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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芸早上喝了碗豆浆,就被李小满拉房里给蹂躏了一番,出来还打着哈欠,做那事也费心神体力,都换了条新的,这磨着下头难受,在班车上就扭来扭去,让李小满以为那裤子有螨虫。
到得乡上就又饿了,跟五叔那又灌了碗豆浆,吃了两条油条,还揣了颗油饼,就跟李小满去办公室。张昭季敏在那说话,王石纸报遮脸,听他俩进来,就说:“你俩今天都去跟乡上的组,我原来要带队的,今天有事,就由谭副主任带队。”
谭副主任就是谭秘,昨天电话里没说文芸也去,想必今天阵仗有点大,李小满就让她吃快些,她送他个白眼,把油饼递给季敏去了。
“我听小道消息,今天可能要派人去扫院。”
张昭一说,李小满就精神一振,这才是重头戏,靠山坳那出算啥。
“昨天不抓了一些人了,早走漏风声了吧,人家还能给抓住?”
“难说,县公安局的安排,咋就跟着做就成了。”
张昭的消息来源也没说清楚,他知道的也不多,含混几句,就跑去继续逗季敏那害羞姑娘。
李小满跟文芸等到中午也没见谭秘露脸,他倒想跑去找他,文芸反应过来拉住他说:“扫黄还能白天行动,等吧,可能要下午才会过来了。”
李小满一拍脑袋,把这茬忘了,可不是,小姐起得早的,昨天没生意的都得下午两点才上班。哪有大清早去扫黄的,那叫扫大街吧。
中午就跟文芸去五叔那要些吃的,那早点档也做些馄饨饺子的吃食,五叔在里头剁馅,桃子就帮他包饺子包馄饨,放水里煮。
客人倒是不少,生意做得火红,还有排队,桃子就将他俩引到里面的刚闲下的空位,就有人在外头嘟嚷,被李小满彪悍的瞪一眼,就缩回去了。
白菜猪肉馅的饺子端上来,文芸还有些饱,就瞅着李小满沾醋酱吃着。
“你胃口挺好,就不担心晚上的事?”
“有啥好担心的,我现在担心的是军子和老黄去跟马葫芦谈成啥样了,我跟老黄算过,一车五吨的挂一拖斗,就能赚个十来万,现在落叶松,要是好的,一方得要一千二以上,那靠山坳里头的可都是老树,不能卖个一千三四?做成板材,那卖得就更多了,老黄有路子,、不用到县里,就乡上弄个小厂子,那一年下来也可观得很。”
文芸喝着水笑:“还能一年下来,你想得美,就你那法子,马葫芦能给你两车,你就烧高香吧。他又不是蠢蛋,平白便宜你做什么?那边牛进喜还等着呢。”
“烧一般的山都要坐牢,他烧这落叶松,还偷砍偷伐,也是都怕牛进喜,他又哄骗了村上的人,才没人去靠他。他就不怕我靠?”
文芸又笑了:“这官场上讲究帮衬,你这一告,以后谁敢跟你亲近,就是鲁乡长,都得离得你远远的,你又没啥背景,这有啥好处?落得一身腥。”
李小满想想也是,就有些丧气:“只能看军子跟老黄的了。不说这,你说我得担心扫黄的事是为啥?”
“你想吧,我在办公室都说了,这消息都走露了,乡上做那事都知道要扫黄,还硬要行动,那只能用别的办法,不能用常规的法子。这就有可能有危险了……”
文芸说着就也夹起颗饺子咬下去,嘴里立时溢满香气,那汁水都灌满口腔了,再沾些醋,停都停不下来。
“那也是警察的事,咱不就做个帮手吗?撑个场面就算了,难不成还要让咱卷袖子上阵?那警察不都白养了?”
文芸笑说:“难说,你看着吧。”
李小满这一想起来,就停下筷子了,文芸瞅他遇事还算有静气,就很欣赏的边吃边看他思索的模样。
还别说,李小满还是有几分小帅的,眼似朗星,两道剑眉,英气勃勃,不输那些拍电视的男明星,还有些阳刚气,就是……他一笑起来就邪性得很,像刚从湖里打捞起来的精怪。
“不想这了,文姐,早上日得还舒服?”
文芸扑哧吐出些肉沫,脸就红起来:“跟你日还有不舒服的,你那手法,把我骨头都给揉酥了,没瞅我叫得声音都哑了?”
“嘿,舒服就好,你下头也挺舒服的,这《春事荟》上说,唇窄阴细,你那里呢,就像只留下条缝,那就合着上头的口诀了,也很窄细,夹着我很舒服……”
这隔壁桌还有人呢,文芸忙往他嘴里塞了颗饺子,省得他再说出些啥让人瞠目的话来。
吃了会儿,桃子就过来问饺子好吃不,惦好文芸去卫生间,李小满就笑。
“好吃,可饺子好吃也好吃不过桃子。”
“你这嘴就知道瞎说,你咋知道桃子比饺子好吃?”
“饺子水多,还能多过桃子?”
桃子脸蛋一红,瞪了他眼,就走开了,再跟他说下去,还不知他嘴里能说出些啥话来,总之不是人话。
瞅着桃子就想起她那木夫人,想到自己还问老黄要的那木夫子,就是要给她的,就想下午再过来一趟。
吃完饺子,文芸就去宿舍休息,突然想到老周也完了,自己再在李庄住着也不好,是时候搬回宿舍来了。
这事也得跟李小满商量,等晚上再说吧。
李小满中午跑网吧上了会儿网,就又过去早餐店那,恰好五叔出外去了,店里这中下午的也没啥事,桃子趴里头睡觉。
他就将她推醒过来,瞅着她脸上的印子就笑:“也不拿个枕子来睡?”
“拿啥枕子,这桌子擦了都有油,还不把枕子弄脏了?”
李小满就惊奇的瞅她,咋说印象太深,总觉着她是个妖冶的女人,也没想这还挺会过日子的。
“你瞅我做啥,是想趁你五叔不在要作怪吧?”
“哪呢,我给你梢了个东西,”李小满将那木夫人摸出来,递给她,“跟我村里黄木匠那拿的,你那木夫人也是他做的,他这手艺好。这东西我教你咋弄,有条……”
桃子那脸早红得不成样了,这小混蛋跑过来调戏老娘就算了,还给我弄个木夫人是做啥。
瞅住那条拧完后自动长短收缩的木夫人,桃子一脸惊讶,脑中就自然想着这玩意儿在下头捣弄时会有多痛快,脸就更红了。
冲李小满就啐道:“你咋就不像一般十七八的孩子一样,成天弄这些有的没的。”
“我这不是为桃子姐你着想,五叔不成,你用那木夫人,捣是捣的,可那东西不会动,你又不让我帮忙……”
“你能帮个啥忙,别起瞎念头。”
桃子狠瞪他眼,她就怕李小满真就硬来了,那天公交车上,还想着就浑身不自在呢。
“嗬,我就不能帮忙了?虽说我跟五叔没血缘关系,可再咋的,我也管他叫声叔吧。他要不成,我这做侄子的还不能怜惜下婶子?这叫代劳,我还没收劳务费呢。”
听他满话瞎话,桃子就眼睛瞪得更大。
“你再瞎咧咧,我就走了。”
“我不瞎说了,桃子姐别走,我跟你说吧,你用那不会动的,你一手拿着,这又是两腿之间的事,那男女又不同,不像男的一次就完了,你们女人还得求个好几回,搞得久了,不得手都麻了?”
桃子脸红红的说:“你咋还懂这个?你日过几个女人了?”
“还用日吗?生理卫生课不上过?”
“现在还上这个了?”
桃子大了十多岁,读书时就是生物课讲过两节关于生理卫生的,那老师还是女的,没说先就脸红了。哪能把这些讲明白,就是都她做那事后两年才会的。这人流都做了七回,这将养了几年,可能不能生小孩都二说。
要早就教过的话,哪会这样。
“咋不上了,不光上,还得教咋样。”
嗬嗬,桃子吃惊的看着他。
其实李小满都是从书上教来的,他都没上过几天课,哪知道啥生理卫生课。
把那木夫人给拧停了,就塞到桃子手里:“拿着,桃子姐,算我做弟弟的一片心意。”
“就你嘴甜,成,这东西你桃子姐就收下了,你别跟你五叔说。”
“哪会跟五叔说。”
桃子想着它在下头卖力的感觉就心里舒畅,给李小满盛了碗热豆浆,等快上班时,就催促他回去。
文芸睡了个饱,等他进来就说要搬回宿舍的事。
这乡政府宿舍跟大院就隔着个半月形的拱门,门边还种着花,那头有个因公受伤的老公安做看门,男女没分开,到底不是学校,都混杂着住在四栋小楼里。
往里有两个单独的大院,原来是乡党委书记跟乡长住的,鲁上涛兼了两个职,他就住了一处,另外那个是牛进喜在住,从这都能瞧出他在乡里地位不低。
四栋楼里有栋还是三房两厅的大户型,住的都是乡里的干部,靠外的那栋都是单间的,才是单身宿舍。文芸原来就住在那边,要不是老周闹腾,她也不会搬出去,房还给她留着,说一声就能搬进去。
“你要走了,我咋找你日?”
“你不会到宿舍去吗?笨。”
李小满这才眉开眼笑的答应让她搬出李庄。
她跟李素素住隔壁,他也觉着不大方便,要被她撞见进杨素素的门,那就不好说话了。
商量着明天就搬,让刘长军帮忙,跟着许秘就进来了,后头还跟着卫青和常何,还有俩陌生脸孔,都穿着警服。
“文芸,李小满,你俩跟我们去会议室安排任务。”
要是天一黑就行动,现在就得布置了。要是早上布置的话,怕这人藏不住话,往外头说。无心就罢了,要是有心去通风报信,那就坏事了。
到会议室里,墙上挂着乡里的地图,一听谭秘介绍,那卫青不单是县里扫黄大队的警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