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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尽管天快亮了可屋子里还是很黑没有开灯,她现在的样子连许萍自己都不想看。摸黑找到脸盆和毛巾,许萍打算清洗一下。突然灯亮了屋子里明亮一片,许萍惊恐的看到女儿邱玉芬坐在床上。
刚才她进来的时候,屋子里的光线还很暗,许萍也没有留意床上是否有人。
母女俩一时相对无言,许萍看到女儿眼睛的泪水也哭了出来。邱玉芬看着自己饱受凌辱的母亲,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此时浑身赤裸的许萍身上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一对肿胀的奶头好像随时都要渗出血似的。乱作一团的屄毛杂乱的贴服在许萍的阴阜与浪屄上,风干的精液还挂在上面如同下了一层白霜。
许萍小嘴微张就是无法发出声音,腿脚冰冷如同石化一般无法移动。看着女儿下床向自己走来,许萍的身子剧烈的颤抖。
「我都看到了」
邱玉芬拿起湿毛巾小心的擦拭母亲身上的污迹。
许萍再也控制不住了,捂住脸痛哭起来。邱玉芬留着眼泪将母亲的身体擦拭干净,期间一直没有说话。将母亲搀扶到床上躺好,邱玉芬又弄了一块热毛巾敷在许萍的浪屄上。
刚才邱玉芬为母亲清洁身体的时候发现,母亲的浪屄有些红肿,热敷一下恢复的快。
下了一碗鸡蛋面条,邱玉芬端到母亲面前。许萍没有胃口还是被女儿强制的喂了下去,邱玉芬知道母亲已经非常虚弱,必须补充体力。
「什么时候开始的」
邱玉芬紧盯着母亲,舔了一下被自己咬破的嘴唇。
「上次东升在乡卫生院住院的时候」
许萍不敢看女儿的眼睛。
邱玉芬的脑袋嗡了一下,她已经知道母亲是因为自己才被陈中原他们糟蹋的。
邱玉芬没想到母亲早已被他们淫辱的这么长时间。
「那天你在卫生院看护东升我给你看家到了十点多的时候我睡得迷迷糊糊突然门被推开了陈启伦与陈启凯陈启祥他们闯了进来我被吓了一跳他们当时也有些意外双方都愣了一下他们开始在我身上乱打量我睡觉前刚洗完澡穿的比较少」
「当我要喊人的时候他们一下将我按在床上陈启伦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发声陈启凯与陈启祥两三下就把我的衣服撕碎了尽管我拼命挣扎陈启凯的肉屌还是捅进了我的浪屄里随后陈启伦与陈启祥将枕巾塞进我的嘴里又把我的手脚绑在床腿上」
「他们轮流将肉屌往我屄里肏跟不用命似的我的腿脚都被绑住了只能躺在床上挨肏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们一边肏着我的屄还一边说没有想到我的身材还保持的这么好还说比你的也差不到哪里去」
「他们糟蹋完我之后也没有给我松绑然后又把陈中原与陈启伟叫来了陈中原让陈启伟接着肏我他一边给我说话他说你早就被他们爷几个肏过了陈中原还详细说了前后的过程时间地点还有用了什么花样」
「陈中原说如果我不老老实实听话他就把咱们娘俩被他们肏屄的事情弄得尽人皆知他说你已经从了他们他们想什么时候肏就什么时候肏要是我再不听话他们就对你爸和东升不利」
「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忍气吞声还要装作跟没事人一样第二天陈中原又单独找我谈了一些条件」
「陈中原跟你提了什么条件」
邱玉芬已经隐隐猜到了几分。
「陈中原说只要我老实听话他们就对你下手轻一点他们说每次肏你都是爷几个一起上都把你肏的哭爹喊娘要死要活的而且你每次被他们肏完浪屄都肿的跟馒头一样好几天都恢复不过来跟大病一场似的」
「如果我要是也老老实实的让他们肏起码能减轻一些你的负担」
许萍的声音如同在梦呓。
「妈你就答应了」
邱玉芬早就料到母亲是在保护自己。
「除了答应我还有别的办法吗咱们是独门你爸身体又不好东汉又在外面咱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陈中原他们经常这样一起肏你吗」
邱玉芬知道这个问题会让母亲非常尴尬。
「以前都是陈启伦与陈启凯陈启祥他们哥仨肏的比较多陈中原与陈启伟也就七八天肏一次可自从我和你爸进城后他们反而肏的勤了每隔几天就跟我打电话让我来而且我一来他们爷几个就一起上」
「你是说陈中原他们要是想肏你了,就跟你打电话」
「嗯货店的电话就是陈中原让安的」
邱玉芬突然明白陈中原为什么下这么大的本,为她在城里买房子了。这样既能让自己与母亲都觉得安全,有能把她们都相对孤立起来。
而且陈中原一个电话就能让母亲坐几十里路的车赶来,让他们随便玩弄。
这种成就感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得到的。
邱玉芬突然感到特别的无助,趴在母亲怀里哭啼起来,她可以想象母亲为了自己受了多少淫虐。
「丫头别哭只怪咱们娘俩命苦每次他们拼命的糟蹋我其实我心里挺欣慰的他们把劲全使在我身上就没有力气去祸害你了这样你也少受点罪有时我甚至巴望着趁现在自己不算太老让他们多肏我几次好多替你分担一些」
邱玉芬只能紧紧抱着母亲,根本没有意识到嘴唇已经被自己再次咬破了。平心而论在陈中原一开始给她在城里买房子,以及当时陈中原所说的那些话,邱玉芬心里稍微悸动了一下。如今知道了陈中原的真实意图,邱玉芬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邱玉芬决定她今后所采取的行动将会更加惨烈,不过在这之前她需要再赌一把。
到了下午的时候母亲许萍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邱玉芬将她送到乡里坐车城。在车开动之前邱玉芬将一封信交给母亲,并叮嘱一定要在没人的时候看,而且看完马上烧掉。
﹡﹡﹡﹡﹡﹡﹡﹡﹡﹡﹡﹡﹡﹡﹡﹡﹡﹡﹡﹡﹡﹡﹡﹡﹡﹡﹡这段时间邱玉芬过的非常悠闲,母亲许萍中间来过几次。自从邱玉芬知道了母亲与陈中原他们的事之后,母女俩的话明显少了。
陈中原倒是取得了一个重大的胜利,在下了不少血本之后,终于获得了一个县人大代表的头衔。这是陈中原一直梦寐以求的,起码身份上提高了一大截。酒厂的生意也是供不应求,这让陈中原不免有些飘飘欲仙。
今天胡玉芝来让邱玉芬做件短袖衫,两人顺便一起聊聊天。邱玉芬裁剪着布料胡玉芝在一旁看着,说着村里的趣闻气氛很融洽。
「你应该是最早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邱玉芬突然放下剪子死死盯着胡玉芝,双眼射出冰冷阴森的光芒。
「我不明白你哎我不想让你的努力付之东流」
胡玉芝知道邱玉芬问的是什么。
「这就是你蒙骗的我原因」
邱玉芬拿起剪子紧紧攥在手里。
「一开始我确实想告诉你可我又怕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做出不恰当的举动。一招失策满盘皆输二婶子被他们肏过了,这已经是事实无法改变这你该知道陈中原是多么邪恶奸诈了吧要不我怎么十年都无法下手呢你一个眼神的失误他都能看出破绽」
「你既然知道了这事,还表现的这么平静。玉芬我真是低估你了」
胡玉芝轻轻夺下了邱玉芬手里的剪子。
「将来我有事情让你帮忙」
邱玉芬从新开始剪裁布料。
「我知道你之所以迟迟没有行动,是因为你在等待一个结局你放心到时候我维你马首是瞻,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那怕你等待的结果不尽如人意,我也陪你一起面对」
胡玉芝拿起剪子将自己的手指割破,把流出的鲜血摸在了邱玉芬的嘴唇上。
「现在可以告诉你一个消息昨晚我听到陈中原给你母亲打电话,让她今天来我刚才来的时候陈启凯已经去车站接了」
胡玉芝说完走了出去。
邱玉芬将嘴唇上面的鲜血舔入口中,感觉咸咸的又带点独特的腥味。
突然感到有些奇怪,邱玉芬知道母亲许萍刚来过一次三天之前才走。一般陈中原都是让母亲隔个五六天左右来一次,这次时间离的太近了。
今天早上邱玉芬刚来了月经,昨晚陈中原爷几个还在自己身上好好发泄了一次。这么快让母亲来,其中一定有原因。邱玉芬从大衣橱最下面的一件衣服里,拿出一个黄信揣在兜里,向父母的老宅子走去。
来到老宅子的时候母亲许萍还没有到家,邱玉芬先是生火做饭。母亲喜欢喝咸糊涂,一种用麦钱碎花生豆钱或者加一些玉米面,熬制的稀粥。在出锅前再加一些青菜叶还有少许食盐。
邱玉芬在熬汤的时候又在锅沿上贴了几个玉米饼,在村里这种做法叫老鳖靠河沿。
就在邱玉芬还在忙活的时候,母亲许萍来了。看到正在做法的女儿许萍显得有些拘束,一想到自己在屋子里被陈中原他们肏屄,女儿在外面偷看,许萍就感到非常羞耻。
邱玉芬看到这次母亲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裙子,通过最近邱玉芬的观察母亲几乎每次来都是穿着裙子。
邱玉芬神色如常先是关好大门插上门闩,然后跟母亲讲起了村里昨天刚发生的一件新鲜事。许萍在一旁帮忙时不时的搭上一句。
在一种很微妙的气氛中母女俩做好饭端上桌,邱玉芬趁母亲还没有坐下,突然掀起了母亲的裙子。
「玉芬你干什么」
许萍想推开女儿的手,可邱玉芬紧紧攥着她的裙摆。
果然不出邱玉芬所料母亲裙子下面空无一物,雪白的大腿根部毛茸茸肥鼓鼓的浪屄完全暴露在眼前。邱玉芬摸了一下母亲阴阜上面的屄毛还湿漉漉的,这是她次这么近距离的观看母亲的浪屄。
母亲的屄毛的确非常稠密,就连两片肉唇上面也是密密麻麻。甚至都不能看清浪屄的颜色,邱玉芬扒开屄毛看到母亲的肉唇依然非常粉嫩。
由于母亲的屄毛过于茂盛,使邱玉芬感觉母亲的浪屄比自己的还要肥鼓。乌黑卷曲的屄毛几乎挡住了屄缝的入口,邱玉芬小心的扒开后露出了里面娇艳欲滴的肥美屄肉。
许萍非常紧张她不知道女儿想干什么,只能呆呆的任由女儿摆弄自己的浪屄。
一股湿润的气息从母亲的屄缝溢出,邱玉芬将手指轻轻捅进母亲的屄缝。邱玉芬突然感到母亲的屄缝骤然收缩,一圈一圈的屄肉还包裹着自己的手指微微蠕动。
邱玉芬一下想起了陈中原对母亲浪屄的评价。
轻轻抠动了几下邱玉芬拔出手指,在手指上面附着了一些乳白色的粘液,看得出来那是男人的精液。
「他们开车接我的时候总是一上车就让我脱掉内裤然后一边开着车一边抠我的屄到了河边的小树林他们就开进去把我按在车厢里肏屄完事之后也不让再穿上内裤」
许萍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推开女儿的手拿了一个小盆进了里屋。
邱玉芬知道母亲要去清洗一下浪屄,顺便穿上内裤。
许萍在吃饭的时候显得自然多了,或许是让女儿检查过浪屄的缘故,反而把一些事故看开了。母女俩在吃饭间从新恢复了以往的气氛,开始有说有笑。
「妈最近你进步很快啊」
邱玉芬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母亲许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萍有些莫名其妙。
「我学会洗照片了这是前天刚洗的」
邱玉芬将衣兜里的黄信封递给母亲。
「这是什么呀啊你怎么有这些照片」
许萍打开信封里竟然是自己和陈启伦他们一起肏屄时的照片。
许萍一下呆住了她不知道女儿是怎么得到这些照片的,陈启伦他们保证过照片绝对不会外流。
前不久邱玉芬跟陈启伟说洗照片很好玩也想学。陈启伟很痛快的答应了,他也想趁机显摆一下。
邱玉芬非常聪明很快就掌握了洗照片的技巧,作为报她也让陈启伟在那间暗房里好好肏了两次。
那个上锁的抽屉邱玉芬从来没有表现出有什么好奇,钥匙被陈启伟整天带在身上根本没有机会去配制。邱玉芬发现自己很有做小偷的天赋,她用一根铁丝居然把锁撬开了,反复试验了几次后她的手法越来越纯熟。
现在邱玉芬经常在无人的时候磨练自己的开锁技巧,她觉得这种技术以后可能用得着。
邱玉芬发现那个铁盒里面母亲的照片越来越多了,花样与地点也越来越新奇。
邱玉芬还发现照片的底片也在铁盒里,就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洗了几张。
「我偷偷洗的没人知道」
邱玉芬起身来到母亲的身后,搂着许萍的肩膀一起看她手里的照片。
「别看了给妈妈留一点脸吧」
许萍此刻觉得无地自容想收起照片,自己这么难堪的画面被女儿欣赏。
「妈咱们娘俩早就没有脸了」
邱玉芬拿出当初胡玉芝那些理论来开导母亲,她发现母亲许萍很快就接受了。
邱玉芬最近虽然和母亲的语言交流减少了,可母亲每次来邱玉芬都把要说的话写在纸上,悄悄交给母亲。
邱玉芬在上面对母亲进行了开导,告诉母亲既然无法躲避那就学会享受。并反复告诫母亲一定要去试着去配他们,如果一直逆来顺受唯唯诺诺的模样,只能更加刺激他们施暴的欲望与兽性。
「妈你看你的表情越来越丰富了」
邱玉芬拣出一张照片放在母亲面前。
「好丢人啊」
许萍两颊绯红不敢直视。
照片上许萍身无寸缕靠在陈启凯身上,翘起脚尖腰胯前拱。一只胳膊搂着陈启凯的脖颈,一只手握着他坚挺的肉屌抵在自己毛茸茸的浪屄上。照片上的许萍目光迷离,脸上那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容更加显得娇媚。
从照片上看还有一双大手从许萍身后伸出,紧紧握住了她那雪白丰硕的奶子。
那双大手看上去非常有力,柔软的乳肉已溢出了他的指缝。
「这帮畜生不得好死」
邱玉芬又翻出一张。
照片应该是在邱玉芬父母的货店里拍的,时间应该是关门之后。上面的许萍正扶着货架子撅着屁股,一个男人正从后面疯狂的肏屄。下一张应该是同时拍的,只不过许萍躺在了水泥柜台上。
「我喜欢这张」
邱玉芬咬了咬牙。
邱玉芬知道这张照片的拍摄地点,是村西的河沿上。上面的母亲浑身赤裸背对镜头,远处的夕阳正徐徐落下。整张照片流露出一种哀怨凄凉的美。
「吃完饭你早点去,我有点累了」
许萍将照片烧掉之后想打发女儿离开,其中的原因母女俩都心知肚明。
「不忙后面的王大娘从东北来了,妈妈你还去看看她吗」
邱玉芬不漏痕迹的打量了一下屋子。
「王大姐来了我得去看看她有近两年没见她了」
许萍当即决定去看看。
王大娘是许萍的老邻居,当年给了他们不少帮助。文革的时候许萍要是出去演出,大多数都是把邱玉芬托付给她照顾。王大娘前两年跟儿子去东北了,许萍确实挺想她的。
「妈我那里有一个大洋火箱挺占地方的又舍不得扔。想拉到你这里放在大衣橱上,说不定什么时候用得着」
邱玉芬指了指靠西南墙的大衣柜。
「你放好之后记得锁好大门」
许萍收拾好碗筷就出去了。
﹡﹡﹡﹡﹡﹡﹡﹡﹡﹡﹡﹡﹡﹡﹡﹡﹡﹡﹡﹡﹡﹡﹡﹡﹡﹡﹡﹡﹡﹡邱玉芬焦急的等待着屋子里漆黑一片,她已经在这个洋火箱里蜷缩了将近两个小时了。幸好洋火箱的体积很大,以前是用来装洗衣机的。
邱玉芬将洋火箱拉来之后并没有离开,而且从外面锁上大门又翻墙进来了。
邱玉芬知道自己藏在这里对母亲没有丝毫帮助,可她还是想守候在这里。
邱玉芬原想藏在大衣柜里,可那样很容易被发现。邱玉芬很快就想到了这个点子,洋火箱的放置地点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大衣橱靠着西南墙不但不起眼而且位置很高,从事先挖好的窟窿里往外瞧,屋子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一览无余。爬上一人多高的大衣橱,对于邱玉芬来说是小菜一碟。
外面出来了开门声与人的脚步声,邱玉芬不由紧张起来。
从声音上判断是陈中原爷几个还有两个女的,应该的母亲与王映彩。邱玉芬一想到王映彩就恨得牙根直痒痒,她经常充当淫辱母亲的帮凶,而且还乐此不疲。
邱玉芬听到陈中原说了声先做好准备,然后就听到几个人去了东屋。
房门被打开很快灯就亮了,邱玉芬看到陈中原与王映彩已经进来了,后面还跟着陈启凯与陈启祥。
「你怎么又把她带来了」
陈中原看上去有些不高兴,瞪了陈启凯一眼。
「映彩非要来我没拦住」
陈启凯连忙解释。
「公公我保证再也不多嘴了,如果有下次你就把我的嘴给缝上公公你看我平时多听话,你不让和玉芬闹别扭,我不都照做了吗」
王映彩贴在陈中原身上撒着娇,前两天在外面差点说走了嘴。幸亏被胡玉芝给拦住了,这事让陈中原非常生气。
「这是最后一次了要是再犯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中原感到儿媳娇小玲珑的身体在自己怀里磨蹭,尤其是王映彩的小手还隔着裤子揉搓他的肉屌。
「谢谢公公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老人家就别生气了,儿媳给你消消火」
王映彩一看公公松动了非常高兴,解开陈中原的腰带为他脱去裤子,小嘴一张就把陈中原的肉屌含在了嘴里。
「你以后嘴上可得安个把门的」
陈中原自己脱光上衣抚摸着王映彩的后脑勺,感到儿媳的舌尖灵活的舔舐着自己的屌头,原本就非常硕大的肉屌迅速膨胀起来。
「公公放心,我一向最听你的话了」
王映彩站起身里脱掉自己的裙子,娇小洁白的赤裸肉体立马暴露了出来。原来王映彩的裙子下面居然没有穿内衣。
邱玉芬看到王映彩动将陈中原的手拽到自己的浪屄上,不禁感叹她真是天生的浪货。
「怎么这么快就淌骚水了」
陈中原将手指捅进王映彩的屄缝,发现里面早已淫水淋淋。
「一想到他们就要把那个老骚屄肏个半死,我就特别兴奋」
王映彩跪下身再次将陈中原的肉屌含住了。
看着正在努力吸啯自己肉屌的王映彩,陈中原突然有几分感慨。或许是王映彩十几岁就跟着自己的缘故,陈中原有时甚至把她看做自己的女儿。那怕王映彩有时犯一些错误,陈中原也能很快原谅她。
旁边的陈启凯与陈启祥也没闲着,两人搬过来一张桌子又安了一把椅子。最后又从外面抬来一个长腿的马凳,能同时坐三个人的那种。
两人将桌椅摆好之后,也脱光的衣服来到王映彩身边。王映彩腾出双手分别握着他们的肉屌撸动起来,嘴里的动作依然有条不紊。
「启伦与小四怎么这么磨蹭还没有准备好」
陈中原等了一会还不见陈启伦他们进来有些生气。
「他们肯定和二婶子在东屋先肏上了」
陈启祥有些不怀好意煽风点火。
「公公先别急要不你先肏着我的屄等着」
王映彩起身将自己的浪屄向陈中原的肉屌凑去。
这时房门再次被推开了,邱玉芬看到母亲被陈启伦与陈启伟押了进来。看到母亲的模样邱玉芬的心揪了起来。
许萍是一丝不挂被五花大绑的推了进来,所用的工具就是那条扭秧歌的红绸带。由于双臂被扭在身后,许萍那正在剧烈摆动的丰满奶子更加显得硕大,陈启伟与陈启凯架着许萍的胳膊就像抓小鸡一样,他们同样身无寸缕。
「公审大会现在开始将反革命保皇派牛鬼蛇神的专用骚屄押上来给我跪下」
陈中原一把将王映彩推开,快步来到桌子后面坐好,指着许萍猛拍了一下桌面。
这一下非常用力,就连藏在洋火箱里面的邱玉芬也吓了一跳。感到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邱玉芬不知道陈中原他们要用什么手段折磨母亲。
「你们想干什么」
尽管许萍奋力挣扎还是被陈启伟与陈启伦按倒跪在了地上。
「妹啊当大哥的再问你一遍,庞子山、潘月生、宋满堂他们肏过你没有」
陈中原露出一丝狞笑晃了晃肩膀,旁边的王映彩连忙过去给他按摩起来。
「没有」
许萍想站起来可陈启伦与陈启伟不但一手按着她的肩膀,还一手紧紧捏着她的奶头,只要许萍稍微一动奶头就火辣辣的疼。
「真的没有」
陈中原走了过来,脸上依然挂着笑容。
邱玉芬看到陈中原巨大的肉屌高高翘起,一滴粘液已经从马眼渗出挂在屌头上,整根肉屌都在微微颤抖。
这时陈中原脸孔与脖颈都红了,精壮的肌肉隐隐随着走动起伏,邱玉芬知道陈中原只有在极度兴奋的情况才这样。
「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
陈中原来到许萍面前示意陈启伟他们松手,用手指碰了碰许萍已经红肿起来的奶头。
「没有」
许萍的声音有些发抖,这时陈启伦抓着她的头发向后拽,使许萍的头昂了起来。
「哎妹啊先给我嘬两口」
陈中原握着肉屌将屌头压在许萍的嘴唇上轻轻摩擦。
许萍只好将陈中原的屌头含在嘴里,耸动着自己的脑袋吸啯起来。
「就凭妹这么好的舔屌技巧,当年一定有问题」
陈中原看着自己巨大的肉屌在许萍嘴里进进出出,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陈中原享受了一会才重新到椅子上坐好。
「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是不招了准备老虎凳」
陈中原做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陈启伦他们立马行动起来,扭曲的五官上透出无比的兴奋。
「二嫂帮帮忙」
陈启伟首先坐到了长腿马凳上面,抖了抖已经非常坚挺的粗长肉屌。
王映彩也一脸的跃跃欲试,忙蹲在陈启伟胯间给他口交起来,同时还轻轻搓揉着陈启伟的阴囊,没两下陈启伟的肉屌就更加粗壮了。随着陈启伟躺在了马凳上,那根直挺挺的肉屌更加显得狰狞。
「上去」
陈启伦已经解开了许萍身上的红绸带。
许萍只好骑跨在陈启伟身上,将扶着他的肉屌顶在了自己屄缝口上。这时许萍的屄缝还非常干燥,再加上被陈中原他们的阵势吓了一跳。陈启伟的肉屌又异常粗长,许萍试了几次竟然没有成功。
一旁的王映彩不耐烦了,将手搭在许萍肩膀上猛的一按。
邱玉芬看到陈启伟那巨大的肉屌,在母亲的一声悲鸣中尽根捅进了屄缝。陈启伦他们手脚都很麻利将许萍一推,让她趴在了陈启伟身上。陈启凯他们又将许萍的手脚牢牢绑在了马凳的四条腿上。
陈启伟又将许萍的腰搂住,这样一来许萍就被死死固定住了。一切准备好之后陈启伦他们哥仨分别站在许萍两侧,就像古时的衙役一样。
「你到底是招不招」
陈中原也有一丝县太爷的派头,王映彩又开始继续给他按摩。
许萍这没有说话,浪屄被陈启伟的肉屌塞得满满的,现在还有些疼痛。
「看来你是死不认账了,那妹你就别怪大哥了打屁股」
陈中原用力一拍桌子。
邱玉芬看到陈启伦抡起巴掌对着母亲的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还有一丝母亲的痛呼声,让邱玉芬打了一个寒战。
陈启伟也发出一声轻呼,原来许萍在挨打之后屁股会不由自的扭动,屄缝也会跟着摩擦肉屌。
陈启伦打完之后又是陈启凯与陈启祥,不一会邱玉芬就看到母亲原本白嫩的屁股很快就红肿起来了。
许萍只是偶尔发出一两声痛呼,还有没有说话。
「我看这老骚屄牙硬的狠,用巴掌根本不行老公你们还得用棍子才行」
王映彩将自己的奶子贴在陈中原的后背上轻轻摩擦。
「这是你二婶子下手得有个分寸」
陈中原摆了摆手。
「谁说用木棍了当然是用他们的肉棍了二婶子要是不招那就两根肉屌一起往她屄里肏」
王映彩一脸的奸佞。
「好就这么办」
陈启伦首先表示同意,并付诸了行动。
当初和胡玉芝被逃犯劫持的时候,那名叫麻杆的就用过这种方法对付胡玉芝。
陈启伦来到许萍的身后扒开她的臀缝,将自己的肉屌压在陈启伟的肉屌上向许萍的屄缝捅去。陈启伟的一根肉屌就把许萍的屄缝塞得严严实实,陈启伦再想插进去谈何容易,一连几次努力都无功而返。
「大哥我来帮你」
王映彩搬过一张椅子放在许萍旁边。
「我的屄缝已经很湿了大哥你先肏我几下,用我的骚水将你的肉屌弄湿,再去肏老骚屄就容易了」
王映彩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翘起双腿扒开了自己的屄缝。
「原来妹的浪屄早就发大水了这么湿」
陈启伦将肉屌轻松的肏进王映彩的浪屄,发现里面已经淫水淋漓湿漉漉一片了。
「小四你帮大哥扒着二婶子的屁股」
陈启伦的肉屌从王映彩浪屄里拔出时已经布满了粘糊糊的淫液。
陈启伦扶着自己的肉屌再次向许萍的屄缝捅去,借着王映彩淫水的润滑屌头慢慢消失在了许萍的屄缝里。
「进去了我先打二婶子五十大」
陈启伦无比的兴奋,开始慢慢的抽插肉屌。
此时许萍的屄缝异乎常的紧窄,一层层的屄肉紧紧裹着肉屌剧烈的收缩。
陈启伦感到自己的肉屌被勒的发痛,可强烈的快感却难以言表。
邱玉芬看到母亲的身体在不停的抖动,嘴里发出嗯嗯的哀嚎。
许萍身下的陈启伟也配着陈启伦的节奏挺动屁股,两根肉屌很有默契的在许萍浪屄里同进同退。
「不能再肏了要不就射了」
这时陈启伦猛的拔出肉屌,不停的喘息。
陈启凯与陈启祥也学着大哥的样子,先用王映彩的浪屄把自己的肉屌弄湿,再在陈启伟的配下肏进许萍的浪屄。
「公公你也来试试」
王映彩开始招呼陈中原。
陈中原早就看得欲火中烧快步赶了过来。
「公公你可得多肏我几下」
王映彩搂着想拔出肉屌的陈中原不放。
陈中原只好狠狠肏了王映彩一阵,让她先达到了一次高潮,才拔出肉屌来到了许萍身后。
「妹大哥来了」
陈中原攥着肉屌向许萍的屄缝压力过去。
邱玉芬为母亲捏了一把冷汗,她知道陈中原与陈启伟的肉屌都是特大号的。
如今两根一起来,母亲的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邱玉芬看到母亲的身体在剧烈扭曲,她想挣扎可手脚都被绑住了。邱玉芬已经听不到母亲的哀嚎与呼喊,只有一阵阵强烈的喘息声。母亲原本红润的皮肤,骤然变得异常苍白。
邱玉芬看到母亲的十指都僵直了,足弓都弯曲了。身上的肌肉都开始不停的颤抖,粉嫩的皮肤上泛起了一层冷汗,这使母亲更加显得苍白与无助。
「你到底有没有被庞子山他们肏过」
陈中原在许萍丰硕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
「你们饶了我吧我招我被他们肏过」
许萍的声音已经没有人腔了,如同被人紧紧掐住了脖子。
「现在才招供晚了」
陈中原挺送肉屌的节奏看似缓慢,可每一下都拼尽全力。
邱玉芬看到母亲被陈中原与陈启伟爷俩夹在中间,两根巨大的肉屌在屄缝里抽插,而且肏干的节奏越来越快。一开始母亲的身体还能扭动挣扎,最后完全没有了反应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许萍的屄缝已经被撑到了极限,陈中原的肉屌被勒的发麻。陈中原甚至怀疑如果自己的肉屌要是再粗上一点半星,要么许萍的浪屄会爆裂,要么自己的肉屌会被夹断。
可肉屌传来的快感确实那么强烈,使陈中原根本无法控制。陈中原抽出肉屌剧烈喘息,他感到刚才小儿子也和自己同时射精了。
「公公你肉屌上怎么有血丝哈哈二婶子的老骚屄被肏破了」
王映彩过来为陈中原擦拭肉屌时候,发现上面有不少血丝。
邱玉芬听到母亲的浪屄被肏破了,差一点从洋火箱里跳出来。
「快把你二婶子解开」
陈中原忙吩咐陈启伦他们。
许萍被解开之后身子软的像面条一样,他们七手八脚的把许萍抬到椅子上。
陈启伟也站了起来看上去有些疲惫,刚才的高潮太强烈了。
「快拿手电筒来我检查一下你们二婶子的浪屄」
陈中原接过手电筒让陈启伟从后面抱起许萍,就像给小孩把尿一样。
「以前二婶子的浪屄根本看不清屄缝现在都被撑成大窟窿了」
「你们看屄肉也没有血色了看上去就像水泡的一样」
「公公与小四的肉屌都那么大如今两人一起上也就是这老骚屄受得了到底是姜还是老的辣」
王映彩陈启伦他们也围在旁边,看着陈中原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摆弄许萍的浪屄。
「没事就破了一点皮,休息一会就好了」
陈中原放下手电筒让陈启伟把许萍放在椅子上。
邱玉芬看到母亲除了精神有些萎靡,确实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陈中原与陈启伟在一旁休息,顺便等着许萍恢复体力,那边王映彩与陈启伦他们已经纠缠在了一起。刚才陈启伦他们都没有射精,王映彩早就被挑起了性欲。
王映彩横躺在墙角的木床上,耷拉着双腿屁股放在床沿上。陈启伦他们哥仨轮流上去肏屄动作并不猛烈,每人肏上几十下缓解一下欲火立马换人,他们等着许萍恢复体力后,再把劲全部使在许萍身上。
「你们二婶子休息的差不多了都过来咱们继续」
陈中原一看许萍的精神好了许多,连忙招呼儿子们过来。
他们没有让许萍再次跪下,而是让她坐在马凳上。陈启伦与陈启凯分别坐在许萍两边,将许萍的双腿劈开好去摩挲她那浓密的屄毛。陈启祥站在许萍的身后,双手将她那对丰硕的大奶子紧紧握住。
王映彩动来到陈启伟面前,蹲在他腿间为他口交。王映彩希望陈启伟快点恢复精力,她知道小四肏起屄来是最狠的。王映彩每次看到许萍被疯狂肏干时,总是异常兴奋。
「妹啊现在你说说是谁先肏的你」
陈中原的眼神里充满了戏弄与得意,就像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是宋满堂」
许萍的声音与身体都在颤抖。
「说详细点时间地点经过要不然只能再请你吃棍子了」
陈中原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看上去十分威风。
「我当初进文宣队就是宋满堂招进去的由于去的比别人晚许多东西都不会他经常单独给我补课大约两个多月后的一天他把我留下排练跳舞后来他说要教我跳交谊舞他还说在大城市人们都这样跳」
「看来好戏要登场了二婶子离挨肏不远了」
陈启祥的握着许萍的大奶子轻轻抖动。
「一开始他只是搂着我的腰他还在我耳边唱着歌是苏联的歌曲用俄文唱的我听不懂意思不过很好听跳着跳着宋满堂的手就在我的后背上摩擦然后他的手就按在了我的屁股上」
「你反抗了吗」
陈中原听的是津津有味。
「我反抗了使劲想推开他可宋满堂是大男人比我有劲没两下我就被他按在了地上他压在我身上使我动弹不了当时天热穿的比较单薄他几下就把我的衣服解开了他一手揉着我的奶子一手伸进我裤子里抠我的屄同时他还在我耳边说着话」
「宋满堂说了些什么」
「他说我们既然投身在革命的大熔炉里就应该亲如一家只有发生了关系才能完全的了解宋满堂让我抛开顾虑放下包袱将腐朽的封建思想彻底埋葬才能更好的投入到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中去」
「二婶子当时宋满堂是不是这样抠你的屄摸你的奶」
陈启伦与陈启凯分别将一根手指捅进许萍的屄缝,陈启祥也捏住了许萍的奶头。
「宋满堂还说文宣队的女人他都肏过就差我一个了当时我迷迷糊糊中就被他肏了」
许萍的声音断断续续眼神也有一丝迷离,丝毫没有在意陈启伦他们在自己身上的动作。
「怪不得当年保皇派文宣队全是女的,宋满堂几乎将全乡的漂亮大姑娘小媳妇一打尽了总算老天有眼这王八蛋也没有好下场你知道宋满堂现在过的怎么样吗」
陈中原搓了搓自己的下巴。
「文革后期他有一次受了重伤去外地养伤就再也没有来」
许萍知道宋满堂当初是被陈中原的手下打伤的。
「我告诉你吧宋满堂那次废了一条腿,门牙也被打没了还没出院革委会就解散了,他只好老家了这两天我去煤城办事,无意中看到一个老头在捡破烂还是个瘸子我觉得眼熟仔细一看原来是宋满堂真是世事无常当年保皇派三巨头的宋满堂居然在煤城捡破烂」
陈中原一脸的幸灾乐祸。
邱玉芬看到母亲听到这里身体抖了一下。
「我第二天想去看看他,没想到宋满堂居然在一间破房子里上吊自杀了哎听说连一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陈中原假惺惺的叹了一口气。
「是你杀了他」
许萍低头说了一句。
「妹啊你没看到不要乱说不过潘月生的死倒是出自我的手笔」
陈中原一脸的得意。
「他不是酒后掉到河里淹死的吗」
许萍猛的抬头看着陈中原。
「我最早怀疑妹你与他们有染就是听说他们经常在你家过夜,尽管他们留在你家的理由还说的过去那天又有人跟我说潘月生来你家给村民上课」
「我就悄悄了堵在你们村口,都十二点了潘月生才骑在自行车晃晃悠悠出来。我躲在桥头上趁他过桥的时候,一脚把他踢到了河里。没想到他居然淹死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后来县里来了法医一检查,发现他喝了不少酒。当时就认定潘月生是酒后失足落水哎想那潘月生倚马千言智比天高,没想到居然死的这么窝囊」
陈中原那假惺惺的叹息更加显得阴毒狠辣。
「他就是一个文弱书生空有满腹经纶,哪是你的对手」
许萍的脸上泛起一丝没落。
「瞧我妹这话说的酸溜溜的看来你对他们还真有感情别扯远了第二个肏你的是谁」
陈中原皮笑肉不笑的拍拍桌子。
「就是潘月生那天我和宋满堂在他宿舍里肏屄忘记了插上门潘月生就推门进来了事情也就发生了最后一个肏我的是庞子山地点也是在宋满堂的宿舍里」
「那天晚上我和宋满堂潘月生他们一起肏屄宋满堂说想玩一点新鲜的就用黑布蒙上了我的眼睛然后让我躺在床上他和潘月生一边一个吃我的奶子这时我的双腿突然被掰开,紧接着一根硬邦邦的大肉屌一下插进了我的浪屄里我忙拽开蒙眼的黑布看到庞子山已经压到了我身上」
许萍干脆把次和庞子山肏屄的经过也说了出来,反正到了现在也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听说庞子山有个外号叫九寸半,也有人叫他擀面杖,他的肉屌真的有那么长那么粗吗」
陈中原突然对这个问题产生了兴趣。
「没有那么邪乎不过庞子山的肉屌确实很大」
许萍既然豁了出去说话也流利了不少,不像以前那么支支吾吾了。
「比我的如何」
陈中原在潜意识里非常关心这个问题。
「好像稍微比你大一点」
许萍的答非常干脆「嗯」
陈中原叹了一口气。
看到陈中原有些失落样子,许萍的心情突然好受了一下。
藏在洋火箱里面的邱玉芬也听出了母亲语气的变化,不知为何一直悬起来的心放了下来。
「二婶子庞子山冷不丁肏了你的屄,当时你有什么反应」陈启伦的指腹压在了许萍的阴蒂上。
「我想挣扎可被他们压得死死的庞子山的肉屌又非常粗大把我的屄塞得满满的只要一用力整个肚子都疼潘月生这时在我耳边不停的说着革命道理他说既然投身革命就要忘记自我无论有什么困难都要勇敢面对大家一起肏屄也是革命需要就是锻炼我们的革命意志为了迎接更大的挑战做准备」
「潘月生还说那些革命先烈在条件艰苦卓绝的战火年代也都是用这种方式相互鼓励共同进步」
「这时宋满堂也咬着我的奶头不停吸啯他一只手还揉搓我的阴蒂庞子山虽然看起来非常粗野可肏起屄来却非常温柔在他们三人手下我慢慢就平静下来也就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挨肏了」
「没想到庞子山肏起屄来居然粗中有细」
陈中原点了点头。
「庞子山见我慢慢适应之后才开始发力他不但腰力大而且速度快肏的我都喘不上来气宋满堂的木床被摇晃的吱吱响后来床突然塌了一开始我们还被吓了一跳他们也都愣住了相互看了几眼他们突然大笑起来我不知为什么也笑了出来随后我们将被子铺在地上肏了将近一夜」
陈中原看到在许萍的叙述中,儿子们的肉屌都挺立了起来。陈启伟早就让王映彩骑坐在自己腿上,粗硬的肉屌已经插进了她的屄缝深处。
「妹啊宋满堂他们平时都是怎么肏你的好好跟大哥说说」
陈中原借着挠痒痒的机会,在自己勃起的肉屌上揉了一把。
「一开始都是在他们的宿舍里再就是在我家里慢慢的就发展到去外面肏屄野比如说演出的空闲在村头的草垛里或者高粱地和小树林里有一次大半夜的时候庞子山将我带到桥洞里还肏了两次」
「二婶子你和他们还玩过什么花样」
陈启伦将许萍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肉屌上。
「他们特别高兴的时候就会一起喝两杯让我在旁边跳舞」
「你是怎么样跳舞的」
陈启祥用力搓揉着许萍那对丰硕的奶子。
「和给你们跳的一样脱光衣服扭秧歌给他们看要是哪个起性了就上来肏我的屄」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没想到宋满堂他们早就想到了这种玩法我二知道这事吗」
陈中原所说的二就是许萍的丈夫邱荣昌。
「我们每次肏屄都很小心再说宋满堂他们经常互相打掩护玉芬她爸一直不知道这事」
「宋满堂他们有没有像我们那样,当着我二的面肏你的屄」
「有过庞子山的办公室比较大办公桌后面按了一张床前面拉了一张布帘做隔栅有一次他们将我藏在隔栅里面又把玉芬她爸叫进来他们留两个人在外面跟玉芬她爸聊天剩下的一个就在里面和我肏屄每隔十几分钟就声称有点累进来换人那次他们肏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算完」
「我在里面挨肏的时候紧咬着牙不敢出声他们肏屄时也不敢使劲外面说话的声音我都听得一清二楚透过布帘甚至能看到外面的人影」
「还有一次开大会宋满堂将席台上面的窄木桌换成了又高又宽的八仙桌再用一丈多宽的大红布铺在上面将八仙桌的四面都遮挡严实开会之前让我藏在八仙桌下面开会的时候将下身探进桌子下面我在里面轮流给他们舔吸肉屌」
「那次的会开了将近三个小时宋满堂他们个个都是长篇大论我只好含着他们的屌头不放直到他们每人在我嘴里射了两次才散会玉芬她爸当时还在下面维持会场秩序散会后他们又说要在礼堂里商量重大事情不准任何人靠紧人一走干净他们就把我才八仙桌下面拽出了又把我的被狠狠肏了一轮」
「还是保皇派高级开会都有大礼堂,哪像我们都是露天会议」
陈中原感到自己的肉屌都快要爆炸了。
邱玉芬听着母亲的讲述,感到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们几个兔崽子都给我过来站好,我也给你们开开会,顺便也享受一下宋满堂他们的待遇」
陈中原看着许萍指了指自己的肉屌。
陈启伦他们都在桌子前面站好,只有陈启伟不大情愿,他的肉屌埋在王映彩的浪屄里,正舒服的要命。
许萍知道陈中原要干什么,跪趴在桌子下面将头伸到他双腿之间,含住肉屌舔吸起来。
「现在的革命形势并不乐观,各种牛鬼蛇神都在蠢蠢欲动随时都想着挖会义墙角」
感到自己的屌头被一团湿润温柔包裹着,陈中原舒服的直翘眉毛。
木桌比较窄前面又没有什么遮挡,许萍按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因为是跪趴在地上的缘故许萍的屁股还微微撅起,毛茸茸的肥鼓浪屄正对着陈启伦他们。
陈启伟首先受不了啦,直接跪在许萍身后抱着她的屁股,抡起肉屌一下就肏进了浪屄里。许萍没有理会自己的屄缝被粗暴的塞满,也没有在意随之而来的凶猛肏干,继续吸啯着嘴里的肉屌。
陈中原没有阻止儿子的动作,而是继续口若悬河。自己的肉屌被许萍的牙齿轻轻刮蹭,一条小蛇在屌头上灵活的游走,陈中原发现在这种情况下讲话特别有感觉,他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
陈启凯看着四在前面抱着许萍的屁股猛肏,只能将手伸到身边老婆王映彩身后,父亲讲了什么已经没有心思理会了。
当陈启凯摸到王映彩屁股的时候,居然先碰到了另一只手。原来王映彩另一边的陈启祥也把手伸了过来,兄俩先握了一下手,各自抓着王映彩一侧臀肉抚摸起来。
将近四十分钟的慷慨激昂,陈中原在射出精液的同时结束了演讲,与此同时陈启伦哥几个也都先后在许萍浪屄里达到了高潮。
「爸过会咱们再肏一次」
陈启伟还有些意犹未尽。
「不了今天早点休息保存好体力,明天咱们去一趟煤城」
陈中原捡起了一旁的衣服。
「去煤城干什么」
陈启伦有些不解。
「前两天我去煤城要是打听江老四的下落,这老小子低鼻居然让我给找到了」
陈中原所说的江老四是他一个假酒销售点的老,前段时间以为经济纠纷欠下了巨额债务,其中就有陈中原的一大笔货款。
没想到江老四居然一卷铺盖跑了,陈中原当然不会放过他。打听到江老四的落脚点之后陈中原没有打草惊蛇,这准备带着儿子们去把货款要来。
「江老四现在都急红眼了他会还钱吗」
陈启凯非常了解其中的事情。
「那可由不得他江老四的老婆与女儿可都是美人,实在不行就只有拿她们抵债了」
陈中原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陈启伟他们只好跟着走了,毫不理会还趴在地上喘息的许萍。
许萍有些艰难的站起身出去将大门锁上,洗完澡后有稍微整理了一下桌椅。
「玉芬他们都走了,你快下来吧」
许萍来到大衣橱前面,看着上面的洋火箱。
「你怎么知道我在里面」
邱玉芬小心的从上面下来,在箱子里蜷缩了这么长时间腿都麻了。
「你一开始要把这洋火箱搬来我就有些奇怪,你家这么大的地方就连一个箱子都放不下再说我刚才无意中看到这箱子动了几下,就猜到你看你藏在里面。快去洗漱一下今晚咱娘俩一起睡」
许萍确实非常疲惫了,整理了一下床铺躺了上去。
邱玉芬洗漱完毕也上床了,她已经好久没有和母亲一起睡觉了。一开始母女俩都没有说话,不知怎么开口。
「妈你说得那些都是真的吗」
邱玉芬率先开口了,尽管母亲背对着自己,她知道母亲没有睡着。
「是真的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很贱」
许萍转过身来声音有些哽咽。
「不我知道妈妈当时一定有苦衷」
邱玉芬靠在了母亲怀里。
「也不是什么苦衷我现在都不知道当时会那样做哎这都是命我这辈子就对不住你爸了」
「妈难得爸爸知道这事我记得你们一直分床睡」
邱玉芬不好说的太明白。
许萍跟陈中原说过自从邱荣昌有病之后就不一起睡觉了,可邱玉芬知道其实早在她记事的时候,父母就已经分床睡了。
「玉芬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只有你自己,没有再要孩子吗」
许萍没有直接答女儿的问题。
「为什么」
邱玉芬对此也觉得很奇怪,在她小时候没有实行计划生育。别人家都是好几个孩子,只有自己是独苗,邱玉芬从小就希望有一个妹妹或。
「你出生不久乡里组织各村的劳力挖河道,你爸爸也去了负责赶驴车。那头驴是别村的跟你爸爸不熟,在套车的时候那畜生撩蹄子踢了你爸爸一脚。真好踢在你爸爸那个地方,从那只好你爸就」
许萍没有再说下去。
「妈别说这些了你跟我说说宋满堂他们的事行吗」
邱玉芬终于明白了父母分床睡的原因,原来父亲的那里受过伤。
「其实这三个人不坏别看他们当时表面上风风光光,其实都是可怜人可以说都是被发配到这里的」
许萍的语气有几分叹息。
邱玉芬从母亲的神色上看出,母亲对他们竟然有一定的感情。
「那就先说说宋满堂吧他在部队的时候是文工团的文艺骨干,吹拉弹唱样样都行,而且还长得一表人才。结果被一个首长的老婆相中了,你想想宋满堂当时还是一个小伙子,哪里经得起女人动的投怀送抱。何况那名首长的老婆也算是个美人」
「两人好了一段时间后,被那名首长发现了那个女人倒打一耙说是宋满堂强奸她要不是那名首长怕家丑外扬,宋满堂当时就被枪毙了。只能选择转业。那名首长为了报复宋满堂,就在他档案上写了他许多坏话。以至于宋满堂在地方上四处碰壁,最后只能在一个小厂子里看大门。从此宋满堂就心性大变,自暴自弃到处勾引女人」
「庞子山也是军人出身而且还是战斗英雄一次因为领导的决策失误导致行动失败,他成了替罪羊。和宋满堂一样被强制转业,因为种种原因连老婆都没找着」
「最可怜的当属潘月生他来自大城市,读过大学在中学里当老师,而且潘月生的俄文特别好。坏就坏在他娶了一个漂亮的老婆,而且这个女人还很轻浮。结果他老婆跟一个当官的搞到了一起,嫌潘月生碍事就诬告他有海外关系,有叛国的嫌疑。在学校的帮助下才没用坐牢,最后被下放都咱们这里」
「后来随着文革的进行,他们才有了东山再起的机会潘月生多次跟我讲过,他对政治不感兴趣。他还是希望做一名教师,可在当时的环境里,根本没有让他再拿教鞭的机会。那时全国都在闹革命,学生是最早起来批斗老师的」
「宋满堂也跟我说过,他最大的兴趣就是文艺。宋满堂一直想重返舞台,表演那些他喜欢的节目。文革那时的节目他都不喜欢」
「你还记得小时候宋满堂与潘月生偷偷在我们这里说书吗那就是他们排解内心郁闷的一种方法」
「关于潘月生的死我还一直很愧疚,那天他是在咱们家喝的酒我本想让他过一夜再走,他说第二天还得进城」
许萍看了看女儿有些不好意思。
「妈妈你经常跟他们在一起,你怀过孕吗」
邱玉芬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当时我经常喝避孕的中药,以此一直没有怀孕」
「中药也能避孕」
邱玉芬感到很神奇,她以前没有听说过。
「是一个老中医的独门方子,为了他庞子山还和陈中原打了一架,把陈中原的肋叉都打裂了」
「陈中原受伤我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
「这个老中医曾经治好过庞子山的一场大病,他祖上是皇宫里面的御医。陈中原当时就想抄他的家,庞子山知道后去解救,把陈中原打跑了。往后的几年里庞子山一直在保护他」
「那个老中医知道你们的关系吗」
「知道他还是方子里加了别的东西」
许萍的语气有些害羞。
「是什么东西」
邱玉芬更加好奇了。
「就是一些催情补身子的药物」
许萍有些支支吾吾。
「喝了有什么反应」
邱玉芬急于想知道答案。
「就是喝完之后老想着那事」
许萍的脸都憋红了,女儿这时明知故问。
「老想什么事」
邱玉芬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
「挨肏你满意了吧」
许萍一咬牙说了出来,说完之后许萍的心里竟然升起一阵莫名的兴奋与刺激。
「妈妈说具体一点呀」
听着母亲说出那么难堪的词汇,邱玉芬也异常的兴奋,身子竟然有些发热还在微微发抖。
「喝完之后就会身子发热浪屄发痒就像有无数蚂蚁在屄缝里爬一样他们只要一碰我的骚水就止不住的流他们的肉屌往我的浪屄上一顶我的屄缝口就不停的收缩好像要咬住屌头往里吸一样」
许萍的呼吸急促起来,对着亲生女儿说这些,让她心里升起一种禁忌的羞耻感。可这种羞耻感反而让许萍感到更加刺激。
「妈他们三人肏你一个,你受得了吗」
邱玉芬的感觉跟母亲的如出一辙。
「那个老中医还给他们配了壮阳的药酒他们几乎每天都能肏我一次有一次他们一晚上就每人肏了我三次因为喝了中药的关系头一天无论被肏的多狠第二天我都能恢复体力来月经的时候要是几天不挨肏反而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劲都没有」
「妈你吃的那些中药对身体有害处吗」
「没有只是喝了一段时间的中药之后我的奶子越来越大了尤其是屄毛越来越茂盛了以前我的屄毛可没有这么多这么长有时平白无故的就浪屄发痒」
「那你去演出怎么办吗」
「后来我就很少去演出了因为喝了药酒的关系他们的性欲也越来越强干脆就把我留在革委会随时随地都能肏屄有时偶尔去演出一次他们基本都跟着演出结束之后他们找理由让其他人先走我们就找一些犄角旮旯没人的地方野」
「妈妈你当时喜欢他们吗」
「不能说是喜欢,只是有点依赖罢了」
「那你对谁有那么一点好感」
「如果真说有点好感,那就是潘月生与庞子山」
许萍现在已经非常的放松了。
「看来妈妈的胃口还不想呢为什么喜欢他们」
邱玉芬在母亲怀里扭动了一下身子。
「潘月生非常有才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他经常给我讲古今中外的奇闻异事。庞子山别看跟黑铁塔似的,可对我非常照顾而且他们自从有了我之后,就没有找过别的女人。不像宋满堂那样整天到处勾搭女人,每次肏玩别的女人还来跟我显摆」
许萍的声音里竟然有几分醋意。
「难得妈妈还想独占他们他们肏起屄来有什么不同」
「死丫头别问了」
许萍拧了女儿一把,邱玉芬的问题越来越露骨了。
「你就跟我说说嘛」
邱玉芬在母亲来撒着娇。
「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潘月生在肏屄的时候非常温柔他很重视调情那怕在射精之后也不提上裤子就走而是继续抱着我亲吻抚摸宋满堂的花样最多都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练出来的庞子山虽然有些粗暴可他的体力最好而且他的肉屌是最粗最长的」
许萍感到说到这里自己的屄缝竟然开始瘙痒起来。
「那庞子山有多厉害」
「有一次我和他从大杨庄来因为动身晚又没有自行车所以不到一半就黑天了庞子山一看天黑无人就来了兴致他将我下身的衣服脱光让我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他双手托着我的屁股然后再把肉屌插进我的浪屄就这样我挂在他身上他一边走路一边肏屄因为怕遇到人不敢走大路只能在小路上绕就这样庞子山抱着我连走带肏的走了好几里路」
感到母亲的双腿开始并在一起摩擦,邱玉芬也悄悄摸了一下自己已经潮湿了的浪屄。
许萍真的有些累了,说了一会就睡着了,可邱玉芬还是没有丝毫的睡意。
通过母亲的讲述邱玉芬看得出来,母亲对宋满堂他们也是有感情的。尽管母亲做了对不起父亲的事情,可邱玉芬丝毫没有怨恨母亲的念头。
邱玉芬知道在那个疯狂的年代里,每一个人的思想都浸透着扭曲与癫狂。那个时代的人看似单纯,可这种单纯是经过洗脑后的畸形。更何况因为父亲身体的原因,使母亲更容易受到他们的引诱与控制。
﹡﹡﹡﹡﹡﹡﹡﹡﹡﹡﹡﹡﹡﹡﹡﹡﹡﹡﹡﹡﹡﹡﹡﹡﹡﹡﹡「干爹加油一定要把小四放倒」
「公公再加把劲小四快顶不住了」
陈中原山上看林房前的空地上,两道人影在刀光剑影中辗转腾挪。陈启伟的红缨枪如同蛟龙出海,陈中原手里的两把长刀犹若雪花盖顶。
邱玉芬与孙丽霞陈启祥他们在一旁加油助威,今天一大家子的人都到齐了。
陈中原的山林里还种了一些果树,今天要是来打理一下。由于人多力量大很快就干完了,陈中原提议要和陈启伟对几招。看林房里有几样兵器,父子俩就刀来枪往的练了起来。
这种在武术上叫对子也叫走招,双刀破花枪是最基本的套路,所用的招式都是事先设计好固定的。不要因此觉得这很简单,其实在武术套路中这是最复杂最重要的。
它要是让人处于半实战之中,对人的反应有极高的要求。
自从陈启伟上次被打之后,陈中原感到他的武技正在滑坡。拳不离手毅力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是最关键的。陈中原不想陈启伟在邱玉芬的冰肌玉骨上变得懒惰,因此经常督促他勤加练习。
用刀背隔开陈启伟斜刺而来的一枪,陈中原非常欣慰。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陈启伟的力量与速度都恢复了以前的水准。
单刀看手双刀看走朴刀看肘,陈中原别看五十有余可步伐依然敏捷如风。
「不打了」
陈中原收起双刀喘了几口粗气。
「干爹怎么不打了我看你马上就赢了」
邱玉芬用毛巾擦拭着陈中原额头的汗水。
「傻丫头这些招式都是事先编排好的,就是打一年也分不出胜负。」
陈中原捏了一下邱玉芬娇美的脸蛋。
「来大家洗洗澡吧」
陈中原说着就脱光衣服跳进了前面的水潭。
天气很热又干了不少活大家都淌了一身汗,陈中原带了头大家都脱去衣物进入了水潭。四周有两米多高的围墙大门也早就关上了,陈中原的地盘别人也不敢进来。
天气热的时候他们经常在这里洗澡游泳。
「小四我教你游泳」
邱玉芬在凉爽的水里如同一条大鱼,动作灵活而又优美。
在陈家楼就水性而言,男的东汉数女的就是邱玉芬了。
「我不想学」
陈启伟在岸边的浅水抄着水。
「小四这辈子就是旱鸭子的命了」
「小四在地上是英雄,在水里就是什么那个了」
陈启伦他们调侃着陈启伟,只要在水里陈启伟就没有什么本事了。陈启伟干生气没有办法,简单洗了一下就到了看林房。
陈中原看着正在仰泳的邱玉芬,因为身体正面漂浮在水面上,那对雪白丰满的奶子在水波中显得格外诱人。陈中原想象着这对奶子的柔软与滑腻,胯间的肉屌在不觉中就坚挺了起来。
陈中原所在的水不深只到膝盖的上面,因此那勃起的肉屌特别显眼。邱玉芬也看到了陈中原的变化,调整好方向腰部向上一拱,使下半身进来露出水面。
陈中原瞪大了眼睛,在清澈的潭水下邱玉芬肥鼓鼓的浪屄若隐若现,那漆黑的屄毛在水波中如同水草一样荡漾。
「不要脸的狐狸精」
王映彩正在给陈启凯搓背,看到丈夫的注意力也被邱玉芬吸引住了。
这时陈中原已经向邱玉芬那边游了过去,王映彩狠狠掐了丈夫陈启凯一把。
在水潭的时候陈中原只是搂着邱玉芬抠摸了几下,还有一些小活没有干完。
「你们把那些烂木头装上车,带去烧锅」
陈中原人陈启凯调好卡车,将几根烂木头装上去。
陈中原看了看时间快到饭点了,招呼大家上车。
「爸你们去吧我和玉芬在这里吃了」
陈启伟刚才在休息的时候钓了一条大鱼。
「哎呦整天和玉芬腻在一起连家都不想了,我看干脆将你们绑在一起得了」
王映彩满嘴的酸味。
「真要是绑在一起就好了那样我和玉芬这辈子就不分开了」
陈启伟很喜欢说话堵王映彩。
「就像那群逃犯绑大哥大嫂那样如何」
王映彩明显的不怀好意。
「这」
陈启伟没想到二嫂居然当真了。
当时陈启伦与胡玉芝被那些逃犯面对面绑在一起,而且事先还让大哥把肉屌插在大嫂的浪屄里。
「四要是不敢那就算完,我也就是随口一说」
王映彩故意刺激着陈启伟。
「有什么不敢的咱们现在就试试」
陈启伟果然上当了,在他内心的深处也想尝试一下这种新奇的玩法。
「好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试试大哥老公还有小三你们快给他们脱衣服啊」
王映彩非常高兴连忙招呼大家。
陈启伦他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戏弄陈启伟与邱玉芬的机会。他们哥仨个一拥而上将邱玉芬围在中间,七手八脚的就去撕扯邱玉芬的衣服。
「干爹快救救我」
邱玉芬攥着自己的腰带向陈中原救援。
陈中原不但没有阻止反而催促陈启伟也快点脱衣服,他认为适当的玩笑与恶作剧也能增加家庭成员的凝聚力。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他们有六只手,邱玉芬的玉芬很快就被扒光了。陈启伦哥仨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揩油的机会,抠屄摸奶忙得不亦乐乎。陈启祥还咬住邱玉芬的奶头狠狠砸了两口。
「老公别把玉芬的骚屄抠破了」
王映彩才外面拿来了绳子,推了一下正在抠挖邱玉芬屄缝的陈启凯。
因为陈启伟的个头很高,陈启祥还搬了一块石垫在邱玉芬的脚下。如果两人面对面紧贴在一起,要想将肉屌插进屄缝着有些难度,陈启伦他们都过来帮忙。
还是胡玉芝有经验,她先含住陈启伟的肉屌舔舐了一会,将自己的口水涂在上面以起到润滑的作用。
在胡玉芝的指挥下,陈启凯将邱玉芬的一条玉腿抬起。陈启祥扳着邱玉芬的肩膀,让她的上身微微后仰。胡玉芝握着陈启伟的硬邦邦的肉屌,让他膝盖略微弯曲胯间前挺。
孙丽霞从邱玉芬的身侧扒开她的屄缝,胡玉芝调整好角度将陈启伟的屌头顶在屄缝口。然后双手推着两人的屁股向一起按压,不一会的功夫陈启伟的肉屌就消失在了陈启伟的浪屄里。
剩下的就是绑绳子了,他们让陈启伟抱着邱玉芬的腰,邱玉芬搂着陈启伟的脖子。先将两人的手腕绑住,再用绳子将两人的腰部捆在一起。
为了怕陈启伟与邱玉芬挣脱,王映彩还分别把他们的大腿绑在一起,随后又把他们手腕的绳头系在腰部的绳子上。这样一来陈启伟与邱玉芬彻底被固定在了一起,由于绳子都是系的死扣要想挣脱比登天还难。
陈启伦他们将两人绑好之后,也像那些逃犯一样去拍打陈启伟与邱玉芬的屁股。虽然下手不是很重,可也足以让他们扭动屁股。陈启伟皮粗肉厚倒是毫不在意,反而非常享受肉屌在浪屄里摩擦的快感,邱玉芬的白嫩的屁股很快就被打红了。
陈中原让陈启伦他们玩了一会,便招呼他们上车家了。
十多分钟后邱玉芬有些累了,因为脚下的石一点矮,邱玉芬得半翘着脚尖。
陈启伟只好圈住邱玉芬的腰肢,让她的双腿离开地面,然后小心的像那张小木床移动。
因为两人的大腿也是绑在一起的,所以双腿迈动的幅度很小。到了床前陈启伟慢慢躺了下去,让邱玉芬压在自己身上。前后几步路的功夫就用了两三分钟,躺好之后两人都淌了一身大汗。
「小四累了吧」
邱玉芬看着陈启伟眼神里透出无限的温情。
「不累那怕你在我身上压一辈子,我都不累」
陈启伟也注视着邱玉芬明媚的双眸。
邱玉芬动将自己樱红的小嘴压在了陈启伟的大嘴上。陈启伟含着邱玉芬柔软的小舌,吸吮着她香甜的津液。邱玉芬的娇躯柔软而又滑腻,使陈启伟丝毫感受不到沉重。
「老婆你动动屁股」
陈启伟的声音非常急切。
邱玉芬轻轻地旋转屁股,因为两人的腰部与双腿是绑在一起的缘故,邱玉芬的屁股只能以很小的幅度扭动。为了增加陈启伟的快感。邱玉芬还轻轻收缩自己的屄缝。
陈启伟感到自己的肉屌在邱玉芬紧窄的浪屄里轻轻摩擦,滑腻多汁的屄肉附着在自己肉屌上有节奏的微微蠕动。陈启伟也配着邱玉芬的节奏上挺送肉屌,两人的动作都很缓慢。
这种清风细雨般的肏干,反而使得到的快感更加强烈。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停止了动作,长时间的贴在一起使两人都感到非常疲惫,最初的激情已经慢慢消退。身体早已浸满了汗水,使两人更加感到燥热。
「老婆饿了吗」
陈启伟的肚子早已咕咕叫了,估计两人被绑在一起的时间至少也有两个小时了。
「嗯不过我更想小便」
邱玉芬早就感到尿意了,此时膀胱涨的很难受。
「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给我们松绑实在不行你就尿吧」
陈启伟开始恨起王映彩他们来,这个玩笑有些过头。
「才不呢尿在你身上脏死了」
陈启伟感到尿意越来越强烈,不自的开始收缩下身扭动屁股。
这样一来屄缝也跟着收缩起来,很快邱玉芬就感到陈启伟原本已经软下去的肉屌又很快坚挺了起来,从新塞满了自己的屄缝。
这时外面传来了卡车的声音,邱玉芬与陈启伟心里一喜很快就能解脱了。
「爸快给外面解开绳子」
陈启伟终于看到了陈中原走了进来。
「你不是想和玉芬永远绑在一起吗」
陈中原并没有立刻解开绳子,而是坐到床沿上拍了邱玉芬的屁股一下。
布满汗水的屁股更加显得晶莹滑腻,一股极佳的触感从手上传来,陈中原不禁又摸了几把。
「干爹快解开绳子啊我」
屁股被猛的一拍邱玉芬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一丝尿液留了出来,邱玉芬只好把下身收缩的更紧了。
「玉芬是不是饿了」
陈中原依然没有解开绳子的意思,依旧玩弄着邱玉芬的屁股,看着邱玉芬雪白滑腻的臀肉在自己的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
「是的我饿了快解开绳子啊」
邱玉芬的声音的变调了,她又不好意思说急等着撒尿。
「下面的嘴里咬着这么大的一根大肉棍,怎么还饿了呢」
陈中原有意戏弄着邱玉芬。
陈中原说着扒开了邱玉芬的臀缝,伸出手指在她敏感的会阴位置挠了挠。邱玉芬感到膀胱跟快要爆炸一样,身体也到了崩溃的边缘。如今敏感的会阴被骚扰,这让邱玉芬更加难受,只能不停的扭动屁股。
看着邱玉芬那被肉屌撑开的屄缝,陈中原的欲火顿时被激发了。他突然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这种玩法曾经在邱玉芬的母亲做过。想着邱玉芬的母亲许萍,再看看眼前邱玉芬浑圆雪白的屁股,陈中原就兴奋的浑身发抖。一下跳上木床陈中原用近乎撕扯的方式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看着陈中原一件件丢下的衣服,邱玉芬有了一个可怕的预感,她猜到的陈中原的想法。
「好闺女今天我们爷俩给你来个双龙探海」
陈中原跨坐在邱玉芬屁股下面,吐了一口唾沫抹在自己的屌头上。
陈中原一手扒开邱玉芬的臀缝,一手扶着自己的肉屌压在她与陈启伟结的位置。用尽力气将屌头挤进了邱玉芬的屄缝。那种极致的紧窄与强力的收缩,让陈中原有了一种开天辟地的感觉。
邱玉芬感到自己身体好像把瞬间撕裂了,因为是和陈启伟绑在一起的,邱玉芬没有任何逃避的空间。巨大的疼痛让邱玉芬的脑海一片空白。
陈启伟觉得邱玉芬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在不同抽搐痉挛,这时一股温热的液体迅速在他与邱玉芬结的部位蔓延。
陈启伟知道邱玉芬的小便失禁了,这种异样的快感无论在心里还是身体上都强烈冲刷着自己。陈启伟的大脑没有经过任何考虑,就开始配起父亲的动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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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路上邱玉芬像是散了架一样,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卡车的驾驶室可以坐三个人陈启伟驾驶着卡车,陈中原坐在中间搂着坐在最外面的邱玉芬。
邱玉芬靠在陈中原怀里,忍受着从屄缝传来的一阵阵酸痛。自己狭窄的屄缝被两根粗长的肉屌同时贯穿,让邱玉芬感到这比生孩子还要痛苦。
陈中原满脸堆笑安慰着面无表情的邱玉芬,一只手早已探进了她衣服下面。
邱玉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一直没有说话任由陈中原的指尖拨弄着自己的奶头。
快到村口的时候为了不让别人怀疑,邱玉芬才从陈中原怀里坐直身子。
「玉芬快家看看你们家东汉来了」
卡车在村中心的十字路口还没有停住,董金花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
邱玉芬听到之后先是一愣,随后跳下车发疯似的向家里冲去。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来了,邱玉芬感到全身骤然充满了力量。想到即将要用自己的全部和丈夫进行一场赌博,不知何时一滴泪水划出了邱玉芬的眼角。任由泪珠顺着自己的脸颊滚落,邱玉芬知道命运的赌局已经拉开了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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