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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直到一年前他才终於答应去德国学习职业网球。毕竟他有重要的未来,不能把所有时间都放在医院,希望你能谅解。”见小孩睁著眼不说话,不二很著急:“攸瓷,手冢真的很在乎你,他不是故意不赶回来,只不过现在是重要的赛期……”

    “哦。”攸瓷才听不明白不二爸爸话里的意思,好象就是说手冢爸爸比赛去了,叫攸瓷不要生他的气。小攸瓷当然不会为这种事生气,他丢下手冢爸爸跑出去玩的时间比粘著爸爸的时间都要多,虽然几天没看到会想手冢爸爸,不过也不会生气啊。“攸瓷没有生气。”这样说著,在不二胸口蹭了蹭,沈沈睡去。

    不二松了口气,轻轻抚摸攸瓷削瘦的脸颊,想到这孩子受了那麽大的伤害,连一点撒娇任性都不会,心中更是怜惜。

    袋里的手机响起震动,不二接起,就听到手冢难得慌乱的声音:“不二,攸瓷呢?攸瓷怎麽样了?”

    “刚睡著,状况很好呢,不用担心。”不二嘴角勾起。其实攸瓷醒来当天他们就通知了手冢,可惜攸瓷每次醒来时间太短,几乎是一喝完汤就睡著,以至於手冢打来好几次电话也听不到攸瓷的声音。

    “是吗!又睡著了。”手冢的声音里透出失望,很快回复:“抱歉,还有三天的决赛,我会尽快赶回去,攸瓷麻烦你了。”

    不二低笑:“不要说得好象他是你的,我自己的人,当然要照顾好。”

    “……他姓手冢!”手冢沈默片刻,淡淡回应。

    (054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二章 婴儿式喂养

    攸瓷第二天再次醒来时精神已经好了很多,照例被不二哄著喝了营养液和浓汤,问不二爸爸:“草莓蛋糕和可丽饼呢?”对攸瓷而言他只是睡了一觉,所以还清楚的记得前几天的约定。不二爸爸说好了有草莓蛋糕和可丽饼给他,但一直没给。

    不二头疼。攸瓷现在的身体根本不能消化那些食物,所有前来探病的人都被郑重警告不准买零食做礼物,他怎麽可能给攸瓷。

    攸瓷见不二爸爸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没有零食了。不开心的抿紧唇埋进枕头里不理他。不二无奈的揉揉攸瓷头发。

    “喂喂,怎麽回事?”迹部一进来就看到蜷在被子里的攸瓷,走过去将他连被抱起:“怎麽回事,小鬼,不二欺负你了?”

    攸瓷探出头,棉被下一双水润润的眼睛巴巴的望著向来最宠他的迹部:“迹部,要蛋糕!”

    迹部愣了愣,脸上也显出为难的神色,抱著攸瓷拍了拍:“乖,现在还不行,等过一段你身体好一点,我一定补偿你,嗯?”

    就算很委屈,不二爸爸和迹部都说了不可以,攸瓷也只有乖乖听话。被迹部抱在怀里,拍哄著,很快又睡去。

    这次醒来更快,似乎睡了才没多久,迹部揽著他闭目养神,感觉怀中的小孩动了动,有些惊讶:“攸瓷,那麽快就醒了?”

    “嗯嗯……”攸瓷揉著眼睛小小打了个哈欠,被迹部在脸上亲了亲:“我叫医生来看看,乖乖别动。”说著下床,转身压好被好,把攸瓷裹得严严实实。

    很快医生被叫来,给攸瓷全面做了检查,对担忧的迹部笑道:“请放心,迹部先生,睡眠减少说明病人恢复状况良好。另外,请暂时不要让他吃固体食物。”

    “我知道了,谢谢。”

    刚送走医生,就见忍足匆匆赶来,急喘著,一脸担忧:“攸瓷怎麽了?”

    “没事。”迹部笑著拍拍他的肩,转回床边扶攸瓷靠在床头:“乖,不要睡了,先吃点东西。”

    微波炉里时时温著炖好的清汤,迹部喂好攸瓷,在乖小孩颊上吻了吻。“乖,不要马上睡。”

    “嗯。”攸瓷点头,拉了拉被角:“迹部,要果汁。”

    “没有果汁,只有牛奶。”一旁的忍足笑著捏捏他的脸,动手帮他冲泡牛奶。

    没有蛋糕,也没有果汁,攸瓷脸皱成小包子。所幸还有牛奶可以喝,乖乖的仰起脸一口一口喝下侑士哥哥喂给的牛奶。门突然被撞开,红发的向日岳人蹦蹦跳跳闯进来:“我听说攸瓷已经醒了,你们怎麽不告诉我?”

    “咳、咳……”攸瓷被吓了一跳,牛奶咽到气管,难过的呛咳起来。

    “向日岳人,给我闭嘴!”迹部恼怒的低骂一声,忙抱起攸瓷轻拍他的背。

    攸瓷的身体实在太虚弱,几声呛咳下来,竟隐隐有喘不过气来的趋势,软在迹部怀里低咳著,难过得眼角都红了。

    向日岳人吓得脸色发白,幸好有未来医生忍足在,抱过攸瓷在他背部按了几下,攸瓷才缓过来。抱住忍足肩膀,在他胸口蹭了蹭。忍足低头看著小孩眼角红通通楚楚可怜的模样,狠狠瞪了岳人一眼。

    “那个,攸瓷没事吧?”凤长太郎小心翼翼从病房外探出头,他们是跟在向日前辈身後一起来的,可是刚才看到两位学长脸色恐怖的样子,没人敢进来。

    “啊嗯,进来吧。”迹部脸色仍旧铁青,冷冷点头让部员们进来,警告地瞪著他们:“给我安静点。”

    “是、是!”随著凤进来的还有冥户和慈郎,桦地。

    攸瓷还被忍足抱在怀里,眨著眼看著围拢上来的冰帝众人,已经忘了自己刚刚被呛到的事,伸出手开心叫:“岳人!”

    “呼~攸瓷你这笨蛋,害我们担心死了!”岳人小心看了看部长,见他虽然沈著脸但没有发飙的迹向,才敢恶狠狠捏攸瓷的脸:“笨蛋笨死了,坐个车都会出问题,喝牛奶还会被呛到,你都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三年,三年哎,我都长那麽高了你还在睡!”

    三年时间,连最矮的岳人身高都长到一米七几,攸瓷却还是那个小学生模样的小孩,除了头发长长,身体反而更加单薄,靠在忍足怀里,看起来比过去还要幼小许多,叫疼爱他的大家又生气又难过。

    攸瓷眨眨眼,上下看了看岳人,疑惑:“岳人和原来一样!”在攸瓷眼里,大家和原来完全没区别,至少他分不出有什麽不同。而且岳人还是所有人中最矮的,攸瓷看不出他长高了。

    “啊啊,你什麽意思?我哪里和原来一样?我明明长高了很多好吧!你给我看清楚看清楚!”岳人对身高相当在意,当下暴跳起来要攸瓷给他好好看清楚,被凤拦住。

    “向日学长,攸瓷还生病呢,你别欺负他!”

    “可恶,我哪里欺负他了,明明是他耍我。”

    慈郎打了个哈欠,上前摸摸攸瓷的头:“除了脸越来越像女的,你是没变多少,对吧,攸瓷?”说著在攸瓷脸颊上蹭了蹭:“今晚我陪你好不好?没有你当抱枕我好难过呢!”

    “白痴,你会照顾人吗?”冥户一脸鄙视,抬手捏捏攸瓷的脸,皱眉:“太瘦了!”

    “吵死了!”迹部眯眼看向吵闹的家夥们,不耐烦的想轰人,眼角扫到攸瓷微勾起的嘴角……醒来这两天,一直没有果汁和蛋糕的小孩总是扁著嘴,今天总算是稍微笑了,迹部偏偏头,沈默的在一旁坐下,郁闷的发现除了零食,自己对小鬼的影响还比不过岳人、慈郎这些家夥。

    扫了扫众人,疑惑的挑挑眉:“凤,日吉呢?”

    日吉若虽然沈默寡言,在攸瓷沈睡这三年,却是少数探望得最勤的人,连迹部都好奇他什麽时候和攸瓷感情那麽好的。没想到攸瓷醒来,反而见不到他人了。

    “啊,日吉?”凤愣了愣,面露困惑:“不知道,到门口时还在一起的。”

    岳人一脸鄙视:“不会是怕挨部长骂所以逃跑了吧!”

    “你当我和你一样吗?”

    日吉若冷著脸走进来,将手中的东西丢给迹部:“用这个喝牛奶应该不会被呛到。”

    迹部看清手上的东西,呆了片刻,神色怪异:“……奶瓶……?”

    “耶~~?”这一下把所有人注意力都吸引过去,明白日吉若的意思,岳人捏著攸瓷耳朵大笑起来:“哈哈哈,日吉你不要太过份,攸瓷又不是小婴儿,这样很丢脸的哎!”

    日吉神色坦然:“我觉得这样对他比较安全。”看向呆呆的攸瓷,想了想,补充:“而且这样很可爱。”

    “……!”众人闻言一怔,转向攸瓷。小孩子因为大家怪异的注视,在忍足怀里缩了缩,偏著头,漂亮的眼睛充满疑惑的看向大家……默,好象,真的会很可爱的样子!

    攸瓷还没想通大家为什麽那麽奇怪的看向,就见迹部手脚极快的将牛奶倒进他手中的瓶子里递给攸瓷:“喝了它!”

    攸瓷乖乖接过,想拧开瓶盖,被迹部拦住,将瓶子凑近他嘴边:“不用,这样就可以。”

    攸瓷看看他,疑惑的在椭圆的瓶口上咬了一口,就喝到了温热的牛奶。软软的瓶口咬起来比汤勺舒服多了,攸瓷当下咬著瓶子开心的喝起来。

    没喝上几口,突然被迹部抢抱到他怀里,很奇怪的蹭攸瓷的脸,一边蹭一边抱怨:“你到底几岁啊攸瓷,怎麽做什麽都那麽像幼儿。”

    “应该说像婴儿吧!”慈郎也扑过来抱住攸瓷:“啊啊,好可爱哦!”

    “啊嗯,慈郎。”

    迹部冷冷一哼,慈郎立即惊吓的跳开,满脸不甘又羡慕的看著迹部怀里小婴儿一样咬著奶瓶的攸瓷。攸瓷眨眨眼,疑惑的看到大家都盯著他的瓶子看。又吮了一口牛奶,抬头问迹部:“迹部要喝吗?”

    迹部摇头,在攸瓷颊上用力亲了一下:“乖,你自己喝吧!”

    “哦。”攸瓷也不客气,他很喜欢这个瓶子,比吸管喝起来方便,瓶口软软的咬起来很好玩。嗯,以後买饮料都买这种瓶子的,攸瓷很喜欢,还要买给手冢爸爸和不二爸爸。

    >///<所以说作者我恋童啊……三年时间过去,攸瓷非但没长大,反而更小了……嗯,抱起来更加可爱了不是吗__

    奇怪的运动ii 楔 苏醒

    “100……99……98……97…………6……5……4……3……2……1────!!”

    “系统检测完毕!”

    “数据修复完毕!”

    “神经系统接驳完毕!”

    “重新启动────!!”

    “启动失败……重新启动──!!”

    睁开眼,是刺目的白。身体传来一阵阵疲乏,好象不是自己的,动都动不了。除了模糊的白影,看不清四周的东西,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有人进来,跟著是瓷器落地的脆响,有人尖叫:“攸瓷──!!”

    好困。

    眨了眨眼,又睡过去。

    再睁开眼,身体还是动不了,手上传来紧窒的温度,不知道被谁紧紧握著,透过肌肤感受到对方手心的汗湿。轻轻动了动手指,床边传来一阵震动,看到不二爸爸满脸惊喜的凑近:“攸瓷,醒了吗?”

    “啊……”张了张嘴,发现喉咙干哑,说不出话。

    不二爸爸脸怪怪的,一边笑,一边眼睛含泪,要哭不哭的样子,捧著攸瓷的脸,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