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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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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尽管时间紧急邱玉芬还是先来一趟家,将自己穿的胶鞋换下烧掉。为了应对警察可能的调查,邱玉芬不但准备了手套。还专门穿了双男式的胶鞋,而且比自己的脚大了两码。为此邱玉芬还加了好几层垫子,穿在脚上非常难受。

    为了更彻底消灭痕迹,邱玉芬又把手套与身上的衣服也烧掉了。从新穿戴整齐邱玉芬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再次爬上看林房侧面的核桃树,邱玉芬顺着通风口向屋里看去。桌子上已经是杯盘狼藉,只有那个小个子和光头在一起喝酒。而邱玉芬最担心的母亲许萍正弯着腰手扶着床沿,撅起的硕大屁股被有纹身的男人抱着肏屄。

    「好久没有肏这么好的屄了」蛤蟆嘴也坐在床上将许萍的脑袋按在自己胯间,将刚射完精的肉屌插进她的小嘴里。

    「就是比那些大姑娘强多啦过会我还有再肏一次」刀疤脸斜躺在床的另一头,还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他妈的都是四十多的人了屄缝还是这么紧我要射了」纹身男猛的拔出肉屌抓着许萍的头发一拉让她坐到地上,紧接着将即将射精的肉屌捅进了许萍嘴里。

    许萍感到一股粘稠的精液喷到了自己的嗓子眼上,闭着眼睛许萍把这些腥浓的精液咽了下去。这些人说要用精液把自己喂饱,如果不吃他们就把自己的屄毛薅光。许萍不敢反抗只能一一把他们的精液吃掉。

    「我的屌头又硬了二婶子快来给我舔舔」光头两步迈到许萍跟前,推开纹身男将他那驴屌一般的性器插进了许萍的嘴里。

    邱玉芬看到由于光头的个子太高了,母亲含着她的屌头屁股根本坐不到地面。

    光头就攥着母亲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提了起来。母亲只能扳着光头的手腕减轻自己的痛苦。

    「我最喜欢拖死狗了」光头不想让这个女人太轻快,将巨大的肉屌一挺。

    许萍自然的向后仰了一下身子,光头双腿一挤夹住了她的脖子。

    光头猛的向前走了两步,这样一来许萍身子就顺着他的腿间被滑到了他身后。

    光头继续拖着许萍走到,就像身后长了一个巨大的尾巴。光头双腿夹着许萍的脖子双手抱着她的后脑勺,以防自己的肉屌在许萍嘴里脱落。

    邱玉芬看到母亲被光头拖着前行,屁股悬空只有小腿搭在地上。由于口腔把巨大的屌头填满,母亲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你这是在拖母狗」蛤蟆嘴再次来了兴致,抖了抖坚挺的肉屌来到光头的身后,抄起许萍的双腿把她抬了起来,固定好许萍的腿弯将肉屌插进了一片狼藉的浪屄。

    就这样许萍的双腿悬在空中,下半身被蛤蟆嘴托着脖子与脑袋夹在光头的腿裆里。

    「你们小心一点别摔着二婶子」纹身男与刀疤脸也为了过来帮忙。

    邱玉芬看到他们所谓的帮忙,就是在两侧分别揪住了母亲的奶头与一撮屄毛。

    此时母亲的奶子已经被拉成圆锥形,好像奶头随时都有被揪掉的危险。

    「噗通」许萍的身体掉了下来。

    邱玉芬心里一紧,再看母亲在地上蜷曲起了身子,一手捂着奶子一手捂着浪屄在低低的呻吟。而那些通缉犯却发出了一阵狞笑,刀疤脸还吹了吹自己的指间,看来母亲的屄毛又被薅掉不少。

    这些男人并没有因此放过母亲,光头抓住许萍的头发又把她拖到了床上,那样子就像在拖一个没有生命的麻袋。

    蛤蟆嘴的动作明显比光头快,一下冲到床前将许萍的双腿往自己臂弯里一架,又开始肏干起来。

    「就你这个狗日的急」光头见蛤蟆嘴捷足先登狠狠骂了一句,不过他也没有闲着而是扑倒许萍身上,像野狗一样去啃咬她的奶子。

    邱玉芬看到母亲已经没有了动静,只有在奶头被咬疼的时候才轻哼一声。

    「妈的我的屌头子也痒了」一直在看戏的小个子提着酒瓶走了过来。

    「快让二婶子给你舔舔」光头立马为小个子让出了地方。

    邱玉芬看到小个子蹿上床一下跨坐在母亲的大奶子上,先是将酒瓶插进母亲的嘴里灌了几口酒。就在母亲被呛的不停咳嗽的时候,小个子拔出酒瓶将肉屌捅了进去,就这样小个子轮番用酒瓶与肉屌在母亲的嘴里抽插。

    「老大还是你先肏吧」蛤蟆嘴并不想尽快射精。

    「那我就伺候一下二婶子」小个子下来接替了蛤蟆嘴的位置。

    「我最讨厌肏死屄了」小个子肏了几下见许萍没有反应,将酒瓶口猛的插进屄缝开始灌酒。

    许萍的屄缝被这些男人连续的粗暴肏干,已经也多处破皮了。现在被酒精一杀,顿时感到整个浪屄火辣辣的刺痛,全身都忍不住的扭动起来。小个子的肉屌趁机又插了进来,享受着许萍屄缝强烈的收缩与痉挛。

    刀疤脸也趁机拽直许萍的一根屄毛,利用她自身的扭动将屄毛扯掉。

    邱玉芬闭上了眼睛,可母亲刺耳的呻吟却愈发的清晰。

    「又不动了光头你给二婶子来几下狠的」小个子见许萍的身子又安静下来,愤愤的抽出肉屌。

    「老大你就瞧好吧」光头早已欲火高涨,火急火燎的将他那巨大的肉屌捅进去。

    「全插进去」小个子又喝了一口酒。

    「已经到底了」光头呲牙咧嘴的快速抽插。

    原来光头的肉屌太过粗长了,刚插进大半根就顶到了许萍的屄心子。

    「我来帮你」纹身男来到光头的时候,对准他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

    邱玉芬听到了母亲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吼叫,随即戛然而止。一直停留在母亲屄缝外的一大截肉屌,全部捅了进去。此时母亲已经没有了丝毫动静,邱玉芬恨不得冲进去。

    就在邱玉芬还在犹豫的时候,又传来了母亲异常粗重的喘息声。就这样邱玉芬一直看着母亲不停的被这些通缉犯疯狂的奸淫,同时也为母亲的承受力感到吃惊。后来母亲竟然能够将光头的肉屌全部含进嘴中,从长度上看屌头至少插进了她的食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母亲的母亲也越来越疲惫了。一开始还能配他们玩一些花样与姿势,到了下半夜只能像一堆烂泥一样被他们压在身下淫辱了。邱玉芬只能在心期盼黑夜早点过去。

    东边渐渐升起了一丝光亮,看林房里的兽行也落下了帷幕。欲望得到彻底满足的通缉犯们正坐在四处休息,体力恢复之后他们就要赶往几十里外杨桥镇,继续四处逃避亡命天涯。

    而被摧残了一夜的许萍,被他们遗弃在屋子中央的地上。邱玉芬看到母亲除了胸部在起伏之外,身上没有任何动静。

    原本雪白如玉的娇躯布满了污渍与青瘀,修长的双腿劈开着。浪屄更是肿胀异常,屄毛上尽是乳白色的精斑。挺立的奶头已经是慎人的血红色,红的近似于是半透明的。小嘴也都半张着,还不时吐出污浊的粘液。

    邱玉芬知道母亲的生命已经没有了危险,她必须赶紧离开。邱玉芬不会放过这些淫辱母亲的通缉犯,已经想到了收拾他们办法,而且这个办法能一举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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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就从杨桥镇传来一个特大新闻,警察在接到群众举报有几个杀人逃犯会在那里坐车。警察就在杨桥镇车站展开抓捕,没想到这些逃犯持械拘捕。在两名警察受伤的情况下,警察只能开枪制止,最终五名逃犯全部被击毙。

    于此同时黄山乡也发生了一件大事,在乡大院上班的陈启祥在去值夜班的途中失踪了。与其同时失踪的还有几个村庄的集资款,一共六千八多元。

    警察在发现陈启祥自行车的地方展开,不但在附近的沟里路边发现了散落的零钱与皮包,还找到了一把带血的匕首。随后警察又在旁边的杨树林里发现了血迹,经过血型比对确认是陈启祥的。

    虽然匕首上没有发现指纹,可在血迹附近发现至少三个成年男子的脚印。从匕首的血印痕迹判断,刺入身体的深度达十一公分。就凭这个深度只有刺入人的躯干任意一个位置,都足以导致死亡。

    可一直没有找到陈启祥的尸体,不过从自行车与皮包里的身份证已经能确认他的身份。

    又经过了几天的详细深入调查,警方发现陈启伟与几天前被击毙的通缉犯曾经来往慎密,随即警方作出了判断。

    由于那些通缉犯与陈启祥很熟,他们知道了陈启祥身上有钱,就在杨树林杀人劫财,随后便继续潜逃。陈启祥的尸体也被他们隐藏了起来。巧的是那几个通缉犯被击毙之后,在他们身上也发现了不少现金。

    警察也做了不少的努力找陈启祥的尸体,可一直没有找到。劳而无功的了几日之后,警察就被这个案子挂了起来。

    虽然陈启祥不是陈中原最宠爱的儿子,可如今他连个尸首也没有找到,陈中原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

    陈启祥与几个身份不明的人走的很近,陈中原是有些耳闻的。可陈中原因为大儿子与二儿子的事情,根本没有心情去说教陈启祥。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陈中原感到万分痛苦的同时又有着强烈的自责。

    三个儿子死于非命,一个儿子了无音信,大儿媳带着孙子远走避祸,这一系列的打击彻底打垮了陈中原。可这还没有结束,孙丽霞在陈启祥尸骨未寒之际,居然跟一个来检查工作的离异领导跑了。

    原本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人,如今死的死走的走。陈中原富丽堂皇的小洋楼,如今也冷冷清清,只有王映彩孤零零的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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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汉双臂托着妻子的腿弯,粗大的肉屌在妻子浪屄里疯狂的抽插。妻子高耸的奶子不停的摇摆,东汉伸手摸了一把。那布满香汗的奶子粘粘滑滑,东汉突然想到了陈启祥的鲜血粘在自己手上的感觉。

    看着自己的肉屌在妻子屄缝里抽插,东汉又想到了自己将鱼叉捅进陈启祥后腰的情景。好像有闻到了那股刺鼻的血腥味,东汉大吼一声急速耸动几下射出了精液。随即东汉无力的趴在了妻子身上,刚才还在剧烈挺动的身体只剩下微微的抽搐。

    如今东汉与妻子肏屄不是为了体验身体的愉悦,而是为了追求那射精后的短暂宁静。处理陈启祥尸体时的情境,不时的出现在东汉的脑海或者梦中。

    那天晚上东汉带着陈启祥的尸体来到石灰窑,那里原本有两个值班的,事先东汉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让他们家了。东汉与邱玉芬早已想好了如何处理陈启祥的尸体,那就是放在石灰窑里烧掉。

    可就在东汉把装有陈启祥尸体的口袋扛进石灰窑的时候,东汉鬼使神差的打开看了一下。陈启祥那双眼圆睁五官扭曲的模样,一下印在了东汉心里。

    尤其是东汉又看到了自己满手的鲜血,无边的紧张与恐惧让东汉叫了出来。

    手忙脚乱的将木材放到陈启祥的尸体上,东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点燃的。

    好几斤的木材烧了一夜,最后陈启祥的尸体被烧的连灰都没了。看着熊熊燃烧的烈火,感受着灼人的热浪东汉却不停的打着寒战。那空气中弥漫的焦臭味,让东汉不止一次的呕吐。

    邱玉芬任由丈夫压在自己身上,双手轻轻抚摸着他结实的后背。轻微的鼾声传来,邱玉芬知道丈夫已经慢慢睡去。温柔的将丈夫从自己身上翻下,邱玉芬起身下床。脚尖刚一触到地面,一个强烈的酸麻感从下身传来,不用看邱玉芬也知道自己的浪屄已经红肿了。

    这次杀掉陈启祥,丈夫的不安与恐惧尤其强烈。对于这点邱玉芬也能理解,最早除掉陈启伟那次是在水里淹死的。之后的陈启凯与陈启伦,更是没有近距离目击。

    而这次却是丈夫亲手将鱼叉捅进了陈启祥的身体,双手不可避免的沾满了鲜血。更何况陈启祥的尸体也是丈夫亲手处理的,这对丈夫心里的冲击是难以想象的。

    邱玉芬事后又给父母打了电话,是父亲邱荣昌接听的。父亲说母亲这次家,在来的路上摔伤了,不过不算严重在床上躺了两天就没事了。

    自从这件事之后丈夫就不去石灰窑帮忙了,而是整天呆在家里用自己的身体消磨时间。邱玉芬非常配丈夫的举动,整天插着大门穿上各种透明性感的衣服,随时随地的迎接着丈夫的肏干。

    无论是一个手势还是一个眼神,邱玉芬就动掀起裙子将丈夫的肉屌套进自己的屄缝,或者是用自己的小嘴含住丈夫的屌头。尽管一天之内会被丈夫肏五六次,一天到晚自己都是腰酸屄肿。丈夫肏得自己越狠,邱玉芬心里却是越高兴。

    因为邱玉芬知道只要心有欲望,无论多深的坎都能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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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陈启祥的事后,陈中原坚强的内心被彻底击碎了。有什么比接连失去三个儿子更令人痛苦,何况还有一个儿子远在天边生死不明。陈中原的意志完全的颓废了,整天的呆在屋里不出来,什么事都不管不问。

    酒厂的生产已经陷入了停滞,村里也有许多事情急待解决。就在这时候邱玉芬与东汉动到了酒厂,还担负起了村里各项事务的责任。在邱玉芬两口子的努力下,酒厂终于起死生,各项村务也都得到了解决。

    「干爹怎么样了」邱玉芬在陈中原卧室门口遇到了王映彩。

    「还是不想吃饭一小碗面条都没有吃完」王映彩手里端着还剩下一半的鸡蛋面,她的脸色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只有一脸的幽怨。

    看着王映彩离开的背影,邱玉芬突然对她的愤恨与不满减轻了不少。陈中原的儿子们死后,胡玉芝与孙丽霞早已离开了,只有王映彩不离不弃的照顾着陈中原。单单就凭这一点,邱玉芬就很难否认王映彩身上的优点。

    「干爹你怎么吃的这么少」邱玉芬进屋后看到陈中原正坐在椅子上发呆,走过去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按揉。

    「整天不活动再说干爹真的老了」陈中原的嗓门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宏亮,声音里浸透着嘶哑与沉闷。

    「村里老张家与老丁家的纠纷,我和东汉刚才给调停好了酒厂已经聘到了一个新司机,虽然年龄有点大不过送货没问题」邱玉芬说了一些最近的情况,虽然陈中原现在对现在没有丝毫兴趣,可邱玉芬还是天天来汇报一下。

    「我提的申请乡里已经批复了从今天起东汉就是陈家楼的治保任了往后他再管村里的事情就名正言顺了这是乡里办事员刚刚送来的」陈中原有些有气无力,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份红头文件。

    「大意还得干爹拿」邱玉芬没有去看那份文件。

    「没想到我陈中原会落到这步田地玉芬啊我都没有想到最后辅佐我是你们两口子多亏有你们」陈中原挥了挥手。

    「干爹你别这么说咱们是一家人」邱玉芬继续按摩着陈中原的肩膀,手下的肌肉已经变得松弛而柔软,早已没有了原先的结实与紧绷。

    看着陈中原已经消瘦的身躯灰白的头发和不在笔直的腰杆,邱玉芬却没有感到有多少成就感。

    「干爹我今天早上去乡里报表遇到了那个算命的丁半仙,他动向我问起了你」邱玉芬有些奇怪丁半仙也算这里的名人,他很少动跟人打招呼。

    「他说了什么」陈中原身子一震眼睛也睁大了。

    「他只是问了一句你是否在家就没有什么了」邱玉芬暗自惊异陈中原的反应。

    「玉芬你去歇着吧干爹想一个人静一静」陈中原又闭上了眼睛。

    陈中原想起了上次丁半仙跟他说的话,丁半仙说陈中原家里有大祸降临。如今丁半仙的话已经应验了,难得他真有预测福祸的本事。

    邱玉芬走出陈中原的房间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门口又站了片刻,隐隐听到陈中原说应该去见见他了。邱玉芬从刚才陈中原的反应猜测,他想见的人应该是丁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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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鸡还在徒劳的挣扎,可邱玉芬紧紧握着它的翅膀根还捏住了它是脖子。

    这几天邱玉芬两口子特别顺利,东汉的任命也下来了,邱玉芬决定杀只鸡庆祝一下。

    随着锋利的刀刃划开鸡的血管,邱玉芬下意识的看了看旁边的丈夫。自从杀掉了陈启祥之后,东汉有些惧怕鲜血。前段时间邱玉芬也杀过一次鸡,东汉在一旁看得脸上发白。

    邱玉芬发现这次丈夫没有了以前不适的感觉,还动拿了一个瓷碗在下面接着鸡血。邱玉芬的手故意抖了一下,几滴鸡血滴到了东汉的手上,东汉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与不安。

    邱玉芬非常高兴丈夫终于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如今他已经是一个孤家寡人了」杀完鸡之后东汉很自然的擦了擦手上的鸡血。

    「不他还有一个伴」邱玉芬知道丈夫说的是什么意思。

    「闺女我来看你来了」这时许萍走了进来。

    「你老真有口福我正杀鸡呢」邱玉芬看到母亲非常高兴和东汉一起迎了上去。

    「玉芬你和咱妈进屋聊天,我来做饭」东汉一直非常敬重自己的岳母。

    邱玉芬没有和丈夫客气,拉着母亲进入了卧室。

    「妈我想你应该是昨晚来的吧」邱玉芬一脸暧昧的看着容光焕发的母亲。

    「嗯」许萍被女儿看得满脸绯红。

    「哎这满氏兄真是老当益壮啊这一夜他们一定消停不了你和他们是怎么玩的」邱玉芬跟母亲打着趣,自从知道了母亲以往是事情之后,邱玉芬跟母亲的关系更紧密了,说话也越来越随便了。

    「你个死丫头有你这么跟妈说话的吗就不告诉你」许萍白了女儿一眼,可昨夜跟满氏兄抵死缠绵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

    那次被几个通缉犯在看林房凌辱奸淫了一夜之后,许萍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想男人了。可在床上躺了两天之后,浪屄还没有完全消肿,许萍就感到屄缝又开始发痒了。那几个通缉犯的粗暴肏干,好像点燃了许萍最原始的欲望之火。

    许萍吃惊的发现自己的性欲,好像又复到了文革时期那样旺盛,如同休眠的火山再次喷发一样。浪屄一天到晚都是湿漉漉的,奶子也间歇性的发胀,许萍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非常恐惧。

    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革委会三巨头和满氏兄都经常出现在许萍的梦中,就连陈中原父子也不止一次的在许萍心头闪过。甚至许萍竟然有一次梦到了和那几个通缉犯在看林房的情景。

    昨晚来到那个小院之后,许萍像一头饥饿是母狼,动拽掉满氏兄的裤子去吸吮他们的肉屌。然后让满氏兄并排躺在床上,许萍挨个跨坐在他们身上去套弄他们的肉屌。许萍的表现让满氏兄又惊又喜,一夜的疯狂使双方的欲望都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他们也非常的郁闷」许萍夹了夹自己的双腿,充血的浪屄还没有完全复原,小腹也有一丝隐隐的下坠感。

    「有妈这样的大美人让他们肏有什么好郁闷的」邱玉芬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你不知道满龙有三个儿子满虎还是有三个儿子,满豹也有两个儿子现在最大了都三十多了,最小的也二十出头了可他们家八个孩子都没有找到对象,全部都是光棍」

    「他们村里有适的吗」

    「别提了他们老哥仨最初进山是为了避祸,就找了一个没人的小山沟十多年过去了那山沟里就他们三户人家他们想让我」许萍说出了原因。

    「他们不会想让你给他们儿子肏屄吧」邱玉芬睁大了眼睛。

    「放屁他们才没用你想象的那么坏他们只是想让我给满龙的大儿子介绍个对象」许萍轻轻打了女儿一下。

    「你有适的吗」

    「哪有啊他们的那个山沟不但远而且非常偏僻,再说他们的日子又很困难谁家的女儿舍得嫁过去」许萍也很为他们发愁。

    「这确实不好办嗯慢着让我想想有了妈你马上联系满氏兄,一定要快我有办法给他们家老大找个媳妇不过有些事还得他们兄去做」

    邱玉芬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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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影朦胧凉风阵阵,丁半仙迈着软绵绵的步伐走在田间的小路上。那个邻村小媳妇柔软雪白的肉体,又浮现在丁半仙的脑海。

    丁半仙和这个小媳妇的关系已经快一年了,今早她的丈夫刚出门打工,丁半仙晚上就溜进了她的家门。当初这个面容姣好的小媳妇找丁半仙算命,丁半仙瞪着白多黑少的小眼珠一眼就看中了。

    对于这种没见过世面又极其愚昧迷信的小媳妇,丁半仙运起三寸不烂之舌连蒙带骗,几个来就把小媳妇按在了床上。小媳妇还天真的认为被丁半仙肏屄就能消灾免祸,每次丁半仙来小媳妇都招待的跟接天神一样。

    过了这片地就能到丁家屯了,丁半仙不由加快了脚步。

    这时几个黑影突然从路沟里蹿了出来,一只有力的大手一下掐住了丁半仙的脖子。丁半仙想呼救可嘴里发不出一丝的声音,又有人上了拧住了他的胳膊。这几人就像逮小鸡一样把丁半仙拽到了旁边的小树林里。

    感到自己的腿弯被狠狠的踢了一脚,丁半仙一下跪在了地上。这时那人松开了丁半仙的脖子,可一把锋利的小刀却贴在了他的脸上。还有两人在后面拧着他的胳膊,这是标准的别烧鸡的手法。

    丁半仙知道这些人都是老手,自己很难挣脱。

    这些人都穿着黑衣还蒙着面,可能是有意针对自己的,丁半仙开始思自己今日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咱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各位大哥要是手头紧小身上还有十块钱,各位拿去打斤酒喝」丁半仙也算久闯江湖,还算有几分胆色。

    「明朝朱元璋的时候有一种刑罚叫剥皮其实和行刑的过程并不复杂和咱们平常的剥羊皮剥狗皮也差不多唯一的别就是事先不放血听说一个高明的刽子手把人皮剥下来之后犯人还能喘气」前面的那人一边说着一边用刀子划开了丁半仙的上衣。

    「咱们有话好说要是兄有得罪各位的地方请各位大哥高抬贵手」感到锋利冰冷的刀刃在自己身体上游走,丁半仙这真的害怕了。

    「剥人皮时在哪个部位下刀非常关键不过根据刽子手的习惯不同他们选择下刀的位置也有些不同有的选择在胸口这是最常见的」那人说着就在丁半仙的胸口划了一刀。

    丁半仙刚要喊救命嘴就被捂住了,从胸口传来的剧痛让丁半仙剧烈的颤抖。

    「还有人选择在后背有些刽子手比较特别有的甚至在犯人的膝盖上下刀」那人的语气还是那么阴森冷酷,毫不理会丁半仙的挣扎,每说出一个部位就在相应的位置割一刀。

    「听说正德皇帝有六具人皮马鞍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那人割了几刀之后收起刀子摆弄起来,并示意另外两人松开了丁半仙的嘴。

    「各位大哥有什么事你们就说吧我一定全力以赴」丁半仙剧烈的喘息着。

    丁半仙也是难得的聪明人,他已经看出这些人并没有取自己性命的打算。那人虽然割了自己几刀可下手并不狠,只是割破了表皮而已。他们又明显不像是劫财的,剩下的可能就是让自己办件事。

    「我们哥几个确实有件事让你帮忙要是你办不成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刚才虽然说了这么多剥皮的事可我真的没有剥过人皮不过我也不介意用你或你的家人练练手」那人又用刀背拍了拍丁半仙的脸。

    「你们既然来找我就知道我有这个本事有什么事快说吧」丁半仙悬着的心稍微放了下来。

    「刚才多有得罪把你的衣服弄破了这点钱你拿去买件新的事成之后我另有重谢」那人把要办的事说完之后,把一个鼓鼓的信封塞在了丁半仙手里。

    那人一挥手三个黑影迅速的消失在了夜幕中,只留下了还在瑟瑟发抖的丁半仙。

    丁半仙到家里打开信封一口,里面居然有一千块钱。这可是大手笔,别人从来没有给过丁半仙这么多钱。但他也知道这钱可不好拿。身上的几处刀伤都很浅,现在已经不再流血了。

    丁半仙反复权衡了一下,决定安那人说的做,不管如何自己与家人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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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中原迟疑了好几天还是决定去拜访一下丁半仙,陈中原自认不少一个迷信的人,可最近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这两天丁半仙在集市上跟陈中原说的那些话,总是不时的出现在他的脑海。

    来到丁家屯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一般这时候是丁半仙最忙碌的时候,十里八村来算命的人都挤满了院子。可陈中原却看到丁半仙的家门紧闭,只有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在路旁玩溜溜蛋。

    陈中原一时拿不定注意该不该去敲门,这时一对中年夫妇也走了过来。

    「请问这里是丁先生家吗」那个中年女人去询问一旁的小孩。

    「你如果是来找我大爷算命的,请过两天再来」小孩还在玩着自己的溜溜蛋。

    「丁先生不在家吗」那个女的又问了一句。

    「我大爷在家不过他这几天不算命,他说有个叫陈中原的人会来我大爷昨天就开始等他了」小孩说着把溜溜蛋弹出了老远。

    「真的假的」那对夫妇有些怀疑。

    「我就是陈中原」陈中原也非常奇怪,丁半仙怎么知道自己要来。

    陈中原推门进入院子他以前来过这里,径直来到了丁半仙专门给人算命的屋子。

    「陈村长来了我还以为你下午过来呢咱哥俩喝一杯」丁半仙正在摆放碗筷,没等陈中原开口他就拿出来过杯子倒上了酒。

    陈中原也没有客气坐下与丁半仙连喝了两杯,陈中原没有说为什么来这里,他知道丁半仙会给他答案。

    「你们家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虽然也怪你的孩子没有按我当初说的做全,可我也有责任。毕竟我道行短浅没有及时看出端移我虽然推算出来会有血光之灾,可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丁半仙放下酒杯眨了眨白多黑少的眼珠。

    「在究竟是怎么事难得这是我的命吗」想起曾经生龙活虎的儿子,陈中原又是一阵心痛。

    「不错这就是你的命前几日我师父云游至此,我跟他说起了此事当晚我们师徒就力推算此事,终于被我们算出了门道」提起师父时丁半仙一脸的崇敬。

    「到底是什么原因」陈中原急于想知道答案。

    「陈村长没想到你居然是白虎命格可是白虎一旦临凡势必会有青龙在附近出现与他为敌白虎青龙是生生世世是死敌这就命数不可改变」

    「你的前半生之所以这么顺利,那是因为你占据了天时地利。所谓天时是指你正赶上风云际会,你应运而生很自然的就能虎啸四野而那条青龙生不逢时,他临凡时已经是风轻云淡没有一展身手的机遇了」

    「而地利更是你一直顺风顺水的关键所在根据我和师傅推算的结果看,那条青龙被困住了。他所在是环境或者地名,一定对他非常不利」丁半仙说着还拿出了一个罗盘与算盘摆弄了几下。

    「居然这条青龙被困住了,那他和我还有什么关系」陈中原一直仔细观察着丁半仙。

    「据我师傅讲这条青龙属于五行之中的水命如今他命中的水性已经填满了困住他的地方了,被囚禁了这么多年他的怨气之大已经很难想象。虽然这条青龙还那里,可他的怨气已经出来了而青龙的怨气只能应验在你这只白虎身上」

    「我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还能把我怎么样」陈中原苦笑了一下。

    「陈村长我如果没有算错的话,你还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孙子他们虽然远在数千里之遥,可他们靠海很近。一旦那条青龙冲出牢笼,到了青龙入海的时候,对你的儿孙将会非常不利」丁半仙的神情异常的凝重。

    「那条青龙在哪里」陈中原的语气突然阴森了起来,他不允许自己的家人再受到伤害。

    「具体位置我和师傅没有推算出来,不过大体方位应该在西北里之内。不过我奉劝陈村长不要去找他,现在那条青龙的戾气极重,你们一旦交锋对你非常不利」丁半仙一眼就看出了陈中原的想法。

    「那该怎么对付他」陈中原急于知道答案。

    「那就看有没有这个机缘了这条青龙虽然气势很盛,可具我和师傅推算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了。果然有一个五行中命里属火的人到他身边,去抵消他的水性那样就会否极泰来了」

    「如果真的这样他会有什么下场」

    「到那时这条青龙就会被继续困在原地,直到终老」

    「到哪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人呢」陈中原为难起来。

    「不过从命相上看陈村长还有一线生机,以后的吉凶如何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陈中原起身告辞的时候掏出了五块钱,可丁半仙说什么也没要。

    「如果陈村长能过了这道坎,你在外的家人将大富大贵咱们的缘分到此为止,以后你不用再来找我了」丁半仙将陈中原送到了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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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丁半仙那里来之后,陈中原一直心神不宁,其实他对丁半仙的话也是将信将疑。

    这天王映彩的母亲钱桂英来了,她既是陈中原的亲家又是陈中原的老相好。

    只不过在一年前陈中原与钱桂英已经结束了肉体关系。

    看着风韵犹存的钱桂英,陈中原突然有了几分感慨。王映彩的父亲王喜已经在半年前因病去世了,而自己也遭遇了这么多不幸,真是世事无常啊不过对于风骚异常的钱桂英,陈中原还是非常了解的,早就听说她和一个同村的老光棍勾搭在一起了。

    「中原啊给你说件事如今映彩已经守寡了有人到我家提亲来了」钱桂英有些支支吾吾。

    「嗯对方是哪里的家庭情况如何」陈中原心里顿时阴沉了下来。

    如今陈中原对王映彩有些依赖,这段时间一直都是王映彩在照顾他。对于王映彩改嫁陈中原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让王映彩一直呆在家里不是长久之计,可陈中原没想到会这么快。

    「那男方也不小了今年三十一人家也没有隐瞒说家里的经济条件不是很好,不过还过得去他住在西北二十里外山里,那个地方叫什么困龙沟」钱桂英介绍了一下情况。

    「嗯困龙沟他姓什么」陈中原骤然一愣,丁半仙说的那些又在他的耳边响起。

    「他姓满前两天还去过我家一次个头挺高的很壮实长得也不赖浓眉大眼的媒人还把他的八字带来了我也看不懂只知道他命里属水」钱桂英将一张黄纸递给了陈中原。

    陈中原没有看那张黄纸,可脑子在飞快的旋转。看来丁半仙说起确实有些门道,那个人可能就是丁半仙所说的青龙。西北里之内方位与地名都对,更何况这人是水命。更让陈中原吃惊的这人居然姓满,看来这人命里的水已经快把困龙沟填满了,这条青龙马上就要脱困了。

    「映彩进了我家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她是什么命呢」陈中原屏住呼吸问了钱桂英一句。

    「映彩是五行中的火命」钱桂英倒是知道这一点。

    陈中原在心里长叹一声,对丁半仙开始深信不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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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公你真舍得把我嫁出去」王映彩的泪珠再次流出了眼角。

    「映彩啊你还年轻不能光陪着我这个孤老头子再说你又没有孩子,要是一直呆在这个家里对你太不公平」陈中原心里也特别难受,在他眼里王映彩和女儿没有别,何况他要把王映彩嫁出去还有一个无法启齿的原因。

    「我不想离开这个家」王映彩搂着陈中原哭了起来。

    「好好的去生活吧我给你存了一笔钱就当是给你的嫁妆了」陈中原抚摸了一下王映彩的秀发,将一张存折塞在了她的手里。

    一场简单的仪式之后,王映彩嫁到了困龙沟。陈中原始终没有和王映彩新夫家的人见面,就连婚礼也没有参加,不过陈中原为王映彩置办了很多家具。

    王映彩离开陈家楼的时候,邱玉芬去送行了。看着一脸悲伤的王映彩,邱玉芬对她的恨意居然不那么强烈了。

    陈中原正是成为了一个孤家寡人,随着王映彩的改嫁他的情绪降至了冰点。

    由于几次追查儿子们的死因未果,陈中原要把仇人找出来的想法也彻底绝望了。

    陈中原这条曾经的猛虎如今已经病入膏肓,没有了以往丝毫的气势与威仪。

    曾经让无数人羡慕的小洋楼,陈中原如今不想在里面多呆一秒,陈中原受不了那里的冷清。代表权力象征的大队部,陈中原也很久没去了,对于这个发号施令的场所陈中原已经没有了任何留恋。

    酒厂后面有两间闲置的小屋陈中原搬了进去,平时陈中原很少出来只要邱玉芬每天都来看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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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的胴体比以前更加完美了,可东汉就是觉得缺少了什么。尽管妻子是平躺在床上,可她那对丰满奶子还是那么挺拔。东汉将自己粗硬的肉屌尽量抽出,直到屌头卡在屄缝口再猛的插入。

    强劲的力道让东汉都能感到妻子的屄心子被撞击所产生的震颤,可妻子的脸上还有没有丝毫的表情,甚至还有一丝麻木的茫然。鲜红的奶头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更加鲜亮动人心魄。东汉想俯身去亲吻妻子的奶子,可刚趴下头就被妻子推开了。

    「你怎么了」东汉瞪大眼睛紧盯着妻子。

    邱玉芬冷冷的看着丈夫,感到他的热情正在迅速的下降,自己屄缝里的肉屌已经不再那么坚挺了。邱玉芬一扭身子将丈夫的肉屌甩了出来,翻身面朝墙壁不再理会丈夫了。

    「就剩他一个了也该了结了吧」看着沉默不语的妻子,东汉的火气上来了,结婚这么多年妻子从来没有对他这么冷淡过。

    「收拾这样的陈中原你会有什么乐趣我要对付的是一条猛虎不是一条死狗一条老狗」邱玉芬一下坐了起来,高耸的奶子随着剧烈的喘息不停的起伏。

    看了看一脸茫然的丈夫,邱玉芬没有穿衣服就下床走出了卧室。

    东汉没有去追赶妻子,而是想起了如今的陈中原。正如妻子所说如今万念俱灰的陈中原就像一条垂垂待死的老狗,往日令人生畏的尖牙利爪已经全部脱落了。

    曾经在陈中原无比强大的时候,东汉与邱玉芬为了复仇忍辱负重强颜欢笑,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生怕一个闪失就落到万劫不复的境地。在那种极度隐忍与压迫下,他们取得的每一次成功,所带来的兴奋与成就感都是难以想象的。这种成功的喜悦与满足,甚至超出了复仇本事的价值。

    东汉来到床前看到一丝不挂的妻子站在院子里,皎洁的月色撒在妻子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宛如一具完美的玉石雕像。

    捏碎陈启伟的喉结和将鱼叉捅进陈启祥身体的情景又出现在了脑海,那股血腥味好像又飘进了东汉的鼻腔。东汉感到全身骤然的一阵颤抖,这才并不是因为恐惧与紧张,而是东汉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

    全身的血管都在膨胀就像要爆炸一样,而这种感觉最强烈的却是自己的肉屌。

    东汉低头一看自己的肉屌竟然勃起到了令人吃惊的地步,高高翘起的肉屌与上面鼓胀的血管让东汉自己都感到震撼。

    一股血气涌上了东汉的脑海。

    邱玉芬举头看着天上的明月与繁星,失落与茫然在心里不停的纠结。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从后面抓住了自己的长发,从发根传来的痛楚让邱玉芬拼命挣扎。

    「你干什么」邱玉芬攥着头顶的手腕,看到了丈夫那双血红的眼睛,那阴森的眼神里充满了暴戾。

    「我要肏烂你的屄」东汉的声音是那么嘶哑还有些颤抖,抓着妻子的头发就向西院走。

    邱玉芬挣脱不开只能弯着腰跟着丈夫的步伐走,一股恐惧涌上心头她不知道丈夫要干什么。

    东汉走的很快他一手抓着妻子的头发,一手紧紧攥着自己坚硬如铁的肉屌,他甚至担心只要自己一松手肉屌就会爆裂。

    「趴在上面撅起屁股」来到西院猪圈的石碾子前面,东汉粗暴的将妻子摔在地上。

    「东汉你这是」膝盖被坚硬的地面碰伤了,邱玉芬惊恐的看着丈夫。

    「老子要肏你的骚屄就像种猪肏母猪一样肏你的屄」东汉掐着妻子的脖子将她按在了石碾子上。

    看着妻子不停扭动的屁股,满腔欲火的东汉狠狠扇了一巴掌。柔软雪白的臀肉顿时泛起层层肉浪,肉屌传来的胀痛越来越强烈,东汉知道要是再不肏屄自己的肉屌可能真的会爆炸。

    娇嫩的奶头一接触到冰冷的石碾子,邱玉芬一下停止了挣扎。陈中原也像这样肏过自己,往日的一幕幕有呈现在邱玉芬的脑海。隐忍与屈辱阴谋与刺杀这近两年的事情就像放电影一样在邱玉芬眼前凌乱的出现。

    自己柔软的腰肢被身后的丈夫抓得隐隐作痛,火热的屌头已经顶在了自己的屄缝口,邱玉芬感到自己浪屄在一瞬间变得异常的空虚与骚痒。邱玉芬甚至能感到自己淫液正从屄缝的深处涌出。

    随着丈夫的肉屌穿透屄缝,邱玉芬感到自己的屄肉在收缩下腹在痉挛。伴随着肉屌在屄缝里肏干的啧啧水声,邱玉芬摇摆着浑圆的屁股发出低沉的吟叫。从浪屄传来的快感就像狂涛一样,邱玉芬的眼前冒起了无数的金星。

    「我既然能把陈中原变成一条死狗那我也能再把他重新变成猛虎到那时再把他千刀万剐」邱玉芬的脑海突然一片空白,前所未有的高潮像海啸一样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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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你怎么来了」邱玉芬正在院子里收拾着杂物,就看到母亲许萍进来了。

    「想你了」许萍搂着迎上来的女儿,娘俩一起来到了屋子里。

    「骗谁呀自从没和你那几个老战友联系,你可有日子没来了」邱玉芬将母亲拉到卧室,她们娘俩喜欢在床上聊天。

    「信不信由你」许萍的话没有多少底气。

    自从王映彩嫁给了满龙的大儿子之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许萍就停止了和满氏兄的联系。

    「想骗我没门我党的政策你可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从母亲一进门的时候,邱玉芬就看出她的神色有些异常。

    「哎这让妈怎么开口呢满氏兄昨天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他们全家要去闯关东临走之前想再见我一面」许萍躺在床上有些害羞的看着女儿。

    「他们想见你一面干什么」邱玉芬一下趴在母亲身上明知故问。

    「他们说这次出去就不在来了他们想再最后肏我一次」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发热,许萍不知为什么每次跟女儿说这些事的时候都会很兴奋。

    「你们还是去那个小院」邱玉芬随口问了一句。

    「不他们想来我们家老宅子」许萍红着脸摇了摇头。

    「为什么」邱玉芬不禁有些奇怪。

    「他们说次肏我就是在咱们家老宅子」

    「从哪里开始就在哪里结束没想到这三个老东西还挺有情调的」邱玉芬有些不大高兴,毕竟父亲也在老宅子里住了这么多年。

    「东汉呢」许萍看到女儿有些变色连忙转移话题。

    「他去邻县学习去了,明天下午才能来」

    东汉虽然目前只是治保任,可陈中原不问世事,原本村长的任务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邱玉芬与许萍娘俩又闲聊了半天,吃过晚饭许萍便了老宅子。

    如今天黑的晚,邱玉芬怕母亲一人在老宅子里闲得慌,便洗了一些桃子与黄瓜送了过去。至于刚才母亲要在老宅子被满氏兄肏屄所引起的不快,邱玉芬已经完全想开了,反正当年这种事发生了不知一次。

    「你快去吧这么多天没来我还要打扫一下」许萍接过女儿手里的小竹篮就催促邱玉芬离开。

    「急什么你的老战友天黑以后才过来」邱玉芬倚着门框跟母亲打趣。

    「死丫头说话越来越没有分寸了快滚」许萍将女儿推了出去紧接着就关上了大门。

    邱玉芬到家之后突然想到母亲那里没有热水,连忙生火烧了两壶开水。邱玉芬提着暖壶来到老宅子门前,发现大门紧闭还在里面插上了门闩。刚要敲门邱玉芬突然想捉弄一下母亲,老宅子的院墙不高放下暖壶邱玉芬很轻松的就翻了过去。

    在爬墙头的时候邱玉芬突然感到很可笑,她都不记得这是为了母亲第几次翻墙了。

    这时天已经上黑影了,邱玉芬看到屋子里已经开灯了。蹑手蹑脚的来到窗户下面,邱玉芬看到母亲正站着大衣橱的镜子前整理衣服。邱玉芬发现母亲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刚来时穿的长裤长褂,换成了墨绿色的小衫与裙子,而且裙摆只都膝盖的位置,雪白纤细的小腿完全露在外面。

    邱玉芬看到母亲对着镜子转了一个圈,又梳了梳头发还双手握着自己的奶子托了托。这时母亲露出了一丝笑容,看来她对自己很满意。邱玉芬看着精心打扮的母亲,又想到了身在县城的父亲,突然心里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母亲做完这一切又在屋子里转了几圈,邱玉芬感到母亲就像一个怀春少女在急切的盼望情郎前来相会。而实际情况也确实如此,不过母亲等待在是三个老战友。

    许萍又坐到了床沿上,拿起竹篮里的桃子吃了起来。一个桃子没有吃完邱玉芬看到母亲有拿起了一根黄瓜。

    天已经黑了满氏兄怎么还不来,许萍不禁有些焦躁起来。看着手里的黄瓜,许萍想起了男人勃起的肉屌。一股湿热与骚痒从胯间的浪屄传来,许萍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

    被陈中原父子淫辱对许萍来说只是无奈的逆来顺受,对她来说身体上并没有太多的感受。与满氏想到再次重逢,确实点燃了许萍的情欲之火,最关键的是让许萍唤醒了对那个时代的记忆。可那次被那几个通缉犯疯狂淫虐的一夜后,许萍内心的欲望被彻底激发了。

    尤其是这段时间没有了定期与满氏兄的交媾,使许萍每天都承受着情欲的煎熬。午夜梦之际辗转难眠,肉体的空虚与心理的饥渴一直折磨着许萍。想到自己的老伴邱荣昌,许萍的内心也充满愧疚,可下身的骚痒却让许萍对性爱充满了渴望。

    奶子传来了肿胀的感觉,许萍深吸了一口气。将手里的黄瓜摆弄了一下,许萍感觉就像在套弄男人的肉屌。小腹开始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屄缝里面的屄肉开始不受控制的蠕动,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屄缝里爬行,许萍连忙夹紧双腿。

    许萍感到内裤已经贴在了自己的浪屄上,她知道屄缝溢出的淫液已经浸透了内裤。

    邱玉芬看到母亲缓缓躺在了床上,她既然开始抚摸自己的奶子。先是隔着衣服揉了几下,然后竟掀起了小衫将乳罩解开,捏着自己的奶头揉搓起来。

    揉搓了一会自己的奶头后,母亲又掀起了她的裙摆直接脱去了内裤。这时母亲一手拿着黄瓜在自己的浪屄上轻轻刮蹭,另一只手从新捏住了自己已经肿大挺立的奶头。

    许萍感到自己浪屄的深处越来越痒,屄缝的空虚急迫的需要被填满。将黄瓜的根部对准自己的屄缝口,许萍稍一用力将黄瓜捅了进去。屄缝的填满的瞬间,许萍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黄瓜表面的凸起摩擦着屄肉,使许萍所得到的快感更加强烈。

    邱玉芬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看得出母亲的经验非常丰富。翠绿色的黄瓜在母亲茂密的屄毛之间快速的进出,时而来抽动时而左右搅动,有时竟然将黄瓜插在屄缝深处旋转。几分钟之后邱玉芬看到母亲的双腿突然乱蹬了几下,随即母亲停止了动作,屋子里只剩下母亲的喘息声。

    邱玉芬知道母亲已经迎来了一次高潮。

    一分钟后母亲才从床上坐起将黄瓜从浪屄里拔出,邱玉芬看到此时的黄瓜在灯光的照射下泛起一层水光。更让邱玉芬吃惊的事情发生了,母亲将沾满自己淫液的黄瓜放在面前闻了闻,然后竟然咬了一口吃了起来。

    看到这里邱玉芬不小心拍了窗户一下,发出的声音虽然不大可还是能让人听见。

    「是谁」许萍听到声音吓了一跳。

    「是我」邱玉芬答了一句,她并没有直接进屋而是打开大门先将外面的暖壶踢了进来。

    听到女儿的声音许萍不再紧张,要是刚才在外面的是其他人那可糟了。

    「妈黄瓜好吃吗」邱玉芬放下暖壶坐到了母亲身边。

    「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吗」许萍俏脸一红看来女儿已经都看到了。

    「尝尝就尝尝你别以为我不敢」邱玉芬说着就抢过母亲手里的黄瓜咬了一口。

    在黄瓜的清甜之中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腥咸,邱玉芬感到这种味道并不难吃。

    「鬼鬼祟祟跟小贼一样」许萍轻轻拧了一下女儿的耳垂。

    「都是跟妈学的」邱玉芬打量了一下屋子,大衣橱上面的那个洋火箱居然还在,邱玉芬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许萍向快点让女儿离开,可邱玉芬就是不走。许萍没法只好陪着她东拉西扯,时间好快就快九点了。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许萍与满氏想到约定的时间到了。

    「刚才让你走你不走这可怎么办」许萍开始惊慌起来。

    「那就不走了」邱玉芬的目的达到了,连忙拿了一个高脚凳放在大衣橱前。

    身手矫健的邱玉芬很轻松的就爬上了大衣橱,钻到了洋火箱里面。许萍看到女儿是铁了心想看自己挨肏,现在也没有其他的法子,只能指了指洋火箱一跺脚去开门。

    很快邱玉芬就看到母亲来了,后面跟着满氏想到。虽然还是蜷缩在洋火箱里偷窥,可这次邱玉芬的心情却有着根本的不同。上次母亲被陈中原父子轮奸,邱玉芬心里充满了担忧与仇恨。可这次母亲与满氏兄在这里幽会,邱玉芬的心里是好奇与兴奋。

    「你们太客气了还带了这么多东西」许萍捋了捋头发为他们倒水。

    「都是一些不值钱的山货」满龙指了指墙角让两个兄把他们肩上满满的麻袋放下。

    「你这里虽然多了不少家具,可总体格局没有什么变化」满氏兄端起水碗喝了几口,开始打量起屋子来。

    「你们什么时候走」许萍坐到了床沿上。

    「孩子们已经先走了,我们老哥仨明天就动身这次我们就打算老死在那里了」满虎也坐到了许萍身边。

    邱玉芬原本以为母亲与满氏兄一见面,就会立马天雷勾定地火脱衣服上床,可没想到他们居然聊起天来。邱玉芬突然意识到母亲与他们,并不是单纯的肉体关系,其中还有很深厚的同志友谊。

    「龙哥你们去洗洗吧」许萍这时小声的说了一句。

    「刚才过河的时候我们洗完了」满龙走到了许萍母亲。

    邱玉芬看到满龙伸手挑起了母亲的下巴,母亲没有躲避而是静静的看着满龙。

    两人就这样互相注视了一会,母亲慢慢张开的樱唇将鲜红的香舌吐了出来。邱玉芬看到满龙低头就含住母亲的小舌吸吮起来,一旁的满虎也搂住母亲的肩膀开始揉搓她的奶子。

    「龙哥我想去洗洗下身」一阵激烈的湿吻之后许萍推开的满龙。

    「别洗了我就喜欢文萍的屄味快看文萍没有穿内裤你的屄毛是我的最爱」满豹过来蹲在许萍面前掀起了她的裙子,那毛茸茸的浪屄一下暴露了出来。

    「别豹哥你别咬啊」许萍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了,一张大嘴贴在了自己的屄缝上,紧跟着一根粗大的舌头顶进了屄缝。

    由于许萍刚才用黄瓜自慰了一番,浪屄里的淫液还没有退去,在满豹的舔吸之下很快就发出了唧唧的水声。满龙与满虎分别坐在许萍的两侧,开始抚摸她的那对大奶子。

    邱玉芬看到母亲这时动脱下了自己的小衫与乳罩,满龙与满虎张嘴就把两粒深红的奶头含住了。母亲双臂撑在身后仰起上身,享受着满豹舔舐着自己的浪屄,任由满龙与满虎吸啯自己的奶头。

    「文萍的屄水越来越浓了」满豹站起身擦了擦嘴唇上面的淫液。

    「你们谁先肏今天我想一个个的来」许萍一下躺在了床上,双腿劈开蹬在了床沿上。

    刚才在满豹唇舌的挑弄之下,许萍又来了一次想高潮,可这不但没有缓解许萍的性欲反而让她的身体更加炙热了。看着许萍那雪白的丰满娇躯,乌黑油亮的茂密屄毛和轻轻摇晃的浑圆奶子,满氏兄快速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三根高高翘起的粗长肉屌一下弹了出来。

    「哎还是让老三打头炮吧老二接班我垫后」满龙决定让先上。

    「多谢大哥了」满豹刚站到许萍的双腿之间,许萍就动抓住他的肉屌将屌头顶到了自己的屄缝口。

    邱玉芬看着母亲躺在床上挨肏,侧着脑袋正对着自己。一开始母亲还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后来随着满豹的肏干越来越猛烈,母亲开始放开嗓子发出了呻吟。邱玉芬知道母亲唱歌很好听,可没想到母亲的叫床声同样清脆悦耳婉转悠扬。

    有时母亲还会仰起身子去看满豹的肉屌是如何在自己的浪屄里抽插。

    满龙与满虎赤裸的站在床边,一边看着两人肏屄一边撸动着各自的肉屌。

    随着满豹几次快速的抽插,许萍感到一股热流喷在了自己的浪屄深处。满豹退出之后许萍没有休息随即向满虎招了招手。满虎火急火燎的蹿上床,许萍坐起身子握住了他直挺挺的肉屌。

    邱玉芬看到母亲一手握着满虎的肉屌缓缓套弄,另一只手轻轻揉搓着他的阴囊。这时母亲突然调整了一下角度,这让邱玉芬更清楚的看清了满虎肉屌的全貌。

    那巨大的屌头确实给邱玉芬的心里带来了很大的冲击,邱玉芬知道母亲是有意这么做的。当满虎的屌头被母亲含住的时候,邱玉芬的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

    满虎的异常巨大的屌头将自己的口腔撑的有些酸楚,许萍吐出屌头让满虎躺在床上。背对着满虎许萍跨坐在满虎身上,一手扒开肉唇一手扶着他的屌头对准了自己的屄缝口。

    邱玉芬看到一股乳白色的精液顺着母亲的屄缝流出,正好滴在满虎的屌头上。

    母亲先将满虎的屌头抵在屄缝口碾磨了几下,随即轻轻坐了下去。邱玉芬看到当满虎的肉屌尽根套进母亲浪屄的时候,母亲还对准她这边吐了吐舌头。

    一想到在女儿的注视下将男人的肉屌套进浪屄,许萍在感到极度羞耻的同时又有着极度的兴奋。为了追求更强烈的快感,许萍快速的耸动身子起落屁股,去套动浪屄里的肉屌。

    「龙哥快来肏我」感到屄缝里的肉屌已经喷射,许萍忙躺在了床上。

    由于刚才剧烈的运动,许萍已经香汗淋漓雪白的肌肤更加显得晶莹剔透。蜷起的双腿不停的张,许萍抚摸着自己肿胀的奶子,她从来没有这么饥渴过。

    满龙二话没说直接趴在许萍身上肏干起来,急速的耸动让两人的肚皮发出啪啪的拍击声。连续七八分钟的快速肏干,满龙才停了下来。

    「龙哥你还没射啊」许萍感到满龙虽然停止了抽插,可他的肉屌依然坚硬如铁,屌头也死死的顶在自己屄心子上。

    「文萍你今天怎么了瘾头这么足」满龙轻轻摇摆屁股让自己的肉屌在许萍的浪屄里搅动。

    「一想到每天你们就要走了我就」许萍的情绪有些低落起来。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能肏到你这么好的女人我们也知足了」满龙又开始抽插起来,虽然速度慢了下来可每一次都很用力。

    由于怕压着许萍,满龙的双臂是撑在床头上的,满豹与满虎正好将头探到了许萍的胸前,分别有咬住了她的奶头。奶头被唇齿轻轻吸咬。屄肉被肉屌缓缓摩擦,许萍终于迎来了一次强烈的高潮。

    高潮之后许萍依然紧搂着满龙的身子,满龙也乐意享受着这份高潮后的宁静。

    「龙哥你们怎么想起了要去闯关东」射精后的肉屌依然将自己的浪屄填的满满的,许萍非常喜欢这种充实的感觉。

    「前几天有一个近门的本家从东北来探家,他和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他见我们生活比较困难,就动员我们去东北开荒。他说那里的地一望无边,就是没人去开垦。还说国家有政策那些荒地谁开垦出来就是谁家的,如今我那个本家在东北已经有好几亩地了」

    「就凭我们家这么多壮劳力,一年开十亩地应该没有问题再说映彩已经怀孕了,我不想我的孙子辈也窝在穷山沟里」满龙舔了一下许萍脸颊上面的香汗。

    「映彩嫁过去还习惯吗」许萍摊开双臂让满虎与满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她在陈中原家锦衣玉食这些年,乍到我们家过穷日子确实有些不习惯一是伙食差了点,二是平常太累了」满虎与满豹将自己的大腿贴在许萍的腿上轻轻摩擦。

    ,「你们还让她下地干活啊」

    「哪能啊她是我们家的个媳妇,我们哪舍得让她干活」满龙连忙摇头。

    「那映彩怎么就累着了」许萍有些奇怪。

    「也没有什么事反正她也挺忙的」满龙有些支支吾吾。

    「到底是怎么事啊快说」许萍发现满龙有所隐瞒,扭动了一下身子。

    「大哥你就别磨叽了反正文萍也不是外人你不说我说」满虎还是非常干脆的。

    「好我说文萍你别夹我啊」满龙舒服了叫了一声,原来许萍暗自收缩了一下屄肉,夹了满龙的肉屌几下。

    「我大儿子与王映彩结婚后你想想他三十多才娶到媳妇能不可着劲的折腾吗每天都是天不黑就拉着映彩进屋肏屄你也知道我们三家就住在一个大院子里房子也都是用石垒的七漏风八漏气」

    「那七个孩子也都是二三十的人了整天听着他们大哥与嫂子肏的吱吱叫能受得了吗一开始他们只是在窗户下面偷看我们老哥仨也没有在意后来就出事了」

    「出什么事」许萍连忙询问。

    「都怪我那两个儿子」满豹这时答话了。

    「那天我们都在山上干活我那两个小子说要家喝水我们等了老半天他们都没有来我们哥仨就感到不正常连忙去看可还是晚了一步我们赶到的时候映彩已经被他们兄俩强奸了」

    「事后那两个小子跪地求饶掌心掌背都是肉又不能把他们打死好不容易把死觅活的映彩哄好没两天又出事了」满豹在许萍柔软的腰间拍了一下。

    「那两个小子又去肏王映彩了」许萍已经猜出了大概。

    「这次犯浑的是我的那三个儿子」另一边的满虎出声了。

    「他们见老三的两个儿子强奸完映彩没受到处罚他们也憋不住劲了那天夜里映彩出来上茅房我那三个儿子早就在院子里等着了映彩刚从茅房出来他们就一拥而上把映彩肏了」

    「由于我们老哥仨与大哥家的大儿子睡得死没有察觉可那兄几个却听到了动静也都起来参与了进来文萍你想想我那三个儿子再加上老三的两个儿子还有两个的另外两个儿子映彩被他们兄七个肏了整整一夜这七个兔崽子偷吃完也不擦嘴肏完就各自屋了」

    「第二天我们老哥仨一起来就看到映彩赤裸裸的躺在院子里浑身上下没有好地方尤其浪屄被肏的跟裂了口的石榴似的还是我们把她抱进屋的」

    「你们处罚他们了吗满飞有什么反应」许萍说的满飞就是满龙的大儿子,也是王映彩正牌的丈夫。

    「法不责众啊再说我家满飞为人忠厚,他也能理解打光棍的苦衷再说毕竟是自家兄这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肉烂在锅里」满龙点了点头。

    「你们就不管不问了」许萍白了满龙一眼。

    「孩子们都大了个个都跟牛犊子一样我们也管不了」满龙叹了一口气。

    「后来呢」

    「那几个小子一看我们放开了胆子就大了起来一开始还知道避讳我们想肏屄了就把映彩拽到自己屋里后来发展到直接在我们眼皮底下只要肉屌一硬按倒映彩扒光衣服就肏也不在乎在什么地方了就连上山干活也带着映彩一到休息的时候就肏屄玩」

    「你们老哥仨不会干站着吧」许萍搂住满龙的脖子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

    「我们家这么多男人就映彩一个女人狼多肉少孩子们肏起屄来也没有个轻重他们肏屄时我们在一旁看着别把映彩弄伤了」满龙感到自己的肉屌正在慢慢的变硬。

    「孩子们没经验有些姿势做的不到位我们顺便演示一下」满豹说出了实情。

    「我就不信狗窝里能剩下窝头还是豹哥诚实那王映彩就老老实实的让你们一大家子男人肏」许萍扭头亲了满豹一口。

    「她一开始也不愿意发脾气使性子后来还想跑」

    「往哪里跑」

    「当然是会娘家了」

    「跑掉了吗」尽管知道了结果许萍还是有些紧张。

    「在我们那个山沟里她能往哪里跑我们在那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每一条沟每一条缝我们都清清楚楚。我们那次也发了狠,一定要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我们老哥仨给孩子们下了命令无论谁先抓到她就地肏屄我们打猎是行家兔子都能逮着就别说一个大活人了映彩跑了不到半小时就被老二家的三个儿子找到了他们肏完之后突然觉得这么玩很有意思就撕碎她的衣服让她继续跑」

    「我们分为两三个一组进行围追堵截哪里逮着哪里肏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玩了三天映彩才彻底死心在那三天里她每天都会被我们逮住七八次我们玩了个痛快映彩也被肏服了」

    「这有什么好玩的」许萍撇了撇小嘴。

    「这当然好玩了咱们当年又不是没玩过」满虎坏笑了一下。

    「别扯远了说你们家的事后来呢」许萍用力掐了满虎一把。

    「从那之后映彩就老实了谁想肏就肏后来孩子们嫌脱衣服麻烦就让映彩整天的光着屁股反正那个山沟里就住着我们没有旁人我们也顶多穿件褂子光着下身」

    「谁要是想肏屄了就过去揉揉她的屁股或者捏捏她的奶子映彩就会动撅起屁股那怕在吃饭的时候谁只要拍拍桌子映彩就会放下碗筷爬到桌子底下给他口交上山干活的时候映彩会动拿着凉席跟着我们开始干活映彩就找个平坦的地方铺好席子躺在上面劈着大腿扒开屄缝以便我们随时过来肏屄」

    「你们的日子过的很舒服吗」

    想到当初王映彩伙同陈中原父子羞辱自己,如今她沦落到被十一个男人任意的淫辱,许萍心里突然兴奋起来,胯间的浪屄开始麻痒起来。挺了挺自己的腰胯,许萍提示满龙别光顾着说话。

    「好日子没过几天又出幺蛾子了」满龙明白许萍的意思开始挺动肉屌轻轻抽插起来。

    「又出什么事了」屄肉被肉屌轻轻的摩擦,许萍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没多久映彩的母亲钱桂英来看她映彩说要和她妈一起睡我想亲家来看女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就没有反对没想到映彩把我们事告诉她妈了她妈一听就不干了连夜带着她就跑了幸亏发现的及时」

    「结果如何」许萍忙问了一句。

    「事情到了这步我们也不管是亲家还是媳妇了和上次映彩逃跑一样处理抓到之后就地肏屄不到两天的功夫我那亲家母就被我们肏的服服帖帖后来我一想反正亲家母已经守寡了干脆把她留下得了我们一大家子男人也是因祸得福」

    「我见过钱桂英她长得还不错」许萍也认识钱桂英不少年了。

    「我那亲家跟你比可差远了别看年纪比你小一两岁可从面相上可起码比你大七八岁你的身子珠圆玉润说你二十七八都有人信脱了衣服更是没法比我那亲家倒好奶子都下垂了奶头更是又黑又瘪跟发霉的葡萄干似的小肚子也有了不少赘肉屄缝不但松松垮垮肉唇也发黑了」

    「钱桂英的屄毛也发黄了跟霜打的野草一样不像我们文萍的屄毛又黑又密让人一看就想肏不过你说也奇怪了我们的那些孩子还就喜欢肏钱桂英的老屄」满虎在旁边插了一句。

    「那你们爷们可过足瘾了」

    「虽然亲家与媳妇被我们逮来了我也发现了问题那就是我们肏屄没有节制这样不但对身体不好还影响干活后来我们老哥仨订了规矩平时我们三家分开肏屄王映彩母女分别每星期陪各我们一天上山干活的时候我们在这一头开始干她们娘俩脱光衣服在另一头等着前两名先干完了就能在地头上肏屄」

    「一星期三天还剩下四天怎么办」许萍算计了一下。

    「其中休息两天那两天我们就一起肏屄玩」

    「那一定很热闹」

    「也不一般都是我们的那些儿子们围着亲家肏屄映彩陪我们老哥仨」

    「看来你们家是老牛吃嫩草小耗子肯树皮」许萍一下笑了出来。

    「我们就喜欢吃嫩草吃你的的小嫩草」满龙突然开始开始抽搐起来。

    邱玉芬看到母亲一下搂着了满龙的脖子,在随后的时间里母亲与满氏兄不停的变换着花样。时而他们在母亲身上冲刺,时而母亲在他们胯间起伏。直到鸡鸣声响起他们才结束了这场肉欲的狂欢。

    「我们得走了要是天亮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满氏兄没顾上休息就开始穿衣服。

    「路上小心点」许萍的声音虽然充满了疲惫,可欲望被彻底满足的肉体散发着一层诱人的红晕。

    「以后没有见面的机会了文萍你也保重」满龙一把将还浑身赤裸的许萍抱在了怀里。

    「钱桂英与王映彩母女既然跟了你们就好好对她们」尽管王映彩多次羞辱过许萍,可许萍已经不再记恨她了。

    「你放心映彩已经怀了我们老满家的种,我们一定好好待她满飞那小子让我替他向你问好」满龙抚摸着许萍光滑的玉背。

    「别说了我送送你们」许萍就披了一件长褂跟他们一起出去了。

    邱玉芬好久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她也知道满氏兄一定在门口抱着母亲又亲又摸过足手瘾才会离开。许萍来的时候女儿已经从洋火箱里出来了,母女四目相望都有些不好意思。两人没有说话收拾了一下一片狼藉床铺,便上床睡觉了。

    屋子里的淫靡味道还在空气中弥漫,邱玉芬听到了母亲平稳的呼吸声。看来母亲已经睡觉了,这也难怪今夜她太累了。邱玉芬却久久不能入眠,今晚母亲已经和满氏兄彻底结束了,可自己还有一件最重要的大事没有了断。

    陈中原的身影又浮现在邱玉芬的脑海,一会是以往他意气风发威风八面的模样,一会又是他如今苍老颓废的样子。

    「一条走路都非常吃力的褪毛老狗值得我动用手中的利刃吗」不经意中邱玉芬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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