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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新婚燕尔
    粗鄙低沉声音与娇柔吟荡急遽喘息声交融着,两人的衣服都还安然的在彼此身上,男人黝黑的手探入衣服内肆虐着雪白的乳峰,那如牛奶遇到巧克力般契合美妙,男子怕随时有不识趣的人闯进来,那自己就亏大了,所以先让大掌享受手中蹂躏中柔软细腻,就等新婚之夜再一饱眼福。

    蓝儿忍不住整个人如被烈火溶化的冰般的,那陌生的情慾在体内泛滥着,冲击着自己所有神精,需弱无骨般的紧贴着男人,想受着男人肆爱纵情的探索,那火热的唇舌翻搅着追逐着粉嫩的小丁舌,诱惑着女人跟着起舞,火热的纠缠着津津玉汁从嘴角流下。

    大手罩住整个丰满,手指间夹着凸起的小乳果,挤压扭转着那强烈的快感冲破所以的理智,女人更挺起柔软粉胸,希望彻底被蹂躏的异样苏麻「呜……」荡漾着春意的室内。

    男人隐忍住自己跨下的火热,慢慢离开娇美诱人的颤抖唇瓣,火热的眼看进更深遂迷失芒然蔚蓝眼中「蓝儿…喔…」真的是太美了,真的恨不得现在一口吃下她,要不是碍於传统的礼俗,微微推开贴在自己身体的柔软,希望自己能平息下来自己的情慾。

    蓝儿深感不解,她感受到男人如潮涌的情慾,但是不解的是为何要停下来,两情相悦,还在等什麽?

    蓝儿全身都荡漾火样情慾,紫儿与红儿也都纷纷被开苞了,只有自己依然是原封不动的,她感受到内心挣扎的情爱,她深沉如大海般水汪汪的大眼,媚态诱惑风情万种如此的神态勾引交缠眼目。

    柔情似水荡漾情意当着他的面轻解衣衫「你,这是在玩火…」低沉警告的声音。

    「反正…早晚是你的人。」勾人的媚态尽出,吐露丝丝兰语。

    「…为夫的很高兴你有如此自觉…但是,礼物还是让自己来拆除会更诱惑吸引人…」他把她已经半脱下的轻薄罩衫给拉好,把那呼出欲出的玉蒲圆给遮蔽。

    「你…」她真的很难相信,居然他能不受诱惑,看着他嘴角微扬,心情异常的好,像是刚才自己主动的行为取悦着他的脾胃。

    就当男人转身要离去时,她出手要点住他的昏穴,不知是力道不够还是准头不对,居然反过来被他擒拿住自己的手「啊…你…」。

    「你这是做什麽?你偷袭我?想逃?」他瞬间变脸,要怒不怒的俊脸逼迫着她。

    「不是的…你…误解了…」她慌张眼神飘浮着不敢看向他,螫人的眼。

    「误解?」他还是不放松的逼视的,灼热的气息喷气在她细致的小脸上。

    「我…呃…有一只蚊子飞到你的肩头上所以…我…我没恶意…放开我…」她强忍住惧意迎向他铁青的怒颜,不知死了多少细胞,她才感受到男人手劲放松几分,脸上的表情温和许多。

    「喔…那蚊子呢?」他笑得诡魅问着,黑眸锐利。

    「啊…蚊子没打到…让他飞了…呵呵呵」她笑得诡异。

    「喔…」黑眸闪烁奇异光芒,瞬间低下头吻着完全状况外的小女人,吸吮着她口中芳香,震荡着她的感官,当她还来不及反抗时,他已经全然退出,看着喘息嘤嘤嫣红小脸醉人的神态。

    「你喔…真是个小妖精…再不走…就再也走不了…」他黑眸闪烁宠昵的甜蜜柔情。

    「………」女人喘息呆若木鸡。

    一夜难眠,男女都一样躺在床上观看着外面一轮明月,一个叹着气「主人…明天蓝儿就要出嫁了…不知你现在清醒过来了吗?」蓝儿百感交集,万般的思绪搅扰,更是想到白天那样火热的场面就让人脸红心跳。

    在思绪混乱之际浑浑噩噩中,不知不觉的昏睡过去,等到天方肚白,外面的吵杂声断断续续的搅乱,让床上还在睡梦中的佳人展转翻彻中。

    这时从外面吵到房间内的一票女眷们,带着喜悦的谈笑声「喔…新娘子…起床了…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喔…」已经掀开布幔,露出精彩的大花脸张着血盆大口说。

    让她倒吸好几口气,嘴巴这麽大好像空气都被她吸光光的错觉。

    「你们…」飘着四周放眼看着,满满的女人,个个脸上都很精彩。

    「快…别误了时辰喔…」那血盆大口的女人,吆喝着所有的年轻女人一起把她,不说分明的,七手八脚的「不要…我自己来就好…呃…」她再多的抗议都没用。

    对自己下上其手拨光她的衣服後又换上轻艛美衣,一件件穿上,还好现在是秋天不然真的会热死共十件衣服「穿着好十全十美,新娘子更是十全十美,让新郎爱在心崁里」血盆大口的媒婆,笑得很欠揍的样子,当真把她当成礼物喔,包裹这样,但是人势比人强,自己反抗也无力。

    头梳起半天高,她已为自己是东方不败吗?摇曳生姿珠花插满头上。

    天啊!让我死吧,那厚重的金饰项链沉重的,快压垮自己粉嫩的胸脯,她垮着一张脸,更是夸张的十根手指全挂上金戒指,旁边的媒婆低低咕噜的细碎说着「喔…新郎…真是大手笔…真是羡煞人喔…」。

    「唷…是啊…小姐人美…命更好…」哼…谁说红颜薄命。旁边一竿小姑娘们,也都羡慕的眼盯着眼前金光闪闪的美人,哈尔巴可是他们族内的勇士,跟随着蛇蠍王子的跟前,荣华富贵一生享用不尽。

    当她们把手指全都挂上金戒子後,蓝儿摇头瞪着眼前的血盆大口媒婆说「脚指要不要顺便待一下,二十成双…」她露出让人发毛的笑容。

    「呵呵…新嫁娘真爱开玩笑…」

    外面也是热闹滚滚,大红灯笼高高挂,祝贺的宾客络绎不绝。

    新郎脸上洋溢的笑容,像太阳般的耀眼,绝对可融化千年冰霜。

    在被所有沉重的饰品压得浑浑噩噩,半天高的发际金光闪闪,像个洋娃娃般拉来扯去的,脚步已经虚浮无力。

    在莫名间有个坚定强壮的身躯扶着自己,跟着一起做着繁琐的礼数,多如繁毛般的,全身脚步更加虚浮着,就快要撑不下去了当下耳朵听见一句;「礼成…送入洞房…」这时欢声雷起般的热闹滚滚。

    冷不胜防的自己被腾空抱在温暖的怀中,自己连抗议不用,反而紧紧地抱住男人的头颈,把自己沉重的头枕在他的肩上,新娘子这麽主动,更让所有人笑得很夸张邪恶的大笑,穿透过自己耳膜般的刺耳。

    真搞不懂,他们这婚礼根本是整人游戏吗?整完人爽了所有人。

    真是有够呕的,这辈子再也不再结婚了,她怒颜闭着眼,耳朵传来低沉磁性声「辛苦了喔…」新郎收紧手劲把娇美的人儿,护在自己怀中。

    好不容易进入新房内,她安稳的被抱住床上,他打发了所有的媒婆女眷们,关好锁紧门,转向新娘的方向,看到已经累得躺下的美人「…我的小宝贝…还不能睡喔…」。

    新娘子雪亮埋怨的眼,她那是想睡而是全身金饰,重的快压垮自己,浑身都很不舒服「我那是想睡,而是被这金饰给压倒了…」她嘟着小嘴瞪着说。

    「呵呵呵…」新郎笑得温柔的掀起薄纱盖头,那绝美艳冠群芳的小脸,露出媚眼氤氲水气更是动人心魂,仔细脱下挂在她身上贵重的项链。

    「哼…你还笑…」新娘子埋怨的眼火怒瞪着,黝黑暗红的俊脸,看进那毫无掩饰的慾念,跳跃在眼中,让俏脸不自觉的一阵心热的脸红羞怯的低下头。

    这时那挂在男人容颜上魅惑笑靥,眼中情火更加炙热火辣,顺势把头上的珠花金饰一并拿下来,轻声细语的说:「金饰越沉重…代表新郎对新娘的情意更深重…」

    他轻抬起柔媚的下巴说着。

    「喔…那麽如果你们族人喜欢那家姑娘家,就乾脆用金砖,直接把人压死算了…」

    「呵呵呵…嗯真是个好主意…当初就直接用金砖把砸昏…带回家…这样比较省事…」他笑得逗着她,手像滑溜的蛇一样,到处横行着。

    「啊…不要啦…好痒…等一下」新郎整个人火热情火,已经受不住压在自己身上。

    吼!才刚除去夸张巨大的金饰後,一只更重的男人压上身,小手努力推拒着。

    「我等太久了…」他灼烫气息喷在她细致小脸上。

    「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啊…」蓝儿感受到强悍手劲抓揉刚才被压扁的乳果。

    「喔…对喔…等等再喝…」哈尔巴扯开火红的嫁衣,连扯九件嫁衣後,终於看到美丽的红色肚兜,真是的嫁衣好像脱不完的感觉。

    火热的唇齿啃咬着细嫩的肌肤「啊啊…不要啦…人家要先喝交杯酒…」这样喝醉後,失身也比较自然一点。

    「好但是要先脱光…才给喝…」他笑得可恶的样子,就像土匪样子,他好像脱上瘾了,狠狠剥光自己的衣服「啊…不要啦…」一件件扔下床,她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小手马上拉着棉被遮住自己双腿间的花丛。

    「来…过来宝贝,帮我脱衣服…」他笑得可恶样子眨眼着,当我是傻瓜吗?

    「…才不要啦…」她眼睛贼溜溜着想要穿回衣服蔽体,火红的脸。

    「…不乖喔…」火眼盯着床上的垂涎欲滴的猎物,火速脱下自己身上也是十件的新郎喜服。

    「啊…别再脱了…」她看着他一件件的脱下,连裤子也快速扯下露出可怕昂长火热的东西,吓得她火红着脸埋进棉被内。

    他像只猎豹般速度极快的,迫近身在自己身边扯开碍事的棉被,手拿着酒杯,把酒杯递给她,当她接下时整个人被扯进男人壮硕身体内「啊…」。

    这时手上的酒不小心滴落在自己晃动的乳尖上,黑眸深沉如墨,低头含住沾染着醇酒的乳果「啊…」像孩子样使命地,强烈吸吮着其中滋味,震撼着自己双眼,暴红着双颊火热着,折磨着乳果轻咬着拉高扯动着,连另一边无辜的颤乳也一阵狂吸吮着,女人心魂整个飞扬着,恨不得捧着双乳奉献上给男人吸得够。

    被吸吮着乱颤枝头乳花,傲然的挺立着在胸前晃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