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得很顺利,奶糖在那条小道上晃了两天后成功地被科特勒盯上,并被迷晕带进了科特勒的藏身之处。
科特勒在屋子里将她绑好后,便走了出去抽烟,为即将进行的“大餐”而兴奋着。而在科特勒离开屋子的那一刻,原本应该沉睡着的奶糖一下睁开了眼睛,一阵兴奋而又狡黠的微光在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流转着。
奶糖熟门熟路地从鞋底抽出一张小刀片,把束缚在身上的麻绳切断。手脚自由后,打开了脖子上的吊坠,取出里面的微型跟踪器。
“是我,donut。”奶糖放轻声音呼唤着另一头的同事们。
“嘶咔收到,你那边怎么样了?”狮子在指挥车上紧张地盯着gps上的小点。
“在外面抽烟,我先将他放倒,你们赶紧过来。”奶糖一边小声地说着,一边环视着木屋里的装饰,最终从角落里拿起一根撬棍。
“你先别乱来,我们马上就到。”一听到这妹子要去把人放倒,狮子马上紧张得头皮都麻了。之前在追捕科特勒的时候自己也有与之交手,知道科特勒就是一个亡命之徒,下手狠毒果断,对付女孩子更加不会手软。
不过狮子也想到奶糖不会那么乖乖地听话在那里等自己,在安抚着奶糖的同时让同事赶紧开车往目的地驶去。
“你知道我不会听的不是吗?”奶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脑海里马上脑补出狮子头疼的模样。
“知道,不过万一你突然就听了呢。”狮子内心千万匹草泥马奔过。
“狮子,这不是我逞强的问题。”奶糖拿好撬棍,悄悄走到窗户边观察外界的动静,“这是自保的问题。不放倒他,受害者就是我了。”说完,奶糖将通讯器挂好在耳朵上,静静打开门,往正在悠闲抽着烟的科特勒走去。
“马可,开快点!”听到这,狮子也明白奶糖是要动手了。尽管自己现在又急又乱,好像有千万条乱麻缠绕在自己的心头,无从下手,但是狮子也很明白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找到奶糖,确保她的安全然后让她能回到自己的怀抱里安分地呆着。
但是狮子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常常说自己战斗力超常,但是却总会在夜晚睡觉的时候紧紧地抱着他。明明很讨厌一个人呆着却总是嘴硬地说要监视自己才会在晚上加班的时候与他寸步不离。这个小不点好像一颗小种子,在他毫无知觉的时候在心头种下自己的身影,让他总是为她担惊受怕却又甘之如饴。现在她面对的危险可不是开玩笑的,就怕这丫头轻敌而被科特勒伤害。
在狮子为了她担心不已的时候,奶糖这边趁科特勒不备,一棍子把人给敲晕了。奶糖冷冷地看着被她敲出血的脑袋,嫌弃地拿过麻绳将人拖进刚刚关押她的房间里。
处理完安全威胁之后,奶糖开始尝试打开隔壁上锁的屋子。这间屋子看起来非常可疑,窗户都被封了起来,门锁上也被缠了几圈的铁链锁起来。但门前的脚印和拉痕很新,锁头里面也很润滑,可见最近这个房间被频繁进出过。
既然是要频繁进出却又锁得那么严密,看来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科特勒不可告人的秘密大概也只有那个了吧。
奶糖一边想着,一边拿发卡打开了门锁。铁链随着门锁的打开,“哗哗哗”地全部掉在了地上。
为了避免危险,奶糖拿好撬棍,侧着身子细心听了会房间内的动静,确定没有任何奇怪的声响后,才一脚踹开了房门。
房间里昏暗无比。外面明明已经日上三竿,房间里却像是无尽的黑夜,没有一点亮光。一股奇怪的味道弥漫着,仿佛是垃圾堆积时的酸臭味。
奶糖皱着眉,顺手将房间里的窗户撬开,外面温柔的光线才得以照进来。
“不!不要不要了”一声微弱的声音从房间的角落里传来。奶糖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衣不蔽体的少女披散着一头乱发,惊恐地看着门口,身体不停地瑟缩着要往更角落的地方躲去。
奶糖一愣,一股莫名的愤怒和悲伤涌上心头。脱下自己的外套,奶糖走到离少女还有三步的地方停下,将外套递了给她,用尽量温和的声音说:“别怕,我是来救你的。”
少女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啜泣着哀求不要伤害她。
奶糖渐渐失了耐性,走过去强硬地将外套套在少女身上,用力抱住她,说着:“别怕,我不是他,我会帮你,带你出去,不会伤害你。”
似乎是将奶糖的话听了进去,少女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在这期间,奶糖也检查了一下少女身上的伤痕。一道道可怕的血痕陈述着少女被施虐的事实,一股可怕的怒气从奶糖心底缓缓地升起。奶糖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将已经平静下来的少女搀扶起来,走到在屋外的平地上坐下等待狮子的支援。
在外面的阳光下,少女身上的伤痕更加清晰地展现在奶糖的眼前。多日不见阳光使得少女的皮肤白得接近透明,身上的衣服残破不堪,里面多道已经见骨的伤痕泛着黑红的颜色,下体一片血污,让人无法分辨肉和皮肤的分界。
“好怕……不要打……电棒…不要…好痛…好痛不要……救我…救我啊”少女如同在梦呓般不停地低声惊恐地念着,双手紧紧攥着奶糖的衣角,身体还在不断地发抖。
奶糖皱着眉低头看着她好一会,问道:“什么电棒?”
不料少女的脸色突变,几近疯狂而恐惧地抱紧奶糖的大腿,声音尖锐地说着:“啊!不要!不要!不要插进去!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少女突然的癫狂让奶糖愣了一下,随即便明白了那电棒是什么。体内那股汹涌的怒火越烧越旺,奶糖隐忍着再次检查了一次少女的下体,确实出现了被电焦过的痕迹,一直蔓延到体内。看到这,奶糖心里那股怒气再也难以抑制,只感觉似乎出现了另外一个自己支配了自己的身体,尽管奶糖竭力抑制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体拿起旁边的撬棍往关着科特勒的屋子走去。
donut眼神冰冷地打开房门,地上正渐渐清醒过来的科特勒马上凶狠地想要扑上来,donut一挥棍子,便将摇摇晃晃的科特勒打倒在地。
donut身上的气场似乎完全被扭曲了。一股渗人的戾气静静地从少女的身体里透出,那嘴角勾出的弧度不仅没有使那张脸柔和起来,反而透出阵阵的寒意,以及极致的疯狂。科特勒饶是冷血残暴也被此时的donut吓到了,躺在地上哆哆嗦嗦地想爬起来。
然而,donut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利落地下手,每次都刚好打中科特勒的要害。意识到自己已经落于下风的科特勒惊慌地想要逃离,每次以为自己可以躲过一击的时候要害却被狠狠地打中。
像是在逗弄着猎物,donut不紧不慢地击打着四处逃窜的科特勒,淡淡地看着他渐渐变得筋疲力竭,在自己手下苦苦挣扎。这样的情景让donut心里生出一股奇妙的快感。
“donut,可以停下了。”一道浑厚的男声从门口响起。
donut无趣地转过身,看向来人,像是玩得兴起时被打扰了一般恹恹地回到:“真是扫兴。”随手将撬棍扔到一边,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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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底是谁竟然可以让丧病中的donut停下来呢?
明天揭晓哦~捉个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