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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看着苏瑾瑜因为伸懒腰而露出来的腰,上面有一块儿的淤青,“这里怎么伤到了?刚刚在医院里怎么不说?”

    “昨天晚上撞在了桌子上的弄到的,看着青了一片儿挺渗人的,其实没事儿。”苏瑾瑜看着白穆,满不在乎的说。

    昨天撞在桌子上,白穆的记性不差,当然记得是因为什么原因,他现在觉得自己简直是太操/蛋了,要是今天苏瑾瑜有什么事情……

    他想都不敢想。

    “这件事是我不好。”

    “知道是你不好就还有救,我还可以考虑原不原谅。现在咱们把话都说开,都是男人,那里这么多弯弯绕绕的,过得下去就过,过不下去,咱们就好聚好散。”

    顿了顿,苏瑾瑜又说:“白穆,你就真的对我的过去那么感兴趣?它能说明什么?真相和你知道了重合了你准备怎么做,和你预想的相悖你又怎么办?我要是说,我告诉了你所以的事情,但是此后我们就没有再在一起的必要了,你还是要知道吗?”

    “不,我不想知道了,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会相信你。”白穆坚定的说,经过了这次的事情,就让那些过去见鬼去吧,他刚刚敢去酒店的时候,简直是快疯了。

    “你不要知道我还是要和你说清楚,我和凌天没有关系,甚至于,我厌烦那个人。至于其他的,不管他告诉了你什么,尽然不是真话,你当初在z市那么久,仔细一想便自然有分晓,你的分辨能力呢?”苏瑾瑜语气平淡的说,表情波澜不惊。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白穆一语被点醒,这么漏洞百出的事情,他居然会相信。

    白穆现在只想给凌天两拳。是他太在乎苏瑾瑜了,不容也不想对方出了一点儿差池,只想让对方在自己的注视下。但是,苏瑾瑜又岂是那种甘愿被自己护在羽翼下的人,总有一天,他会散发出光芒,让人仰视。

    他愿意做他最坚实的后盾,一直陪着他。

    “我知道了,这件事是我冲动了,不然也不会有后面这些事。”白穆手摸上苏瑾瑜腰上的淤青,声音不自觉的放轻:“对不起,我去拿药帮你揉揉。”

    苏瑾瑜拍掉了他的手,“我现在要去洗澡,待会儿我自己擦。”语罢,看了一眼被风破坏掉的那扇窗户,“你把这个窗户修好。”

    白穆看了一眼苏瑾瑜的手和脚上的包扎一眼,“医生说让你的伤口不要碰到水。”

    苏瑾瑜站了起来 ,“难道我还等着拆了包扎了再洗。”拆纱布,怎么也要一周,一周不洗澡,把自己放臭吗?

    白穆十分自然的扶住苏瑾瑜的腰,“你行动不便,自然是我帮你洗。”话刚落音又把苏瑾瑜给拦腰报了起来。

    苏瑾瑜有些恼羞成怒,一个成年的男人,被人用这样公主抱的方式抱来抱去都不会习惯。他用手推白穆,触手的坚硬的胸膛,如如不动。

    “放我下来。”

    “又没有别人,没有什么好害臊的,我是你男人又不是外人,你身上哪儿我没有摸过。”白穆一本正经的说。

    苏瑾瑜被抱进了卫生间,白穆把他放到了洗漱台上坐着。“你这伤,就坐在这儿洗吧,你别闹,别扭别乱动,到时候摔到了我又得心疼了,昨天的事,是我不好,洗完了澡我任你处罚怎么样?”

    “我自己洗。”

    白穆按着苏瑾瑜不让他乱动,“你这上下都是伤,肯定不能直接这么冲,我用毛巾帮你洗,包准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净净的。”

    苏瑾瑜一听这话,白穆还真准备把他放到这洗漱的台子上帮他一点点的洗?他愣了愣,推了白穆一把,“你出去,我自己洗。”

    白穆顺手抓住来推自己的手,“不闹了,你自己怎么洗。”

    苏瑾瑜的外套早就在进屋的时候就脱掉了,只剩下里面一件单衣。白穆小心着苏瑾手上的伤,把衣服脱了下来。他把苏瑾瑜的身体抬高了些,把牛仔裤也脱了下来。

    皮肤接触到了冰冷的大理石材质的洗漱台,顿时被激了一下,白穆又拿过一边的浴巾垫在了下面,让苏瑾瑜坐在上面,倒是十分贴心。

    打开了一边的热水,拿起毛巾,白穆果然是心无庞岱的擦了起来。

    被人这么伺候,连着皮肤也带着粉色,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赤|身裸|体被一个男人像是伺候一个婴儿一般的对待。苏瑾瑜突生了一种羞耻感。

    洗手台的防雾镜子,清晰的照映着苏瑾瑜绯红的侧脸,紧闭的双唇因为卫生间的水汽,透着是水光,红润欲滴,性、感诱惑到极致。

    白穆的目光集中在苏瑾瑜白皙的背上,看着他那形状美好、诱发人触摸欲、望的蝴蝶骨,然后忍不住俯下身去亲吻。

    后背是苏瑾瑜的敏感带,被白穆一吮,立刻引发了他又一阵颤栗。“要洗……就快点,认真洗。”他忍不住抗议道。

    已经微微湿了的白色内裤,遮不住里面的形状,白穆伸手摸了过去,“这里可要好好洗洗。”

    手指挑进内裤,白穆另一只手掌搂着苏瑾瑜的背,果然是十分仔细而又缓慢的洗了起来。洗的苏瑾瑜的呼吸渐渐的乱了节奏。

    帮苏瑾瑜洗完了澡,也吃完了豆腐。白穆把苏瑾瑜从浴室抱了出来放在浴室的床上。他喜欢这么贴身的照顾怀里的人。

    苏瑾靠着床,看着白穆,挑了挑眉:“你就站在那儿别过来。”

    白穆怔了怔。

    “不是说洗完了任由我怎么折腾的吗?站在那儿,背对着我,当了那么多年的兵,体能应该不错,行了,今天就这样站着睡觉,要是你今天接近这张床,以后就去隔壁那件空了的房间睡,我一个人一张床也自在。”

    白穆没说什么,背对着苏瑾瑜贴着墙根儿站着。

    苏瑾瑜看着他的背影,拿过桌子旁边的书,看了起来,才半个多小时他就觉得有些疲劳,抬眼看了看贴着墙根儿站着的某人,吩咐道:“去帮我冲杯咖啡。”

    白穆得了令,动作迅速的弄了一杯咖啡。苏瑾瑜接过咖啡,刚喝了一口。白穆却在这时候挤了上来。

    “下去。”

    “你腰上的淤青,我帮你用药揉揉,你今天累了一天了,我揉揉,帮你你放松放松。”白穆笑着说。

    苏瑾瑜没反对。白穆的力道拿捏的十分精准,竟然十分的舒服,苏瑾瑜搁下了咖啡,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按了一会儿,白穆把苏瑾瑜手中的书拿掉,亲了亲身边的人唇角,心满意足的搂着苏瑾瑜。

    ☆、40

    苏瑾瑜只觉得被压的透不过气,他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

    他抽出自己的手,推了推旁边的人。

    白穆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的在苏瑾瑜额头上亲了一口,呢喃到:“你醒了。”

    苏瑾瑜从床上坐了起来,垂着眼看着床上躺着的人:“你怎么在这儿 ?”

    白穆从床上爬了起来,利索的下床,拉开了窗帘,雨已经停了,外面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他回过身:“昨天你睡着了之后就搂着我不放,我没办法,只好抱着你睡了。”

    苏瑾瑜可疑的看着他,当然是不相信白穆的话,“我昨天说过什么,你要是碰到了床,从今天起就去隔壁的房间睡。”顿了顿,下结论说:“看来,我们都需要自己的空间。”

    白穆一听,有些急了,他坚决捍卫自己的领土,转身搂着苏瑾瑜的腰,在苏瑾瑜耳边低声的说:“别了,老婆,我错了!”

    “老婆?”苏瑾瑜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名词,挑了挑眉。

    “亲爱的,我知道错了,你消消气。你要想看我站墙角,我今天晚上就给你重新站一遍!包准姿势标准!”

    苏瑾瑜掰开白穆的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得了,别和我耍赖皮。去做早餐,我饿了。”

    白穆笑着放开手,“你最近怎么了?怎么动不动就饿了?以前可没见到你吃的这么多。不过也好,养的胖了手感好,瞧你这瘦骨嶙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哥哥我欺负你,对你不好,我可是掏心掏肺的对你。”

    “快去,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啰嗦。”

    “领命!”

    白穆速度的做好了早餐,煮了两碗面,面条上面还卧了一个太阳蛋。苏瑾瑜早上一直不习惯吃牛奶面包,而是偏好中式一点的东西,比如粥和面条。

    苏瑾瑜慢吞吞的走了出来,坐在餐桌前,拿起了筷子,吃了一口面,皱了皱眉抬起头突然问:“怎么没有什么味道?有没有醋,我想放点儿醋。”

    白穆疑惑道:“没有,你以前不爱吃酸的啊?一直不碰醋的。你不是一直喜欢清淡的吗?我要弄酸辣的你都不让。”

    “下次就弄酸辣的吧,帮我拿一下醋”

    “怎么口味变过来变过去的,一时候要清淡的,一时候又要酸辣的。家里没有醋,我去楼下的便利店帮你去买,你等着啊,长官。”白穆说着站了起来,打开门朝着外面走去。

    苏瑾瑜看着眼前的这碗面,却是怎么也提不起胃口。他又吃了一口,搁下了筷子专心等着白穆回来。

    白穆买了醋,贴心的拆了包装递给了苏瑾瑜。

    苏瑾瑜接过来,倒了一点,吃了一口,又倒了一点。

    白穆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你这是怎么呢?突然就喜欢吃酸的呢?”

    “不知道,换换口味吧。”顿了顿,苏瑾瑜又说:“今天中午我要吃糖醋鱼,不要清炖的。”

    “糖醋鱼,小意思,你要是嘴甜点儿,想要什么,我都得想办法双手奉献到你的面前。”白二越来越有家庭煮夫的自觉了。

    苏瑾瑜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低头认真的吃东西。

    这脚上的伤,出门是不方便了,苏瑾瑜吃完了饭,白穆收拾好了东西就出去了,他背靠着沙发上,把笔记本放在腿上,一只手用电脑同样的不怎么方便,他弄了会儿,索性也不勉强了。找了一个电影,放在桌子上,自个儿看了起来。

    看的是一个悬疑片,当正看到高|潮,马上就要揭晓谁是凶手的时候,门外突然有人敲门,虽然通过前面的剧情。苏瑾瑜大致能推测出了凶手是哪一位,但是还是被剧情带入了进去。

    苏瑾瑜抬起头,把电脑的页面暂停,脚上的伤让他没有穿袜子,更没有穿鞋子,就这样光着脚。

    所幸现在的天气已经不冷了,踩在地上也不会觉得太凉。

    他琢磨着难道是白穆回来了?马上有否决了,白穆自己有钥匙,知道他腿脚不方便,更加不会让他来开门了,经过昨天的事情他留了个心。

    想了想,基本上没人什么知道他住在这里,难道是物业公司?

    苏瑾瑜站了起来,蹒跚的朝着门的方向移了过去。趴在门上,透过猫眼往外面看。门外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穿的十分的庄重,不怒自威的透着贵气,倒是一点儿也不陌生。

    因为她的五官和白穆有很高的相似度,不难推测眼前人的身份。

    突如其来的造访,苏瑾瑜也十分的意外。他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