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褚黎放开捂着脸的双手,两只杏眼带着不可置信骨碌碌地转了转,小骚货?她心目中让她感到最具有安全感的男人,竟然说她是小骚货?
他还用一种拍打不听话小孩的方式,拍她的屁股?
潮吹?
看他饶有兴致盯着自己微张的花穴看了再看,她不禁再次面颊酡红,原来她刚才并不是失禁,而是一种能让男人感到兴奋的女性“技能”?
当大肉棒继续扛枪上阵时,她仍是疼得眉头微皱,男人却是舒服地喘息了一声。
“啊……瑜……不要,你好快……太快了……啊……”
麦褚黎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心里既委屈又难过,身体越来越强烈的欢愉却让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刚才她的指甲抓疼了男人,他一个挥手就把她的手打落,阴着脸不准她再碰他一下,自己则是托着她的腰,毫无半丝温情,一下一下地把他的巨物塞入她的体内,在她的甬道内做着尽根没入的抽送。
“啊……瑜……不要了……不要了……我又要、我又要……”
男人一个顶撞,麦褚黎连话都来不及说完,再一次地全身痉挛,一道透明的小喷泉又喷向了空中,形成了一道水花四溅的抛物线,最终浸湿了他们腿间的一大块床单。
这一次,男人像是被激发了潜在的兽性,不等她缓一口气,抬起她两条白花花的腿把她整个身子往他那边一拉,把一根粗硕的巨兽直接整根插入她虽汁水丰沛但仍紧窒到令人销魂的粉红小穴。
“啊……痛……”
一整夜,麦褚黎在抽插中被做晕,又在抽插中被做醒。男人在她体内射了至少两次,这个男人在外面仪表堂堂,在做爱方面也是极品中的战斗机,质量大于数量。在数不清多少次的高潮中,麦褚黎眼白一翻,又一次喘叫着晕死了过去。
在晕之前,只有一个想法在她的脑子里飘动着:艾司瑜这个男人太粗暴,绝对不是她麦褚黎可以惹得起的男人。她不要再在床上跟他有半点交联,以后只要能远远看着他就行了。
“是个处女,还是个把潮吹当成失禁的蠢货。”
“啧啧,难怪你激动得把人的小浪穴给操得都肿起来了。不对,这小骚货该不会是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吧?”
“干几次不就知道了?”
“也是,让我和辰验一下货不就能得出结论了?”
三道高高低低的笑声把麦褚黎从昏迷中拉回了现实。
麦褚黎微微睁开眼,在看到三尊如神祗般俯首看她的男人时,登时杏眸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