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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马艳丽看着陈中原的舌尖不停的在邱玉芬的屄缝间滑动,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嫉妒。已经很久没有别人为她这样做了,马艳丽心里很清楚那些男人嫌她的屄不干净。
又看了看邱玉芬的奶子,是那么挺拔随着呼吸的节奏不停起伏。那微微的颤动好像是一种骄傲的炫耀。马艳丽突然有了想去狠狠掐一把的冲动,可又怕将邱玉芬弄醒。
在陈中原辛勤的舌耕下,邱玉芬的浪屄很快就被口水浸湿了。愈发显得滑腻柔软,随着舌尖向屄缝深处的探入,那股体香更加浓烈。尽管没有知觉,在陈中原灵巧的舌头挑逗下,邱玉芬的浪屄还是反射性分泌出一丝淫液。
略微带点咸味与酸味的淫液,更加刺激了陈中原的性欲。从肉屌传来的胀痛一阵比一阵强烈,好像随时都会爆炸一样。陈中原知道自己的性欲再也无法抑制了。
直起身子跪在邱玉芬双腿之间,陈中原扶着粗长的肉屌抵在了她的屄缝上。
「中原你不能这样,别再把玉芬肏醒了」马艳丽看到陈中原这就要肏邱玉芬的屄连忙阻止他,并起身握住陈中原的肉屌,以防他继续行动。
「嫂子我受不了啦」陈中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马艳丽感到陈中原的肉屌在自己手中不断的颤动,连他的身体也在不住的颤抖。
看了看陈中原的肉屌硬如铁棍,好像比以前更加巨大。马艳丽当初给邱玉芬下药,只是想让陈中原亲亲摸摸,没想到他会兴奋的这种地步。
「二今天先让你过过干瘾,肏屄的事以后再说」马艳丽知道要是让陈中原就此罢休,是绝对不可能的,只好先给他一点甜头。
马艳丽移动身子坐到陈中原旁边,握着他的肉屌将屌头埋在邱玉芬屄缝口快速摩擦。
敏感在屌头被娇嫩的屄缝口夹着,反而更加刺激了陈中原的欲望。看着邱玉芬那对浑圆怒耸的奶子,陈中原伸手就要去抓。
「还是玩我的奶子吧」马艳丽在陈中原没有够到邱玉芬的奶子之前,将他的手拦住将其放在了自己的奶子上。
马艳丽知道男人在极度兴奋的情况下都会比较粗暴,她真担心邱玉芬会被陈中原弄醒。马艳丽之所以会这样做,当然不会是想保护邱玉芬。她要是担心万一邱玉芬醒来,大吵大闹引起邻居的注意。这可是在自己家里,要是有人报警那后果不堪设想。
陈中原远远不能满足屌头只在邱玉芬的屄缝口徘徊,不停的挺送屁股希望因此来增加摩擦的快感。要不是肉屌被握的紧紧地,早就肏进去了。
梦寐以求的尤物就在眼前,可无法真正得到陈中原烦躁起来。将这股怨气通通发在了马艳丽的奶子上。
「二你真的非要肏玉芬的屄吗」马艳丽感到自己的奶子越来越痛,好像就要被捏爆一般。她知道陈中原的欲望已经是自己无法阻止的了。
「再不肏玉芬的屄,我就要被憋死了」极度的煎熬让陈中原出了一身大汗,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好事情到了这一步,嫂子我也豁出去了不过你得慢慢来,别把玉芬肏醒了。」马艳丽的内心深处也想看看,邱玉芬被别人彻底蹂躏的样子,随即松开了陈中原的肉屌。
失去束缚的肉屌一下弹了起来,敲打在陈中原的小腹上,好像在彰显自己的喜悦之情。握着肉屌将屌头抵在邱玉芬的浪屄上,陈中原得意的敲打了几下,好像是进攻前的鼓点。
将屌头对准屄缝后,陈中原缓缓用力向前推进。可邱玉芬的屄缝天生紧窄又没有淫液的润滑,单靠刚才陈中原的一些口水,粗长的肉屌根本无法刺进屄缝。在强大的阻力面前,陈中原的屌头都被挤压的隐隐作痛,一连试了几次都是无功而返。
「我来帮帮你」马艳丽看到光是这样蛮干也不是办法,将头凑到两人胯间。
先是含住陈中原的肉屌,从头到尾舔了一遍将自己的口水涂在上面。随后将一些口水吐在手里抹在邱玉芬的浪屄上。一切准备做好之后,陈中原从新将屌头对准屄缝。
马艳丽也着手帮忙,将邱玉芬的两片肉唇轻轻扒开。以便陈中原的进攻更容易一些。随着陈中原的不断用力,巨大的屌头慢慢陷进了屄缝中。
马艳丽不时扭头看看邱玉芬的反应,当屄缝被屌头撑开的时候,她只是嘴角抽搐了一下。马艳丽紧张的心情有了一些舒缓。
「玉芬你的屄好紧」陈中原感到邱玉芬的屄缝口像皮筋一样,紧紧箍在自己屌头下面的沟槽上。里面的屄肉像是在抵御入侵者一样,有种向外挤压屌头的感觉。
陈中原以前也玩过不少处女,可从没有遇到过如此紧窄的浪屄。继续用力粗长坚硬的肉屌,逐寸逐寸的消失在邱玉芬的浪屄里。越往里陈中原的快感越是难以形容,邱玉芬屄缝里面的层层肉褶,就像一道道的帷幔。
每挑开一层就会增加一层的快感。在屌头触及一团柔软滑腻的嫩肉时,陈中原知道他的屌头已经顶到了邱玉芬的屄心子。于是他停止动作,细细的体会其中的美妙。
「到底了」看着巨大粗长的肉屌被狭窄的屄缝慢慢吞噬,马艳丽也感到非常的兴奋。
陈中原被无边的快感包围着,根本无法答马艳丽的问题,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陈中原的肉屌的确堪称雄壮,邱玉芬的小腹都被顶起一个明显的凸起。
马艳丽在那处凸起上面摸了摸,甚至能感到陈中原的肉屌还在里面微微抖动。又看了看遗留在浪屄外面的一小截肉屌,马艳丽当初的判断没有错。邱玉芬的屄缝确实比一般女人要深一些,起码比自己深两公分。
肉屌被层层叠叠的屄肉紧紧包裹,这种紧窄与处女的紧窄完全不同。没有那种青涩与稚嫩,而是一种富有活力的紧凑。陈中原开始慢慢抽插肉屌,每一次都将屌头抽至屄缝口,再缓缓插入尽根而入。
很快陈中原又有了新的发现,邱玉芬的屄肉在每一层皱褶上面,有无数米粒大的颗粒。随着每一下肏干,都贴服在肉屌上面摩擦,这样一来所得到的快感成倍的增加。
这种感受是陈中原的别的女人身上,从来没有享受到过的。为了得到这种快感,陈中原加快了肏干的速度。
邱玉芬的浑圆坚挺的奶子,随着身体的摆动不停摇晃。两颗娇嫩的奶头像是翩翩起舞的精灵,勾画出一条条让人目眩神离的撩人弧线。邱玉芬的樱唇也微微张开,尽管没有知觉还是有些喘息。
这一切都对陈中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将所有的顾虑都抛到脑后,陈中原一下趴到邱玉芬身上。双手在抓住邱玉芬的奶子用力搓揉的同时,大嘴也印在了她的樱唇上。陈中原将舌头抵进邱玉芬的口腔,不停的去搅动她的香舌。
马艳丽看到陈中原的肏干越来越有力,整个身体都压在邱玉芬身上。屁股快速起伏像打桩机一样,两人肚皮连续碰撞,发出急促的啪啪声。
马艳丽又开始紧张紧张起来,生怕邱玉芬被陈中原肏醒,连声阻止让陈中原小点劲。可陈中原哪里听得进去,他已经处于高潮的边缘。
邱玉芬那异常肥美的浪屄,此时起到了奇妙的作用。高高鼓起的阴阜与肥厚的肉唇是那么柔软,起到了极好的减震作用。无论陈中原怎么用力肏干,耻骨都不会铬着痛。
邱玉芬高挑的身材丰腴而不失苗条,雪白的肌肤柔软滑腻而又不失弹性。陈中原压在上面如同趴在云端一样舒服。接连十几下快速的抽插,陈中原再也无法压抑体内如潮的快感。
沉闷的一声低吼,陈中原将屌头死死抵在邱玉芬的屄心子上,射出了精液。射精之后的陈中原继续趴在邱玉芬的身上,一时舍不得起来。
「快下了你怎么射进去了」马艳丽忙把陈中原从邱玉芬身上翻下来。
「不用担心玉芬带环了。」陈中原躺在一边喘着粗气,作为村长他清楚这些。
马艳丽又看了看邱玉芬,她还是睡得死死的。只是呼吸的节奏快了许多,小巧的琼鼻上浮起一层细汗。
马艳丽一直担心邱玉芬会醒过来,其实她的担心有些多余,因为酒精会加重安眠药的药效。以至于邱玉芬一直处于深度睡眠状态,几乎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没有反应。
邱玉芬的身上也出来一身细汗,马艳丽拿来毛巾为她擦拭。当擦到她的双腿之间的时候,马艳丽看到邱玉芬刚刚被肏干过的浪屄,肉唇又紧紧闭在里一起。要不是阴阜上凌乱的屄毛作证,跟没肏过一样。
马艳丽不禁佩服邱玉芬的浪屄有如此好的恢复能力。从胯间的痕迹看,陈中原的精液应该还在邱玉芬的屄缝深处。为了消灭一切可能的痕迹,马艳丽决定给抠出来。
「中原怪不得你这么快就射精了。」马艳丽将手指探进邱玉芬的屄缝,也立马察觉到了其中的奇妙之处。
「怎么事」陈中原也感到有些不解,刚才不到五分钟将射精了,这算得上是他的最低记录。由于邱玉芬带过他的刺激过于强烈,陈中原的脑海还有些空白。
「邱玉芬的浪屄千环套月繁星密布,是罕见的名器,数万女人之中也出不了一个。你今天的表现算得上虽败犹荣」马艳丽已经将邱玉芬浪屄里的大部分精液,给抠了出来。
「那我是不是每次肏这样的屄,都射的这么快」陈中原在能肏到这种极品,感到庆幸的同时又有些顾虑。陈中原也听说过关于名器的传说,他可不想每一次都几分钟就匆匆完事。
「虽然这种名器极其罕见,也没有那么邪乎。多肏几次就慢慢适应了,如果你还有机会的话。你先歇一会,然后快点宾馆。我去找一下暖水袋。」
马艳丽到底是见多识广,她发现邱玉芬的浪屄有些充血。马艳丽打算给热敷一下,这样邱玉芬明早醒来就不会感到不适。马艳丽出去翻箱倒柜找出暖水袋,倒上热水又在外面裹了一条毛巾。
「中原你怎么又肏上了」马艳丽准备好暖水袋到卧室的时候,看到陈中原又开始肏邱玉芬的屄了。
原来马艳丽出去之后,陈中原不禁有些恼火。就是在他次肏屄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快射精过。
陈中原一手握着邱玉芬极富弹性的奶子搓揉,同时注视着被他刚刚肏干过的浪屄。因为充血的关系,邱玉芬的浪屄愈发显得饱满肥美。
想到邱玉芬给他带来的绝顶快感,陈中原刚刚安分下来的肉屌,很快将重新勃起了。既然肏了就得肏的过瘾,陈中原起身站在床前,将邱玉芬的身子向下拉了一下。把邱玉芬的修长的双腿架在臂弯,将她的屁股放在床沿上。
陈中原双腿微曲,坚挺的肉屌无需手扶,巨大的屌头一下就抵到了邱玉芬的屄缝口。
随着陈中原缓缓挺送屁股,粗长的肉屌再次填满了邱玉芬的浪屄。由于还有一些精液残留在她的屄缝里,陈中原的这次插入顺利了许多。
「反正肏一次是肏,肏两次也是肏」陈中原奋力挺送肉屌,在邱玉芬的浪屄里快速抽插。
邱玉芬一直没有醒来,让陈中原彻底放开了手脚。
马艳丽知道这时已经无法阻止陈中原了,只好拿着暖水袋站在一旁观看。
「嫂子你也上床扳着玉芬的腿,给我帮帮忙。」邱玉芬不停摇晃的浑圆奶子,晃得陈中原眼晕。可他的双臂还得架着邱玉芬的双腿,无法腾出手来,只好向马艳丽求助。
马艳丽只好爬上床帮忙,她只想让陈中原快点结束。将邱玉芬的上身抬起,马艳丽坐在她的身后,让其斜靠在自己身上。又从陈中原手里接过邱玉芬的双腿,抓住她的脚踝大大分开。
这样一来陈中原的双手就解放了出来,同时抓住邱玉芬的奶子变着花样搓揉。陈中原感到这次好像比上次还要舒服。
看着自己粗长的肉屌在邱玉芬的浪屄里不停穿插,两片肉唇不住的翻,里面的鲜嫩的屄肉也在肉屌的带动下时隐时现。陈中原忆着以前种种肏屄的经历,再次确认从没有这么舒服过。
在两片肉唇上面的结处,一个黄豆大的肉粒骄傲的挺立着。陈中原知道那是邱玉芬的阴蒂,松开一颗奶子用食指的指腹压在上面轻轻辗压。随着不停的辗压,陈中原感到邱玉芬的阴蒂逐渐在变得肿胀与湿润。
这时昏睡中的邱玉芬身体慢慢泛起一丝红晕,随着一声轻轻的哼哼。一股透明的尿液从邱玉芬的尿道口喷出,一下射在陈中原的小腹上。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陈中原目瞪口呆。原来邱玉芬之前喝了不少啤酒,膀胱里淤积了大量的尿液。小腹在陈中原不断的挤压下,邱玉芬最终在昏睡中失禁了。
「我去拿尿盆」马艳丽生怕把自己家的地弄脏了。
「别动」陈中原立马阻止了马艳丽,让她继续扳着邱玉芬的双腿。
陈中原发现在股尿液喷出之后,邱玉芬的浪屄骤然收缩。屄缝深处的无数肉褶好像突然有了生命,紧紧包裹着陈中原的肉屌,不规则的蠕动挤压。
陈中原继续挺送肉屌,他发现每当抽出肉屌的时候,邱玉芬就会停止排尿。肏进去的时候,就会有一股新的尿液喷出,越是用力尿液就喷的越急。
陈中原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邱玉芬的尿液一股接一股的喷射在陈中原的小腹上。
两人身体的撞击声屄缝与肉屌的摩擦声,混着一丝拍水声,在房间里接连响起。
邱玉芬的屄缝收缩越来越有力,肉褶上面的颗粒贴服在肉屌表面旋转摩擦。强烈的快感像海啸一样瞬间就把陈中原吞噬了。一挺屁股牙关紧咬,将屌头紧紧顶在邱玉芬屄心子上射出了精液。在陈中原从没有享受过的高潮里,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在陈中原过神来的时候,当即便发誓。无论使用什么手段都要把邱玉芬彻底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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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邱玉芬被叫醒,迷迷糊糊地看到马艳丽站在床前。
「马姨你怎么在这里」邱玉芬睁开双眼有些头晕脑胀,她还以为自己睡在宾馆里。
「你说呢这是我的卧室。」马艳丽一脸微笑的看着邱玉芬,昨晚她已经把房间彻彻底底的打扫了一遍。邱玉芬身上的污迹,也被马艳丽用热毛巾反复擦拭干净。
「哎呦」邱玉芬坐起来的时候,发现身上非常酸麻无力。
「没事吧昨晚你喝醉了,在餐桌上就睡着了。我只好把你架到卧室里睡了一夜一般喝醉酒第二天都会有些不适,休息一下就好了。」马艳丽先给邱玉芬打好预防针。
「那辛苦马姨了你不会笑话我吧」邱玉芬疲惫的穿好衣服。
「哪能啊我倒是非常喜欢你的实在。先去洗漱一下,你干爹快来啦。」看到邱玉芬没有丝毫的怀疑,马艳丽在放心的同时又有一丝得意。
邱玉芬下床走动的时候,发觉双腿的大胯非常僵硬小腹也有一丝下垂感,尤其的两颗奶子还有一种胀痛的感觉。以为是醉酒的缘故,邱玉芬没有在意。
刚走出卧室就传来敲门声,马艳丽连忙去开门,是陈中原来了。他不但买来了早点,还把邱玉芬在宾馆的物品也带来了。
「玉芬昨晚在这里睡得怎么样」吃饭的时候陈中原故意询问邱玉芬。
「干爹我在马姨这里睡得很好」邱玉芬低头轻声答了一声。
邱玉芬低下去的脸红红的,因为在昨夜她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东汉来了。邱玉芬只顾着为梦里的情景害羞,根本没用发现陈中原与马艳丽嘴角的笑容。
去的时候跟来的时候一样,县里又派两辆大客车将他们送了去。陈中原与邱玉芬在上车之前,又把来时的衣服换上。邱玉芬的头一直晕乎乎的,上车之后就睡着了。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黄山乡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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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前段时间来信了,上面说他在空闲时间和几个新结交的朋友做了点小生意。小本经营投资不大,刚刚开始效益还算可以。这样一来更没用时间跟邱玉芬联系了,希望她不用担心。
信上还询问了一些家里的情况,与信一起寄来的还有一张六块钱的汇款单。
邱玉芬这几天一直忙着村里,育龄妇女进站查体的事情,没有来得及信。今天总算忙完了便迫不及待的给东汉信。
说家里一切都很好,让东汉不用担心并让他注意身体。并嘱咐了许多出门在外的注意事项,这些话邱玉芬每次给东汉写信都会提到。
前段时间去县城培训拍摄的照片,邱玉芬挑选了几张塞进信封里一起寄给了东汉。当然与干爹陈中原的影,没有在其中。
看了看手表晚上已经九点多了,邱玉芬简单洗漱了一下便上床休息了。这块上海牌女士手表也陈中原送给她的,当时邱玉芬推脱不掉才只好收下,不过有了手表确实挺方便的。
对于陈中原送给她这么多东西,邱玉芬一直觉得不是事。而且陈中原每次送给她东西,都交待邱玉芬不要声张,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是自己买的。这让邱玉芬对陈中原又增加了不少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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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已经快十二点了,陈中原的卧室里依然亮着灯。王映彩跨坐在公公身上,快速的起伏屁股套动浪屄里的肉屌。
她已经这样努力了十几分钟了。可浪屄里的肉屌依然坚硬如铁,没有丝毫要射精的迹象。胡玉芝俯趴在床上,将自己硕大的奶子塞在公公的嘴里。
陈启凯到外地送货去了,陈启伦也难得跟着一起去了。本来昨天就该来了,可现在也没有见人影。陈中原心里明白,大儿子陈启伦一直窝在家里打理酒厂,难得出去透透气,在外面好好玩玩耽搁一两天也在情理之中。
小儿子陈启伟几天前终于露面了,可就在家里住了一晚上又走了,临走前还向陈中原要了五块钱。陈启伟说这段时间在外面有勾搭上了一个小姑娘,这次出去就是带她到煤城玩几天。
对于自己最宠爱的小儿子,陈中原也没有办法只好随他去了。而且陈中原还多给了两块,他知道这小子花钱的手脚大。
陈中原将双手枕在脑后,嘴里叼着大儿媳的奶头,其实心里特别烦躁。陈中原发现自从在县城偷偷肏过邱玉芬之后,他的性欲比以前更强悍了,可是对女人的感觉却降低了。
明明自己的肉屌硬邦邦的心里也非常饥渴,可往女人屄里一插,却没有以前的那种快感与舒爽了。有时在女人屄里一口气肏干大半个小时,也没有要射精的冲动。越是射不出来心里将越烦躁,性欲也就越亢进。
今天两位儿媳轮番上阵,已经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可陈中原的欲火不到没有得到丝毫的发泄,反而燃烧的更炙热了。
刚开始陈中原还以为是和王映彩胡玉芝两位儿媳,一起肏屄的频率太频繁所致。陈中原便专门跑到乡大院,抽了一下午的空。将三儿媳孙丽霞里里外外肏了个便,还是觉得所得到的快感大不如以前。
陈中原还是不死心,又花了不少功夫。将一个颇有几分姿色开理发店的女青年搞到手,结果还是一样。
陈中原这才明白,都是因为邱玉芬那个所谓名器的浪屄造成的。他的肉屌在肏过邱玉芬的极品浪屄之后,对一般的女人的浪屄反应迟钝了。
陈中原也想将那一夜先暂时忘掉,可越这样当时的情景越是历历在目。记得马艳丽曾经说过,像邱玉芬这种浪屄多肏几次,慢慢适应后就行了。陈中原最想要的就是再次得到邱玉芬,将这一切恢复正常。
「公公你怎么还不射儿媳我不行了」
王映彩一下瘫坐在陈中原身上,双手支撑在他的小腹上,张着小嘴喘着粗气。长时间的套动公公的肉屌,让她白嫩的身体浸满的汗水。刚开始还淫水泛滥的浪屄,在超负荷的抽插下已经重新变得干燥。
巨大的屌头死死顶在王映彩的屄心子上,由于自己的双腿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王映彩的身体几乎是靠陈中原的肉屌给顶起来的。隐隐的疼痛从小腹不时传来,王映彩已没有力气去理会了。
王映彩发现这段时间公公的性欲越来越强烈了。尤其是这两天丈夫与大哥不在家,公公几乎没有出门。
只要性欲一来陈中原不管随时随地,无论是胡玉芝还是王映彩抓过来就肏.而且一旦肏起来就没完没了,大嫂向来沉默寡言不说什么,王映彩确实感到吃不消了。
「那就算了你给我舔舔屌吧」陈中原吐出大儿媳的奶头,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都是自身的原因,两位儿媳已经很尽力了。
陈中原现在基本都靠儿媳的小嘴才能射精。
王映彩休息了一会才慢慢起身,趴在公公的双腿之间,将陈中原粗长坚硬的肉屌含住嘴里。
先是上下舔了一遍,然后将巨大的屌头含住,用舌头在上面扫拭,同时双手握住余下的部分快速撸动。王映彩感到公公的肉屌好像比以前又大了一些,尤其是屌头涨的自己两腮发麻。
胡玉芝也配着媳,一手在公公的胸前摩挲,同时伸出舌尖去反复撩拨陈中原的奶头。
陈中原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张照片,那是他和邱玉芬在动物园的影。照片上孔雀正在开屏,让陈中原注意的是当时邱玉芬的裙子紧紧贴在身上。双腿之间鼓鼓阴阜的轮廓清晰可见。
邱玉芬那肥美的浪屄,一下又浮现在陈中原的脑海。肉屌插进邱玉芬那极品屄缝的感觉,好像有从新到自己身上。
从自己胸前与屌头传来的快感,突然变得更加强烈。陈中原低吼一声,一股浓精最终射进了二儿媳的小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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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中原坐在大队部里面的老椅上,耷拉着脑袋一连换了好几个坐姿,总是觉得浑身不舒服。
感到有些口渴可又不想起来,一生气在老椅的把手上狠狠拍了一下。由于用力过大,陈中原连手掌都觉得发麻。夜里辗转反侧没有睡好,早晨起来又发现落枕了。
脖子不时传来一阵阵难言的酸痛,陈中原这段时间确实挺烦的。几个孩子都不消停,让陈中原操心费力。
首先是小儿子陈启伟,刚从煤城来没两天。就和邻村的一个青年发生冲突,结果把对方的一条腿打断了。没想到对方是个硬茬子,他亲姑父在县公安局上班,还是一个科长各方面关系都很硬。
陈中原只好放下身段,登门道歉承担全部医药费赔偿一切损失。托关系送礼一套下来,确实花了不少钱才最终摆平。
然后是老二陈启凯,他由于一直负责酒厂的销售与送货,所以经常在外面跑,和一个住在公路边上的小媳妇勾搭上了。不幸被探亲家的丈夫捉奸在床,陈启凯没有选择逃跑,反而和对方打了起来。
结果惊动了对方的亲属和兄们,陈启凯寡不敌众被打倒捆住狠揍了一顿。
陈中原知道这事可大可小,必须得好好处理。对方可是军婚啊一旦弄大尺了不好收场。陈中原又费劲心力,才把事情解决。看着二儿子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模样,只能自认倒霉,这种事又不能去报复。
最让陈中原生气的是三儿子陈启祥,他与人聚众赌博被派出所抓了起来。以陈启祥的关系很快就被放了出来,可这事还是传到了陈中原的耳朵里。
陈中原大发雷霆,把陈启祥召家狠狠揍了一顿,连皮带都抽断了。对于陈启祥好赌的劣性,陈中原最为讨厌。陈中原对于赌博一直控制的很严格。朋友之间玩玩牌小打小闹,每次十几块钱上下陈中原是允许的。
可陈启祥赌的很大,每次的输赢都在几块钱左右。陈中原对此很伤脑筋,陈启祥因为赌博挨打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了,可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屡教不改。
对于大儿子陈启伦,陈中原一向最放心。他一直在家管理酒厂,很少外出相对来说还算老实。可前几天陈启伦也出事了,倒不是他自己惹是生非,而是祸事动找上门的。
陈中原的孙子文泽一直住在姥爷家里。陈启伦与胡玉芝两口子经常去看望,有时还会在那里住两天陪陪儿子。
这天胡玉芝又想儿子了,准备会娘家看看。正好酒厂那两天也没有事,陈启伦也就一起去了。本来说好第二天下午就来,可到了晚上依然不见人影。
在第三天一大早陈中原就让陈启伟去看看。因为陈启伦有一个非常好的优点,那就是特别守时。说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陈启伦从来没有迟到过。
陈启伟来说,在大嫂娘家没见着,他们压根就没有去。陈中原开始紧张起来,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连忙四处找,陈中原没有多少亲戚,而且很少来往,陈启伦一直窝在家里,也没有什么朋友。
陈中原开着卡车,陈启伟他们骑着自行车分头走访。天黑的时候在家聚齐,都没有发现陈启伦和胡玉芝两口子的人影。
陈中原的心里越来越焦急,生怕他们遭到不测。毕竟陈中原这几年还有在文革的时候得罪的人太多。陈中原决定顺着去胡玉芝娘家的路再找一遍,如果还是没有结果就只能报警了。
他们爷几个骑着自行车拿着手电,一直找到胡玉芝娘家还是没有发现,那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在来的时候,路过一片漫湖地。陈中原家距离胡玉芝的娘家有近三十里路,那片漫湖地位于中间。属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离前后的村庄都有一定的距离。
陈中原就发现在漫湖地当中隐隐有一个小屋,里面有光亮传出。
对这里陈中原还是比较了解的,这里属于半丘陵地带。这片漫湖地高低不平,而且地里尽是碎石不适种庄稼。不过有人在这片漫湖地当中平坦的地方,开垦出来种西瓜。
由于是沙土地西瓜长不大倒是很甜。一般快到收获的时候,为了防止被盗就会有人在这里看瓜,那个小屋就是看瓜人平常居住的。
现在西瓜的收获季节已经结束连瓜秧都拔了,理应没有人看守了。可小屋里有亮光,看来还有人居住。陈中原他们便过看看,要是有人也好打听一下,有没有在附近见过陈启伦与胡玉芝两口子。
小屋里大路还有一段距离,估计也得两节地。顺着蜿蜒的小路走了十来分钟才靠近小屋。
由于是大月亮地陈中原他们没有用手电,在远处就听到小屋里面传来说笑声,其中还夹杂着人痛苦时的呻吟声。陈中原感到气氛不对,便示意陈启伟他们放慢脚步,悄悄潜了过去。
由于只能季节性使用的小屋非常简陋,是用泥坯搭建的上面简单搭了一些麦秸。房门是用高粱杆编的,亮光就是从当中的缝隙传出来的。小屋后面还有一个小窗户,用旧报纸随便遮挡了一些。报纸上有几个窟窿,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况。
陈中原凑过去一瞧大吃一惊,在小屋里面的一角有一张破木桌。看样子是看瓜人遗留在这里的,上面点着一盏煤油马蹄灯。灯芯挑的很大,里面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
小屋里面连床都没有,靠东山墙的地方堆了一些麦秸。有五个大汉歪歪斜斜的躺在上面,看样子都在三十岁以上,而且都留着光头。他们全部都还没有穿衣服赤身裸体,全都眼睁睁的看着小屋的中央,两眼放着光一脸的兴奋。
在小屋的中央一对男女站在那里,全身赤裸面对面被绳子绑在一起。尽管一开始没有看清长相,陈中原还是立马就认出这对被绑在一起的男女,是自己的大儿子陈启伦及儿媳胡玉芝。
胡玉芝的背面正对着陈中原,他对这位大儿媳的身体太了解了。
胡玉芝搂着陈启伦的脖子,手腕被麻绳绑在一起。陈启伦双手搂着他老婆的腰,手腕上也缠了好几圈麻绳。两人的小腹和胯部也紧紧贴在一起,一根麻绳在他们腰部捆了几圈,在胡玉芝的后背上打了一个结。露出的一截绳头耷拉在胡玉芝硕大的屁股上。
胡玉芝脚下还垫了一块青石,用来弥补两人之间的身高差距。
两个男人分别站在他们身侧,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条树枝。在一边谈笑的同时,时不时用树枝抽打陈启伦和胡玉芝两口子的屁股。他们和躺在地上的人一样,光着屁股留着光头。
「谁让他们的嘴分开的」一个男人仰脖喝了一口酒,在陈启伦屁股上抽了一下。
看样子很用力,陈启伦疼得哎呦一声,连忙将嘴贴在胡玉芝的嘴唇上。另一个身材高瘦的男人也在胡玉芝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胡玉芝哼哼了一声,将自己的屁股向前挺了挺。
看样子这个局面已经进行有一会了,陈中原看到大儿媳白嫩的屁股上有不少抽打形成的红色痕迹。
就这样他们轮番抽打陈启伦与胡玉芝的屁股。他们无论谁挨打之后,都会向前挺送屁股。而且在期间嘴唇还不能分开,要不然抽打的会更用力。
「你看看这小子的肉屌还在他老婆浪屄里吗要是不在我骟了他」在陈启伦身后的男人恶狠狠的说,脸上尽是施暴的兴奋。
「还在这小子的肉屌看样子还硬邦邦的。」瘦高的男人蹲下身子,将头探到陈启伦与胡玉芝腿间。因为站姿的原因他们的腿都分开一些。
「我真是服了这小子这种情况下肉屌居然能硬的起来。看来天生就是当王八的料」陈启伦身后的男人在他屁股上用力打了一下。
「啧啧你一打这小子的肉屌就在他老婆屄里一挺一挺的真好看」瘦高的男人干脆躺在地上,头枕着胡玉芝脚下的青石。睁大眼睛看着他们结的部位。
「这娘们骚水多得很你就不怕滴在你脸上」另一个男人又在陈启伦屁股上抽了一下。
「这娘们要是真敢把骚水往我脸上滴,我就把她的骚屄撕两瓣你先别打,咱们同时一起打看看」瘦高的男人将树枝翘到胡玉芝屁股后面。
「一二三」
「啪」的一声响起,树枝同时抽打在陈启伦与胡玉芝的屁股上。两人的屁股同时向前一挺,小腹撞在了一起。小屋里的其他人也同时发出一阵鬼哭似的狂笑。
陈启伟他们这时也从小窗户,看到了里面的情况。想冲进屋把大哥大嫂救出来,可被陈中原阻止了。
从屋里的情况看陈启伦与胡玉芝暂时没有生命危险,陈中原想进一步了解里面的情况。毕竟他们一伙七个人自己就爷四个,陈启伦两口子还被捆在一起,陈中原怕冒然进去地方狭小引起误伤。
先让陈启伟他们就地找一些可用的家伙,陈中原继续在小窗户外面监视。
「老张这两天过瘾吗」一个躺在麦秸上的男人问身边的人,在这几个人中就他身上有点肉,其他的人都比较瘦。此人年近四十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善类。
「过瘾在里面蹲了这么些年,我都忘了女人的屄是什么味了」旁边的一个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在这些人中他的年龄最大,约摸着也得小六十了。
「要不今晚你趴在这娘们身上睡,顺便再肏几次」一脸横肉的男人哈哈一笑。
「不了还是你来吧。今天我已经肏了两次,肉屌实在硬不起来。哎年龄不饶人」老张揉了揉自己的腰。
「麻杆你到底是强奸犯出身,才这么一会你的肉屌怎么又硬了你不去给牲口配种太可惜了」一脸横肉的男人突然指了指,站在胡玉芝身后的瘦高男人。
陈中原一看那个叫麻杆的瘦高男人,胯间的肉屌果然勃起了。麻杆的肉屌和他的体型很像又长又细。
「老大我也就这点本事。」麻杆握着自己的肉屌靠在胡玉芝身后,不住的在她屁股上敲打。
看来一脸横肉的男人是这些人的老大。
「这几天就他肏的勤今后咱们怎么办」老张的眼里泛出一丝羡慕。
「在这里已经耽搁了太多时间明天咱们分头走,人多了容易别人的怀疑」
「这俩个人怎么办」
「放他们走吧」一脸横肉的男人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悄悄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陈中原一下明白过来,这些人极有可能是越狱的逃犯。明早就要杀了陈启伦与胡玉芝灭口。幸亏自己来的及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小屋里麻杆翘着脚尖,一手掰着胡玉芝的屁股,一手攥着自己的肉屌,顺着胡玉芝的臀缝使劲向上顶。他想将肉屌从后面插进胡玉芝的屄缝,可胡玉芝的屄缝里还夹着丈夫陈启伦的肉屌。试了几次没有成功,麻杆懊恼的在胡玉芝的屁股上扇了一下。
胡玉芝哪敢吭声,还得和丈夫继续亲着嘴。
「麻杆算了吧,你这样肏不进去。要不我把绳子解开,你趴在这娘们身上好好肏一顿。」一旁的男人也不相信,两根肉屌能同时插进女人的浪屄。
「我就不信这个邪」看来麻杆也下定决心,一定要这样肏胡玉芝。
想了一下可能是胡玉芝站在青石上面太高的缘故,麻杆抓住记在胡玉芝身后的绳头,将她一下拽了下来。
胡玉芝的浪屄里还塞着丈夫陈启伦的肉屌,她的身体骤然下降,陈启伦连忙分开自己的双腿,将膝盖弯曲下来。
「该死的你对下面看着,别让我插错了地方。」麻杆从新开始努力。
一旁男人忙蹲下身子,抬眼看着胡玉芝的屄缝,指挥麻杆的动作。
「对就这样将你的肉屌和这娘们老公的肉屌贴在一起向上顶稳住别歪了好屌头已经进去了小心稳住别急慢慢来好肏进去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蹲在地上的男人指挥下,麻杆的肉屌终于肏进了胡玉芝的浪屄。
「还是强奸犯有本事这样都能行」
躺在麦秸的五人也都站起来,围在他们周围观看。
「玉芝被两个男人同时肏屄爽不爽」那位老大叫出了胡玉芝的名字,看了这些人早已审问过他们了。
「爽」胡玉芝喘着粗气,白嫩的皮肤上出了一层细汗,浪屄里插着两根肉屌涨的难受。
对于老大的询问,只能违心的答。要不然后果可是很严重的,胡玉芝已经不止一次的体验过。就因为胡玉芝在挨肏的时候不出声,没少被他们折腾。
「既然这么舒服,咱们亲个嘴还有你老公」麻杆拽着胡玉芝身后的绳头,奋力挺送肉屌将头凑了过去。
胡玉芝只好吃力的扭过头,动去与麻杆接吻,之后又陈启伦亲了一会。
「玉芝这两天被我们肏的高兴吗」那名老大将手挤到胡玉芝与陈启伦身体中间,抓住胡玉芝的奶子用力搓揉。
「高兴挨了这么多年的肏从来没有这两天这么舒服过我都被你们肏上瘾了」一阵阵痛楚从奶子上传来,胡玉芝的嘴角都有些抽搐。
「大兄咱们现在是名副其实的一个战壕的战友,肉屌都在你老婆屄里你也别干站着使劲肏啊」麻杆一边快速挺动肉屌,一边抬手在陈启伦脸上拍了拍。同时向陈启伦后面那个叫该死的男人使了个眼色。
「啪」那个男人抡起树枝在陈启伦屁股上狠狠抽打了一下。
陈启凯吃痛猛的一挺屁股,胡玉芝也紧跟着呻吟了一声。陈启伦害怕继续遭受毒打,只能配着麻杆肏自己的老婆。两根肉屌在自己的浪屄里不停肏干,胡玉芝发出一阵阵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浪叫。
陈中原在外面气的火冒三丈,同时还是有些感叹平时大儿媳挨肏的时候,都是一声不吭。现在叫的怎么欢,看来还是没有被逼到这份上。
「强奸犯的脑子就是好使啊」陈启伦身后的男人,时不时抽打他一下。
「该死的你也别说我我就不信你抢劫那些单身的女人,能老老实实」麻杆一手拽着胡玉芝身后的绳头,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扇的啪啪响。
那个男人之所以叫该死的,是因为他拦路抢劫被判了死缓。好像是被麻杆说中了,该死的没有反驳。
「大妹子我们谁肏的最舒服」老张挑起胡玉芝的下颌。
「你们无论谁肏都舒服」胡玉芝一个都不敢得罪,这些人个个都是凶神恶煞没有人性。
「比你老公如何」
「比我老公肏的舒服」
胡玉芝还没有说完,小嘴就被老张吻住了。其他的别人在他们身边围了一圈,所有的手都在胡玉芝身上抚摸搓揉。
这时陈中原在外面已经瞧不见儿媳了,只能听到她偶尔的一丝呻吟。不一会一声怪叫传来,看样子麻杆射精了。
又过了一会这些人才散去,胡玉芝软软的靠在陈启伦身上,白嫩丰满的肉体上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要不是和陈启伦绑在一起,她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今天就到这里了快点睡觉。」那么老大站在那里招呼了一声。
麻杆首先找了一个角落躺下,全身汗津津的喘着粗气。有三个人过去将陈启伦与胡玉芝身上的麻绳解开,只是把胡玉芝放了出来。陈启伦又被他们重新捆住,连双腿都被绑了起来,抬到墙角随便扔到了那里。
胡玉芝手脚得到了自由,时间来到麻杆身边。趴下身子将他刚刚还在自己浪屄里肏干的肉屌含住,舔舐上面的污迹与淫液。
那三个人又取出四个木橛子,在小屋的中央砸了四个角。
「老大天晚了请你老人家肏着我的屄睡觉吧」胡玉芝将麻杆的肉屌清理干净之后,来到那个老大面前跪在他面前。
「这样不太好吧你老公还看呢。」老大有意为难胡玉芝,指了指蜷缩在墙角的陈启伦。
「老大求你了你的肉屌要不肏着我的屄,我睡不着。」胡玉芝抬头看着老大。
「大兄你说我该怎么办啊」老大做出为难的表情,挠了挠自己的光头看了陈启伦一眼。
「老大就当你行行好,肏着我老婆的屄睡觉吧」陈启伦的声音有气无力。
「可我的屌硬不起来啊」
老大还没说完,胡玉芝一探身将他肉屌含在嘴里吸吮起来。胡玉芝的口交技巧早已非常纯熟,不一会老大的肉屌就勃起了。
「老大快肏我的屄,我等不及了。」胡玉芝感到嘴里的肉屌已经非常坚硬了,连忙躺在四个木橛子中央劈开双腿,同时用双手将自己的屄缝拔开。
「盛情难却啊」老大跪在胡玉芝胯间,扶着肉屌一下肏进她的浪屄,轻轻肏干了几下随即趴在了胡玉芝身上。
胡玉芝这时摊开双手,有人将她的四肢绑分别在了四个木橛子上。
「老张去把灯给灭了。」老大轻轻抽送着肉屌,抓住胡玉芝的一对柔软的奶子慢慢搓揉着。
小屋外面陈启伟他们已经找到了不少家伙,碗大的石块还有两根木棒。
「给我狠狠的打,只要死不了就行」陈中原接过一根木棒,来到门口一撩高粱杆的房门冲了进去。
老张还没有提起那盏煤油马蹄灯,就被陈中原当头一棒给打倒了。那名老大没有用返过神就被紧随其后的陈启伟,一脚蹬在后脑勺上老老实实地趴在胡玉芝身上没有了动静。
这些人完全没有防备,又在胡玉芝身上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没用几个照面就被陈中原爷几个,打倒在地捆住了手脚。
解开绳子的陈启伦,抢过父亲手里的木棒挨个狠揍了他们一顿。把他们个个揍得鼻眼窜血,这两天陈启伦被他们折腾的不轻,总算出了口恶气。
陈中原把他们审问了一下,果然他们都是逃犯而且都是重刑犯。他们本来关押在淮海第二监狱,由于监舍过于老旧需要修理。监狱就把他们转到煤城监狱,可在路上囚车发生车祸,他们趁机逃了出来。
他们一路向北逃窜,在这里遇到了娘家的胡玉芝与陈启伦两口子。
本来他们只想打劫一点钱财,可一见到胡玉芝就起了邪念。对于现在蹲了好几年大牢的人来说,女人的吸引力太大了,何况胡玉芝相貌漂亮身材白净丰满。
这些逃犯就制伏陈启伦胡玉芝两口子,将他们劫持都远离大路的小屋里。随后的时间里这些逃犯,把这几年积攒的性欲全部都发泄在了胡玉芝身上。
胡玉芝陈启伦他们娘家,带来不少好吃的,这些逃犯性就在小屋里住了下来。一来这间小屋很隐蔽视野又非常开阔,无论从哪个方向来人都能看到。二来这些逃犯也没有考虑好下一步的行动,再说胡玉芝的肉体对他们的吸引力太大了。
他们本来想明天一大早,杀了陈启伦两口子后,各奔东西远走高飞的,幸亏陈中原爷几个找到了这里。
这两天对于胡玉芝来说就像地狱一样,她从来没有这样一天被人二三十次的肏干过。对于挨肏胡玉芝倒是不怕,她害怕的是这些逃犯的种种非人手段。
其中那个叫麻杆的逃犯,是因为强奸多名女性进去的,他虐待女人的花样层出不穷。
陈中原当即决定把他们送监狱,他去开卡车的时候,陈启伦兄几个又把这些逃犯狠揍了一顿。
本来陈中原是不迷信的,可家里接连发生了这么多烦心事。疾病乱投医陈中原专门去丁家屯,找了人称丁半仙的神棍算了一卦。
丁半仙在方圆几十里非常有名,没等陈中原多说话,就把他们家的情况说的头头是道。在陈中原点头称是想问明原因的时候,又开始吞吞吐吐。
陈中原是聪明人当即掏出五十块钱来。丁半仙说是陈中原家的祖坟出了一点问题,以至于五行移位犯了太岁。丁半仙紧接着说问题不是太大,他稍作改动就能化解。可煞气已经形成,陈中原家还会有一点小灾气。
陈中原见他算的很准,临走的时候又多给了二十块钱。
丁半仙拿了钱叫住陈中原,给他画了一张青龙符。并刻意交待,让陈中原的几个儿子在家闭门不出。就算出门也不能离家超过五里,十天后就能消灾免祸。到时候陈中原就会时来运转心想事成。
陈中原就相信了丁半仙的话,按照他的吩咐在自己家的祖坟旁边栽了一棵柏树。将丁半仙画的青龙符压在自己的床腿下之后,陈中原将四个儿子,召进家严令他们不得外出。三儿子陈启祥也请了假,到了日子才能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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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阅了几分划宅基地的申请,陈中原恼火的将申请摔在桌子上。一用力脖子又开始疼了,陈中原用手压住疼痛的地方轻轻搓揉。这段时间他看什么都不顺眼,经常莫名其妙的发火。
「干爹怎么不高兴啊」邱玉芬从外面走进大队部,发现陈中原的情绪有些烦躁。
「写的什么破申请划宅基地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找个明白人写,尽是错别字连标点符号都没有」陈中原拍了拍桌子,一激动脖子又开始疼了。
「干爹你怎么了」邱玉芬发现陈中原的脖子有些僵硬。
「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可能是着凉落枕了,稍微一动脖子就疼得难受。」陈中原又叹了一口气。
「我给你按摩一下,我在当民兵的时候学过一些。」邱玉芬只想减轻一下陈中原的痛苦,她当民兵的时候确实学过一些基本的按摩技巧。在训练的时候有什么扭伤挫伤,自己按摩一下就行了。
「这样不太好吧」陈中原打量了一下邱玉芬,心里不由一动。她穿着在县城买的那件墨绿色的连衣裙,俏生生的站在那里。
邱玉芬自从在县城来之后,可能是受了马艳丽影响的关系,不自觉的喜欢打扮自己。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看到庄邻没有太大的反应,同龄的那些姐妹还很羡慕就逐渐放开了。
尽管因为村里都是土路的关系没有穿高跟鞋,可凭借在出众的身材,邱玉芬还是显得那么婀娜多姿。
「有什么不好的我在家经常给我爸爸按摩。」邱玉芬没有什么顾虑,在她心里给干爹按摩一下很正常。何况陈中原平时非常照顾自己,就当是孝敬他一下。
「那就谢谢玉芬了。」陈中原非常高兴,起身坐到旁边的长腿凳子上。他老椅靠背太高,邱玉芬站在后面按摩不方便。
邱玉芬确实很有经验,在她灵活手指时轻时重的挤压按揉下,不一会陈中原就觉得轻快了许多。
因为按摩的关系邱玉芬与陈中原靠的很近。邱玉芬身上的诱人体香慢慢飘进了陈中原的鼻腔,同时也把陈中原烦心事彻底冲淡了。
在马艳丽家迷奸邱玉芬的情景,又一次浮现在陈中原的脑海。坚挺丰满的奶子,修长圆润的大腿,尤其是令他致死难忘的粉嫩嫩肥鼓鼓的名器浪屄,陈中原的身体燥热起来。
自从发生了陈启伦的事情之后,陈中原就没有肏过屄了。并不是陈中原没有这方面是欲望,恰恰相反他的性欲最近特别亢进。
胡玉芝的浪屄承受能力让人惊叹,在被那些逃犯疯狂轮奸了三天之后,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孙丽霞这段时间也因为丁半仙的交待搬村里居住,王映彩也一直都在家,再加上陈中原的那些老相好。
陈中原不缺女人,可心里烦就是不想肏.陈中原也知道最近没有淋漓尽致的肏过一次屄,也是令他心情烦躁的重要原因之一。
由于邱玉芬手上使劲会带动身体的晃动,裙摆也因此跟着轻轻摇摆。陈中原感到邱玉芬的裙角,时不时在自己后背摩擦,就像在挑逗自己一样。
陈中原连忙将双手压在自己胯间,一是遮挡一下自己已经勃起的肉屌,二是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在邱玉芬腿上摸一把。
「干爹什么事都得看开一些,现在不都过去了吗」对于陈中原家里发生的事情,邱玉芬知道一些。都是听村里人说的,她又不能直接找干爹询问。再说邱玉芬向来不喜欢打听别人家的私事。
「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陈中原叹了一口气,他也想和邱玉芬说说话评定一下心情。
「最近也不都是坏事啊你们不是抓住了几个逃犯吗公安部门还给你们进行了表彰。」邱玉芬想说一下高兴的事情,给陈中原提提神。
前段时间陈中原爷几个,抓了那几个逃犯送监狱。受到了政府的表彰,监狱方面还送来了锦旗。这让陈中原看上去又风光了一把。
「哎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邱玉芬一提这事,陈中原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胡玉芝被轮奸的事情,公安部门给予保密。陈中原他们更不会声张。陈启伦被那些逃犯打得鼻青脸肿,现在才刚刚好利,被渲染成力擒逃犯英勇负伤。
尤其是监狱给陈中原送锦旗的时候,陈中原气的心里直骂娘。他们一走陈中原就把锦旗给撕了。
就在邱玉芬给陈中原按摩的时候,陈启伦带着三位进入了大队部。陈启伦脸色被逃犯打的那些淤青已经消退了,这几天兄几个就他最郁闷。
「妹妹你也在这里」看到邱玉芬陈启伦眼里一亮,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当然这种反应不止他自己。
「大哥来了干爹落枕了,我给他揉揉。」因为陈中原是自己干爹的关系,邱玉芬管陈启伦与陈启凯叫哥。陈启祥和陈启伟比邱玉芬小,平常都是称呼小三小四。
邱玉芬和这兄四个很少来往,也就是见面打个招呼。邱玉芬早就发觉除了陈启伟,他们看自己的眼神不正常,老是色迷迷的。尽管他们没有出格的举动,邱玉芬一直刻意保持与他们的距离。
「脖子疼的难受,让玉芬揉了揉舒服多了。你们来有什么事」陈中原听从了丁半仙的吩咐,一直把几个儿子关在家里,没有他的允许不得出门。
陈启伦他们虽然在外面横行霸道,可对于陈中原还是很顺从的。
「爸我和哥哥们想去河边遛遛。」陈启伟抢着说,这段时间可把他给憋坏了。自从辍学以来陈启伟从没有在家里呆这么长时间过。
「那个烂河滩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会游泳,要去明天去」陈中原估算了一下日子,今天是丁半仙说的最后一天。
「爸就你信那个神棍的鬼话,再说加上去算卦那天也到日子。」陈启伟知道要是再不出去透透气他能憋死。
「爸你放心我看着小四,决定不会超过五里。在河边拍几张照片就来。」陈启伦趁着陈中原还没有拒绝,连忙向父亲保证。
「哪来的相机」陈中原知道家里没有相机。
「是丽霞前段时间去南方,一位领导送给她的。今天上午她乡里拿的,我们没有出门。」陈启祥连忙解释。
「好吧启伦你一定要把他们看好,不要超过五里。尤其是小四你看紧一点」陈中原考虑了一下,还是同意了他们的请求。他知道儿子们在家憋了这么些天,也该出去透透风。何况有陈启伦跟着,对于大儿子陈中原还是比较放心的。
陈启伦他们得到了父亲的许可,高高兴兴的走了。
「干爹你什么时候给那几家划宅基地」邱玉芬继续为陈中原按摩着脖子,在村里划宅基地是大事。不少人都知道她和陈中原的关系,就托她给打听一下。
「这事我也很着急,他们都急着用可是这两年村里人口增长很快,为了以后的长远规划,我得好好考虑一下具体位置」陈中原知道这几家之所以这么急着申请宅基地,是因为他们家的儿子都说妥了对象,就等着盖房子结婚了。
陈中原当然不会白白给他们划宅基地,村民们也都知道其中的猫腻上供是必须的。真正让陈中原费心的并不是划宅基地的位置,那些他早已计划好了,而是究竟趁机取村民多少好处。
最近家里出来这么多事情,陈中原也不想扣得太狠再生出意外。可到底要多少,这让陈中原很犯难。
这几家的经济情况差别很大,其中既有两家万元户又有一家困难户。要是统一价格,这也不好办。钱高了必然有人交不起,有人要是因此娶不上媳妇,那就把这家彻底得罪了,为以后就埋下了隐患。
划宅基地和计划生育是两码事,后面没有乡里给你撑腰,弄不好就可能出大问题。
要是钱少了陈中原又觉得自己吃亏白帮忙。
尽管最近家里出来这么多事情,陈中原还是进行了认真考虑,并有了初步的计划。
那就是按地势收钱,靠大路地势好的就多交钱,在犄角旮旯的那就少交钱。地势低洼又相当比较偏远的不要钱。当然陈中原绝对不会立马答复他们,先拖几天再说。
在这期间陈中原还会挨个给他们谈话,说一些村里有困难上级有规定之类的话,最后保证自己一定尽力。在他们即将心浮气躁的节骨眼上,再推出自己的计划。到那时不但能水到渠成,他们花了钱还会感激陈中原。
当然这个火候的把握非常重要,陈中原自信有这个能力。
就在陈中原舒服的享受邱玉芬按摩的时候,接到了乡里的电话让各村村长和查访员去开会。看样子很急让他们接到通知后就马上前去,陈中原与邱玉芬只好动身前往。
在去的路上陈中原还专门绕道河边,果然几个儿子都在那里。陈启伟正在摆弄照相机对着四周乱照,陈启伦他们打着水飘。十来天没有跨出家里的大门,他们确实憋的够呛。陈中原和他们打了一个招呼,让他们玩一会就快点家。
来到乡大院人还没有到齐,正好看到赵红旗从他办公室出来。
「中原来得这么快。我这里有几盒从南方带来的茶叶,跟我去拿两盒。」赵红旗动给陈中原打招呼,看样子心情不错。
「我也给你带了两瓶酒。」陈中原从封在自行车后座上洋火箱里,提出两瓶用盐水瓶装的酒。
这种酒可不是普通的散酒,而是陈中原花高价从正规的大酒厂,通过内部管道买的原浆酒。是陈中原用来勾兑高档假酒的,好几块钱一斤他自己都很少喝。
赵红旗在陈中原家做客的时候喝过,非常喜欢。本来陈中原为赵红旗准备了四瓶,可看到他春风得意的样,就只拿出了两瓶。
原来最近家里烦心事多,陈中原不想多生枝节。为了缓和与赵红旗的关系,陈中原就把刚刚得手的那个开理发店的女青年,介绍给了赵红旗。在陈中原刻意的安排下,两人当晚就勾搭上了。
想到自己最近心烦意乱,可赵红旗却享尽艳福,陈中原就气不打一处来。尽管心里这样想,可陈中原的脸上却是满面笑容。
开会的时候陈中原才知道,之所以这么急着把他们招来,是因为乡计生委新换了一个任。新官上任三把火,当然要紧抓一下工作了。
尽管新任在席台上口若悬河,看上去雷厉风行。不过陈中原早就看出了这家伙,以前没有当过官好糊弄。
新任的工作热情很高,滔滔不绝的讲了两个多小时。无非都是一些老生常谈,陈中原早就听腻了,他也知道不想听也得听官场就这样。闲着无聊就和旁边的邱玉芬聊聊天,打发一下时间。
新任讲完赵红旗和副乡长又补充了一下,这样一来散会的时候就到了下午五点多了。
「干爹这个新任真能讲」和陈中原一起推着自行车走出乡大院,邱玉芬都有些纳闷。她坐在下面听都累了,可那些人连说带比划也不觉得累。
「傻丫头刚当上官都想多说一点。你干爹我刚当上村长的时候,曾经一口气讲了四个多小时。大队部里的喇叭头子都差点烧了」陈中原对新任表示理解,在席台上讲话会有一种成就感。
「那你可过足瘾了」邱玉芬对这件事有印象,想到当时的情况不禁呵呵笑了起来。
「你可别笑咱们将近一半的工作是靠讲话完成的。再说三四个小时也不算长,想当年文革的时候我代表造反派讲话。那时候几千人的大会没有扩音器,就是一个铁皮桶子。我一手拿着那玩意一手举着毛席语录,中间不歇歇从上午十点一直讲到下午四点。还得要做到声音洪亮神形兼备,那才叫厉害」
陈中原一直觉得在文革的时候,才是自己一生中最风光的岁月。那时候他带领着造反派与保皇派斗智斗勇不落下风,在当时保皇派的实力要高于造反派。一夜之间把革命标语贴满全乡的岁月,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竖起一把铁扫帚横扫一切害人虫全无敌将一切走资派打翻在地踏上千万铁蹄让其永世不得翻身文化大革命万岁坚决将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毛席老人家万寿无疆」
陈中原一时兴起,说了几句当时的经典口号。把邱玉芬笑得前仰后,腰都直不起来。
陈中原的心情也一下好了起来,将所有的烦心事抛到了脑后。看着邱玉芬因发笑而剧烈抖动的丰满奶子,陈中原突然想彻底发泄一下。他已经十多天没有肏屄了,在这几年里从来没有禁欲过这么长时间。
就在陈中原与邱玉芬快到乡驻地中心的时候,附近的几个村长带着查访员从后面赶了上来。他们都是和陈中原一个管理的,平时都归陈中原管辖。因为陈中原还兼着管理任。
他们起哄让陈中原请客喝酒,由于心情好了陈中原很干脆就答应了。平常陈中原也经常请他们喝酒,这样既能联络感情又好协调工作。发生了什么事还能相互帮忙。
陈中原出手大方儿八十从不在乎,这几个村长是他最坚定的盟友。这几年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都站在陈中原一边。
邱玉芬本想自己先去,可陈中原没让她走。那几个女查访员也一起挽留邱玉芬,没办法只好留了下了。因为是在同一个管理,邱玉芬和他们都认识。尤其是和那几个查访员更是熟悉,为了应付上面的检查经常一起作。
来到乡驻地唯一的一家饭店,找了一张大桌子坐好,按照老规矩陈中原去点菜。
在点酒水的时候陈中原突然停顿了一下,想到在马艳丽家就是在酒后才肏到了邱玉芬。当时的快感好像一下到了身上,陈中原是身体不自是颤抖了一下。
陈中原决定一定要趁机在重温旧梦,可用什么方法让他犯了难。现在去买安眠药已经来不及了,就算有安眠药让邱玉芬睡着了,那也不好离开。再说这是在饭店容易被人发现。
就在这时陈中原突然想起了,剩下的那两瓶原浆酒。
原浆酒度数很高可入口绵柔又有些甜味,所以喝的时候不呛嘴口感极好。一般不知道的人很容易就喝多了,原浆酒的后劲很大远超过普通白酒。这种后劲与普通白酒有很大的差别,持续时间长好好睡一觉就好了。最大的好处就是不口干第二天不头疼。
陈中原一下有了意,将那两瓶原浆酒取来。找到饭店的服务员,让他拿了两个空酒瓶倒了进去。
陈中原对服务员说,他这几天不舒服想喝一些低度酒,又怕别人看到酒瓶不一样说闲话,就只好用这种办法。让服务员上酒的时候,把这两瓶给他。
让服务员放心酒钱绝对不会少,这两瓶空酒瓶还是按满瓶酒的价格算。最后陈中原又掏了十块钱塞给服务员,作为好处费。陈中原是这家饭店的常客,服务员都认识他,又收了好处费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陈中原都安排妥当之后,到餐厅他们都坐好了。几个村长挨着将上岗留给了陈中原,邱玉芬与那几个查访员都是女同志,她们是挨着坐的。
「往上靠靠」陈中原拍了拍一名村长。
「上岗是专门给你留的你不坐是不是不想付钱啊」那名村长开了一个玩笑。
「哪次喝酒不是我掏钱今天咱们换个坐法,各村的村长和查访员挨着。咱们先说好一个村两瓶,不管你们怎么喝,都必须全部解决。要不我不付钱」陈中原从新安排大家的座位。
几个村长都没有反对,这种按人点瓶的喝法他们以前经常这样。从新坐好之后酒菜很快就上齐了。
陈中原对服务员非常满意,他分配酒的时候从上到下转了一圈,正好把那两瓶放在陈中原面前。为了怕别人发现他那两瓶的瓶盖开启过,陈中原马上将酒瓶放到桌子下面。
倒满酒之后在陈中原的提议下先干了两杯,在农村喝酒比城里人豪爽的多。邱玉芬发现这酒不但不呛人还甜丝丝的,也就跟着他们一起干了。
在当时服务员只负责上菜不负责倒酒。各自满上之后,陈中原出去向服务员要了一个带盖的搪瓷杯,说是一下午没有捞着喝茶口渴了。
在以后的时间里,陈中原几乎每和一口酒就会跟着喝一口茶。其实陈中原喝酒之后都含在嘴里,在喝水的时候再吐到搪瓷杯里。由于陈中原酒量很大,平常喝酒也非常痛快从不作假。所以其他人都没有怀疑他会在酒桌上耍手段。
酒桌上气氛很热烈,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大家的工作基本一样,经常走街串巷知道不少村里的奇闻异事。东家长李家短的一说,酒不自觉的就喝光了。
陈中原弄不清邱玉芬的酒量,生怕她当场醉倒了。就多替邱玉芬喝了一些,当然大部分都被陈中原吐到搪瓷杯里去了。就这样邱玉芬也喝了将近六七两。
酒足饭饱那几名村长与查访员都走了,晚风一吹邱玉芬感到虽然脑子还算清醒,可身上轻飘飘的双腿有些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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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时农村男女喝酒的现象非常普遍,而且酒量都不小。一来他们从事体力劳动身体比较强壮,二来以前的酒都是纯粮酿造品质很好。
在我的记忆里能喝一斤多酒的妇女有很多。我本家的一个小婶子酒量就大得惊人,一次她与别人拼酒。一两五钱的杯子她喝了整整三十个,把同桌的几个劳力都放倒了。我小婶子一点事都没有,下午还照样去锄地瓜沟。
再说说关于胡玉芝被强奸的桥段,本想简简单单一笔带过。没想到拖泥带水写了这么大的篇幅。完全是头脑发热鬼领路,希望各位朋友别埋怨我太拖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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