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元嫔之后,展颜久久没有过话。
“怎么了”阿蛇问道。
展颜有些疲惫地揉揉眉心,“这几日你帮我看着点,我有点事要办,去几日。”
“去哪里是不是去找王爷”阿蛇眸子一亮,问道。
“多事”展颜瞪了她一眼,“好好办你的差事就行。”
“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连我都不可以,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什么事情都告诉我的,你连大姨妈不准时都会跟我。”阿蛇显得有些伤心。
展颜翻翻白眼,“有两个原因,个,是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比大姨妈不准时要重很多;第二个,你嘴巴太大,不能守秘密。”
阿蛇咬牙切齿地:“我跟你拼了”
她什么时候不能守秘密了她跟她的秘密,什么时候告诉过别人
展颜警告她:“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不能掉以轻心,戚贵妃随时都会出手对付元嫔的。”
“放心了,你还信不过我”阿蛇嗤笑,“就那姑娘,我一根手指都玩死她了。”
“把握分寸吧。”展颜道。
阿蛇看着她,“话,你到底去哪里啊”
展颜没有看她,径直进了内殿。
展颜去了虚凌界。
慕容擎天在这里已经数日,对虚凌界也习惯了,这里仿佛是一个缥缈的空间,除了眼前的是真实之外,远处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烟雾萦绕的。
就像是你在走一条路,一直往前走,但是你并不知道在前面的是什么,或许是一条拱桥,或许是一所园林,或许是一片湖泊。
他就试过沿着一条路一直走,忽地就掉下一个井,最无奈的是这个井里竟然养了数百条蛇。
自然,也试过掉进湖里的,吃了几次亏之后,他现在基本都是留在大殿上,哪里都不去。
所幸,大殿上有许多书籍,天地理,医卜星相,诗集歌选乃至做菜的窍门,多不胜数。
自然,让他最为震惊的是,竟然还有黄。
他翻阅了其中一本,里面的露骨描写配着插图,让人脸红耳赤,心跳加速。
“这女人,平时都看这种书吗”他觉得郁闷,看着面前一大堆的黄,若要看完,也起码要一年的时间,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在这么多“献”之后,已经变成某方面的高手了
只是他看了一会,便觉得手心出汗,血液乱窜,若常年看,她怎不爆血管而死呢
“看啥呢”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他抬头,看到眼前一阵烟雾弥漫,一道声音渐渐地从云雾中出现。
展颜知道把他丢在这里这么多天也没来看他,确实是有些不过去的,所以,便来看看他,顺便,交代他做点事情,让他不至于这么单调。
只是,她出现只是打了个招呼,人都还没看清楚,便被卷入他铁臂之中,炙热滚烫的唇随即碾压下来,她差点断气。
紧贴的身子让她能清晰感受到来自他身体的,她好不容易挣脱他的掌控,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他略带狂乱的眸子,“你这么想我啊还真是始料未及。”
他没有回答,眸子里有隐晦的情yu在翻滚,他一手把她放下,压在她身上,展颜怔了一下,扭头去看,看到满地的混乱的书籍,其中有一本翻开,刚好有一幅插图,尺度很大。
糟糕了
她捧住慕容擎天的脸,“帮你清醒一下”
“不需要”他闷声道,火般炙热的唇掠过她的唇瓣脸颊下巴耳朵脖子
此处,省略一万三千个字。
展颜揉着酸痛的腰,把衣服一件件地穿上,埋怨地道:“次也不知道找个好点的地方,而且没有鲜花红酒,更没有美食。”
曾经,她看过一个笑话,一民工,鸡:“草地一次十块钱,椅子一次二十块,床上一次五十块”民工抛出五十元,鸡笑道:先生好有情调哟民工:“情调个p五十块,草地上五次”
她悲凉地觉得,自己就是五十块五次的那位姐。
而那位农民工,早就穿回衣服,坐在殿中属于她的专属位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浅薄的唇溢出两个字,“解释”
“解释什么啊”展颜有些生气地看着他,好歹跟他是次,事后应该好生安抚让她不要哭才是,虽然她也没有想过哭。
“为什么看这些书”慕容擎天睥睨着她,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展颜看了一地凌乱的书籍,那些黄书加起来都有一层楼高,她高冷的形象都被这些黄书给毁了。
站起来的时间里,她已经想到了如何解释,“这些都是阿蛇的,她要研究一下人类的xg爱,我自己一本都没看过。”
“是吗”慕容擎天显然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啊我们都这个地步了,有必要骗你这点事吗”展颜睁大眼睛,很无辜地看着他。
“过来”他勾勾手指,他的椅子在虚空之中显得特别贵气,主要是颜色是土豪金,而他这样坐着,更显得威仪霸气。
展颜觉得自己成了丫鬟,在他的招手下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她凌空而起,飞上了他身边,一同坐在椅子上。
椅子很大,两人坐着还有空隙,他搂住她的肩膀,看着她,有种喝酒之后哥俩好啊的气氛,展颜顶不喜欢这种搂抱,“你的眼神可以再柔情一点的。”
“把我丢在这里,这么久才来找我,你良心被狗吃了吗”慕容擎天开始问罪了。
展颜瞪着他,“你以为我很轻松啊你倒是在这里享福的,我在皇宫里是受罪的,慕容见的那些女人开始闹了。”
“闹是正常的,不闹才不正常呢。”慕容擎天不以为意。后宫哪里会有平静的一日没了女人就平静了。
“你一个男人要这么多女人做什么呢一个就累得够呛了啊”
“你不懂男人”慕容擎天哼了一声,“你出这句话,证明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男人,男人一向是越多女人越好的。”
展颜眯起眼看他,“言下之意,你也是这样想了”
“我也是男人,我会这样想一点都不奇怪”他骄傲地抬起下巴,并且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像金主看情那样看着她,“怎么你介意吗介意就对我好点。”
展颜拍开他的手,忍住牙齿的酸胀,笑道:“傻啦,怎么会介意呢我们之间又不是什么恋人或者未婚夫妻的关系,大家都只是玩玩,所谓欢场无真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