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戴戈玛怀着越来越焦虑的心情,听那老贝督因人的报告,接着她付了酬劳,
快步穿过花园来到g里。她必须马上见到女王,途中,她见到凉亭里的蒂默吉尼
斯,他正在设计下一件新衣。
“没时间弄那个。”戴戈玛不容他说拉住他的手臂,“快跟我来。”
“什么事?”他糊里胡涂跟在她身后,戴戈玛未置一词,边走边诅咒齐诺比
娅,干嘛一定要护建别墅,现在把它弄成世上最宏伟最浮华的g殿。齐诺比娅曾
开心地说过,当然可以不惜任何代价,使梦想成真,如今这里已是无比财富的象
征。
戴戈玛掠过埋头写作的哲学家卡修斯,也没打招呼,这家伙向来玩世不恭,
老爱恶意地嘲弄他人的智商,戴戈玛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他高度发达的大脑麻木了
他的情感。她对他视而不见,他却跟着站起身,大喊蒂默吉尼斯什么事这么急。
蒂默吉尼斯装作没听见,一言不发。他不喜欢卡修斯,这家伙不但没完没了
地对他的智商评头论足,而且不停嘲弄他酷爱军服的嗜好,g本无视事实——事
实上自从齐诺比娅激之入伍,他已多次获胜,成为她最优秀的将军之一。
三人赶到王g时,齐诺比娅正在召见臣子,她坐在王位上,她的儿子,年轻
的国王陪在身边,所有人都穿着华丽的礼服。齐诺比娅戴着一顶王冠,向议员和
商人们宣布她的军事计划,还有来年希望获得通过的法律。戴戈玛、卡修斯和蒂
默吉尼斯没法打搅,静静地坐在一边等候会议结束。
齐诺比娅清晰有力的嗓音极富感染力,她在陈词向罗马宣战的理由。
“他们曾向我的丈夫奥德耐特国王许诺,将金牛山以北直到黑海的土地让给
我们。”她说,“如果国王能帮他们与哥特人作战,他做到了。但我看正是罗马
人支持马兰王子杀了国王,便可以不用兑现诺言。喏,大家都知道,这个叛徒想
到这儿杀我和我的儿子。我一直没法得到那块大地,对奥德耐特国王和帕尔米拉
的人民有个交待。”
“大家都知道,罗马的君王们换个不停,而且个个懦弱无能,没有一个愿意
实践诺言,所以我决定自己来。众所周知。罗马和它的国度充斥着放荡、贪污和
贫民窟,发行的货币几乎分文不值。而帕尔米拉不同,它的各个行省治都理得不
错……”
齐诺比娅的话被持续不断、充满诚挚的掌声打断。她说的都是事实。
“罗马人连埃及都治理不好,罗马人一面让埃及人饿肚子,一面掠夺他们的
食物去供养罗马军队,我们要制止这一切。我们、帕尔米拉人烧毁了泊在亚历山
大港的罗马战船,接着是那个愚昧贫穷的国家。看看眼前的变化吧,埃及居民有
了充足的食物,帕尔米拉的军队也士饱马腾。但永远记住,一支优秀的军队可不
能只靠他们的胃进军。”
“一旦埃及完全稳定,我就让军队好好休养。我到了北方,拿到了属于我和
帕尔米拉的东西。议员们,很荣幸告诉大家我们的领土已从叙利亚、尼罗河延伸
到海勒斯波特。”
宽大的屋子里,每个人都爆发出衷心的欢呼,女王万岁,帕尔米拉万岁!
“不过,我们绝对不安于小城,还有更多的事等着我们。医学院已经建成并
投入使用,我想知道能否从雅典请来足够的教师,又有多少女x入学?学生是否
招满,男女的比例呢?”
“好,下一个问题,我听过本城普通百姓的请求,声称很难维持生计,各种
进口税太高了,还有,我想提高水费。”
底下响起一片惊奇与反对声,齐诺比娅充耳不闻,只管继续。
“富有的商队老板把油装进石膏罐,用骆驼运来,其数量足以抵消我们自己
油的产量,但我想降低驴子和山羊皮的产量。”
“暂时到此结束,各位议员。希望你们离开后认真考虑这些新的法规,几天
后给我所要的答复。”
说完她挥手示意退朝,人们弯腰示礼,退出大厅。一直等到屋里走空,戴戈
玛这才趋向王座,身后紧跟着讨喜的蒂默吉尼斯和她讨厌的卡修斯。
“陛下。”戴戈玛躬身行礼,“我有非常重要的消息,我想与您密谈。”她
边说边望了眼卡修斯。
“戴戈玛。”女王耐心地望着身着军服的戴戈玛,她是最亲近的女伴。“在
我的朋友卡修斯面前,没有什么秘密,尽管直说。”
“陛下,贝督因的特摩罗王子遣人送信,称罗马帝国又易新君了。”
“又换了一个!”齐诺比娅哈哈大笑。
“是的。”戴戈玛神情严肃,“这位新君并非由议会推送,而是由军人推选
的。军队杀了国王,另立卢修斯为王。”
“你说谁?”王后一惊之下,从座位上跳起来。
这个消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简直让她大吃一惊。
卢修斯是名杰出的战士,或许也会是位杰出的国王,但同样是主要的对手,
对她来说尤其如此。
“卢修斯。”戴戈玛继道,“已接替了你在北面的领地,特摩罗还说他又派
兵前去埃及,想从你手中夺回那片土地。”
“他真这么干!”齐诺比娅道,“我会好好招待他的,蒂默吉尼斯,我命令
你带你的人马火速赶赴埃及。”
“我也同去么?”戴戈玛问。
“不。”女王道,“你就待在我身边。”
“可是陛下!我了解那儿,能帮蒂默吉尼斯。别忘了我曾与你在尼罗河畔共
同作战。”
戴戈玛不禁想起昔日并肩作战的日子。可惜她没能赶上庆祝胜利的盛会,却
被派回帕尔米拉,当时大祭司不满齐诺比娅对犹太教、天主教和其他小教派的放
任态度,居然企图反叛,闹到非出兵镇压不行。她还记得也正因平叛而无缘见到
萨默娅——齐诺比娅打听到她已成为弗玛斯家的女主人,波尼丝公主也和他们呆
在一起。
“我记得很清楚,戴戈玛,我亲爱的。”女王道,“不过蒂默吉尼斯南下埃
及时,我俩也得北上安提阿到达黑海。不管这位国王是多么优秀的统帅,我都不
能允许他从我手中夺去我们胜利的果实。”
“陛下,我能陪蒂默吉尼斯出征么?”卡修斯以他极其谄媚油滑的语调请求
道。
“你去有什么用?”蒂默吉尼斯挖苦道,“难道在敌军阵前高谈哲学就能把
他们打败?”
“你,卡修斯,待在帕尔米拉继续教育国王。”齐诺比娅也听出蒂默吉尼斯
对哲学家的不满,却故作不知。
年幼的国王转向戴戈玛,他不喜欢母后的决定,站起身声称疲倦而离去。蒂
默吉尼斯上前吻吻女王的手,深情地道别后便匆匆离去。卡修斯则声称要回房完
成那本有关雄辩的著作。
戴戈玛和齐诺比娅相对无言坐了一会儿。泪水涌出齐诺比娅的眼睛,戴戈玛
环搂着她,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她的背。
“我吓坏了。”齐诺比娅呜咽着,“却不能告诉世上任何人。有生以来我第
一次真正感到害怕。”
“怕什么,陛下?”戴戈玛替她拭干泪水。
“我也不知道。”她说道,“无名的恐惧,或者就是恐惧本身,不管它是什
么,它就像某种预兆深深埋在我心里。”
“鼓起勇气。”戴戈玛道,“你的国家在你身后。没人会抛弃你,我将永远
在你身边。对了,你不是跟我说过么,那个老预言家曾告诉你,除非太阳西升东
落你才会失去一切?”
“是的,是有此话,我将永远主宰世界。你真聪明还记着呢,瞧我多蠢,却
把它忘了。好了,让我们开始吧,要做的事太多了。”齐诺比娅擦干泪水,从王
位上站起,和戴戈玛一块儿来到休息室。
戴戈玛帮她脱下长袍,换上帕尔米拉军队最高统帅的制服。
她俩着手准备战事的爆发。可是,戴戈玛心中有数,这场战争的对手是卢修
斯,而他正是这世上唯一令齐诺比娅真正关心的男人,也是真正富有x诱惑力吸
引她的男人,她能有一半的幸运获胜吗?
波尼丝待在屋里,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女奴的r房,一心想知道如何打发剩下
的时光。她已经厌倦了。
波尼丝有些悔意,当初为什么不跟齐诺比娅回帕尔米拉?不过齐诺比娅也太
正经了,总是高谈阔论,什么哲学啊,艺术啊,战争啊,还有罗马人和海兰国王
纵情声色的晚会啊,波尼丝觉得无法忍受,齐诺比娅一定会居高临下剥夺她生活
中的乐趣与自由。想想齐诺比娅初到亚历山大的情形,波尼丝至今觉得好笑。
军队刚开往弗玛斯的花园时他们都吓坏了,都认为这入侵亚历山大城杀人掠
地是波斯人的大军,要么是来自非洲的匪徒或是哥特人,直到身着军服,披着礼
袍的齐诺比娅坐在华丽的金马车上出现在前面,并宣布由她接管埃及时,人们才
意识到这是一支友军,长长松了一口气。
萨默娅又喜又怕,齐诺比娅原谅了她的不辞而别,并称本来也想在奥德耐特
见到她之前送她离开帕尔米拉的。她邀请萨默娅重返帕尔米拉,但却被拒绝了。
这对波尼丝来说是个谜,其实萨默娅已成为弗玛斯别墅的女主人。显然他很
爱她,同样,弗玛斯一次次和波尼丝及其他女奴上床,萨默娅也毫无妒意。萨默
娅和弗玛斯情投意合。
不过,波尼丝却看出他俩之间少了一点什么。萨默娅热情地对弗玛斯百依百
顺,可是波尼丝还是看出她已厌倦了这种生活。仅仅有x爱是远远不够的,他们
都需要些别的什么。他们需要挑战,埃及却没有这个,齐诺比娅把它治理得井井
有条。
波尼丝想起帕尔米拉人刚刚接管这个国度的情形。要做的事太多了,弗玛斯
别墅里的每一个人,包括她和萨默娅都被卷了进去。但现在……现在一切都不同
了。
萨默娅依然时时为弗玛斯搞个晚会,偶尔也惩罚一下波尼丝,这种折磨不像
她初来时那么chu暴,仅仅是提醒她明白,如今两人已移位两处。萨默娅身为弗玛
斯的女主人,波尼丝反是下人而已。
萨默娅j于发现人的弱点,也知道如何激起女人内心的愉悦,知道波尼丝什
么时候最需要男人。波尼丝喜欢这个。她一面胡思乱想,一面扭拧女奴的r头。
或许应该扒下女奴的衣服,跪在她腿间,拨开她的y唇,在她湿润的私处用
舌头去寻找她坚硬的y蒂。
当然,也可以反其道而行之,让女奴跪在波尼丝脚下,波尼丝忍不住了,掀起袍子寻求自慰。要是能再见那个鞍工多妙,他可真是一位旗鼓相当的玩伴,戴上了皮套的感觉尤其令人心醉。波尼丝觉得心中的欲火越来越旺。
波尼丝充满爱欲地玩着身边的女奴,手指撩动她的y唇,温柔地吮吸她玫瑰花蕾般突起的r头。
这时萨默娅走进屋来。
“啊哈,波尼丝。”她道,“看上去你像个男人那样。”
“没错。”波尼丝答着,解开萨默娅的衬衫,露出赤裸的私处,伸手爱抚她的大腿。
“我们有一批不速之客来访。”萨默娅动动臀部,好让波尼丝的手指够到她湿润的私处,“他们急着见弗玛斯,可他正有事呢。”
“客人是谁?”波尼丝问。
“别管他们是谁,我只知道他们都……”
“你知道?怎么知道的。”
“哦,不是指那个,现在还不是。”萨默娅笑答,“我还没有和他们说过话呢,不过远远瞟过一眼,他们似乎心力交瘁,需要给点刺激,据客人们说,罗马军在港口获胜,正在对付帕尔米拉,但我不信,不管怎么样,趁他们等弗玛斯的时候……”
“什么重要人物和他在一起?”波尼丝又问。
“齐诺比娅那儿的一名将军,起码他自己称的。可我看他更像剧中的演员,身上的制服简直像小丑。弗玛斯倒是认识他,还坚持要密谈。我想我们可以找他们下一盘有趣的十五子棋吧。”波尼丝从萨默娅脸上找到了x的饥渴,她当然明白所谓的十五子棋游戏,颇有同感。她唤来了女奴梳洗一番,披上最好的丝袍,r房和r头清晰凸现,长长的褶缝一直开到腰臀间。
她俩带着一群女奴,悠闲地踱进大厅,两个黑衣男子正在洗脚。
“他们像是基督教!”波尼丝低呼。
“就是么,”萨默娅耳语道,“瘦瘦的那个叫安托尼。他是我的;另一个叫保罗,留给你了。”
“那么壮实的家伙!”波尼丝道。
“是胖了些,可比不上弗玛斯。”
“换换行么?”
“不行。”萨默娅语气坚决。
一时间她差点脱口而出,很久以前,为了弄清世俗间的男子是否和安提阿神庙中壁画里的诸神拥有同样的器官,她已触过安托尼的阳具。时过境迁,天意又让他来到亚历山大城,她当然要圆了前愿。她要安托尼,萨默娅压下心头的冲动,这是她的选择,没必要对波尼丝解释,也不想告诉任何人。萨默娅把波尼丝推上前。
“去,请求保罗和你玩玩,”她命令道。“看看他的反应。如果传说属实,他肯定会立即勃起,一拍即合。”但萨默娅不想以身相试,就把解疑的乐趣让给波尼丝吧。
萨默娅递过一只十五子棋盘,“我在这里等一会儿。”说着,转身走进大理石、马赛克拱道的y影,暂时还不想让安托尼发现,只想看看波尼丝露骨地挑逗会产生什么效果。
波尼丝还没走到保罗身前就感到他个x的吸引力。这家伙坐的姿态很特别,不像弗玛斯那样巨富似的自负,而是某种发自内心的开朗和友善。她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直盯着保罗,虽然胖归胖,却并不臃肿,chu犷的外形,长长的头发,无不散发出诱人的魅力,深深打动了波尼丝的芳心。
“我是波尼丝公主。”她x感的嗓音略带沙哑,“我想请你玩十五子棋。”
听见她甜腻的声音,保罗把注意力从服侍他洗脚的奴隶集中到波尼丝身上,看着她。天,这可是他到埃及之后所见过的最美最x感的尤物。
这些日子以来保罗可谓心力交瘁,湿热的气候令人燥闷不安。他不喜欢亚历山大,g本不愿到这个鬼地方来,可是他别无选择。只有听任那些神学家们的摆布。那些混蛋一心要赶他离开安提阿,罪名是异端邪说,爱慕女色,蓄养后g,乃至整个人的好色y荡,他们说为此他不配再做主教,还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要么自己滚,要么请新君主卢修斯强令将他驱逐出境。
保罗怒不可遏,却不敢流露半分怨气,不然那些对头肯定会派人赶在他躲到安提阿之前对付他的。他故作服从,暗自发誓一定要尽快再回来,后来他溜到街上,满眼望去都是四散逃难的人群,鹅吓得乱叫一气,可恶的罗马士兵更是无处不在,肆意妄为。他的马车不见了。
罗马军在新王卢修斯的率领下,从齐诺比娅手中夺回了亚历山大,帕尔米拉也重新沦为他们的领地。不管保罗的车是被罗马军掳走的,还是给顽童偷掉了,没有交通工具,他就寸步难行。保罗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四周。他的前任秘书安托尼突然出现在眼前。
“我要跟你一起走。”安托尼道。
“可是你还不知道我的去向呢。”保罗答。
“那没关系,我不想留下来,我讨厌这些亚历山大人。”
“那,没有马我们哪儿也不能去。”保罗无奈地说道。
保罗想起了弗玛斯。这位昔日的好友已几年没见了,或许他能帮忙。当务之急是马匹和骆驼。保罗手头倒是有几头象,不过不合适,等它们赶到安提阿,对手们早已另立新主教了。
他俩赶到弗玛斯别墅时,发现没人知道海港的血战,也不知道如今港口已满是罗马军队。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安谧,鲜花盛开的花园一片祥和。
忙着浇花的奴隶引他们来到宽敞的大理石厅,称弗玛斯正在开会,严令任何事也不得打扰,请在此稍候。保罗客随主便,坐下由奴隶服侍洗脚,无聊地欣赏眼前的石膏像,挂毯,壁画,没料到会有一个诱人的声音请他享乐,他睁大眼,波尼丝笑了。
波尼丝橄榄色的肌肤微微闪亮,一头卷曲的乌发松松披着,棕色的大眼睛波光流动,挑逗地盯着他。保罗深吸一口气,仍旧打量着。薄薄的轻纱显出她臀部丰润的曲线、修长的玉腿亭亭玉立,棕红色的r头蕴含着渴望。
他握紧拳头,抑制住抚她、强奸她的念头,在她的诱惑下呼吸急促不安,保罗也弄不清,为什么如此禁不住诱惑,是因为此刻身心疲倦无力抵御她的美貌么?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波尼丝公主。波尼丝跪在保罗身边,摆开棋盘。
“你选白吧?”她问道,看着保罗,只觉一丝电流麻酥酥地传遍全身,那是他x感的魅力。她很快垂下眼皮注视棋盘,掩饰瞬间失态。保罗忘形地伸出一只手,碰碰她的脸,她浑身一软,动弹不得。
他愈发胆大,托起她的下巴,深蓝的目光直视她棕色的大眼。
“好吧。”他漫声应着,手却没移开,话中别有深意。
波尼丝心知肚明,别过脸甩开他的手,自顾自摆模棋,手仍在发抖。他的手滑腻腻的。心跳之快让她难以想象。保罗大胆径自盯着她,她更觉得自己颤个不停。
大厅远处的一角,萨默娅饶有兴致地望着这一幕。保罗和波尼丝面对面坐在垫子上,似乎很平静,可是他俩的一举一动都含着深意。他们不动了,目光默默地凝视着对方。
波尼丝赢了,伸手拿走棋盘上对手的棋子,又碰到了他的手。这本应是短短的一触,但他俩的手指都像突然粘住了一般。波尼丝的心都快要跳到喉咙,艰难地吞下口唾y,手不自觉到她的x部。
波尼丝媚态毕现,她再也玩不下去了,什么也不想玩,只想被他紧搂怀中。
他宽厚的大手握住她的r头,她盯着他x感友善的大脸,试图体味这刹那间的魅力,无法看到,只能感觉,有生以来,波尼丝头一次感到爱的滋味,真正的爱情。
“我需要你。”保罗深沈的嗓音令波尼丝激动不已,抖得更厉害了,两腿间更是不能自已。
她哑着嗓子喃喃道:“是的。”
“永远。”他补充了一句,身子微微前倾,嘴唇温柔地压住她的嘴唇。
“永远。”她脱口应道,萨默娅见到这温柔的一吻,愣了,她从未见过波尼丝和一个未曾上过床的男人如此接吻,这很是特别。内心的直觉告诉她,不要打扰他们,萨默娅便吩咐一个奴隶将安托尼带过来。
安托尼望着萨默娅,满脸困惑。她是谁?在安提阿的神殿里他曾为一个女孩介绍壁画,是她么?有个女孩曾令女奴艾琳在桌下亲吻他的阳具,那是她么?他再次扫视她的面容。面前的她有着同样的金色的头发,但似乎更加丰满娇艳,化了浓妆,她的嘴唇涂得红艳艳的,分外r感,还画了浓浓的眼影,整个散发着无法抵抗的诱惑。安托尼身上某个部位顿时起了变化。
萨默娅顺着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滑到他眼前,高高举起右手。她凑上前,左手扯下x前的薄纱,x部条条鞭痕和涂成的玫瑰色的花蕾挺现在他眼前,她正在邀请。
“来吧。”她喃喃低语,贴上安托尼,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腿间,穿过胯间的狭缝到赤裸的私处。
“你叫什么名字?”安托尼颤了颤,用力吞咽唾y。
“你说呢?”她反问道,引导他的手指触及y唇。
“萨默娅。”他答道。
“完全正确,安托尼。”她的手伸进他的长袍,摩弄他坚硬的yj,“还记得么?”
“当然。”他道。
“我也没忘。”萨默娅道,“想玩十五子棋呢,还是……”
“什么?”他明知故问。
“还是做些别的事?”她顽皮地问着,其实他坚挺的阳具早已将答案表达得再明白不过。“想不想抚我的r房,把我压倒,分开腿然后……”
“是,我想。”他老老实实。
“那么跟我来。”萨默娅毫不顾忌身边的女奴们,拉着他的手走进一间狭小的前厅。
萨默娅倒在一只齐腰的椅子上,分开两腿,安托尼站在其间,掀起长袍,放出yj,萨默娅当即感到它在腿间摩挲,他的手指伸进她湿软滑润的y部。她的臀部前俯后仰,他受到鼓励,解开她腰间的皮带,yj对准了她微启的y门,稳稳地c入y道深处,直至他俩密不可分。她搂紧他的臀部,冲刺不已,她在他亢奋的阳具下渐渐如鲜花般绽开。
他的丸轻柔地挤压她的y唇,yj填满了她的y道,令她娇喘吁吁。他紧张的肌r伴着她柔软的臀部波浪般起伏。他干脆骑在她身上,拍打她的臀部让她加快速度,她下颌低垂地忍受着他chu暴的击打,虽然这让她眼里流出了眼泪,但突如其来的痛感也给她带来超常的兴奋。他仍在继续,yj奋力地在她体内脉动,在她的琼浆玉y里畅游,他的手揉她的r房,挤压r头。
一会儿,他从她里面抽出来,解下皮带抽在她的屁股上。萨默娅痛得一跳,火辣辣的痛感浸彻全身。
“你这个荡妇。”他道,“必须受到惩罚。”
安托尼鞭子未停,她屁股上绽出的紫色伤痕令她非常满足。他重整旗鼓,yj沿着她的腿缝再入佳境。萨默娅的娇喘声变成了略带哭腔的呻吟。
安托尼毫无歇手的意思,一点都没有。他盼望了好多年才如愿以偿,何况他明白萨默娅心里一定喜欢他chu暴的爱抚。
她因屁股灼热的疼痛颤抖不已,双双躺倒在地板上。他仍留在她里面,翻滚着,她背依冰凉的大理石地板,双腿举向空中,他则努力冲刺,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子g痉挛收缩,她要到了。他俩一块儿达到爱欲的巅峰,心满意足地相依偎。
弗玛斯踏遍整个别墅找到萨默娅,她正懒洋洋地泡在水池里。
“萨默娅,”他望着她诱人的躯体,奇怪她怎会在大中午浸在水里,可是他无暇细想,头脑里被更重要的事情占据着。“我带来了坏消息。齐诺比娅的将军默蒂吉尼斯来了。罗马人夺走了港口,整个埃及都将陷入战火。我答应他尽我的所能提供帮助,你要做的,就是回到帕尔米拉告诉女王,无论何时她都可以依赖我。”
“你要我重返帕尔米拉?”萨默娅惊诧地道。
“是的。”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波尼丝公主?”
“只能你去,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还有,你说过你会投枪。”
“没错。”
“或许你用得上。旅程不会容易,老实说非常艰难。”
萨默娅爬出水池,小心地遮住安托尼在她臀部留下的鞭痕,裹上浴巾,弗玛斯将她拥入怀中。
“我爱你,亲爱的。”他温柔地吻吻她,“但我们必须做出牺牲。”
萨默娅被深深地打动了,恐惧之后便是兴奋,她喜欢未知的挑战,安逸的日子结束了,她也将解脱出来,更聪明更老成足以应付一切。萨默娅深情地抚着弗玛斯。
“好极了,我一个人去么?”
“当然不,你可以挑些奴隶,选择权在你。”
“好,弗玛斯……”她想起了主教,“见过保罗了么?”
“保罗是谁?”他脱口道。
“安提阿的主教。”
“他在这儿?”弗玛斯嚷道,“怎么没人告诉过我!”
“你下令不得打扰,我就请他呆在客厅里等你……呃,玩着……十五子棋,和波尼丝下。”
弗玛斯径自去找他的客人,萨默娅便着手安排行装,她清楚得带些寻常女人决不会放在旅行包里的东西。她走进菜园,采了一把草药。
弗玛斯赶到大厅时,保罗正握住波尼丝的手向她倾诉教堂里的种种麻烦,波尼丝爱慕地望着他,仿佛是个正在害相思病的纯情少女。
弗玛斯不解地望望他俩,保罗一见到他顿时跳起身。两个肥胖的男人深情地紧紧拥抱。保罗匆匆提出求援,并要尽快赶到安提阿,弗玛斯当即应允提供马匹和金钱,并嘱咐他如何设法使安提阿摆脱罗马人的控制,接着把他拉到一边低低说明蒂默吉尼斯的到来,王权的更叠也将对齐诺比娅的不利。保罗很清楚,没有齐诺比娅的支持他的位子g本无法坐稳,愈发要求现在即回安提阿。
“我和你一起。”波尼丝静静地但坚定地说。
保罗和弗玛斯转过头盯着她,仿佛说的是太阳从西边升起。
“我要和你一起,请带我走。”她直愣愣盯着保罗,满眼的祈盼。
“你要抛下这里的一切!”保罗大惊。
“是的。”她道,“只要和你一起,我要永远在你身边。
保罗惊喜交加,立即请弗玛斯多备匹马。
“我自己有钱。”波尼丝又道。
“留着吧,你会用到的。”保罗轻抚她的额头。世界真奇妙!正当他的生活一片黑暗时,有位最美丽的女人闯了进来,并要和他携手同行。共度那未知、危机四伏的人生旅程——万一齐诺比娅输掉战争,对他来说可就是亡命之途。
天已黄昏,萨默娅便吩咐大家休息到明天天亮。这一路上险象环生,他们绕过了遍布叙利亚的士兵的尸体,躲过罗马兵的搜捕,从盗匪手中逃脱,就连逃难的帕尔米拉人也曾在一个夜晚偷袭过这支小小的队伍。
萨默娅在女人们身边躺下,脸上浮现出坚强的微笑,草药就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在沙漠时她和她们一块儿与兵士们共饮,成功地将他们灌醉,偷了他们的军服穿上,才继续前进。
萨默娅喜欢冒险,过去的岁月简直像一场噩梦,四处都是战争和它造成的荒废景象。齐诺比娅的军队正在退却之中,萨默娅一行碰到的只有战争,但她决定无视一切保持前进,他们必须赶到帕尔米拉和女王身边,现在知道已身处安全地带,所有人都沉沉睡去。
天亮了,天空露出桔黄的云霞,给这战场添了一丝玫瑰色。戴戈玛发现了这支不速之客,这些日子她一直试图和贝督因人联系,总是找不到他们的营地,很是紧张,甚至怀疑他们已经背叛,贝督因人绝对不会倒向罗马人?真让她担心他们的忠诚。
戴戈玛明白,眼前当务之急是尽快赶回帕尔米拉向女王报警,但军队处于败势,贝督因人似乎不太可靠,这可是致命的一击,贝督因人并不是女玉的亲军,但是她最后的命脉。他们知道目前的形势,若是改变初衷加入罗马军的行列,女王将毫无取胜的希望。戴戈玛手执短剑,一身短装,踩着卵石走下山脊,却看见一群黑衣人躺在石面上。
萨默娅敏锐的耳朵听见了脚步声,个惊醒,顿时睡意全消,迅速叫起同伴。
“有人来了!”她低语。
戴戈玛转过山道,迎面碰上五个身着脏兮兮的帕尔米拉军服女奴,个个手持标枪,作执欲刺。戴戈玛扔下短剑,双手高举,以示并无恶意。
“你们是什么人?”戴戈玛发问,萨默娅马上辨出她的声音。
“戴戈玛!”她应道,“是我,萨默娅。我们从埃及、从弗玛斯那儿来…”
两人紧紧拥吻,泪水夺框而出,实在不敢相信还能重逢,萨默娅简单介绍了她的同伴。
“她们曾是奴隶,但我已还她们的自由。现在她们是战士。”
戴戈玛咧嘴一笑,挽起萨默娅的手臂。
“快来,我们得尽快回去,我想局势更糟了,罗马人已经逼近。”
“这一路上我们只看见死尸,萨默娅向城里望去边说。
“我不知道该些干什么,”戴戈玛忧郁地说道,“也不知道女王现在能做什么?”
他们轻易地进了帕尔米拉城,城门口没有警卫,也没人管他们是否带了通行证,整座城市就像一座死城,寂然无声。
“人都到哪儿去了?”萨默娅不解地问。
“我看是进山了,或是去幼发拉底了,反正是他们认为安全且远离战火的地方。”
“可是。”萨默娅望望依旧矗立的建筑,“这儿不像发生过战争。”
“那倒不错,他们也希望不会有战争,这样如果顺从罗马人的话,他们仍能回到这里,继续像往常一样生活,就当齐诺比娅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戴戈玛说。
g殿门口倒是仍有警卫,他们很快认出戴戈玛,随即放行。在她的要求下,萨默娅一行也得以顺行进g。
齐诺比娅呆在会议室,正和忠心耿耿的议员们、哲学家卡修斯一道商讨下一步的行动。戴戈玛他们闯了进来。
“我认为你应该去波斯。”卡修斯对齐诺比娅说,“你和波斯王沙曾尔有过盟约,他应该如约相救。”
“可是他不理我的请求。你给他送过几次信,卡修斯?”
“很多次,陛下。”
“不要含混不清,马上告诉我。”
“你要离开,一个人走。”卡修斯岔开话题。
“这是唯一的方法。”
戴戈玛望着女王的脸,深深为她悲哀,退却不是她的x格,但她却不得不屈服,重兵之下,唯一的出路便是往东,往幼发拉底和波斯撤退。女王见了戴戈玛和她脏乎乎的同伴。
“戴戈玛,贝督因人有什么消息?”她问。
“他们没有消息,陛下,我想他们改变立场了。”
“那你必须去波斯。”卡修斯c道。
“你旁边是谁?”齐诺比娅没有理他。
“萨默娅。”萨默娅趋身上前。
女王走下王座,迎了上来,紧紧抱住萨默娅,纵声大哭。
“萨默娅,萨默娅。”她一任满面泪流,抱住不放,“你看上去糟透了,太糟了。”
萨默娅简短地答道,“我们一路艰难。”
齐诺比娅拍拍手,召来忠心的奴仆。
“食物,我们都要食物。”奴隶们躬身退下。
“我从弗玛斯那里带来口信。”萨默娅道,“内容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可以依赖他。他将尽可能给你任何所需的援助。他不能亲自来了,他正帮助蒂默吉尼斯。”
“你离开时亚历山大的情况如何?”齐诺比娅问道。
“糟透了,罗马人夺回港口,全埃及都陷入残酷的战争。”
“我失去了一切,”齐诺比娅说道,“北方的领土,现在又是罗马的安提阿城。可怕的卢修斯剥夺了保罗主教的职位,把他流放出境,这正是他那些基督教徒们想干的。可怜的保罗。”
“他一个人?”萨默娅问。
“我不知道。”齐诺比娅说。
“告诉我,是不是那个我俩曾在安提阿城外见过的卢修斯?”萨默娅又问。
“是他。”齐诺比娅怒道。
“噢!”萨默娅叫道。食物摆上桌面,她已无暇再想,埋头便吃。
进食之际,齐诺比娅忆起邂逅卢修斯的日子。
也就是那天她碰上一个老巫师,说她将为两位君王所爱,沙普尔是一位么?
她必须到波斯去,他会爱上她,并给她需要的一切,她和帕尔米拉必将东山再起。
“卡修斯是对的。”齐诺比娅似乎顺口说道。
每个人停住进餐,茫然地望着她。“我要去波斯。”
“怎么走?”萨默娅首先发问。
“你是说怎么走?我会穿过沙漠,到达幼发拉底河,再转乘船……”齐诺比娅答。
“你无法以帕尔米拉的齐诺比娅女王身份穿过沙漠,罗马和他们的盟军会杀了你。”
“噢。”齐诺比娅想到了这一层,“那样我就以普通百姓的身份出发,我们都这么走。”
“什么意思?”萨默娅再问。
“我打扮成洗衣奴,你们随意罢。”齐诺比娅说着,转念一想,“哦,要么你们不愿都去?”
“不,不,我们跟你走。”萨默娅道,“为什么不?”
戴戈玛和萨默娅的军士一致同意。令人吃惊的是,卡修斯也愿与齐诺比娅同行。
“哦,卡修斯。”齐诺比娅道,“你没必要。”
“哦,可是陛下。”他深深弯下腰,不让齐诺比娅看见他脸上暗自得意的笑意,“你看,你们都需要保护,我听说到处都有卢修斯的军队,自西向东都是他和他的太阳教的领地。”
闻得此事,齐诺比娅感到一阵恐惧,两眼发黑。脑海中响起预言,“只有当太阳西升东落时,你的统治才会结束。”
第十二章
萨默娅立在别墅的露台上,视线越过群山,俯瞰下面第伯尔河弯弯曲曲的河道,宛如一条深褐色的腰带环绕着罗马城。她穿着上好的丝制披风,裹住成熟优美的胴体,衬出丰满的酥x,一双湛蓝的眼睛分外明亮,瀑布般的长发散散披在肩头,整幢建筑次弥漫着安逸祥和的气氛。她,萨默娅身为妻子,盼望着夫君的归来。
山脚出现两条身影,沿着蜿蜒的山路行进,萨默娅认出高个子熟悉的身影,脸上绽出明媚的笑容,她立即吩咐下去,准备热烈的欢迎。要取出最好的佳酿,备好上等的n酪,萨默娅回转身望着罗马,只觉眼前的景象已绝非她初到此地的情景。
那时,罗马是一个燃烧在战火中的废都。大大小小的街道挤满混乱的人群,宏伟的建筑还在,却充斥偷盗、妓女、斗殴,偶尔还有凯旋的游行。她呢,身为戴着脚镣的囚犯,忍受着难堪的侮辱,被人呼来斥去。
萨默娅被铐进y冷的囚室时,街上喧闹的哭喊混杂着第伯尔河散发的臭气,透过窗户飘进牢房。
她的身体和身上的破布一样,污秽不堪。戴戈玛的情形也好不到那儿去,两人都曾被拉出去示众。乱哄哄的人群冲她俩投掷脏物,嘲弄她们,扔以腐烂的食物,牢房内外的恶臭令人窒息。
她俩一点也不知要被关到何时,释放之后又是什么命运:被卖作奴隶,还是被判处死刑?萨默娅记得,卢修斯曾下令判处卡修斯死刑,“好了,无论如何卡修斯要为他的背叛付出代价。”
这可着实让俘虏吃惊,都以为自己迟早遭到同样的厄运,齐诺比娅更是抱了必死之心,但命令却没下来,卢修斯赢得这场艰苦的战争,击败了齐诺比娅,也确实杀了卡修斯。不知何故却把齐诺比娅一行当作战利品带回罗马的监狱。
“她一向风度优雅,是吧?”戴戈玛指的是齐诺比娅,可怜的女王一路上被金链锁着,在牢中示众,“所以人们心怀警惧,没人敢往她身上砸东西。”
“她现在在哪儿?”萨默娅语气焦急,“两个星期没听到她任何消息了。”
最初齐诺比娅也和她俩同囚一室,但在庆功游行后便消失了。
两个女人觉得深深的孤独。她们铐处相距太远,碰触不到对方,更不能抱头痛哭一场,倾诉心中的悲哀。蒂默吉尼斯在埃及之战中以身殉职;弗玛斯举兵支援齐诺比娅,抗击罗马大军,企图还帕尔米拉于帕尔米拉人民,可是随后亦是杳无音讯。卢修斯得到此讯,即命前锋回师叙利亚,索x彻底把帕尔米拉城从地球上抹掉,只遗下几g太阳神庙的梁柱矗立于一片废墟上。
牢门一响,一个军士进来解开她俩身上的镣铐,吩咐跟着走。
一行人穿过狭窄的走廊,转进一座大厅,两个女人遵命坐等。押送者走了,她俩面面相觑,目光惊奇不安,却没了恐惧,一会儿出现个托着新衣的老人。
“跟我来。”她俩跟着她下了好几级台阶,来到扇大门前。门开了,原来是间集体浴室。
“怎么回事?”萨默娅按捺不住。
“你们会明白的。”老人咧开无牙的嘴,“跳下水自己洗一洗吧。”
在洁净的池水里,连日奔波的疲倦和牢里的污秽一点点消失,她俩渐渐恢复j神,泼水嬉戏,片刻后老人又将她俩唤起,让各人穿上白条纹的长袍,穿了睡鞋,跟在后面的两个军士又把她俩带走。
他们走进阳光下,穿过一片牢里未曾见过的地区(那是富丽堂皇的庄园),她俩轻快地跟在后面上了山,爬到顶峰,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美仑美奂、宏伟壮观的别墅。军士按按门铃。
警卫开门进来,军士敬礼后把犯人推进门。
台阶上,有个女奴等着她俩,把他们带进一间豪华奢侈的大厅。吩咐二人坐下,替她们解开手铐,两人只有交换了绝望的眼神。她们要被迫分开?这里是奴隶交易市场?会被卖掉?厅前的庭院里,栽满了月桂和柠檬,搁了几盘桔树。百里香和晚香玉都散发着诱人的芬芳。女奴示意萨默娅越过院子,走进一条拱道,来到别墅的心脏区域。女奴拉开两扇厚实的大门,把萨默娅让进门内。
萨默娅心存疑惧,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幕实在令她无法相信:齐诺比娅母子坐在地板上下十五子棋,他们见到她,跳起身冲上前紧紧相拥。女奴识趣得很,当即收拾了棋盘,答应小王子妈妈没空时由她作玩伴,将他领开。
“我不明白。”萨默娅满眼迷茫。
“这是国王的旨意。”齐诺比娅道。
“什么旨意?”
“所有的一切,我在这里,你和戴戈玛获释。”齐诺比娅道,“过来,坐在我身边我会说给你听的。还记得我俩在安提阿城外遇见的老巫师?她说会有两位君王爱上我……”
“记得,她还说戴戈玛会是一名战士,而我将两次守寡,以后再为人母。”
“一点不错。”齐诺比娅道,“我原以为第二个爱我的君王是沙普尔,所以同意到波斯去。事实却非如此,第二位爱我的国王是卢修斯。”
齐诺比娅眼里闪烁泪光。
“卢修斯真心爱我。”她简短地补上一句。
“太可怕了。”萨默娅喃喃道。
“怎么会?别傻了,你想想,不然我有什么能力让你和戴戈玛自由。”齐诺比娅直截了当。
“就是可怕,他明明结过婚了。”
“为此他才送了我这幢别墅。”齐诺比娅解释。
“这是你的别墅?”
“如假包换。”
“那你整天干什么?不会感到无聊?”
“不,我不会。”齐诺比娅沈稳地反驳,“要做的事并不少,看看这里,它太…太一般,太陈旧,氛围不错却缺少激情。它需要生机活力,应是繁荣一片。我要挂起金光灿烂的壁毯,扔掉那些丑陋的椅子,四处备些j美的坐垫。”
“那位罗马的女总管见了,肯定会嘲弄说:‘亲爱的,这只是典型的帕尔米拉风格,一点没有教养。’可是他们总得服气,别忘了,他们吃的是我提供的食物,喝的是我赐的酒,不,萨默娅,我不会觉得枯燥无聊的,何况国王天天都来看我。”
“纵于情欲,你会觉得累吧?”萨默娅带着饥意。
“他来,可不仅仅为了做爱!”齐诺比娅辩道,“就算是的,也一样令人心醉。”
齐诺比娅梦幻般的眼神,望着身前,似乎在回味美好的现实,这个世上最有力的男人,最让她心荡神怡的男人,真的成为她的情人。当然,在齐诺比娅心里早已将这二者合二为一,没有权力的x爱是不能让她芳心相许的。
齐诺比娅最终与卢修斯面对面对立时,她是俘虏,他是统帅——国王。他俩默默相视,昔日安提阿城郊外他将她抬上担架的一幕场面仍在眼前,两人不约而同感到心灵的震颤。和当时一样,他俩的目光交织在一起,蕴含着深深的思念。
返回罗马的途中,无论陆行还是舟行,他刻意与她保持了一段距离,让她觉得舒服,他曾考虑过把她和囚犯关在一起,并作为最荣耀的战利品、作为帕尔米拉一役胜利的象征游街示众。但等胜利的游行结束后,他改变主意,把她带到身边。
“那好吧。国王来这儿看你又为何事?”萨默娅问。
“工作。”齐诺比娅毫不犹豫。
“工作?!”
“是的。他说,既然我曾将帕尔米拉城和它的子民治理得井井有条,罗马同样需要杰出的管理人才,他便力排众议,仍要我为他规划新法,并且……”
“什么新法?”萨默娅好奇地c话。
“为穷人制订的壳物法,建立稳定的货币体系,筑道新护城墙,就像帕尔米拉那个样子……”
“哦,懂了。”萨默娅恍然大悟,“他当然应得到些好处。”
“是,不幸的是他会的。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对每个人而言,生活只会更好。”
“你竟然想一个人完成这些?”萨默娅质疑的口吻。
“不是,他派来一位法学专家作助手。”
“那,你知道我和戴戈玛的命运?”
“也不,这要靠你们自己。”
“靠我们!”萨默娅又是一惊,怎么可能,她俩只是犯人,甚至无法返回故土。“你的意思,由我们自己决定,是卖身为奴或是领受死刑?”
齐诺比娅尚未及答话,外面号声长鸣,门开了。尊贵的陛下,罗马帝国的皇帝卢修斯前呼后拥阔步而入。齐诺比娅和萨默娅忙躬身致礼。
卢修斯向萨默娅略略示意后,便不再理她,径自握住齐诺比娅的手,领她坐下,他悄声在她身边低语。“都跟她说了?”
“不,她整个儿胡涂了,不知她们是被卖掉还是被处死。”
国王和齐诺比娅低语之际,萨默娅环顾大厅,看着国王的随从,这支j兵个个身材伟岸,短短的战袍,光鲜的盔甲。再看看他们的四肢,被太阳晒得黑里透红,还有战场上留下的伤痕。不过,他们之中也有一个没有日晒的痕迹,皮肤黝黑,光滑如丝,闪着光泽。
萨默娅低声惊呼,她认识的男人里,只有一个有这样的肌肤,她爱慕的马库斯,她在帕尔米拉,在亚历山大,在行军途中,在荒凉的沙漠,在去罗马的船上她无时不梦想和他重逢。
哦,马库斯,她幻想他的触,他会在她情绪低落时,爱抚她,安慰她,当初为什么这么蠢,让他误以为自己愿意嫁给艾利夫王子?她很自负?脾气很暴躁么?或许她有过机会走上另一条生活之路,或许应该忘了他。
国王和齐诺比娅不知何时停止了交谈,目光投向萨默娅,但那名黑肤战士却未瞟过她一眼。他的眼神直愣愣往前看,笔直立正,纹丝不动,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国王身影。
萨默娅定定神,站得更直,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国王又转过头和齐诺比娅低语,萨默娅竭力想辨清他脸上的神情,心脏怦怦乱跳。
是马库斯!她的心都要蹦出来了,口干舌燥。她满脸通红,站在原地直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马库斯就站在这屋里,风采依旧,她的目光扫过他战袍下肌r发达的大腿,壮实的x部,慢慢移上英俊的脸庞——似乎有点苍老,但却更富魅力。萨默娅抑制不住地想扑过去抱抱他,吻吻他的双唇,他是那么近,却又是那么远。
国王吻吻齐诺比娅的小手,朝萨默娅的方向点点头,带了人悄然离去。
萨默娅大脑一片混乱,呆呆立着,不会说也不会动,一阵倦意突然而至。
“今天真够忙的。”齐诺比娅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躺下么?”
“想。”萨默娅道,“国王说什么?有没有提到如何处置我和戴戈玛?”
“没有。哦,我的法学专家要到了。”齐诺比娅拍手召唤奴隶,“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休息。我想稍晚国王自会宣布他的旨意。”
女奴应声而入,齐诺比娅吩咐将萨默娅领进卧室,说毕径自出门而去。萨默娅和马库斯相对而立,谁也动弹不得,仿佛被钉在地上似的,随侍的女奴一声不吭,轻轻退下。
“马库斯!”萨默娅哽咽道,眼里满是惊喜的泪水。
“萨默娅!”他应着,张开双臂向前走了两步,一把将她深深拥入怀中。
“萨默娅,我还以为会永远失法你,我从未停止过对你的思念,也从未停止过对你的爱。”
她只来得及哼了声“马库斯”,他嘴唇已堵住她的小嘴,起先是那么温柔,接着越发用力,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渴望拥有她的全部,他按着她的屁股,让她贴在自己身上,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小腹下坚硬有力的凸起。他碰到她的时候,她的胃部阵阵抽搐,兴奋得几乎缩成一团。他腾出一只手,向上到她的r房,她的r头。
萨默娅喘不过气了,就像次被男人爱抚似的浑身娇颤,躁动不安,她的神经末梢已处在崩溃的边缘,期待着抚慰,盼望着爆发。
马库斯将她扛在肩上,穿越宽大的前廊。
“马库斯,马库斯,要带我去哪儿?”她半笑半喘。
“上床。”他甜腻的嗓音令她不能自已。
马库斯一脚踢开一扇虚掩的门,和她倒在一张高大平坦的床上。
“我想躺在客房。”她哼道。
“这就是客房,你正躺着呢。”他从她的上面移开,脱下她的长袍,她的玉腿、丰臀,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在眼前。
“马库斯……”她又要说话。
“嘘……”他示意,用嘴堵住她的嘴唇,分开她的双腿,手指轻柔地滑到她腿g。“我爱你。”
萨默娅感到他坚硬的部位牢牢顶着她,便慢慢在他身下蠕动,索着他的yj,她碰碰它,握着它,玩弄它,吮吸它,他的手指不知何时伸到她的私处,在他探求的指尖下她的y户大张,当他探入时她呼吸急促、娇喘连连。她扭让到一边,好让他从容解衣。
他俩赤裸躺在一起,肌肤相亲,一阵阵幸福的晕眩,她顺着他缓缓下滑,含住他的yj。他将她拨转过身,双唇正对着她r色多汁的私处,他的舌头探入湿地,拨弄她勃起的小突起。她的肌r紧缩,娇躯推动不已。他俩飘游在感x的海洋中,两具胴体如胶一般绞在一起,大汗淋漓。
她顶立的r头顶着他宽厚的x膛,他坚如盘石的阳具压在她两腿间。他把她的双手环在自己头上,阳具凑向手指爱抚过的私处。
她的腿分得更开,就想要他,内心强烈渴望他的征服,他的阳具缓缓地、小心翼翼地c入她湿润的y道,当它全部占有她时,她发出声声销魂的娇喘,臀部高高抬起,迎合他的每一次冲击,让它探抵深处,她的屁股又垂下。他温软的舌头拼命在她口中搅动,下身持续不已,连撞她的y部。
“要我,别停。”她的大脑,她的r体,她的神情都在表达着,每一分力量都为了和他共进退。
他俩就这样放任心灵深处那一份原始的爱欲肆意横流,沈浸其中,震颤着,期待着,喊叫着,期待高潮的来临。
萨默娅把臀部再举高些,他心领神会,愈加用力在她里面大动干戈,瞬间,一种心灵的悸动,r体的虚脱,如阵阵欲潮涌至。马库斯紧搂着她,没有放手的意思。她心中浮起无数疑团,还有许多话要向他倾述,可他伸出一只手指,按在她肩上。
“嫁给我。”他道。
萨默娅娇羞万分,蜷在他臂弯里。“好的。”她低低呢喃,“可是,国王的意见呢?”
“我想这正是陛下盼望的喜讯。”
“你是说,国王安排我俩的相聚?是他安排你作他的随员到这里来的?”她惊问。
“就是如此。”马库斯说道,“你知道么,我跟他说,我需要你,但我没把握你是否需要我,国王很明白个中奥妙,我当然不是真正的随从,而是军团司令官。”
“他在叙利亚时你在哪里?”
“和哥特人在乌克兰作战呢。”他道,“不过现在敌人已一败涂地……”
“我们也是。”萨默娅黯然。
“就算是吧,可是你身在罗马,我在山上拥有一座美丽的别墅,希望你能作我的妻子……愿意嫁给我么?”
“愿意,马库斯,因为我爱你,始终不渝。初次见面我就有一个愿望,嫁给你。”
“我何尝不是?”他看看她的脸蛋,翻身下床,“来吧,我要禀报国王。你已同意婚事。”
戴戈玛一个人呆了很久,只见国王一行来去匆匆,接着端上薄荷茶和几碟j美的点心,她借机追问为何让她等候。奴仆称无法向她透露什么,不过她很快会明白的。
—位年轻男子走进屋,自称是陛下派来的法学专家,随即静静地坐在戴戈玛身边等候王召。
戴戈玛偷偷瞧了他几眼,总觉似曾相识,一时却忆不起。她干脆仔细打量起来。
他个子不高,却很英俊,淡褐色的眼睛,棕色的头发,娇嫩修长的手指x感十足,就连鞋里的脚也细细长长,那他身上其他部分呢?戴戈玛忍不住好奇的念头,他的东西也是又细又长?想到这里她灵光一现,记起来了。他是安托尼,安提阿城保罗主教的秘书,她曾趁他与萨默娅下棋时吮吸过他的阳物。那时她就感受到他的魅力,可惜身为奴隶无可作为。
她低头看看铐上的双腕,暗自苦笑,是啊,如今她不再是女奴了,她的思绪如脱缰野马。想象着自己应完成萨默娅当年的夙愿,幻想着自己的手伸进他的长袍,探索他的阳具。
安托尼坐在这金发碧眼的女郎边,窘迫不安,她看上去是个奴隶,虽说穿着不像可戴了手铐,别有一番x感。他心猿意马,脑海里浮现出将她绑住四脚,和他做爱的旖旎风光,想象中已剥光了身边的女郎,欣赏她的酥r丰臀,她是谁?
脸容颇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的身体在抖,他的yj如受到感应一般,昂然勃立,他不安地欠欠身,两人视线相碰。
“你是安托尼?”戴戈玛开口。
“是啊。”他愈觉神秘。
“你是基督徒?”她又问。
“嗨,是的。”他稍稍犹豫,有时候承认这一点未必有好处。
“我妈妈也是。”戴戈玛道。
“那你也是罗。”
“可能吧。”她敷衍道,其实她早就见过所谓基督教徒的所作所为,实在不敢恭维。
戴戈玛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到下摆,他突出的地方很惹眼,她几乎克制不住想去抚它,差点滑倒在地,还有,手铐是个障碍,不过可以设法。她能如愿么?
“你是不是曾任安提阿大主教的秘书?”戴戈玛手托香腮,仿若隐隐头痛。
“是啊。”他费了好大力气咽下一口唾y。她镣铐里的皓腕太诱人了,“你怎么知道?”
“在彭内尔的华厦我满足过你,现在我还想旧戏重演。”
“你想?”安托尼叫出声来,转过座椅,前所未有的兴奋使他两腿大开。
“是的,我想。”戴戈玛滑下椅子,跪倒在他身前。
安托尼像是粘在椅子上,任凭她的手消失在袍子里,一阵冰冷的感觉,流过他热乎乎的硬家伙,她的头也埋在袍子里了,一口叨住它,吮吸不止,他气喘吁吁,她的头在他袍子里上上下下,她的嘴在他的g头上上下下,她的手握住它上上下下。
安托尼两腿绷开,身子紧贴椅背,血管贲张,她把他带入了疯狂的境界。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一面诅咒她,一面却又无可奈何地想要她。他渴望她赤裸地躺在眼前,他要打她的屁股,责罚她的所作所为。种种念头在他脑海中此起彼伏,仍想着戴戈玛赤裸裸的丰臀,他再也控制不住,泄在她嘴里。
奴仆进来召戴戈玛时,他俩已安静地各归其位。她也不知会碰上什么,连她被带至此别墅的原因也弄不清。还有,萨默娅现在何处?她跟在奴仆后面,步入一扇高大的门。屋里的人把脸转过来看向她,却是齐诺比娅,萨默娅和马库斯!
她惊了一下,但再没有爱欲的残念,她更需要安托尼,这就有点说不清的奇怪感受在里头作祟:她既想征服别人,同时又希望有人征服自己。齐诺比娅最先站起来,和戴戈玛热情相拥。
“真让你久等。”
“哦,我自己很会找乐。”戴戈玛道。
“有些事要告诉你。萨默娅和她身边年轻英俊的马库斯……”
“你好马库斯。”戴戈玛打断了齐诺比娅,握住他的手,仿佛从未见过面。
昔日岸边的c曲应当是他俩的小秘密,没必要让任何人知道。它已经是过去了。
“他俩打算结婚了。”齐诺比娅把话说完。
“我真为你们俩高兴。”戴戈玛吻了吻萨默娅,又往马库斯的方向点点头。
“我并不想分开你和萨默娅,可是我必须先知道她的打算,才能请你过来,和我一块儿过。”齐诺比娅又道。
“什么名义?”戴戈玛谨慎地问。
“我的儿子不能忘本。”齐诺比娅答,“想请你讲讲故事,教教他沙漠的生活方式,可以么?”
戴戈玛没有多想,她很明白齐诺比娅的做事方式,那是既可能宽宏大量,也可以怒不可遏。
“好。”她应道。
齐诺比娅急切她拍手,“叫法学家进来。”一个奴隶出去片刻,带了安托尼来。
“安托尼!”萨默娅惊呼,“安托尼!你到罗马来做什么?”
“我是罗马人。”他道,“基督教徒的罗马人。我去安提阿是为了就学于保罗主教。卢修斯把我送回罗马。”
这回轮到齐诺比娅吃惊了,“你认识保罗主教。”
“我曾是他的秘书。”他答道。
“安托尼,若是你知道请一定告诉我们。”萨默娅郑重地问,“主教被流放时有人相伴吗?”
“有的。”他道,“一位名叫波尼丝的女人,不愿离开他身边。她说她爱慕他,他是她的生命,没了他她什么也不是。”
无论这屋里的每一个人经历过多少的艰难险阻,听见他的这番话后都为之一振。
萨默娅和齐诺比娅充满欢乐和信任,相视而笑。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法律顾问兼秘书。”齐诺比娅宣布。
“是,夫人。”他道。
戴戈玛终究绽放出发自内心的微笑。
萨默娅听见了前门铃叮当声,客人到了。穿过餐厅时她没忘了再看上一眼:面包、n酪、冻r、橄榄各种点心小吃都已摆好,准备了露天的宴会,五花十色的美酒整瓶开着,边上配了只只巨大的银盘。手机用户访问:.hebao.
萨默娅满意地走下石阶,欢迎戴戈玛、安托尼夫妇和他们亲生的宝贝。
“我们刚从女王那儿出来。”戴戈玛还是不习惯称齐诺比娅别的,“她建议孩子起名叫卢克,这是卢修斯家族的基督教徒姓名。”
萨默娅笑了,拿起一杯酒。
马库斯也到了,他吻吻萨默娅,取笑着道:“我的妻子又淹在酒瓶里了,是么?”
“好多年次嘛。”萨默娅娇嗔道。他抱着两个孩子,出现在厅里,寂静的别墅登时响彻他俩的哭嚎。
“我的双胞胎。”马库斯自豪地说,“让我们为在座的每一位,特别为孩子们,卢克。塞德修斯和艾纳波干一杯。祝他们拥有美好的生活,长命百岁。”
“我知道,塞德修斯是希腊语中‘神之礼物’的意思,可从未听过艾纳波的名字,什么意思?”安托尼问。
“宙斯赐予的生命。”萨默娅满脸坦城。没人会知道真相,这是齐诺比娅的叙利亚姓名,罗马人也不会明白,他们永远无法战胜。
马库斯倒上满满一杯酒。萨默娅依次扫视着现场的来宾。他们当中每一个人都经历过漫长的旅程,而今终究汇聚在罗马。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