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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谈婚嫁吗?

    > > “恩,那好啊,总算长大了。夏鸥你说,想要什么礼物。”女人那么一眼期盼的告诉你她

    过生了,大概都有这层意思。夏鸥是个直接而现实的女人。

    > > “我要,你就给吗?”

    > > 我吃惊的望着这个提出疑问的女人,她那水晶般的眸子正毫无遗漏地展示着她孩童般的无

    邪。

    > > “不会,要看你的心有多大了。毕竟我还在为别个打工。不可能给你个房子啊车子啊什么

    的,”我想了想,结合她之前的话题,猛的觉得可笑——她不会是想要我娶她吧?“当然,更

    不可能对你有什么遥远是承诺……”

    > > “我要你明天陪我去见一个人,以我男朋友的身份。”从她嘴里滑出,且字字清晰。

    > > 我在考虑中,我不能猜到她有什么企图。她是我最不能懂的一个女人。

    > > “你明天刚好不上班。”

    > > 连这也算好了,看来她是准备很久了。我防备的看着“去见谁?”

    > > “我母亲。”

    > > 第二天,我像真的要去见丈母娘大人般穿戴得整整齐齐,白衬衫,镶金边的领带,由夏鸥亲自

    烫得平整的名贵西装,一尘不染的皮鞋——“我母亲,很会生活。”全为夏鸥的这提醒。

    > > 夏鸥也穿得很漂亮,举手抬足间尽是青春的流泻。

    > > 我俩像一对金童玉女般坐上车,一时间引来目光阵阵。

    > > 当我开着车,目光偶尔滑过身边的夏鸥时,她正在望向窗外,没多说一句话,静静的把美丽倒影在

    我眼角。我又开始产生幻觉了,以为这是我要带回家的新娘。

    > > 我本想无奈地叹口气,却不想竟是倾泻了满足。

    > > 大概开了30分钟左右,到了。

    > > 原来夏鸥家并不贫穷,至少她妈住的花园小区是我对父母给不上的。我忘了夏鸥一眼,更加觉

    得这个叫夏鸥的妓女不可思议。

    > > 最可笑的是,在夏鸥按了16楼门铃那一刹那,我居然莫名其妙的出了身汗。以前不是

    没见过女朋友家长,活到快30了,我分析不清楚为什么这次假冒的护花使者身份让我激动而

    紧张。

    > > 门开了。

    > > “呀,宝宝回来了!快让妈妈看看,哟瘦了好多!宝宝上次让你带的钥匙呢?怎么每次都叫妈来给

    你开门呢?呵呵,宝宝在学校还好吧?”

    > > 我就立在门口,睁睁的看着那个当门一开立马拥住夏鸥的女人,一边喋喋不休的唠叨,一边帮女人

    提过手上的包。偶夏鸥依偎在她怀里,只笑不语,笑是我从来看不见的那种,带着娇憨的甜美,

    半亲溺半撒娇,永远腻个不够。

    > > 那女人叫夏鸥宝宝,她只是个普通的母亲,让女儿在怀里昵语。

    > > 我眼眶湿润了,我有点无力了,夏鸥是个妓女。

    > > 说不出什么感觉,当你看见一个万人廉耻的妓女,在她家人前亲热时……或者全天下,就只

    有她母亲会那样对她了。

    > > 那个叫夏鸥宝宝的妇女,看上去不过40左右,风韵十足,但很苍白,也是瘦。此刻多了股

    母亲特有的慈祥。我像夏鸥的眼睛完全会遗传她妈,媚。只是夏鸥的眸子里放了种让人松懈的天

    真,比她母亲更厉害。

    > > “好了妈,还有客人呢。”夏鸥这才把我拉进去。“这是小斌。”

    > > 那妇女这才注意到我,马上用一直戒备的目光看着我。

    > “伯母您好!我叫何念斌。”像个绅士一般,连忙对她鞠了一躬,带着一背生怕不受宠的

    寒意。

    > >

    > > “哦哦……好,小斌啊。”她又把目光转向夏鸥,“他是……”

    > > “妈,他是我男朋友。”说得跟真的一样。

    > > “男朋友?”那种不放心的眼神扫得我极为不爽。

    > > “是啊妈,他已经向我求婚了。等我毕业我们就订婚。”夏鸥说,轻笑。

    > > 我犹如当头一棒。订婚?和夏鸥?想想都是罪。

    > > “啊!订婚了?”她母亲的眼神一下子对我有了从未有过的和善,马上变得有了我所熟悉

    的,常常在我亲妈眼力找得到的慈爱。

    > > “恩……哦,是……是啊,我很喜欢你们家夏鸥。”面对这位慈母,我真不好说什么。在

    心里盘算着回家怎么好好收拾夏鸥,嘴上支吾的应着。

    > > “啊,真好!恩!!真是好!哦哦,快进来屋里坐!!”她温柔的拉我进屋,然后马上

    就开始忙起来。

    > > 端水果,倒茶拿饮料和啤酒……恨不得把家里能吃的都搬了出来。

    > > “夏鸥!”她颇为严厉的叫女儿“你怎么还愣在那儿傻笑?还不快给小斌削个苹果!真是

    的,这么大了……唉,女儿大了,长大了……总算……”然后一边念着,一边进了厨房。

    > > 我见“丈母娘”忙去了,马上换过一种脸色,正想严厉的呵斥夏鸥,这种话怎么能对老人乱说。

    但是当我转过身时,看见夏鸥在削苹果,而且一滴晶莹的泪就从她眼力滑出。

    > > 夏鸥一般是不哭的。我一共看见她哭过三次,这是次,第二次是她母亲过世,第三次

    就是后话了。

    > > 夏鸥的眼泪,顺着她白净的脸颊流下,一滴滴滑得飞快。我就忘了要骂她,呆住不知道怎么办

    好。

    > >

    > > 正当我束手无策时,还好她母亲出来了,一眼看见女儿在哭,急忙问原因。

    > > “妈,小斌欺负我!”

    > > 本来我也想知道她为什么哭,也在等答案,谁知道听她这么嗲声的对我一指,她母亲的眼

    光就顺着她娇小可爱的手指望向了我。

    > > 当时是很尴尬的,怪夏鸥太不懂事。自己竟呆住了不知道怎么办好。

    > > “啊?小斌欺负你?”

    > > “是啊,人家给他削好了苹果他还不吃!又说要吃梨!可是人家把苹果都削好了嘛

    !”

    > > 我狂汗,我根本没看见她何时把苹果递给我的。

    > > “唉,宝宝你别太任性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这孩子!”她母亲明显送了口气。转向

    我,笑着说:“呵呵小斌啊,你一定把我们夏鸥都宠坏了,她以前不爱撒娇的。哈哈对她好是对

    的,可是有时也别太将就她了。你看她,无理取闹了吧?”

    > > “妈~~”夏鸥的声音嗲嗲的,很害羞的样子。

    > > 我这才反应过来,配合的说:“唉是啊,当初看她小,懂事,惯了她几个月,没想到现在都快

    骑我头上了。伯母你放心,我以后会好好对小鸥的,她要是改不过来,我就依着她,让她任性一辈

    子。到老了,都还对着我使小性子。”说了这些话我才觉得我演戏挺不错了。我望了夏鸥一眼,她

    那时眼泪还没干,挂在脸上,可能没意料到我会那样说话,表情有些吃惊。不过在下一秒,就带了满满

    的感动。

    > > 她母亲信了,轻声说了夏鸥几句,又进厨房去了。

    > > 我看着夏鸥,她对我笑,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

    > > 夏鸥轻声提醒我去帮她妈做饭。我说好的,就去了。起身时夏鸥小声说了句诚恳十足的谢谢。

    > > “谢谢你。”她说,声音是轻柔的,表情是真诚的。

    > > 就进了厨房。虽然不会真的抄菜,但以前回家总要围在亲妈身边转,也常帮着打打下手。于是厨

    房里的活我基本上还算熟悉。当然那是我妈在世前了。

    > > “伯母我来帮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 > “哎~要你做什么呀,你尽管等到菜好了,多吃几碗就对了!”和我妈的话怎么一样

    啊。我马上想到了母亲,就差点喊出声妈了。

    > > 凑合着开始理点小菜什么的。尽量不做得手忙脚乱。期间听她一直捞念她家夏鸥“是个好女孩

    啊”“从小就乖顺啊”什么的,我不多说话,偶尔真挚的应两声。

    > 她又说到,最近老是闹肚子痛,我就想到我父亲以前肚子痛用的良方,说下次来给她带

    上。

    > > 她感动的望了我一眼,似乎要落泪了。发现她认真看你时,和夏鸥的眼神十分相似。

    > > 一直没看见有男人,也没听伯母提过夏鸥的父亲

    > > 就感慨了,觉得这个家庭,也不似表面看上去那么风光。

    > > 饭菜都一般,但是我吃了3大碗,乐得夏鸥她妈脸上红润润的。一个劲的毫不忌讳的直接赞扬

    我。

    > > 其间偶然问到我工作的地方,正欲说,夏鸥把话岔开了,竟露出点急切,“哎呀妈!!你老

    问这些干嘛呀?说得好象我们家很势利似的。”

    > > “哦哦,好好,不问了,啊小斌,来多吃肉!你得再长胖点才好呢!”然后给我夹了快回

    锅肉。

    > >

    > > 我一口吞下。

    > > 我奇怪了。按理说我在一家规模影响都不错的外企工作,而且也算是个金领级阶层,以前这些

    都是我炫耀的资本,怎么夏鸥会急切的不想我说出来呢?当然我也没必要在她妈面前炫耀什么,

    我只是想说点好的,让长辈开心一下,觉得自己女儿没找错人。

    > > 但是夏鸥不想我说,我也不多说什么。

    > > 吃了晚饭夏鸥就说要走了,看得出她妈很不舍,却只说了句“这么快就走了不多休息下吗

    ?”在没得到夏鸥同意后,没再说什么。

    > > 依依地送我们在楼下小区,夏鸥说,妈你回去吧。她说“哎就走。”

    > > 然后车开很远了,在转弯时从反光镜里看见她还立在那儿,踮着脚向这边望。

    > > “你应该多来陪陪你妈,反正又不远。”我轻声说,夏鸥现在已经又换回那一贯的表情——保持

    麻木。

    > >

    > > 她低下头,没说什么。我也就不多问了,我不想追究许多我不用知道的事。我知道没那个

    必要。

    > >

    > > 当车快进入市中心时,夏鸥突然叫我调转头。

    > > “调转头!回到刚才那里!”她说得很急切,又带有命令的意味。

    > > 我望着她,变得冷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