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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大家伸出每个人的手捂住心口处。闭上眼睛想一想自己埋藏在心底那个曾经让你次怦然心动的人,那个曾经让你初识情爱的人,那个让你扭捏不定的青春记忆。不论结果是什么,只要你想起曾经那一刻的悸动,你会感受到最最美好的时光始终缠绕在心底。
而对于柳静月来说。龙雷浩就是那个让她眼心动,那个让她初识情爱的人。记得有首歌是这样唱的:“我爱他轰轰烈烈最疯狂,我的梦狠狠碎过却不会忘。曾经为他相信明天就是未来,情节有多坏都不肯醒来。我爱他跌跌撞撞到绝望,我的心深深伤过却不会忘。我和他不再属于这个地方,最初的天堂最终的荒唐。”
柳静月和龙雷浩就是这样一场天堂般的最初,而荒唐地狱般的终结。至于终结的原因就是在最后高中毕业时候——丁燕儿向警方报案。她展示了自己全身被捆绑的痕迹,还有体内残留的jy,向所有人控诉了一件事情。
他龙雷浩,恶意强奸了丁燕儿!
这件事情在北京高干圈子里头的轰动不亚于突然换了国家主席。因为龙雷浩是谁?他就是副总理龙景庭的独生儿子。
而当时龙雷浩和柳静月两人小儿甜蜜的交往更是龙家和柳家津津乐道的一件天作之合的美事。
晴天霹雳般,美事差点就成了丧事!龙景庭一气之下差点就被踏入了鬼门关中。而柳静月的父亲柳海诚一怒之下,为女儿出头,也是强烈要求彻查严惩。
在不可争辩的事实证据面前和柳家愤怒的压力下。无奈龙雷浩被判有期徒刑十五年。当时龙雷浩刚从清华大学毕业到国资委准备开始历练起来,人还没有去那里报到呢!
时隔多年,至今柳静月回想起当年龙雷浩转身离开的那眼。刻骨铭心的痛,真真切切爱到了绝望也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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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营地门口岗哨的台阶上,柳静月还有些恍惚。她以为此生岁月流逝,青春过后都不会再有机会见到龙雷浩这个人。
却是不想,老天弄人,世事难料。结果短短几年时间龙雷浩居然就这样出狱了。是因为她柳静月死了吗?没有了柳家的压力,龙家自然是各方疏通关系,龙雷浩会放出来也算是情理之中。
远远就看到吴世麟的那辆奔驰私家车开的极快,尘土飞扬在后头一路,把他那辆一向保养爱惜的车子弄的是灰头土脸。
苦笑了一声,柳静月站起了身来。
车子刚停稳,连车门都来不及关,吴世麟跌跌撞撞冲了出来,刚想开口呼喊,看到了柳静月身后站在那里一脸沉思的姚御风。
姚御风其实从一开始柳静月走出会议室后就跟着她一路。不然她凭什么能够安稳坐在岗哨处台阶上?
他很好奇——对于眼前这个异样反常的丁燕儿,姚御风实实在在的捉不透。她怎么会和吴世麟扯上关系?听口气貌似还极为的熟悉,要知道小太子爷吴世麟是柳静月的死忠。就算是百个丁燕儿脱光了诱惑他,他也绝对不为所动。
这样一个仇恨丁燕儿的人,怎么突然会在柳静月死后,和柳静月天大死敌扯上这么讲不明白的关系呢?
吴世麟一瞧见后头站着的男人,初时也是一惊。因为站在角落处的姚御风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太像当年的龙雷浩了。要不是模样完全不同,他几乎以为龙雷浩出狱后就跑来这里呢。
看对方肩头带花,应该就是那个新任的军区司令员吧。他记得今早听八卦消息说这个姚御风只是姚伯伯的干儿子罢了。怎么就一步登天有这么高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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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御风见到吴世麟,客气的伸手打招呼:“你好。我是军区司令员姚御风。你就是政治处吴副主任吧。”
“你好。我就是吴世麟。”
虽说彼此什么身份大家心里头清楚,可是表面官场上的样子总是要做做。何况再搁上还站在一边惹人注意,招惹是非的女人在旁。更是不能让所有偷偷看着热闹的人逮住把柄。
但是柳静月才不管这些花里胡巧的表面功夫。只见她一把扯过两个男人相握的手,然后拉住吴世麟就跑。也不管后头那些个熟悉他们身份的人瞪大了眼睛,差点把眼珠子给吓掉下来。
就这么一路飞奔,两个人跑到了营地边上,属于部队负责看管的树丛中。这才喘息着停下了奔跑的脚步。
“呼——我问你。龙雷浩什么时候出狱的?”喘着chu气,柳静月忍着泪水,咬紧着牙关问着吴世麟。
“静月。你先别生气。我不是故意隐瞒你的。只是——他这个,他出来太意外了。我——”
“我只问你——他什么时候出来的?”一声怒吼,打断了吴世麟慌张想要解释的话。柳静月觉得自己摇摇欲坠,过往黑色的记忆笼罩着她,几乎压的喘不过起来。
“昨天下午出狱的。”这回简简单单回答,了解柳静月的吴世麟知道,此刻柳静月的耐心已经濒临到顶点。
“昨天下午?昨天是六月三号?出来的时候怎么会这么巧?”一听闻时间,柳静月反而收敛的所有狂狷的戾气,喃喃自语了一句。
“什么时间巧啊?”
“当年丁燕儿报警说他强奸的那天就是六月三号。居然这么讽刺意味——他就是这天出狱,我看是他故意选的吧?”
“这个不清楚。其实他虽然是出狱有些早了。但是这几年之间因为你可以不去了解他的消息,所以不知道他这几年因为在狱中表现很突出,被减刑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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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的把自己脑袋埋进了手掌内,柳静月整个人无力的依靠在吴世麟肩膀,头一次用虚弱的声音说道:“怎么办?世麟,你说我该怎么办?”
心疼的双手环抱住柳静月,吴世麟轻拍着她后背无声安慰道:“别去想他了。就算他出狱,我们也可以不见到他的。只要有心躲开,还是能够做到的。”
“呵呵。躲?躲哪里去?龙雷浩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要不是因为他爸的身份和为了我而留在国内。他的本事早就在国外一展身手和才华了。”
“可是他毕竟现在是有案底的人。除了靠他老爸以外,还能够有什么方法?我们可就不同了,有我护着你,他别想靠近你。”
“真的吗?世麟,我真的能够避开他吗?”祈求的目光抬头,柳静月此生怕是第二次这样脆弱无助。次因为龙雷浩被抓,第二次因为龙雷浩被放。两次脆弱都是因为龙雷浩,这个龙雷浩的确是柳静月今生的死结。
又是心痛又是难过。吴世麟搂紧了怀中发颤的柳静月,在她的额头轻轻印上一吻,然后坚定的许诺道:“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龙雷浩接近你的。安心就在部队里头先待着,他一时半会没能力随便进营里。”
吴世麟知道柳静月在怕什么。对于柳静月本人来说,何尝不想见到龙雷浩呢?可是世人眼中的柳静月早已死了,站着的,活着的是别人看到的丁燕儿。
一心渴望的爱人重回,而自己居然要拿着这个身份,顶着这个面容去面对。曾经的爱人,对于她现在身份而言就是当年曾经控告对方强奸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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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吴世麟知道柳静月的痛苦和无助的原因,不意味着旁人知道。所有看热闹的,知道当年事情的人谁不是一脸好笑的看着丁燕儿这个女人惊慌失措的样子。
瞧瞧!多行不义必自毙吧。这个女人放荡成x,哪个男人不是栽在她手下的?最最可怜的就属龙雷浩了。谁不知道当年龙雷浩和柳静月两个多么甜蜜,身为柳静月的好友——这个丁燕儿不但不是帮助好友取得幸福。结果还是一手毁灭了对方的幸福。
要是真是个好女孩被糟蹋也就算了。可你看看这丁燕儿几年里头放浪形骸的样子,瞧瞧她招蜂引蝶的德行。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当年龙雷浩肯定是被栽赃陷害的。这个事情不知道有多少人私底下打抱不平了,甚至关于柳静月的死也是被描绘的绘声绘色,说丁燕儿把她气死的大有人在。
周围人的这番表现让姚御风看在眼里。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丁燕儿的惊慌失措是为了什么。
龙雷浩出狱了,这个女人是怕人家出来报复她吧。
可是转而一想之前那女人那咬牙含泪的样子,又似乎像是压抑很久的情感猛的迸发。她为什么这么奇怪?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般,让人不知道到底该相信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是那个他记忆中冷酷绝情的样子?还是此时此刻他几番接触后那个生龙活虎的女人?还是那个会迷蒙着双眼喊着自己龙雷浩的女人?或者说那个会和他斗嘴,会暗中做着鬼脸的女人。太不一样的丁燕儿不禁让姚御风想起了那晚一闪而出的图腾鬼降。
难道传说之中图腾鬼降的奇特效果是真的?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顿时惊得姚御风不禁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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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岁岁,花开花谢。初见柳静月的那一日,似乎便是昨日。此刻龙雷浩一身黑色西装,戴着墨镜手里捧着花束,安静的站在柳静月墓碑前,看着墓碑上刻着的照片。
她还是一样喜欢笑。每次在狱中难以熬下的时候,就会想起她的音容笑貌。她牵着自己手时候的感觉,一向大大咧咧的她也会小鸟依人般依靠着他肩膀。
只要一想到这些,龙雷浩就会咬牙挺过在狱中那些痛苦的日子。
他的手中还残留着那日被抓时候,她死死拽住自己手的感觉。泪水滴落在他手背之上,滚烫滚烫。烫到他心底,烫穿一个洞,一个永远难以愈合的伤痛。
十五年!他以为自己终究是熬不过这漫长岁月的。倒是不曾想到自己真的能够在青春岁月的尾巴处重见天日。
他见到了曙光,等到了希望。而柳静月却没有见到未来,没有能够等到他。望着墓碑之上黑红想错的字体,黑色墨镜之下的眼眶中终究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雷浩,我们走吧。”作为总理的机要秘书,纪廉博上前拍了拍龙雷浩的肩膀,劝慰着他离去。
龙雷浩的发型还是在狱中的板刷头,倒是让他本来风华如水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暗沉的魅惑气息。
“我只想知道——丁燕儿这个女人现在在哪里?”一字一句,说的极为缓慢,但是字字饱含惊心的仇恨。
“雷浩,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何况你刚刚出狱,你知不知道为了你能够出狱,你父亲豁出他那张老脸多少次?要不是柳家痛失爱女,无心在于你的事情,你还真的在牢里待过你三十岁生日了。”语重心长的劝阻,纪廉博自然知道龙雷浩的心思。
可是这一切又有什么用呢?无论过去是真是假。对于柳静月那个孩子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她此刻安安静静的躺在地底下,恐怕无非就是希望龙雷浩从此能够平平安安,再也不要横生枝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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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雷浩出狱的风波在周围看热闹的人眼中似乎是过去了。那个丁燕儿每天安安静静的生活着。作为班长,她似乎并没有如传说中那样娇滴滴的和男人们勾勾搭搭,也似乎没有刻意接近哪个男人风骚勾引。
她很认真的c练,每每到休息时候,还能够看到她在训练场处独自一人练习着擒拿格斗。对于班中的队友,她的确非常友善的接触,却是那样大气磅然,不拘不束,很坦然自若的交往。
她的笑很自然,她的动作隐约透着干练,她说话时候阳光而富有朝气,她会在大笑之中做着各种可爱的鬼脸,她会和每个班中士兵们一起抢饭,会和他们在打闹中拼酒划拳,会在休息时候和他们绘声绘色讲着各种奇怪的故事。
她仿佛是阳光般照耀着,发光着,不自觉的吸引着每个人。只要看到她,大家都会不自觉的心情好起来,仿佛传闻之中的丁燕儿不过是人们臆测的幻影罢了,而眼前这个真实生动的丁燕儿才是真正的丁燕儿。
短短十来天过去了,周围接触过她的人,对于那些个过往传闻渐渐不再议论,而从不曾有的夸奖和赞美之声倒是偶有发出几声来。
只是他们恐怕永远都不会想到的是这个丁燕儿却g本早就不换汤,却换药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死了烧成灰许久的人——柳静月。
柳静月虽说依然维持着每天面上嘻嘻哈哈的笑,打打闹闹没心没肺的样子。可是只有她知道自己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终还是会一次次的惊醒。噩梦缠绕着她,她的心底诚惶诚恐,害怕在未知的某一天终会见到龙雷浩。
她是想见到他。可是却不是此时不是此刻,更加不是现在这个容貌,这个身份。
今夜她依然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见外面有月色,干脆披上衣服,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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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一般轻易晚间是不可以出去随便走动的。当然夜间起来去厕所还是允许的,不过一天训练下来的强度惊人,连喝水时间都不见得有,通常每个人都是倒下去后就呼呼大睡,一觉到天亮。
柳静月披着衣服走出了宿舍,沿着小道慢慢腾腾的走着。今夜的月色真是明亮,高挂星空,倒是有种大放异彩的感觉。
她还记得小时候写作文,她老喜欢写月亮又圆又亮高高挂,星星又多又大在旁闪烁不停。那个时候丁燕儿就会用她那双柔嫩的小手扯着她耳朵,小大人般训她:“柳静月。你这个笨蛋。枉费你看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书。难道你不知道又月亮发光时候,你r眼是看不到星星的?怎么你老是喜欢把月亮和星星放一起亮?”
是啊!她老喜欢把月亮和星星放在一起亮。因为她那个时候觉得自己和丁燕儿就像那月亮和星星一样,紧紧的靠近在一起,夜色的天空中唯有它们在空中,这么依偎着永远都不会分开。
她是不是已经开始老了?居然这个岁数时候就已经开始回忆起过去来了。难道人们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因为她没有办法梦,所以此刻就胡思乱想?
自嘲的笑了笑,待柳静月回神的时候,这才发现不知不觉走到了靶场。
“真是的,走的还真是远了点。赶紧得回去了。”自言自语一声,柳静月正要转身离开时候,眼风一扫下居然看到靶场中央有黑影。
不对劲!脑袋里面立刻警铃大作!这个时候,夜半时分,怎么会有人好端端跑来靶场,而且在靶场中做什么呢?
军人的警觉x和责任感立刻让柳静月心生出警惕和探究之意来。她倒是不怕有外头不明分子潜入营地。毕竟看守严格的部队驻扎地不会轻易有外人进入。她害怕的是有内部之人起了异心搞破坏。靶场虽不是重地,可是枪械实弹s击几乎时常要进行训练,如果有心破坏靶场,哪怕一点点的意外都可能造成人员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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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思一定,立刻猫着步子,弯身小心的从那黑影后头慢慢包抄过去。悄然无声,步伐轻而柔和,没有一丝的动静产生。尤其是越靠近黑影时候,柳静月几乎是屏息前行,生怕下一秒就惊动了对方。
但是当她在离对方五六步距离的时候,黑影那头居然出声了:“丁燕儿。你半夜不睡跑来靶场做什么?”
柳静月被如如其来的声音惊得脚底打颤,差点腿软之下摔倒。好在柳静月这个女人胆子够大,反应力也够快。在听到对方喊出名字的刹那,心思总算是定了一定。
赶紧快步上前,等窜到黑影那头,借助微弱的月光,柳静月这才看清楚那黑影居然是盘膝而坐,手中拿着佛珠,正闭目不语的姚御风!
“要死了。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来这里做什么假和尚啊?”被姚御风这个举动吓的不轻,柳静月口气不善的狠狠骂了一句。
“军中铁血不变的纪律是什么?”姚御风被柳静月这么一骂,也是不恼,连眼睛也不睁开,清清淡淡的问了一句挺无厘头的话来。
“纪律?”柳静月先是一愣,后而立刻反应过来姚御风的意思。下级必须无条件服从上级命令。对于上级要保持忠诚和尊敬。她小小一个士兵敢骂司令员,是够嚣张的。旧时她早就被拉出去枪毙不知多少回了,现在虽然不会被枪毙,受罚挨训总免不了的。
“老样子。十三圈!”也不多废话,姚御风连眼皮子也不上挑一下,手中佛珠不缓不急的拨动着,嘴里就吐了这么几字来。
“滚你个十三圈!我会跑就是十三点!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脑子不怎么好使?我骂你又怎么了?本来就是你的不对,你说你大半夜的待这里坐地上扮鬼啊?”柳静月那是个火爆脾气,她要是觉得不对的事情,你想她白白听话认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姚御风让她凭白无故的跑十三圈,她自然恼怒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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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办法了——”似有无奈的口吻,姚御风猛地睁开了眼睛。不知是月亮的光还是他眼中本身的j光闪烁。总之,睁眼的刹那之间,柳静月可以感觉出姚御风眼底藏不住的光芒,可是瞬间沉寂,仿佛一切都不曾出现过。
姚御风也不说话,只是慢条斯理的起身,一边将手中佛珠重新套回手腕之上,一边一只手开始解自己军装扣子,从风纪扣开始,一点点解开,很快军装外套被他脱下扔在了一边。
“你——你做什么啊?”眼见姚御风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朝她靠近,柳静月节节退后,还将两手一伸,做出格斗准备。
见姚御风不为所动的前行。柳静月赶紧昂了昂脑袋,把两手握成拳,摆着架势道:“我警告你哦,这阵子我可是勤于训练,身手大有长进。你可小心哦,拳头可不长眼睛呢。”
姚御风挑眉,也不作声。但是柳静月似乎能够感觉到他嘴角微微上扬,似有几分笑意流露。
她以为姚御风摆明了是小瞧她的能耐,干脆嘴里一喝,好似冲锋陷阵,要杀敌千军万马般,挥着拳头,就朝姚御风冲了过去。
也不知道姚御风如何出手又是何时出手的。只见他轻轻一挡,只是单手隔开柳静月的拳头攻势,轻轻松松一个扫腿,就将柳静月整个人给搂进了怀中。
“你的拳头的确不长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打。”虽然是嘲弄的话,不过姚御风面色如常,听来依然平静无波澜。
柳静月被反手压制在姚御风怀里,这心里头可大为吃惊。她以前可是练过格斗,武术技巧不算多么高段,那也算是个中好手。可是面对姚御风这快如闪电动作,镇定如松的气势,也不禁大叹佩服。
说这个男人的本事是顶尖高手也毫不夸张,就好像完全是职业的身手,还是其中的佼佼者。一时之间,一直心存的怀疑之心不禁冒出了心头。
“姚御风。你到底什么来历?你年纪轻轻,凭什么可以做军区司令员?单靠你是姚老首长的干儿子?不可能吧!你倒是告诉我,你从一开始就刻意接近我,究竟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