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後,瞳水已长成十四岁少女。
她一头丝缎般的黑发,小小的瓜子脸,最吸引人的是那楚楚动人的剪水双瞳,
乌黑的,瞳仁四周还有一圈微晕的紫色,像一朵淡淡的紫色菊花。那幽幽的眼眸,
如同流动的春水,又如幽深的古潭,看一眼,便会掉落其中。
从八岁起,从炼奴房里放出来,瞳水已经是一名真正的奴隶。
只是她不同於其它奴隶,她有三个主人,那就是夜月、夜风和夜星。
她的三个高大而俊美的哥哥就是她的主人,她每隔一个星期,就会从坠星宫
匆匆去到御风宫,一个星期後,又会从御风宫,赶去邀月宫,如此往复,已是六
年有余。
她从坠星宫出来,沿着宫里宽宽的甬道,急急地赶往御风宫。
去夜风那里,她是一刻不敢担搁的,因为风极为暴戾,若是晚了一刻,她也
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走过大殿,绕过曲折的回廊,瞳水走进风的寝宫。
十四岁应该是少女发育的年纪,但瞳水的身子依旧很单薄,她个子虽抽了不
少,但身材却依旧是小女孩的样子,细长的颈子,瘦削的肩,小小的身子裹在白
色透明的丝纱内,纱裙里露出葱绿的抹胸,那翠滴滴的颜色,给这个纤弱的花季
少女增添了一些活泼的气息,但她青葱的束胸後,胸脯却如小女孩一样平坦,丝
毫不见发育的迹象。
门敞着,瞳水毫无声息地走进去,隔着屏风,她跪下来,头低垂,小小的身
子掠过一阵轻颤。
“瞳水扣见风殿下”细细的声音像一缕夏风。
未见回音,瞳水睁大眼睛。耳朵只听得奇怪的喘息声和着卧床发出的吱嘎声,
空气中飘着一股暧昧混乱的气息。
瞳水咬住了发白的春花一样娇嫩的唇,瞪着惊慌的大眼,她跪着向後移了几
步,想走,却又不敢。
“过来”一个深沈的声音从屏风後传过来。
瞳水身子一抖,水样的眼睛睁的很大,乌黑弯曲的睫毛在轻轻颤动。
“我说……过来……”男声里掺进了暴戾,但却带着让人颤栗的粗重喘息。
瞳水站起来,移动身子,转过屏风,她重又跪下。硕大的床上,帘幕高挽。
床上纠缠着两个一丝不挂的人儿,风结实修长的身体下压着一个皮肤雪白的
女人,女人很美,但此时,她的脸却扭曲着,喉咙里发出兽一样的呻吟和尖叫,
那样子似乎很痛苦。
而风却凌驾於女人之上,像一个剽悍的驭马师,深色的大手掐入女人雪白高
耸的乳房,结实的屁股在疯狂地冲刺,健硕的大腿缠住女子纤细的腰。
“风……”女子的声音已经走了声。
喘息,肉体的撞击……
空气让人无法呼息的淫靡的气息………
瞳水惊惶失措地低下头,小小的身子开始发抖。正与女人疯狂交媾的风突然一
把推开身下的女人,几步走到瞳水面前。
瞳水只感觉一尊铁塔移近了,将巨大的阴影投在她的身上。
“殿下……”她的声音苍白而颤抖。
“抬头”
“……”她的头垂得更低。
一只大手重重地掐在粉嫩的下巴上,如同一只铁箍,!住她的下巴,往上一
扬。
瞳水皱眉,下颔传来一阵疼痛,但她只能被迫仰头看他。
裸露的小麦色肌肤,肌肉虬结,滴滴汗珠在光滑的铜色肉身上滑动,桀傲不
驯的长发濡湿地贴在裸露而健美的身体上,这种情形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之疯
狂。
但这个任何女人中却不包括瞳水。
她睁着雾气蒙蒙的大眼,眼睛却是空洞无神的,没有落到任何地点,也没有
任何可以吸引她的东西。
风固定住她的头,让她的唇正对着他依旧高昂的性器上。
那硕大的性器,粗壮的如同铁棍,顶端滴着乳白的粘液,是刚才女人身体里
的淫荡的爱液。
床上的女人在扭曲着身子,双手轻轻抽动,嘴里叫着风的名字。
那声音如此的空虚,几乎让人难以忍受。
硕大只离瞳水的唇有一指来远。
瞳水张大眸子,眸光却不知落於何处。
“你来晚了”男人捏紧手中纤细的下巴,那光滑细致的触感让他有股想捏碎
它的冲动。
“没有……我没有……”铁腕下的少女有些微微挣扎,她眼睛终於对上高高
在上男人的眸子。
男人的眼睛深得如同一孔黑洞,狂暴如兽目,但依旧美丽。
“哼,狡辩!”风轻哼,黑目眯起,“杏奴,虎尾鞭!”
瞳水张大眼睛,雪白的贝齿咬紧娇嫩的嘴唇,她的身子刷过一阵颤抖,她伸
出纤细的手抓住风的脚腕,“殿下,我没有……”她摇头,长长的黑发凌乱地散
在颊边,如同无辜的野草。
一个十来岁的丫头已悄无声息地站在了瞳水背後,她低垂着头,手里托着一
尾装饰着宝石软鞭。
“杏奴”风放开嵌住那纤细下巴的铁腕,对脚腕上冰凉、柔腻的触感不予理
会,“她晚到了几刻?”
杏奴目光抬起,又飞快地回落。那小小的眸中分明有着恐惧和怜悯。
她伸出小小的指头比了个“1”。
瞳水苍白着脸儿转身。
杏奴却将脸撇开。
一道凌利的目光飞向杏奴。
低沈而残酷的声音响起,“就一刻麽?”
杏奴的身子一颤,慌忙忙地伸出三个指头。
“嗯?”风轻哼,黑眸依旧停在杏奴身上。
杏奴又一颤,将十个指头齐齐伸出来。
风的唇轻轻勾起,依旧冰冷的黑眸转向面前跪着的少女。
“听见了麽?杏奴说你足足晚了十刻锺,你却说没有,你在说谎?”
瞳水转向杏奴,又飞快地仰起脸,“没有,我没有说谎……”
“晚到十刻锺,十鞭,对主子扯谎,十鞭,说谎後却狡辩又是十鞭,一共三
十鞭,杏奴!”
男人一转脸,喝道。
瞳水伏在地上,眼睛却一眨不眨落在风的脸上。她如水的眸子里盛满湿漉漉
的液体,正要顺着她狭小的面颊淌下。雪白的贝齿再一次咬紧粉嫩的唇瓣,片刻,
泪未落,唇角却有鲜红的液体溢下来。
“刷”一声,瞳水纤细的身躯一颤,杏儿的鞭已经落她的背上。
那一鞭轻飘飘的下来,并未用十分力气。
风唇角挂着一丝冷酷地笑意,冰冷的黑眸看着第二鞭,第三鞭……如同雨点
般落在娇嫩如花的少女身上。
瞳水抱着肩,紧咬牙关。唇边的血滴落在雪白的轻纱上,晕出一朵红艳的梅
花。
说谎的不是她,自然是正在挥鞭的杏儿。
但瞳水不怪杏儿。她说谎只为了顾全她自己。
杏儿的鞭落的很轻,她的背上只是轻轻的疼痛。足见杏儿并未泯灭良知。
她们都是同样的人。都是身份低微的奴隶。
看到了瞳水,杏儿自然也会想到自己。
但谁也没发现,那双冰冷噬血的黑眸渐渐染上暴戾。
大手突然上前夺过杏儿手中的软鞭。
晶莹的宝石光芒四溅,虎尾鞭的鞭稍在空中挽成了一朵花儿,便如疾飞的利
剑飞向少女的背心。
“刷!”一声,衣服被撕裂,裸露出半边雪背。鞭落处一条长长的红蛇在雪
白的背上如此触目惊心。“啊!”瞳水痛叫一声,重重伏在地上。
空中挽起一朵朵鞭花儿,空气中只听见“嗖嗖”地响声,和少女压抑的惨叫
声。
杏儿已扭过身去,小小的肩膀抖成了团。
不消一刻,瞳水上身的衣衫已如雪片般剥落。
雪白而透明的肌肤,爬上纵横交错的丑陋地“红蛇”,那一道道伤口上,翻
着的艳红的血肉让人不忍卒睹。
十四岁的少女赤裸了上身,而身上却布满历历鞭痕。
那单薄纤细的身子,平坦而白晰的胸脯上,只有两粒晶莹剔透的红豆,如同
未发育完全幼果,但却同样有着噬骨的诱惑。
谁相信这样的身子是正在发育的十四岁少女的朣体她的身体没有半点发育的
迹象,还枚一颗完完全全的青果。
少女倒在了地上,长发!蔓一样纠缠着雪白而充满伤痕的身体,身体扭曲成
不可能的角度,像一条受伤的美女蛇。
她是柔弱而纤细的,完全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她的纤弱与稚嫩却更让施暴
者为之噬血疯狂。
夜风扔掉软鞭,双手抓住少女柔弱的双肩,强迫她站起来。少女的瞳仁因为
疼痛而收缩,像受伤的小鹿般楚楚可怜,她花瓣一样的嘴角淌着鲜红的血,一滴
滴滴在夜风的胳膊上。
夜风的黑眸轻轻眯起,他一把抓住少女的长发贴近自己,头俯下去吻住少女
的嘴唇。他如同一个邪美的吸血鬼,狂暴而贪婪地蹂躏少女的双唇,仿佛那唇下
的鲜血是甜美的甘露,让他失去理智的吸吮。
夜风的手慢慢下滑,从少女乌黑而纠集的长发来到她裸露的双肩,然後滑到
紧紧相贴的两具赤裸身体的间隙中,粗鲁是揉捏着少女平坦胸部那两粒晶莹的红
豆。
瞳水的手臂已无力抬起,无力反抗,她摇摆着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呜
咽声,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两颗圆滚的泪珠顺着未干涸的泪痕滑下她紧闭的眼
眶,流入夜风的嘴里。
夜风皱眉,一把推开怀里的少女。他的嘴角沾!鲜红的血,让他看起来鬼魅
而邪异。他一把掐住少女的颈子,吼道,“谁允许你哭?”
瞳水张着嘴看着他,风在她眼中如同一只暴怒的狂狮,令她恐惧的想逃开。
可她逃不掉,这是她的命运。两行泪缓缓顺脸颊淌下。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眼前出现了夜月的脸,如果有他在多好,他不会
这样对她,他也不会眼看别人这样对她……
夜风的手松了些,他压低了声音,磁性的嗓音出现片刻的温柔,“你几岁,
告诉我你几岁?”
少女的眼眸一闪,艰难地吐出,“十四”,十四岁花一样的年纪,她也曾有
过无数美好的幻想。
“十四!”夜风恨恨地低咒一声,手上的青筋暴了起来,“十四岁的你却还
是个处子!外界传言你被魔鬼施了咒,任何人碰到你都会不祥,甚至会给全族带
来毁灭。十四岁的脸孔,却长着只有十岁的身体,没有少女丰满的乳房,没有流
下一滴少女初潮的鲜血,可你却用这张纯美的脸诱惑着所有的人,让所有人恨不
能一口将你吃掉,让所有人血液沸腾,却连碰都不敢碰你,你是颗毒药,是夜家
的异类!”
少女的脸色开始苍白,花瓣一样的嘴唇慢慢青灰,美丽的瞳孔一点点扩开,
淡的像水,她下意识地用纤细的手指抓住扣在她颈项上粗暴的大手,一丝绝望的
呻吟自她失去血色的唇里逸出来。
夜风慢慢失去了理智,少女如花的生命就捏在他的手里。这时,一个人扑过
来,抱住夜风,那是个妩媚且浑身赤裸的女人,玲珑的曲线,高耸的乳峰,挺峭
的雪臀,肌肤如上好的牛奶如洁白的初雪,她就是有名的雪姬,也是刚刚与夜风
交媾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