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顺那里和干儿子们吃年夜饭。
干儿子们很有眼色,谁也没有提起过韩棠,就好像韩棠不曾与他们一起长大一样。他们不提,陆雪征也不提,而且还兴致颇高的喝了不少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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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
及至到了午夜派发红包之时,他坐在椅子上,身体已经明显的有些摇晃。向后伸手去接李纯递出的红包时,竟然屡次接空。李纯见状,就上前一步,把红包直接塞到他的手心里。苏清顺在下面偷偷笑道:“干爹今晚高兴,敬酒就喝,这回是真醉了。”
金小丰冷眼旁观,一言不发。待到陆雪征发完红包,他才走上前去弯下腰,低声对陆雪征耳语道:“干爹,时候不早了,回家休息吧。”
陆雪征正觉着自己那头脑一阵一阵的发晕,手脚也隐隐的有些麻木。趁着还没有完全失态,他扶着金小丰站起来,果然是在干儿子们的恭送下离去了。
四十六、犯上
李纯不喝酒,困的垂头闭眼,然而还不能睡,须得哈欠连天的为陆雪征铺床展被。
陆雪征被金小丰搀进卧室,因为上下汽车时受了冷风吹拂,酒劲越发发作的厉害,竟是将要到了神昏智迷的地步。李纯个矮力小,这时就拜托金小丰道:“金哥,你扶干爹去撒n好不好?干爹现在不n,夜里恐怕就要n床了。”
金小丰看了他一眼,忽然说道:“你回去睡吧。我不困,我伺候干爹上床。”
李纯捂嘴打了个大哈欠,虽然满心想要睡觉,但是犹犹豫豫的,不敢贸然离开。于是金小丰向他挥了挥手,又补充了一句:“去吧,有我呢。”
李纯知道金小丰虽然看起来是个怪吓人的大个子,其实心也很细,不比自己差什么,就乖乖的道谢一声,推门下楼休息去了。
金小丰将陆雪征送到床上躺下,而后弯腰低声唤道:“干爹?”
陆雪征紧闭双眼,心头忽明忽昧的,头脑一片混沌。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他其实并没有听到金小丰的呼唤。
然而这声低低的回应却是让金小丰心中一动。直起腰来盯着陆雪征凝视良久,最后他忽然目露凶光,一转身向外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他端着一杯热茶回来了。
仔仔细细的反锁了房门,他扶着陆雪征坐起来,轻声耳语道:“干爹,喝点醒酒茶吧。”
陆雪征醉的晕头转向,直到茶杯碰上了嘴唇,他才下意识的啜饮了几口,也没有尝出滋味来。金小丰见他要喝不喝的闭了嘴,便干脆坐在床边,先是试探着把他搂到怀里,又腾出一只手小心捏开他的嘴唇,将杯中余下茶水一点一点的喂进他那口中。陆雪征昏昏沉沉的吞咽着,嘴唇被热茶烫红了,看起来柔软而润泽。
金小丰喂到一个地步,就将杯中残茶泼到了地上。迷药这东西最宜溶进热水,一旦水冷,那药粉的异常气息就刺鼻了。
抬手抚上陆雪征的胸膛,他隔着衣裳缓慢揉搓,手是明显的在颤抖。
他的头脑很清醒,知道如果自己现在退步抽身的话,那还完全来得及——迷药的量并不多,干爹至多是明早睡个懒觉,醒来后再闹一阵头疼而已,无论如何不会疑心到自己身上!
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难道今晚就死活都熬不住了?
金小丰停了手,希望自己不要发疯,不要把性命断送在一时的情热上面。
然而他随即又对自己摇了头——这不是一时的情热,如果这样也只算是一时,那又如何才能算作是一世?
他们这种人,表面看着风光,其实朝不保夕,过了今天方知明天。如果下一次行动中他失手了,死了,这一辈子,也就无声无息的完结了!不会有人知道他曾那样深刻的爱过一个人,而他忍了一生一世,忍到热血变冷,也都白忍了!
金小丰想到这里,把心一横,起身将陆雪征放倒下去,然后开始动手,将对方扒成了刚出娘胎的赤|l模样。
金小丰见惯了陆雪征的身体,然而当对方光溜溜白亮亮的躺在床上任他所为之时,他还是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
单手撑床弯下腰去,他呼吸紊乱的吻上了陆雪征的嘴唇,而另一只手抬起来,竟然是不知该往何处放置。茫然慌乱的向下落去抚上胸口,掌心一旦贴住了紧致光滑的肌肤,就再也不能分开了。
一丛野火在金小丰的下腹部蓬勃腾起,他像被邪魔附体了一般,狠狠的噙住了陆雪征的嘴唇,拼命的拉扯吮吸,随即又抬头向上,用湿漉漉的舌头舔过了对方的面颊。陆雪征仿佛也是略有感触,紧闭双眼微蹙了眉毛,而金小丰气喘吁吁的抬头正视了他的面目,又俯身压下去,腾出一只手来摸向了他的脸蛋。
拇指按住那一颗褐色的泪痣,他像一只饥饿的野兽一样,一口接一口的舔舐啃咬对方的面孔,津津有味、啧啧有声。
良久之后,他放开陆雪征站起身,心情反倒平静下来了——他大概想好了退路,应该还有活命的希望。
干脆利落的脱光身上衣物,他抬腿上床,不由分说的把陆雪征翻过去摆成了俯趴的姿势。大概是迷药的作用,陆雪征现在软化下来,筋软,r也软。金小丰抓住他的p股用力揉开,而后将一根手指抵在了那一处紧闭着的入口上。
陆雪征太“紧”了。
金小丰用手指去开辟他的身体时,感觉很紧,金小丰提枪上阵挺身而入,依旧是紧,紧的致命而又销魂。陆雪征一定是疼极了,腰部的肌r紧张起来,结实纤瘦的腰身随之开始了难耐的扭动;而金小丰俯身握住了他的肩膀,大汗淋漓的起伏旋转。一波一波的快感让他产生了幻觉,他一时以为自己是名骑手,在剧烈的颠簸中驯服了高高在上的烈马;一时又以为自己身在水中,大水温暖而又沉重,秘密的包裹了他的身心。
他陷在旋涡中,从头到脚都被紧紧的缠绕住了!
次发泄,很快就结束了。
第二次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金小丰恍惚的对时间失去了概念。这回他把陆雪征扳过来面对了自己,又抬起对方那两条笔直的长腿,梦游一般的将其搭在了自己的宽阔肩膀上。
陆雪征不再是完全的无知无觉了,在金小丰那动作特别激烈之时,他会断断续续的发出哀鸣,手指也会轻微的颤动。而金小丰在又一次爆发来临的前夕,忽然停住动作,眼睁睁的望向了陆雪征。
身体如胶似漆的契合在一起,他摸索着抓过陆雪征的一只手,送到嘴边轻轻的亲吻啃咬。豆大的汗珠从头顶向下流到了他的眼中,这让他紧闭双眼一甩头,随即却又是再次紧盯住了陆雪征。
多看一眼是一眼,也许将来就再也看不到了;或是还能看得到,但又不知是在多么久远的将来。再一次运足力气侵略向对方的身体深处,他那古铜泛光的脸上显出凶相,一瞬间变回了当年那个在垃圾堆里讨生活的可怕孩子。
随着冲击的节奏,他低沉而痛苦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罗汉,罗汉,去他妈的罗汉!我是人,活生生的人,我爱你,我想干你,我不是什么狗p罗汉!”
陆雪征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是有心无力的模样。也许他的灵魂已经苏醒,可是躯壳在药物的作用下,依旧麻痹。
凌晨时分,金小丰下床穿衣,出去了一趟。
半小时后他回了来,先为陆雪征拭净身体穿上衣裤,又拧来冰冷的湿毛巾,给陆雪征擦了一把脸。
这样的刺激让陆雪征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金小丰迎着他的目光跪在了床前,因为几乎没有勇气去和他对视,所以低着头说道:“干爹,对不起。”
陆雪征张了张嘴,舌头还木着,说不出话。
金小丰又道:“干爹,饶了我吧,我是真心爱你。”
陆雪征暗自动了动手指,感觉双手倒比舌头强,还算有力。斜眼瞟向金小丰,他猛然抬手起身,从褥子下面抽出一柄薄薄的快刀,直接就抹向了金小丰的脖子。而金小丰早有预备,这时立刻侧身避开,随即从怀里抽出手枪对准了陆雪征的眉心。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不过贼心不死,一定要试验一次。那柄快刀彻底切断了他的痴心妄想,于是他恢复冷酷,一字一句的告诉陆雪征道:“干爹,我不是韩棠,我不想死,我也不会死。”
他一步一步的后退到了门口,最后说道:“干爹,我爱你。”
然后他紧握手枪,扭头便跑!
四十七、逃之夭夭
陆雪征眼看着金小丰逃之夭夭,却是无计可施。
他周身还处在麻木状态,一条腿抬起来,随即又沉重的落回床上。声音倒是还可以发出,但是舌头不听使唤,他总不能这样瘫在床上乱叫!
时间缓缓流逝,他渐渐感觉到了下身的疼痛——不算剧烈,不知是因为神经麻痹,还是因为伤势轻微。将一条腿挪到床边垂下去,他用双手抓住床单,咬紧牙关奋然而起,一挺身站在了地上。
用力的跺了跺脚,他自觉周身再无其它痛苦,想必夜里并未受到过分的玩弄折磨。然而一步迈出去,他忽然动作一僵,次明白了失禁的感觉。
温暖的y体从股间汩汩流出,已经向下淌到了他的大腿上——那是金小丰一夜狂欢,留给他的纪念。
陆雪征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他一时竟是呆住了。
热血一波一波的涌上他的头脸,好像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了金小丰的所作所为——他受到了侮辱!
戴国章住在苏公馆,正打算回北平去过个清静年,不想忽然接到李纯打来的电话,说是干爹让他们马上去找金小丰。
至于原因,戴国章倒是问了,然而李纯那边一问三不知。放下电话后,戴国章和苏清顺谈论此事,苏清顺笑了:“这怎么一年一个啊?金小丰又怎么了?干爹总不能也看上他了吧?”
两人想到金小丰那副魁伟健硕的模样,不禁一起打了个冷战。戴国章也是纳闷,哭笑不得的说道:“干爹这一年一直住在金小丰那里,金小丰也算是他的眼前的红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就闹到了这种地步?再说凭金小丰那个性格……他不声不响的,不是个惹事生非的人呀!”
苏清顺依旧是笑,一边笑一边穿厚呢大衣,预备调兵遣将去逮金小丰:“我不管闲事,反正明年春节别轮到我就行!”
戴国章和苏清顺茫茫然的出了门,四处撒网,想要在天津卫捕捉金小丰。而与此同时,金公馆内的李纯也是不知所措——干爹今天的状态很怪异,总像是处在隐忍与爆发之间,而且一言不发,绝不是个过大年的喜庆模样。
还有金小丰——他只听守门人说金小丰在凌晨时候亲自前去开了院门,又把汽车从车房里开出来停到了院外街上。后来在天色蒙蒙亮的时候,金小丰忽然冲出楼门穿过院子,跳上汽车疾驰而去,就此便消失了踪影。
李纯很纳闷:“金哥哪里去了呢?”
人人都很惶恐,唯有陆雪征比较平静——事实上,他已经过了气头,现在主要是感觉困惑。
抱着小灰猫歪在床上,他无论如何不能理解金小丰的所作所为。当然,他承认,自己的确是英俊潇洒、风采过人;金小丰对他仰慕崇拜,那也属于正常现象。不过话说回来,虽然金小丰很有眼光,但也不应该做出这种荒谬绝伦的事情!
陆雪征自认是条硬汉——如果他平时像叶崇义那么s模s样,或者像韩棠那样俊美羞涩,再或者像李纯那样娇嫩可爱,那金小丰的行为似乎还能解释的通。问题是……他着实是一条硬汉!
陆雪征觉着金小丰这是要变成金小疯,为了避免他继续发疯,自己有必要在他落网之后,亲手骟了他。
把手背过去伸进裤子里,他隔着裤衩摸了摸p股。昨夜经历太像做梦,他在一片混沌中只感觉自己是被卷进了风浪里,身不由己的饱受侵略与攻击。仿佛是疼了几下,疼过之后呢?
陆雪征自己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陆雪征万万不曾想到会有人对自己的p股感兴趣,更没有想到那个品味出众的家伙竟是金小丰。他并没有怒不可遏,可是感觉非常窝囊。为今之计,似乎只有骟了金小丰最为合适;真要说杀,他还有点舍不得,毕竟金小丰这些年任劳任怨,没别的错处,要是昨夜不发疯,大概还会继续做他眼前的红人。
思及至此,他忽然有些腿痒,有意一脚踢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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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丰的胯|下,废掉对方那一套发s的器具。想象着金小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可怜模样,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的罗汉。”
陆雪征在家已经想好了惩罚整治金小丰的办法,然而一天一夜过去了,戴国章那边却是并没有金小丰的消息!
他们的确是不可能得到消息,因为金小丰不是韩棠。他无牵无挂目标明确,早在那个清晨便出门直奔码头,然后随便买下一张船票,登上了一艘即将启程的客轮。
上船之时,他身无长物,只有一支手枪、五发子弹以及一本朝鲜银行的存折——但是对他来讲,这就足够了。
睡过一天半夜漫长的大觉,他在凌晨时分下船登岸,来到了大连。
大连属于满洲国的地界,风光和天津相比,自有一番不同。他先去银行取出一笔款子,而后到大和旅馆安顿下来——大和旅馆是个复杂地方,往来宾客各有背景,一般的本分中国人是不会到此地住宿的;但是金小丰知道陆雪征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而自己住进日本人的巢x之中,也许反而更为安全。
金小丰让旅馆茶房给自己送来双人份的饭菜,痛痛快快的饱餐了一顿。然后出门招来一辆黄包车,让那车夫带自己到繁华区域游览一番。车夫收了他的钱,脚步分外有劲,拉着他四处奔波,将本市的青泥洼桥、大广场、浪速町等热闹地方跑了个遍,末了到了下午时分,又将他送去了宏济大舞台。
所以,当戴国章等人在天寒地冻的天津四处寻觅他时,他已经坐在了舞台前方的包厢座位上。
在一片震耳欲聋的锣鼓喧天中,他好整以暇的为自己点上了一根香烟。皱着眉头深吸一口,他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