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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经过我同意了没
    在越南,一栋三层楼的别墅天台上,一男一女正在激情无限地肉搏着,从泳池内,到岸上来,花样各异,简直跟拍h色小电影一样。

    突然,似乎是手机响了,男子很不耐烦地从桌上接起了一个电话,脸色陡然间变得阴沉起来,那浓郁的仿佛化不开的森然杀机绝对是手上有着不少人命的狠角色。

    青哥,你怎么了?女子见男子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不动弹了,有些纳闷。

    被称为青哥的男子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从女子体内退了出来,然后围上浴巾就离开了天台,只留光溜溜的女子呆若木鸡,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正南,请巴颂大师过来一趟。青哥边走边吩咐道,随即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来到了客厅,静静地点燃了一支香烟,然后眯着眼等待着。

    他是阮青,整个越南最大的毒枭之一,不仅如此,在国际上他也算是小有名气——咳咳,不如说是臭名昭著来得更为贴切。

    突然,别墅门自动打开了,阮青缓缓睁开了眼睛,恰好看到了一个中年人扶着一位颤颤巍巍的老者坐在了他的对面。

    巴颂大师,事情想必正南也跟您说了。阮青熄灭了香烟,闷声道。

    名为巴颂的老者点了点头:所以阮先生,你是想要一劳永逸,还是只为你们找出凶手就足够了?

    阮青重重地一拳砸在了茶几之上:老子要亲手干掉这帮胆敢抢老子货的扑街仔。

    巴颂略一沉吟:五百万。

    阮青微微一笑:小数目,好说。

    巴颂咧开满是黄色烂牙的嘴:把祭品带过来吧。

    阮青指了指楼上的天台:正南,去把那个女人带过来吧。

    正南微微愕然,随即连忙点头,向着楼上跑去,不多时就提下来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正是刚才与阮青激情四射的那个女人。

    青哥,这是怎么回事?女人连忙用楚楚可怜的表情哀求着着阮青,配合那姣好的面容,一般人还真有可能被她打动。

    但很可惜,阮青并不是一般人,他甚至都没有开口,只是从桌上拿起一把水果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息间插入了女人的脖颈。

    女人口中喷出血沫,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怨毒地望着阮青,不多时就气绝了。

    阮青瞟了一眼正南的脸色,现他有些不忍,温声道:正南,你是我认定的接班人,就是心肠不够狠辣,这样可不能成大事。

    说着,他一脚把气绝的女子踹倒在一旁:你摸摸她的耳钉,那里是不是有个窃听器?

    正南依言行事,还真摸出了一个袖珍窃听装置,恍然道:青哥英明。

    行了,把这个娘们送到巴颂大师常用的那个房间吧。阮青似乎心情好了些,翘着二郎腿,再次点燃了一支香烟。

    垂玲暴露了,不过阮青应该还没有怀疑到我头上。正南倚着墙角,脸色非常难看地出了一封邮件,邮件是用他们之间联系的专用密码写的,只能对照字母表,否则就是被截获了也绝对不可能从中看出什么特殊的意思。

    张潮抱着一大堆bn特产,乐呵呵地从出租车上下来,走进了酒店。

    因为距离开学也没多长时间了,所以张潮决定趁这几天把bn游玩一遍,也算他没白来这里一趟。

    只是,在踏入酒店大门的瞬间,他整个人微微一顿,如同野兽般的直觉立刻延伸开来。

    喔~张潮咧开了嘴,笑的很开心,随即面不改色,走进电梯,向着自己的房间慢悠悠地走去。

    青哥,目标已经前往八楼。在电梯门合上之后,从前台立刻跑过来一个女招待,察看了下电梯的楼层数,对着耳麦说道。

    砰~电梯门缓缓打开了。

    此时,这一层楼道里一片漆黑,似乎是灯光坏了,连应急灯都没有点亮。

    张潮却没有丝毫地迟疑,右手抬起,一道缭绕着淡蓝色气流的长剑瞬息间化形而出。

    下一刻,从电梯的两边,同时闪出了两道身影,平举着手中的枪对准了张潮。

    然而,紧接着,他们似乎是眼前一花,整栋楼道里唯一亮堂的电梯里却是空无一人。

    糟糕,被耍了。

    青哥,目标跑了,他根本就不在电梯里!

    两人大喊着,回过头正好看到了一个浑身笼罩在银灰色战甲中的身影。

    你们在找我吗?张潮的声音从面甲中传出,森然如同来自地狱的呢喃。

    下一刻,两颗大好头颅便飞了起来,猩红的血染满了雪白的墙和红色的地毯,张潮微微一笑,再次隐藏在了黑暗之中。

    张潮突然想起了vn的一句台词:让我们来猎杀那些陷入黑暗中的人吧。放在这里,再是恰当不过了。

    青哥!明俊和邵元失去联系了。正南低声道。

    正坐在张潮房间里的沙上,阮青轻轻用手指敲在眼前的密码箱边沿,听到正南说的话,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对方不是好对付的,你们应该知道。

    不然天生和他的十多号手下也不会就这样让人一锅端掉。

    阮青的眼神中满是冷厉,阮天生是他的亲生儿子,如果不是这个家伙,自己也不用非得把这份家业传给阮正南——自己的好弟弟。

    突然,正南满脸惊骇地看向了阮青的身后,那巨大的落地窗。

    阮青回头看去,脸色瞬间凝固了,因为他现,在自己的背后,一把匕直贯入了自己的脖颈。

    这是替垂玲还给你的。阮正南的脸上满是狠色,森寒的吐息冻得阮青浑身一个哆嗦——或许,那也是他的身体正在逐渐失去温度,走向死亡的一项表现。

    砰!阮青摔倒在地,没有再出一丝一毫的声息,阮正南的手,果然比他还要稳准狠得多。

    阮正南随手扯了一块床单擦了擦手,对着手下们说道:青哥为子报仇心切,中了敌人的计谋,我等无力回天,只能是为青哥报仇,拿敌人的鲜血来祭奠青哥的在天之灵了。

    他的手下们纷纷点头称是——这些人都是他的死忠,绝不会泄露刚才所看到的一切,到时候,再把这个敌人干掉,那么阮家的这一切都将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咳咳——你把事情嫁祸到我头上,经过我的同意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