锢在怀里。
他的背紧贴着白狼的胸膛,像刚才那样,亲密无间。
徐洛闻终于知道白狼眼中那异样的光芒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最原始的欲望。
他不敢挣扎,因为他知道,越挣扎事情越糟糕。
“你放开我,”徐洛闻强迫自己镇定,声音却还微微发着抖,“我不洗了,我要上去。”
一直很听话的白狼这次却没有照做。
他紧紧地抱着徐洛闻,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乱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徐洛闻的后颈上,激起恐惧的颤栗。
“你放开我,放开我……”徐洛闻绝望地乞求着。
白狼却将他抱得更紧,徐洛闻被他的胳膊勒得生疼,使劲去掰他的手,然而他的力量与白狼相比实在微不足道,竟掰不开分毫。
白狼突然停下来,肌肉紧绷。
徐洛闻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他松了口气,等着白狼平复下来。
可是很快,白狼竟故伎重施。
徐洛闻除了默默地承受和等待,什么都做不了。
他甚至安慰自己,好在白狼不通情事,做不出更可怕的事。
正这么想着,徐洛闻猛地僵住,然后尖叫着不管不顾地疯狂挣扎起来。
可是无济于事,白狼强硬地将他压在岸边,对他做了最可怕的事。
剧痛之下,眼泪夺眶而出,徐洛闻发出绝望的哭喊,回声伴着水声响彻山洞。
第8章
徐洛闻不知道自己被翻来覆去折磨了多久,他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山洞里。
他光着身子,身上盖着衣服,前面是奄奄一息的火焰,后面是一副温暖的胸膛。
强烈的痛感随着意识的清醒一起复苏,他咬着牙,不敢发出一丝声息。
拿开放在腰上的手,刚要坐起来,那只手又缠了上来,把他拖进胸膛深处。
徐洛闻怕得发抖。他紧闭着眼,颤声说:“我想回家,你放我走,可以吗?”
白狼没有回答,只是伸出舌头舔他的脖子。与此同时,白狼紧贴上来,徐洛闻感觉到了他的蠢蠢欲动。
徐洛闻抖得愈发厉害。
昨夜的记忆漫上来,那样粗暴的折磨,他承受不了第二次。
他会死的。
但他不想死。
他想活着,他必须活着。
曾经有一句很流行的话:生活就像强奸,如果无力反抗,那就试着享受。
徐洛闻虽然反抗不了,但他可以试着引导。
他可以教白狼该怎么做,让自己不那么痛苦。
只要能活下去,他甘愿付出任何代价。
徐洛闻转过身,面对白狼,强忍愤恨,瑟瑟发抖着吻上他的嘴唇。
白狼竟然笨拙地回应他,却不小心咬疼了他,徐洛闻将他推开一点,哽咽着说:“你别动,看我怎么做,好吗?”
白狼懵懂地点头。
徐洛闻闭上湿漉的眼睛,含住他的嘴唇,温柔地舔吻。
白狼呼吸渐重,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眼神懵懂又炙热。
徐洛闻知道,白狼绝不会这样就轻易满足。
果然,白狼索要起最亲密的接触,一如昨夜。
徐洛闻用亲吻安抚他,然后翻身压住他,给他想要的。
虽然依旧超级疼,但和昨晚相比已经好了很多,至少主动权在他手上。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徐洛闻已经筋疲力尽,仿佛丢了半条命。
白狼抱着他,餍足地舔他。
徐洛闻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什么都来不及想,闭上眼就昏睡过去。
·
徐洛闻被噩梦惊醒。
旁边的火堆烧得正旺。
白狼却不在。
徐洛闻只觉得浑身酸软,骨头散了架似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挣扎着坐起来,一口气灌下去半瓶水,然后强撑着站起来,艰难地穿上衣服,从包里拿出手电打开,背上包,扶着石壁,缓慢地向前走。每走一步都牵动着伤处,疼得他直冒冷汗。
走了半晌,眼看光明在望,还来不及欣喜,就见白狼的身影逆着光远远地出现在洞口处。
心顿时凉了半截。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徐洛闻继续向前走。
片刻之后,徐洛闻与白狼迎面相逢。
徐洛闻不看它,径直向前走。
白狼倏地变成人形,挡在他面前。
徐洛闻直视着白狼。
他突然不再害怕了。
除了死,他已经没什么好怕。
“你让开,”徐洛闻的声音虚弱又嘶哑,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家。”
白狼也直视着徐洛闻,语调生硬地说:“这里,就是,你的家。”
“不!”徐洛闻的脸色呈现出不正常的朝红,“这里是你的家,不是我的!你不能把我囚禁在这个鬼地方,我不是你的母狼,你应该去找你的同类,放过我吧,算我求你!”
白狼露出疑惑的表情,显然没能理解他刚才说的话。
徐洛闻猛地掏出瑞士军刀,刀尖指向白狼:“你不要逼我,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他的眼睛充血变红,血色之上蒙着一层水光,绝望,愤恨,悲伤——白狼理解不了人类复杂的感情,他的眼眸永远纯净如赤子,不含一丝杂质,也看不出任何情绪——这样的人往往最可怕,残忍却不自知。
白狼没说话,只是上前一步,用赤裸的胸膛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