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林倚山更想笑了, “你不是见过薛岩从前那个日法混血的女朋友么, 你觉得和唯安长得像么?”
林沛雄仔细回想一会儿,“还别说,真有点像。”他笑笑, 又摇摇头, “也可能薛岩这孩子一直喜欢的都是这种类型。”
父子相视而笑, 林沛雄催林倚山,“赶快去打猎吧,一只雪雁可不够看的。”
他显然是多虑了。
第一天的狩猎结束,李唯安垫底,她什么都没打到。
林沛雄却猎到一头雄鹿,还有两只雷鸟,若干雪雁和小雪巫鸟。林倚山和章秀钟也有不错收获。
猎到雄鹿时林沛雄吹响了号角,麦克带着一群猎犬和几名保镖冲进他的猎区,把鹿抬到了小型卡车上。
傍晚吃饭时林沛雄和李唯安开玩笑,“不如明天你去钓鱼吧。要是能钓到鱼,也是成功的猎人。营地的河里有很多鳟鱼和鲑鱼。”
她今天只放了两槍,当然,还是空槍。
这时乌娜把烹饪好的鹿肉端了上来放在每个人面前,李唯安看看自己面前盘中的鹿肉,殷红的肉还渗着血丝,她拿起刀叉切了块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吃掉,才对林沛雄举起酒杯,“林先生,相信我,我一定会打一头最骄傲的雄鹿。到时候,你可别太吃惊。”
林沛雄哈哈大笑,举起酒杯和她碰一下,“那我拭目以待。”
第二天,麦克又帮李唯安检查了猎槍,再祝她好运,“加油。你看起来就是天生的猎人。”
昨天李唯安空手而归,不知林倚山跟他父亲说了什么,这天林沛雄颇为照顾她,让大家都带上了对讲机。
可是,她这一天还是什么都没打到。
章秀钟倒是遇见过她一次。他在自己的猎区远远看到她,见她带着两头猎犬,仿佛漫无目的地沿着河岸行走,帽檐上还插了几支小白绒球似的山羊胡子草。
她发现了他,对他挥挥手,还把猎槍端起来,用瞄准镜看了他一会儿,又再挥挥手。
章秀钟打开对讲机,“喂,唯安,be friendly!”
她笑,“我想确认是你。”
“常年对着电脑屏幕眼睛还是有点不太好使吧?”
“好像是的。”
“要我戴上‘我不是鹿’的纸牌么?”
“不怕我少看一个字吗?”
章秀钟笑了。
傍晚回到营地,每个人又有收获。章秀钟提起今天这事,还嘲笑她,“那种距离,用这个型号的槍,你射不到我的!还端的像大狙似的,游戏玩多了吧?”
唯安笑,“我端槍的姿势不帅么?”
“帅。可惜忘了帮你拍照了!”
一群人连保镖都哄然大笑。
第三天照旧如此。
到了第四天,连麦克都不敢再提“天生猎人”的话了。
林沛雄安慰她,“没事,咱们今天主要是猎雪雁。麦克前一天洒了玉米粒和大麦吸引鸟群,你拿上假雁放在地上,藏在地里挖的掩体里,吹哨子吸引它们过来,再瞄准开槍就行了。”
这其实是降低难度了。
一连三天李唯安什么都没打到,林沛雄于心不忍了。
掩体是营地的经营者麦克早就挖好的。在猎区一块平整的地上挖一个方方正正一人多高的深坑,坑壁上填上木板,再放上一架小梯子,方便人上下,如果需要还可以在坑中放两把椅子,热水壶、毛毯什么的也可以放进去。掩体最重要的部分是盖在坑上的盖子。麦克和乌娜祖辈都是职业猎人,对这个十分有心得。盖子要用桦木或者柳木木片做,用树枝和鱼线绑好,涂上一层四五厘米厚的泥,最好泥土上就带着点苔藓和小草,为了保持湿度还会再找些带着树叶的枯枝和干草甚至鸟毛粘在上面。
这么做好之后,除了一条尼龙绳拉手,掩体的盖子看起来就和地面毫无差别。
别说鸟和其他动物了,就是人,如果不熟悉地形,也难以看出这地下别有玄机,猎人的槍口也许此刻就伸在盖子外面,正在瞄准。
营地里也有一块这样的掩体,是麦克给游客们示范如何使用掩体打鸟用的。
他让三位年轻人反复试了试(其实教学重点还是李唯安),放心地说,“今天我们一定能打到很多猎物。”
到了猎区,麦克叫住所有猎犬,“等收猎物的时候再派它们进去。”
麦克的猎犬都经过良好训练,能遵守猎人的指令。但是今天它们可说无用武之地,只能呆坐着等着最后叼猎物回来。
四位猎人进了猎区,不一会儿,模仿大雁叫声的哨子此起彼伏吹响了。又过了一阵子,果然,一群群种类不同的鸟纷纷飞来,很快,槍声响了起来,受惊的鸟群鸣叫着起飞,隔了不久又在食物的诱惑下落下。
这个过程不断重复。
一个闲极无聊的保镖对另一个保镖说,“看看,什么叫鸟为食亡。”
林沛雄今天完全是来放松的,他喝了点保温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