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t威胁而垂头不敢有异议的伙伴们,深感责任之重大,不禁挺身而出,“voldeort教授,既然药是从斯拉格霍恩教授那儿得来的,他那里自然会有解药。而且即使他也没办法,邓不利多教授也一定能解决。”
“波特先生,”voldeort危险地微眯了双眼,“你是在试图说明我的无能还是故意想要把这件事搞得人尽皆知?”随即他叹了口气,仿佛很遗憾的说道,“像你这个年纪的孩子我很了解,对于同龄人难免会存妒忌之心,但你要想一想哈利是你的好朋友,这件事宣扬出去对他的影响很大。”
他那种我很理解你,但你这样是不对的摇头使得詹姆面红耳赤,“我,我才没有。”
詹姆的败退给了这个本就不齐心的小队致命的打击,终于,他们都退了出去。
voldeort这才得意一笑,随即问哈利,“哈利,我这样欺负他们,你会不会为他们抱不平?”
哈利痴迷的看着他,“to,你刚刚的神采让我的心跳得好快。”
voldeort大笑了起来。
知道自己的药剂惹来的后果以后,自认倒霉的斯拉格霍恩教授在voldeort找他麻烦以前干脆的向邓不利多递了假条,声称病重在家休养。
voldeort当然不想立刻就给哈利解药,也乐得有借口,于是声称缺少了魔药教授的对症解药,不能把哈利放到校医院以身试药,所以就先接哈利回庄园疗养直到药效自然过去。自然少不得和邓不利多磨叽一番,讨价还价,把哈利买到手。
voldeort庄园里,充斥着粉红的泡泡。
管家乐呵呵的指挥着仆人干活,主人心情好,自己的心情自然也好。多亏了波特先生中了爱情魔药,要不然自己还发现不了主人的心意呢,看来,以后也要叫他主人了。
一大清早,voldeort睁开眼,感觉怀中的温暖,低头瞅着正在熟睡的哈利,一种难言的满足充斥全身,如果,能一直这样
“to”哈利迷糊的呓语,小脸在那人的胸前蹭了蹭,纤细的胳膊搂紧了男人的脖子,难耐的睁开眼,细碎的阳光被忽闪的睫毛搅的支离破碎。
哈利呀,如果你是清醒的依恋该多好。他俯下身子,细细的吻上少年的眼睛。“该起来了,哈利。”
自睁开眼睛起,哈利的视线就离不开成熟的男人,他看着他温柔的为他穿衣,看着他宠溺的喂他吃饭。哈利几乎不能言语,他觉得吃饭是不重要的事,若不是他在喂自己吃的话,自己宁愿就这样看着他也不能因吃饭而浪费时间。
即使是面对面的看着,还是感觉不够,看着他,听着他说话,还是不够,想要更加亲密的关系,想要无时无刻都缠在一起。
看到银质的叉子叉起食物被送进那人的口中,好妒忌,好妒忌,他是我的,即使是一把叉子也不能抢夺跟他更亲密的关系!
于是,他扑到他的身上,将唇贴到了他的唇上,伸出舌将他的唇仔细的添了一遍,冲僵硬的某人郑重的宣告:“它是我的,你是我的。”
voldeort屏息僵直着身子,他搂紧了哈利,眼中火焰滔天,看进哈利翠绿的眸子。从未敢奢想过,从来都以为连奢想都是亵渎,即使他误食了爱情药剂,依旧只把拥着他当做极限的幸福,怎会料到会有这样的待遇。心中隐隐有个想法,想想吧,他吃了没有目标的爱情药剂,却把你作为爱情的对象,不正是说明了他心中确实有你吗?看着那双杏眼中痴迷的神色,他突然清醒,不行,不管哈利真实想法如何,现在他的反应总是因为魔药的作用,不能趁人之危,否则你同那个可卑的斯莱特林女人有什么不同!
他努力平复了呼吸,小心的将哈利按到他自己的座位上,“乖乖的吃饭。”等你清醒了,再向你讨要报酬!
voldeort抱着哈利,彻底理解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如今哈利的妒忌心极重,不论是人还是动物,甚至是他握着的笔,看着的书,用着的魔杖。哈利又一次甚至撕扯着他的袍子,“to,它离你比我还近。”一时间,voldeort只感觉热气下涌。
如果这还不算什么的话,洗漱则成了最折磨人,确切的说,是最折磨他的事情。哈利连洗漱都不愿离开他,无奈的voldeort只有一边忍耐着快乐的视觉煎熬,一边矛盾的请求快快结束,他甚至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看的见,碰不了。
这种愉悦的折磨,几天下来就让他身心俱疲。
哈利,你最好不要清醒,否则voldeort恨恨的咬牙,忍着身体的不适,深觉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
爱情魔药的“后遗症”
哈利渐渐也能明白自己是误食了爱情魔药,所以他才无时无刻不在迷恋着那个男人。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他坐在男人的怀里,直勾勾的瞅着那人的侧脸。
他在工作,右手的羽毛笔在纸上划过哗哗的响声。他不时转头冲他微笑,哈利脸又红了。
不要再看他了,他一遍又一遍的劝慰着自己,可是忍不住,无论如何也忍不住。就好像他就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明似的,无法转移视线,他是如此的吸引着人!
一定是魔药的作用!是的,怪不得我控制不住自己。哈利渐渐的安心,只是在和他的视线相对,被忘进眸子的时候,依旧忍不住脸红心跳。
记起来几天自己的狂放,他不禁羞赧,可是,看向那人殷红的薄唇,想象出那温润的触感,好想再感受一下,还有那刀削一般的侧脸轮廓,好想摸上去感受一下!
在他没反应过来以前,他的小手已经抚摸上去。暖暖的感觉。
“哈利”voldeort宠溺的一笑,对上哈利痴恋的目光,不管他清醒与否,被爱人这样看着总归是非常美妙的一件事。在哈利的唇上印上一吻,拍了拍他的背,“哈利再等一会,我把这些处理好,管家告诉我家养小精灵刚刚学会了几种新菜,晚饭就端上了让你尝尝。”说完又亲了一下,转头便继续处理文件了。
显然,几天下来,对这种情况已经见惯不惯了,而且哈利的情况也慢慢的变得理智,不会因为他的注意力转给文件而不满。
哈利的脸又红了。他窝在男人的怀里,伸出手搂住他的腰,在怀里蹭出了个舒服的姿势,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voldeort处理完手头的东西后,低头看了一下怀里熟睡的少年,抬手抚摸着他乌黑的卷发,心中柔软异常。他想了想,将哈利微微晃了晃,语调低沉轻柔:“哈利,醒醒,晚饭时间要到了,尝尝家养小精灵的新手艺,嗯?不然它们可又要撞墙了。”
哈利呻吟了一声,揉了揉眼睛,长长的眼帘眨呀眨,眨的voldeort心里痒痒的,终于忍不住又亲了一口。
voldeort察觉到了哈利的情况在渐渐好转,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有些紧张,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个怎样的变化。对于爱情魔药这类玩意,他并没有接触过,他的骄傲使得他从未想过要用在别人的身上,而且更未有过人胆敢用在他的身上。所以,趁着哈利睡熟以后,他悄悄走出起居室,唤来管家,让他令医疗师马上来见他。
狼狈的医疗师没来得及换好睡衣,就被拖了过来。见到了黑暗公爵,打了个机灵顿时清醒过来。哆哆嗦嗦的听明了主人的意图,微微有些疑惑:“尊敬的主人,波特先生的现象很奇怪。按理说爱情魔药这类东西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它的药效发作时很强烈,所以,对于波特先生这个年龄的孩子而言,他不该这么快就摆脱药效的,而且一旦药效过了,便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即便是其中最厉害的迷情剂也不例外。所以,像波特先生这样似醒非醒的情况”他跪伏在那里说不下去了,手心滑滑的,虽然听说主人最近的心情很好,可没能解决主人的问题
voldeort没有说话,脑中思考着,渐渐露出笑容。看到下方医疗师愈发颤抖的身子,他大方的挥手让他退下,自己赶回了起居室,为心中的猜想兴奋了:哈利确实是喜欢他的。
他的猜想是对的。
没有被赋予明确目标的魔药本身发挥药效依靠的就是服药人心中最深的念想,效力减了大半,再加上哈利本身就不是一个真正的十二岁少年,曾经的殊死挣扎、战争经历使得他的心性坚韧,药效能发挥的作用就更小了。这次能起作用也只是因为他心底本来就对voldeort抱有好感,这次的魔药是个让他认清内心的契机。
只是傻傻的哈利还认为自己不可能真的将voldeort作为恋人来爱,所以当他渐渐清醒却逃不开男人的魅力时还一直认为是药力的作用,也因此能坦然的接受两人的亲昵。
可是voldeort却明白了。原本就因为和哈利签订了灵魂契约而有心去感受哈利的心情的人自然感觉出哈利由痴迷不顾一切向迷恋羞赧转变,再加上医疗师的话,自然推测出了一个合理而令他心情愉悦的结果,而且很不幸,那个结果和事实相差无几,所以,某人大摇大摆的回到起居室看到醒了过来眼巴巴的瞅着他回来的少年龙心大悦,长臂一挥,将少年搂进怀里,亲亲我我,一边欣赏着少年绯红却甜蜜的脸颊。
不能告诉他,要等他自己察觉,到那时,想象着会有的表情,voldeort很不厚道的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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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爱情魔药持续的时间有多长,哈利不知道。但是一周下来,就算再迟钝,他也感到了异样。
不对劲,很不对劲。
在魔药的作用下,他会像现在这样对事件有这么清醒的认识吗?他应该会担心落下的魁地奇训练吗?他会苦恼如何面对当日亲眼目睹难以理喻的自己的伙伴们吗?不应该吧。不是说,中了爱情魔药的人都会以自己所恋的人为唯一吗?所以,不对头,很不对头。
脸上被亲了一下,“哈利,在想什么呢?”
脸上的火烧感觉还没退就又加剧了。难耐的转头,看他,他的眼眸依旧是温柔而专注,额头被他蹭了蹭,“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吗?”
哗!红潮上涌!
慌乱的捂着脸,连连摇头,“没、没事。”
耳边传来那人呵呵的笑声,腰又被搂紧了一分。
等了许久,觉得那人该睡着了,才小心的起身,轻轻的将他的手臂抬起,钻了出去。回头,还好,没有吵醒他。
下了床,匆忙奔至门口,一个小小的无声咒,门被打开,他悄悄的推门走了出去。
他要静静的想一想。呆在他身边,心里总是静不下来,那人是天生的焦点。
他不笨,只是偶尔迟钝。当迟钝到了限度,本就不笨的人焕发出了无穷的智慧。联系着以前对于爱情魔药的认知,和他回想起的食用魔药之后发生的一切,不难猜到是怎么回事,更何况,他本就对喜欢上那人有了心理准备。所以
坐在冰冷的台阶上,哈利使劲拉扯着头发,叹了口气。
那人,那人应该更早就知道了吧。
又叹了口气,果然,早就知道他的狡猾了不是。
现在该怎么办呢?
如果是十二岁的话,或许发生这种事就逃之夭夭了吧。爱上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关系如此复杂的男人。
可是,如今的自己,知道邓不利多和格林沃德的故事,难道要像他两人一样孤独一生吗?知道人生短暂,世事变迁,怎能不想抓住所能抓住的。而且早就明白了对方的心意,虽然那人有些狡猾,故意设好陷阱让自己一头扎进出,可是,两人彼此相爱,他为自己所做良多,还有什么是比这更重要的呢?
至于外人的看法,自己又不是没尝过千夫所指的滋味,况且,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有福时,和人同享无外乎繁华之后过眼云烟;可患难时,能有一个人真心相伴,不离不弃,最是令人珍惜不过的了。
至于以后,现在是无法可想。只是这个人,自己知道,现在不想放手了。
所以,算了吧,何必扭扭捏捏,自己又岂是个没有担当的人。
坐了半宿,起身拍了拍屁股,抖了抖被冻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