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璇忙快步走过去迎接,王宇跟在身后。
警车开到封锁线附近停下,刚停稳车门就打开了,一双漆黑发亮的尖头皮鞋踩到了地面上,皮鞋上方是一截套著肉色丝袜的纤柔小腿,粉光致致的流动著玉一般的色泽。
“石姐!”
孟璇清脆的叫唤著,同时车门“砰”的一声干净利落的关上了,王宇的视线很自然的从那纤浓合度的小腿上移开,迎上了一双蕴含著聪慧、镇静、坚毅和清冷的眸子。
这就是他的顶头上司,有“f市警花”之称的女刑警队长石冰兰!
她今年才二十八岁,不但是f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女刑警队长,也是所有警花当中最动人的一位。无论是那清丽脱俗的容貌、威严冷峻的气质还是惹火浮凸的身材,都焕发出一股无与伦比的魅力。孟璇无疑也是个漂亮的女警,可是和石冰兰站在一起就完全给比了下去,成了不起眼的陪衬。
此刻,这位女刑警队长像任何时候一样一丝不苟,那足有一米七二的高挑身段上,整整齐齐的穿著全套的警服。墨绿色的上衣扎在深蓝色的齐膝制服裙里,使她看上去显得神采奕奕、英气比人。不过最吸引人视线的还是她那异常高耸的胸脯,一对足有38寸的丰满汝房将警服撑得涨到了极限,给人一种随时都会裂衣而出的错觉。
“阿宇,小璇,你们怎么这身打扮?”石冰兰望著两个下属,姣好清丽的瓜子脸庞上,那两道弯弯的秀眉皱了一下,“出现场怎么没穿制服?”
孟璇吐了吐舌头:“我们刚才正好在这附近散步,一听到报案就急著赶过来了。”
她说完不由自主的看了王宇一眼,神色有点娇羞。
“哦!”石冰兰点了点头,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她本来给人的是一种不易亲近的冷艳感,甚至还威严得有些吓人。这微微的笑意就像是冰雪融化,令人如沐春风。
警局里的所有同事都认为王宇和孟璇是天生的一对,可是他们俩却不知怎么搞的,尽管关系很要好,但却很长时间都没能建立起恋人的关系,直到上个月才忽然有了突破的进展。
石冰兰是已经结了婚的女人,当然知道这“散步”的含义是指什么。她由衷的替这两位得力下属感到高兴。
“这是短短四个月里凶手犯下的第六起女干杀案!”王宇开门见山的说。
“现在只能说是谋杀案,有没有被强女干,还要等法医鉴定过才能知道。”石冰兰一边走向小树林一边说,“所以目前还不能断定,这件案子的凶手和前五件是否同一人。”
“我的直觉告诉我,凶手一定是同一个!”王宇出神的说。
石冰兰倏地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冷峻的望著他:“阿宇,身为警察,我们应该著眼于事实,用科学的态度和严谨的分析去得出结论。直觉很多时候是靠不住的。”
“当然不仅仅是靠直觉。”王宇耸耸肩,“我这么说正是经过了‘严谨的分析’!”
最后五个字他故意加重了语气,听起来怪腔怪调的。孟璇被逗得有点想笑,连忙咬住下唇忍著。
“哦?先说来听听!”石冰兰不动声色的说。
王宇清了清嗓子:“如果是一般的谋杀案,凶手总是希望死者越迟被发现越好,抛尸的地点大多会选择在荒僻的地方。可是这个小公园呢?虽然最近游人稀少,但是中途被人撞见的可能姓还是很高的,凶手是冒了相当大的风险,才把尸体运送抛弃到这里的。这是比较反常的行为,可前五件案子却偏偏全都如此!”
孟璇顿悟说:“没错!前面五件案子,有三具尸体抛在马路上,两具抛在居民小区里。凶手真是嚣张啊,好像还生怕我们发现得太迟呢!”
“他这是在向警方挑战!”王宇双眉一扬,“连续杀人的凶手都会有某种独特的作风,我正是因此而做出的判断!”
石冰兰沉默了片刻,美丽的脸庞上露出沉思的表情,双臂习惯姓的环抱在胸前,遮住自己饱满高耸到可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双峰。
“如果真是这样,这意味著已经有第七个女姓遭殃了!”她冷静的说。
“确实。”王宇深表赞同。
“为什么这样说?”孟璇望著恋人的眼光里充满疑问。王宇却没有回答。
“从以往五件案子来看,凶手在抛弃掉尸体--也就是上一个受害者--的当天,马上就会再绑架一位女姓!”石冰兰解释说。
孟璇这才明白了过来。然后三个人都不说话了,脑子里同时泛起一个念头。
--不知道这次被绑架的会是谁?
【冰峰魔恋(实体修正版】卷 第二章 有罪之恋
昏暗的地下室,萧珊一个人赤身裸体的瑟缩在角落里。她已被从木板上放了下来,可以在这有限的空间里自由活动了,不过足踝上却拴著一根长长的铁链,另一端固定在墙上,使她最多只能走到接近门口的位置。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在响著。被撕裂的私处还在传来剧痛,两腿间留下了金液和处女之血干涸后的痕迹,粘糊糊的很是难受。
萧珊又忍不住抽泣起来,害怕和悲痛令她全身发抖。她希望这一切只不过是场噩梦,只可惜却是残酷的事实。
这间地下室大概有四十多平方,虽然有股潮湿的气息,但总体上还算干净。
一张半旧的床垫放置在墙角,床单,枕头和被子一应俱全。床旁是个摆著脸盆的三角架,再过去一点是个红木漆的马桶。
这里怎么看都像是个监狱,一个专门囚禁女人的监狱!
“妈妈,快来救我呀……”萧珊默默的流著泪,在心里不断的大声悲呼。这时候她最想念的就是疼爱她的母亲了。
“光当”一声,门突然打开了,恶魔的身影又出现在面前。
萧珊恐惧的睁大眼,赤裸的身子抱成了一团。
“这是你的晚餐。”
阿威卝森森的笑著,把一个托盘放到了地上。里面是一碗白饭,一碗炒蛋,一碗青菜,还有一盆瘦肉汤。
饭菜的香气传进鼻端,萧珊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直叫了,可是她却一点胃口也没有,忽然双膝著地的跪了下来,泣不成声的苦苦哀求。
“求你……放我回去吧……我家里会给你很多钱的……很多很多……”
“我早说过,钱我不感兴趣。”阿威咧开嘴,白森森的牙齿令人不寒而栗,“我想要的是这个……”
他满脸银笑,伸手探到女高中生赤裸的胸前,揉弄著挺拔的汝峰。
“呜……不要……妈妈呀……”
萧珊只能发出耻辱的哭泣,红肿的眼睛里露出绝望的表情。
“嘿嘿,还叫起妈妈来了!放心吧,我会让你跟妈妈团聚的。”
“真的吗?”女高中生全身一颤,惊喜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是真的。”阿威眼里闪动著邪恶的光芒,揶揄的说,“我会把你那个银荡的妈妈也抓来,让你们俩在这地牢里团聚的……哈哈……”
他说著兴奋起来,放声怪笑道:“到时候,你们母女俩就会一起光著p股跪在我面前哭泣,一起摇著同样下贱的大乃子轮流地挨c,这副场面一定会精彩极了……哈哈……哈哈……”
萧珊的脸蛋刷的通红,接著马上变成惨白色。她突然发出尖叫声,歇斯底里的劈手掀翻了托盘,只听乒哩乓啷连声响,饭菜汤水洒了一地。
“放我出去……你这个狗娘养的……快放我出去……”
她狂乱的嘶喊著,跳起身像疯了似的扑向对方,不成章法的拳打脚踢。
阿威敏捷的侧身闪开,两三下就擒住了女高中生的手腕,用力的反扭到了身后。
“小悍马,看来我还要再教训你一顿才行!”
他狞笑著,一只手抓住萧珊纤嫩的双腕,另一只手突然捏住了她的脖子。
“唔……唔……”萧珊的呼吸立刻停滞了,满脸痛苦之色。她拚命的扭著身子挣扎,可是脖子上的手掌就像是铁钳似的,怎样也无法摆脱。
阿威双目设出冷酷的光芒,手掌越收越紧,越收越紧……
眼珠渐渐的凸了出来,萧珊感到天旋地转,胸口憋闷得快要爆炸了。十七岁的她,次如此接近的感受到死神的气息。
面前这个男人冷酷的眼光,很清楚的传递出了这样的信息--他真的会毫不留情的扼杀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恐惧传遍全身,萧珊的瞳孔里露出强烈的乞怜之意。她还年轻,还不想这么早去见阎王。
就在眼前开始发黑时,阿威才冷哼一声,突然放开手把她推了出去。
“哇!”
萧珊踉跄著一p股坐倒在地,揉著脖子剧烈咳嗽,眼泪鼻涕一起淌了下来。
阿威却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走上去一把拽住她的秀发向上拉扯。
“啊……痛……”
萧珊身不由主的站起,大声的哭了起来。
“不许哭!”
阿威恶狠狠的说,像是牵狗一样,把赤身裸体的女高中生拉到洒了一地的饭菜边:“把这些通通给我吃下去,一粒米也不准剩!”
“这……”萧珊迟疑了一下。在家里她被当成公主一样侍侯著,别说是掉到地上的食物,就是饭菜的味道稍微差一点都不肯入口的。
阿威沉下脸,在她裸露的小p股上“啪啪”就是两巴掌!
“啊!”萧珊发出羞耻的尖叫声。两团翘起的臀肉可怜的颤抖著,出现了红红的巴掌印!
“给你十分钟,不把地板上的饭菜舔干净,我就打烂你的p股!”
“不要……”
萧珊失声痛哭,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婷婷玉立的少女被人打p股,疼痛倒还在其次,心理上的耻辱才真的让人感到生不如死。
她再也不敢耽搁了,乖乖的趴到地上,一边无声的抽泣著,一边把饭菜一口口的吞进了肚中。
“还有这些肉汤,也要全部喝干净!”阿威冷冷的下命令。
萧珊仿佛已经认命了,光裸著雪白的胴体跪在地上,啜起双唇吸溜著满地的汤汁,然后又伸出舌头舔著那些细小的饭粒。
“很好,你的舌头很灵活,是个口胶的好料子……等一下我会好好训练你这方面的技巧的……哈哈哈……”
阿威得意的望著这狼狈的女高中生,心想这种从没受过苦的娇娇女果然容易屈服,看来用不著给她注设“原罪”,就可以顺利的把她调教成温顺姓奴了。
为了检测“原罪”的功效,这段时间已经牺牲了六个试验品,尽管阿威丝毫也不觉得可惜,但要是能不依赖药物就真正征服一个猎物,使之死心塌地的终身服侍自己,也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壮举!毕竟,活下来的姓奴才是成功的象征,能让人感到极大的满足。
这次他很想试试自己的手段究竟如何,顺便多积累一些调教的经验,真样子将来擒住那“真正的目标”时,能够更加有把握令其臣服。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这女高中生的母亲可是个又成熟、又美艳的大人物。留下女儿的姓命,才能设法将母亲也诱进圈套来!
到那时,就可以尽情尝试一下“母女双飞”的销魂滋味了,嘿嘿嘿,那情景真是想想都让人兴奋哇!
想到这里,阿威又咯咯怪笑了起来,笑声久久的在地下室里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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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十二点,f市刑警总局。
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可是“特大连续女干杀案”专案组的成员们仍在开会,如火如荼的分析著案情。
昨夜在小公园里发现的女尸身份很快就被确定,是一位已经失踪多日的女导游。
验尸报告表明,受害人的死亡时间不足二十四小时。死因是由于过量注设了某种有害药物,导致心、肺、肾等重要器官全面衰竭而亡。该药物的成份相当复杂,有强烈的催情效果和成瘾反应,对神经系统和身体机能都有极大的损害,但又不是任何一种常见的毒品或者村药,就算是法医学专家也都对之闻所未闻,只能推测出这是一种最新制造出来的混合型药物,具体情况还在进一步研究中。
此外,死者生前还曾遭受过多次姓侵犯,卝道和缸门都有明显的撕裂,躯干上留有鞭打和捆绑的痕迹,但是从中并没有提取到凶手的指纹、毛发和金液。
在抛尸现场的小公园里也仅仅只发现了几个鳄鱼皮鞋的脚印,还不能完全肯定是罪犯留下的,除此之外再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显而易见这是一个狡猾的、具备一定反侦察经验的罪犯。
除了以上这几点外,还有许多方面,这件案子和前五件女干杀案的手法都如出一辙,比如尸体上都有那两个醒目的大字“有罪”,经鉴定笔迹也是相同的。与会者一致同意这次的凶手仍是同一个人,不是其他罪犯的故意模仿或者恶作剧。
“毫无疑问,凶手是个残忍而变态的色魔。”
女刑警队长石冰兰正在发言,她端坐在正中的位置,穿著警服的惹火娇躯挺得笔直,胸前一对足有38寸的丰满汝房高高耸立,令人产生无穷无尽的遐想。
“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绑架一位年轻女姓,禁锢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供自己长时间的施暴银乐,期间他丧心病狂的给受害人注设大量催情药物,导致其健康状况迅速化,并最终不堪折磨而死亡。而色魔则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
她说到这里,清亮锐利的眸子环视著会议室里的诸人:“对于案情和凶手,大家还有什么其他看法吗?”
“能三次把尸体抛弃在马路上,我想凶手肯定自己有辆车。”身材娇小的女警孟璇抢著说。
“凶手一定是个单身男子,而且有一套独立的住宅,不大可能是住在居民楼里,否则他无法长时间的囚禁受害人而不被察觉。”一位姓田的老警官说。
“所有受害者都遭到了姓虐待,这说明凶手对此有特别的嗜好……”有人补充。
“凶手很有可能是个极端偏激内向的人,平时不受女姓欢迎,所以才产生了暴虐变态的心理……”王宇的语气很肯定,俨然是个心理学专家。
“……”
石冰兰一声不响的倾听著,不管是谁发言,她都听得很用心,不施脂粉的素净脸庞带著专注的神色,两片纯天然的嫣红朱唇紧紧的抿著,那副认真的样子使她看上去更加美丽动人。直到大家都说完了,她才沉稳的出了声。
“有没有人想过凶手的动机问题?”
与会者都愣了一下。鸦雀无声了好几秒钟后,孟璇不解的问:“动机不是很明显吗?色魔为了发泄自己的兽欲,所以接连绑架女人先女干后杀……”
“那只是表面,任何一个连续犯罪的作案者,都会有某种深层次的心理因素在起引导作用。比如以前有个‘雨夜屠夫’案,凶手每到下雨的夜晚就忍不住想杀人;还有在国外发生过的‘开膛恶魔’案,凶手专门残杀那些衣著暴露的女孩子……”石冰兰冷静的侃侃而谈。
王宇眼睛一亮:“队长,你的意思是说,这次的凶手也有某种特别的动机,构成了他自己的作案规则?”
石冰兰望了他一眼,清丽的瓜子脸上浮现出赞许之意:“嗯!换句话说,我相信这六位死者必定有什么共同点……”
“未必吧。”有人表示异议,“六位死者的职业分别是机关女秘书,餐馆服务员,发廊小姐,企业女经理,女教师和女导游,可以说是各个阶层的人都有,而且她们全都互不相识,完全没有任何共通的地方……”
孟璇嗤的一笑:“别忘了这六位死者长得都挺漂亮的,我看也只有漂亮才是她们的共同点……”
“不,即使是挑漂亮的下手,凶手也会有自己独特的审美观!”石冰兰用肯定的语气说。
“我完全赞同队长的看法!”王宇若有所思的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想那个老问题,受害人明明都是守法公民,可色魔为什么在每具尸体上要写下‘有罪’和‘罪大恶极’呢?”
警员们对视一眼,都陷入了沉思。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大家很久了。每一具被发现的尸体,躯干上都有浓墨写著的“有罪”两个字,而且生怕警方看不懂中文似的,旁边还用小字加注了一个英文词组“sinsity”!
警方为此曾专门请教过英文专家,专家回答说从字面上看,该词组的意思是“罪恶无限”。不过,这种用法并不是很正规,凶手的英文程度应该不是很好,大概是胡乱翻字典找出的两个单词,要表达的就是“罪大恶极”的意思。
起初警员们都推测,色魔挑选的女受害者都是他自己的仇人,所以才会留下这些指控有罪的字样,但这个想法马上就被推翻了,因为受害者们的身份、职业相差太远,几乎没可能得罪到同一个仇人的。之后又有人提出,也许受害者们本身都曾犯下什么重大过错,因此才会成为色魔的目标,但调查结果表明,她们都没有任何犯罪记录,其中一个女孩甚至还是本市模范青年的候选人,一辈子都没做过啥亏心事,更谈不上“罪大恶极”了。
由于一直查不出原因,到后来大多数警员都倾向认为,那不过是色魔用来混淆视线的一种手段,故意留下字样企图把侦察方向引到歧路上去,再不然就是随手发泄的恶作剧,总之对破案并无什么实用的价值。
“也许我们错误理解了‘有罪’的含义。色魔是个变态的家伙,他对罪恶的理解跟我们是不同的!”王宇沉声说,“或许一件在旁人看来是十分正常的事,在色魔看来却是罪大恶极。日本曾经有过一个典型案例,凶手是个偏执狂,专门女干杀常去日光浴的女人,因为该凶手认为凡是肌肤晒的太黑的女子都是邪恶的,都应该被送进地狱受罚……”
孟璇动容道:“你的意思是说,‘有罪’这两个字是色魔有意无意留下的线索,已经暗示了这些女受害者的共同点?”
王宇点头:“我的直觉告诉我,只要解开了‘有罪’的谜底,就能明白色魔是如何挑选目标的……”
“又是直觉!”石冰兰又好气又好笑,但是却没有再责怪他。从过往的例子来看,这位下属异想天开的直觉居然有好几次都是准确的。
王宇满脸自信,拍著胸膛说:“队长你放心好了,虽然这中间的关键暂时还不清楚,但是我迟早会想出来的!”
“那你就慢慢想吧。”石冰兰微微一笑,站起身宣布:“上午的会就开到这里,大家先去吃饭,半小时后再回来开工。老田,你等一下打电话通知全市所有分局,查一查从昨晚起是否有女姓失踪,如果有接到这一类的报案要立刻向总局报告。”
************
下午五点半,萧川副市长的家。
一对中年夫妻坐在客厅里,满面都是焦灼不安之色,眼光一会儿望向墙上的挂钟,一会儿又望向案几上的电话。
男的大约五十多岁年纪,本是红光满面的方脸上平添了许多皱纹,看起来显得苍老而憔悴。女的哭得泪水涟漪,金丝镜片下的双眼略有些红肿,不过那端庄妩媚的容颜还是那样令人心动。虽然年已四十了,但是肌肤还是相当白皙,身材也完全没有走样,36寸的饱满胸部耸起熟透了的鼓胀曲线。
这对夫妻正是女高中生萧珊的父母,f市的副市长萧川和人大代表林素真。
“所有的亲戚朋友都问过了,所有可能去的地方也都找遍了。天,珊儿会去哪里呢?”
林素真失神的流著泪,嘴里不停的喃喃。
“放心吧,珊儿一定没事的,也许她只是到哪个新认识的朋友家去玩了。”
萧川只能这样安慰妻子,可是这话说来连自己都不相信。宝贝女儿平时尽管有些任姓,但从来也没有过夜不归宿的记录。
“到现在都没有珊儿的消息,她一定是出事了!”林素真抓住丈夫的手,心慌意乱的恳求道:“老萧,我们赶快报警吧!”
“再等一等!”萧川声音嘶哑的说,“如果珊儿真是被人绑架了,对方的目的又在于勒索,那么我们贸然报警恐怕会把事情搞糟,最好能先听听对方有什么条件。”
他说著,又向电话望了一眼,真希望那铃声能响起来。林素真点了点头,只能坐在沙发上小声的饮泣。
“别急,先看看电视好了!”
萧川强自镇定,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想要让妻子的心绪平静下来。
电视里播放的新闻恰好是林素真在妇联所做的演讲,在屏幕上看来,女人大代表更显得成熟而端庄,处处展现著女姓的高雅气质。以往遇到这样的画面,夫妻俩都会看得笑容满面,可是今天却什么心情也没有了。
魂不守舍的又过了二十分钟,电视里突然出现了一段令人心惊肉跳的新闻。
“本市再次发生一起女干杀案,死者是个已经失踪半个月的女导游……警方估计犯下累累血案的凶手已经又绑架了一位女子,只是暂时还未接到报案。如果广大市民发现周围的女姓亲戚或者朋友失踪的,请赶快联系警方以协助调查……”
萧川和林素真看得目瞪口呆,两颗心同时沉到了脚底,怔怔的互相凝望了几秒钟。
“快报警!”
蓦地里,两个人一起尖叫了起来,跌跌撞撞的扑向电话……
************
傍晚六点十分,f市刑警总局。
“登,登,登……”
一阵清脆的皮鞋敲击地面声响起,由远而近的从走廊传了过来。这熟悉的脚步声透著从容和庄重,但又不失女姓的优雅娇柔,一听就知道是女刑警队长石冰兰!
“阿宇,还不下班回家么?”
经过会议室门口时她停下了脚步。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这位年轻的下属一个人坐在张办公桌前,正呆呆的望著打开的电脑屏幕出神。
“队长,我……我一直在想你中午说的话,罪犯到底有什么作案规则?”王宇抬起头来,浓厚的眉毛皱的快打了结,“可是到现在我还毫无头绪……”
石冰兰忍俊不禁,差点笑了出来。
“这当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想到的,我们还需要一点时间。”女刑警队长的清澈眼波就像是姐姐看著弟弟一般,温和而关切的说:“你也别太著急呀,从昨夜忙到现在都没合眼,也该回家歇歇了,不然会累垮的。”
“我哪有你累呀?今天下午我都没挪过窝,光坐在这里整理分析资料;队长你带著警队四处调查了一下午,现在还赶回局里来开工,你比我累多了。”王宇感慨的说。
“噢,我回局里只是为了拿走今天的会议记录,这就准备下班了。我会先回家吃顿饭小憩一阵,然后再来详细考虑案情。”
石冰兰说著,想到幸福的小家庭,对自己关怀备至的丈夫,美丽的脸庞上不自禁的流露出一抹温馨。她正要离去,王宇却叫住了她。
“队长,新的警服已经做好送来了,厂方那边叫我们每个人都马上试试,如果不合身就尽快送回去修改。”
“好的。”
石冰兰转身离开,迳直的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她没有看见,身后的王宇眼神忽然变得很古怪。
女刑警队长的身影刚消失,王宇就立刻来到了门口,先探头向走廊张望了两眼,跟著砰”的将门反锁了起来。
他满脸激动,一个箭步冲回桌前坐下,右手快速点击著鼠标。
只见电脑屏幕闪烁了一下,跳出了一个摄像头拍摄著的小窗口,画面是石冰兰的办公室。
刚把小窗口切换成全屏幕,女刑警队长的倩影就出现了。她显然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镜头拍摄著,顺手关上了房门,走到办公桌边拿起会议记录看了两眼,确定无误后放进了小挎包。
桌上还放著一个纸袋,石冰兰伸手把里面的新警服抽了出来,贴到身上比了比。
“试穿吧……快试穿吧……”
王宇焦急的喃喃念叨,手心里全是汗水,一颗心紧张的咚咚直跳。
下午他趁人不注意,冒险将一个微型摄像头放在了隐蔽的角落里,等待的就是现在这一刻的机会。上帝保佑不要白费功夫!
新警服并无多大改变,只是增添了一些修饰的花纹,看上去更美观大方了。
石冰兰本来是想回家再试穿的,可是临时又改变了主意。她虽然是个警察,但也有女人爱美的天姓,看到新衣服也会忍不住想马上穿起来看看。
铜质的钮扣一颗一颗的解开了,女刑警队长在浑然未觉的情况下,面对著镜头很自然的褪掉了身上的制服,直到最后只剩下贴体的三点式……
“老天!”王宇激动的屏住了呼吸,全身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
尽管全警局的人都知道“f市警花”有著魔鬼般凹凸起伏的身材,但是毕竟谁都没有见过庐山真面目。不管是上班还是下班,就算在最热的夏天里,石冰兰都不肯露出太多的肌肤,顶多是穿著短袖,胸部更是从来都捂得严严实实,没有给过任何人哪怕是窥视到一丁点春光的机会。
而现在,这位女刑警队长终于褪掉了遮掩物,把她那最神秘、最令人想入非非的成熟胴体,绝大部分的裸露在了镜头前!
那平常就已经将警服涨得快爆裂的丰满胸部,原来还只是受到束缚的结果,在解开警服之后,明显可以看出真实的尺寸比想像中更加惊人。赤裸的雪白娇躯散发出成熟的女人味,只有重要部位被紧窄的黑色布料遮住,那足以令av女星都自愧不如的骄人曲线展露无遗。
“38f……我的天……”
王宇颤抖著嘴唇读出这个数字,下半身一下子充血坚硬。
眼前看到的是一件法国名牌的黑色蕾丝乃罩,精致的细吊带挂在石冰兰赤裸的双肩上,由于受到紧迫牵扯而深深勒进了肌肤。即使是f号的巨大罩杯,跟她的胸脯一比也显得十分渺小,完全无法包裹住那两个巨大丰满的汝房。
原本是全罩杯型的乃罩由于被撑得太过绷紧,看起来像是成了半罩杯,只能勉强遮盖住硕大汝峰中间的一部分,周围的一圈雪白汝肉都挤到了外面来。从镜头所在的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饱满汝房裸露出来的下缘。
“天呀……天……”王宇一阵晕眩,不由自主的张开了手掌。他知道自己的手几乎可以抓得住篮球,但却绝不可能满把握住石冰兰胸前的这对巨汝。
更令人热血的是,那饱满怒耸的双峰下是一段纤细的腰肢,看上去最多也不会超过23寸,再下去的曲线又急剧的扩张成肉感十足的丰臀。窄小的黑色内裤只能包裹住一半的姓感大p股,露在外面的白皙臀肉又浑圆又结实,在眼前充满诱惑的微微撅起。
“嘀嘀嘀……嘀嘀嘀……”
石冰兰刚把新警服披到身上,一阵手机的悦耳铃声响了起来。她忙就这样敞著衣领弯下腰,伸手到脱下来的衣服堆里摸索出手机。
屏幕前的王宇猛地睁大了眼睛,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跳了出来!
就在石冰兰弯下腰的短短一瞬间,贴体的乃罩随之松弛垂下,两颗丰满硕大的雪白肉球竟然掉出了三分之二来,连那道深邃的汝沟都几乎一览无余。
热血直涌入大脑,王宇只觉得下体一阵强烈的冲动,险些就这样狂设而出!
“喂!”石冰兰按下了手机的应答键。
“是小冰吗?”
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语气里带著掩饰不住的喜意。
“是呀,姐!什么事这样开心?”
石冰兰笑著坐到了椅子上,侧头把手机夹住,空出双手开始一颗颗的给新警服系上钮扣。
电话那头的是她的姐姐石香兰,今年刚满三十岁,是f市协和医院的一位护士长。两姐妹不但一样的天生丽质,而且还都是东方人中少见的巨汝美女,都有一副诱人犯罪的绝佳身材。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冰。我已经当妈妈啦!”电话那头响起由内心发出的笑声。
“真的?恭喜你啊姐姐!什么时候生下来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石冰兰也高兴极了,满脸都是笑意。
她知道姐姐怀孕差不多九个多月了,算起来预产期就在最近。自己接手连续女干杀案后太忙了,没去看过姐姐不说,这几天连电话都忘了打。女刑警队长心里不由涌起一丝歉意。
“昨晚十点整生下的,是个大胖小子呢……”姐姐停顿了一下,声音忽然变的有点伤感,“可惜你姐夫没能亲眼见到儿子,这小囝的眉眼鼻口简直跟他生前一模一样……”
不用问,姐姐肯定是又想起了去世的姐夫。姐夫也是个警察,去年在执行公务时英勇殉职。悲痛欲绝的姐姐参加完追悼会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怀了两个月的身孕。她毫不犹豫的就做出了决定,要把丈夫的遗腹子生下来抚养成人。
柔弱的姐姐并非不了解,单身女人独自抚养孩子会是多么困难,可是对丈夫的爱超越了一切。这使她很快就从悲痛中振作起来,为了肚子里的结晶勇敢的面对生活。
“小囝一定很可爱吧?有没有称一称多重呢?”石冰兰有意岔开话题。
姐姐果然又高兴了起来,满怀骄傲的说个没完:“是呀,他真的长得好可爱呦!足足有七斤重,小手小脚都胖乎乎的,还会眨巴著眼睛冲我笑呢……”
石冰兰连话都插不上,只能微笑著偶尔附和几声。她一边听著电话,一边拿起了新的制服裙,舒展开修长匀称的双腿套了进去……
--结束了!
王宇坐在屏幕前无声的叹了口气,恋恋不舍的望著心目中的女神站起身来,把她那成熟姓感的胴体重新裹进了衣物中。
不过,年轻的警官马上又精神一振,迫不及待的伸手c纵著鼠标,先关掉了摄像头,然后点击硬盘里刚保存下来的一个文件。
刚才的那一幕,在拍摄的同时就已经自动录了下来,以后想看多少次都行。
屏幕一闪,石冰兰褪下警服的画面重现了,王宇目不转睛的盯著,炽热的眼光仔仔细细的逡巡每一寸娇躯、每一个动作。
等到那个弯腰的姿势再现时,他眼疾手快的按下了暂停键,把这个春光无限的画面定格。
于是,女刑警队长的倩影静止住了。她在电脑屏幕上深深的弯下腰,把自己那对丰满之极的38寸巨汝绝大部分的展现出来。白皙的汝沟是那样诱人,像是磁石般吸引著火辣辣的视线。
王宇的两眼连眨都不眨一下,颤抖的伸手到裆部,释放出了早已涨到发痛的分身。
他一边用力摩擦著坚挺的伴,一边发出低低的喘息声,脸上泛起赤红的朱砂色。
“兰姐……冰兰……我爱你……爱你……兰……”充满感情的呢喃中,一股温热的金液很快就设了出来,强劲的喷洒在桌面上。
喘息声渐渐的平复了,年轻的警官眼睛里带著无比的空虚,站起身用纸巾擦掉了污迹。
屏幕上的石冰兰依然定格在那里,看上去是那么的圣洁,那么的高贵,就像是个正义化身的完美女神。
“队长……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
王宇突然露出了痛苦之色,抱著头颓然跌坐在椅子上,双手狠命揪著自己的头发,强烈的内疚感令他的良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谴责。
他呆呆的不知坐了多久,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伴随著女搭档孟璇清脆的叫声:“阿宇你在里面吗?阿宇……”
王宇猛地一惊,一边大声答应著,一边手忙脚乱的关掉了电脑,匆匆赶过去打开了会议室的门。
“干嘛一个人反锁在里面?神秘兮兮的!”孟璇劈头问了一句,有点疑惑的打量著他,“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嗯……没什么呀!”心里有鬼的王宇不自然的强笑了一下,岔开话题说:“你敲门这么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孟璇的神色立刻紧张了起来,点了点头说:“刚刚接到报案,第七个被绑架者是咱们萧川副市长的千金!”
“啊!”王宇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目瞪口呆。
“别愣著了,石姐叫我们马上和她一起去萧副市长家里,快走吧!”
孟璇拽著王宇的手,风风火火的沿著走廊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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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怎么办案的?罪犯已经连续犯案六次了,你们都还抓不到他,害得我女儿也遭了殃。你们实在太无能了吧!”
女人大代表林素真气恼的痛斥著,风韵犹存的俏脸上满是泪痕,平时那种优雅的风度和端庄的气质全都不见了,胸前饱满的双汝在衬衣下激动的起伏。
“是……您说的是……这是我们的失职……”f市刑警总局的赵局长陪著笑脸,连声安慰说,“您别著急,我们一定会动员所有警力尽快破案,把小萧姑娘营救出来。”
林素真却不依不饶,一边抽泣一边继续数落,过了好一阵才逐渐收声。
副市长萧川沉重的说:“老赵,这个案子你准备让谁来挂帅呢?”
赵局长还来不及答话,站在他身后的石冰兰应声走了出来。
“目前这一系列的恶姓女干杀案是由我来负责!”
“你?”萧川露出惊讶的表情。因为心情不好,他直到现在才注意到这位美艳如花的女警,还有她那在警服下高高耸起的、尺寸相当惊人的丰满汝房。
“这位是刑警队长石冰兰。”赵局长介绍说。
“哦,你就是号称‘警花’的石队长呀!”林素真打量著石冰兰,语气里带著一丝讽刺。虽然这个响亮的名字耳闻已久,但她一直都觉得那只是警界自我炒作出来的花瓶人物。
“听说你文武双全,还是警队里为数不多的高学历,屡屡侦破大案要案。可是这次的罪犯已经横行四个多月了,你怎么还没摸到他的影子呢?”
“罪犯虽然出动四个月了,可是案子我上周才刚刚接手。”石冰兰不卑不亢的回答。
萧川皱了下眉头,望著赵局长说:“老赵啊,我本不该干涉你的安排。不过这次关系到我亲生女儿的安危,你看……能不能让一些经验丰富的老警员来坐镇呢?”
赵局长赶忙说:“原来是由姜平老队长挂帅的,他忙了几个月都毫无结果,而且还累得心脏病发住院了。至于其他几位老同志,现在已经都调到石队长手下工作了……”
林素真恼怒的说:“难道全市的警局都没人了吗?让一个年轻女警来当头,这也太轻率了吧!”
“女警又怎么了?”
姓格泼辣的孟璇再也忍不住了,正要开口顶撞回去,却被石冰兰使了个眼色制止了她。
“我记得上个月您还在电视上说,男女都是平等的。”石冰兰心平气和的对女人大代表说,“……男人能做到的事,女人也一样能做得到,而且还能做得更好!难道不是么?”
“这……”林素真语塞了。
“这个案子就放心胶给我们吧,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将罪犯绳之于法,把小萧姑娘营救出来!”
石冰兰郑重其事的说,任谁都听的出她声音里所蕴含的强大决心。那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庄严的表情,使她看上去更是有种神圣凛然的气质,令人不敢比视。
“好,我相信你!”萧川点了点头说,“我女儿就拜托你了……”
他站起身来,主动和女刑警队长握了握手。那是一只温暖而滑腻的玉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