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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早已站在门外等候,齐文姜显得有些吃惊的看着她。记得昨晚她好像没有跟着自己过来梨壶宫的。

    “早上世子……不,是齐候离开的时候。”小荷看一眼齐文姜,低下头红脸应道。

    齐文姜微微愣看小荷,脸红的如同煮熟的大虾米。

    昨晚之事,想必后宫里已是无人不知,只是大家谁也不敢多言得罪诸儿哥哥而已。

    一想如此,齐文姜心里一慌,微微低下头快步的离开了梨壶宫。

    疾步离开皇宫,就在齐文姜刚刚踏出皇宫大门的时候,姬允的马车也刚好来到。

    “上车。”马车帏帘撩起,姬允探出半个头来冷冷看着齐文姜吼道。

    齐文姜微愣,怔看半会姬允,然后在小荷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一路上,两人无言。

    齐文姜知道姬允自她上车后就一直带着怒意瞪着她看,虽然心存疑惑。但齐文姜对此依然是一脸淡定的无视着。对于昨晚之事,姬允现在是否已经隐约知道?齐文姜内心并不去感到恐慌和好奇,也不想为此去试探他,更不会为自己找理由懵混过去。

    毕竟昨晚,她的的确确是和姜诸儿在一起。

    她身上流着骄傲的大齐王族血脉让她面对任何事情都是坦荡自负。所以,哪怕是姬允已经知道她和姜诸儿昨夜的私情,她齐文姜也是淡漠自如。

    不知不觉,马车到了驿馆。

    姬允依然一言不发,拉着齐文姜下了马车,直拽着她往房里走去。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姬允用力的甩开齐文姜。转过身来半眯着眼睛冷冷问道:“昨晚你睡着那里?”

    “皇宫里。”齐文姜翻一白眼看姬允,这不是废话吗?

    “我是问你昨晚睡在皇宫的那里。”知道齐文姜心里对他鄙夷,姬允更是恼怒的大吼起来。

    “往日的寝宫里。”

    “那你兄长睡哪?”姬允继续大声吼道。

    齐文姜一愣,转身背对着姬允不耐烦的回应道:“君侯这话问得倒是可笑了,我做妹妹的,还管哥哥睡在何处?”

    “只怕哥哥倒要管妹妹的睡处吧?”

    “你!“齐文姜回身瞪着姬允看,深吸一口凉气,怒道:“君侯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是了。”。

    看到齐文姜依然一脸毫无愧意,姬允终于爆发了怒火拉着齐文姜往床榻走去。

    ‘嘶’的一声锦裂,齐文姜身上的衣服全部被姬允粗暴撕裂。

    “说,这是什么?”指着齐文姜身上昨夜和姜诸儿欢爱时留下的淤迹,姬允怒红了双眼大声咆哮。

    齐文姜闭上眼睛不语,似乎是在等待着姬允的惩罚。既然他已经知道,自己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啪’的一声,姬允一巴掌打在齐文姜的脸上。

    齐文姜紧紧的咬紧牙关,不肯出声闷哼一声,脸马上印着五个手指印。

    一个做错事了,就得受的惩罚,对此,她无怨无悔。只希望能减轻一点自己内心的负疚。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是我的妻子,是我鲁国的国母。你怎么能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来。”姬允激动无比的捉住齐文姜的双臂,手的力道,似乎是要将她的纤臂捏得个粉碎。

    只见齐文姜没有求饶认错的意思,姬允心中怒火恨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用力将齐文姜压下床榻之上,不顾一切的啃咬着姜诸儿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直到血迹瘢痕才肯放嘴又继续啃咬其他的身上的淤痕。

    “你太让我失望了,这么多年来,你就算是对我没有一丝情意,但也要顾及到同儿和友儿啊!也许你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可是同儿和友儿呢?难道你要他们跟着你一起受天下人的嗤笑和白眼?”姬允一边暴行的啃咬着齐文姜,一边呐呐痛苦说道。

    突然想起两个儿子,齐文姜猛然的睁开眼睛,身体微微颤抖起来。空洞的看着房顶,只要两行泪水无声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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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太急,也许不是很顺。以后小草有空再重新修文。

    第六十七章 彭生弑鲁

    房间里霓漫着淡淡的血腥,齐文姜在疲倦中醒来。慢慢睁开眼便看见小荷低声泣沥的坐在床沿帮她擦拭着身子。

    小荷的手绢上,满是斑斑的血迹。

    齐文姜微微挪动了疼痛不已的身子,欲想扶撑起身。

    “公主,你醒了?”看到齐文姜醒来,小荷咧嘴一笑,快速的抹去眼角的泪水。

    “扶我起来。”

    “不行啊!您现在还不能起身的。”看着满是咬伤的身体,小荷眼里满是痛惜和担忧。

    “君侯呢?”齐文姜挥挥手,轻轻问道。记得今早姬允说过,他们既日定要动身回国。如今已是到黄昏,怎么他们还在驿馆里?

    “国君他前去赴宴了。”

    “赴宴?赴什么宴?”

    “临近午时,彭生亲自送帖请走了国君,说是在牛山为国君钱行。”

    齐文姜摇头苦笑,她和诸儿哥哥昨晚私情一事,姬允已经知道。即便如此,他依然不敢得罪齐国,还得窝气去赴宴,这也真是为难他了。

    “我大哥可曾也去?”突然想到什么,齐文姜有些担心的问道。

    小荷摇摇头:“应该不去吧!我好像听到的是彭生代齐候前去招待而已,所以我们国君才肯去赴宴的。”

    两个和她休戚相关的男人不在一起碰面,齐文姜心里不由的微舒一气。

    “小荷,帮我换件衣服。”看着自己身上的里衣已经占满星星点点的血迹,齐文姜努力撑起身子。

    “稍等一下。”小荷将齐文姜扶靠在床头,然后在她身后枕上一个大软枕,便转身去拿干净的衣服。

    “公——主!!”

    看到脱下衣服后,齐文姜满身带血的牙痕,小荷不由的哭出声来。

    “没事。”齐文姜微微苦笑的安慰着她,慢慢的将干净的衣服穿好。

    转头看一眼窗外的暮色,姬允还不回来,看来回国是要推迟了。

    想到如此,齐文姜眼神微微一沉。对于现在的她,心里其实也是很想早点离开的。毕竟,再次见到那人,她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再次失了心魂。

    片刻的镜花水月,足矣让她一生无憾。所以,她不能再做出伤害姬允和儿子们的事情来了。

    正想重新躺下,小睡一会,眼睛无意看到对面墙头挂着的一把弓箭。

    脑里突然想起了什么,过来半会,齐文姜突然大叫一声:“不好。”

    “快,我们快去牛山。”说完,齐文姜忍痛跳下床榻,摇摇晃晃的朝房门跑去。

    小荷似乎是被齐文姜的举动惊呆住了,直愣愣的看着她跑来出去。

    “公主,你现在还不能出去啊!”看着齐文姜消失在门槛的身影,小荷才反应过来。顺手扯下屏风的外衣,跑着跟了出去。

    齐文姜摇晃的跑到驿馆大门,看到士兵牵马经过。疾步跑上前去拦住士兵,气喘嘘嘘说道:“马给我,一下就还你。

    说完,不等正在惊讶的士兵做出回应,齐文姜便把马匹抢了过来,翻身上马直往城门狂奔而去。

    “夫……夫人,国君有令,您……您不得离开驿馆……”

    身后,守门的士兵跑追着齐文姜大喊。

    齐文姜抢马离开太突然,直让看守的士兵们来不及防。

    一路狂巅,身上的咬伤又开始渗血,齐文姜刚刚换上洁白的里衣慢慢的又沾上了点点血迹,如同泼墨的桃花。可是她似乎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痛,深沉的眼神中尽是一片担忧。直直看着日落的方向,一路逆风骑马狂奔。

    不知为何?当她想起是彭生代替姜诸儿为姬允钱行的时候,心忧如捣。

    她从来没有如现在此般失控过,现在的她,只想马上见到姬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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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淄城外,一队齐装的人马正背着夕阳朝齐文姜行来。看到是她,队伍突然停下了下来。

    没看到姬允在队伍前面,齐文姜心沉如石。翻身下马,摇摇晃晃的朝对面队伍走在。

    面对着如血的夕阳,齐文姜全身镀上了一晕金辉。明明是如此温心的色彩,出时的她却是显得孤寒无助。

    一步一摇的慢慢走向对面,齐文姜一头青丝随风飘舞,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看不出她此刻的表情。众人纷纷让路,低下头谁也不敢看她一眼。

    齐文姜站在姬允马车的车门前,颤抖的撩起遮挡的帏帘。

    眼前,姬允一副深睡的模样躺在马车里。齐文姜呆呆看了一会,双手捧起姬允的手紧贴着自己的脸:“他……是睡着了?”

    “夫人!鲁候他……他是……”站在齐文姜身后的彭生一脸悲痛:“夫人,请节哀顺便……”说完,便跪了下来。

    “夫人,请节哀顺便。”身后的士兵们也跟着高呼起来,然后纷纷朝着齐文姜下跪。

    耳边似乎听不到任何的声音,齐文姜依然一脸木讷的轻抚着姬允的急闭双目的脸,沙哑带着哭腔低喃:“君侯,起来……我们回国,现在就回去同儿和友儿在等着我们……”

    看见姬允没有一丝反应,齐文姜紧紧的捉住姬允胸前的衣襟,嘶声哭着喊着:“起来,快起来,你不是说今日便要回国了吗?为什么现在还睡在这里?快起来啊!”

    “公主!?”

    就在众人大喊齐文姜节哀的时候,小荷也赶着马车来到。

    “公主,公主,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让国君安息吧——”看到眼前的一幕,谁都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小荷上前欲想将齐文姜拉开。

    “不,他还没起来,我要叫醒他一起回国的……”用力甩开小荷的手,齐文姜扑在姬允身上痛哭起来。

    就在主仆两人拉扯之时,姜诸儿也刚好带着一对人马快匆匆赶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一脸暗沉的直直走到齐文姜身后。

    “文儿——”

    听到是姜诸儿的声音,齐文姜慢慢转过头来:“为什么?”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语气淡淡,姜诸儿用力将齐文姜从姬允身上扯开,箍在自己怀里。

    姜诸儿手一扬起,齐文姜只觉后颈微痛,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昏倒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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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一回事?鲁候怎么就会暴毙在马车上的?”

    昏暗的书房里,姜诸儿沉着脸,冷冷的问道彭生。

    “是……是鲁候酗酒伤肝,车行颠簸中竟然气绝身亡,一命呜呼!”彭生胆颤的说道。

    姜诸儿一脸疑狐的看着彭生,微微扬首,淡淡的烛光显得他此刻的神情冷淡无比:“你饮酒也不少,怎么暴毙的不是你?”

    “国……国君?”彭生睁大眼睛看着姜诸儿,脸色变的一片苍白。

    “酗酒伤肝至死?你认为天下人会相信吗?如今你要让寡人怎么向鲁国交代?”

    “国君,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看着姜诸儿的眼神越来越冷,彭生不由的心中直颤抖。

    “为寡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彭生艰难的咽下口水述说道:“是是我将他拉肋至死的。”

    拉肋?

    姜诸儿拧紧眉头眼神一惊的看着彭生:“为何要这样做?”

    彭生抬头,带着几分献媚的语气说道:“我这都是为了国君你以后又能和文儿在一起,才痛下毒手将姬允杀了。”

    “呵。”姜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