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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底舱的豪华套房中,苍鹰忽于乔津帆的床头昂首,头部渐偏,焦躁不安地拍了拍双翼,低沉地鸣叫了一声。
“先生,伊桑先生”
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突兀于底部传出,“雷达上显示有四艘物体在高速接近,我们我们似乎被完全包围”
已不知身在何处的伊桑神色微变,对女孩们挥了挥手,苦笑道:“都船舱里去,我们有客人了。”
四条外表残破,没有任何旗帜标识的老式炮艇,在片刻之后急速而至,完成了对游艇的围之势。
一些肤色各异的武装汉子大刺刺地立在甲上,挥舞着冲锋枪大声呼喝,意态张扬之极,炮艇高处雪亮的灯光照射之下,伊桑环视了眼四周狞然相向的二十五毫米口径火炮,无奈地吩咐游艇熄火,带着众船员立到艇舷边高举双手。
几架简陋的舷梯飞快地搭上游艇两侧,武装大汉们如雨前蚁群般黑压压地蜂拥而过,每个人的脸上,都现出了极其贪婪的神色。
“非常不错,先生,您是一个聪明人。”
一个套着件皱巴巴军装的魁梧大汉最后登上游艇,故作威严地背负双手,大声道:“从现在起,这艘小玩意将由我们接管,诸位大可以放心,我们对焚烧游艇和杀人都没有太大的兴趣,我只希望能够看到钱,足够让我们满意的钱,敢于隐藏任何一点财物的人,将会被弃尸大海,我不是很喜欢这样粗鲁的方式,所以,请你们乖乖配。”他的话音方落,急不可耐的武装汉子们纷纷涌进船舱内,大肆起来。
那首领模样的大汉在几名枪手簇拥下走近伊桑,毫不客气地摘去了他手上的硕大钻戒,狞笑道:“先生,看样子,您是这艘漂亮小船的人,之前您表现得很好,接下来,希望能够继续令我感到满意,有钱人每一天都在天堂里度过,您一定不会忍心舍弃这种生活。”
几声惊惶的尖叫声隐隐传来,伊桑面色大变,低低地道:“请您不要伤害船上的任何一个人,我的卧舱里还有一点钱,你们尽管拿去,您应该知道,出海的人是不可能带太多现金的。”
武装大汉们将整艘游艇细细了一遍后,躲藏在船舱里的女孩们被纷纷押上甲,俱是已被吓得花容失色。军装大汉看了看被集中起来的一堆财物,恼火地皱了皱眉头:“先生,就这么点东西,恐怕还不足以抵偿我们这次行动的汽油费用。”
“请您遵守诺言,让那些肮脏家伙把他们的爪子拿开”伊桑瞪视着几个正在对女孩们上下其手的汉子,目光中直欲要喷出火来。
“啧啧,像您这样不怕死的富人还真是少见,怎么这些小娘们儿一定伺候得您很爽吧在我们来之前,您是不是正趴在她们中的一个人身上,做着活塞运动呢”
那首领大汉在一片轰笑声中用枪管顶了顶伊桑鼓囊的下身,头笑道:“嘿,我说今天咱们的运气也算不错了,刚白捡了两个妞,又一下子找到了这么多惹火尤物,凑着够兄们分的了”
伊桑直视着他的眼神,一字字地道:“不管您隶属哪一支海上势力,都绝对不要碰我的女人,我或是她们有半点事情的话,整个海域将再也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地,我是伊桑,您应该知道我和周边几个国家的关系,只要在一个小时之内没收到我的亲口通讯,先生们,出现在这里的驱逐舰和战机,将比你们一辈子所看到的都还要多。”
首领大汉立即怔住,脸上神色一时瞬息万变,显然心中在天人交战。
“如果您肯就此罢手,我以我的名誉担保,绝对不会追究此事,并且将会转帐一大笔钱去你们的帐户。”伊桑环视着周遭的武装汉子,平静地道:“对于我来说,钱并不重要,生命和尊严,才是最宝贵的。”
周围安静了片刻,几个满面猥琐的汉子亦怔然停手,将怀中不停抽泣的女子推到了一边。
伊桑,土耳其十大富豪之一,他们就连做梦也没想到会洗劫到他的船上,作为一股半大不小的海盗势力,他们已经习惯于抢掠外籍商船或是油轮,眼前这个男人身后所倚仗的国家机器,却无疑是所有海盗的噩梦,没有人愿意为了一点钱和几个女子,被迫从此退出地中海的舞台而亡命天涯,一个人都没有。
“误会,我想这完全是一场误会,伊桑先生”海盗首领的话语,被突兀传来的一声枪响打断,所有的人尽皆愕然望向底舱,一个头发杂乱如枯草的大汉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手中的半自动步枪枪管犹自袅袅冒着青烟。
“他妈的,该死的婊子,居然咬了我一口”
那汉子见同伴们面露异色,不禁顿住了话语,狐疑道:“我说,你们这是怎么了”
海盗首领惨然一笑,拔枪顶上了伊桑的脑袋,低沉地道:“先生,这事可怨不得我,既然已经成了现在这个局面,我就只能”
高空中清越厉唳徒然振起,一点黑影直如箭矢般疾扑而下,利爪探处已是掀掉了海盗首领的整个头盖骨
全部的海盗俱是木然而立,甚至有人已经开始不由自地悄悄颤抖,眼前,首领仍保持着直立的姿势,口鼻中鲜血汩汩而下,头颅犹如一朵盛开的黑色巨花一般,残破的,粘着毛发的头皮纷披而下,坠在面部后脑四周,而那白腻中夹杂着暗灰组织的脑体,却赫然充作了花蕊,不停蠕动且散发着热气的死亡花蕊。
“我说,全部杀了,怎么样”一个声音在底舱口淡淡地道。
伊桑转过视线,日间所救的亚裔年轻人正在对他微笑。
支冲锋枪微微弹跳了一下,长而炽烈的火舌急喷而出。随即枪声瞬间大作,呼啸而至的弹雨刹那间就将底舱舱口完全淹没,巨大的恐惧之下,所有的海盗几乎是本能般齐齐向着那处驳火。
伊桑只觉得眼前微微一花,那苍白而消瘦的年轻人已如在空气中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扑扑”声急如骤雨般响起,装潢考究的游艇舱壁顿时被掏出了无数个密集孔洞,直若巨型蜂巢。
一道依稀可辨的极淡人影在游艇甲上急速掠了一圈,徒然间高高跃起,疾扑对面一艘炮艇而去,所有游艇甲上的执械海盗们僵直而立,在伊桑与众船员惊骇的目光中,一个接一个地软软仆倒。
每个人的胸膛,都已瘪得像一面被踏破的鼓,亮如白昼的探射灯光下,一个矮小炮手急扫了眼游艇上的尸群,哆嗦着将手指摁向发射键。
“砰”的一声闷响,突兀弯曲的粗大炮管自中爆裂,未出膛的25炮弹顿时将整个发射台扯成了无数块钢铁碎片
“我说过,他是个魔鬼”伊桑的私人医生木直地转动着头颈,语气颤抖地道,左侧方,那个可怕的年轻人正披散着长发,直如厉鬼般将又一截粗大的炮管拧成了麻花。
伊桑将几个女孩子搂在身旁,目光且惊且佩:“幸好,魔鬼站在我们这一边。”
电光火石间乔津帆连续摧毁了三处炮台,余光隐见最后一门火炮附近人影晃动,情急之下他伸臂一指,口中低喝道:“疾风”
小小的黑影应声自空中激射而下,急速掠过炮台,刚填充好炮弹的的操纵手只觉得后脑一凉,顿时软软仆倒,他脑中最后的一个念头,却是对早已习惯的虚张声势后悔不迭。
乔津帆不知疲倦般疾掠在几艘炮艇之上,将每一处舱口涌上的敌人俱是屠了个干干净净,空中那鹰儿似是亦极为嗜血,双翅每一扑腾转折,就必有一人在它的利爪下丧命,速度竟是比乔津帆不遑多让
几番高高盘旋后,鹰儿忽于空中疾扑而下,落于一处舱顶,急啸不已,见远处乔津帆并无所觉,它扑起双翼,沿着那艘炮艇低飞了一圈,没入暗处不见。
游艇上的众人依旧木立原地,似乎已经完全丧失思维能力,几个女孩更是干呕起来,眼前的杀戮世界中,没有怜悯,没有犹豫,有的只是残忍直接的格杀。
四艘炮艇无一例外地打出了白旗,所有跪在甲上的海盗们俱在簌簌发抖,枪械扔得遍地都是,可是,在那道漠然掠过的身影之后,所剩下的,就只有毫无意识的尸体,没有一个人能幸免,正如他们生前偶尔的大手笔屠船一样。
“扑哧哧”振翅声中,疾风落到了乔津帆的肩上,低声鸣叫。
乔津帆冷然立于一处驾驶舱顶,反手轻抚上它的背羽,触手之间忽觉有异,转首赫然见到鹰儿口中横叼着一截白色绸缎,正往自己手上轻轻挨擦。
乔津帆心中砰砰乱跳,颤声道:“在哪里快带我去”
疾风身躯腾空而起,直投向旁侧一艘炮艇船腹中去,钢所铸的舱门大开着,静悄悄地没有半点声息。
顺着昏暗盘旋的铁梯直下,乔津帆已完全呆立当场,眼前是一个极其宽敞的仓室,四周密不透风,可见度极差。
顶舱天窗之上一点微光透下,船壁边缘的铁镣上反铐着的,可不正是宁馨,她似是犹处在昏迷状态,血色极差,宁馨身上依稀可见几股淡然黑色缠绕,而她身前的地上,赫然倒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大汉,满面青紫,死状极为可怖。
疾风“咕咕”低鸣两声,飞上了宁馨的肩头,口中所衔的,正是小妮子旗袍上的一处裂襟,乔津帆默然行上前去,轻轻扯断几根镣铐,将她挟出船舱,心中翻来覆去的只是四个字:天见可怜
土耳其海岸警备队,于半个小时后急速赶到,令伊桑最感欣慰的,是那个被枪击的女孩子并无性命之忧。
在简单地急救包扎后,她被抬上了一架武装直升机,径直送向离海岸线最近的黑桥医院。一番波折后,伊桑的游艇在六艘驱逐舰的环卫队形下缓缓返航。
对于那股臭名卓著却已完全覆灭的海盗组织,满头银发的土耳其海军上将虽满腹狐疑,但仍保持了极有礼貌的缄默,只是吩咐手下将那四艘炮艇焚毁了事。
与乔津帆一样,因脱水而深度昏厥的宁馨在长时间输液后相继醒来,见到他之后连忙投入怀中,哭得如梨花带雨。
此时船队已即将驰入港口,伊桑急冲冲行进舱门,却恰巧见到乔津帆对着两女略为尴尬的表情,不禁心中大为叹息。略为思忖了一下,他复又折出,悄悄吩咐船员转向而驰,满腹恼火的土耳其军方留下了两艘驱逐舰远远跟随,海军上将阴沉着脸带着其他几艘舰艇返航。
若不是这胡闹的富人小子每年都会捐出大笔军费,就算是天塌下来也轮不到他来亲自护驾。
豪华堪比皇宫的舱室内,乔津帆枕在宁馨腿上和她说着话。
一声干咳传来,伊桑背转着身体立在门口,口中恭声道:“aster,您的两位爱人都没事了吗”
房中两人人面面相觑,宁馨忍俊不禁,掩嘴轻笑道:“哥哥,他叫你师父,呵呵”
乔津帆愕然道:“我”
伊桑大踏步走近,突兀双膝跪下道:“万能的真在上,恳求您收我做徒,我虽然有无数的家产,却连身边的女子都保护不了,求求您,伊桑发誓将一辈子侍奉师父。”
乔津帆瞠目结舌地坐起,一时只觉得头大如斗。
“是你救了我们吧很好,我很喜欢。”底舱的庞然餐室里,宁馨铺开洁白的餐巾,笑靥如花地道。
伊桑眼珠转了转,立即打蛇随棍上:“您一定就是师母了,曼莉莎,妮莉宝贝儿,快将师母照顾好;罗波特,让你给那只可爱鹰儿准备的晚餐弄好了没有”
在这位“准徒”的刻意为之下,餐桌上宾皆欢,气氛极为融洽,而曾经亲眼目睹了那只“可爱鹰儿”于屠杀中“可爱表现”的游艇驾驶员,则战战兢兢地将一盆新鲜小牛肉放到桌边,逃也似地奔出了餐室,疾风在乔津帆肩头上垂首注视着那盘牛肉,似是不屑地偏开了头。
“师父,您尝尝这个,普罗旺斯烩鲷鱼虾仁,我船上的厨子是整个地中海最好的”
伊桑神情诡秘地瞟了眼宁馨,低声道:“师父,有个问题我想问一下,这位小姐是您最爱的人吧”
伊桑平生御女无数,早已留意这个千娇媚的大美人俱是眸清眉亮,心中更是了然,偷偷朝旁边的侍女使了个眼色。
“番茄兰道豆汤,很不错哦传统的地中海风味。”伊桑待侍女端上汤点后,殷情地接过小盅,为每个人都舀上了一些。
那磨碎后的蕃茄混在浓汤之中,微作酸甜,入口即化,宁馨颇为喜爱,她见乔津帆只吃得几口,晕红着脸蛋又为他舀了一些。
“师父,刚才这船上的大部分舱室都被那些海盗进去过了,唯一干净的一间就是您刚才休息的卧室,如果不介意的话,麻烦两位能挤一下。”晚餐后,伊桑满面惭色地道:“明天就能全部打扫干净,非常非常地抱歉。”
乔津帆两人对他的这番殷情颇为感激,连连称谢而去。
“亲爱的,你在汤里做了什么手脚我的上帝,难道难道是我们上次吃过的那些东西”餐室里,一个金发姑娘吃惊地掩住了小嘴。
伊桑怔怔不语,咬牙切齿了半天,颓然坐下道:“我不能有这样龌龊的想法,这位师母虽然都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人儿,但我也绝对不能去偷窥,不行,我不能对不起师父,他救了我们所有人。”
恍恍惚惚间,他顺手端过一盅甜汤喝了两口,略觉异样定睛去看时,伊桑不禁长叹一声,将手中的汤盅抛到一边,皱眉道:“这下怎么办呢得了,宝贝们,我们好象还从未在餐桌上”
舱室中,只剩乔津帆和宁馨两人独处,乔津帆正在和宁馨说着让她脸红耳赤的话逗她开心,忽闻得宁馨口中有几声细细喘息传来,只当是宁馨身体尚未痊愈,低头去看时却是吃了一惊。
“馨儿,你怎么了”乔津帆大为紧张,只觉得怀中人儿手臂一紧,温软如棉的娇躯渐渐如火般烫了起来。
“哥哥,你抱着馨儿啊你抱着我。”
宁馨缓缓仰首,脸上如胭脂淡抹,妩媚异常地道,乔津帆隐觉不妥,却又不知所以,当下伸手将她横抱而起,放至床上。
小妮子于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一时只觉得心如鹿撞,全身软软地提不起半丝力气,恨不得能让乔津帆永远这般抱着才好。
“馨儿,你”乔津帆正想说什么,话语却突兀顿住,两片湿润而温软的唇瓣,轻轻覆上了他的嘴唇。
痴痴一吻后,宁馨冷艳美眸中悄然升起了一层薄雾,低低唤道:“老公”乔津帆见她娇羞满眼春意酥慵,心中又怜又爱,温柔地应了一声,手臂不知不觉间环住了她的纤腰
舱室中的灯光,悄然而灭,暖如春意般的温潮,静静流淌缠绕,乔津帆就算是正常状态下,宁馨都不是对手,何况是吃了大量的催情药物这个结果就是,她很快败下阵来,而这个恶果就只能是伊桑来承受
当然,大家不要误会,乔津帆就算是撸管也不会和伊桑发生点什么的,他只是找到这个口口声声叫自己师傅,却暗里地给他下催情药物的家伙,要伊桑给自己找几个漂亮的女模特,反正她的穿上,什么都不多,就是美女多。
后者并未多想,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乔津帆的要求,在伊桑看来,女人不过是衣服,而他的衣柜里装满衣服。
一间豪华舱室里,乔津帆开门,他蹑手蹑脚的悄悄地走到德博拉。席尔瓦身后,用一条黑布蒙住她的眼,再轻柔地将德博拉。席尔瓦的双手拉到后面用细绳快速地绑上,她还以为是自己的情郎在开她玩笑,微笑地低下了头。
德博拉。席尔瓦是来自巴西,年仅4岁的嫩模,因上流传的一组她的写真,受到了极大的关注。有一张“落入凡间的精灵”面孔、游离在萌与性感间的甜美pose,使她成为宅男们心口尖儿上的那杯茶,当然,德博拉。席尔瓦之所以能登上温莎精灵号,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的年龄。
乔津帆就大胆地将她推倒在桌上,没想到德博拉。席尔瓦顺从地接受了这一切,她没有反抗,他接着握住那雪白脚踝,将德博拉。席尔瓦的脚抬离地面,整个人就正面朝上地躺在长方形的桌上。
乔津帆让德博拉。席尔瓦躺在长度较短的边上,就只有身体被桌子撑住,头倒挂在桌边仰望着房间,双脚只好伸直地悬空,刚好墙壁垫住高跟鞋的鞋跟,绑在后面的双手托高腰身,整个人就好像太过兴奋而弓起了身子,再加上头向后仰,丰满的胸部高高挺起,套装上的钮扣好像已经撑不住绷紧的上衣。
德博拉。席尔瓦摆出如此诱人的姿势躺在桌上,再清纯的男人看见了也会受不了,何况是欲火中烧的乔津帆,很自然地就伸出手解开紧绷的钮扣,敞开上衣,高挺的胸部更加突出,素白型式的贴身衣物更突显她的清纯,绑在后面的双手就像帐篷的中心支柱顶高起腰部,底部只靠着丰满的臀部与肩膀在桌缘支持,优美的拱形背部曲线引人目光。
由于德博拉。席尔瓦双手被绑的关系,乔津帆也无法将上衣完全脱掉,只能将淡蓝色的丝质上衣拉开好像床单一般地铺在桌面上,他的双手也可以毫无阻碍地伸到背部解开贴身衣物的背钩,贴身衣物应声滑落在肩上,没有脱光反而比全裸还诱人,因为淡蓝色的套装更凸显德博拉。席尔瓦明星的身份,更加诱发乔津帆的无穷欲望。
乔津帆与德博拉。席尔瓦都因为紧张而更加地兴奋,灯光柔和地从斜射在桌上的半裸美体,看得乔津帆血脉喷张。
乔津帆解开德博拉。席尔瓦的腰带,抽出后任由它掉落地面,腰带的金属头撞击地面发出清脆地铿锵声,他慢慢享受在房间里脱光她衣服的乐趣,淡蓝色的短裙与白色的小裤裤被大屁屁压在桌上,费了乔津帆不小的功夫才脱掉。
由于下半身已经被脱光,德博拉。席尔瓦下意识地将双腿并拢夹紧,只露出浓密的森林,乔津帆心急地用双手拉开她的一条腿,接着另一支秀腿也被拉开,双腿被乔津帆分开成一字型,大腿与臀部一样靠在桌缘,小腿就垂挂在桌子的两侧,于是丰盈饱满的就像小丘般隆起在乔津帆眼前,德博拉。席尔瓦因兴奋而紧迫地喘息着。
高低起伏的胸部吸引着乔津帆伸出双手捉了过去,双掌从下面托住玉峰,十爪轻柔地往上按压,双掌紧贴在玉峰上进行爱抚。
德博拉。席尔瓦心中感受到男人的抚摸,胸部的呼吸已被打乱,反而随着手指的按压频率上下起伏,酥酥麻麻的幸福感让含羞紧闭的秘密花园渗出露珠般的蜜液,口中也忍不住娇嗲地呻吟着
乔津帆就将一只手从乳房向下游移,手指插入浓密的花丛中,缓慢柔和地刺激整个丰满的山丘,整个手掌柔和地包住山丘后,手掌接着放在丘坡上,轻轻地梳拢,梳开之后露出娇嫩粉红色的花心,慢慢地撚搓柔嫩的花瓣,花朵就跟着绽开,中心溢出了浓厚的花蜜来。
乔津帆将中指滑入缝口内沾取花蜜,涂抹在花朵上,用五指柔和地向着花朵来做挑动搓揉的动作。
乔津帆好像在弹奏一具琵琶,上下齐手施行轻拢慢撚抹复挑的高明技巧,随着他拨动她的心弦,德博拉。席尔瓦的叫声也应和着,时如急雨、时如私语,有时娇脆地宛如大珠小珠落入玉盘的声音,有时宛转地像莺语滑过花底,时而幽咽地如泉水下滩。
最后乔津帆手中的弦紧绷硬起,一轮急弹,德博拉。席尔瓦的歌声也如同歌剧未了女高音拉一个长尾音,音越堆越高,达到最高点后手中的弦也凝滞不动,仅留高潮后的余韵。
乔津帆的欲望在无限升级,他猛一挺腰,狠狠地刺入德博拉。席尔瓦的茂密的蓬草内,但没有完全进入,只用前端的头部浅浅地进入和摩擦,像搅拌花心中似乎活动。
此时德博拉。席尔瓦只觉得前端很痒,很期待进一步插入的来临,但是乔津帆好像在戏弄自己一样,一直都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渐渐地,这种渴望深深插入的期待感便更加地膨胀,德博拉。席尔瓦最终变得迫不急待似的,只好焦急地挺起腰来,把动凑过去迎的深入。
这时乔津帆的手改而握住德博拉。席尔瓦的细腰并抵住与腰垂直的大腿,向最娇嫩的之处滑进,蜜汁被泊泊地挤了出来,他慢慢而入为强烈的期待感而颤抖,当进入到一半时,又慢慢地退了来,挑逗着她。
乔津帆将行动放在了嘴上,德博拉。席尔瓦的吻更热情了,他撩拨得她周身酥软,欲火焚身。
德博拉。席尔瓦此时已经意乱情迷了,她脑中完全的一片空白,只能跟着感觉走,而这种美妙的感觉是乔津帆引领着的,是他的手在她身上的各部位,造成了各种不同的美妙感觉,使她有如乘坐着柔情的翅膀,滑翔在云端一样,而最最美妙的感觉却是来自那里已经湿滑、淋漓、酥痒
德博拉。席尔瓦昏乱地紧紧缠住了乔津帆,不自觉地将身子紧紧贴了上去,用自己身上最敏感的部份去摩擦,她找到了一处滚烫、坚硬,令她、心慌意乱,又惊又怕之物。
德博拉。席尔瓦迷乱地退缩,却又忍不住用自己最敏感之处去接近、去摩擦、去顶撞,又担心又害怕,终于横下心肠,用力一顶,她张口要叫,又努力忍住。
是滚热、是胀痛、是酥麻、是酸痒,就像打翻了厨房里所有的调味料,酸甜苦辣咸,各式各样复杂而难以分辨的味道;难以分辨,也不容分辨,反正只有一个字:“爽”
这还不够爽,德博拉。席尔瓦又开始依着自己的感觉,用自己的身子贴上去,用最敏感的部份去摩擦,去扭动,固然是美妙极了。
乔津帆知道已经是时候了,随即肛门一缩,应声而入,然后尽根没入在她的身体里。
此时,德博拉。席尔瓦眼冒金星,痛得她眼泪都掉了出来,乔津帆兴奋地挺腰温柔抽送,她耻骨撞击的完全插入感开始满足原先的期待,能与男人完全结让她因爱而性,渐渐地感受到无穷的换了,开始嗲声叫床。
乔津帆也身体前倾,双手改为十爪向下抵住高挺的椒乳并努力地耕耘,为了让她更为性感,他就把她的双腿抬起,以不同角度抽送,虽然这种可以很深入,不过身体的亲密接触太少,并无法达到高潮,看着德博拉。席尔瓦双唇半开陶醉地哼叫着,她一开始的性欲已经被男人点燃,是时候真正地驯服这匹难缠的野马。
乔津帆再度改变体位,将德博拉。席尔瓦高抬的双脚放下到同一边,让她侧躺在桌上,双脚弯曲在胸前,开始侧插,不断改变插入的姿势和角度,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最后乔津帆将德博拉。席尔瓦的屁股抬高自己也爬上了桌面,他们就高高地跪在桌上,两人改采后背式,由于德博拉。席尔瓦原先横躺在长方桌的短边上,所以长度不够,他就双手握住她的腰慢慢地调整位置,直到她像小狗一样全身都趴在桌上为止。
此时德博拉。席尔瓦红润的俏脸侧贴在桌上,乳房因为支撑上半身的重量而被压扁,淡蓝色的上衣已被褪到被缚的手腕上。
乔津帆听说西部牛仔驯服野马的方法是以一种力量压制力量的形式,首先牛仔骑上未驯服的马匹上,然后牛仔尽其技术避免被马匹摔下马背,直到野马筋疲力竭完全臣服自己为止,乔津帆就是准备用相同的方式驯服眼前丰满的雌马。
乔津帆完全放下身段将身体平行俯卧于她背上,他用力地捉住雌马不让她逃脱,胯下之物也展现男子气慨深深地钉入母马,让他不致被甩开。
野性的母马勉力地撑起了身体,乔津帆就伸手托住垂吊沈重的乳房,刺激她的母性,接着借力使力握住她的手腕向后一拉,德博拉。席尔瓦的身体就呈z字型悬空在桌面上,她整个身体被向后拉,越是挣扎两人间的结就越紧密深入。
最后德博拉。席尔瓦顽抗高举的身躯终于软倒下去,上半身俯伏在桌面上,看到她驯良地趴着,乔津帆就将德博拉。席尔瓦的一只脚弯曲支持体重,另外一只脚被他拉开向着他张开似地高举。
乔津帆性抱住德博拉。席尔瓦高举的那只脚,缓慢而有力地进入,直至她的深处为止,并反覆作活塞运动,再不断地摇动那只高举的脚,制造出扭曲的效果,两人终于强力地纠结在一起。
最后乔津帆尽量抬高德博拉。席尔瓦的臀部,这种情况下,勃起的角度与花心的角度完全吻,如此便能深深插入,自然而然刺激到她。
由于他的长度、容积、硬度都够,在前后移动的活塞运动时交织上下左右摇动,以及搅动的动作,就可摇晃整个地带,德博拉。席尔瓦的身体因为这种强烈的震撼而颤栗。
德博拉。席尔瓦的腰部突然往前伸,进一步地追求颤栗的腹膜快感,乔津帆进一步将一只手放在她敏感之处,前后、左右、或画圆似地加以爱抚。
娇喘连连的气息,不停地由德博拉。席尔瓦口中发出,她尝到这种淫荡的快感,欲仙欲死的感觉使她德博拉。席尔瓦好似在生死线上彷徨不定。
“我快受不了”德博拉。席尔瓦忘情地喊了出来。
乔津帆也加快腰部抽送动作,德博拉。席尔瓦的头向后用力一仰的同时,口里大喊一声,伴随淫荡的叫声,随后两人无力地摊倒在桌上,全身虚脱地喘息着。
剧烈地激战使原本半裸的德博拉。席尔瓦到最后竟一丝不挂,乔津帆俯首摩擦前倾光滑地后背,也慢慢地退了出来,由于屁股高高地举起再加上向下倾斜的后背,他的精华全部注入她的体内,一滴都没流出来。
“好美的乳房”乔津帆将德博拉。席尔瓦的乳房抓在手里,连指甲都陷入肉内。
“不不要饶了我吧”德博拉。席尔瓦拼命的摇头,她已经无力再战。
乔津帆淫笑道:“嘿嘿,小美人,你真是敏感,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不是吗你看你的乳房已经完全勃起了”
德博拉。席尔瓦接连喝了几口水:“求求你不要摸乳房”
乔津帆的手捏住乳房并开始揉搓,从德博拉。席尔瓦嘴里发出哼声,强烈的麻痹感向全身扩散。
乔津帆一面吻着德博拉。席尔瓦的脖子,一面将自己的阴茎狠狠插进了她的腿间
德博拉。席尔瓦猛地颤抖退缩,却因为她被紧紧退无可退,缩无可缩,一阵火烫般的痛楚从红肿的阴部传来,然后立刻又被另一种充实,滚热的涨满所替代,那种从未有过的充实,似乎充实了她全部的身心,熨贴了她所有的苦难
她感到肉体被一只利剑插入,不停的摆动屁股挣扎,而乔津帆也伸出双手抱住高挺的乳房,终于顺利地骑上狂野的斗牛。
德博拉。席尔瓦仿佛身体被击穿了,双腿再度快速地下踢,连脚尖都向下挺直,身体就高高地弹起,接着像自由落体一样快速的下落。
乔津帆就像利剑一样一剑一剑地刺入,德博拉。席尔瓦心惊他的下半身居然拥有这么强的力道,由于跳舞、瑜伽、台步等训练的关系对力道有着精确的敏感度,她深信这是自己做不到的,因而深深地佩服对方。
太强烈了德博拉。席尔瓦觉得身体堕落时利剑就强力的插入,然后突然被顶住,耻骨相互撞击,产生甜美的快感,接着身体被抛向半空,快感的电流也跟着直冲脑顶。
乔津帆快乐的高喊大叫着,德博拉。席尔瓦仰起头,露出雪白喉头,不停的颤抖,他低头封住张开的双唇,吸吮她的舌头,两人舌头交缠,还吞下彼此的唾液,另一方面,激烈的性交仍随着沉浮的美体持续进行着。
“哇受不了。”乔津帆像杀红了眼不顾一切地叫了出来。
啊怎么可能强劲的冲击力居然可以维持这么久实在太强了,而自己的体力正快速的流失,德博拉。席尔瓦担心自已稍一松懈可能就要昏厥过去
德博拉。席尔瓦反应更是强烈,多么强烈的抽送驰骋,多么汹涌的惊涛拍岸,她已心慌意乱,六神无,只能随波逐流,抛起跌下。
她无助地挣扎、呻吟、哀号,全身酸麻到脊椎之上,又聚集着沿着脊椎往下滑动,那股酸麻忍无可忍地滑到了尾推,终于变成一股汹涌的浪潮,冲破阴关,疾冲而下
乔津帆兴奋地抚摸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搓捏着乳房,火热的桃源洞里又开始美妙的蠕动,洞里的嫩肉开始缠绕着。
德博拉。席尔瓦本能地抬起屁股,让乔津帆能上下抽动,而他更是不停地改变着角度旋转着,奇异的插入角扭曲带来激痛的情欲,压迫感不断地从传了上来,她全身几乎融化,吞下的下腹部一波波涌出震撼的快感,而蜜液也不停的溢出。
乔津帆用力抽插着,这时德博拉。席尔瓦的有着非常敏感的反应,他陶醉的闭上眼睛,连续发动猛烈攻势。
德博拉。席尔瓦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配乔津帆的抽插,旋转妖美的屁股,桃源洞里的黏膜紧紧包围着,用力向里吸引,他发出大吼声,开始猛烈喷射。
德博拉。席尔瓦的子宫口感受到有精液喷射时,立刻达到高潮的顶点,呼吸的力量都没了,有如临终前的恍惚。
等乔津帆拔出萎缩的凶器时,德博拉。席尔瓦的眉头连动也无力动一下,雪白的肉体瘫痪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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