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哈利,我感谢你,感谢你的内疚,你会内疚,说明你并不是完全厌恶我,你依然对我抱有希望。因为你的内疚,让我可以这样拥抱着你,因为你的内疚,让我有了进一步的希望,所以,即使你完全不必内疚,我依然感激你。你能内疚,真好
所以啊哈利,你看,拥抱我这样一个魔鬼是多么的不明智啊,你温柔而又善良的给我希望和温暖,我想的只是如何从你这里获取更多,这就是voldeort的阴谋。你明知他是多么的狡诈阴险,却还是轻易地接受了他,哈利,这样的你,让我该如何是好?你已经没有离开的机会了,即使你后悔了、厌恶了、憎恨了,我都不会放手了,我们的生命已经绑在了一起,永远不可能分开了
哈利的魁地奇
在英国,魁地奇几乎可以说是一种全民运动了。毫无疑问的,哈利是喜欢魁地奇的,那种高速飞行的激烈与刺激即使人到中年,哈利依然追崇着它。
温布恩黄蜂队队员的衣服是黄黑相间的横条花纹队袍,前胸有一只黄蜂。哈利的衣服是特制的。由于哈利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队员,所以几乎所有的队友和工作人员的亲昵的称他为“小家伙”。十一岁的年级足够三十多岁的队友当他为孩子了。
哈利在工作间换好袍子,与他较好的击球手卢多·巴格曼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个和你一起来的就是voldeort先生吧,你怎么和他在一起?”卢多虽然未参与政治,但有些基本的东西他还是知道的。
“哦,他呀。你也知道我进了斯莱特林嘛。”哈利含糊的回答。
“我见过他,”卢多突然说,“我见过他。还记得你和我们一起打的场球赛吗,就在那之后。”
哈利愣了一下,不知该说些什么。
“喂,卢多,小家伙,快点出来!新教练来了!”门口队友开始喊他们。
他们被要求不用带着飞天扫帚。
“也许我们又要换新版扫帚了,不知道这次性能如何!”卢多激动的猜测。
他们现在使用的扫帚是光轮1001,刚使用一年,是目前比赛用扫帚中性能最好的。
“他在看台上。”卢多突然提醒他。
哈利转向看台,voldeort正和一个黑色头发的三十多岁显得很精悍的一个男人交谈。看得出,那个男人对voldeort显得很恭敬。
看到队员们出场了,那个男人走了下来,利索的蹦下最后的座椅,使了个飘浮咒,落到了地上。
球队的负责人介绍了这位新教练曼哈德·卡卡洛夫。
哈利的个反应就是伊戈尔·卡卡洛夫,现在是德姆斯特朗的副校长。他们之间或许有关系。哈利猜想,怪不得他对voldeort恭恭敬敬。
“大家好,我会在格里教练不在的期间负责你们的训练。”卡卡洛夫的声音很粗犷,“这次我给大家带来了一个小小的见面礼。”他轻轻的挥动魔杖,七把扫帚停在了队员的身边(哈利看了一下,是光轮1500,市面上还没出现),不甚在意队员们的窃窃私语,他不无得意的继续说道,“我碰巧有一些朋友可以帮我们弄到这种最新的产品。你们如果想要在市场上看见它的话,恐怕还得多等个两年。”
可以提前两年使用新款的扫帚,队员们对这个新来的教练顿时充满了好感。
“当然,你们可以提前试一下它的性能。”教练的话音刚落,就有队员迫不及待的飞上了空中。
哈利隐约感觉到什么,他想了一下就释然了。
队员们在场地的上空俯冲、反转、掉头、加速、静止,尝试着他们可能用到的各种动作。
“嘿,伙计们,这是我目前用过的最好的扫帚,无论是灵活性、平衡性还是加速度。我敢说有了新扫帚,那些箭头们只能追在我们屁股后面了(阿波比飞箭队与温布恩黄蜂队的竞争一直都很激烈)。”队长兼追求手萨林·默里调侃的说道(他父亲尤尼斯·默里是“最棒的”蒙特罗斯喜鹊队的找球手,他曾经呼吁“增加飞贼的飞行速度,因为现在的飞贼太容易被抓到了”。在老默里生前,萨林最大的兴趣就是和他父亲做对;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老默里死后,萨林就以他父亲为楷模)。
“是的,我发誓决不让敌人从我手中夺走鬼飞球。”追求手蓝林·肯特和曼考拉·伯根(很多人戏称他为迈考拉)一手扶胸,神色诚恳的说。
“我发誓坚决的将敌人从扫帚上打下去。”卢多和另一名击球手斯肯德琳·沃夫狠狠地挥动球棒。
“我发誓我所守护的圆环绝不会进去一个球。”队里唯一的女性安多莉娜·尼恩一脸的认真。
哈利知道他们这种特殊的激励方式又发作了,无奈他偷偷翻了个白眼,“我发誓绝不让敌人的任何部位碰触到必定属于我们的金色飞贼。”
“太好了,看来你们已经很适应了。”卡卡洛夫教练飞到他们身边。“那么,打一场激动人心的球赛给我看看吧。”随着他的话音,一只球队走进了场地。
“是法尔茅斯猎鹰队。”萨林有些担忧。他们虽然有提前得到通知,但并不知道会是法尔茅斯猎鹰队,那是公认的最为暴力的球队,从他们球队的口号“让我们争取胜利,但如果我们不能获胜,就让我们打碎几颗脑袋” 就可见一斑。
穿着暗灰色和白色相间袍子的猎鹰们挺着胸前的鹰头傲慢的停在了黄蜂们的对面。
“我想你们都知道了,这只是一场私下里的切磋,不会有观众为你们欢呼,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都能重视它,明白吗?”
“明白,教练!”黄蜂们摩拳擦掌。
“那么,站在你们各自的场地!”裁判停在了场地的中央。
一声令下,鬼飞球、游走球和金色飞贼被放了出来。哈利迅速的升到了可以俯瞰全场的最高处,他知道金色飞贼就隐藏在某处。
他在空中全心的寻找着金色飞贼,完全不知道看台上的某院长正在全心的注视着他。
voldeort本来是很愤怒的。伊戈尔·卡卡洛夫自作主张,以为要替他除掉哈利·波特这个作为他掌握波特集团的绊脚石,所以派了他的堂弟来到哈利的球队,自以为可以获得黑暗公爵的青睐。愚蠢的家伙!voldeort都已经想好了惩罚他的咒语,居然胆敢要动哈利·波特,他会让他知道自以为是的后果!被他一眼瞪下去就知道堂哥会错了意而改变了策略的曼哈德·卡卡洛夫显然是个聪明人,也许更是个值得培养的人才。看到哈利对于得到新扫帚而产生的喜悦,他就决定宽容的原谅曼哈德·卡卡洛夫了。
他从未见过哈利这样专注火热的神情,他本来一直以为哈利的感情都是淡淡的呢。看来自己有必要将哈利放到自己可以看到的地方,对于已经接受了他的哈利来说,想要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并不是太难,还好魁地奇是个死物,否则,voldeort眼中红光闪现,就让他(她)变成死物好了。
哈利发现了金色飞贼,对方比他更先一步追了上去,因为黄蜂的分数已经领先了,只有得到金色飞贼,猎鹰才有取胜的希望。哈利预计了一下金色飞贼被对方追赶的路线,直接向金色飞贼冲了过去。他并非想要抓住它,只要对方抓不住就行了。被哈利挡了一下,金色飞贼又消失了。那人恨恨的瞪了哈利一眼,泄愤的朝哈利冲了过来,哈利翻身擦了过去。
分数正在被追赶。哈利知道黄蜂的劣势就是持久性差,他要赶在对方没赶上前抓住金色飞贼。
“小家伙!”卢多一棒打歪了对方的追求手,鬼飞球脱手而出,曼考拉顺利地接过。
哈利知道是时候了。他向对方的一名追求手后背冲过去,对方的击球手认为他发现了金色飞贼,立刻将原本要打向曼考拉的游走球打向哈利,对方的找球手也向哈利的前方阻断飞来。游走球在哈利背后追赶,几乎贴着他的扫帚尾部。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哈利擦着对方追求手的后背俯冲了下去。感觉到背后的风声,那名追求手才回头发现迎面而来的游走球,大骂一声转弯想避过去,然而游走球还是击中了他的扫帚,被迫旋转着掉了下去。一直等在场地下的医生们连忙给予治疗。哈利的突然俯冲让另外一名找球手顿时失去了方向,待哈利重新飞到上空时,高举的右手中那不断挣扎的金色飞贼使得黄蜂们大声欢呼了起来。
哈利遇袭
棕色头发的少年斜靠在墙壁的拐角处,背光的阴影使得他的脸模糊不清。他的面前站着一个男孩,斯莱特林独有的绿色长袍在暗处将他的身形映衬的更加瘦小。
“所以,你看不过去了。”少年清朗的声音被刻意压的低沉。
“当然,看不过去的可不止我一个。大家想给他一个教训,可是不知道voldeort院长”男孩的声音透露出一股骄纵的气息。
“想来lord只是觉得他是老波特先生的孙子而对他略加照顾罢了。”
听到对方称呼那人为lord,男孩不禁流露出一阵羡慕,“那如果院长知道哈利·波特不过是个没用的家伙,根本不值得他另眼相看的话”
“lord岂会对一个废物偏颇下去。”少年的话一直都很保留。
男孩完全没有注意到。他高兴的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这次看他还能得意下去。”
在男孩走远以后,少年的脸上才露出一个嘲讽的近乎残忍的笑。
哈利这两天松了一口气。任谁在接连一周内不停的遇到故障——出门踩陷阱,猫头鹰送来臭蛋,上课书背偷走,莫名其妙的长长鼻子(虽然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伤害,但老是被迫接受一群小孩子的戏弄,自己的老脸都快绷不住了)——而今终于平静了下来(先不论这个平静是因为他们终于腻了还是预示着更大的一次爆发 ),都会不由自主的松一口气的。
“哈利,你要小心。”西弗勒斯一直义气的站在他身边,所以各种待遇他也一样不少的享用了。对着这样难得的平静,斯莱特林独有的嗅觉提醒着他,“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这一天,上完神奇生物保护课之后,他就没见过西弗勒斯。吃晚饭时,他询问旁边的斯莱特林。
男孩们神秘的相视一眼,然后其中一个嘲弄的看着他,“想必斯内普也忍不住和你划出界限了吧。”男孩们又相视大笑。
哈利皱着眉,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也许,他不该老是宽宏的放过这些被自己当成孩子的斯莱特林们。
晚上,回到斯莱特林地下室,从寝室门上摘下一张黏在上面的羊皮纸:“波特,你的伙伴在禁林等你。来证明你的怯懦吧!”
看着周围毫不在意看好戏的少年们,哈利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时,那个总是笑着很宽宏的哈利消失了,他冷冷的眸子扫过那些少年,“你们惹我生气了。”
被他冷漠的声音吓到,少年们甚至不敢和他那冰冷的眼睛对视。
哈利攥紧羊皮纸,右手紧抓魔杖,大踏步走了出去。
许久后,沉寂的休息室内才响起了难以抑制的喧闹。
“哥哥”棕色头发的少年转头询问自己的哥哥,黑色的眼睛透露出一丝惊惧,“波特刚才显示的魔力”
“别担心,拉巴斯坦。禁林里可还有一份大礼等着他呢。”与拉巴斯坦很相似却更为年长的少年瞥了弟弟一眼,“怎么,你还担心他们会供出你来吗?”
“他们当然不敢。再说,我可没说什么。”想到这儿,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放松了下来。
“你们是欺骗不了lord的。”皮肤偏黑的美丽女孩高傲的说道。
“贝拉,如果没有lord的默许,你以为我敢擅自做主吗?”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好笑的搂过贝拉特里克斯,“伊戈尔·卡卡洛夫所受的惩罚还不够我引以为戒吗?”
想起卡卡洛夫的下场,贝拉忍不住流露出一丝恐惧,而后开始不满了,“lord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他想惩罚那个小子的话,我可以帮他。”
“不是这样的,贝拉”又遇到了这种情况,罗道夫斯开始头疼了。
哈利举着魔杖向禁林深处走去。圆月的光晕渐渐模糊起来,哈利不得不利用魔杖发出的微光来辨别方向。脚下的断枝发出“啪咔、啪咔”的响声,盖满腐叶的地面泥泞不堪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