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夜魇初降:以身交易 4
臻芙吃力的几乎爬至一旁的琉璃身边,解开她身上捆缚的绳子。
“琉璃,琉璃,醒醒!”
在臻芙不断的拍打下,琉璃终於转醒。
入目的,却是暴露於外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血痕的臻芙。一旁,只披著一件外衫呆滞的跪坐於地上,脸上红肿的水望月。
“小姐!夫人!发生了何事!什麽人,竟然如此大胆!”想起昏迷前的,似乎她看到了两位少爷的身影。
臻芙却只是反手将琉璃抱住,嘤嘤哭泣。
“小姐?”琉璃次看到哭得如此伤心的臻芙。在她的记忆中,小姐一直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就算一直期盼著娘亲的疼爱,哪怕每一次月圆之时的思念,都强忍著寂寞和泪水,微笑的说没有关系。
不知何时,水望月渐渐恢复了理智,拉紧了身上的薄薄衣衫。三人互相搀扶著,一起回到了房内。
“琉璃,你先下去休息。”
一如房门,水望月就将琉璃打发走。臻芙记得她娘亲身上除了自己的外衣别无其他,立刻拿出两件衣衫,一件自己披上,一件是水望月穿上。
“娘,他们……为何如此对我们?”
沈默了许久,许是终於做好了准备,臻芙带著些犹豫的启齿。
水望月屏风後著衣的身子略微的一滞,片刻後才从後面走出。看向臻芙那张泪痕未干的容颜,想起之前那两兄弟的条件。
“芙儿,这一切都是娘的错。是因为娘嫁给了他们的爹,他们才会恨我怨我。可是,这些都和你无关。”拉起臻芙的手,水望月依旧放心不下的还是她,“听娘的话,和琉璃离开,好不好?趁著此刻他们什麽都没有对你做,立刻离开!”
无论要她付出什麽代价,只是能够让臻芙平平安安的离开,让她可以快乐的生活,她什麽都不在乎。
“不!女儿不能走!”臻芙摇头,将手从水望月手中抽出,“他们是如此的恨著我们。若是我真的离开,指不定他们如何对待娘!所以,女儿不会走,也不能走!”
此刻的臻芙,脸上带著坚定以及一些诡异的神采。
“芙儿!”水望月大惊,死也不会赞同她留下。
“娘,听我说!”臻芙拉住水望月激动的身子,将她的手紧紧握住,“他们要让女儿成为他们的奴隶,好!我答应了!但是,不要以为他们可以为所欲为!”
此刻的臻芙,没有了初时的温婉和娇柔。清秀的容颜之上,透著淡淡的可将人迷惑的神采。
这让水望月都有瞬间的失神,回神时却有些悲哀。似乎六年未见,她将臻芙送回水家六年,那个曾经纯真的女孩早已经消失。
“娘,您不用担心。虽然女儿不清楚到底他们存著怎麽样子的恨,也不知道他们会如何对待我。不过,他们却不知道,女儿不若他们想的那样子柔弱。”
臻芙从未告诉过自己的娘亲,在水家之时她虽然不是嫡孙,却早已是水家的半个当家。外公年事已高,水家又无成材的长子嫡孙。自打臻芙入了水家,水老爷子就将她当作了孙女一般。
臻芙永远记得,在爷爷将水家开始交给她打理时曾说过。她虽然只是女子,却拥有不输於男子的能力。何况,她女子的柔弱和纤细的模样是更好的掩护。
“芙儿……”水望月如何能够放心,她只有这个一个女儿,“今日那两人的所作所为足可以证明,他们早已将我们恨之入骨!以後,不知他们会如何对你做禽兽不如之事!怪只怪我没有看清!早知如此,在东方群离去之日我就该送你离开!”
可是,如今水望月後悔也来不及。
“您不用再劝了,女儿是绝对不会抛下您独自离去!若是任由著他们折磨您,倒不如女儿留下!”
“可是……”
水望月怎可能任由臻芙送羊入虎口,可此刻见臻芙如此的坚持,奈何她说破了嘴皮子,她也不为所动。心焦和担忧让她神色越来越难看,手心渗出了冰冷的汗珠子。
“娘,请相信我!不要怕,不要担心!一切都会没事的!”
这一次,反倒是臻芙安慰水望月。拉过娘亲的手,臻芙轻轻的拍抚。如今,她总是明白为何水望月一直急迫的催促她离去。原来,都是因为她疼爱著自己所致!
所以,她不能够让疼爱自己的娘亲受到一点儿伤害!
眼见著臻芙的自信,水望月敏感的发现,这个女儿似乎和自己想的不同。
在臻芙的安抚下,她真的有些宽心。只是,依旧无法放心罢了。
此刻的臻芙,经历了之前的暴风雨,脸上的泪痕早已抹去。
不过,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忘记东方未晞和东方乡晨带给她和娘亲的侮辱和伤害!
东方未晞!东方乡晨!
你们想要我做你们的x奴,或许是你们这一生最该後悔的!
紧咬的牙关咯咯作响,食指指尖泛著冰冷的惨白,显示著它的主人带著何种怒气和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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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夜魇初降:以身交易 5
未晞和乡晨两人撤退了大汉,沈默的走向自己的园子。未晞本准备独自一人会自己房内,未料乡晨却随後步入。
“大哥,你为何最终放过了他们?”
此刻的乡晨紧握的双拳没有放松,紧绷的下颚显示著他的怒气还未消除。
今夜,被该是最好的复仇之夜!眼见著仇人和仇人之女的哭泣和哀求就在脚下,最终却功亏一篑!
“愚蠢!你以为图得一时的快感,就能报仇了?”谁知,未晞却斥责此刻的乡晨。
这麽多年来,乡晨一直和未晞可谓是相依为命,这是他次听到哥哥斥责他,脸上的惊诧和不可置信无法掩饰过去。
“看看你此刻的模样!只记得恨,只记得复仇,可曾冷静的想想。”未晞不耻此刻弟弟的冲动模样,不得不骂醒他。
因为未晞的责备,倒是真的让乡晨渐渐冷静,想起了刚才的一切。
他们的同样恨著水望月,若是刚才羞辱了她,她最多一死了之。渐渐的,思绪渐渐明朗。
“该不会,大哥是准备让那贱人一直痛苦?”依著大哥的聪慧,他很清楚,大哥不可能那麽容易就放过了她们。
“你没看到那贱人哀求著我们,不要伤害她女儿麽?你说,若是她成为了我们的玩物,成了我们的x奴。那贱人会如何?”
未晞勾起薄唇,森冷的寒光从他眼中崩裂而出。
“我想,她一定会更加痛苦!羞辱她,大不了一死了之。羞辱她女儿,看著自己的亲生女儿在我们手下哀叫,在我们身下哀求。哈哈哈……她一定会痛不欲生!”
排山倒海而来的可预见的复仇快感让两人有些失去理智,此刻他们的脑中只浮现出那张娇俏清丽的容颜满带泪痕哭泣的模样,而他们仇恨的女儿则是痛不欲生的样子!
整整一夜,水望月都未曾离开臻芙的房内,也不曾让她离开自己的身旁。
“娘,您还是回去休息一会儿吧。该来的迟早会来。”
反观此刻的臻芙,却拥有超乎常人的冷静。
还未等水望月有所回应,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随後,是琉璃急匆匆的闯入门内。
“小姐,他们……”
“今日,该是你实践你昨日所说的条件的时候。”还未等琉璃说完,未晞先一步开口并入了室内,身後则是挂著笑意的乡晨。
但见来人不止是他们二人,身後还跟著几个随从模样的人。
“你们想做什麽?”蹙眉有些疑惑不解那几个人是为何而来,倒是一旁的娘亲却拉著她的衣袖,怕她惹怒了眼前的两个男人。
“从即日起,你搬入我们的园内。至於你,”说著,看向了水望月,“若是再妄想将人送走,我们会连你和她一起毁去!“
乡晨依旧是面带微笑,吐出口的字句却骇人。
水望月本想开口,却被臻芙阻止。
“琉璃,夫人累了,你先送她回房休息。”此刻,水望月不适合在场。
“芙儿!”
水望月本想阻止,谁知却被琉璃架著离开。琉璃虽然不是很清楚整件事情,但是也可从昨晚窥见的略知一二。此刻臻芙让她带著水望月离开,必然是有她的考量。
“琉璃!你为何将我强行带离!”几乎是被琉璃强硬扶回了房间的水望月有些怒气。
“夫人,您和小姐六年未见,自然已经不了解现在的她。小姐和所有人所见到的有很多的不同,她希望我将你带离,必然是有著目的。”琉璃立刻放开了水望月,恭顺的站在一旁,低头垂眉。
水望月本还想说些什麽,却见琉璃如此,只能坐立难安的在房内来回踱步。
臻芙见琉璃将水望月带离,心下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我可以搬去你们园子,但是我希望琉璃和我一起。她是我的侍女,从小伺候在旁。”
她阻止不了这两个人,但是却还有把握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些分寸之内的人事物。
“你以为,此刻你还有资格和我们说任何条件?”乡晨倒是有些吃惊於此刻冷静自持的臻芙,她现在的模样似乎一点都没有受他们的影响。
“只是一个侍女,换来你们日後彻夜的羞辱和折磨。”
臻芙的话,倒是让乡晨不再开口。而一旁的未晞,却是用一种打量的目光审视著臻芙。
“你最好不要玩什麽花样。记住,从今日起你就是我们的玩物。若是有逃脱的异心,可不要怪我们对那贱人不客气。”
不管如何,未晞不觉得臻芙对他们有任何的威胁。
她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闺阁小姐,过不了几日,她此刻的冷静都会消失。
再过不久,她就会在他们的身下哀嚎,求著他们放过她的!
至於臻芙,此刻却不是这麽想。
谁都不知道,琉璃其实有一些武功。若是真的必要之时,对付这两个少爷还是绰绰有余。
事已至此,为了保护娘亲,她可以牺牲自己的清白之身。但是,若是威胁到她的娘亲,她绝不会放过他们!
房内的三人各自有各自的心思,而不消一柱香的时间底下的奴才们早已将臻芙的物品搬入了未晞和乡晨所住的园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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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夜魇初降:调教x奴 1
对於臻芙搬入未晞和乡晨两人的园子,琉璃很是担心,不过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侍女,很多事情不该问也不能问。
“琉璃,娘可有何异样?”臻芙只担心水望月会有什麽反常,她这麽妥协是为了娘,可是她很怕娘为了她也做出些傻事。
“夫人虽然有些担忧,可是看不出有任何异样。”琉璃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最後确定水望月没有反常。
“没有就好,今晚你就去我娘房内陪著她。”
听闻臻芙的命令,琉璃吃惊的摇头。
“不行!他们一定会对小姐不利!奴婢不能离开您!”琉璃说什麽也不能留臻芙一个人过夜,天知道那两个人会做什麽。
“你不要担心,他们不会对我不利,倒是可能娘会做出些让他们有理由对我们不利的事情。”
臻芙很清楚,未晞和乡晨想看到的就是她和她娘亲痛苦,所以不会对她如何。最多,羞辱她侮辱她罢了。而水望月不同,之前臻芙已经看到了她一心想著自己离开不顾一切的模样,所以她更值得担心。
不过,出乎所有人意料,白日g本未曾有人进入过臻芙的房间。就连她去找水望月,都未曾有人阻拦。
“芙儿。”越是如此,水望月越是害怕,拉著臻芙的手轻轻的颤抖著。
“娘,别怕。我料他们白日是不敢做什麽的,他们定然担心让府内的其他人知晓了告诉了爹,所以白日女儿还是安全的。”
只是,夜晚就不知道了。
这正是水望月最担心的,其次是如今臻芙如此亲切的称呼东方群为爹,这让水望月难受却不能将实情告知。
“娘,您怎麽了?”水望月紧皱的眉心丝毫没有得到舒展,且一副欲言又止的搅动著手中的丝帕。这些,都让臻芙感到疑惑。
她发现,自从入了东方府,无论是娘亲还是那两兄弟都很怪异,就连如今也算是她爹的东方群也似乎有什麽隐瞒。到底他们之间是有著什麽难言之隐?
“没,没事!”水望月却如同受了惊吓一般,立刻摇头。
一整个下午,臻芙不断的安抚著水望月,而水望月却显得神色恍惚。
陪著她用过了晚膳,臻芙将琉璃留下,自己则是回了园子。水望月自然是不同意,却还是被臻芙说服。
回来房内,却见未晞和乡晨早已等候著自己。
未晞和乡晨的确是不敢太过於明目张胆的白日为所欲为,毕竟他们还是惧怕著东方群。但是一入夜,那他们就可以无所顾忌了。
“芙儿,你可总算知道回来了。你可知道,我和大哥等了你多久?”臻芙一入门,乡晨带著阵阵寒意却透著笑意的声音传来。
突然出现的男声让臻芙止步,见是他们二人方才继续走入。
“深夜入我房内,不知有何贵干?”既然他们此刻伪善,那麽臻芙也随同他们一起故意不提及自己曾经答应的条件。
“你说,我们为何要那麽晚来呢?”未晞心底佩服此刻臻芙的冷静。不过,一想到打会儿如此冷静的她疯狂哀求的模样,体内不禁有些热血沸腾。
臻芙不再开口,只是睨著两人,等待他们继续说下去。
“你不要忘了自己曾答应的条件,你以为我们为何让你搬入我们园中!从今夜起,你就是我们的x奴!”最後,乡晨有些沈不住气先开了口。
未晞用眼神制止乡晨的激动,而後才看向臻芙。
“若是你想要你娘平安,那就乖乖的记住你此刻的身份。”相较於乡晨,未晞前所未有的冷静。他同乡晨不同,体内越是兴奋,表面却越是冷静。越是有嗜血的沸腾,表面越是柔和。
“我当然不会忘记。”她怎麽可能忘记!忘记他们那日带给娘亲的侮辱!
一步步的走向前,站立在未晞面前。而此时,门却被不知道何时走过去的乡晨关上。
“你们想做什麽?”此刻的臻芙还是紧张的,只是她不让自己表露出来。她绝不想让这两人如意!她很清楚,他们就是想看到她的慌张!
“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冷静。”未晞站起,走到了臻芙的背後,凑到她耳边贴著耳垂,“希望待会儿,你还是能够如此的冷静。”
湿热的气息让臻芙感到很不舒服,不过她没有让自己的身子动摇半分。此刻,她若是动摇那麽她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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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夜魇初降:调教x奴 2
正待臻芙不断的自我安抚著,却听到一阵金属清脆的声音丢在了自己的脚边。
却见,是一个皮圈,在皮圈的中间则是连带著那g锁链。
“你们想做什麽?”看著脚下之物,臻芙不懂。
“从今晚起,你是我们的x奴,也是我们宠物。宠物自然需要锁链锁住了。”乡晨露出了笑意,“这可是我和大哥特地找来了铁匠打造的属於我们宠物的链子。”
臻芙深吸一口气,不敢置信他们竟然如此的对待自己。
“休想我会带这个!”她不是狗,更不会带著这狗链!
“你有什麽资格说不!”未晞扣起臻芙的下颚,麽指和食指几乎掐入了肌肤之中,“你是希望我们去对付那贱人,是不是!”
“不准你们对我娘下手!”
一听到未晞的话,平静的面具g裂,臻芙的眼中染上了怒气和屈辱。
“好,很好!我们想看的就是你现在的表情!”终於得到了他们想看到的表情,终於将臻芙的平静打碎,未晞和乡晨满意的勾起邪佞的笑意。
臻芙闭了闭眼,这才缓缓的蹲下,拿起了脚边的链子。打开了皮圈,慢慢的扣在自己的颈项上。此刻的她是强忍著屈辱的泪水,可是有些颤抖的手以及紧绷的肌肤依旧无法掩饰她此刻的愤怒。
“可是,好像没有一只宠物是站著的吧。”乡晨戏谑的看著此刻满脸屈辱的臻芙,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你!”
臻芙何时受过此等屈辱,在水家谁对她不是恭敬顺从的。本想发作的脾气在想到自己和娘亲的处境後慢慢的消散。
“你想如何?”忍著脾气,忍著已经湿润了眼眶的泪水,臻芙告诉自己不可以妥协!
“把衣衫褪了,趴在地上。”
未晞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的臻芙,他倒要看看她会不会照做。
若是不会,他们立刻可以对付水望月。若是她做了……
只是这麽想著,唇角的弧度又再一次上扬。
那一刻,臻芙真的愤怒了。但是,触及到未晞和乡晨威胁的眼神,明白他们存心想要羞辱她。
纤细的葱段般的手指颤抖著停留在自己的腰带之上,慢慢的解开。轻薄的衣衫渐渐褪下。雪嫩的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肤暴露在两个男人的面前。从未如此被男子如此肆无忌惮的看过的臻芙,有些许的羞涩,片刻後却而代之的强烈的恨意。
不过,她没有表露出来。只是低著头,看著此刻只剩下亵裤和兜衣的身子。
颤抖的手指覆在兜衣的系带之上,却怎麽都没有力气将它拉去。
突然,一双大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的手臂撑起,而面前的未晞则是抓著兜衣的两边用力一扯。x前一凉,两颗浑圆的蜜桃蹦跳而出,惹红了两双黝黑的眼眸。
此刻的臻芙只感到羞辱之感灌入全身,泛著淡淡粉色的肌肤轻颤著。双臂早已挣脱开,交叉於x前,想遮掩去春光外泄。
“放开!”
冷硬的语调在臻芙的耳边响起,此刻的未晞和乡晨被眼前的美景吸引。
雪白的肌肤泛著莹莹光泽,未曾被人采摘的稚气蜜桃似在引诱著他人咬上一口。被迫慢慢放下遮挡著的手,臻芙索x闭上眼不去看也不去理会。
还未待她从这屈辱和羞涩中脱离,突然只感觉一双大手提起亵裤边缘,随著布料撕裂,下体一片冰冷。臻芙只能紧握双拳,贴在此刻裸露的大腿旁,双腿紧紧的夹著。
“你准备一直这麽站著?”
突感周身的热气消失,臻芙张开眼,却见两人此刻已坐於床前。而未晞的手中拿著一段链子,链接的则是自己!
“既然是宠物,就该做好本分。”看著此刻克制著怒气的臻芙,乡晨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甚至,此刻他能够感受到自己腿间已经鼓起。一阵阵炙热从下腹传来,席卷全身。
两人此刻看臻芙的眼神如同两头野兽,目露红光,仔细的打量著她的身子,似要将她的全身看透一般。
臻芙咬著红唇,一步一步挪向前。随著她的一动,锁链轻轻的发出响声,颈项因为这晃动感到了一些勒住。
“等等!趴下,爬过来!”未晞阻止了她的向前,好整以暇的提出更羞辱人的要求。
“你!”这一次,臻芙不在克制,“我不是狗!我绝不会爬过去!”
站在他们的不远处,此刻的臻芙未著寸缕,可是晶亮的眼眸中却是不灭的神采。
“你最好清楚此刻你的处境,你以为现在还有你说不的权利!”
用力的拉著锁链,让臻芙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冰冷的地,沿著她赤裸的肌肤蔓延至全身。手紧紧的握著锁链和项圈的接口,此刻的臻芙恨不得杀了她们。可是,她最终却什麽也没有做,慢慢的调整了姿势。
“哈哈哈!好!很好!”
未晞和乡晨大笑,看著此刻赤裸著身子趴在地上,慢慢的向他们爬来的臻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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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夜魇初降:调教x奴 3
眼看著此刻已经爬到了自己脚边的臻芙,未晞和乡晨却还不满足。
“可怜的小妹,你说今晚我们要不要破了你这完璧之身呢?”勾起她的脸蛋,乡晨毫不怜惜的用指甲刮著柔嫩的肌肤,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脸部的刺痛只是让臻芙更加咬紧牙关,为了娘,她不能够反抗!
两颗蜜桃因为她趴著的关系,此刻垂晃在两人的眼前,粉色的光晕最後被握入一双大掌之中。弯下身的未晞将脸几乎贴著臻芙的脸颊,一直大掌用力的搓捏柔嫩的蜜桃。
痛的刺激,几乎让臻芙咬破了红唇,可是却没有哼出一句。她不会求饶,也不能出声,否则就如了他们两人的意!
“起来,褪下我们的裤子。”乡晨却依旧不放过此刻的臻芙,抓著她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裤头之上。
忍著x前传来的揉捏之痛,臻芙听话的将乡晨的裤子褪去,而後在褪去一旁未晞的裤子。从未见过男体的臻芙,此刻却见两g玉柱挺立在面前,脸上浮起两片红云。
此刻的未晞和乡晨则是一人一边,继续搓捏蜜桃。但是忍痛不叫出声的臻芙让他们很不满意,手指流转捏住已然肿胀的蓓蕾。
“啊!”
蓓蕾被两指捏动拉扯,让臻芙抑制不住痛苦,叫出了声。
“很痛吗?是不是很痛!”
未晞一边说著,一边加重了两指的力道,粉嫩的蓓蕾早已经充血红肿。臻芙呜咽的将痛苦克制在口中,贝齿死咬著下唇。
两人见其宁愿痛的惨白了俏脸也不出声,有些无趣的放开了两颗蜜桃。早已渗出一层薄汗的臻芙身子一软,跪坐在床下。
谁知还未等她恢复一些体力,却被未晞扯著头发拉至他张开的腿间,玉柱此刻就在自己的面前。
“你以为这麽简单就放过你了?做梦!现在,用的你手好好的伺候它。”
臻芙只用仇恨的眼眸死死的盯著未晞,手下却不曾有任何动作。
“你竟敢如此看著我!”
未晞被臻芙看著,竟有些心绪不宁,恼羞的扣住她纤细的颈项。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有些透不过气的臻芙却不服输,依旧等著未晞。
“你们除了……威胁女人……就,就没有其他……本事了!”
臻芙的话刺激了未晞,让他松开了手。虚弱的臻芙立刻软在了地上,不断的轻咳。差一点,她就真的快要断气了。
“我们到要让你知道知道,让你看看,我们到底还有没有别的本事。”未晞怒极反笑,拉住臻芙的手腕,将她的小手放置在自己的玉柱之上。
“芙儿,你真够大胆,竟敢惹怒大哥。”不知何时,乡晨已经走到臻芙背後蹲下,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扣住了x前的一对蜜桃在手中把玩。
臻芙知道,此刻她被他们两人扣住,她处於弱势。刚才的未晞已经证明了,他们的确可以如蝼蚁一般将她捏死。所以,再和他们起冲突实在是不明智。
感受到手中的滚烫,看著自己双手中间的挺立玉柱。臻芙告诉自己不要羞涩,将自己的自尊抛却,在未晞的大手牵引下慢慢的上下套弄。
“吼……”从喉间发出一声声低沈入兽吼的嘶哑声音,他的表情却是无比的享受。
咬著唇,臻芙加快了手中的套弄。
她清楚的看到,这个男人因为自己的双手产生的变化。原来她的双手竟然可以影响他。在看身後的男子,目光已经完全的被眼前的一切吸引。
手上的力道加重,将她的蜜桃掐的生疼,可她却勾起了一个微微的弧度。
原来,她太小看自己了。与其与他们硬碰硬,倒不如利用自己的身子。
“大哥,该我了!”乡晨早已被眼前血脉喷张的一幕热的欲火焚身。
将未晞手中的链子夺过,用力的拉扯著臻芙到自己的腿间,让她的小手为他套弄。
“没想到那贱人竟然生了你这麽个天生的x奴!”
在双手的摩擦下,乡晨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臻芙只能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之上,用自己的双手取悦眼前两个只为了看到她的屈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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