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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伊缘惊讶地瞪大眼睛,里面是无法掩饰的惊喜,“主人要来救我?”

    岩拓眯了眯眼睛,鞭子又一次准确无误地甩在伊缘的欲望上,狠狠地说:“他是要来,但不是来救你的,而是来欣赏一场y荡的戏,你最好好好演,不然我会让他有命进来,没命出来。”

    对啊,他想起来了,不管是出於什麽原因,他又再次背弃了主人,背弃了作为一个玩具的责任。现在的他竟然还奢求著主人会来救他,真是不要脸。

    但是,主人会来这里都是因为那个视频,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麽主人已经看到了那些场景,听到了那些违心的话。

    不想看到主人眼中的愤怒和失望,不要这样,“我不要。我不会跟你演戏,不管怎麽样,我都不想主人误会我。”

    “真是虚伪。”岩拓冷哼了一声,又一鞭子抽在他身上,白嫩的肌肤上又再次添了一条淡淡的红痕,“你为了什麽才来这里的?难道你打算告诉他,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然後再让他救你出来,让他知道你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让他不顾一切地救你出去,然後把你当什麽一样供著?”

    伊缘猛地睁大眼睛,真的是这样吗?难道他之前的决定全部都是为了博取同情?不,不是这样的,他是的确想要帮主人的,他想帮主人度过这次的危机。但是,在不想被主人误会和帮助主人之间,他到底该选哪个?

    如果真的是为了不让主人误会而说出一切的真相,那麽就会害了主人,那麽他之前所做的事又是为了什麽?可是如果乖乖听话的话,主人也会很伤心吧?

    不,主人不会伤心,至少是不会为他伤心,他是一个玩具,就算主人喜欢他,也不会因为他而伤心,只会因为他的背叛而气愤。

    对,是这样的。虽然会看到主人的气愤,但是,相比於让主人,还是乖乖听话比较好吧。

    “我答应你。”伊缘抬头,“但是,你不能再骗我,你不能对主人不利。”

    “我不会对他不利。如果我真的要对他不利,就不需要你演这场戏了。”他要活著,活著感受这些背叛,活著娶他不爱的人,活著痛苦地过完他的余生。

    岩拓拍了拍手,就有好几个看起来非常强壮的黑人走了进来,恭敬地站在岩拓身後。

    伊缘在看到这些人时,身体就忍不住颤栗,好强壮的体格,他们的一只手臂就比他的chu好几倍。

    岩拓将他的恐惧看在眼里,弯下身子,轻轻抚了他的唇,“虽然我让你在‘床’上睡了一晚,但你这麽饥渴的身体,那些蛇应该满足不了吧。我可不舍得你受苦,所以就让这些人来陪你,你放心吧,他们一定会让你很快乐的。”

    伊缘猛地睁大眼睛,看著那几个黑人,他们眼中放出赤裸裸的欲望。

    “不!”伊缘挣扎著,“我不要,我不要。”

    “你不是答应我了吗?难道想反悔?”岩拓不悦地挑了挑眉,但很快又笑了,“不过,就算你反悔,也没用了,你的身体会做出最诚实的回答。”

    说完这些,就退到一边,命令道:“给他注s那个厂里刚生产的药吧,看看效果怎麽样。”

    一个黑人走上前去,蹲在伊缘面前,握住他的手臂,将手上的注s器刺进他皮肤。

    “不。不要。”传来的刺痛阐述著危险,他用力挣扎著,却怎麽也抵不过黑人的力气 。

    黑人将针筒里的y体注s进去,这才放开他,被他抓过的地方已经有了青紫的痕迹。

    “可以开始了。记住,稍微弄点伤没关系,但是千万不要把他弄坏了。”岩拓吩咐完这些,就坐在床上,看著他们的表演。

    药的效果来得很快,没有多久,伊缘就觉得自己全身发烫,欲望也直直地竖了起来,最可耻的是後面的菊x,从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像是有几百只蚂蚁在里面爬一样,很想有什麽东西可以进去挠一挠,不,不是挠一挠,而是要重重地撞击,一直撞到最深。

    黑人在他身边围成一团,都已经伸手在他身上乱,甚至有一个黑人直接把手指伸进了那不断留著y水的x口。

    伊缘立刻就发出一声快乐的呻吟,菊x的四周的r紧紧绞住黑人的手指,甚至还饥渴地想往里吞。

    黑人对伊缘的反应非常满意,抽出手指,直接将自己灼热的欲望刺入了他体内。

    “啊……呜……”伊缘尖叫著,这种被侵占的感觉太过於刺激,但在这刺激中又有深深的罪恶感,这一切融合在一起,伊缘的身体就紧绷著,之前紧窒的通道缩得更紧。

    黑人被这麽一挤,竟然就这麽s了出来。

    “好没用。”他旁边的一个黑人把这个黑人拖了出来,自己硬是挤进了那湿润的菊x。

    另外的几个黑人尝不到味道,就在伊缘身上乱吻乱,留下一个个青紫的痕迹。

    有一个黑人看中了伊缘那张不断呻吟的嘴,用力打开他的嘴,将欲望挺了进去。进去之後,才知道这是个怎样的天堂,温热的触感,以及主人无意识的吸吮,简直就是极品。

    伊缘的脑子晕乎乎的,菊x里有灼热的东西不断捅著,刷著他幼嫩的内壁,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与之相同的,则是如潮水般永不停歇的快乐。

    有灼热的y体s在他体内,很厌恶,但身体却忍不住很喜欢,在那人抽出之後,还不断收缩著菊x,渴望将那些y体吃进去。

    但又有一个东西捅了进来,将他身体里的东西全部挤了出去。然後在他体内进行猛烈的进攻。

    前方的花j被温热的东西包裹,时不时的轻咬带来痛楚和快感,还有重重的吮吸,使得伊缘身体蜷缩,将自己的体y释放在那人嘴里。但软下去的欲望在药物的作用下,又再次立了起来。

    嘴里满是腥臭的味道,不断在伊缘嘴里抽动的巨b将他的嘴撑得发酸,无法吞咽的唾y从嘴角流下,一次次顶入喉咙都有一种作呕的感觉。但嘴巴还是不听大脑指挥地讨好著嘴里的东西,轻轻吸吮著,希望从里面吸出些东西来。

    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c进c出的水声,只有轻轻的呜咽声,只有吮吸皮肤的声音。

    体y的味道,呜咽的声音,以及伊缘被人蹂躏的样子,都描绘出一副极为y靡的场景。

    岩拓看著这样的场景,淡淡地笑著,这麽美的戏,巍姚一定会很满意。

    ☆、第二十七章

    这场戏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当巍姚气愤地闯进来时,却看到他深爱的玩具在别人的玩弄下那麽迷醉地享受著。

    所有的庆幸都被无情地打碎,背叛燃起的火焰,比x口燃烧著,巍姚像一只野兽一样,冲过去将伊缘周围的黑人全部扯开,抓住伊缘的头发,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将他打歪过去的脸拽了回来,又是狠狠的一巴掌,“贱人,你下面的这张嘴就这麽饥渴?不管是谁都可以吗?”

    伊缘被打得有些晕乎乎的,理智也回来了一点点,呆呆地看著巍姚,“主人?”

    “主人?哼!叫得这麽好听,但你到底把我当什麽?”巍姚又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我只是按摩b吗?所以我什麽都没有了,你就找新的按摩b了?啊?”

    在巍姚闯进来时,白种男孩也跟著跑了进来,看到黑人都乖乖地让在一边,而岩拓还是坐在床上,玩味地看著这一幕。

    “不!”伊缘惊恐地睁大眼睛,但全身被绑著,g本动不了,只能不停地摇头,眼泪不断从眼眶里溢出来,“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巍姚轻轻抚著伊缘脸上被打出的红印,然後眼中一狠,又是一巴掌,“我现在看到你就嫌脏,但我不会让你这麽舒服。”说著就解开伊缘身上的红绳,抓住他的头发,拖著就往外走。

    “等一下。”岩拓比他先一步走到门口,拦住巍姚,“我可没说你可以带走他。”

    巍姚眯著眼,从里面s出危险的光,“岩拓,你好像忘了,老麦已经把他从你手中买过来了,他已经是我的所有物。可现在却又回到你这了,你的工作没有做好,我还没追究你的责任,你反而拦我,你到底想怎麽样?”

    “这的确是我的责任。”岩拓没有生气,反而微笑著,“所以我才要把他留下来,好好调教他,调教好之後当然会给你送去,如果你实在等不了,我这里还有很多不错的货,你可以带点过去,就当是赔偿。”

    “我只要这个就可以了,至於调教,交给我就可以了,不必麻烦你。”巍姚作势要走,但岩拓却让也不让。

    “你到底想怎麽样?”巍姚怒吼著。

    “别太激动。”岩拓安抚著他,“我怕你这麽带他回去,过不了几天他就会死,这样的责任我可担不起。”

    巍姚回头看了看地上的伊缘,因为刚才这麽拖过来,他的皮肤被磨破渗出一颗颗血滴,而拖过的路上满是浊白的jy和鲜红的血y。

    “我不会弄死他。”巍姚回过头,看著岩拓。

    岩拓看了他很久,最终是让了路。

    巍姚没有再看他,拖著伊缘走了出去,一路上都能听到伊缘的叫疼声。

    白种男孩看著这一切,心里有些冷,走到岩拓身边,“主人,为什麽让那个人带走伊缘呢?”

    岩拓淡淡看了他一眼,“这的确不是我原本的目的,但是一看到巍姚的眼神,我就改变主意了,虽然让奕儿留在我身边会让他很痛苦,但是,在巍姚身边可能会更痛苦吧。”

    巍姚一路拖著伊缘往外走,脆弱的皮肤摩擦著地面,很快就破皮,接触到地面的皮肤都渗著血。伊缘疼得不行,努力想要起来,但是双腿都被干到没有力气,就连爬都做不到,更何况巍姚g本连停都没有停一下。

    一直把伊缘拖到车边,巍姚打开後车厢,拽起他将他扔了进去,然後自己走到副驾驶坐了进去。

    麦乐保早就看到他的状况,忍不住问,“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不用管。”巍姚冷冷命令,“快点开车。”

    麦乐保看出巍姚心情不好,也识相地不再追问,踩下油门往巍姚家里赶。

    後车厢很小,伊缘只有蜷缩著身子才能勉强挤得下,随著车子的开动,伊缘也随著惯x不断前倾,身子就不停地撞在车厢上。

    黑暗的环境诱导出心里的恐惧,恐惧加上疼痛,竟然将注入他体内的药发挥到极致,身体发烫,下面的欲望也叫嚣著想要被抚慰。

    伊缘下意识地两手往下伸,手一碰到红肿的花j就疼得忍不住一阵颤栗,但是却由此带来更多的快感。

    一边著自己,一边呻吟大叫著,完全变成了欲望的奴隶。

    车子很快就停了下来,随著後车厢被打开,伊缘心里一慌,竟然就这麽s了出来,正好s在巍姚身上。

    巍姚看著自己身上的y体,脸色非常不好,“在後车厢还这麽玩自己,玩具果然是玩具,只要满足身体就可以了。”

    高潮过後,理智又渐渐回来,伊缘看著巍姚身上的y体以及他的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对不起,主人……”

    巍姚微微推开一点,面无表情地命令著,“给我爬出来。”

    伊缘听了,微微咬了咬下唇,主人从来没有这麽生气过,好可怕。

    “我让你爬出来听到没有?”见伊缘久久没有行动,巍姚又将声音提高了几分。

    伊缘被吓得微微一颤,小心翼翼地爬出来,却还是因为手脚发软,直接摔在了地上,顿时响起一阵委屈的叫声。

    巍姚却丝毫没有表情,让麦乐保走後,又再次命令,“给我爬到门口去。”

    伊缘四肢都被绑了一个晚上,又被干了那麽长时间,身体g本就使不出一点劲来。

    每一次往前爬,身体就是一阵震颤,伊缘紧紧咬著下唇,不敢哭,努力往屋里爬。

    主人不想碰他,从一开始就只是抓著他的头发,却怎麽也不肯碰他一下,一想到这里,伊缘心里就忍不住地疼。

    不知道是用了多长时间才爬进门口,巍姚从里面拉出来一个皮管扔给他,打开开关,水就从里面喷了出来。

    “把你身上洗干净了,再给我进来。”巍姚命令著,就走了进去。

    伊缘拿起皮管,咬了咬牙,就对准自己头上,喷出的水将他整个人淋湿,皮肤由於寒冷而起了一层皮疙瘩,身体忍不住地颤栗。

    伊缘在心里冷笑,看来现在真的是玩具了,拉g皮管在随时有人经过的外面冲澡,身上不著一物,只有一身被虐待出来的痕迹。

    但是,主人,只是这g皮管怎麽能洗得干净呢?这麽脏的身体只是这样怎麽洗得干净呢?

    对不起,做了多余的事,自以为可以帮你度过困境,但是事情不但没有任何转机,还弄脏了这个身体,对不起。

    ☆、第二十八章

    把全身上下都搓得差点破皮,伊缘才停止了动作,冷水冲过之後,身体很自然地开始发热,肌肤变成诱人的粉红色。

    扔掉皮管,看了看全身,觉得已经把脏东西全部洗干净了,伊缘才往屋里爬,因为没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流到地板上,就是一长条水渍。

    巍姚坐在沙发上发愣,眼中的痛楚在伊缘进来後就悄然隐去,只剩下冰冷。虽然只是一层伪装,却也想把它装到底。

    伊缘不敢抬头,像只狗一样爬到巍姚跟前,才停了下来,趴跪在他面前,轻轻喊了声,“主人……”

    巍姚看著面前跪著的人,那曾是他发誓要一辈子保护的人,可是,却这麽背叛他,心里很疼,从来都没有过的疼,像是有什麽东西钻进心里,一点一点在啃咬著,很疼很疼。

    “岩拓是教你这麽跪的吗?”冷冰冰的声音是为了掩饰心里的痛。任何背叛他的人都绝不可原谅。

    伊缘一愣,心里微微一疼,“主人……我……”

    “以後在我面前要自称玩具。”巍姚冷冷地打断他的话,“既然你这麽喜欢被人玩,那我怎麽能不满足你的要求呢?我也只能像他们那样对待你,免得你又逃到岩拓那里去。好了,不罗嗦了,快点给我跪好,头压低,双腿张开,臀部抬高,我要时时刻刻看到你那张y荡的嘴。”

    巍姚的话比任何东西都要伤人,即使在岩拓那里,也感受不到那样的痛。就知道岩拓不会好心地放他回来,只是想要借主人的手狠狠蹂躏他的心。但伊缘除了照办,别无他法,只能以那样屈辱的跪在巍姚面前。

    但巍姚似乎并不想对他做什麽,而是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瑜柯吗?今晚有时间吗?不介意的话一起去吃饭吧。”

    伊缘心里微微一震,似乎不愿相信自己刚才所听到的,惊讶地抬起头,就看到巍姚满脸微笑地说:“这样的话,等会儿我来接你,就这样。”

    挂了之後,才淡淡看了伊缘一眼,“怎麽?才刚教你的就忘记了?谁准你抬头的?”

    伊缘轻轻咬著下唇,眼眶中溢满了泪水,“主人……不要这样惩罚我……”

    巍姚眯了眯眼,用手抓住伊缘的下巴,用的力道让伊缘都疼得掉下泪来,“我说过的吧,要自称玩具,而且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就是一个玩具,我用得著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你吗?”

    伊缘抽泣著,不想看到这样的主人,不想看到主人跟别的女人亲热,不想!

    大脑有些发昏,伊缘用手抓住巍姚的手,趁他不防,用力拽掉了他捏著自己下巴的手,张大嘴重重地咬在巍姚手上。

    手脚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咬得很重,甚至尝到了鲜血的味道,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巍姚手上,那样灼热的温度像是要把人烫伤。

    绝对不要!不要把主人让给别人!不要!

    手上传来的痛将巍姚愤怒的火焰烧得更旺,兔子急了也咬人吗?但是兔子始终是兔子,就算再怎麽急,也不过是这样。

    他并没有抽回手,而是用另一只手抓住伊缘的颈项,用力收紧。

    突然被阻绝的空气,使得伊缘张开嘴,放开了巍姚被咬得血淋淋的手,失去空气使得肺部疼得厉害,意识渐渐远去,睁得大大的眼睛变得茫然,却依旧有泪水不断流出来。

    巍姚最终还是放手了,得到空气的伊缘瘫倒在地上,双手撑在地板上,剧烈地咳嗽著。

    巍姚看到这样的伊缘,其实很想把他搂进怀里,但终究还是战胜不了愤怒,站了起来,越过他走了。

    伊缘撑在地上咳了很久才缓过神来,这才发现客厅里已经没了巍姚的影子,想起刚才巍姚的电话,心里又是一疼。抬起手,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他到底在做什麽?主人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他不过只是个玩具。作为一个玩具,不但嫉妒,还敢伤了主人,实在是不配做一个玩具。

    但是,即使这样,还是止不住的心里的醋意,很酸很酸。

    在巍姚离开的这段时间,伊缘还是以这样的姿势坐著,所以当巍姚回来之後看到的伊缘,依旧是跟走时一样的姿势。

    但巍姚像是没有看到他,径自往楼上走。

    “主人……”伊缘忍不住叫住巍姚,“对不起,玩具竟然敢咬伤主人,完全没有玩具的自觉,请主人惩罚玩具。”

    明明是巍姚命令伊缘以玩具自称,但是听到他这麽自称,却有一股莫名的火燃烧起来,他回过头来,满不在乎地说:“哦?你想要我怎麽惩罚你?”

    伊缘没有抬头,用极轻极轻的声音说:“只要主人能够消气,不管怎麽样的惩罚,玩具都会乖乖受罚。”

    巍姚走了回来,做到沙发上,正想著该怎麽惩罚他才好,却在看到他低垂的花j时,掀起一股巨大的愤怒,那漂亮的部位空荡荡的,早已没有了送给他的环。

    巍姚将脚伸了过去,抵在他下巴,将他的头抬了起来。在看到一张可怜兮兮的脸时,心里竟然一软,意识到这点时,巍姚在心里暗暗骂自己,并命令自己不准心软。

    “这可是你说的。”巍姚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盒药,“伸手。”

    伊缘乖乖地伸了手,巍姚就在他手上倒了好几颗药,“全部吃了。”

    伊缘知道这是一种很猛的春药,巍姚一下子给他倒了那麽多颗,到时候肯定会受不了。话虽如此,但是如果不好好听话的话,主人肯定又要生气,他明明就已经这麽生气了。然後,一仰头,英勇地把手上的药都吞了下去。

    巍姚又扔给他一g还不足小指chu的玉b,“从现在开始,你不准用手触碰自己的身体,也不准在地板上摩擦,只能用这g玉b让自己快乐,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药效来得很快,每一寸皮肤都燃烧著,伊缘颤抖地拿起玉b,这麽细的b子,能有什麽用?

    花j不知不觉地抬起头来,後x开始忍不住收缩,里面像是有虫子在咬,先是一点点,然後越来越多,越来越痒,由於欲望,直肠溢出透明的y体,从x口流了出来,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

    伊缘看了看手里的玉b,感觉後面更痒了,这不足小指chu的东西g本不能缓解他的骚痒,下意识地抬头看著巍姚两腿之间,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好想要,好想要主人的东西c进来。

    但巍姚只是看著他,却不肯碰他,甚至还惬意地躺在沙发被上,似乎是在看一场好戏。

    ☆、第二十九章

    看巍姚无动於衷的样子,伊缘明白他已经下定决心了,心里其实很难受。但是身子越来越热,再也顾不了心里的感受,伊缘只能把玉b移到後面,抵著不断张合著的c了进去。

    菊x里满是肠y,因此g本不需要任何力气,玉b就自己滑了进去,细细的玉b在里面g本没有任何感觉,像是里面什麽东西都没有,伊缘忍不住将玉b不断往里塞,自以为没有被巍姚发觉,把露在外面的手指也想往里塞,但还没来得及c入,巍姚就已经抽出皮带准确无误地打在伊缘手上,低沈的声音中有著压抑的愤怒,“我应该有说过不准用手触碰自己的身体吧?怎麽?不想听话吗?”

    手被打得发麻,条件反s地收回,在内道中的玉b就滑了出来,落在地上响起一阵清脆的声响。

    伊缘委屈地哭出声来,两只手紧紧抓住巍姚的裤脚,“主人……好痒……玩具受不了了……主人……”

    巍姚厌恶地皱了皱眉,用力一踢,将伊缘的手甩掉,“你不是就喜欢被人这麽玩吗?你应该很高兴不是吗?”

    伊缘被他这麽一甩,整个人往後倒去,整个人就那麽仰躺在地上,被这麽一摔,竟然从疼痛中感觉到一股快感,而由此使得後面的小x更为骚痒,不断张合著想祈求疼爱。

    侧著身子,用力夹紧双腿,想利用摩擦小x来减轻那些骚痒,但是,这些许的快感和骚痒比起来,g本是微不足道。

    巍姚看著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只觉得身体像是著火了一般,那些火还不断向下身蹿去,欲望肿胀到发疼。

    很想就这样贯穿他心爱的玩具,但就因为这样,才觉得更加愤怒。

    明明伊缘只是把他当成一个类似按摩b的存在,但不管伊缘做什麽样的举动,都会让他心动。看到伊缘痛苦的样子,都会让他心痛。明明他才是主人,却反而处於被动的状态,在如今被玩具背叛了之後,竟然还会心疼他。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才让他更加愤怒。

    为了发泄这种愤怒,巍姚只能对伊缘狠心,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自己并不是由他控制著的。

    巍姚从沙发上起来,走到伊缘跟前,用脚尖踢了踢伊缘,但伊缘只是呻吟了一声,完全没有意识。

    伊缘的反应让巍姚很不满,他用手抓起伊缘的头发,拖著他走进卫生间,把他拉到花洒下面,打开水。

    冰冷的水落在头上,理智被硬生生地拉回来,伊缘冷得不停发颤,抬头看著巍姚,眼中全是委屈。

    “果然不管是谁都可以。”巍姚没有发觉自己的话语中除了愤怒,还有一丝失落。

    他把花洒的水关了,又把刚才从地上捡起的玉b扔在伊缘面前的地上,“继续刚才的游戏。”

    伊缘看著巍姚眼底的愤怒,很想反驳,但是却不知道该怎麽反驳,他虽然只想要主人一个人,但是,如果被欲望驱使,那麽不管是谁,都可以让他疯狂。

    他伸出颤抖的手,拿过玉b,被冷水冷却的欲望又再次汹涌而来,伊缘看了看勃起的花j,看著上方的小口也微微收缩著,不断有透明的y体从里面溢出来。

    看著这个,伊缘却突然有了主意,拿起玉b,朝著不断渗著y体的口子缓缓c了进去。

    对於後面过於纤细的玉b,却将尿道撑得满满的,随著不断深入,产生一阵阵愈加浓烈的快感。

    这些强烈的快感让伊缘不停地发出快乐的尖叫,将玉b不断在尿道内来来回回地抽动。

    随著一次次c入,铃口也同後面的菊x一样,大大地张著,随著一次次抽出,又带出黏腻透明的y体。

    巍姚实在没想到,只用这麽细的一g玉b,他也可以把自己玩得这麽快乐,不由怒火中烧。

    伊缘把玉bc到最深,花j开始抽搐,要释放的感觉让他迅速将玉b往外抽,只是还没抽出,玉b和花j都被巍姚抓住。

    巍姚狠心地将玉b再次深深地c入伊缘的内道,冷笑著说:“连这样都可以玩得这麽快乐,看来你真不是一般的贱啊。”

    “不……”想要释放的欲望被打断,想喷出来的jy又都回到了y囊,那种无法释放的感觉让伊缘哭出声来,用手抓住巍姚的手,企图拿掉禁锢著他的手,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的力气跟巍姚相比g本不值一提,只能无助地求饶,泪水不断从眼中涌出,声音也哽咽著,“主人……不要……让我s……求你……”

    “不要让你s?好啊,我答应你。”巍姚故意装作不明白他的意思,用手捏住玉j,然後猛地将里面的玉b抽了出来。

    巨大的快感让伊缘全身猛地一震,再次想释放的欲望再次涌出,却又再次被阻隔,伊缘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只能躺在地上,不停地流著泪,喉咙只能发出呜咽声。

    巍姚不打算再玩下去,拿来一g细绳子,将伊缘的花j缠住,只是淡淡警告了句,“我现在要陪瑜珂去吃晚餐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想怎麽玩都可以,但是,不准释放,如果我回来发现这上面的细绳子不见了,或者你曾经解下来过,我会让你以後再也s不了。不要以为我只是恐吓你,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试试。”

    听到巍姚要去陪沈瑜珂吃饭,伊缘心里一疼,想要起身拉住他,但是两腿一软,又摔在地上,他眼中全是哀求,从嘴里说出的话也轻到几乎听不到,“不要走……主人……不要和别人……”

    “就准你和别人做,就不准我和别人亲密?”巍姚打断他的话,“我告诉你,我已经决定了,我会跟瑜珂结婚,而你,我也不打算放过你,我会把你藏在这里,然後让你看著我们快乐。”说著就不再理睬他,转身走了。

    伊缘完全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主人不要他了,主人要跟别人结婚,不,不要,不要这样!

    伊缘拖著身子往外爬,爬到门口,看到巍姚已经走出门外,正要关门,伊缘连忙说:“不,主人你已经把戒指给我了,你说我是你的唯一,你说你不会放弃我,所以,你不能跟别人结婚。”

    听了他的话,巍姚原本要关门的手停了下来,伊缘以为他动容了,心里一喜。但巍姚只能快步走到他面前,低头捏住他的下巴,冷笑说:“我都已经忘了还有这麽一回事,你把戒指放哪了?交出来?”

    伊缘眼中瞬间充满了惊恐,不住地摇著头,“不,不,这是你送给我的,我不要。”

    “这的确是我送给你的,但是现在的你已经配不上它了。”巍姚把伊缘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却没有发现那枚戒指,危险地眯起眼睛,“你该不会是给了岩拓了吧?”

    “不。”伊缘连忙否认,微微垂下眼睑,“我一直都有好好地藏著。”

    “哦?”巍姚的脸色好一点了,“那就是说你放在房间里了。”说著就站了起来,朝著房间走去。

    ☆、第三十章

    “不要!”听到这句话,伊缘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跑上去从後面死死地抱住他,不肯松手,脸上满是恐惧的泪,“你已经送给我了,就不能要回去!我……我绝对不会把它交给你!”

    巍姚感觉那对环著他的双臂正抑制不住地颤抖,那样的恐惧,似乎要被夺走的,是关乎生命的物品。

    但是,如果是关乎生命的话,又怎麽可能这麽轻易地就把他送给他的环给了岩拓呢?

    如果放在伊缘身上,最终还是会到岩拓手上,那还不如在那之前,把戒指拿回来。

    最终还是狠心将伊缘的手挣开了,快步走进房间,翻箱倒柜起来。

    伊缘摔坐在地上,听著那些声音,就觉得像是有一只手扼住了咽喉,连呼吸都是那麽困难,像小孩子一样,哭不出声音,却只能不停地哽咽。

    最终巍姚出来了,手上拿著那枚戒指,伊缘见了,就朝巍姚扑了过去,去抢那枚戒指。

    巍姚没料到他现在还有这麽大的力气,一时没站稳,就被他这麽压著摔到了地上。

    伊缘用两只手抠著巍姚的手,将戒指抢了过来,紧紧握在手心,脸上露出孩子一样的笑。

    只是,巍姚没有看到这样的笑,因此才会那样愤怒,被强行压制的愤怒全部爆发出来。

    他甚至忘了在他身上压著的是一个人,用了最大的力气,一脚踹在伊缘身上。

    腹部被狠狠地重击,还来不及等他叫出声来,身体就已经被踢得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之後,撞上了玻璃制成的茶几,茶几都被撞出了裂痕。

    巍姚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伊缘跟前,正想把他手里的戒指拿过来,却发现伊缘的头部撞到了茶几,有鲜红的血由脑後流了出来。

    巍姚这才慌了,将伊缘抱在怀里,焦急地叫著他的名字,但是伊缘却没有丝毫反应,像是永远睡过去了一样,连没有释放的欲望也已经软了下去。

    一直到被救护车送进医院,巍姚看著被推进手术室的伊缘,他还不敢相信,他伤了伊缘。

    依然记得,他苦苦哀求的样子,依然记得,他苍白到几乎透明的脸,依然记得,他紧闭的眼,像是再也不愿睁开眼,依然记得,他捏在手心,怎麽也不愿放开的戒指。

    巍姚突然很後悔,为什麽会这麽失去理智,如果他再也醒不过来,或者有了别的後遗症,那该怎麽办?

    在焦急等待的过程中,岩拓也来了医院,看到巍姚,就忍不住嘲讽,“果然是你比较厉害,带回去不到一天,就把他弄医院来了。”

    巍姚一见到岩拓,那股无地宣泄的愤怒又冒了出来,冲上去一拳打在岩拓脸上,恨声说:“这些不都是你害的?你还来这里做什麽?”

    岩拓用手抹掉了嘴角被打出的血,依旧淡淡笑著,“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明明是你把他弄医院来的,干我什麽事?”

    “如果不是你,我怎麽会这麽对他?”巍姚怒吼著,又想一拳砸在脸上,却被一个声音阻止了。

    “住手!”略带气愤的声音传了过来。

    巍姚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他依旧没有放手,却也没有再动手,声音里的愤怒依然没有丝毫减退,“这不关你的事吧?”

    杨禕珏走上前,“怎麽不关我的事?还不是你闹出那些事,害得我的公司运营也出了问题,要不是岩拓愿意帮助我,公司可能还会处於危机之中。”

    巍姚回过头来,冷笑一声,“所以,就因为这样,你打算对他投怀送抱吗?”

    杨禕珏被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後一巴掌打在巍姚脸上,“这是你对妈妈说话该用的态度吗?”

    “我该用什麽态度对你说话,妈?”最後这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如果不是这样的态度,我真不知道该怎麽跟愚蠢的你说话。”

    说完之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杨禕珏用颤抖的手指著巍姚,却再也说不出话来,气得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手术室的门就打开了,看见伊缘被推出来,巍姚就再也管不了他们,快步走到医生面前,急切地问,“他怎麽样了?”

    “没有生命危险了。”说完这一句,後来又补了一句,“不过会有什麽後遗症,都要等醒过来才知道。”

    “真是太谢谢你了,医生。”巍姚一直悬著的心终於放了下来,自动忽略了医生说的後半句话,连忙走进伊缘被推进的病房。

    在病床旁坐下,看著沈睡的人,突然想到了刚开始的时候,想到了躺在箱子里的少年,白到几乎透明的脸,微颤的睫毛,然後就是缓缓睁开的眼,带著些许迷惘的眼睛,就是在看到那样的眼睛时,才沈沦至此。

    巍姚忍不住伸手触碰伊缘的脸,伊缘像是感觉到了,虽然没有睁眼,却下意识地蹭了蹭巍姚的手。

    巍姚心里微微一惊,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温柔一片。

    只是在听到一阵脚步声时,眼中又换上了警惕。

    杨禕珏走了进来,眼眶还微微红著,除此之外,g本看不出她就是刚才那个被气哭的母亲,“他既然没事,你也该回去了吧,你约了瑜珂,却爽约了,怎麽说都得去道个歉。”

    “我不去。”巍姚依旧看著伊缘,“我已经错过一次了,不会再错一次。之前的事我都可以当作没发生,只要他还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没志气?”杨禕珏一气之下,说的话也变难听了,“被这麽一个不知是哪里来,只要别人肯c他就什麽都愿意的狐狸j迷得团团转,你的眼睛到底是什麽给蒙蔽了?”

    巍姚并没有反驳他的话,而是冷冷地说:“可这个狐狸j偏偏就是你那个情人的亲身儿子,你说我的眼睛被蒙蔽了,那麽你自己呢?我的公司就是被岩拓给弄垮的,你竟然还会感谢他的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说什麽?”杨禕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刚才说什麽?再说一遍!”

    巍姚回过头来,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的公司就是被他弄垮的。”

    “不是这一句!”杨禕珏失控地叫出声来,完全没有淑女的风范,“是上一句。”

    对杨禕珏的反应,巍姚微微有些疑惑,还以为她是不满岩拓已经有了孩子,就重复了一遍,“伊缘是岩拓的亲生儿子,因为伊缘出生的时候,她的母亲就抛弃了他,所以才会被岩拓百般折磨。”在说这些的时候,巍姚心里也狠狠痛著,自己不也是这样,这麽伤害这个脆弱的男孩。

    杨禕珏已经几乎站不稳了,凭著最後一丝力气才勉强站立著,“这个孩子……原本就叫伊缘吗?”说话的声音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