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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华姐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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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总算又回到了我们的两人世界,我和惠丽又可以卿卿我我,花前月下了。惠丽念过过高中,只是由于父亲的大病才中途退学,她喜欢文学,对周围的景物也比较敏感,常常能够因景生情,念出几句诗来,甚至在我们疯狂之后,她还能想出几句黄诗。我文化水平低,向来不能合拍,只能听了傻笑。当然上海的月亮并不亮,街上也没有花。这正如我和惠丽的爱情,虽然我们彼此相爱,但是却没有太多自己的时间和空间,美好但是略带遗憾,而这些遗憾恰好就是我作为孤儿所必须承担的代价。

    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共度假期,激情也丝毫不减,甚至比以前更加疯狂。也许是时间的延续酝酿出更深的感情,也许只是季节的变化激发了生物的潜能。因为春天来了,天气正在变暖,据说很多动物就是在这个时候完成繁衍后代的工作。当然我们并不需要,也没有如此伟大的工作要做,我们只需要快乐,” >体的和心灵的。但是天气变暖的速度很慢,对于体毛退化的人类来说,在野外交配的温度要比动物严格得多。我们需要等待,等待气温足够高的时候,才能够重新回到去年那种夜夜春宵霄的季节,而这种等待是漫长的,尤其是对于一个充满渴望的人来说。

    对于时间的流逝,我的感觉非常奇特,它既快又慢。如果只沉浸在和惠丽的缠绵之中,它过得很快;如果我希望更进一步,我就感受到寒冷的天气,那么它就过得很慢。这种奇特的感受尤如爱和欲一样交织在一起,并且恰好就来自于爱欲交织。

    日子就在幸福与期待中过去,阳春三月来临了,这两个月里,我和惠丽还是沉浸在热恋之中。萧红虽然还是失望地看着我和惠丽呆在一起,但是也不表现出明显的反感。我们上次的事情她也守口如瓶,从来没人提起。

    惠丽也没有再去和她的姐妹聚会,这让我感到安心。我现在非常不喜欢惠丽的那个姐妹,本来开始的时候我对她还很有好感,因为惠丽说她是一个美女。每一个男人对于一个陌生的,意象中的美女都会充满好感,我也是。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我没有机会见到她,反而她要和我争夺惠丽,争夺我们一周一次的假期。尽管这并不是她的原因,而是惠丽的要求,但是事实上却是她和我争夺惠丽。当然谁胜谁负并不取决于我们的努力,而是取决于惠丽的意愿,如果惠丽愿意,她可以去见她的姐妹,也可以留下来陪我。我还没有干涉惠丽自由的习惯和能力,当然我可以表达自己的意愿,来影响惠丽的决定。惠丽当然知道我的感受,所以她才两个月没有去见她的姐妹。

    这期间,那个黑小伙又来酒吧找过一次惠丽。本来惠丽用她的柔情和蜜语已经促使我淡忘了心中的困惑,他的出现又让我重新泛起心中的疑虑。但是我并没有机会问他,当时惠丽就在客厅,她很快就和他走出了酒吧,并且消失在我的视野中。尽管我们没有说话,也没有出现上次的异常,但是他本身就足以加深我心中的疑虑,因为他是一个成年男人,并且总是一个人来,这使我觉得他应该单身。但是惠丽回来之后,我并没有象上次一样询问,我知道惠丽处世的经验足以应付我的提问。倒是下班以后,惠丽主动谈起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家就在一个村里,以前关系都还一般。≈r;惠丽平缓地说,但是我爸生病的时候借了他家很多钱,后来关系就好了起来。他一个人在上海搞建筑,收入还可以,平时有空就过来看看我,毕竟大家都是邻居。≈r;

    我以前听惠丽谈过她家的景况,知道她家里非常贫困,尤其是父亲治病借了很多债,没想到却是借了这个家伙的。

    借了多少≈r;我很自然地把惠丽的负担看成我的负担,希望能够一起分担。

    这个≈;≈;三四万吧。≈r;惠丽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我吃了一惊,心想这真是一个大的数目,如果依我目前的工资,七八年全部省下来才可以还清。

    2

    慢慢还吧,反正他家也没有催,先不想那么多。≈r;惠丽见我没有说话,知道我的感受,安慰我说。

    嗯,以后我们一起还吧。≈r;我揽过她的腰。虽然数目对我来说很大,但是我并没有很沉重的感受,因为作为一个孤儿,从小就对家庭负担缺乏体验。

    惠丽点点头,把脸贴着我的” >,对于黑小伙的疑虑又在我心中慢慢褪去。

    但是阳春三月是一个温暖潮湿的季节,正如动物会在这个季节异常活跃一样,人类也不会平淡渡过。

    华姐和萍姐来了,她们依然和以前一样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依然大声地召唤我,依然在酒吧熬到午夜,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她们都醉了。萍姐向来就容易醉酒,这一次当然就成了一摊烂泥,华姐以前很少醉酒,但是现在也脚步踉跄,重言叠语。当我搀扶着她们走出酒吧的时候,我就知道华姐会要求我送她们回家。

    果然,当我把她们搀到车前的时候,华姐说话了:小强,我们要打的,我开不了车。≈r;她的话不太连贯,但是可以看出她还比较清醒。

    对,你也醉了。≈r;我说道。一个醉酒的人当然不能开车,一个半醉的人也不能。

    于是我扶着她们两人站到路边打车,很快车就来了,我把她们两个扶到后排坐好,准备离开。

    她们下车了怎么办≈r;司机问道。

    这个≈;≈;她们自己可以回去的吧。≈r;我说道。

    她们醉成这样怎么回去被人抢了都不知道。≈r;

    那怎么办≈r;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反过来问司机。

    你送她们回家吧,否则出了事肯定找你们酒吧。≈r;

    这个≈;≈;,你等等,我回去问问。≈r;我转身离开。

    实际上凤姐以前说过可以送醉酒的顾客回家,而且也必须送醉酒的顾客安全到家。我之所以回来是要跟惠丽打声招呼,告诉她,我不和她一起走了。

    惠丽点点头,示意我去。

    我转身出了酒吧上了出租车。

    就这样,我送了这两个熟悉的女人回家,华姐叫我就去她家。下车的时候,我一手搀着一个,萍姐完全就是一摊烂” >,华姐还比较清醒,走路却是歪得厉害。我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女人的” >体包围,燥热但是柔软。

    华姐的家位于一个豪华小区,全部是五层的公寓式住宅,她的房子在四楼。我慢慢的搀着两个女人走着,华姐晕晕糊糊地指着路。

    好不容易到了家,开门进去,就把她俩搁在沙发上。我一放手,萍姐就躺了下去,华姐还好,斜靠在沙发上,要我给她倒杯茶。

    这是一套三室一厅的豪华住宅,家具都是古香古色的红木,客厅里有一个40寸的背投电视,地上铺着干净的绿色地毯,天花板上挂着亮晃晃的水晶吊灯。这和我以前的猜测一致,她是个有钱人,但是我并不知道她的职业,也不知道她富有的程度。现在看来她或许不是一个领别人工资的人,至少不是一个普通的白领。

    华姐接过我手中的茶,轻轻地说了声谢谢,示意我坐下来。

    我本来打算赶紧离开,但是看到她们歪歪扭扭的样子,就担心她们不能自理,躺在沙发上睡着。三月的天气还很凉爽,她们并不厚实的衣服难以保护一个沉睡的女人。我坐下来,希望华姐喝茶休息之后能够有所好转,起码可以稳当走路。

    华姐慢慢地喝着茶,吐着热气,并没有说话。

    我就坐在她的侧面,无聊的等待促使我仔细地欣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我以前就注意到这个外表坚强冷静的女人,但是并没有太多注视的机会。我并不习惯和一个女人对视,并且多数时候,她身边的萍姐比她要醒目得多。这并不是因为萍姐比她漂亮,而是因为萍姐的穿着无论是色泽还是暴露的程度上都比她要夸张。

    我并不是完全不懂欣赏女人的气质,但是” >感更能刺激我的神经,因为它更直接,既不需要很高的修养,也不需要仔细的品味,也不需要冷静的头脑。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感官的刺激要比心灵的震撼容易发生得多,尤其是象我这样修养一般,欲火旺盛的年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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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姐的头发有些乱,几缕纤细的黑发从前额上垂下来,增添了女人脸部的柔和,有点慵懒的感觉,象刚刚睡醒的样子。她的睫毛很长,微微上翘,随着眼睛的眨动一起一落,握着杯子的手很白很细。纤长的手指微微颤动,高耸的” >部一起一伏,显然受到酒” >的影响。

    我忽然回味起刚才她们贴在我身上的感觉,那种柔软燥热的感觉就象握着一个出炉不久的面包。而现在这个女人已经坐在的我的旁边,代之而起的是一种娇柔的女” >美所造成的视觉与