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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指触(指触)
    太后见檍洁心不在焉地轻笑,不放心道「洁儿,记得别太顺着他。」但一想起她的伤,又赶紧补充「但也别似昨晚断然拒绝,引他粗暴对待。」

    该如何跟娘解释从未拒绝过玄平,昨晚是意外,或说是他有心的。

    但檍洁也担心,开了先例,会否成为习惯呢?只是,即使疼痛难耐,檍洁仍想着今夜他亦会悄悄前来麽?

    结识茱儿後,她对玄平的期待之情胜於害怕受伤的恐惧。是茱儿令她看到对玄平的另一层心意和从未改变的执着。

    她甚至怀疑对他的恨里包含着愧疚。

    檍洁是恨他,因他曾当她的面接受魏太后指婚,从此对她不闻不问;也恨他设计展丰,更恨他使手段强占她、令她不孕,最後被迫寻死离开齐家。

    但如今真将这盘根错节的恨意连根拔起时,檍洁发现那恨竟交织着愧疚不舍,源头是她不愿相信玄平,背弃等他的誓言投向展丰怀抱。

    她不想玄平变心,却反爱上他人,又有什麽立场指责始终深爱她的玄平。若他所为一切残忍有余,同等的,他内心对她的爱憎怨痛,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

    是以,除非玄平不再相信她,不再需要她的爱,否则他终将不会停止忌妒占有。

    终於意识到被玄平这样爱着,檍洁更放不开手去讨公道甚或报复,她担心一旦玄平恨她怀疑她,最终不是变为冷血无情便是意志消沈。

    这不是檍洁心中的玄平,她不能放任彼此继续互相伤害。就像眼前柔顺服侍情人的茱儿,不是不懂得要自保,而是甘愿牺牲来圆满两人之间的爱与信任。

    檍洁朝太后诚恳道「娘,洁儿从来不曾抗拒过,即便是昨夜……」

    太后心疼「你是说那孩子故意这麽对你?」

    檍洁摇头「娘,您别气……他并非以伤我为乐……洁儿明白他心里有结未解……」

    太后何尝不明白「那你也不能总是默默承受啊!」

    檍洁别过太后视线,释然地凝望茱儿,见她一脸倦容却认真陶醉的模样,笑道「见到茱儿与沛冉……我突然明白深爱对方时是盲目的,只希望他快乐,即便他举动再疯狂无度,要再卑微迎合,只要对方仍强烈渴求自己的慰藉,就算得抛弃一切也在所不惜。这也许也是我无法抗拒他的原因。」

    太后哑声「洁儿,你承受太多了,娘愧对你……」堵在内心说不出的真心话是:『平儿一向自制,喜怒不形於色,无论为人子为国君,行止压抑合度。洁儿,娘一直是知道的,唯有你能令他展现真性情,似常人宣泄爱憎恶慾。但今天看到你的伤,娘惊觉不该一厢情愿假保护平儿的藉口,放任他继续为所欲为地伤害你。娘更感到羞愧的是,自己竟成为平日最痛恨的迫害女子的帮凶。』

    檍洁见太后不再怪罪玄平,释然微笑,转头继续观战,隔了这许久,她才稍感觉上口威力好似也挺大的,檍洁看沛冉环抱着茱儿肩臂,下巴抵着她头顶,激烈呻吟着。

    檍洁看着茱儿口里进出的……那也太湿红泛紫,顺流而下的水液都是口涎麽?下口也能造得似上口那湿麽?

    看起来茱儿今日状态真是很佳,下口黏液足,眼眶泪滴密接成串,一个半时辰滴水未进,还能於上口造出如此丰沛的涎液,那舌尖舔拨撩动的触感或许真是下口无法比拟的。

    檍洁随即又回想昨夜的不争气,下口遭硬挤後一直乾到现下,看来平时得多练独自引潮,届时便不必担忧玄平偷袭。

    至於用上口引对方……

    疑,茱儿怎忽然抽口,出潮了?

    檍洁想上口可以自主躲避,下口就得任人鱼肉,这倒是上口的优势,子嗣太多又不想禁慾的好法子。

    檍洁见茱儿用春燕递上的湿巾擦试喷及脸面及两人身体的黏液,分明看起来是茱儿比较辛苦,怎麽反是沛冉倒下去,茱儿为他擦身?

    刚刚沛冉还一副精力旺盛的样子,如今跟逐渐西沉太阳般,热力全消。

    洁儿叹气「娘,沛冉体力不是太好,怎能胜任习欢堂任务呢?」

    太后笑答「习欢堂重点是女子,男子不过是配角,不需要太强,再说,男子高潮集中,间隔较长,连着做是挺辛苦的,不若女子可以延续享受多次高潮。」

    洁儿惊叹「多次?」

    太后波澜不惊答「你刚不是问我女子弱点,其实也就是高潮点,触及便动弹不得却极兴奋。」

    太后看檍洁两眼发亮,笑问「想试试麽?天黑前慰劳下茱儿吧。」

    檍洁头轻下点答应,太后於是扬声闻茱儿「茱儿,最後让洁儿试试指触行麽?」

    茱儿放下湿巾,转看沛冉──那软瘫却死要面子急摇头的男子。转回头朝着檍洁微笑点头,接着上身向後倒在软舖上大岔开腿,撒娇道「洁儿姐姐,茱儿手酸脚麻,全让你来可好?」

    檍洁很想在天黑前多看几次沛冉吃醋的眼神,眯眼笑答「嗯,姐姐会尽量取悦你的。」

    茱儿兴奋道「茱儿相信,姐姐快来,天要黑了。」

    茱儿这话都是幼着声又甜腻腻,听得人骨头都酥化了。

    *

    檍洁选在茱儿右侧躺下,越过茱儿可瞥见沛冉的神情。他现下似有种恐惧,好怕茱儿心魂遭收束。

    尤其沛冉眼里,茱儿早已累摊,檍洁怎麽玩她都行,这让他更难受啊。

    「茱儿,那姐姐开始了。」

    檍洁回想茱儿最早爱抚自身情境,照做一遍,并加入更多轻触揉按,茱儿舒服地眯翻着眼,连连发出闷闷的唔声喉音,双脚不自觉踢画着床舖。

    一旁沛冉深知茱儿那声音动作是极为享受才有的反应,甚至比和他交欢时还忘我。他更是害怕眼前的檍洁。

    檍洁看在眼底,故意挑逗茱儿给沛冉听「茱儿,够湿麽,想要没?」

    「姐姐……别多问…哼…你……直接试…」

    「呵…呃…哦…」茱儿开始依檍洁抚按穴口的频率娇喘着,最後她闭眼蹙眉嘤嚅着「姐姐……我要……」

    「要……这样麽?」檍洁将沾满黏液的食指轻送进蕊心,那柔嫩滑顺的触感,温湿包覆着蠕动前进的指头,好似可以再深,檍洁缓慢渐进地推入整根食指,那穴密密贴包指头,但因湿润滑顺,手指似乎仍有挪移空间。可檍洁担心茱儿不喜欢,出声问她「姐姐要在里头转转可麽?」

    「姐姐……想怎样都行……茱儿……」茱儿话还未说尽,檍洁见沛冉已经气得甩头不看两人,她更放胆在里头轻轻回旋,转置上端时,好似碰到小个突起物,她躬起指节轻点它,茱儿瞬间屏息静止,只剩一长音「唔……」表示她已登高点。

    沛冉回过头,想支起上身未果,见茱儿这麽快便达首次高潮,有些汗颜,甚至想看檍洁究竟使什麽手势方法。

    檍洁知道要给茱儿喘息空间,於是手指静置,另一手摩搓她肚子、双峰、脖子,再依序回到下腹,接着改抚按柔捏两大腿,茱儿再次回到平顺的呼吸,享受檍洁触摸,发出微微舒叹,檍洁抽出指节,跟牵出粗丝般的透明稠液,她将稠液由食指度到中指,又问「茱儿,还要再来麽?」

    「要…要…再来…」茱儿她声音满是渴求,听得沛冉奋力直起上身,想看檍洁究竟如何做到。

    「这次用两指,受不住立即说。」

    「嗯……」

    檍洁同样顺利地慢滑进两根指头的宽度,这次茱儿有些紧缩,檍洁不敢大力移动,另三指在穴口轻轻按压柔软富弹性的外草地,松弛那紧绷感。

    沛冉虽然有多次与茱儿交欢的经验,但却是次近距离清楚凝视茱儿因兴奋而微肿湿红又滑顺的深甬,还有满是茱儿独有的迷人气味,令他不停想接近再接近。

    沛冉急促呼气直直飘向那细毛穴口,茱儿禁不住那吹抚,下腹一抖,檍洁手指触到刚生成的暖流,紧贴手指的壁膜又松开些,她决定更深入寻那敏感点,此次寻到那突起,用两指轻夹住柔按。

    茱儿大动作撑起下身,像被悬吊着,双手一边抓檍洁另边抓沛冉,发出极深的惊呼,并伴随急促喘叹,直至檍洁停手,茱儿像要晕厥过去,再次深陷进床舖,闭眼调匀狂暴的呼吸,脸上留有迷蒙的笑,那是由天堂回到人间的喜悦。

    「茱儿,感觉如何?难过麽?」太后问。

    「不,是瞬间抽离的空白,羽蝶姐说的忘我。好是神游了仙境再回来。」茱儿睁眼望向太后,了然回应。

    「姐姐……茱儿还想要。」茱儿知道一旁的沛冉心急了,眼见自己的女人被另个女人如此满足,再不动作,就要被取代了吧?她故意拉着檍洁的手轻晃。

    茱儿看看檍洁再看看沛冉,此时沛冉开口「茱儿,这次让我来,好麽?」

    「…好」茱儿就等他开口,但还是迟疑着回应,一来不想他得意,二来她期待又害怕沛冉即将带给她的欢愉刺激,那势必有别於檍洁,她担心承受不住。

    【若您喜欢恋栀,希望追看至结局,日後烦请连结台湾popo原创搜寻点阅,支持正版是给作者最大的鼓励,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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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见檍洁心不在焉地轻笑,不放心道「洁儿,记得别太顺着他。」但一想起她的伤,又赶紧补充「但也别似昨晚断然拒绝,引他粗暴对待。」

    该如何跟娘解释从未拒绝过玄平,昨晚是意外,或说是他有心的。

    但檍洁也担心,开了先例,会否成为习惯呢?只是,即使疼痛难耐,檍洁仍想着今夜他亦会悄悄前来么?

    结识茱儿后,她对玄平的期待之情胜于害怕受伤的恐惧。是茱儿令她看到对玄平的另一层心意和从未改变的执着。

    她甚至怀疑对他的恨里包含着愧疚。

    檍洁是恨他,因他曾当她的面接受魏太后指婚,从此对她不闻不问;也恨他设计展丰,更恨他使手段强占她、令她不孕,最后被迫寻死离开齐家。

    但如今真将这盘根错节的恨意连根拔起时,檍洁发现那恨竟交织着愧疚不舍,源头是她不愿相信玄平,背弃等他的誓言投向展丰怀抱。

    她不想玄平变心,却反爱上他人,又有什么立场指责始终深爱她的玄平。若他所为一切残忍有余,同等??的,他内心对她的爱憎怨痛,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

    是以,除非玄平不再相信她,不再需要她的爱,否则他终将不会停止忌妒占有。

    终于意识到被玄平这样爱着,檍洁更放不开手去讨公道甚或报复,她担心一旦玄平恨她怀疑她,最终不是变为冷血无情便是意志消沉。

    这不是檍洁心中的玄平,她不能放任彼此继续互相伤害。就像眼前柔顺服侍情人的茱儿,不是不懂得要自保,而是甘愿牺牲来圆满两人之间的爱与信任。

    檍洁朝太后诚恳道「娘,洁儿从来不曾抗拒过,即便是昨夜……」

    太后心疼「你是说那孩子故意这么对你?」

    檍洁摇头「娘,您别气……他并非以伤我为乐……洁儿明白他心里有结未解……」

    太后何尝不明白「那你也不能总是默默承受啊!」

    檍洁别过太后视线,释然地凝望茱儿,见她一脸倦容却认真陶醉的模样,笑道「见到茱儿与沛冉……我突然明白深爱对方时是盲目的,只希望他快乐,即便他举动再疯狂无度,要再卑微迎合,只要对方仍强烈渴求自己的慰藉,就算得抛弃一切也在所不惜。这也许也是我无法抗拒他的原因。」

    太后哑声「洁儿,你承受太多了,娘愧对你……」堵在内心说不出的真心话是:『平儿一向自制,喜怒不形于色,无论为人子为国君,行止压抑合度。洁儿,娘一直是知道的,唯有你能令他展现真性情,似常人宣泄爱憎恶欲。但今天看到你的伤,娘惊觉不该一厢情愿假保护平儿的借口,放任他继续为所欲为地伤害你。娘更感到羞愧的是,自己竟成为平日最痛恨的迫害女子的帮凶。』

    檍洁见太后不再怪罪玄平,释然微笑,转头继续观战,隔了这许久,她才稍感觉上口威力好似也挺大的,檍洁看沛冉环抱着茱儿肩臂,下巴抵着她头顶,激烈呻吟着。

    檍洁看着茱儿口里进出的……那也太湿红泛紫,顺流而下的水液都是口涎么?下口也能造得似上口那湿么?

    看起来茱儿今日状态真是很佳,下口黏液足,眼眶泪滴密接成串,一个半时辰滴水未进,还能于上口造出如此丰沛的涎液,那舌尖舔拨撩动的触感或许真是下口无法比拟的。

    檍洁随即又回想昨夜的不争气,下口遭硬挤后一直干到现下,看来平时得多练独自引潮,届时便不必担忧玄平偷袭。

    至于用上口引对方……

    疑,茱儿怎忽然抽口,出潮了?

    檍洁想上口可以自主躲避,下口就得任人鱼肉,这倒是上口的优势,子嗣太多又不想禁欲的好法子。

    檍洁见茱儿用春燕递上的湿巾擦试喷及脸面及两人身体的黏液,分明看起来是茱儿比较辛苦,怎么反是沛冉倒下去,茱儿为他擦身?

    刚刚沛冉还一副精力旺盛的样子,如今跟逐渐西沉太阳般,热力全消。

    洁儿叹气「娘,沛冉体力不是太好,怎能胜任习欢堂任务呢?」

    太后笑答「习欢堂重点是女子,男子不过是配角,不需要太强,再说,男子高潮集中,间隔较长,连着做是挺辛苦的,不若女子可以延续享受多次高潮。」

    洁儿惊叹「多次?」

    太后波澜不惊答「你刚不是问我女子弱点,其实也就是高潮点,触及便动弹不得却极兴奋。」

    太后看檍洁两眼发亮,笑问「想试试么?天黑前慰劳下茱儿吧。」

    檍洁头轻下点答应,太后于是扬声闻茱儿「茱儿,最后让洁儿试试指触行么?」

    茱儿放下湿巾,转看沛冉──那软瘫却死要面子急摇头的男子。转回头朝着檍洁微笑点头,接着上身向后倒在软铺上大岔开腿,撒娇道「洁儿姐姐,茱儿手酸脚麻,全让你来可好?」

    檍洁很想在天黑前多看几次沛冉吃醋的眼神,眯眼笑答「嗯,姐姐会尽量取悦你的。」

    茱儿兴奋道「茱儿相信,姐姐快来,天要黑了。」

    茱儿这话都是幼着声又甜腻腻,听得人骨头都酥化了。

    *

    檍洁选在茱儿右侧躺下,越过茱儿可瞥见沛冉的神情。他现下似有种恐惧,好怕茱儿心魂遭收束。

    尤其沛冉眼里,茱儿早已累摊,檍洁怎么玩她都行,这让他更难受啊。

    「茱儿,那姐姐开始了。」

    檍洁回想茱儿最早爱抚自身情境,照做一遍,并加入更多轻触揉按,茱儿舒服地眯翻着眼,连连发出闷闷的唔声喉音,双脚不自觉踢画着床铺。

    一旁沛冉深知茱儿那声音动作是极为享受才有的反应,甚至比和他交欢时还忘我。他更是害怕眼前的檍洁。

    檍洁看在眼底,故意挑逗茱儿给沛冉听「茱儿,够湿么,想要没?」

    「姐姐……别多问…哼…你……直接试…」

    「呵…呃…哦…」茱儿开始依檍洁抚按穴口的频率娇喘着,最后她闭眼蹙眉嘤嚅着「姐姐……我要……」

    「要……这样么?」檍洁将沾满黏液的食指轻送进蕊心,那柔嫩滑顺的触感,温湿包覆着蠕动前进的指头,好似可以再深,檍洁缓慢渐进地推入整根食指,那穴密密贴包指头,但因湿润滑顺,手指似乎仍有挪移空间。可檍洁担心茱儿不喜欢,出声问她「姐姐要在里头转转可么?」

    「姐姐……想怎样都行……茱儿……」茱儿话还未说尽,檍洁见沛冉已经气得甩头不看两人,她更放胆在里头轻轻回旋,转置上端时,好似碰到小个突起物,她躬起指节轻点它,茱儿瞬间屏息静止,只剩一长音「唔……」表示她已登高点。

    沛冉回过头,想支起上身未果,见茱儿这么快便达首次高潮,有些汗颜,甚至想看檍洁究竟使什么手势方法。

    檍洁知道要给茱儿喘息空间,于是手指静置,另一手摩搓她肚子、双峰、脖子,再依序回到下腹,接着改抚按柔捏两大腿,茱儿再次回到平顺的呼吸,享受檍洁触摸,发出微微舒叹,檍洁抽出指节,跟牵出粗丝般的透明稠液,她将稠液由食指度到中指,又问「茱儿,还要再来么?」

    「要…要…再来…」茱儿她声音满是渴求,听得沛冉奋力直起上身,想看檍洁究竟如何做到。

    「这次用两指,受不住立即说。」

    「嗯……」

    檍洁同样顺利地慢滑进两根指头的宽度,这次茱儿有些紧缩,檍洁不敢大力移动,另三指在穴口轻轻按压柔软富弹性的外草地,松弛那紧绷感。

    沛冉虽然有多次与茱儿交欢的经验,但却是次近距离清楚凝视茱儿因兴奋而微肿湿红又滑顺的深甬,还有满是茱儿独有的迷人气味,令他不停想接近再接近。

    沛冉急促呼气直直飘向那细毛穴口,茱儿禁不住那吹抚,下腹一抖,檍洁手指触到刚生成的暖流,紧贴手指的壁膜又松开些,她决定更深入寻那敏感点,此次寻到那突起,用两指轻夹住柔按。

    茱儿大动作撑起下身,像被悬吊着,双手一边抓檍洁另边抓沛冉,发出极深的惊呼,并伴随急促喘叹,直至檍洁停手,茱儿像要晕厥过去,再次深陷进床铺,闭眼调匀狂暴的呼吸,脸上留有迷蒙的笑,那是由天堂回到人间的喜悦。

    「茱儿,感觉如何?难过么?」太后问。

    「不,是瞬间抽离的空白,羽蝶姐说的忘我。好是神游了仙境再回来。」茱儿睁眼望向太后,了然回应。

    「姐姐……茱儿还想要。」茱儿知道一旁的沛冉心急了,眼见自己的女人被另个女人如此满足,再不动作,就要被取代了吧?她故意拉着檍洁的手轻晃。

    茱儿看看檍洁再看看沛冉,此时沛冉开口「茱儿,这次让我来,好么?」

    「…好」茱儿就等他开口,但还是迟疑着回应,一来不想他得意,二来她期待又害怕沛冉即将带给她的欢愉刺激,那势必有别于檍洁,她担心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