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验司里的事从官皆由年过三十未曾生育之寡妇担任,个个驻颜有术,身形保养得宜,宛若花样少女。平时职务除了度验身,也教导皇室嫔妃床第之事,名为验身,实为半破身,另亦教导宫中贵胄的妻妾们熟稔侍寝时该做与不该做之事。
檍洁退衣泡入温水木桶,眼睛溜溜观察四周,左前是方飘散热气的大池,右前是两张四面开阔的高床软舖,两床之间挟着五斗柜。
正当檍洁准备自行搓洗身子,两侧沐浴官一人一手将她抬出木桶外,立於一旁止滑绒毯上。两女官此时衣着仅剩围包胸肚大腿的紧身棉衣,双手动作一致,包贴檍洁手掌,自小指末端细细揉搓,渐渐向肩颈靠近,不久,泡过温水的皮肤经搓揉生出点条状白垢,看得檍洁惊讶带羞愧,沐浴官不以为意,反将搓下的皮脂垢放入边台浅盘集中。
全身去完层皮屑,檍洁肌肤更胜白瓷珠玉,漾透粉嫩。沐浴官十分满意,笑问檍洁可闇水性,檍洁摇头,随後跟着两人步向水色浊白,冒着热气的大池。
两人小心搀扶她下池。一边交待日後於池里泡浴时,定有两名宫女随侍,即使太子并同入浴也不可撤走,但也决不可让宫女下水服侍。
随後,两验官脱衣亦脱衣下池,檍洁不解两人举动,浴池深及檍洁胸下,不闇水性的她,深怕脚一滑便遭呛溺。她猜想随侍宫女该是为救命而设。但现今两位逐渐靠向她的沐浴官又是为何?
两人默默一前一後包夹檍洁,用双手掌指抚触檍洁腰间肌肤,比搓身力道轻却不规律,四掌游走行至腋下胸前,檍洁不禁缩手环护。
位檍洁身後的验官开口「记住,日後殿下若於池中宠幸,万不可如此紧绷,否则若发生痉挛溺水无法两全时,暗水性的宫女也只会救太子。」
另一沐浴官朝紧绷的檍洁笑了笑「这样吧,你闭上眼,松开身子交予我俩。」
檍洁长这麽大还没同人共浴过,她想闭眼或许真可减轻焦虑羞赧。但失去视觉,身体感官无限放大,那攀附肌肤的指头按压摩搓力道越来越重。胸前指节紧紧箝包挤夹瞬间,她不住痛苦哀鸣,耳边是未减掌力的女官厉声交待「忍着,你越叫男子越有快感,但还不是时候,之後你会更疼。」
檍洁不懂,仍是乖乖地咬住下唇忍着喉头闷哼。忽然两胸稍松,身後沐浴官双手扣住她手背「把我的手当成你的,我教你怎麽应对服侍。」
檍洁的右手被带起覆在右胸前,抓住那停在胸前的手慢揉着,女官道「让殿下知道你喜欢的抚触力道,也争取准备时间。」
檍洁似乎明白,开窍地举起另手自动抚上左胸,感受想要的轻柔对待,她身前的沐浴官笑道「这就对了,再来试着一手下移腹间。」
檍洁在热气与多手适宜抚触中感到醉晕,依言带着一掌滑至腹间,双脚却不听使唤缩离池底,整人就要倾斜没入水中,檍洁惊恐睁眼。
沐浴官似乎早料到会这样,合力挺住她上身使头离水,四足齐将她的蜷缩双腿再度拉直踩立池中。「腿再无力软缩也要撑着,直到带领殿下靠至池边一角,你双手能够扶拉池边高起的握板为止。」檍洁惊魂未定,却只能至照着两人指示,放开一手环向眼前沐浴官的腰,当她是太子演练着。
退至角落时,檍洁双手寻至握板扣住,躺靠身後的沐浴官稍事休息,但那沐浴官的手未有停顿,继续搓着她的腰臀大腿,檍洁不禁想着自己身体早脱层皮,还须如此细心洗涤吗?面着她的那位则依旧反覆在她胸腹抓揉,跟着慢慢搓揉梳理她两腿之间的细毛问「下体有反应了吗?」
「什麽……反应?」檍洁被问傻了,她只专心在水中控制着放松上半身站直双脚。
验官暧昧一笑「涨饱湿滑微微蠕动之感。」
檍洁茫然「我不清楚……」
「这也难怪,毕竟是处子。」檍洁听见处子两字,垂下闪烁眼神,回想自己有过她形容的下体感受吗?
两人以为檍洁害羞,也不深究,又说「剩的让主验官教你,自然会明白,沐身到此,上去吧。」
两人将上岸的檍洁交给一旁的宫女擦乾身体,过程仔细确认各处均未留下丝毫水珠,在沐浴官指示下,檍洁羞红脸难为情地微开双腿,让宫女凑近用棉巾吸走滞留水珠。
檍洁听见其中一位婢女向沐浴官低声问「有出,要留点吗?」她转过头去,只看见沐浴官笑着回应「正好,方便下一关。」接着兴味盎然地望向檍洁。
檍洁不明究理也不敢多问,紧接让丝绸包裹起,横抬至右侧的高床上再摊开。
檍洁再次裸身躺於软舖等着沐身官,眼前她俩竟轮流嗅着那盘白屑商讨,跟着挑出斗柜里瓶身刻有玉荷的细颈胖肚白瓷瓶。不过掌大的瓶中,澄透如水的花油淬自千蕊百籽。两人各倒一铜钱大小於掌中,跟着沾点按压在檍洁各关节处,最後将剩下的於掌心搓热,一人揉胸,一人揉腹。那上满花油的胴体似镀金的菩萨身,随後再次为丝绸包裹。
尹主验官走近檍洁身旁,点头赞赏沐浴官洗得精细,配香亦和谐。说完於斗柜上放下一卷长布袋,摊开後是长短量具跟各式头尾粗细不同的圆管,整齐地收在小袋中露出半截身躯。
檍洁想起以前在玄平那也看过类似的测量器具,但他是用来绘制草药,檍洁不禁转头好奇问「这是要量何物?那椎子又有何用?」
「一般女子见了这些尖尖角角的总要害怕,你倒兴致盎然,若我说了,你可别害怕。」尹验官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檍洁。
「檍洁不怕,您请说。」檍洁看着那些器具,彷佛回到与玄平相处时的自在。
验官就着烛火心轻烤器具,青蓝色的灯蕊不时闪放银亮光芒,却不见器具受火烤而变黑,她边细心准备,边回答檍洁。
「每位娘娘入宫前,除检查是否为处子,还得详细纪录身体特徵,各部位承受力,判别敏感处及最适受胎之时辰、体位、深度,确保皇室得以延续香火。」
檍洁心想,女子嫁为人妇,传宗接代便成终生志业,皇宫里的更是只能靠诞下皇子来巩固地位。她觉得有些悲凉,心想如果嫁给齐大哥,或许不至於活得像头母兽,整日在生养子嗣的轮回中打转。而令檍洁更不堪想像的是,未来要与她交欢的,并非她倾心的男子。虽不似寒庆般厌恶,却也无法打心底欢喜接纳。
验官续道「看你是真不怕,此次就破例让你选择要先验身或度身。」
「那……先度身。」檍洁听见验身便心神不宁,能拖便拖。
「度身也不轻松,忍着点。」这时的尹验官心中有数,眼前的女子是必要先度身,因日前她便收到请托。而她今日除了依约行事,更想藉此好好了解檍洁究竟有何能耐。
尹验官命在旁两位度身官齐手摊开檍洁身上丝被。
全身袒露在验官面前,檍洁不自在地侧身蜷起自己。
尹验官笑道「从现在起,你要学着适应当娘娘的规矩,殿下翻开锦被时静静躺平,镇定而温婉地望着他的双眼。你试试。」檍洁翻身躺正,假装自己身上还有衣物或床被遮掩,眼神不愠不火,带有羊入虎口放弃逃生的垂死无奈。
「太子妃不该是这眼神,你将来可是国后,该要为此荣耀自满而欣喜才对。」尹验官劝慰檍洁同时,两旁婢女着手量起她五官特徵,口述或等度身官过目记下,痣点齿数无有遗漏,接着是身上毛发分布、胎记、手脚指掌纹,各处皮肤色泽粗细,一一由女官翔实录记下。
「我并不想当国后。」檍洁喃喃垂下眼帘「我只想与所爱之人……」
「别说傻话!」一旁尹验官打断檍洁「都走到这一步,由不得你想不想。」檍洁明白她的意思,不再言语,专心看着量度她的女官婢女们转移无奈的思绪。
此时她俩扶起檍洁躬身坐起再前倾,用一软尺由底至顶旋绕式圈围她右胸拿起,再换边「平一立二,左右无差,上下弧均,尖顶居中,晕小色浅。」
檍洁看着胸前金属软尺压出的螺旋红圈痕,微蹙眉心想起同样位置,几日前散落块状红斑,如今已消失无踪。
「这就皱眉?难过的还在後头,开始度弯折。」此时床上两名婢女,由头至脚每个关节正向反向转动,依度身官所示凹折至最深处,几度痛到檍洁洒泪求饶,才停下让度身官摆上度量尺规。
「为何要……折磨人至此?」檍洁咬唇隐忍着。
尹验官语气坚决回答檍洁「生之欲来自死之欲。这就是兆国后妃宿命,让君主获得永不重复的极乐快感,以濒死痛苦换取孕育皇子的机会。」
檍洁喘着气问「你是说,成为太子妃,从此必须默默忍受那些怪异的……」
尹验官笑答「不一定,度验司会记录太子妃身躯能承受的极限,唯太子有权翻阅,若娘娘满足不了的,殿下会找其他可以的嫔妃替代。而为保娘娘玉体无恙,录下的数字皆会酌减。」
天啊……檍洁内心哭喊着,眼角渗出抑制不住的泪水,强忍着大小关节的疼痛,甚至开始期待验身不过,或许便能解除一切未知恐惧。
「可以……验身了吗?」檍洁看向尹验官,眼露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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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沐度
度验司里的事从官皆由年过三十未曾生育之寡妇担任,个个驻颜有术,身形保养得宜,宛若花样少女。平时职务除了度验身,也教导皇室嫔妃床第之事,名为验身,实为半破身,另亦教导宫中贵胄的妻妾们熟稔侍寝时该做与不该做之事。
檍洁退衣泡入温水木桶,眼睛溜溜观察四周,左前是方飘散热气的大池,右前是两张四面开阔的高床软铺,两床之间挟着五斗柜。
正当檍洁准备自行搓洗身子,两侧沐浴官一人一手将她抬出木桶外,立于一旁止滑绒毯上。两女官此时衣着仅剩围包胸肚大腿的紧身棉衣,双手动作一致,包贴檍洁手掌,自小指末端细细揉搓,渐渐向肩颈靠近,不久,泡过温水的皮肤经搓揉生出点条状白垢,看得檍洁惊讶带羞愧,沐浴官不以为意,反将搓下的皮脂垢放入边台浅盘集中。
全身去完层皮屑,檍洁肌肤更胜白瓷珠玉,漾透粉嫩。沐浴官十分满意,笑问檍洁可暗水性,檍洁摇头,随后跟着两人步向水色浊白,冒着热气的大池。
两人小心搀扶她下池。一边交待日后于池里泡浴时,定有两名宫女随侍,即使太子并同入浴也不可撤走,但也决不可让宫女下水服侍。
随后,两验官脱衣亦脱衣下池,檍洁不解两人举动,浴池深及檍洁胸下,不暗水性的她,深怕脚一滑便遭呛溺。她猜想随侍宫女该是为救命而设。但现今两位逐渐靠向她的沐浴官又是为何?
两人默默一前一后包夹檍洁,用双手掌指抚触檍洁腰间肌肤,比搓身力道轻却不规律,四掌游走行至腋下胸前,檍洁不禁缩手环护。
位檍洁身后的验官开口「记住,日后殿下若于池中宠幸,万不可如此紧绷,否则若发生痉挛溺水无法两全时,暗水性的宫女也只会救太子。」
另一沐浴官朝紧绷的檍洁笑了笑「这样吧,你闭上眼,松开身子交予我俩。」
檍洁长这么大还没同人共浴过,她想闭眼或许真可减轻焦虑羞赧。但失去视觉,身体感官无限放大,那攀附肌肤的指头按压摩搓力道越来越重。胸前指节紧紧钳包挤夹瞬间,她不住痛苦哀鸣,耳边是未减掌力的女官厉声交待「忍着,你越叫男子越有快感,但还不是时候,之后你会更疼。」
檍洁不懂,仍是乖乖地咬住下唇忍着喉头闷哼。忽然两胸稍松,身后沐浴官双手扣住她手背「把我的手当成你的,我教你怎么应对服侍。」
檍洁的右手被带起覆在右胸前,抓住那停在胸前的手慢揉着,女官道「让殿下知道你喜欢的抚触力道,也争取准备时间。」
檍洁似乎明白,开窍地举起另手自动抚上左胸,感受想要的轻柔对待,她身前的沐浴官笑道「这就对了,再来试着一手下移腹间。」
檍洁在热气与多手适宜抚触中感到醉晕,依言带着一掌滑至腹间,双脚却不听使唤缩离池底,整人就要倾斜没入水中,檍洁惊恐睁眼。
沐浴官似乎早料到会这样,合力挺住她上身使头离水,四足齐将她的蜷缩双腿再度拉直踩立池中。「腿再无力软缩也要撑着,直到带领殿下靠至池边一角,你双手能够扶拉池边高起的握板为止。」檍洁惊魂未定,却只能至照着两人指示,放开一手环向眼前沐浴官的腰,当她是太子演练着。
退至角落时,檍洁双手寻至握板扣住,躺靠身后的沐浴官稍事休息,但那沐浴官的手未有停顿,继续搓着她的腰臀大腿,檍洁不禁想着自己身体早脱层皮,还须如此细心洗涤吗?面着她的那位则依旧反覆在她胸腹抓揉,跟着慢慢搓揉梳理她两腿之间的细毛问「下体有反应了吗?」
「什么……反应?」檍洁被问傻了,她只专心在水中控制着放松上半身站直双脚。
验官暧昧一笑「涨饱湿滑微微蠕动之感。」
檍洁茫然「我不清楚……」
「这也难怪,毕竟是处子。」檍洁听见处子两字,垂下闪烁眼神,回想自己有过她形容的下体感受吗?
两人以为檍洁害羞,也不深究,又说「剩的让主验官教你,自然会明白,沐身到此,上去吧。」
两人将上岸的檍洁交给一旁的宫女擦干身体,过程仔细确认各处均未留下丝毫水珠,在沐浴官指示下,檍洁羞红脸难为情地微开双腿,让宫女凑近用棉巾吸走滞留水珠。
檍洁听见其中一位婢女向沐浴官低声问「有出,要留点吗?」她转过头去,只看见沐浴官笑着回应「正好,方便下一关。」接着兴味盎然地望向檍洁。
檍洁不明究理也不敢多问,紧接让丝绸包裹起,横抬至右侧的??高床上再摊开。
檍洁再次裸身躺于软铺等着沐身官,眼前她俩竟轮流嗅着那盘白屑商讨,跟着挑出斗柜里瓶身刻有玉荷的细颈胖肚白瓷瓶。不过掌大的瓶中,澄透如水的花油淬自千蕊百籽。两人各倒一铜钱大小于掌中,跟着沾点按压在檍洁各关节处,最后将剩下的于掌心搓热,一人揉胸,一人揉腹。那上满花油的胴体似镀金的菩萨身,随后再次为丝绸包裹。
尹主验官走近檍洁身旁,点头赞赏沐浴官洗得精细,配香亦和谐。说完于斗柜上放下一卷长布袋,摊开后是长短量具跟各式头尾粗细不同的圆管,整齐地收在小袋中露出半截身躯。
檍洁想起以前在玄平那也看过类似的测量器具,但他是用来绘制草药,檍洁不禁转头好奇问「这是要量何物?那椎子又有何用?」
「一般女子见了这些尖尖角角的总要害怕,你??倒兴致盎然,若我说了,你可别害怕。」尹验官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檍洁。
「檍洁不怕,您请说。」檍洁看着那些器具,仿佛回到与玄平相处时的自在。
验官就着烛火心轻烤器具,青蓝色的灯蕊不时闪放银亮光芒,却不见器具受火烤而变黑,她边细心准备,边回答檍洁。
「每位娘娘入宫前,除检查是否为处子,还得详细纪录身体特征,各部位承受力,判别敏感处及最适受胎之时辰、体位、深度,确保皇室得以延续香火。」
檍洁心想,女子嫁为人妇,传宗接代便成终生志业,皇宫里的更是只能靠诞下皇子来巩固地位。她觉得有些悲凉,心想如果嫁给齐大哥,或许不至于活得像头母兽,整日在生养子嗣的轮回中打转。而令檍洁更不堪想像的是,未来要与她交欢的,并非她倾心的男子。虽不似寒庆般厌恶,却也无法打心底欢喜接纳。
验官续道「看你是真不怕,此次就破例让你选择要先验身或度身。」
「那……先度身。」檍洁听见验身便心神不宁,能拖便拖。
「度身也不轻松,忍着点。」这时的尹验官心中有数,眼前的女子是必要先度身,因日前她便收到请托。而她今日除了依约行事,更想借此好好了解檍洁究竟有何能耐。
尹验官命在旁两位度身官齐手摊开檍洁身上丝被。
全身袒露在验官面前,檍洁不自在地侧身蜷起自己。
尹验官笑道「从现在起,你要学着适应当娘娘的规矩,殿下翻开锦被时静静躺平,镇定而温婉地望着他的双眼。你试试。」檍洁翻身躺正,假装自己身上还有衣物或床被遮掩,眼神不愠不火,带有羊入虎口放弃逃生的垂死无奈。
「太子妃不该是这眼神,你将来可是国后,该要为此荣耀自满而欣喜才对。」尹验官劝慰檍洁同时,两旁婢女着手量起她五官特征,口述或等度身官过目记下,痣点齿数无有遗漏,接着是身上毛发分布、胎记、手脚指掌纹,各处皮肤色泽粗细,一一由女官翔实录记下。
「我并不想当国后。」檍洁喃喃垂下眼帘「我只想与所爱之人……」
「别说傻话!」一旁尹验官打断檍洁「都走到这一步,由不得你想不想。」檍洁明白她的意思,不再言语,专心看着量度她的女官婢女们转移无奈的思绪。
此时她俩扶起檍洁躬身坐起再前倾,用一软尺由底至顶旋绕式圈围她右胸拿起,再换边「平一立二,左右无差,上下弧均,尖顶居中,晕小色浅。」
檍洁看着胸前金属软尺压出的螺旋红圈痕,微蹙眉心想起同样位置,几日前散落块状红斑,如今已消失无踪。
「这就皱眉?难过的还在后头,开始度弯折。」此时床上两名婢女,由头至脚每个关节正向反向转动,依度身官所示凹折至最深处,几度痛到檍洁洒泪求饶,才停下让度身官摆上度量尺规。
「为何要……折磨人至此?」檍洁咬唇隐忍着。
尹验官语气坚决回答檍洁「生之欲来自死之欲。这就是兆国后妃宿命,让君主获得永不重复的极乐快感,以濒死痛苦换取孕育皇子的机会。」
檍洁喘着气问「你是说,成为太子妃,从此必须默默忍受那些怪异的……」
尹验官笑答「不一定,度验司会记录太子妃身躯能承受的极限,唯太子有权翻阅,若娘娘满足不了的,殿下会找其他可以的嫔妃替代。而为保娘娘玉体无恙,录下的数字皆会酌减。」
天啊……檍洁内心哭喊着,眼角渗出抑制不住的泪水,强忍着大小关节的疼痛,甚至开始期待验身不过,或许便能解除一切未知恐惧。
「可以……验身了吗?」檍洁看向尹验官,眼露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