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上的“玩”都是,“你需要休息,把身上都洗洗干净放松一下,但别泡澡。海里泡完水里泡,皮肤受不了。”
“知道了。”明月乖乖地被高晋阳拉起来,朝还没灭的篝火那回去。
无意间仰头望天,整个夜空都是星星。
在城市里很少能看到这样的景象,她欣喜地张开嘴:“哇,你们看。”
刚说完,也差不多走到住处的门廊外,看到徐同尘也同样站在那里,倚着木柱子看星空。篝火的柴烧得噼里啪啦,照得他的脸庞一半映着摇曳红光,一半藏在音影里。
见他们过来,他打招呼:“回来了?冷不冷?”
“不冷。”明月甩开高晋阳和陆与辞的手,跑到他旁边一起站着望天,不住发出感叹,过一会,好奇地问,“你喜欢星星还是喜欢月亮啊?”
徐同尘不假思索:“星星。”
“诶……”明月意外,还有点莫名的不平?也许是因为名字的缘故,她自然而然就把月亮当成自己人,他说不喜欢,心里就不舒坦。
徐同尘接着说:“我喜欢天上的星星,但是喜欢地上的月亮。”
本来挺好一句话,明月还没来得及感动,旁听的高晋阳十分不捧场地笑:“得亏你没说喜欢地上的猩猩。”
顿时气氛全毁。
高晋阳此人,煞风景狂魔。
陈槐从酒店租了个软排,满怀期待地要和明月打沙滩排球。
今天明月在高晋阳的百般鼓动下,还是穿了那件深v领的泳衣。穿上以后才发现,虽然胸口开的大,但不刻意拉扯并不容易走光,而且比比基尼遮得部位还多,仿佛忽然就感觉到这件泳衣的好处。
陆与修好像还有点失望,他本来一听说要打排球,满脑子都是明月蹦着,胸前随着动作乱晃的景象。
结果这件反而把那里绷得紧紧的,虽然乳沟是很好看,可是没有乳摇好看啊!
体育课上教过打排球,陈槐和明月直接到网两边玩起来。
但在沙滩上跑步比在平地上麻烦的多,大部分时候努力半天都没跑远多少,只在原地刨得满地沙坑,导致她们基本上就重复着发球捡球的动作。实在是看她俩玩得太累,高晋阳和陈淮来帮忙。
结果局势就变成他们两人掂来打去,陈槐和明月沦落为场上啦啦队。
后来索性跑都懒得跑,坐沙子上给他们加油。
“哟哟,打他脸!”陈槐指挥他哥。
“嘿你这小丫头。”高晋阳故作恼怒地朝她拍过去,陈槐吓得哇哇大叫,反应迅速的陈淮闪到她面前匆忙接过,但没控制好角度,朝明月飞过去。
而她忽然就发挥排球女将的风范,向前猛扑,虽然胸先着地,但球也被掂到空中,高晋阳配合地一个扣杀。
陈淮没接到,明月跪坐起来,得意地举起双臂:“耶!”
跟自己奥运夺冠似的。
她在这边振臂欢呼,发现场外的陆与修正格外认真地看她,怀里抱着个大椰子喝。
赛事告一段落,明月跑过去问他:“你刚看什么呢?”
“看你啊。”他往椰子里又插根吸管递过去点,俩人分着喝。
“我有什么好看的,我都没打球。”
“刚才那下助攻不是挺漂亮的。”陆与修悠哉哉地,“被圈粉了。”
明月故意道:“哦……合着你以前对我还无感来着是吧!”
“那倒不是,以前是你的粉丝。”陆与修说,不怀好意地往她泳衣开口的位置瞟,上面还蹭着点沙粒,“现在嘛,是你的‘球迷’。”
明月怎么会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啐一口:“臭流氓。”
118. 我要加入拜月神教(h)
打完排球回房间洗澡,正打着沐浴露,房门叮咚叮咚地被按响,声音十分急促。
明月以为是陈槐忘记带房卡,门铃催得紧,她浴巾都没来得及披就跑出去把门锁打开,看也没看转头就钻回浴室里。等舒舒服服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来,发现坐她床上的不是陈槐,是陆与修,吓一大跳。
“刚才是你啊!”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把裹着的浴巾往上提一点。
这样的动作反而让整个胸被挤得更高,陆与修玩着手机一抬头,眼睛就没挪开。
“裹这么紧干嘛,反正一会也要解开。”
“说什么呢。”明月白他一眼,湿漉漉的拖鞋在地上走得啪嗒啪嗒的,坐他旁边继续用毛巾擦头发。
有她在还玩什么手机,陆与修一扯掖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