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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那两个男人找来了,我告诉了他们你的情况,他们很担心呢,刚才还进来看你呢。。。”

    “所以,你要快点醒来啊,不要再折磨我们了,就算是。。为了,他们。。。”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认真的爱一个人,爱的还是如此的卑微。

    如果少年没有为他而受伤,那么他恐怕是死也不让那两人个人看见谁洛吧,说不定当他们说出:“我们是洛儿的爱人”的时候就把他们杀了吧?

    “呐,小妖精,你知道吗?当他们说出他们是你的爱人的时候,我有多难受多愤怒吗?可是,现在我却没有理由生气嫉妒了呢,为什么?小妖精,你要让我这么难受呢?”

    求求你,不要让我再难受了,我真的很痛,很痛。。。

    。。。。。

    曾经不可一世,狠绝肃杀的一代天王现在如此卑微的乞求,对于他们这一族的阳性人来说,让自己的爱人为自己受伤,那是极大的耻辱更是懦弱的表现,一个连自己爱的人都保护不了,又谈何保护他人?

    似乎是听到英俊邪魅男人的一句句祈祷呢喃,床上少年长如蝶翼的睫毛轻轻的颤抖,那是表明少年即将将药苏醒的征兆--

    独孤邪狂喜的看着水洛轻抖的睫毛,一眨不眨的看着水洛,不放过水洛任何的动作。。。

    当水洛清醒的时候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一张满是憔悴的脸。

    再次看见水洛那双清澈的紫眸时,独孤邪一把将水洛搂起,将脑袋埋在水洛的肩头,一言不发的搂着水洛。

    “洛儿刚醒,身体还很削弱,你这是要干什么!”一进门紫宥就看见独孤邪抱着水洛,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闻然,独孤邪就不舍的放开怀中的小人。

    听见熟悉的声音,水洛欣喜的抬头,仰着脑袋对着紫宥一笑,屁颠屁颠的叫了声:“小白。”

    紫宥宠溺的笑了笑,端着药走到水洛的旁边,两人华丽丽的忽略了旁边的某人。

    “乖,吃药。。。”紫宥一脸‘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的样子,水洛连忙缩进独孤邪的怀里,拼命地摇头,开玩笑,他又不傻,光是闻着那‘醉人’的味道他就知道那黑乎乎的绝对不是好东西。

    紫宥危险的看着缩进独孤邪怀里的水洛,笑了笑,随后一口将碗里的药含进嘴里,摁住独孤邪怀里的水洛一口酒渡了过去,又一次华丽丽的忽视了某人这地乌黑的脸。

    35

    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

    火光那头,一株孤松上,斜斜躺着衣袂宽大的男子,淡色的衣襟垂落,绣着银线暗纹,纹彩在暗处看不清图样,随着他身子起伏,不断闪烁着粼粼的微光。他斜躺细而脆的树梢末端,明明看得出身材高颀,却令人感觉轻得像一团云;明明姿态闲淡,却令人不由自主仰望,如对巍巍玉山。正面相对,先前一直沉在阴影里的容貌显露,那般容光

    ,如明月自碧海尽头缓缓升起,刹那间辉映无上苍穹,立时惊得孟扶摇晕了一晕。月色清凉,那男子长衣飞散在夜风中,带着点不经意的笑,姿态甚至有点散漫的缓缓前行,宽衣大袖飞卷如云,让人想起九天之上飞翔的鸾鸟。有一种容颜,叫圣洁。有一种风情,叫魅惑。却很少有人将圣洁与魅惑如此流水无痕的融合在一起,化为独特的气质和风华,高华里生出散漫,温暖中隐含深沉。砂石发出细碎声响,一种淡淡的奇异的香气弥散,那男子姿态优雅却又毫不客气的坐近来,火光下,他微微侧脸,扭头对着匍匐一地的黑衣人,问道:“你们说,蛮族是被一位阴性少年所救?”

    一位身穿紧身黑服,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将头抵在地上,战战克克的说道:“是,皇上,而且。。。而且那位绝色少年发出一声似虎啸,可是随着出现的确实成千上万的狼群,而且,那位少年对那位汗王来说,很重要。”

    “很重要?虎啸声?绝色?狼群?”轩辕烈轻轻挑眉,不禁觉得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是的,皇上。。。。”

    “嗯,给你们三天时间,朕要见到那位少年,如果你们再次失误,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帝王的话总是那么无情。

    “是。”地上的黑衣人再次弯腰,又进阶着消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只留轩辕烈独自侧卧在床上,反复的抵压手里的琉璃杯,想起刚才暗卫的话,再次轻声低笑几声。。。。。

    镜头转换--

    水洛从独孤邪那里悄悄的偷来了两支染了墨的毛笔和几张宣纸,又迅速跑到床上,认认真真的把宣纸铺在床上,学着独孤邪在写字的样子,歪歪曲曲的在上面写着东西,左手拿着一只染墨的毛笔,右手认真的写着画着,时不时还皱一皱小鼻子。

    当紫萧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水洛的脸已经满是黑墨汁的样子,连那头如银丝的柔发也蹭上了不少,只有那双如琉璃般的紫眸还委委屈屈的看着他,那样子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紫萧宠溺的笑了笑,像召小狗似的向水洛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水洛小心的拿起床上的宣纸,乐颠颠的蹭到紫萧的怀里,像献宝似的举出那几张被称为‘宣纸’的东西。紫萧看着那几团黑漆漆的椭圆形的墨画,隐隐约约的猜出纸上面的应该是四个人。紫萧轻轻揽过水洛,尽量放低声音,抵着水洛的脑袋,用手指着左边个黑团问道:“洛儿,告诉我,这个是谁?”

    “萧萧!”

    紫萧得意的笑了笑,虽然水洛画的水平很‘一般’但是他个画的是自己,这令他,嗯,很高兴。紫萧又随即指了指左边第二个黑团,问道:“这个呢?”

    “小白!”

    “噗嗤--”看着这黑洞似的黑团,紫萧又看了看自己的‘画像’忍不住的勾起嘴角,嗯,还是自己的好看。

    “这个事小黑,最右边的是邪~”不等紫萧挨个的问下去,水洛兴高采烈的给紫萧介绍。

    “嗯,画的不错,今晚上我教你写字,好不好?”某人暖味的咬重了‘今晚上’三个字。

    “好的,好的!萧萧真好~~”呐呐,单蠢的小白虎注定今晚会悲剧。

    紫萧宠溺的看了看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的水洛,心里一片湿软,这个小家伙,总能将任何人的心给暖化呢。。。。

    36

    落叶两片三片 片片想念 ,想念你 微笑的脸 ,雨水一点两点 滴滴纪念 ,纪念我们的从前 ,时光旋转夏天瞬间秋天 ,一瞬间 爱蛹成茧 ,爱恨两天三天四年五年 ,直到爱 ,慢慢沦陷 ,看天空鸟儿还在飞翔 ,花已凋零随水流淌 。。。

    独孤邪站在草原的最高处,瞰俯视野,眼帘微微遮掩,身影有着说不出的孤寂。

    紫宥缓缓的走到独孤邪身边,用手肘拐了拐他,肉笑皮不笑的说道:“想要得到小洛,就振作起来,我们几个公平竞争,小洛归谁就要看各自的本事了,剩下的,你自己好自为之的把。”要不是担心水洛看到他落魄的样子会心疼,鬼才懒得跟他说这些,嗯,又多了个情敌。。。。

    紫宥边走边仰天长叹,小洛,你到底偷了几个男人的心?

    而此时的水洛==

    某人乐颠颠的躺在一张数米大的大床上,伸着一双可爱的小脚丫,趴在那里认认真真的继续捣鼓着那张只有三个黑团子的画。

    水洛用牙齿咬住笔头,鼓着腮帮子,一个劲的瞪着那张画,“唔~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呐,洛儿自己还没有画上去i!!!”嗯,要把自己画的比他们三个都要好看~

    “等萧萧回来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水洛伸出一只被黑墨染黑的小手,将紧皱的宣纸抹平,继续作画。

    水洛觥觥鼻子,仔细的嗅着空气。奇怪,为什么会有香香的味道?而且,还有点。。。小困咧?

    当水洛彻彻底底的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时候,帐口旁边出现了两位身穿蛮族服装的侍卫,但是看他们的样子,很明显,是中原人。

    “就是他,快点,皇上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趁那几个难搞的还没来,快!”黑侍卫一边望向门口一边催促旁边的黑侍卫说道。

    “嗯。。”黑侍卫二号回答。

    。。。。。。

    两人刚走没多久,紫萧就拿着墨水和宣纸走了进来,看见那张空空如以的大床,以及空气中残留的淡香,紫萧连忙将东西丢在一旁,转身就向外面冲去。

    “萧?”紫宥看见一脸慌张乱冲的紫萧,心里有股淡淡的不安。

    “洛儿,你看见洛儿了吗?”此时的紫萧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淡漠无情,满脸慌张无措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疼。

    “没有,小洛不是由你看着了吗?!”接下来,他想,他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了。。。

    “我去给洛儿拿笔墨和宣纸,但我回来的时候洛儿已经不在了,而且,而且军帐里还有迷香的味道!”

    “什么?!!”紫宥一把扯过紫萧的领子,原本优雅温柔的他,现在早已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

    “。。。。。。”

    两人的沉默压抑着周围的空气,就连刚刚想明白,刚赶回来的的独孤邪也感觉到这诡异的气氛。

    “怎么了?”独孤邪的疑问打破了暂时的沉默。

    “洛儿被劫走了。。。”

    “。。。。”

    “。。。。”

    “。。。。”

    空气再次陷入压人的沉默。。。。

    。。。。。。

    37

    华丽的楼阁被华清池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

    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好大的一座宫殿似的建筑,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在湛蓝的天空下,紫禁城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 。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花瓣鲜活玲珑,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

    水洛一睁眼便看见如此华丽的宫殿。如此穷工极丽,水洛倒还是次见呢。

    水洛扭动脖子,发现自己的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套上了一个黑黑的铁索,就连手上脚裸上也是。水洛试图挣脱这些束缚他的铁索,可是他发现他的妖力全部被禁锢,不管怎么努力都是白费。

    “呐,你不用试着挣脱了,这是左国师专门为你定做的锁妖索,你是挣脱不了它们的。”一道陌生而冷清的声音从水洛身后传来。

    水洛睁大眼睛,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身后有个人,嗯,还是一个很漂亮的人。

    只是,为什么他要把自己拴起来?

    “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锁在这里?!”水洛仔细回想,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我?朕是这里的皇。”一句话,轻描谈写,说不出的不屑。

    “皇?皇上?狗皇帝?邪口里的狗皇帝?”水洛不鸣则已一拧惊人的说道。

    “。。。。。”

    “可是,你还是没有说你为什么要抓我!”水洛并没有发现某人僵硬的脸。

    “你是妖。”轩辕烈一句话打破了水洛心底的底线。

    “但我没有害人!”听见对方已经知道自己是妖,水洛原本的底气也有些不足。

    轩辕烈轻轻佻眉,修长有力的大手时不时敲打水洛脖子上的锁链,毫不在意的笑笑,微微侧头:“那又怎样?”

    “我。。。”水洛一时有些口塞,不知道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