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做了一夜的噩梦。不骗人,真的是噩梦。布尔托的兽形他是见过的,宫能力者的兽型比那个还要恐怕,试想一只那麽恐怖的野兽跟你ooxx,是谁都会做噩梦吧。
“布鲁,不行,不行,啊唔……啊!”被剥得精光的孔秋四肢拼命挣扎,对方不满地出声:“秋秋。”
“布,布鲁……”舔舔发乾的嘴,孔秋祈求:“我还没,准备好。”
“不需要。”
下一刻,布鲁身体就发生了变化,一只白色透著金色光芒的巨大野兽出现在了孔秋的身上,蓝色的眼睛里是冰冷的光芒,与他眉心的蓝色焰火辉映。在自己迷失在这片蓝色时,孔秋瞬间回神,更是惊叫连连:“不行不行,会坏掉的,会坏掉的!”狮子身下的兔子一定会坏掉的!
“秋秋。”
久别重逢又是新婚之夜,自己的仆人居然拒绝自己,主人的恼火可想而知。用鼻子拱拱孔秋的脖子,布鲁在他的锁骨处落下一片湿濡,意思再明显不过。
“布鲁……”孔秋可怜兮兮地哀求,“我会,坏掉的……”
“不会。”
凶猛的野兽喷出一股股灼热的气息,四肢跪在孔秋的身侧,身上的毛发贴在孔秋赤裸的身体上,在他的心湖引起一圈圈的涟漪。野兽的舌头在孔秋身体的每一处留下自己的味道,孔秋双手插入布鲁脖子间的毛发内,揪紧,蛮横的舌头闯入他的嘴内,和猫形的布鲁不同,兽形的布鲁充满了侵略,哪怕仅仅是一个吻。
整个口腔都被对方深入地舔舐了一遍,孔秋的心快跳出来了,和兽形的布鲁接吻那种震撼远超和猫形的布鲁。
“秋秋,跪趴下。”
布鲁撑起自己的身体,拱拱孔秋的身体。全身都红透的孔秋异常羞耻地翻身趴下:“布鲁……我会坏掉的……”野兽在他耳边发出的粗喘声令孔秋起了一身的小疙瘩,他抓紧枕头,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啊!”和呼吸一样灼热的舌头舔上了他的股间,孔秋闭上眼睛,压低腰部,这样臀部的某个部位更加暴露在野兽的面前。紧接著,有什麽抵在了他的後蕊处,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的身体被强行撬开了。
预期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可是孔秋却觉得自己要融化了。好烫、好烫,那比人类的分身不知大了多少倍的兽根带著能把他灼烧的热度闯入他的身体。身後的野兽发出一声声可怕的兽吼,孔秋忍不住扭头去看,他的腿间因害怕而软下去的阳物瞬间硬了起来,天啊,他,他真是太银荡了。孔秋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只看了那麽一眼就有感觉了。
粗长的兽根全部插进去了,布鲁前肢撑在孔秋的头部两侧,腰部动了起来。就见一只白色的猛兽把娇小异常的人类压在他的身下,任由他欺凌。孔秋的嘴里很快发出了愉悦的呻吟,从布鲁的身上散发出的一圈圈金白色光芒把他和孔秋包围了起来。渐渐的,两人的身体慢慢从床上悬浮了起来,布鲁的腰部还在律动,没有支撑点的孔秋抓住布鲁的前肢,身体因为自下而上的顶撞而晃动。
“布鲁布鲁……”孔秋的意识已经完全迷失在情欲中了,他的双腿被某种看不到的力量分开到极限,晃动的娇小阳物看上去随时都会喷发而出。布鲁粗红的兽根在孔秋白皙的股间明显地进出,一切都是那麽的淫靡。
尖尖的兽牙咬破了孔秋的脖子,血水顺著孔秋的身体很奇怪地缓缓流向他的股间,但是被欲望操控的孔秋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只是不停地祈求布鲁再快点再快点。同样娇嫩的後蕊被撑到了极限,流下的血水顺著男根的进出被带入了孔秋的体内,孔秋的呻吟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不一会儿,他的身体猛地紧绷,仰头靠在布鲁的身上娇嫩的分身喷射而出。
但是他喷出的精华并没有落在床单上,而是在金白色的光圈罩内化成无数的晶亮微粒,这些微粒又瞬间凝聚在一起冲入孔秋的腹部。就在这时,布鲁也发出了一声声可怕的兽吼,他的兽根全部没入孔秋的体内,蓝色的兽眼深不见底,他的兽吼持续不断,孔秋的腹部渐渐隆起,野兽的四肢收回把孔秋牢牢地锁在自己的怀里,金白色的光圈逐渐缩小最终消失在孔秋隆起的腹部。
兽吼停止,身体缓缓下降落在大床上,孔秋瞬间瘫倒在床上,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刚才的那次高潮给带走了。身後的野兽化成了人形,可是埋在孔秋体内的利刃却没有出来的意思。舔了舔孔秋脖子上正在愈合的伤口,布鲁摸上孔秋的腹部,这里已经有了他们的孩子。
“布鲁……好了,吗……”孔秋累得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暂时。”
嗯?什麽意思?体内的坏家伙出去了,孔秋刚吐了一口气,他的身体就被人翻了过来,双腿被分开,刚出去了还没一秒的坏家伙又撬开了他的身体,闯了进来。
“布鲁……”
“秋秋,我回来了。”
鼻子突然一阵发酸,勉强抬起无力的双手捧住布鲁的脸,孔秋启唇接纳对方的深入。他的布鲁,回来了……
“啊!”
“秋秋,秋秋……”
中断的激情继续上演,孔秋还没来得及对刚刚过去的漫长等待伤感一会儿就又被拖入了欲望的漩涡。扣紧孔秋的双手,布鲁没有任何疲惫地放纵自己的欲望,四十年……四十年的分离,他现在唯一的、仅有的念头就是行使自己身为主人的权利。四十年……他想秋秋,想得差一点就要疯掉了。
与此同时,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房间、不同的床上,有两对主仆却在做著和孔秋、布鲁一样的事。稍有差别的是其中一对主仆是两只野兽。靠在比自己大了不知多少倍的野兽怀里,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形态的甘伊以自己最本能的兽形承受著身後野兽的侵犯。为了让他更快地射出来,一只兽爪还在他的兽根上磨蹭,急不可待地希望甘伊能比其他人早一步怀孕。
“主人主人……”
甘伊的兽眼水汪汪的,奶白的液体喷发,在结成无数微粒重新回到他的体内後,他也感受到了伊冬喷射在他体内的滚烫。他知道这样的方式意味著什麽,眼泪涌了出来。他的肚子里,应该已经有了主人的宝宝了。
“加加,给我生孩子。”
“……好。”
兽眼里闪过一丝期盼,伊冬把甘伊放在床上,与甘伊接吻,能这样的吻这人、抱这人、进入这人,他盼了很久很久。
而另一对已经射过的牧野仍然保持背靠著野兽的姿势,双腿大开。在他身後的布尔托突然发现这个姿势非常的舒服,丝毫不担心会对牧野肚子里已经存在的孩子有什麽影响,布尔托肆意地继续挑起自己的欲望。饶是已经跟布尔托的兽形做过很多次的牧野对这样的姿势仍是十分的不适,太那个了。无力去问布尔托为什麽突然用这样的方法与他莋爱,身体悬空的牧野发出不满:“布尔……我要,看著你……”
没有抽出兽根,转动牧野的身体让他面对自己,布尔托在吻住牧野之前霸道地下令:“给我生孩子。”
“嗯?唔唔唔?”
生孩子?生孩子?!猛地记起来甘伊曾说过男性仆人要为主人生孩子的话必须在主人是兽形的状态下再经过特殊的仪式。难道刚才是!
可惜牧野暂时问不了了,猫灵族人在兽形状态的欲望是人形的数倍,人形的布尔托欲望强力得已经要令他吃不消,何况是此刻的兽形状态。
三个肩负着为他们的主人摆脱家族事务的重任的仆人在卧室里一次次地缓解他们的主人没有半点消退迹象的欲望,三人要再次相聚的可能性依然遥遥无期,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今年还有机会下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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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可以变成野兽的伴侣的坏处是自己会很辛苦,好处则是你可以在野兽不同於人类的温暖怀里醒来,那种滋味美妙地会让人上瘾。醒来时,赤裸的身体陷在毛茸茸的温暖里,可惜浑身的骨头架子都几乎被拆了的人连在那温暖里蹭一蹭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抱著好好摸摸了。不过尽管如此,他却幸福地只想笑,只想大笑。身体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被这样满足过了,他的布鲁果真回来了。
稍一抬头,就看到了一张大大的兽脸,一双蓝色的兽眼正凝视著他。兽嘴凑近,孔秋微微张开嘴,对方的亲吻是与他的体型与脾气截然不同的温柔。孔秋记起来了,昨晚昏睡之前他似乎跟对方要求他要在对方温暖庞大的兽形怀里入睡。人形的布鲁身材也很庞大,但是无法像兽形这样把他整个人包在怀里。
“布鲁……我好想你……”
四十年的等待好苦好苦,孔秋用力深闻野兽的味道,属於布鲁的味道。野兽没有说话,他只是伸出舌头舔去孔秋眼角的湿润,然後与他的唇舌缠绵。
左手的无名指上有一枚镶嵌著蓝色宝石的戒指,被那颗宝石的光芒晃了下眼睛,孔秋这才想到他们昨天结婚了,正式的、真正的结婚了。孔秋顿时很不满:“你昨天害我,丢脸死了。”
野兽仍是在孔秋的身上的亲吻,在那副已经遍布吻痕与指痕的身体上再次留下他的印记,他身为主人的权利象徵。被布鲁吻得很舒服,孔秋没忘记一件事。“布鲁,我想带你回去见我爸妈。”
野兽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一人抱住了孔秋:“现在就走。”
“可是我现在没力气。”
“我抱你去。”
布鲁立刻下床穿衣服,看著布鲁英俊的容貌和更加宽厚的体格,孔秋的嘴角是幸福的笑容,他的主人,终於回来了。爸爸妈妈,我爱的人回来了,你们可以放心了。从今以後,我的生活除了幸福还是幸福。也许再过不久,我和他的孩子就会出生了。爸爸妈妈,对不起,对不起,这麽晚才带他去见你们,请你们不要怪他,他是为了能给我更多的幸福才不得不离开这麽久。
在被人扶起来穿衣服时,孔秋情不自禁地说:“布鲁,你回来後我好像还有一句话没跟你说?”
“什麽?”
“主人,我爱你,欢迎你回来。”
唇被对方狠狠地吻住了,孔秋用尽全力抱住对方。我的布鲁,我的野兽,欢迎你回来。
☆、(27鲜币)be番外:孕夫的生活(一)
孔秋不知道他怀孕会不会像女人那样有呕吐等害喜的症状,反正从布鲁回来那天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他的精神状况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天早睡晚起,能吃能睡。这不能不怪他,布鲁似乎打定主意要把四十年对他欠下的xg爱全部补回来,每天早早地就把他拉到床上去开吃,而且每天都会用一次兽形跟他做,他没有精尽人亡都算是奇迹了。
要不是布鲁亲口跟他说他肚子里已经有宝宝了,布鲁的做法实在叫他不能相信这件事。如果他肚子里有宝宝了那布鲁怎麽不稍稍收敛一点自己的热情呢?难道他就不怕伤了孩子吗?孔秋当然问了,可惜对方没有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来向他证明绝对不会伤了孩子。成为宫的布鲁比平时的话少了许多,不过孔秋觉得还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起码他跟布鲁说话的时候布鲁会回答他,也许在面对仆人时主人会有些不同吧。
牧野被布尔托带走後就至此消失在了孔秋和甘伊的面前,现在三人的主人都回来了,仔细算算他们只在彼此的婚礼上见过一面,之後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著实是一件令人郁闷的事。啊,不要惊讶,孔秋和布鲁都结婚了那牧野和甘伊可能落单吗?他们的主人巴不得早点跟他们结婚把掌管萨罗格家族事务这一烫手山芋扔给别人。至於扔出去没有尚不得而知,总之那两对是结婚了。婚礼很热闹,牧野和甘伊也很激动,但是激动归激动,他们却没有办法跟自己最亲密的亲人多呆一会儿就被自己的主人带进洞房去了,之後从此是生是死无人知晓。
在床上伸个懒腰,两个月都没穿过睡衣的孔秋从床上赤裸地爬起来,床头照例放著一个保温杯,里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