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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阉奴(上)清水

    继续清水中,不喜勿入。那啥,谢谢看我文的朋友,以及送我礼物和给我留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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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家紫风临见过小姐。”被书院阉奴领进来的紫风临规规矩矩给宝宝磕了个头,得到允许後才站了起来,却是不敢抬头。

    宝宝见他一副怯懦又瑟缩的模样,起了作弄之意,跳下椅子,踮起脚,托起了他尖细的下巴。

    紫风临慢慢地被动地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张白皙稚嫩却清丽的小脸。抖了抖唇,垂下了浓密的眼帘,“你为什麽不看我?我不好看吗?”温暖的呼吸拂在他脸上,带来阵阵的酥麻感。

    “奴,奴不敢,奴是下贱的阉奴,不,不敢看主子的脸。”哆嗦着,却不敢挣脱开那小小的手,闭上眼,感官似乎变得更加敏锐。他感觉到她的手那麽滑那麽柔嫩,指尖沿着五官一点点移动,忽地两颊被狠狠拉开,睁开眼,是一张吐着舌头的鬼脸。

    “你长得这麽好看为什麽要藏起来?!皮肤也好,滑滑的。听说,你是阉奴?什麽叫阉奴呢?”

    被拉得红肿的脸颊,忽地y沈了下来。他拉开她的手,行了个礼,道,“小姐,您该洗手用饭了。”

    “小气,你真小气!你不给我看,我去看春华秋实去,他们可没你那麽吝啬!”

    嘟起小嘴,伸出手,任面色有些y郁的紫风临替她擦拭滚圆圆的小手。

    擦好手,又端了一杯茶,让她漱口,然後用雪白的丝巾替她抹去唇角的水渍。

    不一会,春华和秋实端了两大托盘的食物姗姗进了小院。

    “小姐,这些啊,都是家主特地吩咐的每日菜式,居然二十几天都不重复。家主,对小姐真是无微不至啊,临走前反复关照奴们要好好照顾您呢。”说话活泼的是春华,鼻翼处长了些淡淡的雀斑,个子娇小的阉奴,脸圆圆的,五官周正,一双褐色的眼珠小小的,一笑起来,如两条细缝,都是格外让人觉得可亲的一个人。

    而秋实却是个外表木讷沈静的瘦高个,一双绿色的眼睛宛若石头一般,面无表情,手脚却非常利索。更是做了一手媲美御厨的好菜,因此,蓝焰烈才会特意挑了他。

    “你们站着干什麽?坐下来一起吃啊?在家里,都是我和爹爹一起吃的。”看着三个傻愣愣的人,宝宝觉得自己是不是说了什麽让他们惊恐的话语。

    “奴不敢!”异口同声的模样,倒教宝宝笑出了声,那放肆的模样,哪里有富贵家小姐的模样。

    “你们都坐下来,这是本小姐的命令。春华,你把那个夹给我,那个,r圆子。”三人面面相觑,虽然坐了下来,却并未动筷子,只是局促地笑着。

    “小姐,你得吃点这个,家主说了,这个蔓菜吃了对身体好,是小姐必须要吃的。”春华按照宝宝的命令夹了r圆子和炖排骨,可是同时搭配的,还有一大筷子的蔓菜。

    皱起了眉头,宝宝最讨厌的就是吃这种有怪味道的素菜,“不要,这个我不吃!拿走快拿走!”

    紫风临望着眼前撒泼将菜盘用力拨到一边的人儿,心头不知为何多了几分怒气。虽说蓝焰烈早就支会过他,这个小姐是个混世魔王,可是没料到却是如此娇蛮。这种蔓菜,是有名的山珍,一般人家哪吃得起?!即使自小他便吃穿不愁,可是也没见这麽个浪费法的。

    虽然紫风临年纪小,却是个颇有主意的人,心中思量了一番,自去洗了手,在春华秋实瞠目结舌的表情中大大方方坐到了桌上。宝宝只是抬了下头,看都没看他一眼,反而大叫着,“喂,你们几个为什麽不吃啊?菜凉了,可是很难吃的。”一边往嘴里塞着自己喜欢吃的菜,将那个难闻的蔓菜夹出去後,她心情都好多了。

    蔓菜,是一种常年生的藤蔓,这种植物生活在高山泉水边,对环境十分挑剔,所以很是珍贵。加上《药经》中记载,这种藤蔓的叶子有强身健体,益寿延年,防治百病的功效,自然成为了富贵人家餐桌上必不可少的一道菜。这种菜的做法虽然简单,却又十分讲究。首先,采摘一定要在三月,过了这个时间,蔓菜就老了苦了,不能吃了。然後,在摘下後必须立即用泉水仔细清洗去新鲜叶子後面chu糙的绒毛,然後再放在y凉通风处晾干,不能见一丝的阳光,不然,就变成了粉末。晾干後,柔软又有韧x的宽大叶子用细绳子十几张一撂捆好塞进晒干的瓷罐子里,放到通风干燥处,每次吃的时候拿出来就可以了。烧的时候,先用泉水清洗,然後放进不能沾一点油腥的陶罐里捞一下,就可以上盘了。

    吃的时候,倒不见讲究。荤素搭配,随x的很。想到这一点,他拿起筷子夹了片蔓菜放到盘子里摊平,然後又将r炒野菇,外加点酸菜炒r放进来,卷成个小卷,沾了点酸懒r酱,放进嘴里。一时间,清香的,鲜美中略带着点苦味的味道充斥了口腔。

    点了点头,他叹息着,“真是人间美味,秋实哥哥,你的手艺实在是天上有地下无啊。这种蔓菜小卷,里面裹了馅,真是美妙绝伦。”说着又再如法p制,一口气,连吃了两个。

    宝宝毕竟是小孩心x,见他那样大口地吃起来,既好奇,又跃跃欲试。当紫风临开始包第三个的时候,她一甩筷子道,“你把这个给我吃!”

    紫风临愉快地从命了,宝宝接过来咬了一口,那卷子里面的菜色完全掩盖了蔓菜本身的气味以及苦味,却增添了一种别样的清香。吃得她拍手叫好,又沾了r酱,更是别有风味,连吃了好几个,那一盘的蔓菜很快见了底。

    “小紫,你真是聪明,这样吃,蔓菜也没那麽难以下咽了。哎,对了,春华秋实,为什麽你们还不吃啊?嗯,我已经吃饱了,要到院子里走一走。你们啊,接着吃吧,我现在无需你们伺候。”说着,跳下高椅,慢慢向小院走去。

    三人对视一笑,心中的石头算是放下了。虽然这小主子x子娇蛮,可是,也算是难得的体恤下人了。怕他们见她在吃得不踏实,找了个借口留他们好好用饭。小小年纪,如此有考量,却也是难得。

    “风临弟弟,这全靠你了。如果小姐不吃,家主询问起来少不了你我三人一顿责骂。更何况,家主又那麽疼小姐,还不知受什麽罚呢!”春华大口扒饭,心中对紫风临多了几分好感。秋实却是不语,也卷了个蔓菜卷,径自吃了起来,然後幽幽道,“亏我自认厨艺高,不过也是只会循旧的。”说完,却是失了胃口。

    “秋实哥哥,是我僭越了。”紫风临忙起身行了个礼,口中是十分的歉意,秋实忙摇手,结结巴巴地道,“没,我没,说你。”

    “风临弟弟你别多心,秋实,是个不会说话的人。他的意思,是在责怪自己呢,你这麽聪明,帮了我们的忙,我们感激都来不及,又怎麽会心生怨念呢?!哎呀,你这个秋实,快别多想了。快吃吧,一会,该给主子烧水净身了。”春华给两人各夹了一筷子的菜,自己更是狼吞虎咽起来。

    这个小院,是桐江书院等的住处,三间房子,一个给主子住,一个就给了仆从,另一个就是给主子们洗漱烧水用的,虽然不能做饭,却也是大大方便了。干净的小院,虽然不大,布置得却也雅致,墙边有口井,中间有石椅和石凳子傍在一棵彩叶树下,可赏月,可休憩。更有些花草,夜色中萤火虫闪闪烁烁停在上面,倒是十分地活泼。

    三人草草用过饭後,麻利地收拾好碗筷,又熏了香,去了那股子饭菜特有的味道,方去请了宝宝进来。

    两人抬了高大的浴桶进了房,紫风临早伶俐地去提热水,没一会,就加满了。滴了几滴香露在里面,整个卧房便充满了浓郁的紫兰花的香气。

    “小姐,该沐浴了。”春华脱去她的外衣裙子,一边的紫风临忙好秋实出去,想要合上房门,却被宝宝叫住了,“小紫,你留下来伺候我。嗯,春华秋实,你们先下去。”

    “是!”春华和秋实退下後,紫风临觉得房间里弥漫着的水雾似乎太过沈闷了,让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哆嗦着手,将她的绳扣解下,脱了中衣挂到一边,松开绳结,白色的丝绸亵衣轻飘飘落在了地上。因为宝宝年纪尚小,所以,未穿抹x。紫风临虽然比宝宝小,因为男子发育比女子要早很多,因此还高了她一个头。跪下来,褪下她的底裤,却是不敢多看一眼便将她小心放进了浴桶里。

    宝宝在浴桶的一个凸出的当凳子用的小阶梯上坐下,漫过她x部的热水,显得格外舒适。闭上眼,鼻子里都是那紫兰花的香气。坐了一会,她站起来,让紫风临给他搓洗身体。

    “小,小姐,你能不能自己洗啊?”哆嗦着的手拿着厚实的布巾,可是怎麽也下不去手触碰那凝脂一般白皙的肌肤。

    “自己洗?怎麽洗?在家里,我从来没有自己洗过啊?水都要凉了,小紫,你为什麽还不开始?”转过身,她眨巴着浓黑的眸子,一派的天真。

    那小小的粉嫩的r房大喇喇地对上来不及避开视线的紫风临,粉红的r尖,凝着一滴剔透的水珠,像一粒芳香的野梅果,让他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口水。野梅果是他最爱的果子,小小的,没熟透时,是粉红粉红的,放进嘴里,满是酸甜的汁y。眼前的两颗,是不是也是那样的滋味?心里一颤,却不敢再看第二眼。

    布巾慢慢贴上肌肤,微一用力,却招来一声痛呼,“好疼!小紫,你为什麽用布巾来擦?不是应该用手吗?”

    “手?!”这个字仿若点燃了一堆火,紫风临的脸“腾”地着了起来,脸颊一下子被烤成了紫红色。手里的布巾变成了烫手的炭火一般,绞了一绞,分明是上等的细棉,如丝一般的柔软。

    可是,下贱的阉奴,是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的,即使,那命令是如何的不合理。

    伸出手,贴上那滑嫩的皮肤,温热的柔软的,让紫风临如着了魔一般,揉捏起来。相比柔软的细棉布巾,他的手,chu糙了许多,可是,宝宝却喜欢这种麻酥酥的感觉,就像,就像爹爹的手一般。

    “嗯”轻轻的呻吟,有如小猫儿的呜咽,让紫风临手一抖,缩了回来。宝宝正舒服地沈浸在他温柔的抚慰中,忽然却又停下来,让她不由一阵火起。

    “你干什麽停下来?!”被那幽黑的眸子一瞪,紫风临却觉得那娇嗔的脸有种说不出来的妩媚,青涩,却带着勾人的媚意。他年纪小,又是阉奴,本就绝望如死水的心,却跳得欢快如鼓。

    “小,小姐,还是让春华来吧。奴怕伺候不好小姐您,惹您生气。”低垂的眼帘,浓密地遮住了紫眸里的凌乱思绪。

    “你在怕什麽?我又不会吃人,难道,是我长得太丑,让你不敢看我吗?”手搭在厚实的浴桶边缘,大大的黑眸眨巴着,好奇地望着他。

    “奴,奴,奴告退”不知哪来的勇气,紫风临躬身一拜,居然就这样夺门而出,关门的瞬间,隐约的,是放肆的大笑。

    三两下将身体洗干净,虽然,一直以来都是蓝焰烈照顾她生活的点滴。可是,她自认不是废物。

    “只是”她微微眯了眼,这个阉奴,还真是有意思呢。不一会,春华就过来敲门,帮她穿上亵衣亵裤,便被她打发走了。

    终於一个人了,不知为何,这张和家中的香木大床相比小了不止一半的床,却显得,空旷而寂寥。

    她的左边似乎地久天长的那双坚实臂膀,此刻竟是虚无。

    微微吁了口气,望着小几上那月光石闪烁的光芒,夏日的飞蛾,轻轻撞击着那粉黄的纱罩,一次又一次,彷如一生一世,只为了这一刻的光芒和温暖,哪怕,耗尽生命。

    拿起黑布往上一罩,整个世界,都堕入沈寂的夜色里。

    ☆、将别离(上) 微h清水

    折腾了一夜,两人直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替宝宝梳洗好,两人又开始新的一天。先是蓝焰烈去做饭,吃完了,便是一起下棋抚琴,如果蓝焰烈有公事,宝宝便一个人看书习字。

    虽然日子平静而枯燥,但是两人却乐在其中,一个是因为年幼,没见过外面的世界,所以,习惯这种生活。另一个是怀着心机,耐心圈养着爱人。这样平安无事,却已13年。

    夜樱琪迫於蓝焰烈的威胁,只得婉拒了舞阳郡王订婚的要求,只推说夜雨浓年纪还小,等来年再办这事。幸好舞阳郡王是个知书达理的少年,倒也没为难夜府。即便是拖延,却也是蓝焰烈心头的一g刺,每每想起,都教他心痛如焚。

    日子,如流水一般,转眼,就到了七月。

    花栖国四季如春,即使到了夏季,天气依旧凉爽,每年都是这个时候,满十三周岁的,已经懂事有初步自保能力的女娃才会被送进学院。

    桐江书院,建在离花都近一百里的桐江边的点翠山上,风景优美,校风严谨。而供男子上学的桐江书院,在另一座山,叫浓绿山。两座学院同是大学者紫泉创办,至今已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从未出过门的宝宝坐在马车上,一路都试图揭开帘子多看一眼外面的世界。每每宝宝做出这样的动作,都让蓝焰烈心如刀绞,他不知道,这麽多年,自己是否做错了?给了宝宝一个笼子,却终究关不住羽翼丰满的小鹰。

    如果,如果宝宝不要他

    捂住那跳得激狂的心脏,他不能想象那个场面。或许,或许他会杀了她,然後也杀了自己。

    眯起眼,一把将她扯过,堵上了那小小的甜美的唇瓣,唇舌搅拌着,将那条泛着馨香的小舌吸进嘴里不停翻搅着。

    过多的口水从他们胶合的唇边滴落,伴随着喉间无意识的呻吟,显得y靡而又绝望。

    美艳的青年,稚嫩清丽的女童,让这个吻,更充满禁忌的美感。

    “爹爹,嗯。”喘息着,抓紧男人水蓝的绣花袍襟,不明白,方才欢爱过的爹爹怎麽又如此激越地吻她。她身上都是他留下的斑斑吻痕,更不要说双腿间剧烈的疼痛和红肿。

    “宝宝,不许离开爹爹,一辈子,都不许,不然,爹爹,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来”舔吮着那小小嫩嫩的耳垂,濡湿的声音,饱含着的,是痛楚。

    小小的暖暖嫩嫩的手,抚着男人的脸颊,“爹爹,宝宝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

    “宝宝!”似得了些许的安慰,男人反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嘴里含着。

    “爹爹,怎麽桐江还未到?”宝宝揉了揉这几天受尽颠簸的屁股,微微烦躁起来。将她双腿分开,面对面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大手抚揉捏着她的小屁股,宠溺地亲了亲她的头顶。

    “宝宝屁股疼麽?”

    小人儿红了脸,微微点了点头。蓝焰烈看她羞涩的样子,心头更是多了几分宠溺。想起自己故意提早出发,又在路上磨蹭,还不是不忍和她分离?!却不想着一路,可是苦了被娇惯的小人儿。

    “都怪爹爹,昨夜一直要一直要宝宝,用力揉宝宝的屁股,还有马车也颠簸,所以”搂住蓝焰烈的脖子,小腿和膝盖撑在马车的软垫上直起了腰,想要男人更多的爱抚。

    蓝焰烈的手从臀线一直揉向前面的花x,丝绸柔软又冰凉的触感,让小人儿左右摇起小屁股,“爹爹坏,别弄了,疼。”

    撩起宽大的裙摆,扶起她的身子,将轻薄的底裤褪下,鼻子重重吸了口她花x的香气,拨开花唇,小小的洞口,满是欢爱後的红肿。似乎,还有昨夜未清洗干净的他s入的粘y的痕迹。一缩一吸的有如小嘴般吐出些稀白的小泡沫的可怜模样,惹得蓝焰烈的男g又膨胀火热起来。想起明日便是真正分别之期,更是心中失落悲伤,没了这温暖娇小的身子,他不知道,未来的五年如何熬得过去。

    从一边随身带着的药匣里拿出药y替她温柔擦拭着,紧致的花径,在他修长的食指c入一瞬便如贪婪的小嘴将之吸吮包裹起来。更有那顽劣的小手,捉着那g直翘的滚烫男g搓揉把玩,让他差点就喷s出来。怕自己又忍不c弄那勾人的小东西,他一把将那小爪子按住,匆匆将那危险的底裤穿上,温柔地抱进怀里。

    “小东西,再动,到时候哭的又是你!桐江应该就快到了,傍晚就可以去找个店住下。明儿,我们就可以进书院了。”

    小脸在男人半开的雪白x膛上蹭来蹭去,光滑的皮肤,温暖的r体温度,都让两人觉得舒适,“爹爹,宝宝好舍不得你。你不能和我一起在书院念书麽?”

    “傻瓜,爹爹也想啊。可是这桐江女书院,从院长到先生,都是女子。除了打杂的阉奴,是不许男子入内的。明儿,爹爹也只能送你到院门。不过,爹爹每月都得一天探望你呢。宝宝,爹爹恨不得一口吞了你,这样,你就再也不会和我分离了。”

    情话绵绵,又是爱抚亲吻,倒是不觉旅程的无聊和苦闷。

    ☆、阉奴(中)清水

    “小姐,快起来梳洗,该去上晨课了。”春华揭开被子,利索地替还在昏然欲睡的主人穿衣系裙,然後抱下床来。一边早有秋实和紫风临捧了漱口水和洗脸水过来一起伺候,几人麻利地给她打点好一切。便打开门,轻推还是睡眼惺忪的她出去。门外,早有引领的阉奴在外等候。看到人出来忙行了个礼,提了灯笼就走在了前面。

    天色未明,不过卯时刚过三刻(即现在北京时间5点45分),四周都是灰蒙蒙一片。星星点点光亮处,都是引路的阉奴。

    踢到碎石差点摔了一跤的宝宝把睡意也很好地甩开了,打起了十二分j神,跟在阉奴的後面亦步亦趋。

    走了一刻的光景,却是到了一片平坦草地,宝宝认得,这是寸密草,生命力强,永远维持一寸的样子,但只要有一棵,就能发成一大片。

    草场上,已经有许多学生站着了。露水沾湿了裙摆,湿哒哒地黏在了小腿上,好不难受。

    “各位学生,请静一静。吾乃学院督导,姓银,今年新进学生两百三十七名,等下请各位去看分教舍的榜文。自即日起,各位不管出身高低贵贱,都是我桐江书院的学生。我大致说一下校则,每日卯时三刻到此地练拳,辰时用早膳,辰时二刻至午时四刻用午膳,未时六刻至”

    宝宝但觉这位督导废话一大篇,只听得眼皮打架两眼发眩,但是那老先生还依旧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倒叫她生出几分敬佩。

    又困又烦躁的宝宝一个摇晃,身子不由自主向前倒去,撞上排在她前面的人。“哎呀!”两人跌坐一团,这下,宝宝总算被吓醒了。定睛一看,却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来,那被撞倒的少女,竟然兀自维持那个仰躺的姿势,双眼紧闭,分明是昏睡的样子!

    “喂,醒醒!”蹲下来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乘着夜色的掩护,宝宝肯定自己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嗯”草地上的人儿搓了搓眼睛,然後腾地站了起来。

    “失礼了。”做了个揖,娴雅的举止,让宝宝生出了几许好感。“不,都是我的错,抱歉。”

    两人对视一笑,交换了姓名,少女居然也来自花都,是书画名家金翌年的女儿,闺名银灵儿。

    用过早膳,到影墙查看了那上面的名单,宝宝却意外看到了金灵儿的名字。两人同属一个教舍,伊柳。

    伊柳教舍,绿柳成荫,假山雅致,倒是颇有些意境。

    半月後,宝宝主仆四人,对书院的环境多了几分熟悉。

    这一日,宝宝正坐在安静的校室内听先生讲学,那边的三个阉奴却一刻不停在忙活。

    春华打扫庭院,擦拭屋内灰尘。秋实去膳食处领了昨个定的各类食材,又洗又煮又炖。而紫风临却是一手挽了一大篮子的衣物一手提了个木桶,到学院後面的溪流去漂洗。

    湍急的溪流,清澈见底,偶有小鱼儿在白色的石头间游来游去,阳光照在水波上泛起斑斓的点点碎光。

    那些用来捶打搓洗的灰石板上一个人都没有,让他乐得独自占用那麽大的地方。

    “福哥哥,你家小姐的衣服真是j致”

    “喂,你是哪来的?!这块石板是我们哥三个用的,你倒洗得开心了。”棕眸灰袍胖胖的阉奴叉着手,一脚将那竹篮踢翻到河水里。紫风临忙跳下去捞了回来,了;狼狈的样子惹来岸上的拍掌叫好声。

    “你们是什麽意思?!”拨开黑长又湿漉漉的头发,白色的长袍全都湿透,几近露出了里面的r色。

    “什麽意思?你好大的狗胆!你是谁家的阉奴?知道这学院的规矩麽?”

    “规矩?这学院的规矩不就是与人为善,紧守本份吗?我倒是看不出来,同是学院小姐们的阉奴,莫非你们还高人一等不成?”

    “伶牙俐齿对你没好处!”高大的青衣阉奴一把抓起了他的袍领,轻而易举地将他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却飞快地扒下了他的里裤扔进河里,轻薄的布料,很快就被水流冲走。紫风临身材瘦小,即使拼命挣扎,哪里挣脱得开那只手!

    那人撩起他的袍尾,露出毫无遮拦的下体。那白嫩细致的男j,可怜巴巴地耷拉在腹下。chu糙肥大的手狠狠撸了一把那g,紫风临呻吟了一声,“好痛!”细嫩的皮肤当即被刮出了血痕。

    阉奴手一松将他甩到地上,三两下将他的外袍撕成碎片,让他如狗一般趴伏在地上。泪水充斥了眼眶,屈辱让他死死咬住粉红的唇瓣,倔强的泪水硬生生被忍住,不许掉落,“哟,多漂亮的屁股,又白又嫩。这个肮脏的屁眼,长在这个贱货身上,怎麽却是粉红的!看那,还在蠕动呢,可惜,哥哥也是个阉奴,不能给你吃rb,但是,我这里有g木b给你!”说着,从地上捡起g树枝,c了进去!

    疼痛欲裂的感觉,让紫风临有如野兽一般跳了起来,捡起一边的石头砸向那个青衣阉奴,却被几人按住,拳头没头没脑落了下来。

    眼里充斥着滚烫的血水,他只觉得一阵阵的头昏目眩,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福哥,他,他死了没有?!”

    “快走!教人看见了可不得了!”

    “小紫呢?”午膳时,宝宝却未看到紫风临。秋实给她舀了些芙蓉蒸蛋,摇了摇头,“春华,你看见小紫了吗?”看春华从窄口蓝土罐里舀出人参炖汤,熏染的一张圆脸红扑扑的。

    “呀!小姐,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他起早去浆洗衣物,我都说午後陪他一起去的。这麽晚了还未回来,不会出什麽事吧?”

    停下手里的活计,春华担忧地道。

    “我们去找找!”说完宝宝起了身,春华忙将她按住坐好,“小姐,这事哪用得着你啊。秋实,我去瞧瞧去,你伺候小姐用饭。”

    一刻後,宝宝恹恹吃了几口汤,却见春华颠颠撞撞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却是一脸惨白,“小姐,不好了小姐”

    ☆、阉奴(下)微h

    握住那双满是伤痕的手,宝宝轻轻替他上药,春华抱住床头雕花柱子低低抽泣着,秋实只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安慰着。

    “别哭了春华,我定会为小紫讨回公道的。我倒要看看夜雨浓的人,是谁,敢碰!”绝丽的小脸,染上了狠厉的萧杀。

    “嗯”轻轻的呻吟,让守在床边的春华喜出望外,忙握住了他的手,柔声道,“风临弟弟,你可醒了,把我们都吓坏了。小姐她,把家住给的上好的伤药都给你用上了呢,还发了好大一顿火!”一边唠叨着,一边将一边小炉子上炖着的药倒出来,放到桌上凉着。

    “还有哪里疼吗?”

    努力睁开红肿的眼,却只能撑开一条细缝,哪里有往日那般的清秀俊俏,现在他的,头肿得和什麽似的。

    臀部受伤,只能半侧躺着,却又压着了右手上的伤,痛得只能哼哼,“我,我这是怎麽了?”

    身上,是轻柔的天蚕丝薄被,心头一惊,却是挣扎着要爬起来,春华忙阻止了,“你这孩子!干嘛呢,小心你身上的伤!”

    “这,这是小姐的卧房,做奴的,岂能僭越!我,我,嗯嘶”拉扯到伤口,让他痛得近乎昏厥。

    “是小姐坚持的,你呀,就别多心了。这张床比咱们的软和多了,刚好可以让你好好养伤,你呀,就别多想了。咱们的小姐,可是个好心肠的主子呢。来,把药喝了。这呀,可是小姐硬是拖了疾医来给你看的呢,那老婆子,还说你是阉奴身份低下,被咱们小姐臭骂了一顿。”絮絮叨叨的春华吹了吹药碗,舀了一勺喂到紫风临的嘴边,“喝吧,喝了就好得快!到底是谁,那麽狠的心肠!”眼泪说着说着又掉了下来,滴在紫风临的手上,暖暖的,潮湿的,却让他心中无限的温暖柔和起来,伤口,似乎也没那麽疼了。

    “那个人,真的,真的这麽关切我吗?”苦药入喉,意外地,带了一分未知的甜蜜。这麽多人想着他,即使死了,他也觉得温暖。

    柔软的微凉的触感,让从噩梦中惊醒的紫风临差点没蹦坐起来,睁开眼,对上一双幽黑的明眸。

    “小,小姐”羞讷欲死,便是他此刻的心境,要知道,薄被下,他是一丝不挂的。

    “嗯?”宝宝凑上前,两人近得,让紫风临仿佛能闻到她身上紫兰花的香气,沁人心脾。

    “还疼吗?”指尖摩挲着他细致的锁骨,带来阵阵酥麻却奇异的感觉。

    “不,不疼了”下一刻,却又抽了一口气,身上的薄被被抽走,光裸的身子霎时晕染上羞臊的红色。“小,小姐”

    “这里,还没上药呢!”绵软的小手覆上那红肿又羞人的所在,眨了眨眼,黑眸里,分明是俏皮的作弄。

    清凉的感觉随着那绵软的小手,一点点在那吃了“子无”後永远沈寂的软r上蔓延开来。“唔小姐,小姐,你让我自个来吧”虽然此生都无法享受一个真正的男子的快感和勃起,可是,此刻,这种瘙痒,算是什麽?!

    紫眸紧闭,痛苦和绝望,从未如此刻一般凄厉地锤击他的心。

    如果,如果

    可是,他的一生,再没有了如果

    温暖潮湿又柔软的东西,在他的唇上舔吮着,他睁大眼,对上了那一双古灵j怪的黑眸!

    是她的,她的粉舌。

    花栖国男子早熟,一般人家十一二岁便能嫁人生子,紫风临虽已是阉奴,可是,男子的感官感觉却未曾被阉割。

    轻轻低吟一声,任由着她的小舌闯进他的口腔,胡乱地吸咬纠缠他的舌头。

    慢慢松开他的唇,宝宝眯起了眼,咧开嘴,笑道,“嗯,果然有用!爹爹不舒服的时候,只要宝宝这样亲他,咬他,他便好了。”

    绯色的脸转成了惨白,他,他都听到了什麽?!

    家主,居然和小姐

    惨然一笑,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他看她的眼神,他对她的无微不至,都显见不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关爱。那种关爱,是带着男子深情的关爱!那晚他替她净身,那小r尖上的红肿,全身点点的红斑,应该,应该都是那人弄的吧?!

    回过神,却又是痴了,但见眼前的人胡乱褪去衣物,甩在地上,光裸的雪白胴体,在月光珠的光芒里,是y靡的媚惑。不知怎的,他挪不开眼,她俯下身,将那小小的r头凑近他的唇瓣,他微微张开嘴,不由自主地含住了那抹小小的嫣红。销魂蚀骨,入口即化的润滑柔嫩感,让他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恨不得,恨不得咬下来吞进肚子里!

    “嗯,有点疼,换一边!”发育中敏感的r蕊,哪里承受得住那麽没命又狂乱的吮吸啃咬。换了一边,又是如饿狼一般被紫风临啃咬含吮起来。

    修长的手指,似乎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伸进那悬在自己身上的双腿间的花蕊,揉捏起来。食指,小心地试探着进入那温暖的花x。“好紧”怎麽也进不去,即使到了点点的湿意。

    将小小的r蕊从那张贪婪的嘴里抽出来,分开双腿,将自己的花x凑到他的嘴边。

    粉红的舌头,毫不客气地享用起那透着馨香的花x。或伸出舌头死命钻进那微微张开的小洞,或堵上那x口死命吮吸起里面幽香的体y,或皓齿拉扯着那两片小小薄薄的小花瓣,吸进嘴里含吮着。

    乱,是如此的狂乱,是他狂乱的梦!

    堕入黑甜乡前,他一直如此告诉自己。

    ☆、代价(清水)

    “这傻孩子,怎麽做梦也笑得那麽没心没肺的?!”抹去他唇角银白的y体,春华抿唇对一边的秋实打趣道。

    毕竟是年轻,愈合能力快得出奇。不过三四天,身上的伤口都结痂,有些都已经落疤了。

    “小紫,今日,你一定要告诉我究竟是谁伤了你!别低头,若你不说,等爹爹来探望我时,你随他回家吧!你这麽柔弱,万一又被人欺负怎麽办?!”玩着水,宝宝的口气,却认真地让床上红着脸看她沐浴的紫风临低下了头。

    “家主临别时,一再告诫奴,不能让小姐在学院里闯祸的!”

    “小紫,这不是闯祸!所谓人善被人欺,你这样隐忍,真的能得到平静吗?真正的平静,是建立在平等友好的基础上的。小紫,告诉我!”堕入那两丸幽深的黑琉璃中,心,似乎被什麽揪住了,带着几分疼痛,酸楚,抑或是甜蜜?

    “我们这些低贱的阉奴,已经不需要什麽平静了,因为心,早就有如一潭死水,水波不兴。若是说真正的平静,或许,就应该如我们一般,是最深沈的绝望吧?”

    闭了闭眼,把眼中涌动的灼热的潮湿挤回心头,不想让她唯有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如此软弱的模样。心头却又是一阵冷笑,一直以来,他不是都是如此软弱的样子麽?

    何谓自尊?何谓自强?从被逼着服下“子无”那一刻起,都已经随风而去,灰飞烟灭了。

    “小紫,你是人,人,不都应该生而平等的吗?不管出身高贵或者贫贱,不管是身有残疾还是完整康健,我们的生命却是一样的!是上天赋予我们最珍贵的礼物!难道,紧紧因为你是阉奴,一个不完整的男人,你就可以放弃作为一个人的权力,就可以放弃自己生存的勇气,和宝贵的尊严吗?!如果,你真是那样的人,那麽,请离开我。我不需要一个跪着的,没有骨头,奴颜卑膝的东西!因为那样的所谓的‘人’g本,就不是真正的人!”

    “我早就不是人了!我是行尸走r,一具没有灵魂的皮囊而已!如果这样的我,让你厌恶让你恶心,那麽我走!”泪水终於掩藏不住绝望的忧伤,宛若这夏季的大雨,倾盆而下!他爬下床,甚至来不及穿上鞋子,就往外奔去,想要远离这张刺痛他灵魂的脸!

    “那一夜,你的欢愉是假的吗?”在他开门的瞬间,宝宝低幽的话语,让他的手脚瞬间僵在了那里。

    “那,那不是梦吗?”

    “梦?既然都敢做那样的梦,为什麽没有勇气好好活下去?!别告诉我,那只是你一时的x欲,怎麽说,你不过是个阉奴,做那样的梦不觉可笑吗?!”

    死,都比听到这样的话语更幸福吧?闭上眼睛,泪水湿了前襟,为什麽,她却还站在这里?!

    仰天长笑,凄厉如厉鬼!

    “痛苦吗?知道痛那就证明,你的心,还没死透!过来,伺候我穿衣,水都凉了。”从浴桶中站起来,伸出手臂,等待着他的伺候。

    笑声止住,他有如鬼魂一般将她抱起来,忍着疼痛擦拭干肌肤上的水珠,却被她一下子反压到床上。

    “小,小姐”望进那黑色的眸子,撇开头,不知道是该恨她还是爱她!“奴不过是个低贱的阉奴,小姐就不怕脏了手麽?”

    鼻子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宝宝笑得一脸诡异,“恨我吗?!其实,你应该恨的是你自己吧?口口声声都说自己下等卑贱,可是,别人说你时,就让你如刺在心,痛彻心扉。我只是让你知道,这世上,没有所谓下贱的人,有的,是下贱的灵魂。那些被人看低的人,都是没有自尊,自甘下贱的。小紫,你真的想做那种人吗?”

    紫眸若水,一种说不上来的灼热,让他不由自主舔了舔唇,“小姐,如果,我说如果,我重拾自尊,您,您肯不肯,肯不肯”

    “嗯?”

    “您肯不肯爱我,哪怕一点点?假如我或者,或者,换我爱你,换我爱你”

    “不!”薄唇只吐出这麽一个字。

    “不?”

    “嗯,你的自尊,是换我爱情的筹码吗?真让人恶心!自尊是你的,爱不爱我,随便你,只是,目前,我对你没有爱意!把床单换了,今晚,你回春华秋实房里睡吧。”懒洋洋跨下床,坐到桌边,喝了一口沏好的香茶。

    温顺地换下床单,铺上新的,包括被褥,“那个人,很高很胖,我听旁人叫他‘福哥哥’。应该,也是学院哪个小姐的阉奴。”

    “嗯,我知道了。早点歇着吧,明天,我把人揪出来,给你指认!”挑起眉,眉宇间的冷厉y狠,让紫风临觉得格外熟悉,分明是蓝焰烈的影子!

    失魂落魄地回到仆人房,苍白的模样比之受伤那会有过之而无不及,着实把诧异他回来的春华吓了一跳。

    一声不吭躺上床,坚实的板床让他辗转难眠,自嘲自己不过享受了几天的清福,却过不惯苦日子了!

    她是怎麽样一个人?!勾引他时的妩媚,妖艳遮盖不了她眼神的清澈无波。一个和自己父亲上床的女子,一个无情却又有情的女子。对她,有迷惑,迷恋,或许,这不是所谓的爱,可是,他已经泥足深陷了。她说,‘人,生而平等’,怪异的逻辑,是他平生所未见的道理,可就是这样奇怪的话语,比任何一种的安慰更让他心悸,温暖。

    她说她不爱他,只因为爱,不是可以施舍可以交换的东西。

    假如说他的这种迷恋是爱,那麽他爱她什麽呢?富贵的家世?美丽的脸?聪慧高雅的风姿?还是她的y冷城府?脑海里流转的,不过是不到一月两人相处的点滴,却似乎,他能看透她,看懂她,最真实的一面!她把情欲当成安慰别人的方式,这算是蓝焰烈的养育方式麽?可是,他难道不知道,这样的她,这种晕染着天真的媚惑,更能勾起男人们的占有欲和爱意吗?!

    即使如他一般的阉人都如此被她吸引,更何况其他的正常的男人!蓝焰烈,你真以为把她放进这样严谨的学院就安全了吗?

    他掀起唇瓣,恶心自己的忘恩负义,一面却又对这发现沾沾自喜。

    或许,真的能,就这样,留在她身边。

    也好,这样也好

    闭上眼,心一松,香甜的梦境随着黑暗而来。

    脚下跪着的,是记忆里狰狞的脸孔。现下却如一条狗一样,浑身伤痕跪在了自己的面前,紫风临望着身边的宝宝,带着惊疑。

    她是怎麽做到的?!

    紫风临却不知,蓝焰烈这麽一个聪明绝顶机关算尽的男人,又怎麽可能将他的心头r暴露在人前,不加以防范呢?

    除了他们三个明里的阉奴,围绕在夜雨浓身边的暗卫没有十个也有二十个,只是,作为下奴的他们,没有必要知道罢了。只要一个玉哨声,便有人现身听从夜雨浓的派遣。

    “你,你们是什麽人!啊!”金福刚一张嘴,便被狠狠扇了一个巴掌!“大胆贱奴,敢对少主如此无礼!”肥壮的圆脸印上了一个火红的手掌印子,他“哇”地呕出一口血,伴随着掉落的两个门牙。

    “三十七,别把人给打死了!”

    “是,少主!”三十七退到一边,垂手不语。

    紫风临睁大了眼,心中,却多了几分暖意,她,她是在为他报仇!

    脚尖勾起那几乎变形的脸,嫌恶地摇头,“瞧瞧,多狼狈的一张脸,真叫人,恶心!”

    “你,你们!我,我家小姐,不会不会放过你们的!”又吐出一口浓血,金福的嘴却半点不肯服软,笑容扭曲,吐出y森的话语。

    “你们家小姐?也好,报上名来听听,我倒是十分想会会她!”

    “不用了,听到小姐的邀请,金某前来叨扰!”这一句清脆的高叫声,伴随着庭院中的打斗声,飘了进来。

    金丝挑花裙衣,白水晶腰带,银发高束,笑颜如花,好一个标致的人物!宝宝心中一叹,可惜,那双y森的金眸却出卖了此人心底的y暗。

    看到四十五进来,宝宝的心定了下来,爹爹的护卫,果真了得!

    “少主,都已清扫干净!”挥了挥手,禀告完毕的护卫如来时一般静静消失了。

    “这位小姐果真了得,我的侍卫,恐怕都已覆没了吧?在下姓金,单名一个云字,是栖兰州金家的长女,深夜来访,多有冒犯,未请教小姐尊姓大名?”作了个揖,金云笑道,宝宝却不曾还礼,只淡淡地道,“花都夜家。”

    “夜家?都吏夜家麽?说起来,还是家父的至交呢,若是夜都吏的话。”金云微微一笑,掩饰不住的,却是嘴角的狠厉。

    “不是,我们夜家,不过是花都小老百姓,哪里认识那等高贵门第。”

    “怎麽可能,小姐说笑了!看小姐身边的侍卫便可知,小姐身份高贵,必不同凡响!”

    “哼,看不出来,小姐一表人才,如花似玉,却也是这般势利的人呢!”嗤笑一声,分明是将她看低了一等,如何不叫金云心中起了憎恨。

    “看来,倒是金某失礼了。不过,小姐深夜掳走我家阉奴,却是为何?莫非,是他得罪了小姐麽?”金云知道今夜算是吃了暗亏,虽然恨得双手在袖中握拳,却不得不压下心头怒火。

    “得罪倒是没有,但是,小姐的家教,倒是该加强了。我家小紫,前日多蒙你家阉奴指教了一番,今日,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

    “金福,可有此事?!”金云厉声道,脸上的笑意,已罩上了寒霜。

    “小,小姐,没,没有!”话一落应,却被宝宝狠狠踢了一脚在他的腰侧,“当着主人的面,却依旧面不改色地说谎,这等心x险恶,致主人颜面於无物的的贱奴,留着何用?!”

    “慢着,小姐!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总要让人死的明明白白的吧?你说金福伤了你家的奴仆,可有证据?即使金某人微势孤,今晚,也是要弄个明白!”

    “证据麽?小紫,过来给这位金大小姐看看你身上的伤,免得说我们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他们主仆。”一把拉过一边的紫风临,抽掉腰间的束带,扯开身上的米白长袍,露出身上大片愈合或半愈合的伤口。

    “比你你家贱奴的伤,我家小紫,似乎,伤得更重呢。金小姐,你说,这样的大礼,我又怎麽能不奉还呢?”

    “再,再怎麽说,都是那些阉奴自己私下的逞强互殴的小事。我想,也没必要伤了你我之间的和气吧?不如,我先带家奴回去,定然会好好训斥调教一番。”

    “金小姐,你是在说笑吗?!我家小紫,可不仅是个阉奴,更是家人。家人被人欺负,你说,我能袖手旁观吗?再说,恃强凌弱的,可是你家的阉奴在先。就这麽让他回去,传出去,可是我夜家小姐无能,任人欺凌呢!”转身坐到椅子上,整理好衣物的紫风临赶紧给她斟了杯香茶。

    金云冷冷一笑,“这麽说来,小姐,算是不肯罢休了?”

    “何谓不肯罢休?我只不过是为了金小姐的家风担忧罢了,你就留这个贱奴在这里,三日後,自会将他送还。三十七,夜深了,还不送客?”

    “是,少主!金小姐这边请!”金云恨得差点咬碎银牙,势不如人,此刻,却只能悻悻离去。

    “小姐,小姐救我啊!”金福爬起来,声嘶力竭地叫道!却被一边的三十七补上一脚,两眼一翻,厥了过去。

    “少主,栖兰州的金家,可是名门望族,势力不容小觑。金家的六公子,去年被g中选中,据说才容出色,封了常侍。金家的主君,是罗山郡王第三子,是为县主。”三十七微微皱了眉,然後上前一步,谏道,“不如将这贱奴放回去,免得生出事端。那金云小姐,并非心x广阔的人,想来必不肯罢休。”

    “三十七,你是想让我向她服软麽?”抿了一口香茗,宝宝淡淡地道。

    “不敢!下奴只是有话直说。”

    “小姐,这位侍卫大哥言之有理,切不可一时意气,惹来仇人啊!再说,方才将那金福狠揍了一顿,风临已经消气了。”紫风临忙一边跪了下来,若是和金家结仇,想来家主定会将他责罚,到时候,如何再能留在小姐身边?!

    “你们还真是够胆小的呢!我就不信,金家还能只手翻天了。倘若连自己的家奴都保护不了,怎麽配做你们的主子?都起来吧,三十七,你说的不无道理。然则,倘我服软,那金云就不和我结仇了麽?她心x狭窄,此番已经恨我入骨。不过,这里是桐江书院,她目前还翻不了天!我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众人退下,三十七和一干护卫隐去身影自是不表。

    ☆、争执(上)hh

    “你说什麽?!宝宝为了紫风临得罪了金家大小姐?!”一拍桌子,蓝焰烈喝道,脚下的护卫三十九,还自跪着,却朗声回道,“是,家主!”

    “这个宝宝!备马车,今夜出发!”揉了揉抽痛的太阳x,却说不出一句责备的话语,真是冤孽,都是他给宠出来的,又能如何?!现下能做的,只能尽量补救了。

    “家主,去哪?”

    “还用说吗?当然是栖兰州!”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等一下,还是明日再去吧。”想起离探视日还有六七日,去了栖兰州後转去桐江也算近便。明日多准备些宝宝爱吃的玩的,刚好不耽误。思索了一番,却又被心头的担忧搅得厌烦。

    推开窗,弦月朦胧,繁星点点,站起来,凉风乱了鬓发。

    “宝宝啊”低头,却是脑海铭刻的那张清丽的小脸。

    宝宝意外地看着金云的笑脸,心里有些纳闷,以她这些天来对她的调查,不难发现她睚眦必报的个x,得罪她的没一个有好下场。特别,是那些身份地位低下的人。

    她已经在学院就读了三年,每个和她打过交道的,无不谈“金”色变,可谓是臭名昭着。

    早将那金福扣下来时,宝宝便早有准备面对她的报复。可是,这张笑脸,倒是着实费思量。

    “将他带下去吧。”翘起兰花指,手指捏起盖碗拨去浮茶,金云漫不经心地道,“请坐啊,夜小姐!说起来,还真是不打不相识。前夜,夜家主君,花都蓝家家主拜访了家母家父。今晨,家母捎来家书,说是令尊远来就为了这麽点小事,着实是让她老人家觉得於心不忍,因此,也告诫我,此事就此作罢,你我做个好姐妹,可好?”

    “我爹爹上你家作甚?!”

    “说起来,夜小姐也还真是好命呢,有这麽好的一个爹爹为你撑腰做主,倒真令人羡慕。”嘴上说着羡慕,可是眼眸神情,却分明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轻视。

    “哼,金小姐家大业大,门第高贵,我可高攀不起。此事,孰是孰非,自有公论!家父也不过是求仁得仁而已,至於令慈如何说,倒不在我的考量之内。再则,金小姐的名声,在这书院,也够风生水起了,想来,令慈令尊必也费了不少心思吧?如此说来,咱们彼此彼此,何必羡慕我呢,你的父母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话尽於此,多说无益,告辞了!”

    这厢宝宝带了三个贴身阉奴气匆匆地回了住处,却当说被她一番抢白的金云,心中的新仇旧恨更是如火如荼。奈何,她母亲在书信中告诫她,虽然此番是蓝焰烈上门主动修好,可是若真是惹恼了蓝家,却也是不明之举,让她势必隐忍。

    “那个臭丫头,别再犯在我手里,不然”

    “小姐,您责罚我吧!”一回房,紫风临就跪了下来。

    “我为什麽要责罚你?!你有做错什麽吗?”

    “奴,奴让小姐闯了大祸了!”

    “你有本事让我闯祸吗?!本小姐心头烦躁,你最好别说些有的没的,下去,我要静一静!”挥了挥手,宝宝有些焦躁地道。见她不欲多说的模样,紫风临只得咽下到口的话语,关门离去。

    探访日的桐江书院可谓热闹非凡,车水马龙围得偌大个书院是水泄不通。

    “宝宝,吃慢点!”执了绢帕将高挺的小鼻尖上的汗水抹去,望着心爱的人儿将自己忙乎了一夜的心意满满吃下,心头,别提有多快慰了。蓝焰烈一边给她夹菜,一边替她擦汗,却顾不上自己吃上一口,“爹爹,你也吃嘛,这个好吃,我记得你也喜欢的。”

    张嘴含入爽滑的凉拌果子豆腐,清凉的味道顺着喉咙带来凉果特有的清香,因为是心爱的人亲手送入,更多了几分说不上来的浓情蜜意。

    “宝宝爱吃的,爹爹也就爱吃。”又夹了一筷子的猪肚片送入宝宝的口中,两人恩爱甜蜜地用完饭,方叫紫风临春华秋实进来收拾干净。

    此时辰时刚过,离午时尚早,不过因为宝宝未用早膳,便早早吃罢算是连午膳一起解决了。

    “嗯!”揉了揉眼,吃饱後,宝宝总是觉得犯困。蓝焰烈知晓她这个习惯,帮她沐浴罢,抱上床去。

    揉了揉那微微凸出的小肚子,清凉无汗,雪肌润滑如玉。不觉起了遐思。那手从肚子上滑落进纤细的双腿间,那温暖的花x。

    将食指含进嘴里湿润後,小心c入那密合的小缝间上下滑动,头附在那小小的x前,含住一粒蕾珠,吮吸轻咬起来。

    “嗯,宝宝的r房大了些许,最近可见疼?”含住那绯色的妖艳,手掌抚了下,似乎真的长大了些。女儿家在长x的时候,格外敏感,rx倘是稍稍大力了,会疼痛难忍。

    “爹爹,有些疼,你轻点。”细腻的皮肤,弹x十足,可是因为娇嫩,所以很容易留下淤痕。

    蓝焰烈松开手,只是唇舌小心舔吮,留下湿亮的水痕。舌尖柔嫩的触感让他的味蕾都融化了一般,恨不得吃下去。

    塞了一个柔软的枕头在她臀下,分开双腿,那已染上些许绯色的缝隙,更显媚艳。

    食指指腹轻柔地搓揉那薄如花瓣的小唇,轻搅慢捻,一阵酥麻从那温软的指尖一直渗透到身体最深处,宝宝低吟一声,宛若天籁让蓝焰烈又惊又喜,她变得敏感了。

    俯下身,吸住那小小的洞x,大口吮了起来。里面微微有些灼热的y体,不若从前非要含吮半天才有些微微的甜汁。

    灵活的舌尖拨开覆盖在洞口的花瓣,勾刺舔吮里面的粉r,汩汩的蜜汁被用力吸进蓝焰烈的嘴里,香甜的y体,仿若要将他灌醉了一般。胯间的rg更是犹如烧红的烙铁,火辣辣地翘直硬挺着。

    抱她坐在自己分开的大腿上,她的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嘤嘤呻吟着,花径不由自主蠕动着,想要什麽东西充满那空虚。

    “爹爹,爹爹”

    “宝宝,宝宝是想要爹爹了麽?”

    “嗯,想要爹爹弄宝宝。”抓住那硕大青筋凹凸的男g,那绵软的小手,却那麽狠心得不停上下撸着,似乎要将它扯断一般。可是,那痛中的快感,却让蓝焰烈差点把持不住,喷s出来。

    将小人儿的手握住放在腰间环住,捧住那大腿g,分开双腿,硕大的龙首抵住那小如针孔且不停收缩的花x口,里面的吸力将那顶端吮得一阵阵热烫,舒爽地让他用力缩起了脚趾。

    小人儿在欲望里翻腾,但觉小腹一阵阵地发疼,身子往下一坐,却差点让那硬直的男g差点没折了!忙将宝宝抱了起来,“宝宝是想让爹爹死了不成?!”却见小人儿脸若红霞,扭动那娇软的小腰,皱起秀眉嗔怒带着低低的抽咽,“坏爹爹,宝宝疼,宝宝肚子里空得好疼,想要爹爹的大b子。”

    “宝宝,宝宝,爹爹这就给你!”知道宝宝蜜x娇小,g本受不了这个体位,於是,将她仰面放在冰丝床单上,那冰凉的感觉让欲火中烧的宝宝觉得分外的舒适,不觉低吟了一声。

    狠狠亲了口那湿漉漉的香x,一手握住男g,蘸了点蜜汁,顶着那最上面蕊珠用力研磨起来。j瘦有力的腰杆旋转着,带来酥麻的快感。宝宝只觉得身体里什麽东西涌出来,带着酥软的快感,低低尖叫一声,瘫软了下来。

    高潮後的酥软让一张童真的清秀小脸显得妖媚而柔弱,蓝焰烈心头被揪了一下,小腹一抽,居然又硬胀了几分,顺着那高潮後涌动的蜜水,一点一点地c了进去!纤细的小腰被c得挺了起来,被有力的手掌握住,免得她受伤。

    “嗯,宝宝,爹爹全都在宝宝里面了,舒服吗?”俯下身抱住她有些汗湿的身体,将她纤细的腿驾到他的腰上,让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

    小小的手,努力伸长,向那饱胀的地方,幼弱的x口,却被一gr柱堵得密不透风,就连菊x都被被两个圆球抵住,“嘶,宝宝别捏爹爹的玉袋!”将小手拿出来,臀一翘,r棍居然能抽出一寸,那密r却如无牙的小嘴紧紧咬住不放,再多,却是怎麽也抽不出来了。双掌用力揉起那小小的臀瓣,小力拍打了起来,“放松,宝宝,爹爹不能弄你了,嘶,坏宝宝,还故意咬爹爹!。”忽然脸上一红,自己年纪一大把,居然在宝宝面前撒娇!

    “爹爹,爹爹,亲亲!”拉下那垂下的几束闪烁的金丝,小嘴咬上了那形状优美的嘴唇,拼命吮吸起来,即使,因为用力,流出了鲜血,她却越发用力。将自己用力撞入她的体内,终於让张口呻吟的小人儿放开了对自己嘴唇的肆虐。“好紧啊,宝宝!放松点,爹爹要被你绞断了!”

    托起那小小的臀瓣,因为花y的润滑,居然能小幅度的抽c,虽然还是很勉强,可是,对於蓝焰烈已经很满足了。宝宝,会慢慢地接受他,不仅是身体,还有心。

    蜜汁被硕大的rg捣弄地从交合处渗透出来,润湿了床单,带着些许沁人的幽香。

    “上苍啊,就这样和宝宝永远不分开,就这样死去,多好”情欲後的空虚是否只能用r体的贴合来弥补?倘若上天要惩罚他的罪孽,是不是可以,让他死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