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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章节
    向陆雪征的腰间,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他那腰带解了开来。撕撕扯扯的忙碌一番,他将对方的内外裤子一起扒了下去!

    将陆雪征在座位上摆成仰卧的姿态,他抬起对方这两条长腿,分开搭在了前后两排的座椅靠背上。陆雪征显然还具有意识,气息紊乱的虚弱摇头。可惜李继安是不讲究你情我愿的——他看上了谁,就要去干谁。

    “干”是他所有感情的唯一体现方式,况且到了陆雪征这里,“干”这种行为已经升级成了“征服”,更是别有了一番令人心荡神驰的迷人意味!

    伸手在对方下身摸了一把,他发现陆雪征从腰往下倒是不大出汗,胯间堪称清爽洁净。欠身解开

    义父(含番外)_分节阅读_42

    腰带退下长裤,他将一口唾沫涂上自己的命根子,而后就俯下身去搂住陆雪征,试探着将自己那家伙顶向了对方的密处。

    陆雪征紧蹙了眉头,随着他的开辟与深入发出了呻吟。借着从挡风玻璃s进来的星月光芒,李继安出神的凝望了陆雪征的面孔,就见他在自己的征服下,显出了既痛苦又烦恼的脆弱模样。

    “真他妈紧!”他低而清晰的发出了笑语,知道陆雪征能够听到自己的声音:“陆先生,开|苞的感觉如何?”

    陆雪征开始在他的怀中瑟瑟发抖,一条手臂从座位边沿垂落下去,似乎是想要重新抬起,可是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他连拳头都攥不起来了。

    李继安对着陆雪征的面孔吹了一口热气,然后轻轻的笑出了声音:“陆先生,舒服吗?”

    他摇摆腰部款款抽弄,情不自禁的又叹了一句:“真他妈紧!”

    场斯文有礼,第二场就算是半武行了!

    陆雪征略略缓过了些许,开始拼命的做出挣扎。李继安死死搂住了他的上身,他越是乱动,李继安顶的越是狠重。

    陆雪征本以为自己逃不过三刀六d的处置,万没想到李继安竟对自己打了这般主意!两条腿在座椅靠背上无力的蹭动,他在一阵阵深入肚腹的胀痛中抵死反抗,而李继安见他终于失了方寸,热腾腾软颤颤的在自己怀中辗转腾挪,尤其是神情中藏着千般屈辱、万般愤怒,偏又被自己干的神昏力竭,连呻吟声音都是断断续续——这种调调,实在是让他神魂颠倒、血脉贲张。

    大出大入的撞出一片声响,他在r体相击的声音中开始了调笑:“陆先生,想不到我们竟有这么一番缘分。在下若是伺候的不好,请你尽管提出,千万不要害羞才好。”

    此言一出,陆雪征忽然睁开了眼睛。

    陆雪征在睁开眼睛后,就定定的凝望了李继安,反倒是安静了。

    李继安毫不畏惧的迎着他的目光,想要从中体会出些许情绪——然而没有,丝毫没有。

    于是他干的越发凶狠,力道使足了,深捅进去乱捣一气。陆雪征在他的压迫与禁锢下起起伏伏,头顶在车门上撞出了有节奏的声音。

    良久的沉默过后,陆雪征闭上眼睛,隐隐痉挛似的扭过了脸去——李继安正在他的体内酣畅淋漓的释放。

    李继安非常的满足,身心都愉悦的快要飘荡起来。他的确是个草莽人物,没读过兵法,只念过佛经。不过他有他的野主意,而且他的野主意就是好使!

    陆雪征,津门大佬怎么样?门徒无数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他扒了裤子连干两场?意犹未尽的抓住对方衣领,他忍无可忍的狞笑出声:“陆先生,有点意思啊!”

    陆雪征颤巍巍的吐出一口气,在这噩梦一般的苦楚中失去了意识。

    六十九、气氛有变

    李继安没有在胡同口过夜的打算,故而在心愿得偿之后,便起身提了裤子系好,随即倚靠车门坐住了,扭头细细审视陆雪征的惨状。

    陆雪征依旧是人事不省,上衣溅满血点,凌乱不堪的向上一直堆到了胸口。腰身往下是一丝|不挂的,两条长腿分开搭在座椅靠背上,胯间情景一览无余。李继安自觉并没有太过粗暴,可是朦胧夜色中也能看出对方下身一片狼藉。

    李继安足足的看够了,然后从脚下捡起陆雪征的长裤,想要给他套上。

    李继安先前扒他裤子时,动作顺畅如同行云流水;如今想要为他重新穿好,却是困难到了无从下手的地步。窝在狭小的车厢里面,他就觉着到处都是陆雪征的腿,前一条后一条,左一条右一条,长而沉重,永远不肯乖乖的伸到裤管里去。

    十分钟后,车门打开,李继安探出头去发号施令。胡同口的士兵们立刻进行了大撤退,而李继安不等旁人,先行一步,径自回家去了。

    到家之后,李继安先给陆雪征洗了个澡。

    陆雪征这时已经隐约有了苏醒的兆头。赤条条的瘫在浴缸水中,当李继安把手伸到他的腿间擦洗之时,他会抽搐似的发出呻吟,两条大腿也失控一般的颤抖不止。李继安看了他这个反应,忽然起了促狭心思。仔细摸准那一处入口,他把两根手指猛的捅了进去!

    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让陆雪征含糊的叫了一声,同时开始明显的战栗。周身肌r渐渐紧绷起来,这让李继安略略费了一点力气,才把手指抽了出来。

    李继安把陆雪征抱回了卧室床上。

    陆雪征仰面朝天的躺了,睁开眼睛望向李继安。李继安站在床边,饶有兴味的同他对视片刻,而后俯下身去,饶有兴味的抚摸了他的面颊、脖子、锁骨、胸膛。

    “陆先生。”他好整以暇的笑道:“皮肤不错嘛!”

    陆雪征的目光黯淡下来。

    李继安一歪身坐在了床边,又探身伸手,想要把陆雪征搀起来面对自己。哪知陆雪征刚刚起身,便神情痛苦的紧皱了眉头,语气虚弱的喃喃说道:“疼……”

    李继安一挑眉毛,颇为疑惑的问道:“疼?”

    陆雪征在他的手中向后仰去,带着哭腔呻吟出声:“腰疼……”

    他有气无力的摇头,气息已经变得紊乱:“放开我,我疼……”

    李继安见状,只得松开双手,任他躺回了原位。

    陆雪征看出李继安是个不讲道义规矩的,故而此刻格外恐慌,只怕对方一时兴起,会在自己身上搞出花样——三刀六d都算是小事,真要死了也无所谓,可若是被他祸害的不死不活成了废人,那才叫糟糕!

    所以他一言不发。光着p股躺在人家的床上,这个时候就不必再充硬汉了。

    李继安开口问道:“腰疼?我给你找副膏药贴一贴?”

    陆雪征闭了眼睛一点头,表示同意。

    陆雪征很想得开——许你杀人,就许人杀你;许你一脚踢碎旁人的骨头,就许旁人打断你的腰!一报还一报,人生在世,就是这一点最平等。

    坏人他见多了。从另一方面来讲,若是没有摔死孩子的狠毒,他也不会从杀人的买卖上讨生活。

    他有条有理的安慰开导自己,同时把那最不堪回首的一段记忆截断剪除,若无其事的不去想它。一副热膏药拍到他的腰间,他乖乖翻身趴在床上,很识时务的接受了这样一点有限的治疗。

    李继安的拳头太狠了。换了平常人上来,恐怕直接就会被他打断腰骨,瘫痪一生。

    陆雪征咬牙熬过了这一阵苦楚。向李继安要来一根烟卷,他把下巴抵在枕头上,趴在床边一口一口的吸烟。

    李继安看了他这个满不在乎的态度,不禁心中诧异。在那床前来回踱了两圈,他忽然停下脚步转向陆雪征,没头没脑的问道:“我说,你这是在琢磨什么坏主意呢?”

    陆雪征伸长手臂,往地上弹了弹烟灰:“送我的手下去医院治伤,天热,伤口容易恶化。”

    李继安冷笑一声:“哎哟,跑到我这里发号施令来了?”

    陆雪征抬头看了他一眼:“我是怎么来的?”

    李继安哑然——是被他绑架来的。

    陆雪征眯起眼睛,深吸了一口烟卷,而后呼出笔直的一线青烟。抬手挠了挠鬓角短发,他侧过脸来轻咳一声,却是牵动腰间肌r,让他在突如其来的剧痛中倒抽一口凉气。

    李继安见他疼的面目失色,便想要上前瞧瞧他那腰伤;然而刚刚迈出一步,他心中一动,慌忙又管住了自己的腿脚。

    房内的气氛不大对劲,他不能让自己从绝对的胜利者,变成陆雪征的狗腿子!

    但是怎样示威才好呢?他不是耍嘴皮子的人,发言时常不大中听;说些占便宜的p话似乎也没什么用处,反倒越发要被对方看扁。

    向前s出目光,他看到陆雪征的l体横在床上。真丝床单的颜色很深,陆雪征的皮肤却是白皙,两相对比,鲜明夺目到了惊人的程度。

    这是他的床,不知为何会忽然多出了一个陆雪征。他还没有想清楚如何处置陆雪征——舍不得打也舍不得杀,可是不打不杀,干养着他?

    那也不对劲,那成了什么事情?养到哪天算一站?

    陆雪征掐灭了手中烟头,从枕边烟盒里又抽出一根香烟点燃。看到李继安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他担心对方会碰自己的腰,便叼着烟卷警惕的回过头去。

    然而李继安的目标,乃是他的p股。

    李继安把双手罩在他的两个p股蛋上,饶有兴味的又搓又揉,将那两团结结实实的白r抓弄成了奇形怪状。陆雪征回头看了他片刻,见他单是对着自己的p股使劲,便又转向了前方。

    “什么时候放我走?”他背对着李继安问道,声音不大,因为气力还是不足。

    李继安笑了一声:“等我玩够了再说!”

    陆雪征吸了一口烟:“好玩?”

    李继安抬眼盯着他的后脑勺:“好玩。”

    陆雪征沉默良久,末了说道:“别碰我的腰。”

    自从陆雪征醒来之后,李继安发现自己就无法从对方身上得到征服的快感了!

    陆雪征似乎认为自己的l体是毫不矜贵的,所以大喇喇的趴在床上,李继安看就看了,摸就摸了,完全无所谓。李继安在他的p股大腿上又亲又咬,可他对此无动于衷,单是津津有味的吸烟。

    李继安有些恼羞成怒了,正要对陆雪征用些手段,哪知忽有勤务兵敲响了房门。他起身出门一问,却是得知值此凌晨时刻,竟然有客来访!

    “谁?”他问勤务兵。

    勤务兵训练有素的耳语答道:“生人,姓叶,指名道姓的一定要立刻见您。”

    李继安莫名其妙了——他不认识任何叶姓人士。

    七十、急死他了

    叶崇义下午来到陆公馆,什么事都没有,专程想要s扰陆雪征。听说陆雪征带着李纯出门去了,他挺不高兴,压下火气长久等待;等到傍晚时分,他独自坐在客厅里,也没人惹他,他自己就把茶几上的一套瓷杯全砸了!

    仆人不敢进门,外来的王凤臣不明所以,却是一头扎了进来。

    王凤臣是名二十出头的青年,长相老成,难看倒是不难看,可和“俊秀”二字也是天生的没有关系。一头大汗的站在客厅内,他因抓不到人,又知道叶崇义是干爹的好朋友,便气喘吁吁的出言问道:“叶先生,干爹回来了吗?”

    叶崇义看了王凤臣这个德行,心情倒是平静了一些:“没啊!”

    王凤臣登时红头涨脸的焦急起来,同时却又下意识的放低了声音:“没回来?哎呀……叶先生,这、这恐怕是要出事情呀!”

    王凤臣的徒弟在街上闲逛,经过小路时见到一帮便衣大汉下了几辆汽车,杀气凛凛的往前快步行走,为首一人器宇轩昂,拎着个西装小子,气势分外剽悍。那徒弟本不认识这一帮人物,不料一眼望过去,他却是看清了李纯的模样。

    李纯生的漂亮,这徒弟曾经远远的见过他一次,印象深刻,知道他是大老板的贴身随从,此刻便不禁一愣。而待到这批人走远了,他忽然反应过来,扭头撒丫子就跑,一直跑到王凤臣那里通风报信。王凤臣是明白事理的人,如今听说李纯被人抓了,立刻大惊。带着人赶去小路找了一圈,他没有寻到蛛丝马迹,只好索性跑来了陆公馆。

    叶崇义听了王凤臣的分析与担忧,一颗心立刻就跳到了喉咙口。起身踩过那一片碎瓷片子,他和王凤臣一起出了门,开始四处寻找陆雪征。

    王凤臣手下人少,个念头就是去找苏清顺帮忙,偏一时又找不到这人,只得顺手抓到了李绍文;李绍文一听干爹失踪,也慌了神,四面八方的向兄弟们发去消息,又调动手下打探风声。如此直忙碌到了午夜时分,李绍文有个徒弟地面最熟,竟是查出那拎走李纯之人乃是李继安——于是,真相立刻大白了!

    王凤臣还是打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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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苏清顺。干爹若是真的落入了李继安手里,那就不是蛮干便能解决的事情了。苏清顺头脑灵活,是个场面上的人物,必然强过旁人,起码在戴国章赶来之前,可以上阵先应付一阵。

    然而苏清顺依然是不知所踪!

    叶崇义旁听至此,已经把那来龙去脉完全了解,如今见这么一帮人高马大的青年七嘴八舌,没一个像是能上台面的,便急赤白脸的怒道:“行了,等你们商量出结果,他早被那个什么李继安嚼到连骨头都不剩了!我去吧!”

    干儿子们知道这人出身颇有根底,且和干爹不清不楚,便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应对。叶崇义暴跳如雷的一拍桌子,而后向他们伸出手来:“发什么呆?李继安又不是我儿子,我红口白牙的就能跑去要来人了?和土匪办交涉还得要赎金呢,我现在有二十五万,你们立刻再给我凑二十五万,越多越好,少了不行!另外找个认路的汽车夫,我这就去李公馆!”

    干儿子们见他像一只火药桶似的,却又大包大揽。无奈之下,只得是姑且由他。时间有限,容不得他们再凑份子;李绍文正好手头宽裕,马上回家取来支票本子,开了一张三十万元的支票。

    于是叶崇义就这么精神焕发的跑来了李公馆。

    李继安现在摸不清头脑,所以思索片刻后,果然出面接待了他。

    两人相见之后,叶崇义彬彬有礼的向他一鞠躬,而后笑容可掬的伸出手去:“李将军,久仰大名,今日得见,果然风采过人、名不虚传啊!哈哈,在下叶崇义,是陆雪征的朋友,此刻来的冒昧,打扰了李将军的睡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