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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在胡家里窝了七八日,养复了身子的秦梦芸才终於告辞离开,行囊里还多加了好几件胡玉倩硬要塞给她的薄纱小衣,一想到这几件衣裳,她心里可就回味无穷了,秦梦芸这几天的生活,可真是夜夜春宵,内中妙况实不足为外人道啊每个晚上,换上了透明轻纱,半裸的她都含羞带怯地被带到胡玉倩或吕家玲房内,亲眼欣赏到巴人岳大展所长、尽逞” >威,先将二女搞的神魂颠倒、乐不可支,再把看的酥酸绵软、情热难抑的秦梦芸抱到床上,在她的嫩” >之中尽情抽送,干的她舒服无比,耳边还有着胡玉倩和吕家玲不时的解释,告诉她要如何扭腰迎臀、搂抱旋转,才能展现万种风情,和男人共享极乐。

    巴人岳正当青春年少,颇能熬战,即使是夜夜二女,也能撑住,再加上胡玉倩和吕家玲熟知此道,又知道真正令巴人岳心痒难搔的对象,是床边那裸披轻纱,正看的心神荡漾、眉黛含春的秦梦芸,对上她们时的声情动作,都是为了挑逗那含苞初放的美艳侠女,因此表面上尽情缠绵迎合、极尽狂野媚姿,好将旁观的秦梦芸逗得浑身如虫行蚁走,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实际上她们却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没有真箇销魂,好让巴人岳将实力尽情展现在秦梦芸身上,每回都把秦梦芸干到爽不可言,直至泄” >。

    不过说也奇怪,巴人岳每次可都想尽贾余勇,将秦梦芸玩个两三次的,可是只要他入的秦梦芸泄” >之时,那媚” >美妙的含夹挤吸,总是令他如上云霄,情不自禁的” >元尽泄,爽的腰酸骨软,从没有一晚能再展雄风的,到了最后一夜,他索” >不先和胡玉倩或吕家玲爽了,晚饭后便抱着娇羞无伦的秦梦芸直入寝床,将她那美妙的少女胴体肆意爱抚把玩之后,再加侵犯,却仍是一发不可收拾,还是没能再来一回,反倒让秦梦芸多了半夜好睡。不过才七八天而已,巴人岳已感到骨髓皆虚、疲累不已,似乎快被这美若天仙的人儿搞到脱阳似的,不由得收敛了不少,否则以他” >子,怎可能容到口的肥” >如此轻易溜走呢

    也不知道该上那儿去才好,秦梦芸漫步走着,破身之后的她更是美的撩人,沿路上也难免打发些许见色起意的贼头,做几件行侠仗义之事,若不是她谨记师父教训,处事低调,只怕侠名早不迳而走。

    这一天秦梦芸来到了汉阳府,才进城便感受到,这总绾长江水运的都会有多么繁华,光看着街头巷尾的人潮就晓得了,和她原先经过的小街坊、小村镇,可真是不能同日而语。

    找个小店儿打了尖,付帐之后,秦梦芸一察囊中,芳心里不禁微微发愁,她甫出江湖,不太瞭解经济之道,用起银钱来难免不知节制,加上偶尔还接济些贫户,师父原给她的银子已经花的七七八八了。功力方面虽算的上绝世高手,但她所会的确实也只有武功而已,理财开源方面真是一窍不通,碰到这么大的问题,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若不是她跟着师父,不只是打扮成个美道姑,实际上的作风也算得上半个道门中人,偶尔还找得到道观借宿,省下些许费用,这问题怕早就绷出来了。

    正当此时,秦梦芸的灵耳忽地听到隔桌的几句话。原本这些闲话她都不想听入耳的,一路走来,听到的闲话十句有八九句是对她的姿色品头论足,听着难受,能不听就不听,但才进到小店里,秦梦芸就发现,这儿待着的大部份都是武林人士,有几个武功还不低,看到她道服揹剑,闲话虽是难免,却也没什么人上前攀话,秦梦芸原以为是他们不愿多找麻烦,但听到旁人言语之后才晓得,原来是城中大户吕员外正办了擂台,打算找几个武功高明的保镳,护着一家子人到北京去探为官的儿子。吕员外家财万贯,为人也算大方,当他的保镳不仅薪资富厚,还不时有打赏,加上汉阳府的府尹是他儿子的旧属,早接到消息,为了防患未然,城里增加了不少防备,街上兵丁显而可见,因此一堆武林人物都准备要到擂台上之后,才一展身手,在外头店里自然就没有多少冲突。

    「请问几位大哥,」秦梦芸走到隔壁桌边打了个问讯,淡淡一笑,海棠初破般的娇美,令那桌的几个人看得发呆,差点儿回不了神,「吕员外的擂台在那儿

    该怎么走」

    「喔≈;喔,姑娘问擂台啊」那桌一个揹剑后生醒了一醒,忙向秦梦芸回礼,「那就在前头广场上头,出店往右走,过个街口再转弯就到了。姑娘也要参加比武吗吕员外是没限保镳非男不可,只是敢上台的人武功都不弱≈;」

    「多谢兄台指教了。」秦梦芸拱手为礼,辞了出去。这保镳倒是个好主意,不但可打发时间,又能赚上一笔,该可以试试。

    擂台虽说距离不远,可汉阳府却是个大城邑,加上难得有比武擂台之类的奇事,还没走到转弯处,就已经是人山人海,人挨着人,一片黑压压的,若不是秦梦芸身材修长高挑,又靠墙借力轻纵,可以居高临下,只怕连擂台在那儿都看不到呢

    如果不是师父训戒,要她平日别太显武功,更别显得因为会武而骄气凌人,从人家的头上飞过去,像这等距离,秦梦芸若是以轻功飞纵,没两步就到了。挨着簇拥的人群,一步一步地走向广场当中的擂台去,秦梦芸被挤的好生难受,天候又渐进暑间,加上一般名门正派,对子弟走镳多有禁令,会来这儿观斗和上台比武的,大半都不是名门正派出身,品质难免良莠不齐,有些专注着观战,和准备上台比试的倒也罢了,大多只是看热闹的人,难得碰上这大好机会,那会不趁着挤挤碰碰的当儿,对这美女道姑施加轻薄呢若非人多口杂,秦梦芸又一心想早点挨到擂台边上去,只怕她早忍不住要出手惩戒了。话虽如此,但在胡大娘家破身之后,秦梦芸对男女间事着实看开了不少,连数女共侍一男的风流阵仗都搞过了,这点小小的挨挨碰碰、挤挤” >” >,算得了什么呢

    时间一时一刻地过去,等到给挤的浑身燥热、香汗淋漓的秦梦芸终於挨到擂台边上时,四个方方正正的擂台上头,已有三个停止了争斗,台上人正好整以暇地或是休息,或是看着这边的战况,只剩她眼前这座擂台上,还有人在高呼待战。

    秦梦芸原先还弄不清楚状况,直到看清擂台的规矩才明白:这回吕员外选保镳,共要选取四人,分成四个擂台,每个擂台各选一人,只要那人在擂台上连胜个十场,便是台主,有资格做吕员外的保镳,再由四个台主中比武较艺,选出一个头领来。其余三个擂台,已经分别打出了台主,只有眼前这擂台上的人才累积了八胜,还在等人挑战呢

    「在下秦梦芸,还请指教。」微一提气,秦梦芸轻身上台,打了个问讯。

    「哎呀这儿可是比武擂台,不是小姑娘该来的地方。你若真想,待会儿咱们找间上房,再来好好玩玩,这么猴急要干什么呢」那人裸着黑亮发光的” >口,露出了几绺黑毛,身高膀阔,样貌是个颇具豪气的山东大汉,连胜几场后都没人上台,早等得不耐烦了,好不容易看到人跃上台来,偏是一个纤纤弱质的小道姑,又是貌美如仙,还香汗微沁、娇喘吁吁的,格外娇俏,一幅弱不禁风的模样儿,不由得嘴上轻薄了几句,连个礼都不回,一只蒲扇般的大手便朝秦梦芸” >前抓了过来。

    给挤得浑身发热,虽然不觉得那算什么,但秦梦芸心头难免有火,加上这山东大汉一不通名道姓,二不举手回礼,竟就出手攻人,还一出手就抓女孩子前” >,惹得秦梦芸芳心不禁微愠,她身子微微一飘,施出师门迷踪步法,身影左右微闪,轻而易举地闪了过去。那山东大汉只觉眼前一花,秦梦芸身影忽左忽右,瞬息之间已失去了对手身影,只听得背心微有风动,正知不妙,想使个金刚坠定住身形,却那儿来得及只觉背上一阵大力传来,只腿登时拿椿不定,身子已咕嘟咕嘟地滚下台来。这还是因为秦梦芸虽恨他言语轻薄、动作下流,却还留几分余地,否则以她天资之颖,加上受名师倾囊相授,内家真力远胜这大汉,举手轻推时若再加几分内力,这大汉早已身负内伤了。

    旁观众人只见眼前一闪,胜负已分,先前八面威风,出手刚猛悍恶,无人是他三十招之敌的山东大汉,才一招便已经狼狈不堪地落下台来,乾净俐落,比之先前比武不知快上了多少倍,不由得采声四起。那大汉虽是败的狼狈不堪,简直是面子扫地,不过他也算识货的,只一交手便知自己和那道姑功夫差得太远,就算自己再上台去,也只是自讨没趣,加上秦梦芸纤手合十,对着已下台的他谦逊了几句,心头的火气不由得消了大半,施礼之后便退了开去。

    胜了一场之后,秦梦芸调匀呼吸,俏立台上,准备接受下一回挑战,她知道保镳这一圈子中的人物,虽说多半不是名门正派出身,武功一般而言并不高明到那儿去,但风尘之中异人所在多有,难保其中有高手在,加上擂台上头已斗了大半天,不知自量之辈多半已给淘汰出局,接下来上台的人功夫只可能愈来愈高,绝不能有半点闪失。但也不知是台上诸人已失去了兴趣,还是她方才那一手实在太过漂亮,震慑了在场众人,竟没有人接下来上台的。

    想也想像不到会有这情形,俏立台上的秦梦芸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时旁边擂台上一个台主突地出声,引得闭目敛息的秦梦芸也转过了脸去,这才看得清楚,那台主也是个高壮汉子,一身黄衫,手中持着一条长长的软鞭,样貌却比方才被她打下去那人温和顺眼得多,而坐在中央,正看着比试结果的吕员外,则是五绺长鬚、看似温和的渐老先生,不过那眼光却跟着秦梦芸身上滴溜溜地乱转,加上他身后妻妾成群,秦梦芸别过脸去,避过吕员外的目光,心中不禁要暗啐一口,显然这吕员外也是个好色之人,外表虽看不出来,但在秦梦芸眼中,却仍能看出修练内功的痕迹,只是症候怪异,看来不像是名门正派的内功路子。「现在日近西山,已经入申时末了,或许不会再有人上台挑战了,秦姑娘方才出手,无论招式手法,都是一流高手风范,与其泥着规矩,硬要等人上台挑战,凑满十人之数,还不如就算秦姑娘胜出如何依在下认为,以秦姑娘身手,要做台主必能任,还请吕员外示下。」

    「啊≈;这≈;这当然好了,」吕员外站起身来,向四周团团一揖,「今日日已近晚,比试将要结束,如若再没有人上台挑战,台上四位未败的侠士侠女,便是本擂台的台主了。至於这头领一位嘛≈;」

    「这有什么难的」另一个台主,看样儿比方才被打下台那山东大汉还” >豪几分,连声音都带着嘶哑,「我们三师兄弟中,以大师兄武功最高,等他和小姑娘斗过之后,便知道谁是头领了,省事事省嘛」

    看吕员外和众人没什么疑问,只见黄衫汉子身形一动,虽说台间相距近丈,却是一跨步间已走到了秦梦芸所在的擂台上来。秦梦芸容色不变,心中却暗自惊诧,她武功天分极高,虽说限於阅历不足,但眼光仍是有的,那黄衫汉子的两个师弟,所用的分别是锁链和九节鞭,武功显见以刚猛为主,但眼前此人用的却是一条软鞭,武功又在侪辈之上,显然武功已由刚转柔,若他真能以软鞭发出刚力,那此人实力只怕不弱。

    「在下姓赵名嘉,这二位师弟分别是魏增和韩安,请姑娘指教了。」

    「赵少侠请。」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招,都是以快打快,但赵嘉鞭中夹掌,鞭风虎虎中夹带掌力无声无息,” >阳皆备,果然威力十足;秦梦芸出剑却是柔软婉转,颇合道家以柔克刚之义,再配上师门迷踪步法,身影左右不定,幻的人眼也花了,魏增和韩安对师兄虽是信心十足,但眼见秦梦芸剑法如此高明、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