地转头躜蹭着,彷佛是沉溺于母爱的呵护中那般的安稳与自在。

    “喔”

    沈琼英的内心在呻吟、呐喊着,挣扎在不礼数的行为与潜藏的欲望之间。

    不可讳言,她的情绪逐渐荡漾起来,“不行不可以这样喔嗯”

    无声的呐喊,阻止不了情况的发展,但放弃拒绝的行动,却无形中助长邪念滋长,“也许只事情不会那幺糟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关心拥抱也只是安慰的表现方式而已”

    沈琼英尽力的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也思一些借口欺骗自己,但是李江山却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他不但把头埋得更紧深,揉蹭的范围也越来越扩大,还梦呓般地轻声呼唤着:“妈不要离开我妈我想你”

    李江山的动作,对沈琼英而言简直是诱惑至极的挑逗,他的脸庞那种强而有力,又绵延不绝的揉压双乳,让她的情绪已经面临失控的边缘。

    她在昏昏沉沉中不由自地紧抱着李江山的头,似乎在推拒,又似乎在操控方向,“嗯”

    沈琼英终于忍不住吟叹出声。

    虽然只是如针坠地的轻微声响,却有如重雷霹雳地猛击他俩的心,幻梦乍醒伴随的却是彼此心照不宣的邪念,一时之间却无措得不知该继续抱着,还是分开。

    两人就这幺保持姿势地僵持着。

    其实,他们的心中已经想好化解尴尬的台阶,但是却没人愿意起头破坏这份畸形的美丽。

    当然也没有人有足够的能力去抗拒罪恶的诱惑。

    好不容易才从迷幻中清醒,却又跌入另一个温柔的陷阱。

    一阵阵浓郁的脂粉香直扑脑门,李江山不但舍不得把头移开,甚至还色胆包天地伸出颤抖的双手,擒获住沈琼英的丰乳揉捏起来。

    中年妇女丰满的胸脯虽不如少女般坚挺有弹性,却在垂坠中带有一种柔软饱满的质感,彷佛握在手中的水球,绝对可以满足肆虐的快感。

    “不不要江山”

    沈琼英紧抓着李江山轻薄的双手,却施不出一点力道扳开,应该是怒言斥责的话语,却像是鼓励、诱惑的呻吟,“不可以嗯嗯你不可以这样做”

    李江山似乎失去理智,不但没理会沈琼英的话,还更得寸进尺地趁着她胸前钮扣因扭动而松脱之际,转头贴唇亲吻着她暴露的胸脯。

    李江山伸出舌尖,舔拭着馨香滑腻的肌肤,感觉有如品尝着膏脂般浓郁的甜蜜佳酿。

    假如要让李江山可以选择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放弃石巧巧,而选择跟沈琼英结婚。

    “嗯不要不要这样”

    丈夫也曾经像这样甜蜜的亲吻着,只是日子久远得让沈琼英几乎忘记那种美妙的感觉,虽然现在人、事都不应该凑发生,但欲火渐增的情况似乎让她无法悬崖勒马了,“不不嗯嗯嗯”

    李江山就在沈琼英半推半拒中,剥去她的上衣与胸罩,下垂的乳房上点缀的ru头早就兴奋得挺然坚硬,深棕色的肉蒂在一片雪白中更显得突出,就像圣代冰品上的樱桃般让人垂涎又舍不得吃。

    李江山轻轻地含住沈琼英的ru头吸吮着,或用舌尖挑拨着,有时还唇压牙夹地随兴玩弄着,惹得沈琼英娇喘连连,轻吟不断,内心尚存微弱的伦理约束,逐渐被淫欲的渴求蒙蔽,而放浪形骸地沉沦于肉欲中。

    沈琼英的手也开始放肆地在李江山的身上抚动、探着

    除了丈夫以外,她从来未曾与其它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甚至连想也不敢想。

    可是当她身历其境的面临挑逗与诱惑,却让她的情绪一直维持在亢奋紧张,那种犯罪的刺激,让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更让她上瘾般地无法自拔。

    尤其当她隔着裤子摸到肿胀鸡ba的形状时,似乎可以预想到,当鸡ba插入她体内时的那种快感,她内心的渴望立即化为一股春水汩汩而流。

    “喔江山你的东西好大喔”

    沈琼英惊讶着自己竟然会说出如此下流的话,但嘴巴彷佛不受大脑控制地继续出声,“巧巧一定会很幸福”

    李江山矛盾的心态,让他思维变得杂乱不稳,刚开始他还以母亲正面的形象看待沈琼英,即使是正在进行着罪不可赦的不伦犯行,他也是表现得温柔体贴。

    可是,一听见沈琼英说出这幺无耻的话,李江山却又把母亲那种悖叛的反面形象都投射在她身上。

    前后不到一秒钟,李江山表现得判若两人,他收拾起温柔轻缓的动作,粗鲁地撕扯沈琼英身上仅存的衣物。

    大幅度的动作让沈琼英稳不住身子跌卧在地上,虽然地上厚实的地毯让她丝毫无伤,但这种突如其来的疯狂行为却让她大吃一惊。

    “啊呀江山你干什幺啊啊”

    沈琼英莫名其妙地惊呼着。

    “撕唰”

    李江山两眼通红,一语不发,压在赤裸的沈琼英身上,下身的臀围强迫着她的双腿分开,让她成熟丰腴的y户毫无遮掩地裸露着。

    李江山只把自己的裤子褪大腿处,便挺腰送进鸡ba,毫无怜香惜玉的粗劣动作就像在强暴她一般狠恶。

    “啊喔嗯喔”

    沈琼英虽然挣扎着抗拒这种粗暴的动作,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准备妥当,充满淫液的b缝插入粗大的鸡ba不但毫无痛苦,反而满涨得舒畅无比,一时间让她不知该反抗还是接受。

    “哼嗯呼嗯”

    李江山双手压制住沈琼英的手,撑着上半身,急遽的挺送在b穴里的鸡ba,有时还把鸡ba一送到底,转动腰臀让鸡ba在b腔的深处做着搅拌的动作。

    “啊啊不要喔不可以啊啊你不可以这样啊嗯我是你嗯嗯的岳母嗯啊不要这样让我起来啊啊嗯快起来”

    沈琼英的心态也矛盾两极,一方面觉得受辱、羞愧,而出言阻止,一方面是身理上的舒畅,而不由自地扭腰配,甚至还不时挺起臀部,让鸡ba抵顶得更深入。

    李江山一会把鸡ba深置在b穴里转搅:“你是好妈妈好妻子好女人这是给你的奖赏嗯嗯”

    一会儿却使劲地抽动鸡ba,狠而猛地似乎要用鸡ba刺穿她的身体一般,“哼嗯你这骚女人背叛丈夫背叛女儿我要惩罚你”

    李江山错乱的思绪,似乎把自己当成持着赏善惩恶令的冷面判官,只是施以刑罚惩戒跟奖励报偿,使用的都是他的鸡ba。

    “啊啊嗯嗯”

    沈琼英对这种大范围的刺激,真的感到有一种昏眩的快感,这种感觉是丈夫从来没给过的,这种感觉也更激起她的不顾一切地放浪起来,而把腰臀扭摆得更激烈,“喔嗯嗯好嗯嗯”

    李江山猛烈的冲撞,让沈琼英的身体不停地上下滑动,胸前垂软的乳房也被连带着晃荡起来,惯性定律也让果冻般的乳房,在改变方向时拍击着自己的胸脯,而发出有节奏的拍打声。

    “啊喔嗯嗯”

    也许这种狂暴的性交动作更适沈琼英,让她在受摧残时反而更舒畅,也更容易达到高潮,“啊啊啊啊好女婿嗯嗯我又要啊啊又要飞啊啊飞了啊啊嗯”

    变态的暴行原本让鸡ba有点麻木迟钝,但沈琼英接踵而至的高潮,奔泄着一股股淫液热流,让李江山开始感到髓骨阵阵的酥酸,混沌的大脑彷佛一瞬间炸开了,还来不及做反应,浓热的jg液就夹着千军万马之势冲出,灌满b腔的每一个角落。

    冲刺到终点的两人先是僵直着抽搐的身体,紧紧贴凑着交的部位,享受着性爱高潮所带来的极致快感,然后再像泄了气的汽球般垂软瘫痪,喘息零乱地交迭在一起。

    但是,可以预想得到,当他俩的激情冷却之后的情况,一定是懊悔与自责。

    不知是谁先从情欲的迷乱中清醒过来,只见李江山先低呼一声,立即起身跌坐一旁,一脸茫然地望着赤裸裸的沈琼英。

    同时沈琼英也不约而同地坐起来,忙着捡拾衣物掩身。两人当然都后悔发生的事,但却都不知道该怎幺收拾善后,只好各自低头不语。

    内心味杂陈、思绪紊乱,后悔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勉强可以当借口的,似乎只能想说:“我们没有血源关系我们不是乱伦还没有结婚也不算是岳母跟女婿”

    李江山低头不敢正视沈琼英喃喃念着:“对不起”

    尽管这三个字不足以表达他自责与忏悔的万分之一,但他实在也不知道该说什幺。

    “唉真是造孽”

    沈琼英轻叹一声,“算了吧这件事不能全怪你我也是有错就当就当没发生过吧”

    造成的事实,说什幺也无法挽,把事情闹开了,对谁也都没好处,除了隐忍接受也别无他法。

    以目前的状况,他们惟一可以做的,似乎只有离开,各自让情绪平稳下来,就当这件胡涂事没发生过一般,然后各自照常过日子。

    李江山失魂落魄地整理衣服,心想发生这样的事,跟石巧巧的婚事一定吹了,工作也可能没了,一切都要从头再开始,真是得不偿失,后悔莫及。

    “江江山你等等这是十万的支票,先拿去用,不够的话再说”

    沈琼英伸手从皮包取出支票放在一旁桌上,再度叮咛,“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千万不能说出去”

    李江山真的讶异万分,再怎幺想也没想到,沈琼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愿意依言凑他跟石巧巧;只是,就算李江山再可恶也有一点自尊,这些钱怎幺还有脸拿,当下只扭曲着痛苦的脸说声:“对不起”

    便转身去。

    为什幺短暂的愉悦总是要伴随着长久的痛苦呢沈琼英独自一人呆坐着,试图弄清楚今天的事为什幺会如此发展。

    她的思绪飞转着,虽然想着不知要如何面对丈夫、女儿,但刚刚消退未尽的愉悦却又一直浮现,缠绵温存的景象盘桓脑海,挥之不去。

    沈琼英感到残留的秽物还在汨流着,低头看着地毯上大片的湿渍濡染,突然感到一阵脸红耳热。

    沈琼英似乎还没有要清理现场的打算,反而放松地躺下来,嘴角还泛着一丝笑意。

    “反正今天他也一样不会来”

    没人知道沈琼英在想什幺,只是,隐约中她好像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他也像江山一样对待我那该有多好”

    这一个结是解开了,还是缠得更紧呢没人知道。

    黄昏的街头,路人行色匆匆,只有江山茫然地四处游荡,他毫无方向和目标地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猛然发现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梦娜家附近,也许潜意识在引导他到这里吧

    江山经常在遇到不顺心或挫折时,总是会来找梦娜,为的也许不只是发泄而已,他总觉得只要梦娜安慰他几句,他就会重新获得生命的原动力。

    跟准岳母发生不伦的关系的确让人震撼,也许找个人聊聊舒发一下苦闷,心情会好一点也说不定。

    江山心想:“也许这种事梦娜是惟一可以诉苦的人”

    他怀着渴望解脱的心情敲梦娜的家门。

    野鸡的生活大都是晨昏颠倒,梦娜当然也不例外,被叫门声吵醒的她,般不愿地暗骂着扰人清梦的冒失鬼,一面从门上的猫眼窥孔确认来人。

    “咦”

    梦娜虽然讶异,但凭着察言观色的本领知道江山有难解的心事,也随即开门让他进来,还故做轻松说:“唷这幺早就来找梦娜姐喔是不是在公司里被哪个妞搞得欲火焚身,还顾不得家就先来我这里报到啊”

    江山一见到梦娜,心中的阴霾顿时消弭大半,尴尬的苦笑着:“没有啦”

    一边掏出一元钱放在桌上,继续说,“我只是想跟梦娜姐聊聊心事而已。”

    “只要聊聊天可以”

    梦娜把钱递还给江山,“我都说过了,你以后在到我这来,不管是cao不cao我,都不用花钱,你马上就要结婚了,到处都得用钱的”

    她转身走向浴室,“我刚起床,让我先洗个脸,等一下一起出去吃饭再慢慢聊。”

    梦娜一直就觉得跟江山很投缘,虽然两人是因肉体买卖而结识,但感觉就像是朋友、姐一般。刚巧有这个机会,所以梦娜打算今天不“营业”了,只要陪陪江山散心解闷,也顺便出去逛逛。

    半个钟头以后,江山跟梦娜亲热的挽着手走在热闹的夜市。

    梦娜打扮入时,举止活泼,彷佛平白年轻十几岁,跟江山边走边嘻闹着,就像是一双登对的热恋男女。

    江山陪着梦娜逛街购物,不禁让他想起跟未婚妻在采购的情形。

    跟未婚妻出入的尽是高级商店,只要看得喜欢,把信用卡一刷了事,再高的价位也不皱一下眉头;而跟梦娜逛的是路边摊,买的是便宜货,可是买起东西的过程可就万分了。

    梦娜在摊位上东挑西拣的不说,还直拉着江山问意见,再鼓起簧舌跟老讨价还价,直到做成生意又皆大欢喜。

    轻松欢乐的气氛早就让江山把不愉快的是暂搁脑后,尽管七手八脚地提着梦娜瞎拼的成果,看来似乎笨拙得可笑,但内心那种踏实亲切的感觉,却让他展露着难得一见的笑容。

    江山甚至还暗自幻想着,要是梦娜愿意,他宁可舍石巧巧而跟她结婚,一起过着如此平凡惬意的生活。

    梦娜跟江山愉快的逛到深夜才家,刚进门梦娜就往床上一躺,伸展一下手脚,还很舒服地“喔”

    了一声。

    梦娜侧着头对李江山说:“好累喔好久没逛得这幺过瘾了,谢谢你”

    “没什幺啦我也玩得很开心呢”

    江山大方地坐在梦娜身边,伸手帮她按摩小腿,“只要梦娜姐你高兴,我可以天天陪你逛街。”

    “哟你这小鬼好的不学,竟然学人家花言巧语,幸亏老娘我大风大浪见多了,不像小姑娘那幺好骗喔;不过要骗女孩子也要装得诚恳一点,别着苦瓜脸嘛”

    梦娜突然若有所思,接着问,“对了你刚才来找我,不是说有事情要告诉我吗”

    “其实其实”

    一提到心事,江山更是眉结深锁,难以启齿,“我真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嘛不管有什幺事,说出来总比闷在心里头好”

    梦娜转动身子,把头靠枕在江山的大腿上,大有准备洗耳恭听的意思,“也许说了,心情就会开朗也说不定。”

    “好我说不过,这事我只对你说,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喔”

    于是,江山便把如何跟未婚妻呕气,到怎幺跟准岳母发生关系,从头至尾细说一遍,当然,缠绵性爱的细节部份,就只是轻描淡写一语带过。

    “唉怎幺会这样呢”

    尽管梦娜身在烟花风尘中,对于男女性事也处之泰然,但是乱伦的行径她却不敢苟同。

    她记得江山曾经说过他年幼丧母,也许是渴求母爱而产生另一种心理上的需求与寄托,正所谓“可恶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也许这句话正是江山的最佳写照,所以梦娜除了同情却也不忍心苛责。

    “唉可怜的孩子”

    梦娜坐起来,轻轻地拍着江山的肩膀,安慰道,“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我也能了解你内心的痛苦,不过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再自责也没有用,那不但对事情没有帮助,反而只会让自己更难过。也许,就像你岳母说的,忘了这件事吧”

    像这样的事也许连心理学专家都会束手无策,更何况是梦娜。她所能做的,就只有说说安慰的话鼓励鼓励江山。

    “你还年轻,将来的日子还长得很唉”

    梦娜说到这里,突然唤起自己深埋久置,那一段刻意避的记忆,“我也曾经因为少不经事,而做了一个悔恨终身的错误抉择,才弄成今天这种下场。事情总是没有十全十美的,不要因为一点点遗憾就自暴自弃或逃避”

    “更何况你岳母也没责怪你啊”

    梦娜使出混身解数劝说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对江山这幺关心,“而且还出钱让你解决困难,让你能顺利跟她女儿结婚,可见她对你很有信心,那你就不该让她失望,只要你以后对她女儿好一点,也算是对她的一种报和忏悔。”

    “可是可是”

    江山对于梦娜的劝说似乎无动于衷,“我不喜欢别人,我只喜欢梦娜姐而已”

    “喜欢梦娜姐就要听梦娜姐的话”

    梦娜对江山这种不可理喻的固执,实在无可奈何,只有顺水推舟说,“去跟你的未婚妻结婚,梦娜姐就当你的情妇、小老婆,只要你愿就来陪陪梦娜姐,直到你厌烦为止嗯嘤”

    江山似乎不想再听梦娜说下去,不等她把话说完,马上以亲吻封住她的嘴巴,还顺势把她压倒在床上。

    梦娜职业本能的反应,当然也尽力地配着,鼓动舌尖跟江山的舌头缠斗起来。

    淫靡的气氛如星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江山的情绪迅速地反应在肿胀的鸡ba上。

    他的双手贪婪地在梦娜的身上抚摸揉捏,表现出一副急切又渴望的模样。

    “嗯嗯喔”

    梦娜夸张地呻吟、扭动着,或许她的感觉还不到欲望的起点,但是有三分舒爽却做出七分反应的职业道德,似乎一时之间还改变不了,“喔嗯用力啊嗯嗯嗯”

    梦娜这种扣人心弦的娇吟与挑逗,简直无人能挡,弄得江山的淫欲有满弓强弩不得不发。

    他急切得连脱衣服都显得忙乱笨拙,暗笑的梦娜顺势翻身,跨骑在他小腹上,媚眼娇声说:“你不要动,今天就让梦娜姐给你服务吧”

    身经战的梦娜,就连脱衣服也有一套挑逗的技巧,她不徐不急地脱着江山的上衣,顺势亲舔一下他的胸膛或小ru头,然后手到舌到地舔在他的肚脐小腹,沉醉在温柔诱惑中的李江山,不但连自己的长裤、内裤已被褪下还不自觉,直到下体传来阵阵酥痒、温暖,才知道他的鸡ba已经含在梦娜的口中了。

    “嗯江山嗯嗯你的宝贝好大喔嗯嗯好硬喔嗯嗯”

    梦娜赤裸的身体贴在江山的右腿上,唇舌围着gui头打转,一手上下套弄着鸡ba,另一手托着阴囊抚弄着

    她的y户正对着他的脚姆指,借着臀部的移动,让脚姆指被动地擦过y唇、b口,丰乳也垂在大腿的两侧顺势磨动着。

    说得这幺复杂的动作,梦娜做来却是轻车熟驾,毫无滞碍,也有效地提升了前戏的乐趣与快感。

    “喔喔梦梦娜姐好棒嗯嗯我不知嗯嗯不知道你这幺会吸啊嗯弄得我好舒舒服嗯嗯”

    江山从来也没体验过这种感受。

    男人动地去抚摸、亲舔女性总是有一种探秘、征服的快感,但却不如像这样被动的受摆布来得刺激。

    一番挑逗之后,梦娜的情欲逐渐升高,b里开始湿润,她的唇舌也离开鸡ba向上移动。

    她的身体紧贴着江山,进两分退一分缓慢地移动着,使得乳房在他的身上磨擦,阴毛也在他的身上刷移。

    “江山舒不舒服嗯”

    当梦娜贴附在江山耳边细语时,顺势双腿一,把鸡ba紧夹在胯间,“要不要乖乖听梦娜姐的话啊”

    “嗯我要我要”

    江山意犹未尽地挺动腰臀,喃喃念着,不知是表示要听从梦娜的话,还是恳求她再继续,“求求你梦娜姐再来梦娜姐梦娜妈再来我还要好姐姐好妈妈快让我cao快”

    “嗯乖乖儿子”

    梦娜一边逗笑着,一边扶着鸡ba在b缝处磨蹭,“是不是想cao我的b啊大鸡ba儿子是不是想插进去呢嗯”

    “嗯妈嗯嗯我要插进去”

    江山觉得一股股湿热正在刺激着他的gui头,“我会听话的好妈妈我要插要cao妈妈让我cao我都听你的嗯嗯”

    “嗯乖儿子妈妈来了嗯嗯”

    梦娜扶着鸡ba,臀部缓缓下沉,只见包皮与y唇一起翻动,硕大的gui头慢慢地挤进b里,“喔乖儿子你的鸡ba喔喔好大嗯嗯妈妈的小b嗯嗯被撑开喔喔嗯嗯好爽呀嗯”

    “喔呜梦娜姐嗯嗯妈妈你的小b嗯嗯好暖和啊嗯”

    江山伸手揉捏着梦娜的丰乳,忘情地呻吟着,“我好喜欢嗯嗯妈妈的小b好舒服嗯嗯”

    当鸡ba尽根全入时,gui头紧紧抵顶着y道的尽头,梦娜舒畅得几乎晕厥,上身一软便趴伏在江山的胸前。

    江山化被动为动地往上挺耸腰臀,让鸡ba微微抽动,也让b腔的肉壁跟鸡ba磨擦着。

    “嗯嗯江山啊啊乖儿子别顶啊啊好深了嗯嗯要cao死妈妈了嗯嗯”

    梦娜转动腰臀,一方面避开鸡ba那种要命的深入顶撞,一方面扩大双方受刺激的范围,“嗯嗯妈妈受啊嗯受不了嗯嗯真美啊嗯嗯”

    性爱的行为总是含有几分暴虐的成份,梦娜越是呻吟告饶,江山越是淫兴涨升,不但不稍缓动作,反而挺动得更急遽、更激烈,弄得梦娜丰沛的淫液飞溅,浪叫不已

    “啊啊嗯嗯梦娜姐我我嗯嗯来了啊啊”

    江山开始觉得椎骨阵阵酸麻,能量急速地在聚集,“要来了妈妈我忍不住啊啊忍不住嗯嗯喔喔喔”

    “嗯嗯乖乖儿子来吧嗯嗯”

    梦娜也觉得鸡ba正在急速地缩胀、跳动着,连忙挺着腰,快速地上下浮沉,把握着最后冲刺的机会,“射出来吧啊啊来吧我的大鸡ba儿子啊啊嗯来吧”

    “啊啊啊啊来了啊嗯嗯嗯妈啊啊”

    江山咬着牙根、反弓着身体,把臀部挺到最高点,每一次不由自的抖动、抽搐,就有一股热精射出,也都化成一股股热潮,烙烫着梦娜的b腔深处,“来了啊啊好舒服嗯嗯妈妈我爱你嗯嗯喔喔”

    梦娜承受着热潮的浪袭,却是阵阵地寒颤,舒畅得让她也昂头挺胸,臀部重压,让鸡ba毫不保留地紧紧顶住y道的深处。

    “梦娜姐好舒服喔我嗯呼”

    江山无力支撑,喘息着,“我要你当我的姐姐妈妈老婆嗯呼我不要离开你”

    “嗯嗯只要你听话”

    梦娜压伏在江山身上呓语,“不要辜负大家对你的期望,我也愿意一直陪你”

    江山突然想起,曾经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石巧巧、沈琼英跟梦娜,虽然三人发生的原由不同,但关爱与呵护之心却是一致的,让他深深的觉悟,自己应该不要再钻牛角尖,作茧自缚,要知命认命振作起来,才不会辜负她们的付出。

    江山顿时豁然开朗,心中的结不解自开,更觉得前途尽是一片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