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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涌澎湃的胀感一股脑涌上来,几乎激得他当场失禁。

    他下身不受控地发热,头一阵阵地晕。他觉得受够了,明知道没用,也开始剧烈地挣扎,将麻绳扯得咯吱响。一刻也好,至少撕掉胶布让他说句话。

    保养得当的脸蛋憋得通红,额发全都无精打采地贴在脸上和他的蒙眼布上。他现在唯一的期望是那两个愚蠢的保镖能快点发现他不见了,并且能在时间通知父亲。如果是那样,整个c城的警察都会在这个深夜出动来找他。

    如果那两个保镖敢承担把小公子弄丢了的责任的话……

    突然,那只温厚的手粗鲁地捏住了他疲软的性器。贺哲一咬牙,在他没有进一步行动前提脚就踹,不料腿踢到半空被人接住。那只手力气大得惊人,从腿弯处捏住他的膝盖,轻而易举将他的大腿按到腹部。只在健身房里打酱油的贺哲根本挣扎不过。滋啦一声,被剪开的牛仔裤裂口又撑大了一寸。被迫抬起一条腿,禾幺处风光暴露无遗,甚至露出了白白的大腿根。

    “骚货,腿跟娘们儿一样。”

    低沈好听的男中音又骂了一声。一手抓着贺哲的腿弯,一手在露出的大腿根上狠狠拧了一把。贺哲呜了一声,声音里都带上了哭音。被拧的地方很快由红转紫。

    要被上了……他心情悲惨地想着,随便谁,来救救我吧……那个听上去善良的弟弟居然就这麽看着视频电话吗!快报警啊!

    身体被迫打开在对方面前,这种姿势这种体位,下一刻要面临着什麽简直就能想象到。肠道里的按摩器还在欢快地工作,一根细细的电线从体内拖出来,连着开关。仿佛是感觉到了对方的视线,穴口在不由自主地收缩,电线也跟着一抖一抖。

    不料那只手一松,居然放开了他的腿。贺哲一愣:放过我了?

    “老实点,我现在还不想上你。”

    那声音压低了,这回可并不怎麽友善。

    “现在”还不想……!

    贺哲刚刚产生的那点庆幸顿时掉入冰点。他觉得愈发不妙,这混蛋一定还有什麽花样。

    果然,那只温厚的手再次粗鲁地抓住他的性器,下一刻,亀头上一阵针扎一般的刺痛。贺哲惊叫一声,又想抬腿踢。身上一沈,那男人直接压上来,用腿抵住他下半身。那手还扯着他的性器,亀头上又是一下剧痛。贺哲害怕到死,那是他的命根,莫非要从中间切开来不成!

    不要……!千万不要!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要遭遇这样的对待。委屈加害怕,眼泪都吓出来了。鼻子里呜咽了几声,扭着身体无处可逃。

    亀头上的刺痛很快延伸进性器里,居然是从马眼里塞了根软管进去。男人的动作果断而又缺乏耐心,把贺哲疼得直冒冷汗。再加上腹中震动的东西刺激,等那根软管好容易插到尿道深处,他居然半勃起了。

    男人又冷笑了一声,“贱人,连这样也会爽麽。要不要把手机拿过来,让摄像头拍得清楚一点?”

    贺哲受了侮辱,细长的修眉愤怒地皱了起来。蒙眼布上还有两团湿湿的,是刚才委屈的眼泪。

    性器里徒增了一根软管,撑得他难受极了。只一心期盼快一点听到警笛声,谁来把他救走。随便谁,他一定尽他所能报答他。

    这麽想着,他又有点想哭。半勃起的性器上被包上了一层凉凉的东西,耳旁又听到了那该死的男声,“特地为你准备的治疗仪。怎样,不期待一下麽。”

    ……操啊!

    贺哲霎时头皮发麻,知道自己今天非得被玩死不可。就他插的那根软管来看,所谓的治疗仪,只能是那东西了!

    电脉冲的ed治疗仪,贺哲略有耳闻,用微弱电流强行刺激性器勃起,只要不按关闭,刺激就会一直持续,不把软管拔出来别想身寸米青。就这个男人到现在为止所表现出的恶劣来看,怎可能轻易放过他呢。

    轻微的滴一声,贺哲只觉下身一股热流,酥麻至极。

    ☆、第五章 漏电的按摩器

    5

    电脉冲仪静静地工作着,只有被它插着的人知道个中滋味。

    最开始的时候,贺哲还在庆幸塞在後面的按摩器在漏过一次电以後就安分了。虽然痛,但至少不会给他进一步的折磨。他最担心那男人会把插头一插一拔,把他电着玩。那样的话脆弱的前列腺绝对会被玩坏掉。但现在,贺哲连这些都想不了了。

    贺哲的性器难得的白净,挺直,跟他的人一样。用句古代人的说法,叫做玉茎。被持续而微弱的电流刺激,已经完全充血勃起,性器上薄薄的皮肤包不住泛起的红色。柱身上几根微微凸起的青筋也开始明显起来。性器不粗,但长度很让贺哲自己满意。如今包裹在电脉冲仪中,如一个活物般微微发颤。

    软管插在尿道里的不适应感,让贺哲感到下身胀得难受。体里又被那两个玩意儿前後夹击,前面电流的刺激温暖而又酥麻,後面蜜穴被震得又痛又胀。两相一起作用,居然还很爽。他被那两个东西弄得浑身瘫软发酥,若不是上身被绑在柱子上,几乎都站不直。

    虽然贺哲不愿承认,但身体已经告诉他,这样的确很有快感。他呼吸渐渐急促,鼻子上出了层细汗。下半身的舒爽甚至影响了他上半身的思考。只有心里因为害怕而乱跳。

    他惴惴不安地睁大眼睛,企图透过黑布看看对方在做什麽,结果视线却愈发模糊,只能看到恍惚的人影。

    那个男人给他强行戴上这玩意儿後,一直在窸窸窣窣忙着什麽。贺哲仿佛听到了铜丝线掉地的声音,还有剪刀剪断什麽的声音。他如同一只惊弓之雀,任何的声音都让他脊背凉一下。但脑子已经成了一锅粥,无法往深的想。

    “哦,很好。”那男人的音调婉转,充满着戏谑,“你很舒服嘛。”

    男人走近一步,皮鞋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显得森冷。贺哲登时有些清醒了,并对男人的语调深感不妙。

    一只温厚有力的手捏住了贺哲的下巴,“你这样的人渣我见多了。上半身和下半身都挺风光。”贴近,“每次见到,都很想让你这种人试试,如果有一天下半身风光不再了……”

    贺哲顿时惊出一身汗,连忙摇头。他觉得男人是认真的。难道真的要把他阉了?!

    贺哲开始拼命挣扎。男人突然松开手,给自己带上了一副医用橡胶手套。紧接着,啪地一声闷响,伴随着闷声惨叫回响在空荡荡的地下室。

    贺哲身上被一把什麽东西抽了一鞭子,肠道里的按摩器居然同时啪地一下漏了电。

    他痛得浑身一紧,顿时明白了所谓的“风光不再”是什麽意思,当下惊恐。男人反手又是一鞭,一捆细细的铜丝线被灯泡照得发亮,划破空气抽在贺哲光裸的胸膛上。皮肉和肠道内同时“啪”地一声。白净的胸膛上留下了几道细细的红丝。贺哲痛得痉挛了一下,只知拼命摇头挣扎,像只临死的小狗一般呜咽哀求。男人不为所动,一言不发,扬手又是几鞭子。每一下都伴随着按摩器放出一股电流。连抽了十几下,贺哲就哭了出来。

    那是一把从仓库里找来的导线铜芯,尾部拖着一根长铜线接到地面。手感重得很,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

    男人看贺哲哭得悲惨,稍停顿了一下,冷笑一声。

    “放心,我在插头上装了变压器,电不死你。”

    扬手又是几鞭子,伴随着贺哲的惨叫和呜咽。

    男人,“铜丝线用金属导线接地,抽你一下就漏一下电。我们高中时候玩的,你还记得麽?”

    贺哲一僵,又挨了一鞭子。胸口被抽得到处是细细的红痕,像是被撒了把辣椒似的疼。肠道里持续而短暂的电击,让脆弱柔嫩的肠道快达到忍耐极限。疼痛,发麻,就算电不死,身体也要坏掉了。

    ☆、第六章 清凉油

    6

    胸口再次被触到的时候,贺!蓦地缩起身体,肠道随之因为害怕痛苦而痉挛了一下。他紧紧闭眼,屏住呼吸,预想中的电击却没有发生,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手指在他的胸口细细描摹。

    就跟看上去一样,贺!的胸口虽有肌肉轮廓,摸上去却还是很柔软。隔着医用手套,甚至摸到皮肤的时候,都感觉不到已经摸到了。被铜线抽出来的红痕左右交错在白净的胸口,没有皮外伤,但痕迹的四周都泛起了一层淡红色。男人正往贺哲的红痕上抹着什麽东西。

    贺哲连害怕男人接下来想做什麽的心思也没了。吓得一锅粥的脑中不断想“居然是他!为什麽没认出来是他!”

    而此时更要命的是,电击一旦暂停,身体的反应如报复一般汹涌澎湃起来。别说思考,就是站着也是勉强。

    贺哲原以为男人是专心想弄死他,而他现在方才发现,显然男人研究过前列腺对电压的耐受,甚至可能用自己的身体做过实验。

    这绝不是要弄死他,是要弄得他生不如死。

    每一次漏电都是一个悄无声息积累痛苦的过程。前列腺被电击所引起的痛感只在那一瞬间,而更让贺哲难以控制的是在电流的刺激下产生的强烈的身寸米青欲望。这在不间断的电击刺激下感觉并不明显。而电击一旦停下,就糟糕了。那根笔直而又细长的性器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涨到极致,高高地朝天勃起,柱身上的青筋愈发明显。而包裹在性器上的微弱电流仍在继续,持续而温柔地助长他身寸米青的欲望。更难堪的是未经人事的肠道终於习惯了按摩器的震动。按摩器已经被捂得滚热,尽忠职守地按摩着刺激过度的前列腺。电流的刺激太过强烈,与之相比,大档的震动根本是小儿科,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按摩”。肠壁甚至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着,想把那按摩器包裹得更紧。

    贺哲觉得肠道好像要烧起来一般的热,尤其是被顶住的那一点,热得他两腿发软。被剪开的牛仔裤早已滑到了脚踝,棉质内裤被拉下了一寸,正好半遮半掩着同样涨起的阴囊。胸口那只描来摸去的手指,也变得分外微妙。不管男人本意如何,在贺哲身上都充分起到了撩拨性欲的作用。

    这种充满着羞辱的快感让他一点也享受不起来。而他很快便清楚地知道──混蛋!那变态怎麽可能有兴趣撩拨他!

    医用手套还在他身上不紧不慢地摸来摸去,冰凉透心,贺哲的腹部难耐地收缩了一下。

    男人冷笑一声。

    贺哲闻着那股冲鼻的清凉油味道,心说我一开始居然还以为是润滑油我真他妈是傻逼!

    被抽出来的红痕原本不痛了,被清凉油一抹,先是凉,而後又开始火辣辣地疼。不过跟下半身的折磨比起来根本不算什麽。贺哲心里充满着委屈,咬咬嘴唇又开始默不作声地哭。

    啪地一声,男人拉掉了乳胶手套,说,“给你一分锺。”随即一把扯下了贺哲嘴上的胶布。

    口中突然涌入空气,贺哲大口喘了两下,一喘就更想哭,抽抽答答哭了一回,男人冷冷道,“还有半分锺。”

    贺哲一震,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大声骂道,“你不就记着我抢你女朋友!”

    男人不语,贺哲接着骂,“这种货色也值得你这麽对我!”

    男人,“你还没搞懂。”

    贺哲越骂越气,“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