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是这么说的吗?康秀低声说道,你有个弟弟,还有个妹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爸只有你和你哥两个孩子。
帮我隐瞒一下。
我无所谓,你只有有点表示就可以。康秀低声说道。
说话间两人进入室内,一位老嬷嬷热情的欢迎了两个,并告诉波塞冬,一直以来另一位资质他们的人今天刚好也到了,就在前面的房间里。
春光般温和的头,端正而恬静的面庞,言谈举止温柔而高贵。她穿着一套粉红色的洋装,装饰着白色的毛球,显的软绵绵的,像一坨棉花糖一样甜美可爱。正爬在地毯上和小朋友做游戏。
露西公主!在前面走的波塞冬在打开门的一瞬间猛的停住了。
波塞冬!对面把衣服弄的皱巴巴的小公主差点没跳起来,手忙脚乱的怕打着衣服上的折痕。
就在波塞冬愣的时候,康秀推了他一把:我说波塞冬,你进门之前记得要敲门,直接推开太没里面了。
波塞冬。露西公主表现很惊讶。
露西公主。波塞冬不知道是在介绍露西公主还是想接受这个事实。
露西公主睁着大大的眼睛,委屈望着康秀,蓝汪汪的眼泪晶莹剔透,有很多水分,多的都快流淌出来了。
你好。露西公主。康秀走过去,若无其事的说,我叫康秀,是波塞冬的妹妹。见到你很高兴,露西公主,波塞冬哥哥经常在家里说起你,他说你们见面的机会太少了,他非常想见到你。
可是你露西公主说道。
你是说我吗人种不一样吗?康秀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是因为我们是龙和人的混血,所以基因变异了。
就在康秀胡说群七岁的小男孩小女孩拥了过来,抓住波塞冬道:大哥哥你不是说要被我们指导功课的吗?快走吧,我们有好多东西想问呢。说着就簇拥着波塞冬离开了。
姐姐,我们到做课间操的时间了。在地毯上玩游戏的小孩子奶声奶气的说,我可以等一会儿在来找姐姐玩吗?
于是在短时间隔,这个偌大房间的其他人走的一干二净,只剩下露西和康秀面面相觑。
康秀。露西叫道。
是的。康秀感到了一阵尴尬,她忽然现自己并不会和人聊天,特别是面对同样的女性繁衍者。你很喜欢小孩子吗?
是的,我很想有自己的孩子。露西回答道。
你成心的是不是,你是不是想让我问下一句,你打算什么时间结婚啊!康秀心里想到:果然来这个这么是一个无聊的决定。
嗅,嗅。露西忽然抽了抽鼻子。
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康秀问道。
你喷的香水味道很古怪。露西疑惑到:你是繁衍者还是执行者?
我是普通人。康秀面不改色的说我最近有点感冒了,你能告诉我香水味闻起来感觉怎么样?
还好,我不喜欢这种香味,但也不觉得难闻。露西回答道。
要不要出去看看他们做操。康秀提议道。
露西同意了,但是出去之后,她立刻找不到康秀的身影了,只看到波塞冬拎着一个纸袋。
他们做操的动作真有活力。波塞冬强行找话题道。
你看到康秀没有?
没有,她对你说什么了?波塞冬有点紧张。
没什么,只是她说出来看看,然后我就找不到她了——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纸袋里装的是玩偶,因为康秀做出来的太少了,波塞冬又搭配了一些从商场买的。一些小玩具,我打算送给小朋友。
咦,这个是手工制作的吗?露西拿出了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孩人偶,做的好可爱。
这个送给你了。波塞冬离开说道:这是我妹妹无聊是做的。
就在两人说话间,波塞冬听见了熟悉的喇叭声,他一抬头,就看见自己的吉普车爬上山坡,扬长而去。正在此时他的手机响了,拿出手机,是一条短信。
亲爱的哥哥,你妹把你的车开走了,这是你刚才承诺的补偿,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再见。
波塞冬,那不是你的车吗?露西也看到了。
是我妹妹。波塞冬收起手机,露西你不要生她的气,我妹妹以前被家里人惯坏了,非常任性。她刚才忽然想到有东西放在家里,就回去了。这次她不告而别,下次我一定叫她像你陪罪。
露西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什么。她是普通人吗?我刚才看她长的挺漂亮的,还以前她的繁衍者。
恩。波塞冬没承认也没否认。
康秀把车开的很快,但她一定都不害怕,绝对是自己在以前已经很熟练了,熟悉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
她一手稍微压着方向盘,给卡尔特打了电话。
问,康秀你有什么事吗?你不是跟波塞冬出去了,难道他
我们见到露西公主你,现在你哥和她在一起。
我哥?
算了。康秀打断道,卡尔特,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不能闻在我信息素的味道。
你忽然问这个做什么?卡尔特不解道。
你能不能闻见?是什么味道。康秀严肃道。
有时候忽然走进你的时候能问见,一段时间后就感觉不到了。我感觉和其它人的味道不一样,有点点合成的感觉。
哦,非常感谢。
你忽然问这个做什么?
这关系到我的出行计划,不知道会不会被采访。康秀慢慢的放下手机。
什么?
康秀挂断了电话,拒绝回答卡尔特的问题。
梁枭准备出门,他觉得自己非常倒霉。
高加图的祖宅是上世纪的老宅子,里面没有暖气,以前基本是烧柴,。现在没有那么多柴火可烧,壁炉改成了电暖气。
可是停电了。
平心而论,梁枭认为自己是不怕冷的。但宅子太大了,冷冰冰的石头墙壁和大理石地板吸收着房间里的每一丝温度,为了好打扫,大理石地板上也没有铺地毯。更何况大部分房间都没有使用,阴冷阴冷的,梁枭觉得在房子里走一圈,鞋底都能被冻上。
十分钟前他很躺在床上,并不是他很懒,在早上他就被冻醒了,摸摸床头灯,不亮。大概是停电了,房间里好黑,等太阳升高一些在起来吧。梁枭在床上躺着躺着,然后又睡着了。
好冷,只有稍微伸出去一点皮肤,就像伸到冰窖里一样。肚子饿了,没有热量,更冷了。
梁枭把他的衣服抓到被窝里,暖热才穿上。一边做着奇怪的健身操,一边急匆匆的往卫生间跑。
断水断电,好在浴缸里有点积水是梁枭昨天的洗澡水忘放了,幸而解决了气味辣眼睛的难题。
有燃起,但是没有什么用。梁枭拿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脸,心里大概是电费欠费了,只能不,是必须出门了。
他还没有装好钱,就听见有人在敲门。
深色的包臀套裙,暗花的打底裤,脚踩一双精巧的黑色皮靴,上身外罩一件驼色的毛绒大衣直到大腿,正用带着黑色的皮手套的手敲门,脖子上带着红色的围脖系长蝴蝶结的形状,这唯一可爱的东西显的脸上红润而明亮。
她这一身穿的干练老成,比起年轻的柔弱少女,盘起的头用了珐琅和水钻,端正沉静的脸上还画了淡妆,露出的耳朵上还带来镶嵌宝石的简单耳钉。她现在更像是职场女性的打扮。
你是谁,你冷不冷?梁枭惊叹于她的美丽和神秘,因为他无法办到眼前的美女是执行者普通人还是繁衍者。
还好,我一点都不冷,因为我现在精神比较亢奋,不会冷却。康秀从对开的另一扇门进去,我叫康秀,是高加图的未婚妻。
康秀,我听高大少爷说过,他喜欢你。梁枭把门关上,但是你
你感觉问闻起来不像繁衍者,这是因为本来我的体味就像化学合成的香水,我在毛衣等接近皮肤的衣服上用了除味剂和空气清新剂,然后在大衣飙车均匀的涂上的香水。是不是欺骗了你的鼻子。康秀说道。
我以前还没有听说过有这种方法?梁枭疑惑到,现在这里断电了,屋子里很冷,我打算去交电费。
我需要你的帮助。康秀直视着他的双眼,我要去找高加图,我需要你的配合。
梁枭望着她的双眼,不知道怎么回事神差鬼使的说东西你都带了吗?
我带了身份证和钱,因为担心使用不方便,我去银行取乐一部分现金。康秀回答道,繁衍者办不下来护照,而且办理的话也来不及了。
不用,你可以先过去再让高加图少爷帮你补办。他是克里格的执行员,可以带家属。至于飞机,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