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就是如今涂山的话事人——涂山红红?奎托斯这是明知故问,不过这主要还是客套话。 文
正是我,就是你想成为我涂山的新主?红红用审视的眼神在奎托斯身上扫视一眼,不屑道: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有那种实力的妖怪,而且你的种族我貌似没有见过,新生的种族吗?
我有没有那个实力要等打过之后才知道,至于我的种族嘛其实就连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奎托斯还真不知道自己算是什么种族的。
最初的时候自己是半神,然后又变成了神,现在又多了一个鬼族血统,要真算起来的话,应该算是杂种吧?
只不过奎托斯是不可能承认自己是杂种的,虽然在二次元世界里,杂种是强大的代名词,但是听起来根本不会有人把这两个字和强大沾边。
不过如果你非要给我定下一个种族的话,你可以将我划分到鬼神,我觉得用鬼神来形容我的种族再合适不过了。鬼族和神族的结合——鬼神族,奎托斯也是会玩。
其实奎托斯的种族严格算起来应该是鬼族,因为他身体里流淌着的还是鬼族的血液,神族只是对到了某种实力和境界之后的群众的泛称而已,并不算是一个真正存在种族,只要是到了那个实力和境界的生物,都可以称之为神族人。
对于神族人,一直都没有一个标准的衡量方式,只要你觉得你是神族人,那你就是神族人,根本没有任何门槛可言,完全靠你自己的认知而定。
有趣红红的嘴角罕见地出现了一个微笑,虽然转瞬即逝,但是这个笑容的确出现过,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妖怪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呵呵对此,奎托斯真的只能呵呵了,不就是说了个种族名吗?有必要说成是不知廉耻吗?不喜欢可以直接提出来嘛,为什么非要骂人呢?
那个两位说完了没有?现在能不能容我说句话?被无视了一段时间的西门吹沙弱弱的问道。
说。红红果然言简意赅,就连说个字都这么霸气。
两位之间的事我们三个就不掺和了,我们只要那个小子就行。西门吹沙一指在一边看戏的黑小孩,拱手道:如果可以把他给我们,那就感激不尽了。
这里的东西,除了你们身上的,其他的一草一木你们都不能带走,那个小鬼也是一样。奎托斯直截了当地拒绝,不过他也没有把话说死,当然,如果你们能打赢我的话,我就不阻止你们。
你当我傻啊!既然你敢向涂山之主挑衅,就说明你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实力也肯定比我们要强,和你打我傻吗?这话为了那个孩子而来的三人也就敢在心里说说而已,要真说出口的话,那他们就可以料理一下后事了。
难道就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吗?西门吹沙依然不死心地问道。
没有。奎托斯的话里透露着不容拒绝,他是铁了心要保这个小鬼,说什么都是假的。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说完,西门吹沙扭头就走,十分的果断。
而在一边看了好久的虎鹤双仙看到爱自己牛逼的西门吹沙就这么走了,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行,权衡一下自己在这两尊大神面前抢到人的几率,最终他们还是决定
扭头就走
难道我们真的就这么走了?鹤兄满是不甘地问道。
怎么可能就这么走了西门吹沙一脸阴险地道:以那个小鬼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在那两个家伙的战斗余波中生存下来,一会他们打起来,那个小鬼肯定会跑出来避难,到时候我们再将他擒住即可。
就算他没在战斗余波中死去,也没有跑出来避难,反而进入了涂山,那也没关系。据我所知,涂山是一个高消费的地方,那小子身上只有一百两银子,根本不可能在里面生活多长时间。只要在这外面等着,绝对能抓住他!
我说他怎么走的这么干脆呢,原来是早有预谋啊!
好了,碍事的家伙已经走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我们之间的战斗了?西门吹沙这三个家伙走了,奎托斯也可以放心和红红干架了。
我拒绝。红红毫不留情地拒绝道:和你打我又没有好处,既然没有好处可以拿,我为什么还要跟你打?要知道没有好处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你还真是无利不起早啊一听红红的拒绝理由,奎托斯真的是感觉心累。
既然你想要好处,那我们就定个赌注吧。奎托斯竖起一根手指道:你和我打一场,你赢了,那我就给涂山做牛做马一辈子。要是你输了,那我就是涂山的新主人,不过这只是表面上的而已,私底下你还是涂山的真正主事人。这个赌注如何?
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和我打?红红这次真的对奎托斯有了那么一点兴趣,还舍得下如此不对等的赌注,要知道这个赌注对你而言,除了一个莫须有的名号以外,没有任何好处。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只要能和强者战斗,其他的一切都只是过往烟云。奎托斯咧出一个充满战意的笑容,道:我已经很久没有痛痛快快地战斗过了,我现在非常渴望和强者来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
没错,这就是奎托斯一上来就要找红红干架的主要原因,他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这个战斗来自于他体内的好战因子,还有身为鬼族那无休止的战斗。
有趣,真的很有趣,像你这样的妖怪我从来都没见过,既然你想,那我就满足你的要求。红红摆出战斗起手式,道:给你一个酣畅淋漓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