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079复踏(复踏)
    玄平转醒後以同样的轻吻回敬檍洁耳鬓,换来她娇声求饶「别……好痒…呵…」嘤嘤的求饶声,最终化成激情催化散,释放两人昨夜未尽的慾想。

    灰亮天色掩映下,玄平仍瞥见檍洁眼中一闪而过的凄苦,因而放缓耽溺激情,空出一手捧高她的脸於眼前盯看瞬息万变的神情。

    她不自在地闭眼掩饰令她在意分神的印记。

    玄平在檍洁紧闭双眼的脸庞上寻着肉体交融时,一如往常因刺激快感所生的晕红双颊、时而蹙眉咬唇、时而软呢呻吟,诉说着被他挑高的情慾,接连的极度契合无人能及。

    可在这洁净真空中,却有一丝尘埃,再度落入她眼中,她眨蒙泛泪,暗遮波光。

    他却觉着两人交心受阻,一个猛然反身,出脱後俯压截断一切动作,只剩胸前互度的慌乱心脉,短促喘息。

    『为何草草结束?』檍洁微启泪眼,感受正注视她的压迫视线,却无法回应,迷蒙视线一转,竟又瞥见玄平臂上乳白色圈印,直到另只温热掌心贴住她左脸颊,手指摩挲轻引盈聚她眼角水洼。

    檍洁仍执意盯着以往从未留意的断续印记,一瞬不瞬绷住泪。

    玄平不在乎檍洁视线焦点,只想明白她不愿宣泄的伤悲「檍洁,望着我。」

    檍洁转动眼珠,盛满泪水的视线使眼前的玄平变得遥远却清晰。他靛青的眼色传达着同感的愁苦,瓦解她泪水围堤,汩流温泉汇至他双掌合谷地。

    「为何伤怀?」他的关切只换来她的再次垂眼。因她说不出原是如此深爱眼前的他,才会退缩离去又回来,痛苦折腾仍不愿放弃。是什麽令她义无反顾,她甚至害怕起对玄平盲目的爱,这又要如何启齿?

    「别闷着!说给朕听。」玄平装着王者宣命语气。

    但他似乎踢到铁板,望着她若有所思而飘忽的眼神,回避又像在赌气似的,他有些急了,却丝毫不敢勉强她,自从因妒强占她後,後悔不已的他暗誓不再强逼她。

    他深吸口气,控制捧着她粉弱双颊的掌力,翻身躺卧与她视线平行,靠近她耳廓蚊声「说呀……闷着心病,急坏心医可不成。」再酩酊大醉的他仍记得昨夜的承诺。

    玄平扑在檍洁耳上的讨饶气息,将她的思绪搅得更乱,推着他塘塞胡问「那你说,这谁咬的?」

    玄平这才顺着檍洁视线,停在左臂上两排围成一小线圈的断续月弯白痕,他将她改抱入右怀中,不让她再看那伤痕,口里念念有词「容朕想想是哪宫嫔妃如此大胆……」

    既是敢太岁头上动土的大胆妃子,自然印象深刻,还需要想吗?两人很有默契地同时想着。可心情却是两样,一个眉眼带笑,一个气鼓扁嘴。

    「不劳圣上费心回想,权当臣妾多嘴便是。」

    「依朕看,皇后并非不想知道,而是心酸犹吃醋?」他将亟欲挣脱怀抱的她搂得更紧,有意将她的脸贴近左臂牙印处。

    眼前檍洁张口便可在那旧印上再加新印,妒火中烧的她抬眼直望玄平出语挑衅「圣上想让臣妾为旧印添个伴?」玄平回应她无可无不可的表情。

    檍洁读出玄平眼里的纵容,是想借此一笔勾销,或是陪演吃醋好戏?她不想中计,从容地挪动脸颊靠在他胸前缓缓道「臣妾做不来……」,接着以手指来回轻抚齿痕,语气尽是心疼「……当时很疼吧?」

    玄平轻擭檍洁游移指尖「比起朕对她的伤害,这不算什麽……」语气虽是轻描淡写,却充满浓浓悔意。

    玄平分明是个从不後悔所作所为的人,他对待嫔妃冷血残酷的事绝非仅仅是包太医离间两人的流言……可眼前玄平这毫不掩饰的愧疚,却让檍洁冲动地想替玄平口中的女子原谅他。

    檍洁在玄平面前就是这麽不争气又软弱。

    玄平知道她的大肚,不假思索要求借此一笔勾销「檍洁,咬我一口,当是弥补她。」

    「好,我咬,但与你跟她之间两回事。」檍洁为免玄平反悔,扬起头也不多看,张口便重重咬下,尚分不清闭眼瞬化入齿间的咸苦是汗是血,旋即松开并转头向玄平示威「这是你欠我的,下一口才属她。」

    玄平忽被咬住而微皱的眉头,竟让檍洁这席话僵住,她大吃飞醋的表现与一贯的温顺容忍大相迳庭,叫他一时间忘失言语,想起昨夜她令人惊艳的言行举止,反倒文弱地点头应承。

    檍洁也察觉气氛丕变,她压着玄平一副气势凌人的模样,是真吃起醋麽?

    她尴尬地低头心想,话虽赌气,好在终究不忍放胆深咬,她先抚摸确认凹痕不深,才有勇气细看留下的印记,却吃惊那浅浅的新齿印与旧印痕竟不偏不倚地重叠一处。

    玄平闭眼享受檍洁轻柔抚触,却迟迟等不来二次赎罪机会,於是睁眼下望,明白她正困惑着,便出声逗她「牙印虽出自同一张嘴,能咬得这般精准,实属不易啊。」

    檍洁推倚玄平,好直起上身别过头,蹙眉回想兼否认「胡说,檍洁何时咬过你。」

    玄平笑望檍洁渐渐羞红的脸颊,自背後环她腰身贴抱入怀,亲昵解释「那印疤是刻意留下的,是我俩初夜的铁证,你不只发现得晚,现下还想抵赖?」话语未落,玄平自忖解开檍洁愁苦缘由,又开始对她耳鬓厮磨,接续未尽的慾想。

    只有檍洁心里清楚,她的恼苦,他解不了,更不愿叫迷乱愁思分神。她贪恋眼前与玄平无间的快乐,兜转半生,最终为的仍是他的澄眼笑颜,再无其他。

    玄平爱极此刻全情投入的檍洁,却不禁想起她口中赞扬有加的茱儿,心里隐约感到不安。

    而那茱儿确实废人猜疑,甫得太后恩准,不日便主动自请进宫,替春燕姐送安女阁典籍与例行书表呈与太后,实则想再见见皇后。

    入宫那日上午,未及巳时,茱儿已随侍女踏进凤仪宫,好奇地左顾右盼,脚步显得温吞。直至步入正殿,遥望立於厅中熟悉的玲珑纤细身影,赶紧驱前躬身。

    「茱儿参见皇后娘娘。」茱儿掩饰内心兴奋,端庄行礼如仪。

    「免礼,茱儿来。」檍洁驱前亲昵地挽起茱儿,示意茱儿与其同坐卧椅,并要宫女们退出殿外。

    茱儿落坐後,檍洁再度开口「现下无外人,唤我姐姐吧。」

    茱儿点头微笑回应「相别月余,茱儿好想姐姐。」语未落,茱儿双手立覆於檍洁手背,指腹微微滑抚。

    檍洁感受茱儿急切的思念之情,但当中参杂的情慾似乎太过,虽说她青楼出身,本较坦荡於亲密举动,但檍洁总觉茱儿是想从中寻得长期欠缺的关爱,於是翻掌将她一双无骨纤手峙住,点头回应「姐姐也想茱儿。」

    茱儿明白檍洁有些推拒她示好,双手顺势停下,任檍洁静握着。紧接改用言语挑动洁儿姐姐「茱儿日前演示的招数,对姐姐侍寝可有帮助?」

    檍洁神色自若,微微含首。茱儿不料月余未见,这皇后姐姐似已不再羞於应对男女情慾之事。茱儿眨巴着眼又问一次「茱儿真帮上姐姐,是麽?」

    檍洁心想这该回答是或不是呢?玄平确实夜宿得勤,彼此也更水乳交融,但不全然是因上了习欢堂的缘故。单用身躯就想永久栓绑人心,是可笑而行不通的。

    但檍洁望着茱儿满足笑容,也不忍扫兴,只回她个感激微笑。

    茱儿当她默认,眼波流溢光彩,自信说道「姐姐若不嫌弃,茱儿还有压箱宝。」说完从水袖中取出本朱红皮线装书本,递给檍洁「姐姐且看看这图册。」

    【若您喜欢恋栀,希望追看至结局,日後烦请连结台湾popo原创搜寻点阅,支持正版是给作者最大的鼓励,谢谢】

    ==========繁简分隔==========

    【若您喜欢恋栀,希望追看到结局,日后烦请连结台湾popo原创搜寻点阅,支持正版是给作者最大的鼓励,谢谢】

    玄平转醒后以同样的轻吻回敬檍洁耳鬓,换来她娇声求饶「别……好痒…呵…」嘤嘤的求饶声,最终化成激情催化散,释放两人昨夜未尽的欲想。

    灰亮天色掩映下,玄平仍瞥见檍洁眼中一闪而过的凄苦,因而放缓耽溺激情,空出一手捧高她的脸于眼前盯看瞬息万变的神情。

    她不自在地闭眼掩饰令她在意分神的印记。

    玄平在檍洁紧闭双眼的脸庞上寻着肉体交融时,一如往常因刺激快感所生的晕红双颊、时而蹙眉咬唇、时而软呢呻吟,诉说着被他挑高的情欲,接连的极度契合无人能及。

    可在这洁净真空中,却有一丝尘埃,再度落入她眼中,她眨蒙泛泪,暗遮波光。

    他却觉着两人交心受阻,一个猛然反身,出脱后俯压截断一切动作,只剩胸前互度的慌乱心脉,短促喘息。

    『为何草草结束?』檍洁微启泪眼,感受正注视她的压迫视线,却无法回应,迷蒙视线一转,竟又瞥见玄平臂上乳白色圈印,直到另只温热掌心贴住她左脸颊,手指摩挲轻引盈聚她眼角水洼。

    檍洁仍执意盯着以往从未留意的断续印记,一瞬不瞬绷住泪。

    玄平不在乎檍洁视线焦点,只想明白她不愿宣泄的伤悲「檍洁,望着我。」

    檍洁转动眼珠,盛满泪水的视线使眼前的玄平变得遥远却清晰。他靛青的眼色传达着同感的愁苦,瓦解她泪水围堤,汩流温泉汇至他双掌合谷地。

    「为何伤怀?」他的关切只换来她的再次垂眼。因她说不出原是如此深爱眼前的他,才会退缩离去又回来,痛苦折腾仍不愿放弃。是什么令她义无反顾,她甚至害怕起对玄平盲目的爱,这又要如何启齿?

    「别闷着!说给朕听。」玄平装着王者宣命语气。

    但他似乎踢到铁板,望着她若有所思而飘忽的眼神,回避又像在赌气似??的,他有些急了,却丝毫不敢勉强她,自从因妒强占她后,后悔不已的他暗誓不再强逼她。

    他深吸口气,控制捧着她粉弱双颊的掌力,翻身躺卧与她视线平行,靠近她耳廓蚊声「说呀……闷着心病,急坏心医可不成。」再酩酊大醉的他仍记得昨夜的承诺。

    玄平扑在檍洁耳上的讨饶气息,将她的思绪搅得更乱,推着他塘塞胡问「那你说,这谁咬的?」

    玄平这才顺着檍洁视线,停在左臂上两排围成一小线圈的断续月弯白痕,他将她改抱入右怀中,不让她再看那伤痕,口里念念有词「容朕想想是哪宫嫔妃如此大胆……」

    既是敢太岁头上动土的大胆妃子,自然印象深刻,还需要想吗?两人很有默契地同时想着。可心情却是两样,一个眉眼带笑,一个气鼓扁嘴。

    「不劳圣上费心回想,权当臣妾多嘴便是。」

    「依朕看,皇后并非不想知道,而是心酸犹吃醋?」他将亟欲挣脱怀抱的她搂得更紧,有意将她的脸贴近左臂牙印处。

    眼前檍洁张口便可在那旧印上再加新印,妒火中烧的她抬眼直望玄平出语挑衅「圣上想让臣妾为旧印添个伴?」玄平回应她无可无不可的表情。

    檍洁读出玄平眼里的纵容,是想借此一笔勾销,或是陪演吃醋好戏?她不想中计,从容地挪动脸颊靠在他胸前缓缓道「臣妾做不来……」,接着以手指来回轻抚齿痕,语气尽是心疼「……当时很疼吧?」

    玄平轻擭檍洁游移指尖「比起朕对她的伤害,这不算什么……」语气虽是轻描淡写,却充满浓浓悔意。

    玄平分明是个从不后悔所作所为的人,他对待嫔妃冷血残酷的事绝非仅仅是包太医离间两人的流言……可眼前玄平这毫不掩饰的愧疚,却让檍洁冲动地想替玄平口中的女子原谅他。

    檍洁在玄平面前就是这么不争气又软弱。

    玄平知道她的大肚,不假思索要求借此一笔勾销「檍洁,咬我一口,当是弥补她。」

    「好,我咬,但与你跟她之间两回事。」檍洁为免玄平反悔,扬起头也不多看,张口便重重咬下,尚分不清闭眼瞬化入齿间的咸苦是汗是血,旋即松开并转头向玄平示威「这是你欠我的,下一口才属她。」

    玄平忽被咬住而微皱的眉头,竟让檍洁这席话僵住,她大吃飞醋的表现与一贯的温顺容忍大相径庭,叫他一时间忘失言语,想起昨夜她令人惊艳的言行举止,反倒文弱地点头应承。

    檍洁也察觉气氛丕变,她压着玄平一副气势凌人的模样,是真吃起醋么?

    她尴尬地低头心想,话虽赌气,好在终究不忍放胆深咬,她先抚摸确认凹痕不深,才有勇气细看留下的印记,却吃惊那浅浅的新齿印与旧印痕竟不偏不倚地重叠一处。

    玄平闭眼享受檍洁轻柔抚触,却迟迟等不来二次赎罪机会,于是睁眼下望,明白她正困惑着,便出声逗她「牙印虽出自同一张嘴,能咬得这般精准,实属不易啊。」

    檍洁推倚玄平,好直起上身别过头,蹙眉回想兼否认「胡说,檍洁何时咬过你。」

    玄平笑望檍洁渐渐羞红的脸颊,自背后环她腰身贴抱入怀,亲昵解释「那印疤是刻意留下的,是我俩初夜的铁证,你不只发现得晚,现下还想抵赖?」话语未落,玄平自忖解开檍洁愁苦缘由,又开始对她耳鬓厮磨,接续未尽的欲想。

    只有檍洁心里清楚,她的恼苦,他解不了,更不愿叫迷乱愁思分神。她贪恋眼前与玄平无间的快乐,兜转半生,最终为的仍是他的澄眼笑颜,再无其他。

    玄平爱极此刻全情投入的檍洁,却不禁想起她口中赞扬有加的茱儿,心里隐约感到不安。

    而那茱儿确实废人猜疑,甫得太后恩准,不日便主动自请进宫,替春燕姐送安女阁典籍与例行书表呈与太后,实则想再见见皇后。

    入宫那日上午,未及巳时,茱儿已随侍女踏进凤仪宫,好奇地左顾右盼,脚步显得温吞。直至步入正殿,遥望立于厅中熟悉的玲珑纤细身影,赶紧驱前躬身。

    「茱儿参见皇后娘娘。」茱儿掩饰内心兴奋,端庄行礼如仪。

    「免礼,茱儿来。」檍洁驱前亲昵地挽起茱儿,示意茱儿与其同坐卧椅,并要宫女们退出殿外。

    茱儿落坐后,檍洁再度开口「现下无外人,唤我姐姐吧。」

    茱儿点头微笑回应「相别月余,茱儿好想姐姐。」语未落,茱儿双手立覆于檍洁手背,指腹微微滑抚。

    檍洁感受茱儿急切的思念之情,但当中参杂的情欲似乎太过,虽说她青楼出身,本较坦荡于亲密举动,但檍洁总觉茱儿是想从中寻得长期欠缺的关爱,于是翻掌将她一双无骨纤手峙住,点头回应「姐姐也想茱儿。」

    茱儿明白檍洁有些推拒她示好,双手顺势停下,任檍洁静握着。紧接改用言语挑动洁儿姐姐「茱儿日前演示的招数,对姐姐侍寝可有帮助?」

    檍洁神色自若,微微含首。茱儿不料月余未见,这皇后姐姐似已不再羞于应对男女情欲之事。茱儿眨巴着眼又问一次「茱儿真帮上姐姐,是么?」

    檍洁心想这该回答是或不是呢?玄平确实夜宿得勤,彼此也更水乳交融,但不全然是因上了习欢堂的缘故。单用身躯就想永久栓绑人心,是可笑而行不通的。

    但檍洁望着茱儿满足笑容,也不忍扫兴,只回她个感激微笑。

    茱儿当她默认,眼波流溢光彩,自信说道「姐姐若不嫌弃,茱儿还有压箱宝。」说完从水袖中取出本朱红皮线装书本,递给檍洁「姐姐且看看这图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