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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也不难。”然后他开始与我讲了如果凭住呼吸,高手分辨周围是否有人是凭三种感觉,一是听觉。即呼吸,与脚步。
脚步是无法隐去的,所以只能在别人到之前或是比较吵的情况下慢慢接近。而呼吸便是可以放慢或直接闭气,因为象游泳课老师讲的一样换气方法,我很容易便学会了。
接下来是嗅觉,他们可以嗅到空气中任何特殊的异常的味道。
最后是感觉,也就是所谓的杀气。
杀气我是没有的,因为常与接触所以身上的花香气很浓。再学习了调整呼吸的办法,司空摘星便成功的认为我已经毕业了,而且学习的比他还要快些。原因,一个本没江湖经验的人,最容易让一个久经江湖的人失去警惕之心。
司空摘星教完,道:“我就在出庄的路上等着陆小凤,那么我先走了孙秀青,再见。”于是他潇洒大方的挥手离开,真的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采,如果气质再脱俗些,长像再俊美些,再配上些花香,那我几乎就怀疑此人乃盗帅楚留香之子。
正想着突然看见自家娃娃仍然在苦想之中,寻问:“娃娃你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娘,偷情何意?”娃娃瞪着一对圆溜溜黑白分明的大眼,一本正经的问我。
趴!他娘我刚要下床,结果不甚踩到裙子倒地。一边躺在地上抽搐一边对娃娃笑道:“那啥……不是你这个年龄能理解的,所以……”
“那什么年龄能理解呢?”
“成年以后吧。”
“可是娘,我现在就想知道。”
“为什么?”这次轮到我理解不能了。
“因为娘刚笑得很……很……”娃娃会的形容词不多,所以托着腮想不到用什么来说明我刚的笑容怎么怎么样?
我抽了抽嘴角道:“很夸张?”
娃娃如梦方醒,然后使劲点头。
我叹气,我要怎么回答?重要的是自己的笑容被自家娃娃鄙视了我该怎么办?
正欲哭无泪,申诉无门时西门吹雪推门进来,看着僵在那里的我与娃娃然后道:“还在这里做甚,谢师宴已经准备好了,还不过去?”
谢师宴?
原来江湖上还有这样的规矩?我上上下下打量着西门吹雪,人已经洗干净了,又换了身衣服还是之前的雪白剑神。不过他竟然想到谢师宴,看来并没有完全反对娃娃拜花满楼为师嘛!
“哦!正规场合我需换件衣服,娃娃的换了,你先带他去吧!”我打开衣柜选衣服,可回过头却发现一大一小两个人僵在那,一个在床上不动不摇,一个在地上不动不摇。
我看了半晌终于明白过来,西门吹雪不会抱孩子……
平时他一定是叫田嫂的,不过我想现在田嫂肯定在忙,所以他才没有叫。但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将孩子抱起而犯难。而床上那位大概从没被西门吹雪抱过而纠结着到底要不要找他抱。
我叹了口气,毕竟是父子,怎么看起来象两只要掐架的雄j。伸手将床上已经很重的娃娃抱起,一把塞给西门吹雪道:“快走吧,我换衣服很慢的。”这是实话,古代女人的衣服穿起来确实很费事。
西门吹雪的手抖了一下,然后僵硬的转身,僵硬的迈开步子走了。
而娃娃僵硬的呆在他怀中,僵硬的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看我也没用,哪有父亲不抱儿子的,我摆手道:“一路走好。”于是送上房门偷偷的笑,接着又打开房门去看他们的背影,越发笑得更欢了。
等我换好了衣服,又用粉稍挡了挡青紫的脸,然后才出了门。
进大厅后见几人已经分宾主坐好,娃娃已经鸟枪换炮,坐在了花满楼的腿上。可当我进来,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他们这几个男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连带着那些补人们虽然只是匆匆的抬了头,但眼神也与他们一样。
最从容的是我家娃娃,他一拍花满楼旁边的坐位道:“娘这里这里……”
花满楼很僵硬的挑起嘴角,道:“你娘应该坐在你爹那里。”
“可是娘以前都是和师傅坐在一起。”娃娃说完,我被无数双线扫s。冰冷冷的不用问一定是剑神,有探究及玩笑意味的,一定是陆小凤。淡然且有些好奇的则是神医花玉楼了。
虽然娃娃说的是没错,自从与花满楼、陆小凤四人从大金鹏王那里出来后,因为与陆小凤不对盘,所以每次吃饭都是,娃娃、陆小凤、花满楼、我!又因为娃娃经常坐在花满身上吃饭,于是我与陆小凤之间总隔着一张椅子,所以在外人看来,通常都很很容易的将我与花满楼、娃娃看成是一家,而陆小凤则成了路人甲。
“只是娃娃想找我,所以才如此安排。”花满楼连忙解释。
我慌忙跟着点头,这才感觉周围的杀气慢慢的减弱下来。松了口气,我没敢坐在娃娃所指的地方而是乖乖坐在剑神旁边去。这家伙虽然闷师不响的,那那杀气确实已经到了可以杀人与无形的地步。
“咳……娃娃找了个好师傅呢!西门恭喜你们夫妻,来喝一杯酒庆祝一下。”陆小凤打破尴尬局面举起了酒杯。
在场有两个人是不喝酒的,一是西门吹雪二是花玉楼。那陆小凤自然是知道这点,所以他这酒杯举的难道是在让我喝?
果然我面前还是有杯酒,轻轻的拿起有些犹豫。
以前我是没有酒量的,喝一点也会醉。但是却知道孙秀青有些酒量,因为当初泡酒的时候也浅尝过完全没问题,但这白酒却不比葡萄酒,太过辛辣,所以我十分不喜欢。
但人家既然敬了,那我只有道:“多谢。”然后一口喝了下去。
好辣,但还好并不呛……
放下酒杯,发现这些男人以发现新大洲的眼神看着我。尤其是陆小凤,脸上的充满着惊讶过度,但又十分好奇的神彩。
“你没事?”剑神皱眉问。
“还好,就是有些辣。”我忙吃了口菜,感觉脸微微有些烧。
“西门夫人没想到你的酒量果然高,这山西高梁能一口干掉一杯的女人你是个。”陆小凤竟然伸起大拇指道。
“是吗?”干笑,有没有那么夸张啊。
“可有什么异常吗?”花满楼也有些担心道。
“完全没问题,头不晕眼不花。”说着还伸了伸胳膊。
“难得难得,来再饮一杯如何?”陆小凤竟然伸手为我倒酒,难道太阳要从西面出来?
我下巴都要掉在地上时,便听花满楼笑道:“这山西高梁劲力极大的,便是我也只能陪他浅尝几口,难得有能陪他真正对饮的人了。”
意思是我将酒一口干掉,反倒让陆小凤引我为知己吗?
“来,西门夫人这杯祝娃娃能尽快长大,得到师傅真传。”说着挑眉,意思是喝了吧,喝了吧!你可要尽地主之谊。
我抽搐了下嘴角,道:“这么喝多无聊,不如我们来打赌行酒令怎么样?”
“怎么个赌法?”
“掷色子,点小者饮酒三杯怎么样。”我一直认为自己赌运很好,以前与朋友玩色子的时候,都是赢多输少。
“好!”
“不许用武功,不许用任何犯规的方法,那个……”一指西门吹雪道:“西门吹雪和花玉楼为证。”一个神医一个剑神足够份量了。
“甚好,那老花你……”
“我便免了。”花满楼喂着娃娃吃饭,我嘴抽了抽。怎么感觉我是男滴,他成了奶妈样,这是不是有些反了。但突然感觉到杀气,回过头,然后悟然,原来我与这个冰块才是一对,想歪了想歪了!
赤果果的jq
三十五、赤果果的jq
不一会儿,青衣童子取来色子,又拿来了色盅。
奇了,这东西哪来的?想想西门吹雪与我都不曾玩过这些,而这色盅已经不算新了,难道下人们之间有玩这些。哪天要找他们试试伸手才好,想着让他们先将我与陆小凤之间的菜端远一些,空出了一个地方。
“你先来我先来。”
陆小凤笑着伸手,竟然是女士优先吗?没想到他还挺有绅士风度。拿起三颗色子吹了口气,向着盅里投去。
(注:此处的盅为圆形,比杯子浅些的墨黑瓷碗,又可做摇盅,但看是猜点或是投点而已!)
三颗色子在里面转了转,结果形成了三五六,十四点……
有失水准,我暗暗叹气。
陆小凤已经拿了起来,伸手潇洒的一掷,一一三,五点……
“三杯,速度吧!”原来他的运气更差。
陆小凤苦笑着三杯下肚,道:“再来。”说着又掷去,结果三个六,人品当真暴发了。
不用问这次我直接认输,连色子的点都没看就直接喝了三杯。喝完了还站起来试了试,还是头不晕来眼不花。
结果也不知多少场过去后,对面的陆小凤说话已经变成了陆小j,j同鸭讲话是什么样子?看我们此刻便再清楚不过了。
“你……%≈ap;(%再……来……”
“谁≈ap;%¥,来,啊就来……”
又一轮后,陆小凤卟嗵躺在地上。我指着他大笑道:“看我还不赢……赢你。”身子一晃差点摔倒,可是已经被一个身子支撑住。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回头看着站起来一脸紧张的花满楼和他怀中已经睡着的娃娃道:“花……花花公子,呃不对……”花花公子和花公子差距太大了,这舌头打结也不能这个时候打啊!
“娃交给你了,我今天……今天晚上肯定会睡得象猪。”
花满楼脸抽了抽,大概没想到我喝了这么多头脑还很清醒吧!他点了点头笑道:“可以。”
“多……多谢。”想站直身体,可是就觉得全身力量象被抽空一般。回身勾住西门吹雪的脖子,笑道:“娃他爹,抱我睡觉去吧!”
当,不知是谁摔了东西。不过我完全不在意,身子往西门吹雪胸前一贴,看你抱不抱。
他大概纠结了一下,然后还是抱起我走了。
不知走出多远,他才沉声道:“当真胡闹。”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那酒后劲这……这么大。”我拍着他的胸道。我脑子是明白的,可是行为上却和大脑喝起了反调。明明想,这样子是吃美男豆腐,你怎么可以这么大胆?可是手上还是毫不客气的该吃吃,该摸摸……
终于到了房间,西门吹雪直接将我放到床上便走。可是我却抓住他,笑得十分灿烂道:“剑神大人,你有穿鞋子睡觉的习惯吗?”
“没有。”
我抬起一只小脚在空中晃着笑道:“我……我也没有……”竟然是你还没给我脱鞋。
西门吹雪的脸抽了抽,纠结了半晌,等我脚已经举累了想放回去的时候他直接伸手握住我的脚腕,另一只手将绣花鞋脱了下来。我很乖的又举起另一只脚,他依次脱下。
“衣服……”我开始得寸进尺,鞋都脱了那连衣服也一起吧!
“自己动手。”剑神大人冷冷的道。
“手软……”抬起自己的手晃了晃,意思是真的好软啊,你看你看!
西门吹雪的衣角被我拉着,想走也走不了,只得又替我脱去了外衣。
这次舒服了,可是我睡觉连这里的里衣也是不穿的,因为不是还有件肚兜嘛!我见他不给脱,自己便解了系着的带子,扭哇扭的将它蹭下来,然后象平时抱娃娃一样将一物抱在手中道:“乖,睡觉。”
床幔被放了下来,一阵脱衣声,然后有人躺在了床外边。我睁眼,看到的是西门吹雪放大的面容与迷璃的目光。这目光让我十分害怕,马上道:“你……不许对我有什么不轨企图……”
看到那目光慢慢变得清澈,我马上解除警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最先传来的感觉是痛,全身痛,头也痛。开始慢慢记起昨日与陆小凤喝酒,然后自己似乎醉了,然后被西门吹雪抱进房间,接下来……接下来便空白了……
我猛的惊醒,坐起。可是却发现自己怀中抱着一物,圆圆的,粗粗的,沉沉的还很温暖。(请大家千万不要想歪了。)
惊讶的底头看去,见竟然是一只手臂。顺着这只手臂向上看,却看到了睁着眼睛正在瞧我的西门大官人。
怔!我直接呆掉不能动了。
只见他坐起,然后下了床。伸手在旁边取来外袍慢慢的穿上,道:“醒了?那起吧!”
大脑终于恢复了点意识,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外衣地上呢,里衣脚底下呢!自己身上只穿着肚兜,而且还抱着剑神大人睡觉,这两人之前还是夫妻!我似乎明白过来什么……
“啊……”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喊,结果便见门口很快有人问:“夫人发生何事?”
“孙姑娘怎么了?”花满楼竟然也来了。
“没事,都退开。”西门吹雪竟然说话了,我更窘。
门外一阵安静,接下来便没了声音。
我突然从床上跳起,抓住西门吹雪急道:“昨天,什么也没有发生对吗?”
剑神大人低头象俯视众生一样看着我,然后很简练的丢给我两个字:“你猜!”然后甩手,潇洒的开门走了。
靠!这让我怎么猜啊。
我纠结着早饭都没去吃,等娃娃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挺尸。
看着抱娃娃来的那个人我又奋勇了一把,跳起来道:“我猜不出来,你快把答案告诉我。”
“陆小凤他们下午要离开!”
“为什么?”
“有人寻。”
“谁?”
“不知!”
我接过娃娃,皱眉想,如果花满楼走掉了,那么什么时候才能再来啊!
“以后莫要教燕欧奇怪的事情。”西门吹雪声音冰冷的道。
“啊!?”我不解。
“他昨日问我们,何为偷情。”说着温度又下降半分。
o(╯□╰)o
“哈哈……我知道了。”摸了摸头,那时候让他听到确实有些不对。
“嗯!”西门吹雪答应一声竟然转身又走了。
等他背影消失我才想起自己的问题他还没有回答,不由跺了跺脚道:“西门吹雪算你狠。”
想一想,这个身体又非处子,而且本来就是西门吹雪的妻,那个就那个了吧也没什么?可以又懊恼起来,怎么那个的时候自己竟然不记得,那不是太吃亏了!
然后无奈的又趴在桌上,我都在想些什么啊!
“娘,不送师傅吗?”
“当然要送。”我这才想起有正事,连忙穿上衣服抱着娃娃走到前厅。
因为我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偏中午了,又挺了会尸,所以现在花满楼他们已经准备好要动身了。
“啊,花神医也要走吗?”我看到花玉楼也准备好了要走,他微点头道:“此来未能医好西门夫人十分报歉。”
“哪里,又不是神医的错。”我心里则道:“能医好你便不是神医是巫医了。”
他一怔,然后笑道:“我回去自会另想办法!”
“那多谢!”不想我更会谢谢你的。
又转向花满楼道:“花公子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苦瓜大师请素斋,我与陆小凤去凑个热闹。”花满楼微笑着答。
苦瓜大师?那个爱管闲事的老和尚?难道已经到了绣花大盗案子了吗?我指了指西门吹雪道:“他不在邀请之列吗?”
“没兴趣!”我问的是花满楼,答我的却是西门吹雪。
陆小凤则揉着头道:“西门夫人请了,下次再行拼酒一定不会输给你。”
“好!”然后我发觉背后一冷,知道被某人瞪了,回头也瞪回去,喝酒吃亏的是我你瞪什么瞪!
“花公子,那娃娃……”你的徒弟你不能不管啊。
“他现在习武尚早,到五刚时我自会前来寻他。”
五岁,那不是要两年。
“太晚了!”
“不,刚刚好。”花满楼顿了一顿,然后道:“那么西门夫人我们这就告辞了。”
“好!”呃,不对。
我连忙对着他们的背景道:“下次记得叫我孙秀青,再叫西门夫人我便不答应了。”
花满楼的身子一僵,然后仍然迈步继续向前走去!
我得罪他了吗?为什么会突然间变了称呼,抓着头,怎么感觉里面更痛了。
“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回去了!”西门吹雪突然冷冷的道。
我回头直视他,道:“要你管,哼!”然后跺脚回去,将娃娃放一边继续躺床上挺尸体。
心里怪怪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掏空了,似乎缺失了一角,不知用什么填补一般的痛着。很想哭,可是又怕吓到娃娃,于是只能闭起眼睛,认真思考着我到底被偷走了什么东西。
到底是什么让花满楼突然叫我西门夫人,而且那么认真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叫,似乎在告诉我什么,也似乎在告诉他自己。
(编辑通知我,明天要入v,天更五章(这也是大概)感谢大家一直对此文的支持,还请继续关注孙秀青,西门吹雪与花满楼的故事,当然还有我家可爱的娃娃!就这样,多谢大家,鞠躬!)
作者有话要说:要入v了
唉
那啥
请大家继续支持555555
三十六、担惊受怕的日子
朋友!?
好不容易找到答案,可心中更空。
花满楼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朋友,现在却走了,并说两年后相见,这和绝交有什么分别。
想想原因,可怎么想也想不通。
娃娃看着我抱头痛苦的样子,小声问道:“娘酒喝多了?”
“不是,娘在想为嘛你师傅突然间叫我西门夫人。”
“娘不是爹的妻子?”
“是吧!”
“爹和娘住在一起很正常。”
“一般情况下是这样。”我一怔道:“这话谁和你讲的。”
“师傅……”
“为什么会讲这些?”
“早上你和爹在房间里吵架,师傅抱着我来看。我问师傅为什么爹在娘的房间之中,师傅说,因为你们是夫妻。我问,以前娘是和我住的。师傅叹了气,说毕竟是夫妻,终归是要合好的!”
娃娃的记忆是极好的,让他记录别人的话从来不会记错半句,如此说来是因为早上的事情,他想我最终是西门吹雪的妻子,所以故意那么称呼?难道古代男女之间便没有朋友两字吗?我有些纠结。
思来想去,只能怪西门吹雪,如果不是他突然出声……
也不对,如果他不出声那些人就闯进来了,不是照样死定了。
看来怪来怪去只怪自己昨天不应该喝醉,吃了亏还不算,还搭进一个朋友。
我使劲捶床,娃娃连忙道:“娘息怒,床好颠……”
看了看娃娃的样子,算了,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过有一点不错的,就是因为他们走了整个万梅山庄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我早上还是练功,下午还是学着知识。
虽然那之后我用了好几次寻问西门吹雪那晚上的事情,可他却象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我,让我愤怒了,不问就不问,老娘又不会少块r。
j冠花长势很好,想着花满楼一直没有来信,大概已经将我这个朋友与他那个徒弟给忘记了吧!
长叹一声,继续拿剪子修理枝叶。别人欲帮忙,可是我却想也没多少就让他们休息了。
娃娃在旁边一下下的打拳,毕竟是个男孩子,比较淘气是很正常的。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女孩子,因为和妈妈会比较贴心。如果再生,一定要个女儿吧!
再生?我怎么会突然间冒出这样一个可怕的想法。但是马上又一个可怕的想法涌上心头,我蹲下来计算着。
上次走的时候到现在大概已经两个月了吧,为什么还没有来!一头冷水从头上浇了下来,我怔住。
不会那么巧吧,只一次便有了?
不行,我要去看大夫,不能再糊里糊涂的为他再养一个了。
跳起来欲走,偏偏因为站的急了头晕眼花,直接向地上趴去。
也不知从哪里伸出一只大手将我直接抱在怀中,我很想站起来很有骨气的说‘你不要碰我!’但是我双腿似乎不是自己的完全站不起来。
西门吹雪皱着眉道:“你无事吧?”
“没……没事……”才怪,头怎么会这么晕,难道是那个的反应,老天啊扰了我吧,我怕!
西门吹雪将我抱进房间,伸手去搭脉,我吓了一跳,连忙缩手道:“你……你会医术。”
“略通……”
“不用麻烦了,你找个大夫过来呃……”话没说完,他抓住我的手腕一翻便按了下去。
紧张!万一被一瞧出来怎么办,羞死人了。
可是西门吹雪只是微皱了下眉头道:“脉息很乱,你且休息。”走到门前对外面的空气道:“小五,去请位大夫过来。”
切,还不是要请大夫。我松了口气,道:“我会休息的,所以你先出去吧!有娃娃陪着我就好了。”娃娃已经被田嫂抱回,放在我的床上。他很安静的看着我,似乎在害怕。我揉了揉他的头,意思是叫他安心我没事。
“无妨。”说着西门吹雪竟然一托长袍,人便坐了下来。
我也实在没精神再去赶他,便闭上了眼睛喘息,心中去乱糟糟的一片。不一会儿,一个白胡子的老大夫慢慢走了进来,可是小五嫌他慢了,手一提,老大夫刚跨过门槛便已经到了床边。
他觉得比较神奇,回头看看门又看了看床,大概在想为啥这段距离自己没有走过的感觉。我则在想,幸好这老人家没有心脏病,否则这人力过山车可不是一般人能禁得住的,这点我感同身受。
呆了一会儿,老大夫还是以人命为主,坐下来要我为搭脉。我看了看西门吹雪和小五加田嫂道:“你们出去,大夫给我看就好了。”
“不必!”西门吹雪两个字,比我说一万个字有用。所以我抽了抽嘴角,拼死的将一只手递了出去,心里道:“死就死吧,反正有了也是他的!”
老大夫似模似样的为我把起了脉,沉吟了下道:“无妨,只是天热中暑而已,只需开几味药休息下很快便好。”
只是中暑而已?我跳起来跪在床上伸手拉起老大夫的领口道:“只是中暑,真的只是中暑?”
老大夫连忙点头道:“本人行医数年难道连中暑也瞧不明白吗?”
我一颗心终于放在了肚子中,捶床大笑道:“太好了只是中暑,我以为自己有了呢?吓死我了,给他养一个已经很麻烦了,再生一个我可怎么办,现在好了。哈哈……”笑到一半我僵住了,因为那个‘他’正用冰冷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张开轻薄的唇开口道:“你很高兴?”
我很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想我不会因此被杀吧!
但是,我没被杀,被杀的是西门吹雪面前的桌子和他所坐的椅子。
嚓咯,咣!碎木加茶杯茶碗掉了一地,真真的一个悲剧场景再现。然后白影一闪,剑神大人不见了踪迹。
老大夫吓得全身颤抖,我安慰他道:“您老快给我开药吧,小五记得给他双倍诊金。”
抬头小五正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听到我讲的话后微一点头道:“是,夫人!”
大夫开了药方后被小五送了出去,顺便跟去抓药。
我松了口气继续躺着,田嫂边收拾房间边道:“夫人,老奴多嘴。您那么讲当真很伤庄主的心,哪个男人听到自己妻子不想为自己生儿育女都会十分气愤的。”
“是吗?但是以前的孙秀青为他做的够多了,还要我为他再做些什么,好样他是不是太贪心了。”不但占了我便宜,又害我的朋友讨厌我了,没找他算账已经算好的了。
田嫂没再说什么,她为人总是小心翼翼的,不过这样也没错。对于西门吹雪这个可怕的庄主及一群奇奇怪怪的仆人来讲,她一个来做长工的只能保持自己的不言不语,多做活少讲话为最妙。对于她们来讲,江湖中人大概十分可怕吧!
正想着突然见白影一闪,西门吹雪去而复返的到了我的床边,他定定的看着我,然后道:“那晚什么也没发生。”
“什么那晚……等等,你是说我们没有那个啥?”我又激动的坐了起来,感觉让我舒服的躺着养病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是的!”西门吹雪的嘴角明显抽了抽道。
我相信他,毕竟人家是剑神,不削和我这小女子说慌,于是我眉开眼笑,病也好了一半。
“太好了我还是清白的……”然后我看到剑神大人的脸又抽搐了一下道:“你就那么高兴?”
“为什么不高兴,两个不相爱的人在一起有什么可值得高兴的。”我很淡定的回了他一句。
西门吹雪似乎一怔,转身直接飘走了。
现在心情极好,他别说用飘的,就算用飞的我也照样能接受。但是不一会儿我纠结了,因为穿得那么暴露躺在一个男人身边一晚上,他竟然什么也没有对我做过,这说明什么呢?我难道就那么没有吸引力吗!
“娘,我想要个妹妹。”娃娃终于在旁边抓着我的手摇着说。
“好哇,让你爹再找个二娘生去。”
“娘生的妹妹才是妹妹。”
“娘生不出来。”我又不是雌雄同体怎么生。
“小主人,要你娘和你爹住在一起才会有妹妹。”田嫂在下面笑道。
“是吗?”娃娃瞪着一对黑黑的眼睛问我。
“是!”我只有点了点头。
然后娃娃什么话也不讲了,似乎在纠结着什么。
因为头还晕晕的我也没在意,便迷迷糊糊的睡下了。
晚饭的时候被田嫂叫醒,吃了黑乎乎的药后才吃了饭,刚要爬上床接着睡便才想起一直没有看到娃娃,便问道:“娃娃呢?”
“好象让小五抱他去找庄主了。”
呃?娃娃竟然主动找他爹,有些不同寻常。我刚坐在床上,便见西门吹雪抱着娃娃过来。
这已经是第几次见到他抱娃娃了,果然一回生二回熟?虽然姿势还是十分的奇怪,象掐着人而不是抱着人!
他将娃娃放在地上道:“叫我来何事?”
“我没叫你啊!”说完我看了看娃娃,见他突然低头道:“对不起爹,娃娃说谎,是娃娃要您来的。”
“为什么?”西门吹雪并没有放柔声音道。
“娃娃想要妹妹,所以爹和娘住大床,娃娃睡小床。”说着掉了几滴眼泪。
我连忙摇着手道:“这绝对不是我让他讲的。”
“为何哭?”西门吹雪问娃娃,在我看来这对父子之间的对话有些很特别。
“娃娃舍不得娘。”娃娃拉着我的裙摆道。
啥不得娘,但是又想要妹妹所以把娘让给爹!我想他大概是这个意思。可是前提是,如果他也在这个房间,想要妹妹的梦想依然很遥远啊!抬头看西门吹雪却见他正看着我,连忙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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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说着剑神大人转身就走。
至少也要安慰一下嘛,虽然解释他是听不懂的。
“娃娃,其实妹妹还没有到,等到了我再和你爹住一起好吗?”
“那现在。”
“现在和娃娃住。”
“太好了……”娃娃抱住我,明明还是离不开却张罗着要什么妹妹,真是个孩子。
不过总算因为我解释了,所以娃娃认为妹妹还没来,就不再吵着让我和西门吹雪同床了。本以为可以安心看我的花去了吧,偏西门吹雪那里又出事了。
因为他在庄外练剑,结果被某村某户一少女看入了眼,结果寻到庄上来,非要进庄为奴,只求能见西门吹雪一面。
我们的西门吹雪酷酷的让小五代回了两个字‘不缺’,然后小姑娘死也不走在门前跪了三天。
我偷偷去看了下小姑娘,大约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生得很美,就是因为此才有胆子敢挑战西门大冰山吧!
西门吹雪根本就是事不关己一样,除了三天没去外面练剑,基本没什么改变。倒是小五觉得门口跪个人始终不好,于是请我出面将小姑娘赶走。
我仔细想了想对我毫无好处,所以直接拒绝,直到某天小姑娘突然从墙上爬下来然后砸断了我几株可怜的百合。
这叫我无法忍受,指着她颤抖着手指道:“你……你你……”
“姑娘别怕,我只是想来此府上为奴婢,不知可否引荐。”乡野丫头说话还挺有规矩的。
我抽了抽嘴角道:“谁怕了,你且先起身。”
小姑娘马上站了起来,我卟卟卟的很有气势的走过去,扶起我那几颗百合心中痛得不得了。还好,没全折损,大概还能活。
“我叫小亭,不知姑娘怎么称呼。”小姑娘开始套近乎起来。
“百合……”
“原来是百合姑娘。”
“你怎么陪?”
“嗯!”小姑娘一怔将两句话联系了起来,才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我这里有三钱银子,不知够不?”说着从衣袋里取出三个铜板。
我抽了抽嘴角,三钱,就是三十两我也不卖啊。也不接过来,道:“你现在将这几株花给我扶好种好,然后再给我从哪来回哪去。”
小姑娘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几遍,现在的我应该很有看头,因为已经在花从中钻了一上午了,好不容易给花弄了个篱笆,不至于让它们因为长得太茂盛而向旁扑倒。
“你凭什么让我出去?”小姑娘一定认为我也是这里的仆人了,所以讲话也十分大声。
村姑也疯狂
三十七、村姑也疯狂
前文提及,万梅山庄对周围几乎是神殿般存在,所以外面不知里面主人是谁,容貌为何,是做什么的。
故一个小姑娘不明西门吹雪是个杀人为乐的魔王,就如此闯进来!不对,这万梅山庄是人可以随便进的来的吗?而且还是个完全不懂功夫的丫头。
我左右看看,终于在某处看到一个身影,却不是小五是谁!
原来他想借我的手将小姑娘赶走,毕竟我名义上还是万梅山庄的女主人。
不理会指着我的小姑娘,我走到一颗树上依着,对后面的人道:“说吧,给我什么好处?”
“您说。”
“三天假期。”
“什么?”
“就是我三天不用练功,不用学那些东西,怎么样?”
“需问过庄主。”
“快去问。”
“是!”然后轻风一过,小五已经离开了。
我又扭扭的回到小姑娘身边道:“总之先把这几件花给我弄好,你那些钱还不够买花瓣的。”
“哼!”小姑娘也并不认识这些花是什么花,但听到很贵也怕了,便开始摆弄那些花。我一瞧她大概也生在农家,所以倒也比西门吹雪他们弄得好太多了。
“那里不要培太多土,还有把破的花叶除去,我说你别用扯的啊,用手指甲掐,明白吗?”正在指挥,就听一个声音飘过道:“庄主答应了。”
“去把娃娃抱来。”小声的向后面交代,同时也相信小五足可以听到了。
果然,不一忽娃娃大人到场,他可不管我是脏还是不脏直接扑到我身边,抱着我的腿道:“娘……”
“乖。”我抱起娃娃眼睛扫向那个小姑娘。果然小姑娘的脸抽了抽,但还是不走道:“请问您是?”她果然还不死心。
“算是这个山庄的女主人。”
小姑娘咬了咬牙道:“请夫人收留小亭,只要留在庄上便好,我会全心全意伺候夫人的。”
是全心全意勾引我老公吧!
“我这里不少女仆,小五你送这位姑娘出去吧!”
“请!”小五伸出在小姑娘身边一挥,礼貌的指向大门一面。
看到小五,小姑娘一慌神,然后道:“夫人,小亭可以不要工钱。”
“万梅山庄不少银子。”
“你……”小姑娘大概平时骄纵惯了,我想不是被父母宠的便是因为生得还算周正,被周围的男孩宠的。
“据我所知山庄并无女仆,我在这里三天也没见一个女人出门。难道夫人如此做不怕闹个善妒的名声吗?”小姑娘如果再叉个腰那完全就是个女夜叉再世了。
我抽了抽嘴,没有又不是我的错。
“那又怎么样,想招惹什么不明来历的野花野草也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说着,提劲力向旁边的梅树砍去。那里本有根枯枝,大约有杯口粗细,孙秀青也算是武林中不可多得的人才,故内力也不弱。虽然我刚学会如何控制内力,但是打断这一根倒还是十分轻松。
喀嚓!梅树枝落地,小姑娘的下巴也掉了下来。她吞了吞口水,果然不敢再说什么,然后当小五再说一句:“请!”她马上跟着走了。
看她背影消失,我放下娃娃开始揉自己的手,道:“嘶……真痛,竟然没人告诉我劈东西自己也会痛的。”
“你只是发力,并未用内功护体当然会痛。”一个清冷的声音自背后突然响起,我吓了一跳,走到一边指着西门吹雪道:“你你你何时来的?”
“在你砍树之前。”
“神出鬼没送你最适合了。”
“过来。”
“做什么?”
“如此下去红肿也不怕吗?”
怕,我当然怕,好不容易放假三天,我总不能顶着猪蹄出去玩吧!
西门吹雪一甩袖子走在前面,我拉着娃娃跟在后面到了他的房间。他抓过我的手开始上药,也不知那是什么药,涂起来十分清凉舒服。再加上西门吹雪轻轻揉捏我几乎便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突然三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道:“庄主,工匠已经找好了,可现在动手吗?”
“找工匠做什么?”我下意识的问。
“因庄主不想在外面练功,所以要扩大后院。”三儿听力很好,在门外答道。
扩大?我吓了一跳,突然抓住西门吹雪道:“你敢动我的花园我和你拼命。”
西门吹雪抽了抽嘴角道:“拆屋。”
嗯?没明白。
“后院的几间房舍无用,拆掉。”他十分淡定的将药放好,然后慢慢道。
也就是我的花园保住了!松了口气,只要花园不受损害,你们爱拆啥拆啥去。
不过我很快知道万事总有不顺心的,比如现在,我刚在花园里站了几分钟,再一照水面已经变得灰头土脸,还只打喷嚏。原来这拆屋,是如此影响环境卫生。当然这尚且如此,那爱干净的西门吹雪几乎是不来后院的。
梳洗后我到了前院,看西门吹雪正坐在那里百~万\小!说,走过去伸手将其书拍落,正经道:“我要出庄。”
西门吹雪看了我一眼,然后道:“好!”
“我要带上娃娃。”
“好!”
照理说西门吹雪不会答应得如此痛快啊,我不由得多瞧了他几眼,依旧是英俊的冰块没错呀!
“你是什么人,易容术如此好,竟然能扮西门吹雪扮得如此像,不容易啊!”
西门吹雪抽了抽嘴角,道:“小五备马车。”
终于能够出去了,真是万分高兴。
“你收拾下换洗衣物,我们在外面住上三天!”
还要留宿,我今天是走了什么运。
“我更加怀疑你是假的西门吹雪了,不过假的好,比真的可爱多了。”说完我哼着小曲去收拾自己与娃娃的衣物,当然在转过头时我瞧见他的半张脸都在抽搐,心情更加好起来。
西门吹雪很懒,能坐的时候从来不走,能走的时候从来不跑,能跑的时候都用轻功!这是我对此人的看法,所以当他依在高高的软垫上百~万\小!说时,我觉得这个男人完全属于静若处子,动若狡兔型。
我们一行四人,我、西门吹雪、娃娃、加小愤。
如今我终于知道为啥小愤当初是送我们去别院的最佳人选,这家伙就是一个活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