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云飞你没事吧?众人驾着马车随后赶来,虹儿一下车就向着云飞狂奔而来,边跑边喊。『『网%Ω
云飞起身先是看了女帝,万幸女帝没有受伤,只是还没有醒来,虹儿跑过来一把把女帝推开,上上下下地翻看着云飞看他有没有受伤。
虹儿别担心,我没事。云飞阻止了虹儿的上下其手说道。
哼,少臭美了,谁担心你了?没事你还不快起来?虹儿被云飞看穿了心思,不悦地踢了他肋间一脚。
哎呦!云飞疼地眉头一皱,轻呼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你受伤了?虹儿马上担心地蹲下来,急切地问道。
没事,可能是刚才撞到了,不碍事的。云飞轻轻地转了转身,抻了几下,好在不严重。
女帝没事,只是晕过去了。白月检查了女帝之后对天初说道。
多玲呢?多玲哪去了?天初点点头,忽然想起了多玲,却没看见她,一时激动喊了起来。
多玲听话,快下来好不好?你看你又闯祸了。远处传来了欧阳鹤的声音,大伙循声望去,欧阳鹤正在大树下劝多玲下树,多玲坐在树干上,甩着两条小胖腿就是不肯下来。
这时传来一声轻哼,女帝醒了过来,白月扶她坐起来,她眯着眼睛皱着眉头表情很痛苦。
陛下,您怎么样?天初关切地问道。
我哇女帝刚要开口,一股眩晕感袭来,哇地一口吐了起来。
刚才晃得太厉害了,难怪会如此难受。白月说着从怀中布包中取出一些草药,点燃在女帝的鼻子下薰了一会儿,女帝的气色马上好了许多,也不那么晕了,但还是四肢软,走不了路。
女帝休息的时候,众人来到已经撞得面目全非的马车这里察看,现不光是马车全毁了,马儿连形状都辨别不出了,实在太惨烈了。
不对,这怎么会有妖气?云飞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众人一下紧张起来。
我怎么没感觉到?在哪里?天初也仔细感觉了一下,却一无所获。
很弱,就在马车上。云飞闭眼感知了一下妖气说道。
云真拔出青锋剑去挑已经撞碎的车厢木板,众人目不转睛,大气不敢出,全体呈戒备状态一直盯着车厢看,等着看看里面到底会蹦出个什么东西。
咔嚓一声,云飞撬起了一块木板,里面黑洞洞的看不清,云真接二连三地又撬起了几块之后,车厢的内部才完全暴露了出来,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
众人面面相觑看向云飞,云飞皱着眉说道:还是在马车上。
大伙围着马车,在破烂不堪的马车上找着蛛丝马迹,忽听云真一声呼喊:你们快来看,这是什么?
大伙闻声而至,却见云真所指的地方在车辕下,这里竟然刮着一块一面青黑色布满疙瘩,另一面糊着暗黑血迹的东西,这个东西周身萦绕着一层只有云飞才能感知到的淡淡妖气,这块东西还在滴着血,像是什么东西的皮。
这个妖气很熟悉,在哪见过,但却想不起来云飞看着这块古怪的皮,皱眉沉思,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能对得上的妖魔鬼怪。
什么东西啊,这么恶心,怎么这么像瘌蛤蟆的皮?云真嫌弃地用青锋剑一挑,接触到青锋剑的皮肉就开始滋啦滋啦地冒黑烟,这种反应足以证明这块皮的主人确实是一个妖物没错。
癞蛤蟆?对对就是它,那个和引公子一起来交接硫磺矿的蛤蟆精。云飞一拍手,终于能对上号了。
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我们走漏风声了吗?看来我们在这行事要加倍小心了,皇城这些小妖小怪进不去,但这里可以,我们要注意身边,一旦现有魔荒的爪牙一定要马上除掉,以绝后患。天初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禁忧心忡忡。
那我们赶快去钱庄吧,多玲,快下来带路,听话。欧阳鹤又跑去商量多玲了。
就是这儿啊,你们看。坐在树杈上的多玲抬手一指前方,众人抬眼望去,见这堵高墙圈成的大院前端就是那幢挂着十八个灯笼华丽气派的钱庄。
到地方了,太好了,那我们快去看看吧,看白桀小王爷是不是已经把事情办妥了。天初望着近在咫尺的钱庄兴奋地说道。
天初向女帝秉明了情况,女帝在白月的掺扶下起身,哎哟,腿好软啊,不行,我走不了了,云飞,你背我。
女帝秀眉微垂,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含水的眸子里透着羸弱瞟向云飞,一只纤纤玉手就向云飞肩膀搭了过去。
云飞倒是没多想就打算把女帝拉过来,因为他习惯背伤员了,他背过白月也背过虹儿,背女帝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可他刚一出手,虹儿蹭地一下钻到了两人中间,面向女帝,先是来了一个十分违心的假笑,接着身子一撞,把云飞顶了出去。
不行不行,云飞师兄为了救你可都受伤了,哪能再背人了?我来!别看我个子不高,力气可不小呢,再说了,男女授受不亲,我背你正好,对吧?虹儿小嘴叭啦叭啦地把女帝想要说的话全给堵了回去。
女帝虽然不情愿,但虹儿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再要求让云飞背的话显得自己无理取闹了,只好让虹儿背着她了。
女帝虽然苗条但是比虹儿要高,被虹儿背起来特别不好看,把自己显得很魁梧,像是在欺负虹儿一样,这让她很不高兴,但虹儿说了男女授受不亲,女帝又不能要求让别人背,白月又没有要背自己的意思,自己虽身为女帝,但也不能开这个口,只能忍着让虹儿背着自己了。
虹儿这丫头鬼心眼多着呢,其实女帝很轻,背着一点也不费力,但视觉上虹儿好像很吃亏,她就借题挥,弄出一副很吃力的样子,走路也跌跌撞撞,这分明是在告诉所有人,女帝是个胖子!
不光是这样,虹儿还时不时来个重心偏移,一会撞一下女帝的胳膊,一会儿撞一下女帝的腿,在不断不怀好意的道歉声中,终于从钱庄的后墙绕到了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