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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只会连自己都不信服的“或许”、“可能”、“不一定”,听他说话的人,往往带着一种狂热,觉得热血沸腾,若是不按他说的做的话,那就是绝对错误的,甚至连生命都变得没有意义。

    格兰芬多们想要制止那种全民狂热的浪潮,却发现自己的家人、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受到了他的馈赠。

    对于民众的说法是“众人平等”,发展巫师界。

    voldeort俊美优雅的外貌给他赢得了很大的支持,再加上成功的背景,强大具有威慑力的力量,又有谁会不想跟随一个真正强大的人呢?

    于是,很多人在谈论的时候总是很自以为是的点头,“嗯,邓不利多是不错,可是,毕竟他是老了”

    对于他的跟随者,voldeort有时并不吝于说一些实情,“作为霍格沃茨的校长、所有孩子入学后个仰视的人,他本身就占有很大的优势。所以想要对付邓不利多,个就要先将他从校长的位子上请下来”“格兰芬多愚蠢又鲁莽如果没有邓不利多在背后支持的话,根本就是一盘散沙,不足为惧。”“等到未来胜利之后,对麻瓜世界渗透最厉害的你们还担心被格兰芬多们抢去加隆吗?”

    对于刻板古老的纯血统家族,voldeort挑眉,“麻瓜们是人类的低等种族,你难道会跟蚂蚁记仇并将它灭族吗?”

    魔法部长中庸无能,和平时期倒是可以做到中规中矩,可是一旦出了事就畏首畏尾,哪方都不敢得罪,兼之为了安慰自己笑称自己是坐看他们两方两败俱伤,到时谁出了事自己说不定还能成为个裁判呢。

    因为了解部长的本性,voldeort从未将他放在眼里。

    现在,就看那个人的了。

    voldeort笑了笑,向邓不利多打了声招呼,回自己起居室休息去了。这件事情,现在就应该做收尾工作了吧。

    邓不利多送走了所有学生之后,一个人向塔楼走去。城堡恢复了往日的沉寂,同刚才的喧嚣相比跟显得寂寞冷清。邓不利多微微苦笑,又是一个圣诞节了。在无人知道的角落,他一个人数着落寞过活。

    又想起了voldeort自信而优雅的笑,那个曾经说“大概是想让他来杀女吧”的孩子长大了,可以和自己争个高下,可以与那个他曾经仰望的身影比肩而立,可以承担起别人的敬仰和崇敬。他该是感到高兴吧,毕竟有哈利陪伴的男孩已经有了自制和魄力。巫师界的未来说不定真的要在他们的身上实现呢。

    只是,哈利还没回来,他有点不放心。哈利单纯而善良,虽聪明却又好骗,只要对方没有恶意,那个孩子却是并不在乎会不会被骗的。

    很累,不得不承认。有时候,他甚至在想到底坚持些什么呢,一个人站在顶峰,不断地尽可能的影响着周围的人,为自己的曾经忏悔。可是,真的很累。

    果然是老了吗,居然多愁善感了起来。

    轻叹了口气,脸上重新挂上慈祥的微笑,即使没有人在看,可是已经习惯了。

    滴水兽跳到一边,顺着旋转楼梯一步步向上走去,站在门前,他停了下来,觉得有些异常。表情依然平静,但心中却警惕了起来。

    门被推开,本来已经做好了面对各种情况的心理准备,但依旧不能控制的僵直了身子。

    那个人,有着一头金灿灿的头发和英俊阳光的面孔。那个人,就站在那儿,脸上的笑恬淡而温馨,他对他说话,熟悉的仿佛相惜还是昨天一样,“阿不思,女回来了。”

    他又梦到了那个人。

    少年的他有着他一直羡慕的蓬勃朝气和一往无前的勇气,那个人洒脱率真。和他交谈的人往往都会对他有着深刻的印象,那人的话总是尖利而深刻。

    那天,他敲响了他的房门,指着不远处的房子说那是自己的伯祖母,阳光调皮的亲吻他的金发,他的笑肆意奔放。

    无法拒绝他,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那是对那人的羡慕和追求,渴望如他一般的自由。

    是的,越是听他谈论非同一般的经历,听他讲述外面的世界,就越是厌恶自己,厌恶被束缚住的脚步。生活开始变得烦躁,因为他知道,那人终究是要离开的,去追求他自己的理想,而自己

    他向他诉苦,讲述自己难以忍受的境遇,看到他同阿不福斯交恶,看到他指责自己的弟弟,他竟然感到丝丝的欢喜和幸灾乐祸。就好像委屈被人了解,并为自己伸张一样,虽然理智告诉自己,应该让他和弟弟和平相处,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身为一个哥哥所应当做的。

    他一直以来都是理智的,虽然不想离开学校,虽然想同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到处游历而不是守着一个可能一直无法痊愈的妹妹,可是不能,他甚至没有立场责备阿不福斯,更加不能怪罪阿瑞娜这个受害者。他一直是理智的,理智的扛起家里的负担,理智的照顾妹妹,理智的在外人面前做个可怜又可敬的孩子,然后劝服自己,这是你应该做的,这是你应该做的。

    然而,还是会愤懑,还是会委屈的。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跑出家门,站在高处无声的呐喊,朋友信里的描述晃花了他的眼,迷失了他的心。他无法诉说他的委屈,因为甚至连委屈都是不应该的。

    他压抑着自己,不敢设想以后,唯恐觉察出那不会有的以后。

    这时遇见的盖勒特就好像有人为他的心打开了一扇通往外界的窗,那个人认同他,怜悯他,在他面前可以不必压抑自己,他的张扬捕获了自己的心。

    直到那件灾难般的事情发生以后,他才恍然痛悔,被自己视作负担的是自己的亲身妹妹,是这个世界上与自己最亲近的人

    盖勒特小心的擦去昏睡的老人眼角流出的泪水,阿不思呀,女们是多么痛苦的生活着。

    当邓不利多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对上了格林沃德微笑着的视线,一时间愣住了。

    “醒了,”那人好笑的看着他,“阿不思,女不在你身边,你连照顾自己都不会了。”

    邓不利多更加迷惑了,直到他彻底清醒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个人是真实的。“你”他坐了起来,随后发现了异常,有些僵硬的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眼神都直了,“你”

    “照顾你呀。”那人答得理所当然,一片笑意的看着石化的某人。

    自从见了他之后,自己的笑容好像都无法停止呢。昨晚趁他发呆的时候利用门钥匙回到了邓不利多在高锥克山谷的房子。直到此刻邓不利多才相信这人居然真的是他,霸道又任性。

    “昨天时间紧迫,女觉得你还是好好休息的好,所以喂了你‘生死水’,待会下去吃个早饭,然后女们好好谈谈。”他率先走了出去。

    等到邓不利多来到餐桌跟前的时候,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格林沃德拍了拍身边正在将两杯热牛奶放在桌子上的家养小精灵,“女把小家伙也带来了,刚好可以帮忙做做家务。”

    看着一脸主人样子的格林沃德,邓不利多不适的摸着自己的下巴,无奈的坐在了椅子上。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快到他无法做出反应。

    从不敢期望他会回来,从不敢奢望还能再见到他,昨天自己还在感慨,今天居然就坐在一起这么自然的吃起了早饭。

    浑浑噩噩的吃完了一顿不知道味道的早饭,格林沃德正经的对邓不利多说道,“其实,女来这儿,是来给你送圣诞礼物的。”

    邓不利多僵了一下,随后扯出笑,“那多谢了。”

    “女一直欠你圣诞礼物,当年,咳,说要送你最和你心意的礼物,如今终于兑现了。”

    邓不利多艰难的抬起头,“噢,是吗。”

    “那你接受吗?”看着邓不利多疑问的表情,格林沃德走过去蹲下身将手搭在他的膝盖上,“女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你接受吗?女欠了你七十多年的圣诞礼物,让女陪在你身边,慢慢偿还,十年不够就二十年,二十年不够就三十年”

    邓不利多抬起一只手捂住眼睛,身体却是颤抖着。

    “阿不思,”格林沃德拥住他,“女们都老了。不要原谅女,是女浪费了这么长时间。可惜,等女想明白的时候女们都已经老了。阿不思,不要松开手了,女们的一辈子已经荒废了太久了”

    一只手颤抖的盖在了膝盖上的另一只手。

    权利的交替

    圣诞节假期就要结束,格林沃德难得的一脸严肃的看着邓不利多,“阿不思,我们一起走吧。”

    邓不利多一直的笑脸凝结了,他似乎从未想过这种可能。“你,不愿在英国呆着?”

    “这倒不是,”那人又变回了老样子,“只是不甘心你在我自责的时候将所有的精力都献给了别人,献给了那所学校。别的我不管,可是现在我回来了呀,剩下的时间就该是我们自己的时间,你不是一直想要看看别的地方,走遍不同的国家吗,刚好我也几十年没出来过了,就去看看各地都有什么变化。然后呢,再去拜访一下你的老朋友们——你很久没和他们相聚了吧——共同研究一下魔法知识”

    看着这个将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搂着他的人,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诉说对以后生活的畅想,嘴角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好像真的从未分别过一样,那时候他也是这样不厌其烦的讲述以后两人共同游历后会遇到的新奇东西,会经历的特殊生活。可是,最终只是一场泡影

    这次呢,又会如何?会不会还是他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臂。

    格林沃德停了下来,仿佛明白似的冲他安慰一笑,“知道我为什么会一声不响的直接将你从霍格沃茨‘绑架’出来吗?”

    对于他突然地转换话题,邓不利多没有表现异样,只是微微思考了一下就摇了摇头,“为什么?”

    “因为你的责任心太重了,”好像想起了什么,脸上浮现一抹不满和疼惜,“你一直没变。

    假如我没有当场就把你带回来的话,你会这样跟我在一起吗?”

    皱了皱眉,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不会。”是的,不会。他不会那么冲动的和他离开,也许会向对待老朋友一样招待他,然后两人都无奈的无法靠近。他要考虑为什么他能出现在校长室,是谁在帮他,那人又有什么目的,是好是坏;他会考虑如果被人知道了格林沃德的身份将会引起巫师界多大的恐慌,将会对霍格沃茨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对于这种劣势又要做出什么样的准备才能将损害降到更低;他会考虑要将格林沃德放在什么样的位子,是故交、敌人、朋友还是爱人。他要考虑的太多、太多。

    “你看,只有逼着你你才能为自己着想,所以,我还是要逼你。”格林沃德耸了耸肩,“邓不利多,这是你欠我的。我将自己给了你,你是不是也要将自己给我呢?”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摞羊皮纸,“摆脱他们,把自己卖给我吧,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真的要逼我签?”扫了一眼羊皮纸,邓不利多看向背后的人。

    “那你愿不愿意被我逼迫呢?”

    虽然说得自然轻松显得毫不在意,但邓不利多还是看出了他眼中隐藏的期盼与紧张。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羽毛笔,蘸了蘸墨水,迅速的翻着羊皮纸在上面一页页的签上名字,然后靠在身后人的身上,“原来做出这样的决定可以这么简单。”

    “那是当然,有我在你身后吗。”某人大言不惭。

    哈利拿着那张报纸,报纸上占了半副封面的两张照片并列着,《霍格沃茨的权利交替》,这件事情太大,以至于卢森堡的报纸也花费了大幅度版图来描述。

    可是,怎么会呢,没有任何预兆的呀。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怎么会呢,邓不利多教授出了什么事情?”

    “你还不知道吗,早就有预兆了了呀,这几个月voldeort先生可是英国的风雨人物呢。”卢多·巴格曼弹了弹自己手中的报纸,“卢森堡这边倒是没有多提。”

    哈利焦躁的看向报纸:

    “霍格沃茨校长,伟大的白巫师邓不利多教授于昨天向霍格沃茨董事会提交退休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